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学园已然沦为一片淫堕的地狱。
混乱的原因至今无从知晓,也许是药物,也有可能是源石技艺的影响,几乎在学校被封闭后的同时,一夜之间女学生们就像集体感染了某种病毒般,毫无征兆地大规模进入发情状态,而且发情的强度完全超乎寻常。
灾情发生的时候我还趴在课桌上睡觉,混乱之前大多数时间我都是在桌上睡觉,因为食物有限又不擅长争夺,减少活动就是在节省食物——当然多少也是在逃避现实。
一个女学生扑上来把我按倒在地,我从梦中惊醒,她撕扯我的上衣,还要解我的腰带——我看见她的黑裤袜都湿透了,简直像失禁般在裙子上流了一滩。
汹涌的性欲顿时在校园内引爆了战争的导火索,而我们这些少年学生们就成为了无辜的牺牲品。
在学生会长娜塔莉娅的授意下,女贵族们开始肆意掠夺和侵犯平民,对于少年学生的强奸、轮奸几乎成为校园的家常便饭,校园内充斥着悲惨的哀嚎和淫乱的欢叫,胆敢反抗者都将遭受贵族严厉的制裁。
有的随恋人殉情,有的不堪其辱选择自杀,有的反抗之后惨遭殴打,有的为了活下去,暂时选择了委屈求全。
我本自以为比他们要幸运,我躲进偏僻无人的仓库中,想靠着少得可怜食物和水姑且维持生命,不料却被两个女贵族发现了藏身地点,饥饿瘦弱的我怎么可能是两个身高170以上的高年级女生的对手,几乎没怎么反抗被她们轻而易举地制服。
“哈哈,抓到你了,可爱的小熊……”
“本打算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搜刮点蚊子腿,没想到抓到一只小可爱,哈哈!今天真是撞大运……”
我被按住肩膀跪在地上,胆小的我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只能把头深深地埋下去,茫然地看着眼前四只精致昂贵的鹿皮长靴,浑身无法抑止的颤抖。
她的五指抓进我的头发,狠狠提起,头皮的刺痛迫使我抬起头来,只见她掀起制服短裙的裙摆,强行将裙底凑到我的眼前,让我看她的下面。我被她罩在裙子里,一股莫名让人心跳加速的味道涌入鼻腔,随即两人爆发出一串淫荡的笑声。
为了方便随时随地行淫,连裤袜都改成开档式,内裤这种会影响办事的废布料也被早早抛弃,雪白圆润的大腿间,私处的毛丛修剪整齐,裂缝间满溢着晶莹的淫液,淫水顺大腿内侧滑下,渗入开裆裤袜的边沿。
无法忍受如此不堪场面和淫乱的气味,我皱着眉把脸别了过去。
“来嘛,别害羞呀。”
头皮被拉扯一阵剧痛,脖子只能强行扭转过来,她那淫乱的下身又映入眼帘。如果我闭上眼睛,她们就会猛踢我的屁股。
“哈哈哈哈……”
不想看却又被逼迫看,快要哭泣的表情刺激她们施虐的欲望,变本加厉地掰开湿黏不堪的肉红花苞,透明的淫水一发不可收拾地涌出,沾湿大腿内侧。一旦移开视线就会被再次强行扭转,以此满足她们变态的欲望。
我甚至萌生了咬舌自尽的想法……但是没有勇气。如果有决心自尽的话,肯定早就做了。
“第一次看见女人的下面?看他的反应,应该还是只雏儿没跑了吧,达莉亚?”
“哈,肯定的,海伦。这可爱的小脸蛋,真想让他给我口一发,然后把他操得四脚朝天。”
明明是仪表堂堂的贵族,此刻却肆无忌惮地说着污言秽语。
“你要先操他?你想让我们的会长穿破鞋?”海伦戏谑地笑道。
“哈哈,不敢不敢,我也只不过是口嗨。毕竟现在这个学校里,被三个以内的女人操过的少年都不好找,在破鞋堆里面居然有个处男,谁不想骑上去爽一爽?别告诉我你不想吧,海伦。——当然多亏了会长的英明领导,这么多平民雏儿不操白不操。”
此时,走廊上高跟靴的脚步声渐渐接近,她们两个咯咯一笑,流出无比的期待。
“Tout va bien(一切顺利吗)?二位?”
“恭候您多时了,mademoiselle(小姐)。”
轻轻提起她们被淫水沾湿的裙摆,两位女贵族向来者行屈膝礼。
优雅的乌萨斯少女微微一笑,轻轻梳理自然垂下的雪白长卷发,高雅端庄的举止让人联想到绝峰之上纯白的积雪。在海伦和达莉亚的服侍下解去藏青色的外套,只着雪白整洁的贵族学生制服,侧身坐上破旧的沙发,抬脚将一条腿搭上来,然后从容不迫地将两只高跟棉靴相继蹬掉——棉靴像是一对白鸽般扑在积尘的地板上。
黑色连裤丝袜包裹她颀长优美的双腿,雪白的肌肤隔着丝袜若隐若现,白皙的手从小腿滑向大腿,自恋地欣赏夸耀着自己的美腿。她异色的眼瞳微微一侧,察觉我正在偷看她,脸上略过一丝悦色。
“好看吗?”
“……”
我低下头,实在是羞得说不出话来。
“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情吧?”娜塔莉娅转头向身旁的海伦再次确认。
“放心吧会长。”
“那我们开始吧——先验一验他的身子。”
“Oui(是)!”
两位女贵族早已按捺不住,急不可耐把我架起来,“砰”得仰面按到在桌子上,后腰猛撞在桌子的边沿上,疼痛促使我更用力地挣扎,然而微弱的挣扎完全没有任何用处,反而在为她们增加一份别样的乐趣。
娜塔莉娅从容地坐在一旁静静观赏,观看的同时补了补淡蓝色的指甲油,仿佛在观猎时欣赏小鹿在屠刀下绝望地嘶鸣。
品学兼优的学生楷模——娜塔莉娅会长,相传她是一位教养良好的淑女,无论何时何地都举止文雅,风度翩翩。仿佛童话故事中的梦中情人从画册里走出,谁又不曾幻想某天她捧着水晶鞋找到家门前,被她接走去往美丽的城堡——
当她纵容掠夺强暴平民男生的时候,幻想中的城堡轰然倒塌。她很好地保护了贵族男学生们的贞操,却纵容女贵族们对平民男学生进行肆意的凌辱和侵犯——贵族们的“风度”,对于除却贵族阶级以外的平民而言是彻尾谎言。
“哈哈,可爱的小狗熊,小软糖,小奶油蛋糕……来让姐姐们看看……”
“不要……放开我!……”
两个女贵族放浪地咯咯笑着,粗暴地扯掉我的领带,衬衫也被她们粗暴地撕扯开,七手八脚地在我的身上肆意的摸来摸去。
“哈哈哈,细皮嫩肉的,咬一口会怎样?”
说着达莉亚俯身在我的颈肉上一口咬下,一声呜咽不受控制地迸出唇舌,海伦火上浇油地握住我的胸部用力一捏。贪欲的红舌在敏感的脖颈肆无忌惮地舔舐,我不停地蹬腿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两人的怀抱,任由她们争先恐后地在锁骨上留下鲜红唇印。
“求求你们……不要……”
“呵,能够献身给我们的娜塔莉娅会长,可是你这种平民一辈子都得不到的荣幸。”
“我根本不想要这份荣幸……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你说什么?”
侵犯戛然而止,此前沉醉于情欲而潮红的脸,刹那间阴沉下来,“啪”的一巴掌狠狠抽在我脸上,脑袋重重地磕在了桌面,颅腔内一声闷响,几乎就要晕厥过去,脸颊火烧般的灼痛却又将我从昏迷的边缘强拽回来。
“呸,不知好歹的贱货!”
“这就是平民啊,自私、肤浅而且还自以为是的愚蠢生物,要不是看你是个处,还真以为你那臭鸡巴值几个钱?”
“还不知道是不是处!不是处就操完阉了算了!”
我捂住刺痛的脸颊,酸楚与屈辱顿时涌上心头,热泪已经让眼前的一切模糊淡化。那个纯白的剪影依旧端坐在那里,纵使亲眼目睹这样的场面,我的眼泪依旧没有让她有丝毫的触动。
按照很久以前的传统,十四岁少年在嫁人前都要去女领主的家里过夜,在她的眼里这一切或许只不过是那个传统在这座校园的翻版。
腰带被一把扯下,拉开裤链,我的最羞耻的部分从内裤中揪了出来,她们冰凉纤巧的五指在上面尽情游走,竭尽挑逗之能事,尽管我厌恶地皱紧眉头挣扎,可怜的肉棒已经不受我控制的直直挺起。
“哈哈哈,小家伙硬了。”
“快,看看是不是处……”
海伦用两指小心的夹住包裹龟头的包皮,轻轻向下拽,果然处男膜阻碍着龟头从包皮里探出,海伦心花怒放地咧嘴笑了出来。
“哈哈,报告会长,果然是个处。”
娜塔莉亚听闻满意地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是个乖孩子,值得表扬。”
那个微笑让我感觉脊背发凉,难道她本来就是个恶魔?还是对于这种恶行已经麻木?或者对于自己的罪恶浑然不觉?
两个人迫不及待地把我扒光成一条肉虫,然后像被鹰爪抓起的兔子般从桌面被扯起来,再次被按住肩膀跪在破沙发前,地板的积灰黏上汗淋淋的小腿和膝盖。
“好了,给我好好服侍我们的会长,贱民。”
娜塔莉娅抬起脚尖,一只丝袜脚递到了我面前。
白皙柔嫩的美足搭配黑色丝袜,尽管外形娇俏性感,然而连续好几天捂在那厚厚的长筒棉靴里,那股味道肯定可想而知。脚尖凑近我的嘴唇,拇指轻轻拨弄,与端庄优雅的娜塔莉娅全然不匹配的浓烈味道,一股脑的涌入我鼻腔。
我当然抗拒地别过脸去,她前伸的足尖就戳在了我的脸颊上,娜塔莉娅面露不悦,却又不好发作。海伦立刻察觉到娜塔莉娅细微的神色变化,立刻抬手轮圆抽了我一巴掌。
“你是嫌弃我们会长的脚?看来不调教你是不懂规矩!”
我被海伦卡住后颈按倒在地上,撅起屁股以羞耻的姿态趴在地上。她哼了一声邪邪地一笑,扬起手掌接二连三地重重拍在我的屁股上,痛苦与屈辱让我撕心裂肺地哭喊,指甲抠住地板不住地求饶,而海伦反而打得更加凶狠,甚至感觉后臀已经被打得痛到麻木。
“还嫌弃吗?”
“不敢了……”
“含住。”娜塔莉娅再度递上脚尖,低声命令。
“遵命……”
强忍着屁股上火辣辣的刺痛,直起身子,抬起颤抖的双手捧住娜塔莉娅的脚掌。脚汗让丝袜的触感有些湿漉漉的,本能依旧在抗拒娜塔莉娅脚上的味道。
艰难地探上嘴唇,试探性地嘬进一根脚拇指,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着海伦的反应,海伦当然不能满意,抓住我的头发强行向前一送,娜塔莉娅的脚撑开我的下颌强行塞入,异物刺激喉咙的感觉让我感觉快要呕吐出来,那股强烈的味道冲断了我的意识,仿佛有什么在颅腔内炸开般,已经分辨不出恶心和快感的区别。
下面居然挺得更直了。
“呜呜!呜——”
海伦用手夹住我的头防止逃开,娜塔莉娅则用自己的脚在口中前后抽送,搅动我口腔内温热的唾液,抵在我的舌面上企图向喉咙入侵。
似乎口腔内的软肉刺激着她脚上的敏感带,坐在沙发上的娜塔莉娅也微笑着闭上眼睛,传来阵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娇喘。
“Tres bien(很好)……嗯……呼……”
娜塔莉娅顾不得贵族的仪态,另一只脚则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揽住我的脖颈勾过去,脚尖随之更加用力的抽送和翻搅。
“哈、哈……乖孩子,用舌头摩挲指缝……对……就是这样……”
娜塔莉娅掀起裙子,她也是开档丝袜不穿内裤,娇嫩的私处裸露在外,两根手指探进早已蜜水横流的裂缝内扣弄。
我想娜塔莉娅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她脚上的味道肯定不好闻,不然刚才脱鞋时为什么非要多此一举,把鞋甩得远远的。即便如此,跪在地上的我还必须含住她的脚,不仅要含在嘴里,还要如痴如醉地如同在吮吸蜜糖般舔舐,只要流露出一丝不满,海伦和娜塔莎就立刻让我生不如死。
这就是权力的力量,如同毒品般让人欲罢不能的权力,天生高人一等的特权阶层,没有必要考虑下等人的意志,只管让我们的痛苦来取悦自己,把我们踩在脚下然后作为笑柄,扭曲我们的意志不仅没有罪恶感,反而是让人不能自已的快乐。
足部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让娜塔莉娅心醉神迷,她也加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阴道里发出“噗叽噗叽”急促的水声,火热的阴道蠕动着,贪婪地吸吮她的手指,预感到一次小高潮的来临,她极力挺直身子,两根手指并紧在穴口快速地抽插,水声和呻吟交织成一首淫靡的协奏曲。
“啊,哈啊,啊——”
她闭着眼睛微微皱眉,轻轻喘息,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般不住地颤抖。她解开制服的纽扣,绸缎般的肌肤泌出晶莹的汗水,石膏白的脸颊浮泛起潮红。娜塔莉娅揩干脸上细汗,将脚尖从我的口穴内抽出,一道透明的丝线吊悬在她的脚和我的唇间。
极力否认着自己被她胴体所勾起的肉欲,但是的确已经预感在堕落的边沿摆荡——就此放弃一切尊严和人格,做这个美人裙下的玩物,又有什么不可?
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Mesdemoiselles(小姐们),”平复喘息后,娜塔莉娅微睁迷离的双眼,“开胃菜用完了,该上正餐了。”
海伦和达莉亚立刻会意地把我架起来,往沙发上一推,我就整个撞进娜塔莉娅的怀里。她翻身把我强压在身下,板开我抵挡的手腕,接二连三的强吻印在脖颈、脸颊还有胸膛。
达莉亚把藏青色的大衣盖到我们的身上,和海伦咯咯说笑着去门口望风去了,大衣之下的我们激烈的压制与挣扎的角力,像暴风雨的海面般翻涌。
领带、制服、裙子,一件又一件地匆匆解下,挂到沙发背上,娜塔莉娅火热的躯体紧紧压在我的身上,那柔软的双乳挤迫在胸前,第一次零距离和异性的肉体紧贴,瞬间感觉头晕目眩,双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哈,别挣扎了,我的小鸽子……”
她的手掌从我的小腹一路向下,将我的那根东西攥在手中,纤巧的五指轻轻拢住我的阳物,一边吮住我的乳头舌头不停打转,一边用一上一下地任意玩弄。
舌头从我平坦的胸膛出发,沿着脖颈向上舔舐,唾液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透明的痕迹,她激动地喘息着,一路向上,越过下巴来到我的嘴唇上。
火热的气息喷吐在我脸颊,她猛然强吻上来,用她的唇将我的唇全部盖住。
“噗噜噗噜……咕啾咕啾……”
她捏住我的下巴,软舌搅动着唾液欺凌我的舌头,交缠中尝到红茶残留的香气,随她唾液侵入口腔内扩散。她的淫水更加泛滥地涌出,滴落在我的大腿小腹和阴毛上。
异色的眼瞳中是情欲的挑逗,谁也想象不到,此刻正如痴如醉地吸吮我舌头的女人,居然就是端庄高雅的学生楷模娜塔莉娅。
“哈,呼……该办正事了,小家伙,让我把你变成男人吧。”
“求求你,我还不想怀孕……不要!”
一股强烈的恐惧让我用力反抗,她压住我的身体,按住我的肩膀,嘴唇微企将牙齿的边缘抵住脖颈,只要我再敢乱动,她就一口咬在我跳动的动脉上。
“……”
我不敢再动。
她扶住我的那根东西,沉腰岔开大腿,花瓣强行抵在前端,我紧张地心脏都要跳出来。她妩媚地笑着,一声轻叹,开始往下坐。疼痛袭来,龟头就像破土而出的新芽般,想要撕开那层紧贴的处男膜,如同下身快要被撕裂,我皱紧眉头用痛哭腔央求她。
“好疼……求求你,不要再往下剥了……”
娜塔莉娅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突然好像清醒过来,茫然看着我,似乎内心正在动摇。
疼痛暂时停止,我喘着气,想要尽量缓解恐惧与紧张。
……
突然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门外传来海伦和娜塔莎说笑声。
“……你听说没?上次让莉莉去操一个低年级的男学生,人都帮她按住了,结果那男学生又哭又叫,她裙子都脱了,愣是吓得跑了!”
“哈?就她那豆芽身材,这怂包怕不是一辈子都得当处女了吧?”
“哈哈,肉送到嘴边都不吃,肯定是那方面不行呗,湿都湿不起来吧?哈哈哈……”
……
娜塔莉娅再次沉腰坐了下去,小穴再度强行要剥开紧闭的花苞,疼痛再度猛烈地袭来。
“啊……好疼!快停下来……”
她抓住我肩膀的五指死死扣进我的肉里,突如其来的疼痛将我的全身贯穿,一声悲鸣,最敏感的薄膜被人强行撕开,仰起脖颈叫了出来,疼得眼睛都要翻过去。
“啊啊!进去了……”
她的里面……湿润而温暖,紧闭的腔道随我的进入分开两边,我颤抖着低下头,我的那根东西被她的阴唇含在中间,半截露在外面,半截已经探入里面,一道血流从我们的交合处渗出,顺着肉棒流到我的阴阜上。
我的贞操,已经被这个女人夺走了。
“呼……”
她长舒了一口气,捧起我因惊恐而冷汗直冒的脸颊,凉凉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衔住我的下唇瓣,一边摩挲一边轻轻咬着。
“你是我的了……”
冷酷而端庄的脸颊浮泛桃红,她微皱眉向下沉腰,那根东西继续向深处滑行,低头只见我们纤瘦的阴阜抵在一起,整根没入她的体内,被她的阴道完全包裹吸吮。
洁白的双臂撑起她的胴体,俯身朝我身上压上来,大腿挤迫我蜷曲双腿,脚踝搭在她的大腿侧,她满面潮红地扭动腰肢,我的那根东西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滑动,磨蹭她内壁的每一处地带。
“嗯哈……你那又烫又硬的小家伙……在里面又长大了……”
白色长卷发随颠簸晃动,如同风中摇荡的雪树,珍珠般雪白的性感玉体扭动着,如同沉醉于情欲的舞蹈中无法自拔。
“哈、哈、哈……”
端庄的脸上绽放出与之不符的放荡笑颜,她已然进入了状态,雪白的双乳随她的动作前后摆动,我的双脚高举起,还穿着已经被弄脏的白袜子,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颤抖,迎受她激烈的抽拉,脚踝随她的节奏,在她裤袜包裹的大腿侧肌肤上来回摩擦。
用手背挡住眼睛,把脸别到一侧,恍惚间破处的疼痛正在消散,我已经渐渐有了快感,膨胀的龟头将她的里面填满,然后抽出,一次次磨蹭着她湿润阴道内壁,她发出声声惬意的呻吟呢喃,极乐的快感让雪白的肌肤散发诱惑的肉红。
沉溺情欲的她直身侧坐到我的股间,双手捧着我的大腿和小腿,被踩脏的白袜的脚在半空无力地伸直,随她的扭动而上下颤抖,她用力压腰,瞬间撞进到她阴道的最深处,那个被称为“花心”的禁地……她在我的腿上尽情爱抚,牢牢把控节奏,腰肢卖力的晃动。
剐蹭阴道内壁里截然不同的区域,截然不同的快感,我无论怎样否认,快感正在越过道德和爱恨的防线,直接如冲毁堤坝的洪水般,入侵我最深处作为雄性的原初部分……更加迫切想要交合、贪婪地所求快感。
迷离中看着她的身体在我眼前晃动,身体随她的节奏不自然地上下颤抖。
“噗叽、噗叽、噗叽……”
娜塔莉娅加快速度冲顶,我被她强行带起,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升入云端,身体轻飘飘的不再属于自己。令人炫目的光从身体的深处迸发而出,肉体全部的束缚在一瞬脱落,舒畅的快感顿时冲涌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浆液从铃口迸出涌入她的体内。
在液体射出的瞬间,我的心里一阵颤抖——也许新的生命就将在这次喷射中诞生……
“嗯啊!哈……呼哧、呼哧、呼哧……”
快感久久绵延在我的全身,娜塔莉娅却已经结束,刚刚还在激烈动腰的她,突然间被疲惫压倒,趴在我的胸前不停喘息。
呼吸渐渐平复,理了理凌乱的长发,起身抬高臀部,将我的肉棒解放出来,一滩浓稠的白浊液体流泻而出。
低头去看自己的那里,破处后性器如同被剥皮的果实,鲜嫩湿润的龟头彻底翻开,包皮上沾着象征贞洁的处红。
意识飘向遥远的时空之外,在烛光笼罩婚床上,新娘脱掉我蓬松的白纱灯笼裤以后,看到这样一条肉棒,温情的蜜语顿时化为冰冷的质问……啊,我居然还在幻想结婚,如果能活下去,最好的结果只能沦落风尘了吧。
最让人恐惧的还是……我会不会怀孕……怀上这个她绝对不会承认的野种?……
休息片刻,娜塔莉娅表情冷漠地起身,抽去藏青色的大衣裹在身上,掀起的冷风冻得赤身裸体的我抱成一团,她收起挂在沙发上的衣物,捡起靴子,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到门前。
“请吧,小姐们。”
“Merci beaucoup!(非常感谢)”
海伦和达莉亚立刻迫不及待地闯进屋中。
“不要……”
没有任何前戏和征兆,达莉亚翻身上马般跳上沙发,跨到我身上,握住肉棒猛一沉腰,我猝不及防地被撞进了她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反抗,一只白皙的手就死死卡住我的脖子。
“给我动腰,骚货。”
我只能按照她的指令,挺动腰肢上下抽送,她才暂时松开我的脖子,让我喘一口气,一旦我的动作慢了下来,她就毫不留情地再次卡紧,窒息感逼迫之下只能全力动腰,苟延残喘地暂求一口新鲜空气,我的这副模样引得她笑得花枝乱颤。
“哈哈哈……驾呀!太好玩了!哈哈哈!”
“不要……求求你……”
随着接二连三的窒息折磨,异样的快感似乎在我的体内侵蚀,我开始期待被她卡住脖子,在无法呼吸濒死之时突然松开,救命的空气重新涌入肺里,那种死而复生的快感,如同性高潮一般欲罢不能,甚至不知不觉开始发出一两声欢叫……意识虽然越来越不清楚,身体却是如同在云端漂浮,前所未有的舒服……。
“哈,让我也给你的小马驹加加油。”
“啪”“啊!”“啪!”“不要……”“啪!”“求求你……”“啪!”“救命……”
海伦一连串的巴掌猛抽在我的屁股上,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连带拍打在我的睾丸上。痛苦刺激着那里细密敏感的神经,下面居然更加兴奋……达莉亚的手还在用力卡住我的脖子,我丝毫不敢懈怠,强忍着睾丸被打的痛哭,挣扎着继续用力抽插。
对我施虐的快感刺激着这两头淫乱的母熊发出阵阵淫荡的欢笑,更多的淫水在她的阴道内泌出,她上下动腰肆意地进行侵犯,我的肉棒在她的淫穴套弄下时隐时现,噼啪的水声响彻整个小仓库。
即便我再怎样厌恨她们,我不得不承认,此时的我已经陷入痛苦与快感的交织的绞索般无法自拔,这不是意识可以控制,而是身体在催促我赶紧沉沦……
“哈哈……啊,肉棒太棒了,坚挺的肉棒,又顶到里面了……”
……
娜塔莉娅在门前停顿片刻,然后把藏青色大衣裹得更紧些,消失在门框里,只留下咔哒一声门响。
……
“喂!他怎么没反应了?呀,气息好微弱……”
“醒醒,醒醒!又玩死了?现在的男生这么经不起折腾吗?”
“你这婊子,我还想多玩几天呢,你这就给我玩死了?”
“……等等,你听,是不是有人来了?”
“哦?女的杀了,男的留下。”
……
砰!
“啊,你是……噗——”
“海伦?!噗——”
突然惊醒,鲜血喷溅在我脸上,那刺目的红和浓烈的腥味冲击着神经,大脑如同宕机般陷入一团混沌……
……什么东西?在地板上咕噜噜地滚动?
有人走过来了?又是谁?又要怎样凌辱我……
好困……分辨不出哪些是真实,哪些是梦境……
“喂,还活着吗?你叫什么?”
“马斯洛夫……卡秋什马斯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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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