我有点意识不清了。凯尔希把我从桌子上解放下来,抱在怀里,柔声和我说:“治疗结束了,博士。上衣湿透了,把它脱了吧。”
我沉溺于她的温柔陷阱里,没有意识到如果一会儿阿米娅进来,那我应该穿衣服而不是脱衣服。被半哄着把衣服脱下来,把汗擦干,被放到床上,被拿冰毛巾盖在屁股上,这一连串下来我昏昏欲睡,没有真的感受到凯尔希少有的温柔,也没有注意到她转头就给阿米娅开了门。
我迷蒙中感觉被人拍了拍脑袋,半梦半醒间好像被喂了什么东西,然后就真的清醒了。
我浑身赤裸,身上盖了薄被,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睁眼就看见凯尔希和阿米娅坐在我对面,凯尔希老神在在,阿米娅眼神漂移。。。我不会被阿米娅看光了吧!
我的质问还没说出口,就被凯尔希打断了:“博士,你休息了半个小时,刚刚给你喂了一整瓶理智药,现在感觉如何?”
我不能说我现在感觉屁股剧痛无比吧!我拒绝回答,于是转移话题:“阿米娅怎么。。”
凯尔希打断我: “刚刚我已经和阿米娅讲清楚我们的治疗详情了。”
我逃避的闭上眼睛,有气无力的骂道:“老猞猁你真是个混蛋。。那我们三个现在是要干什么?”
“博士,”凯尔希的声音徒然冷了下来,就像是今天晚宴上一样:“治疗时间已经结束了。”
这句她已经说了两遍了,究竟想强调什么?我不祥的预感更浓烈了:“这和阿米娅有什么关系。”
“接下来,是我个人对你的惩罚时间了。”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轻飘飘的吐出了恐怖的字眼。
惩罚。。。什么玩意?我和阿米娅都茫然的看着她。
“博士,我问你答,请你在十秒内给我答案。”凯尔希的声音已经冷的掉渣了,她重新变成罗德岛的掌舵人,仿佛刚刚的温柔好医生只是个错觉。
我觉得我不能再趴着了,最起码高度上不能落了下风。但是我随便动一动,身后就疼的要裂开一样。阿米娅在这里,我实在是死要面子。于是我强迫自己做好表情管理,缓慢的从趴着变成跪着,然后用被子遮挡着身体。这样我就不用仰视凯尔希了。
我顾不得重新流出要滴下来的汗水,既然凯尔希这么郑重,那我必须拿出罗德岛指挥官的气势,我说:“好,你问。”
“关于和塔露拉一战,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塔露拉很强,我们胜的很不容易。没有需要单独告诉你的。”
“干员松子为何而牺牲?”
“我部署他去帮助流民,他做的很好,最后是我失误了,对不起。”
“博士,你无需为这件事和我道歉。”凯尔希无意因此为难我,反而缓和了语气,但是她马上恢复了冷冽:“在干员松子强制撤退后,你为什么犹豫了至少三秒钟而没有马上进行下一步部署指挥?”
我愣怔了一下:“就算是我也要思考怎么。。”
“告诉我你当时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博士?”凯尔希厉声打断我,明明很冷的语气,却仿佛把我置在炭火上烘烤。
我终于知道今天凯尔希在生什么气了,这居然是个正儿八经的复盘,只不过复盘的不是战术。凯尔希想听的东西势必会火上浇油,我不愿、也不敢回答,只能以沉默应对。
“博士,超过十秒了,你想好怎么回答我了吗?”凯尔希并不允许我的沉默,她站了起来,迈步走向我。
我现在拿不出指挥官的气势抵抗她了,可我的嘴就像黏住了一般吐不出话来。
她突然气势一松,又变成刚刚给我揉臀擦汗按摩的好医生来。她的左手轻轻抚过我的头,用大拇指指肚摩沙着我的头皮,柔声问:“博士,你能告诉我当时你在想什么吗?”
潜意识告诉我快跑,可我不争气的想要亲近这样的凯尔希,于是我真的说了出来:“我根本不想救那几个该死的流民,明明据点就在旁边,却不知道。。”
“啪!”
凯尔希甩了我一耳光。我被打的摔在床上,分不清脸疼还是屁股疼,一时有些发懵。
阿米娅被这个发展惊呆到说出话来,她慌忙过来想要扶我起来,“阿米娅,你看着就好”凯尔希制止了她的行为,然后对我说:“回我这里来,博士。”凯尔希用右手扇的我,左手甚至还保持摸我的姿势停在原地不动。
该死的!她为什么还挂着那张温柔医生的皮!她要是想这么打我,这样羞辱我,就给我露出恨我恨得要死的表情出来啊!
凭着这一口恶气,我重新跪倒凯尔希前面,诡异的乖顺的把头放到她的手掌之下。
“再说一遍你怎么想的,博士。”
“。。。他们不知道自己回据点。。”
“啪!”
不出意外,我又被一耳光打倒在床上,这回不用凯尔希叫我回去了,我自己起来,也不用她再问,继续说:“还要我的干员拿命。。”
“啪!”
三个耳光了,凯尔希没留情面,我的左脸直接肿了起来,鼻血和嘴里的血一起滴到她的床上。凯尔希是不是有洁癖来着?看着晕开在白色床单上的血迹,我竟获得了微妙的快感。
“博士,凯尔希医生,你们不要这样!”阿米娅急的快哭了,罗德岛的三个领袖倒是在这小小的房间演了一出好戏。
我真的很想哭,又疼又羞,和很多不可名状的委屈。但哭了我就输了。我知道凯尔希想听什么,我重新跪起来:“凯尔希医生,我错了。”
“啪!”
我又躺下了,妈的,老猞猁不按套路出牌,我这回再也不起来了。
打完我这一下,凯尔希倒是后退了几步到正常社交距离,她揉了揉通红的手:“博士,这话你说的太早了。你我都知道刚刚那句话有多少诚意。”
她终于拿出平时那副冷样子了,我舒了口气,又听她说:“你虽然失忆了,性格也发生了很多变化,但你骨子里,果然还有巴别塔恶灵的影子。”
我终于明白了,曾经的我绝对做过类似的事情,或许还要更过分。我的思想触碰了凯尔希的红线,她恨以前的我,对现在的我倒是还算满意,所以她绝不允许我身上展现曾经的特质。这也是她为什么同意阿米娅过来的原因,如果我渐渐变成以前的样子,那阿米娅必须有和我对立的经验。
啊,完了,我今天不会死在凯尔希手里吧。
“所以,凯尔希医生,你要怎么办?罗德岛现在还离不开我,总不能现在杀了我吧?”
阿米娅听着越来越危险的走向,和凯尔希说:“凯尔希医生,我已经和博士相处这么长时间了,我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人,或许她有什么错误需要改正,但她绝不会变成你所担忧的样子。”
凯尔希叹了口气:“阿米娅,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要知道,我和曾经的博士相处过更长的时间,这样的风险对现在的罗德岛来说,对你来说,都太大了。相信我,我有分寸。”
你有个der的分寸。我躺在床上,脑袋还在嗡嗡作响,一手捂着发烫屁股,一手捂着脸,看天看地不看凯尔希。
但是凯尔希看向了我:“博士,我改变不了你的想法,那样太困难了。”
我来了兴趣,又跪了起来,示意她继续说。
“所以我要让你不敢有这样的想法。我要让你想起这件事,就只剩痛苦。”
草,我翻着白眼:“凯尔希,你有病吧。”
“博士,这是我单方面对你施加的暴力,你有拒绝的权利,但没有拒绝的能力。”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想说我跑不了呗。”我无所谓道,然后指了指阿米娅:“怎么,你要在小孩子面前家暴吗?”
我故意用着暧昧的词,却没起到激怒她的效果。凯尔希只说:“阿米娅不是小孩子了。”然后转过头去:“但是,阿米娅,我想让你了解的都告诉你了,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阿米娅看着心里带火脸上也带火的我,和心里带火脸上带冰的凯尔希,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却和我说:“博士,让我在这里陪你吧。你是罗德岛最重要的成员之一,我身为罗德岛的领袖,不能就这样离开。”她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我的眼睛:“最起码,我可以感知你的痛苦。”
听了阿米娅的话,我和凯尔希同时皱了眉,我先一步和阿米娅说:“你要想留下来,我没意见,但是我绝不允许你对我使用情绪吸收,如果你执意这样,就请回吧。”
我很少用这种语气和这个可爱的小兔子说话,她有些难过,却也打起精神:“我至少要知道博士你为了罗德岛,要忍受什么。”
这他妈哪叫为了罗德岛,这是为了凯尔希。。算了,这种有歧义的话不讲也罢。小兔子这么坚持,我就不再提反对意见。一会儿没头没脸的是我,我同意了,凯尔希无法反对。
于是她对我说:“下来吧,博士,去那个桌子前面。”
我皱着眉看她:“先说好,无论你一会儿打算用什么手段,我都不可能和你继续玩守规矩的游戏。”
凯尔希平静的看着我:“没那个必要,博士。请吧。”
这公事公办的语气听的我火冒三分,于是我不避讳的下了床,赤裸的回到原点。然后回头看阿米娅:“怎么样小兔子,别害羞,看你的亲亲凯尔希医生给我留的印记好看吗?”
其实刚刚我那么难捱,并不是因为凯尔希下了多重的手,而是那确实过分苛刻的规矩耗尽我的精神和体力,所以我的屁股现在只是非常肿痛,但没有很严重的伤痕。
阿米娅被我弄的满脸通红,不敢看我。后边凯尔希不知道从哪里拿了拘束带和脚镣,分别把我的腿固定在斜向交叉的桌子腿上,然后一把把我摁回桌子上,用拘束带把我的腰固定住:“别逗阿米娅了,小心一会儿翻车。”
我讨厌她这种拉家常的语气,好似我们真的是一家三口,于是一句关你屁事脱口而出。
凯尔希不和我进行口舌之争,问我:“手要固定住吗?”
我摇头。都到这一步了,还考虑我的感受干嘛?伪善的老猞猁!
她把我固定好后,从衣柜里拿了一个细皮带,大概两指宽,看着韧性十足。但我没挨过皮带,因此不屑的看着她,看她还想干什么。
凯尔希对我说:“现在没有规矩,你想叫,想挣扎都可以。也没有数目,我觉得惩罚够了才会停止。”
哈!惩罚!听她说没有数目,我确实有些害怕了,但是怒火更甚,这是我和凯尔希的战争,我不会输给她。
“那么,博士,我开始了。”凯尔希这么宣告着。我绷紧了精神开始迎战。
“搜-啪!“第一下,凯尔希就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刚刚只是肿到发青的臀肉立刻浮起一条紫到发黑的愣子,马上就要破皮流血。
“啊!”这一声可不是我叫的,这是被吓到的阿米娅。我还不至于没出息到第一下就开始示弱。
我消化着身后仿佛腰斩般的疼痛,我要是有什么错,那就是小看了皮带的威力。这一皮带带给我的痛苦,不亚于被人在身上砍了一刀。
我呼吸停滞,死死咬着嘴唇,后背和拘束带角力,双腿下意识的想要抬起却被镣铐阻止。怪不得没有规矩,有什么我都遵守不了啊!为了不叫出声,本来准备好的骂凯尔希的话一句也吐不出来。随着那股要人命的劲过去,我大口的喘气,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然后第二下就贴着刚刚那条棱甩了下来。
“嗖-啪!”
情急之下,我张口咬上了手臂,牙齿陷进肉里的痛和身后的痛相抗衡,让我勉强保持理智。
每次我刚缓下来,下一皮带就立刻咬上我的屁股。无论什么时候,凯尔希都是有序排列的打我。大概七八下下来,我屁股上的每一块肉都接受过皮带的鞭挞了。
整个房间只有凯尔希挥舞皮带的声音,我粗重的喘气声,和阿米娅小声的啜泣。是的,我还没哭,她先哭了,这倒让我有些后悔留她在这里了。
但我现在也顾不上她了,我把全部尊严赌在了声音上,死都不肯发出惨叫。为此,我频繁的屏住呼吸,窒息感让我更加难受,现在已经没力气想别的了。
凯尔希看着趴在桌子上不听颤抖的我,知道我现在不肯发出声音,但总感觉哪里不对。于是她走到前方观察我。
在凯尔希眼里,眼前的博士双眼有些涣散,明明没哭但是眼睛通红,嘴里死死咬着胳膊不松口,流下来的血已经洇湿了一小片毛毯。凯尔希瞳孔一缩,脸上竟然有些后怕。她的手又摸上我的头,叫我:“博士,博士!”
我渐渐回过神来,就看见她这么一副矛盾的表情,不由得嗤笑:“凯尔希,你现在摆出这么一副表情,可真让我看不起你。”
她并没有因此不悦,反而和我道歉:“对不起,博士,我没想搞成这样子。没观察好你的身体状态,这是我身为医生的失职。”边说着边进行她的本职工作,把我胳膊上的咬痕,嘴唇上的血洞,甚至脸上的巴掌印,一并都治好。然后也不管我再怎么挑衅她,放在我头上的手都没有拿走,只是和阿米娅说:“阿米娅,帮我拿一个新的毛巾。”
然后这个毛巾就进了我的嘴里。我呜呜的表示抗议,凯尔希说:“真的咬到舌头就不好了。”然后她嘱托阿米娅:“你在前面看着博士,有什么不对叫我。”
阿米娅流着泪接受了任务,可我不接受啊!我不想迁怒阿米娅,只能转头瞪着老猞猁。她重新站到我身后,居然先给我用了治疗,我的屁股很快恢复如初,之前种种就像幻痛一般残存在肌肤上。
我突然意识到她要干什么,妈的这老变态施虐狂!我突然激动的挣扎成功让凯尔希给了我一个眼神:“我并不想真的伤到你,博士。”
.“嗖-啪!”
毫不收力的一下又咬了上来,这次我被堵上嘴,无处发力,只能用喉咙发出哀嚎。
“呃啊啊啊啊!”
我疼的想要掐住自己,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塞进我手里,我缓过神来一看,阿米娅竟然把她的手放到了我的手里,这个小混蛋!
皮带接二连三的抽下来,我怕伤到阿米娅,不敢用手发泄痛苦,嘴成了我唯一的发泄口。我底着头,藏起狰狞无助的表情,不愿意让阿米娅看见我现在的丑态。
老猞猁居然说对了,我确实翻车了。
身后的皮带不知道抽过了多少轮,但凯尔希给我用过三次治疗了。我真真切切的意识到了今天的痛苦是无边无际,这让我有些难过。疼痛,难以忍受的疼痛,凯尔希带给我的疼痛,渐渐打碎了我的心理防线。凯尔希,我好疼啊,凯尔希,你不要这样对我。。。
当第一声叫喊吐出喉咙后,我就不在乎所谓尊严了,那么眼泪也理所应当的流了出来。最开始只是生理性的流泪,但现在我真的伤心了,我开始用心的哭,嘴巴里发出呜咽声,肩膀跟着抖动不已。
凯尔希看到我哭的动情,停下了要继续施虐的手。她走到我前面,把手放到我的下巴上,不容置疑的抬起我的头:“博士,你不会再咬自己了,对吗?”
她的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她托着我下巴的手居然给了我莫大的安全感。在她带给我冷漠无情的痛苦后,我开始贪恋她触碰我的手,我知道我完了。
我点点头对她示意。
于是她拿走了已经被我唾液浸湿的毛巾,转身要走。
“凯尔希。”我的声音嘶哑低沉:“能不能不要打了,我好疼。”
撒什么娇啊,真没出息,我唾弃着我自己。
凯尔希一顿,摆手制止了想要给我求情的阿米娅:“抱歉,博士,现在还不行。”
失去她触碰又遭到拒绝的委屈,让我的眼泪一下子失禁了,成滴的落在毛毯上,和刚刚流的血混为一体。
凯尔希拿了块新毛巾,想给我擦擦脸,但眼泪越擦越多,于是她什么都没说,回到了我的身后,又变成了无情的处刑者。
“嗖-啪!”
“啊呜呜呜。。。凯尔希,凯尔希!”
“嗖-啪!”
“呃啊啊啊。。。凯尔希,别打了。”
“嗖-啪!”
“呜呜呜呜。。。求求你了,凯尔希。”
“嗖-啪!”
“啊啊啊呜呜。。。凯尔希,放过我吧。。”
我胡乱的叫着她的名字,嘴里说些乱七八糟的讨饶的话,我现在的底线仅仅变成了低着头,努力不在阿米娅面前展现更多的脆弱,虽然这不过是掩耳盗铃。
漫长的痛苦后,凯尔希又一次给我治疗,我都有点感受不到了,只是在那里低声的呜咽。凯尔希又给了我一杯水,我照她的意愿喝了。她又把我的头仰起来,给我擦脸。她可能想要我说些什么,但是这次我不想求她了,我讨厌她。
凯尔希叹了口气:“博士,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她到底想要什么!我愤恨的想。却感觉她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背,像顺毛一样一遍一遍抚过,弄得我哭都不好哭。她看我从控制不住的呜咽变成轻微的哽咽后,弯腰歪头用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吻上了我的唇。我愣住了,我们的性爱里是没有吻的,这是她第一次亲吻我。可我还没来得及感受,她就蜻蜓点水的走了,又回到了我身后。
我前所未有的慌乱了,她到底想要什么!我接受不了这种落差,求助的看向阿米娅,可是她哭的和我刚刚一样厉害。身后凯尔希又拿起了鞭子,我像看见走马灯一般精神一晃,我意识到了她到底想听什么。
“凯尔希!”我突然大声叫她:“我知道错了。”
今天我为流民的事情和凯尔希认了两遍错,没有一次是真心的,凯尔希也不要我的真心,我第二遍认错,是在告诉她我认输了,是在和她保证以后不会再这么思考了。
凯尔希沉默了一会儿,用手轻轻拍了我的屁股:“我知道了,博士。”她又安慰似的揉捏了一下:“最后二十下,博士,报数。”
今天这一场虐打终于有了尽头,我们三个都很高兴,具体表现为阿米娅不哭了,我抬头了,凯尔希收力了。
只有五分力的皮带固然很疼,但绝对在我忍受范围内,二十下过后,我的皮肤只是红肿胀痛,我甚至有心情评价一下颜色还不错。
凯尔希把我所有的束缚解开,按摩一番后想把我放到床上,我抱着她不肯撒手。她问:“你不需要休息吗,博士?”
我用眼神示意阿米娅赶紧回去睡觉,然后跨坐在凯尔希身上:“你看不到我湿透了吗,凯尔希?我要做爱。”
阿米娅羞涩的逃走了。
凯尔希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