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官儿:古代父母称呼儿子的爱称,大致意思为“好宝贝”“乖宝宝”)
初登大宝临幸贤仪(三)
享受着繁殖带来给雌性最大的愉悦,她潜意识竟觉得做出这个决定真是正确。这个内心深处的想法丝毫惊不起现在的贤仪的警觉,这个决定或许只是贤仪为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十余年不曾感受过作为女人的滋味,内心的冲动早已被礼教这座大山压的畸形。如今像是洪水泄闸般的放纵找到了借口,只怕她自己也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
在火热绵长的激吻过后,两人额头顶在一起,鼻子吐出的气息又被对方吸进。徐均终是忍不住了,问道:“母后,儿子想干你。”
他嘴里说出“母后”二字。听在贤仪耳中心底中抵触的同时竟觉得异常的刺激。贤仪觉得自己理应反驳的,但她很快就给自己找好了借口:既然都决定要被他奸了,称呼又有甚关系呢。随他叫罢!
想罢,她原本是想无视他这称呼的。但随即脑海里马上浮现了一幅画面:自己正坐在玉辇上,怀里抱着一位看不清身影的娃娃。自己将衣襟敞开露出一个白晃晃的奶子,嘴里说着:“乖官儿,吃奶。”说罢,只见怀里的那人抬起了头。那脸竟是徐均的模样,正此时贤仪嘴里的“乖官儿”开口了:“母后,儿子想干你。”视线再下移,只见一根粗大的肉棒猛地进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贤仪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只觉胸口腾地升起一股冲动。对着徐均唤道:“乖官儿——。”说罢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荒唐,但是心里那股子兴奋劲怎么也压不住,只能羞得低下头去。
徐均听罢顿时觉得兴奋极了,嘴里喊道:“娘亲,儿子要吃奶。”说罢低下头去一口叼住一只大奶,将那挺立发硬的乳头吃进嘴里。
贤仪低头正见到他吸自己奶的模样,只觉自己的魂儿都被他吸去一般,只觉全身热得像是火炉。腿间像是有人拿狗尾巴草逗弄一般瘙痒难耐,大腿并拢得像是处子般没有丝缝隙,水迹顺着小腿肚子的曲线向下直到纤细白嫩的脚踝。
微微粗糙的舌苔刮过和吮吸使得乳头几乎肿胀大了一倍,乳头艳得一颗红豆。感官上的酥麻感和精神上的刺激叫贤仪根本直不起身来,嘴里也止不住的如同乐曲一般发出低吟浅唱。
只是胸前愈发刺激,下体的瘙痒就愈发明显。淫水止不住的流出,在大腿上汇成小溪。腰臀下意识地摆动着,贤仪伸手捂住嘴生怕自己会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语,只是鼻间依然哼哼着发泄自己的快乐。
徐均张嘴吐出乳头剧烈地喘着粗气,眼前如血般娇艳的乳头罩上了一层水光,俏生生地挺立着。他抬头看向贤仪,贤仪也正好看着他,那眼眸里的水意下除羞耻,又闪烁着兴奋,在深处还藏有着复杂难言的光彩。
“娘亲的乳汁真好喝,儿子以后要天天喝娘亲的奶。”
贤仪听到前半句几乎是要开口催促“快点——”,但听到后半句心底又意识到只怕自己只剩今天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就下意识的逃避,转而产生一股急切的心情。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快给娘亲!”
说完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又偏开头不敢去看徐均。徐均听罢也二话不说将贤仪抱起放在桌上,终于将袍服一拉到底。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好在徐均眼疾手快将白嫩脚裸握住硬生生扒了开来。
丰腴白玉般的大腿满是黏腻湿滑,顺着源头看去,只见腿间阴影下那如蛤口般两片白嫩的阴户泛着水光,毫无阴毛遮挡,就连耻丘上也只有稀疏半黑不黑的绒毛几根。中间艳红色洞穴还在一张一合,将将乳白的浆混合着透明的淫水一下一下的推出来,顺着股缝向下流。
见到这样的美景徐均的视线像是被那幽深洞穴吸附住一般,头无意识地靠去,狠狠地嘬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引得贤仪“呀”的一声娇呼。
他将整个身子压在贤仪身上,龟头顶在小穴入口,与贤仪脸对着脸。
感受到有下体被一个滚烫的半圆形东西堵住,她不禁扭动屁股让东西在自己的穴口碾磨。鼻间又开始哼哼起来,偏着头紧闭着嘴不去看徐均。
这个姿态却将白皙的脖颈曝露了出来,徐均低头在她细嫩的脖颈肌肤亲吻舔舐着,下体也开始慢慢推进,粗大的龟头刚挤进一点,便感觉到像是有张滑嫩的小嘴死命吸着,腔内肉壁上的褶皱将龟头包裹来回蠕动。
“娘亲的小穴里好舒服,爱死娘亲了。”徐均舒服得深深吐了口气,对贤仪说道。
贤仪自方才起就贝齿咬住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舒服得叫出来。龟头抵进带来的充实好像使得她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听到徐均的话几乎忍不住回应,但下体的一阵紧缩将龟头箍得更紧了,像是回应着徐均的话语。
徐均同样收到了信号,牙齿轻咬着贤仪如珍珠般的小巧耳垂,不断低唤着“娘亲”。一面挑逗着贤仪,一面将肉棒在紧缩的阴道内缓缓挺进。
话语带着热气打进耳朵里,那挑逗的话语像是强效催情剂一般,贤仪承受着这样两面强烈的攻势。她一口大气也喘不过来,尿意愈来愈强,只觉自己好像飘在了天上。感受不到身体的重量,此时唯一的感官就只剩下了阴道和耳边的话语。
贤仪突然伸出手乱抓起来,摸到徐均的头便紧紧的箍在怀里。眼睛向上看着,毫无焦距的瞳孔又好像什么也没看。
白玉般的脚掌弓起,五颗圆润可爱的脚趾头用力蜷曲得发白。腰身也紧紧地崩着拱起。
“乖官儿……乖官儿……”她此时连说话的力气也都没有了,只是用颤抖的气音断断续续地唤着。
肉棒还没到底就已经寸步难行了,徐均打算给她最后一记,将肉棒缓缓抽出时也与巨大的吸力做着对抗,在仅剩龟头在腔内时,突然猛地一下向前顶。破开层层叠叠的肉障,直顶到花心。
像是洪水冲破了堤坝般来势汹涌,收缩的肉腔像是有着生命疯狂蠕动,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水。
“嗯啊啊——”高亢的像是鸟儿的啼叫,压抑着的那股气儿顿时爆发出来,贤仪根本无心意识到自己叫得有多大声多淫荡,只是单纯的宣泄自己的快乐。
徐均也没有急着动作,一面感受她高潮的穴肉一面望着她那失神的模样。心下期待她回过神来会是什么模样。
交合间被挤出来的淫水在她的屁股下汇聚成一滩,接触到大案边缘时边顺着向下滴去。“滴答滴答”声不断响起,在百玉石砖上形成了第二个水滩。
“喜欢吗,娘亲?”静寂下来有一段时间的殿内又响起了声音。
她摇摇头。
“讨厌吗,娘亲?”
她又摇摇头。
“那我们再来一次?”
她不作声,只将头埋进徐均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