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特蕾西娅曾是凯尔希恋人)
今天是纪念日,我和凯尔希之所以欢聚在这里,是为我们从小到大的好博士,庆祝她。。咳,跑题了。重来。
今天是纪念日,纪念我入住狗笼三十周天,为此,凯尔希给我请了假,这一整天我都要在笼子里度过。
我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
前文提到过,我是一个喜欢在床上找茬让凯尔希不爽,然后让她借机“惩罚”我的人。某次和凯尔希交欢时,我那不搭弦的大脑一抽,问她相比特蕾西娅,我这个炮友是不是也还可以。当时凯尔希本来虚搭在我脖子上的手猛一使劲,差点当场送我去见特蕾西娅。在我不知死活的挑衅“你是想让我亲自去问吗?” 和她冷冽的回答“也不是不行” 的交流中,凯尔希拍屁股走人了。
此后长达半个月,无论我是把自己脱光了送到她床上,还是跪下唱征服求她原谅,她都没有碰我一星半点。
回忆到这里时,我还没有后悔当时嘴贱。
在半个月后的某一天,她把我叫到休息室,二话不说给我脱光了之后蒙上眼睛捆住手臂。
“凯尔希,你决定原谅我啦?” 我心里笑嘻嘻,脸上摆出一副认错的蠢样。回答我的是抽到小腹上的一鞭子。倒是不疼,但是凯尔希一没用过鞭子二没打过除了屁股的其他地方,我一时有些心慌慌,没敢再说话。
我们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凯尔希先开口:“是的,博士,过了今晚就原谅你。” 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她总是这样,我安下心来。
我是仰卧在地上的,凯尔希的鞭子时轻时重的扫过我全身上下,多数集中在上半身,不用看也知道,我胸前有很多漂亮的鞭痕。她这半个月是去哪进修了吗?
“呃。。” 力道加重的一鞭子抽到了我左胸前挺立的乳头,之前就过分充血的敏感之处被重击,疼痛和欢愉交融在一起,我叫出了声音。
随后,凯尔希的鞭子接二连三的抽到我两颗生机勃勃的茱萸上,几次下来就让我只能感觉到疼,我不敢乱动,但是嘴里止不住呻吟。凯尔希慢条斯理且沉默的打着,对我渐渐开始求饶的声音充耳不闻。我突然灵感一闪,她是不是想让我闭嘴?我咬着下唇不再出声,而她又打了几下后果真停手。
我的母语是无语,她凯尔希今天是不是没长嘴?
凯尔希当然长嘴了,只听她说:“博士,还算你没有蠢透。转过去,跪趴。”
行吧,床上你是老大,我听话的调整姿势,可是刚刚被打的紫肿的乳头和毛毯刚一触碰,我就一个激灵的挺起上半身。凯尔希并不说话,只是鞭子不轻不重的打到我后背上,以不容置疑的态度提醒我摆好姿势。等到我后背,后腰,臀部甚至大腿都被她扫了一个遍之后,她重于满意了。
凯尔希今天格外沉默和苛刻,我安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我的不安果然是对的!她居然用手指触摸我的后庭!这个地方我们从来没有玩过,我第一次知道它这么敏感,仅仅是触碰就让我止不住的战栗。我没敢出声阻止她,但当她把什么明显不是手指的东西插进去时,我淡定不了了。
“凯尔希?” 我浑身肌肉绷紧,小声叫她的名字。
“不想受伤的话就放松。” 她嘴上这么说,手里并没有等我放松,那东西还在平稳的往里进。我开始感到疼痛,怕真的受伤,强迫自己放松后穴的肌肉。过了一会儿,在那东西停止进入之后,我就感觉有常温的液体流了进来。现在我怎么可能还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呃啊。。。凯尔希,你有病啊!” 我恼怒于她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给我灌肠,完全忘了自己现下的处境。凯尔希并不说话,只用鞭子提醒我注意言辞,带着惩戒意味的几下落在我大腿内侧。尖锐的疼暂时盖过了后面的不适,我突兀的想起来这半个月凯尔希的冷漠,以及今晚我是要求原谅的事实。不能再嘴贱了,我提醒我自己。
肚子渐渐鼓胀了起来,甚至有些刺痛。
“夹紧,不要流出来。” 凯尔希下完指令,就把管子抽了出去,我吓的赶紧用力,不管是出于害怕还是羞耻,我绝不想以这个姿势流出灌肠液。紧接着,凯尔希把什么东西一下子推进我的后穴,这一来回下来,后面火辣辣的疼,以至于没有一丝快感。
“十分钟。” 这是我要忍耐的时间。时间不算长,但是不好捱。每当我弓起后背想要缓解不适,或者忍不住晃动屁股时,凯尔希的鞭子总是能准确的咬上来,告诫我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下。
等待过程中,我感觉脖子上一紧,带来轻微的窒息感。我知道凯尔希给我套上了项圈。今天她和我的肢体接触少的可怜,哪怕是刚才,她的手指也没有碰到我的脖子。她是故意的,我委屈的撇撇嘴,不敢表达不满。
凯尔希拉着绳子的手施力,牵引着我爬到厕所。我感谢一直缠在我眼睛上的黑丝,让我有自欺欺人的理由,不至于因为在她面前排泄而羞愤的哭出来。之后,她又压着我灌了两次肠,才把我牵回原位。
她还是不碰我,两个震动棒一前一后的插了进来,然后就不再发出声音,冷眼旁观的看着我被最大档的两个玩具操的腿脚发软,止不住的呻吟。真不是我太菜,第一次开发而且敏感异常的后穴实在受不住这么猛烈的刺激,两穴并用也是人生头一次,这两个东西让我高潮了好几次,头晕眼花,整个人都要烧了起来。
体力飞速流失,我终于跪不住了,身体倏的一下瘫倒在毛毯上,我第一次在凯尔希面前摆不出她命令的姿势,还是被玩具操的。我毫不意外的哭了出来,不知羞耻的求凯尔希碰我。她当然没有理会我,甚至不发出一点声音,只关掉了身下的震动,就这么沉默的等着我缓过劲来。
等精神和体力都有所恢复之后,我不情不愿的重新摆好姿势,然后就听到凯尔希踱步到我身后。今夜太过安静,竟然连她走路的声音都让我精神一震。
凯尔希拿下折磨博士的那两个东西,欣赏了一会儿她被操的合不拢的两个小穴媚肉蠕动的样子。她解开博士手臂的束缚,命令道:“用手掰开屁股,博士。”
长久沉寂的环境下,我下意识的想要执行她的每一句话,带着点我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讨好。所以即使心头大为不安,我还是用力将两瓣臀肉分开。好在今天我的屁股还没有接受责打,不然我无法这么用力的抓住它们。
“嗖-啪。”
“啊!凯尔希!不行!” 鞭子吻上我红肿的后穴,锐利的疼痛和羞耻让我松开了手,还发出了阻止的声音。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我突然明白,今晚最厉害的刑具不是指哪打哪的鞭子,也不是操的我失神的震动棒,而是凯尔希的沉默。我看不见凯尔希的表情,只能凭声音接受她的信息,所以她故意沉默,她在拿沉默折磨我。
心理防线就是这么一点点打破的,我哭泣着重新掰开屁股,把那一小块无辜的肉送给残酷的恶魔。凯尔希的鞭子非常有节奏的抽打着,伴随我压抑的哭声,或许正在演奏一场美妙淫靡的音乐,取悦着在场唯一一个听众。
在我要彻底撂挑子不干之前,凯尔希停了手。我感觉她冰凉的手指抚摸上了红肿发烫的后穴,在透亮的肠液中轻轻抚慰着第一次受此虐待的软肉。不可否认的是,这让我刚刚难过又愤怒的心平静下来,甚至祈祷她的手指能多流连一会儿。
“翻过来躺在地上,双腿屈起分开。” 凯尔希又一次命令我,而在她用鞭子戳着我还不太合的拢的小穴,说出:“把这里掰开。” 时,我心想: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这话谁说的?我给他点赞点到爆。
凯尔希刚刚的抚慰只是想让我在接下来听她的话,而我可耻的、可恨的着了她的道,双手不由自主的把我身上最敏感、最柔软的部位送到凯尔希的鞭子下,这种姿态刺激的我开始发情,不断流出的淫液让我手打滑。
我真是个下贱的受虐狂。
我以为的能将我毁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凯尔希收了力气,打下来的鞭子不光是刺痛的,还是爽的。她不是光想让我疼。意识到这一点的后,我嘴里也忍不住声音了。
“呃哈♡。。凯尔希♡” 我呼唤着她,呻吟声合着鞭子再一次奏起乐来。她毫无章法的乱打,时而扫过阴蒂,时而如蛇一般甩进肉穴里,我叫的越来越婉转,直到凯尔希准确的一鞭子抽到阴蒂上。
“呃啊啊啊!!!” 我感受着神经密集的肉粒被抽的压了下去,又回弹起来,积累的快感井喷而出,大量的体液飞溅起来,给我一种失禁的体感。我潮吹了。
双腿马上要抽筋,我再也保持不了姿势,又一次瘫倒在地上。
“凯尔希。” 我叫她的名字,想让她抱我起来。凯尔希终于发出了有情绪的声音,她笑了起来,笑的我不安。眼上的丝带被解开,我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凯尔希,是明显还在运作的摄像机!我浑身有些冰冷,声音不再带着情潮:“凯尔希医生,你这是什么新情趣?”
凯尔希表情玩味,可笑意不达眼底:“如你所见,博士。如果不想你刚刚那淫荡的姿态被别人欣赏了去,以后就要乖乖的听话。”
我瞳孔紧缩,心里如坠冰窟。可我必须压住难看的表情和无用的质问,这些反应都会变成眼前这个人的消遣。怪不得她今天下手不重,怪不得她不碰我,怪不得她不像往常一样让我噤声。原来都在这里等着我!
眼泪就是我的叛徒,它如水流般流淌下来,昭示我真实的心情。我忍不住问她:“凯尔希医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个恶魔,她给了我今天第一个拥抱,她亲吻我的泪水,声音异常温柔:“别怕,博士,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凯尔希也在问自己。明明她们已经建立起来紧密的关系,明明她们已经有了信任的余地,可当“特蕾西娅”这个名字从博士嘴里叫出来时,所有的一切都在凯尔希眼里碎裂开来。眼前不再是不着寸缕的女人,而是沾满特蕾西娅鲜血的刽子手。她怎么敢!她怎么敢这么轻描淡写的叫她的名字!她怎么配问这样的问题!
仇恨在那一瞬间点燃了凯尔希,她想要博士就这么死在自己手里。但是博士没有过分挣扎的身体,和流着生理泪水的眼睛轻轻蛰了凯尔希一下,让她下意识的松开手。博士在床上是如此信任她,这件事让凯尔希落荒而逃。
“特蕾西娅”这四个字是凯尔希的诅咒。她想要剥夺博士的生命,又贪恋上她的肉体。这种想法让凯尔希觉得自己背叛了特蕾西娅,杀意、爱意和愧疚在这十五天里反复研磨凯尔希的神经,她考虑过没有博士是否能正常运转的罗德岛,也考虑过能不能就这样原谅博士也放过自己,她在痛苦中思考,在思考中疯狂:把博士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吧,这样她既没有背叛特蕾西娅,罗德岛也不会失去不可或缺的指挥官。
所以凯尔希真的在沉默中变态了!那一晚后,凯尔希亲手打破了不在休息室外做爱的规矩。她只遵守着不让别人发现这一个原则,餐厅、厕所、医疗室甚至指挥室,她在一个又一个地方让我达到高潮。
凯尔希控制了我工作的时间,甚至控制了我的排泄。她在我大腿内侧固定了一个电击环,如果我做出来超出她允许范围的动作,哪怕我正在和干员谈话,电击也会不留情面的对我进行惩罚。最近已经有不少干员向医疗部反应我声音虚弱,脚步虚浮了。但是凯尔希不允许任何人检查我的身体,只对他们说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
之后没过几天,凯尔希给我准备了个笼子,这东西可以自动伸缩调节空间大小,我这一天要是表现的好,那笼子的空间就够我平躺,要是没顺了她的意,那我就只能蜷缩着过这一整夜。没错,有了笼子之后,我再也不知道床的滋味是什么了!
我现在就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蜷缩在笼子里:上身平躺在地上,后脑勺抵着笼子边缘,双腿抬起又内折,整个人以一个小孩换尿布的姿势躺在笼子里,甚至更扭曲。因为是“庆祝”,凯尔希把笼子压缩到了极致,支撑笼子的铁条压在我的肉里,让我没有一点动弹的余地。
我已经在这里待了二十多个小时了。长时间非自然的禁锢会让人有种已经废掉的错觉,疼痛和麻木之后是失去知觉,唯有小腹的胀痛提醒我还活着这件事——这期间凯尔希只给我喂水,但她用尿道棒禁止我排泄。
“博士,感觉怎么样?” 凯尔希的废话我就不用回答了,可喜的是笼子开始伸展,她终于要放我出来。
凯尔希用专业的按摩手法恢复我的身体,她的神态是那么的专注,可事到如今,我再也不会因为这点小恩小惠感动。我堪称冷漠的感受身体恢复知觉时产生的难以忍受的刺痛,然后在她的指令中活动身体——我光是让身体恢复正常就花了将近两个小时。
或许是我的温顺取悦了凯尔希,亦或者是她觉得在笼子这么长时间太过残忍,她开口赦免了我今日说话的权利——是的,凯尔希想让我成为她的狗,真正的狗。一旦进入休息室,我除了“主人”和狗叫以外再也不被允许发出任何声音。在我故意违反了一次后,她一只手把我扇的近乎失聪,从此我不再在休息室说过一句话,因为我必不可能叫她主人或者真的学狗叫。
但我的坚持又有什么用呢,甚至相当可笑。除了这两样,我哪一点不像是凯尔希的狗?比如现在她在我面前放了一个狗食盆,上面乘上她给我特制的营养膏。我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再不进食,体力根本撑不住她接下来的玩弄。不吃难受的只有我自己。我顺从的低下头颅,塌下腰,压迫自己鼓胀的小腹,一口一口舔舐起来。
“博士真是只乖狗狗。” 凯尔希蹲在我面前,手掌抚摸我的发旋。我害怕她一时心血来潮把我摁下去,加快了舔食的动作,然后就听到她愉悦的轻笑。
很好,愚蠢的我又跳进她的陷阱里,完美做出了她喜欢的反应。
吃完了饭,她清理好我的口腔,就把我拉着趴在她腿上。这个姿势看似亲密,实际上只是为了方便她实现自己的恶趣味。
“呃。。” 果然,凯尔希用大腿顶住了我的小腹,还伸手把我的腰用力往下压。尿液在膀胱里翻腾,然后冲向括约肌,又被细小的棒子阻拦去处。
凯尔希既然给了我说话的权利,那我必然要好好用:“。好难受。。唔!” 没等我说完,凯尔希的左手手指就伸进我的嘴里,扯弄舌头让我说不出话来。
“嘘,狗狗乖,我只是为了更方便教训你的屁股。” 凯尔希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只想让我难受。根本就不疼的巴掌随意的落在屁股上,但这点冲击足够加重我小腹的苦难,我趁着嘴里的手指松懈之时,含糊的叫她的名字:“凯尔希。。” 她今天堪称温柔的表现松懈了我,以至于让我忘了叫她的名字只会惹她生气。
“啪!” “啪!” “啪!” “啪!”
果然,带着火气的巴掌用力的扇了下来,可身后的疼痛哪有压迫的尿意来的难受,我忍不住叫出声音又下意识的闭上嘴——完全忘了嘴里还有这人的两根手指。
牙齿磕上去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完了。但身后的巴掌并没有停,嘴里的手也没拿出去,直到我的屁股红肿发烫,直到尿意逼得我眼眶发红,我也没敢再磕碰一下。
“跪下去。” 我听不出声音的喜怒,只能赶紧爬下去跪到她两腿之间。凯尔希把她手指上的唾液在我身上蹭干净,然后说:“狗狗不乖,要怎么罚?” 并不用我接话,因为她还没说完:“我的手都打疼了。”
我当即会意,爬着去吊了一个皮拍过来——她专门用来打我脸的。
“啪!” 我刚跪直,脸上就挨了一下。还好,我的头没被打偏,说明凯尔希没生气,现在就是在玩。果然就听到她说:“要打成什么样子呢?对了,就像狗狗的屁股一样肿吧。” 她完全在自娱自乐,我只需要献上将要被打肿的脸。
凯尔希当然说到做到,轻轻重重的皮拍玩一样把我的脸打肿,然后被她揪起一块肉:“手感不错,博士。”
我当真受不了她一会儿博士一会儿狗狗的称呼我,让我时时刻刻处于一种诡异的羞耻之中。我痛苦的闭了下眼,又在凯尔希加重力道的手指威胁下重新睁开。
“闭眼可不行,接下来你要一直看着。” 凯尔希伸了一下右脚,用鞋面抵住了我的私处。她轻轻的磨蹭了一下,然后指着鞋面上晶亮的液体,夸张的说:“哇,这么湿了,博士真是一只淫荡的小狗。”
在我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下,凯尔希继说:“听说小狗这里流出的水儿,是打磨皮鞋的上好材料,博士能不能帮我把这只鞋擦亮?”
你听谁说的?我这就去弄死他。
她今天穿的是一双黑色的新皮鞋,那点液体挂在上面格外显眼。我现在岂止想闭眼,我还想把脸刮下来!我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凯尔希等得不耐烦:“博士,你在挑战我的耐心吗?”
我哆嗦了一下,然后缓缓的缓缓的把下体贴在她的皮鞋上。我不愿意玩的东西被凯尔希强迫着进行,这是一种人格践踏,而她就是要达成这一点。出于这种纯粹的痛苦,我的眼泪留了下来,可是扭动腰肢摩擦皮鞋的也是我,在这个动作里获得快感的也是我,两种情绪拉扯着我的心脏,坠向一片绝望的深渊。
“呃。。啊哈。。” 和绝望对等的是难以置信的欢愉,我喘着淫靡的声音,追寻快感的本能驱使着我前前后后的摇晃。我快要到了,腰腹扭动的动作却慢了下来——我实在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到达高潮。
凯尔希看出了我心里所想,怜惜的擦掉我的眼泪,脚背却发力碾展我的下体:“乖,博士,我让你快乐。”
“啊!啊哈。。。呃。” 阴蒂和唇瓣都被压在皮面上,旋转摩擦之间就把我送上了云间,穴肉收缩后流出的液体真的浸湿了皮鞋,我失神的看着证明我淫荡的证据,连凯尔希调笑的夸赞都没听清。
或许她今天心情真的不错,不计较我没有听见她说的话,准许我自己从失神里缓过来。
但是她的温柔就仅限于此了。
“现在玩点什么呢?” 凯尔希用打量玩具的眼神把我从头看到尾,已经“打磨”过的鞋轻轻踢着我的肚子。高潮让我的尿意更强了,她满意的看着我蜷缩起来又打开自己的过程,说到:“玩个游戏吧,博士。高潮的时候不失禁,怎么样?”
玩个屁,尿道棒都快堵不住我了:“我做不到,凯。。医生” 我不敢叫她的名字,只以医生代替。
“不行哦,现在认输的话就直接惩罚了。” 凯尔希根本不给我选择的权利,她就是想看我失禁然后再有理由摆弄我。我早该认清这一点。
“呃。。疼,别这样。” 凯尔希说要给我取下尿道棒,却取出三分推回去一点,来来回回的展示她的恶劣。她在用尿道棒操我,酸麻和痛楚让我想要夹紧双腿,可我只敢嘴上阻止她一下。
“忍住,博士。” 她把尿道棒拔出去的一瞬间,我真的有种就此释放的冲动,但是弄脏凯尔希的后果让我哆嗦了一下,就这样硬生生的扼住排泄本能。
“真乖。腿打开点” 凯尔希夸赞了一句,把我抱到桌子上,然后一个带着分叉的按摩棒一下子就捅了进来。
“嗯啊♡” 刚刚高潮过的穴肉很好将凯尔希的粗暴转化为快感,然后就感觉阴蒂也被分叉抵住了。这一会儿可怎么忍!
“嗯。。哈~” 或许她想看我忍耐的久一点,所以只开了最低档的震动。可再微小的刺激对于高度敏感的小穴和红肿着的阴蒂来说,都不是那么友好。这震动还顺着身体传到膀胱,不断冲击我的意识。混合的欲望搞的我头脑发烫,我忍不住想,既然失禁是必定的结局,那我为什么还要苦苦忍耐?
“凯尔、啊哈♡。希。。求求你。。嗯~” 我看见凯尔希满意的笑,还看见她后退了好几步。我做好了一切准备。
“呃!啊啊啊♡” 一下子调到最高频率的震动棒没什么疑问的让我高潮,而在我已经放弃抵抗之下,尿液混着潮吹的液体喷溅而出,大脑被这两种快感操弄的神志不清,身体在悠长的余韵中忍不住颤抖。
我用了不少时间找回理智,然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现在是在桌子上,不是厕所。
在凯尔希的诱导和欲望的趋使下,我竟然真的放下了羞耻和尊严,求她让我释放!躺在腥臊的液体间,我嚎啕大哭。
凯尔希观察着突然崩溃的博士,压住现在就要结束的欲望,告诉自己:还不够,还没到博士的极限,还达不成目的。她走上前去,无视了满目肮脏,把博士抱到厕所,给怀里的人做了清洁。
等我的心神落回原位,就发现凯尔希已经把一切都处理干净了,连她自己也换了身衣服。我不想让她玩了,哑着嗓子问她:“凯尔希,今天结束了吗?”
她看我的眼睛里居然闪过些许疼惜,可嘴里说的话却只让我更绝望:“博士,游戏失败要接受惩罚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打不过凯尔希,连同归于尽的权利都没有。我硬是冷着嗓子问:“你想干什么。”
她指了指房间的角落,那里有一个批着黑布的巨大物件,起码对于我们的床上游戏来说太大了。我感到不安,等到凯尔希把布掀开,我直接开始发抖。那是一个半人高的木马,让我发抖的是座位上的两根巨物。我当然听说过这东西,但从来没想过这玩意要用在自己身上!前面那个至少有二十厘米不说,上面还遍布疣点和纹路,后面那个更长一些,形状像是用圆球焊接在一起。
我不敢置信的看向凯尔希:“不、不行,凯尔希。。我受不了的。。求求你!不要这样!”
凯尔希眼里又闪过我看不懂的怜惜。她可怜我,那为什么又要这么对我!她甚至让Mon3th来控制我,把我抱到木马上面。
我的挣扎毫无用处,那个凯尔希的召唤物对准位置,不容置疑的把我摁了下去。
“啊!疼、疼!凯尔希,求求你了!放我下去!” 我从未尝试过的尺寸前后一起挤开我的肉壁,连带着会被贯穿的恐惧,没有爽,只有疼。
前面大概吞下了十五六厘米,这东西就顶到了我的宫口,我惊慌失措的挣扎和喊叫:“不行,到、到头了,凯尔希,不能再往下了!”
这时候凯尔希倒是从善如流,不再操控Mon3th把我往下压。她把我的手臂束缚住,两只脚分别固定住,然后在我的求饶声中虚伪的安慰:“别怕,博士。润滑液里有催情成分,不会让你太难受的。”
“你放屁。。呃啊啊啊啊!” 凯尔希在我的咒骂声中打开了开关,那两根东西开始抽插。先是撕裂般的疼,然后就是酥酥麻麻的痒意。催情的药物烧过我的两个肉穴,痛意渐渐被更疯狂的痒取代,我本能的希望这机器再动的快一点。
“嗯。。啊哈。。好痒。。” 不知道是不是事先设定好的程序,在药物完全发挥作用之后,两个东西抽插的频率猛然变快。前面的那个一刻不停的顶弄着我的宫口,后面那个奇特的设计让我感觉是自己在吞吐拉珠。
它们的确足够粗壮,即使频率不一样,还是给我中间那层内壁越来越薄的错觉。这一切真的太超过我承受的极限,快感如潮水般蔓延全身,我第一次明白什么叫被操的翻白眼,一次高潮还没有过去,下一次便呼啸着袭来,仿佛我骑的不是木马,而是过山车。
我快被玩坏了。还没有玩坏的证据是我始终没有让前面那个东西完全插进来。夹腿的本能和刺穿的恐惧让我突破了体力极限,即使没有手臂的帮助,我也死死用大腿撑住身体,不肯完全坐落下去。
在我彻底失去神智之前,凯尔希停下了木马。我像濒死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地求她放我下去,凯尔希似乎叹了口气,我听不清,但是她说:“博士,叫我主人,我就放你下来。”
我又什么都听清了,但这句话让我止住了哭嚎和求饶。这不可能,我的心这么回答着。
凯尔希看着双眼失神还在胡乱求饶的博士,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她想,答应我吧,博士,让你真的成为我的所有物,然后我就放你身体上的自由,你我的生活还会和以前一样,只是床上多了个称呼而已。答应我吧,博士,这样我们两个就都解脱了。
可是随着凯尔希话音落下后,房间里陷入可怕的沉默,博士又一次拒绝了她。还不够,她想,博士的意志果然难以彻底打碎。还差一把火。
我拒绝了她。可是一会儿该如何是好呢?我的腿马上要痉挛了,或许晕过去是今天最好的结果。我还在胡思乱想,就感觉胳膊痛了一下,然后是药剂推入的感觉。
体力迅速回升,神智也清明起来,只有心是绝望的。是啊,凯尔希怎么会让我就这么晕过去呢?
但这一切还没有发展到最糟糕的情况。因为凯尔希爬了上来。她上来干什么!
我的惊恐和谩骂阻止不了她坐到我的身上的动作。她的双腿夹住我的腰肢,手臂环过我的脊背。
“我们一起。” 她吻着我,用最温柔的语气哄着我,还让Mon3th解开绑着我手臂的铁链。
可我只想用最难听的话骂她。
木马又开始动,我下意识的抱紧凯尔希寻觅安全感,然后恶心的发现我真的没有那么害怕了。身上多了一个人,我的腿根本支撑不住,我在高潮中哭求着让她下去,这当然没用。我绝望的在一次次绝顶的快感下流失体力,像等待审判一样等待双腿失力。
在凯尔希用力抱住我时,我就知道那一刻要来了,毕竟她是个医生,甚至比我更清楚我自己的身体。
我彻底跌坐在木马上,前面那个东西一下子操开了我宫口,顶进去一大截,然后随着机器的运动又离开。
恐惧?疼痛?酸胀?我什么都感受不太清,连惨叫都没有,身体僵硬的任由那两个东西在身体抽插。唤回我知觉的是凯尔希的吻,和她轻柔的抚摸。可以摧毁神智的操弄让我不能回应她,舌头不受控制的掉了出来,口水早就流到身体上。这是我最讨厌的姿态,等明天想起来我真的会自杀的!
凯尔希却吻住了我,把我的舌头吻回了口腔,把我的神智吻回现实。
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哭,哭声全被凯尔希压在嘴里,但任谁看见我的眼睛都会被我的崩溃和绝望感染。可凯尔希在闭着眼睛亲我,她看不见。
我的泪水沾在她的脸上,竟然像她也在哭泣一般。
我的心裂成两半,一半沉溺于凯尔希的温柔,一半坠毁在她给我制造的深渊。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呢?我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让我叫她主人。
我可以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进食,比狗还没有尊严的睡觉,甚至可以在床上被她像一个物件摆弄。可是我不能叫她主人,如果叫了,那我不光行为像一个狗,连精神也要变成狗了,一切将不再禁锢于床笫只见,出了这间屋子,我也会感觉自己是她的狗。我只想当人。
木马还在孜孜不倦的运动着,凯尔希打定了主意和我耗,从把我关在笼子里二十多个小时开始,她就在打这个主意。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彻底崩溃,她也的确快做到了。
我泄愤一般的咬凯尔希,锁骨、肩膀、胸,我用了很大的力气,血流了下来,弄脏了她的衣服。她疼的吸气,但什么也没说,只等我不咬了就紧紧的抱着我。
咬那么几下能泄什么气?我的手胡乱拍打她的后背,根本就打不疼她。最后我揪住了她的尾巴,这成功的让凯尔希的身体僵住了,但她还是什么也没做,只有环住我的手臂越发用力,让我发现她也是害怕的。
我想要把她尾巴根上的毛都揪掉,可是我刚揪下来那么一两根,怀里的凯尔希就抖个不停,这让我下意识的松开手,甚至还轻轻的抚摸以示安慰。
你真是个废物!她都这样对待你了,你竟然连她尾巴上的毛都不舍得揪!凯尔希让我如堕地狱,可我对她的心始终没变过,还是觉得她像一只小猫,不能太粗暴的对待。
真是过分啊凯尔希,仗着自己是一只猫就对我胡作非为,我能怎么办呢,我只能认输。
我叹了口气,想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叹走。但人还是得面对现实,我对凯尔希说:“停下吧,凯尔希。。停下吧,我的主人。”
木马停下了,但是我怀里的凯尔希不肯下去,她的脑袋埋在我的肩颈里,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我不知道她怎么了,然后感觉冰凉的液体从肩膀划了下来。
你在哭吗,凯尔希?你在为我落泪吗?你在为我愧疚吗?我熟练的安抚怀里的猫,轻声哄着她不要哭泣。结果适得其反,她甚至哭出了声音。
不必这样,我心想。无论你做的是对是错,小狗都会原谅主人。只要你不把我扔下,我会永远忠诚,永远爱着你。
后记
后来凯尔希对我说,她控制我的那一个月里,阿米娅找她大吵了一架。因为阿米娅发现我精神不对,对我使用了情绪吸收。当时凯尔希精神堪称病态,阿米娅来也不好使,吵架唯一的用处就是让她变本加厉的玩弄我,发现这一点的阿米娅只能默默的替我分担工作。真是只好兔子。
叫了主人之后,我的心态发生了变化。我真的没有因为那段日子生气,可凯尔希不停的给我道歉。我没有办法,于是拿出最开始她录的视频。我把凯尔希扒光,双腿打开抱在我的怀里。视频中她打我一下我就打她一下,她用玩具操我我就用手指操她,灌肠被我跳过了,我就是舍不得这么对她。一晚上下来给我俩累够呛,结果她还肿着屁股在我怀里哭。唉,我也没太用力,她这么还哭呢,这只猫是不是太娇气了?
我很快适应了狗和主人的身份,因为生活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甚至凯尔希出于愧疚在床上让渡了很多主动权。有时候凯尔希惹我生气,一边叫她主人一边打她屁股真是让我爽到脚后跟,感觉那一个月的辛苦也算没白过。
先前我和凯尔希的反常影响了不少干员,她私下里给这些人挨个到了歉,但是只有阿米娅不接受。凯尔希实在哄不好小兔子,求到我身上来,乖乖让我操了一顿,等我哄好小兔子后又让我操了一顿。这不就是宠物在外面闯了祸,主人给它去收尾,回家再收拾宠物吗?项圈戴在我的脖子上,圈住的也可能是凯尔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