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居然会被你抓住,看来我也变弱了啊。”
抬头看着慢慢靠近的那个女人,棕发的少女自嘲了一声,灰暗的脸色让她的神态有些阴沉,就连本是精神抖擞的双马尾都蔫了下去。
那个女人很快走到了少女的身前,也不说话,只是冷冷将手抱在胸前。
她的名字是北方水姬,是一位有着高挑身材的深海栖舰。值得一提的是,她有着白发、白衣、白皮肤,可谓一身都是白,远远望去就像是个幽灵一样缥缈虚幻的存在,战斗力却显得格外惊人,也正因如此才能不费多大力就将这位小身板的舰娘抓住。
身为深海栖舰中颇负盛名的存在,她被冠以了姬级,也算是见多识广了,自然不会不认识眼前的这位少女——正是那个混蛋提督手下的一艘驱逐舰,好像名字叫塔什什么的,由于自不量力地孤军深入自己的地盘,便被自己找了个机会就轻易俘获了,可惜呀可惜。
考虑到她自身的力量也不小,多上几重束缚也算是增加保险了,毕竟谁也不知道那个家伙会往自家舰船上改装些什么东西呢。
“小鬼,抬起头来,好好看着我。”
那个女人抽出鞭子来,用木柄抵着塔什干的下巴强迫抬头。一瞬间四目对视,她微微眯起了眼,而对方则是很不服气地别过眼去,却被强行拽着脑袋拉回了视线——塔什干无奈,只能以撇嘴的形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别以为能从我这里问出什么,苏卡不列!”即便受缚,少女却依旧嘿嘿一笑,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看样子是提督同志没能打服你,不然你也没机会在这里耀武扬威了才——”
“啪!”
水姬根本就没和她客气,当即便是一鞭子往她脸上甩。破空的一声伴随着鞭打到实体的声音陡然响起,塔什干被这一下打得头脑嗡嗡的,回过神来时脸颊上又是火辣辣的一阵痛,足以见得这家伙对自己下了多重的狠手。
尽管如此,她的脸上却依旧带笑,即便到了这般糟糕的境地却依旧不忘嘲讽道:“来自深海的怪物,你们就尽情地耀武扬威吧,不然要是等提督同志反攻过来可就没那个机会了!”
“哦?还想威胁我?”
水姬长吐了一口热气,冷冷道:“听好了,我只说一遍:加入我们,成为深海栖舰中的一份子。若是如此还能免受皮肉之苦,要不然——”
“要不然又如何?我可不是被吓大的!”
塔什干很干脆地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随即又接着嘲讽道:“你想让‘天蓝色的巡洋舰’屈服于你的淫威?最好还是放弃这个打算吧,我宁愿在此沉没也绝不会向你们投降,这可是塔什干坚韧无比的意志!我和提督同志的羁绊可不是你这样的人就能动摇的!”
那水姬听着这话都忍不住皱起了眉,看向少女的眼神也更加凶狠了些。
虽说很帅气地放出了狠话来,塔什干的内心却依旧忐忑——倒也不是担心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而是担心若自己真的沉没于此,失去了自己的提督同志想必是会伤心难过的吧。
明明当初立下了海誓山盟,到头来却……提督同志,请原谅您手下这位无能的舰娘,或许她命中注定就要在此处沉没吧。
塔什干已经朝着最悲观的方向开始想了,一想到过去集结在提督同志的旗帜下和众多同志们并肩作战的日子,她便百感交集,忍不住闭上了双眼,打算静静地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但那个女人还真不负“北方水姬”的名号,面对着塔什干的激将法并没有冲动上头,而是点头回道:“行,反正我也不觉得一开始就能劝成功,不过既然你拒绝了我的请求,那么之后还想再接受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会用身体,让你一步步慢慢沉沦。”
并无多话,水姬很干脆地将她丢到了X型的刑架上,让她整个人正躺在了架子上。水姬先是让铁环铐住了少女的手脚,然后将平台慢慢升起到合适的高度,再将灯光全部打开以映照出她全身的姿态来。当然在那之前,塔什干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到只剩下遮体内衣的程度了,光洁的肌肤、娇小的体格,以及那出人意料颇有起伏的身材……一切都尽收眼底。
鞋袜自然没有给她剩下,从而让那对娇软的玉足显现了出来。袜子连带着足底的香汗一并被褪下了,那对可爱的脚丫有些不安分地收缩着脚趾,月白的晶莹趾甲在天花板的灿白灯光下闪闪发亮;脚掌连带着起了几层褶皱,但却更凸显出了这对尤物那不可方物的娇美,而那些点点渗出的新汗则排列在白嫩柔软的脚趾根处,或是被脚趾所沾上,映在泛红的趾肚上垂然欲滴。
如果说先前的塔什干还或多或少有一些被俘舰娘的尊严,如今确实连这一点儿也不剩下了。少女那近乎全裸的身体就这样不加遮掩地暴露在灯光下,光是羞耻想着就要令人脸红不已了,塔什干本人当然也是这么想的。
“这个家伙,是打算用色色的方式调教我吗……”
她心里冒出了这么个念头,顿时便有些不安,毕竟自己对这种奇奇怪怪的调教手法心里完全没数。更糟糕的是,相比于愤慨与无奈,她心间还有另一种令人无比羞臊的情愫悄然浮现,这到底是……
“可以开始了吧。”
水姬面无表情,缓缓将手轻抚上了塔什干平坦的小腹,指尖轻轻在肚脐眼这一圈打着转儿。她的指甲留得并不长,感觉上并没有多少杀伤力,但平日内注重休养的她特意把边缘打薄、修剪出扁平的形状,好让这薄如蝉翼的指甲可以自如地在少女的肌肤上掀起更多的波澜。
“唔……”
塔什干两颊绯红,忍不住小口微张,轻吐出了一些短促的喘气。她素来就是遥远北国中最勤劳的那几艘,常年运动以至于小腹上不见半点赘肉,也正因如此也很难指望那层薄薄的肌肤能耐得住这阵挑逗……感觉已经很不妙了,身体……好烫……
“咿啊……别以为这种奇怪的方法……对我有效……”
这阵轻微的抚摸顺利地让塔什干的身体起了反应,她开始情不自禁地扭动起了腰肢,意图避开那些勾人心魂的温柔接触;但水姬又岂能让她如愿,见手下的这位少女起了反抗的心思,她眉头一皱,当即便双手齐上、各抓住一侧的腰肢,先是大拇指用力戳弄前边的腰肉,然后便是其他四指在毫无防备的后腰上肆意搔挠——
“哎?!这是什——咿啊啊啊呀呀呀呀!不要碰那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么突然哈哈哈哈……啊……不可以哎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几乎没多少受阻碍,塔什干那银铃般的笑声被轻易引了出来,她也是完全没有料到这个家伙居然会对自己……挠痒痒?是这样吗?鞭打折辱、水刑火烧,一切她能想象到的严苛惩罚在心中浮现,那似乎就是所谓“水姬”该做的事,她也是这样觉得的——如果刚刚没有被挠的话。
结果如今看来,这样的刑罚虽说看似儿戏一般,实际上却偏偏折磨得自己死去活来。她并未想过自己到底有多怕痒,只知道平时在接受清洗的时候时不时会被软毛的刷子弄出笑声,但这也不应该啊,凭什么一让那家伙触碰自己的身体就受不住了?
“哟,看你的表情,该不会想退缩了吧?”水姬一边玩弄着塔什干的腰肢,一边从容地出声嘲讽,“我倒是不介意你直接投降,虽然那样子会显得无趣了些,不过考虑到这本就是调教的最终结果,能省下这番功夫自然再好不过了,你说对不对?”
“哈哈哈哈你做梦……我才不会哈哈哈哈哈……向你投降……”
听了这话,水姬的嘴角顿时微微上扬:“那就抱歉了,小鬼。”
她巴不得塔什干一直嘴硬,这样的话她就能永远把玩着手中这具敏感的娇躯了。想着一直站着调教也怪累的,她干脆跳上刑架跨骑到了少女的大腿间,再伏下身子,一边玩弄着塔什干的上身,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那张俏脸上各种难看的表情。
“接下来我可不会再停下来了哦。”
值得一提的是,身材高挑的水姬虽然看上去有着大姐头的气质,但折磨人的手法却出人意料的温柔。高手一般都知道怎么去温水煮青蛙,就好比现在,她那灵活的手指攀附在纤柔的腰肢上,一上一下地缓慢抓动,除了指甲的轻轻抓挠之外,不时也会用柔软的指肚在肌肤上轻柔摩擦,结果便是在这份单纯的痒感之中加入了些许的温存,让塔什干在倍感折磨的同时心中又是悸动不已。
少女痛并快乐着,此时已经开始渴求着从对方的调教中得到些什么了——恐怕这才是水姬的目的吧。
“卑鄙哈哈哈无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即便察觉到了这份来自对方的压力,塔什干也早已苦不堪言了,此时光是躲避对方的抓挠都来不及,哪还有心思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呢?然而她想躲也躲不了了,早在水姬坐上来的那一刹,她的腰部就被压得死死的了,根本就没法动,除了大笑之外还能再做些什么呢?
想着总是折磨腰部也太过无聊了些,水姬便松了手,同时目光便慢慢朝上掠过肚脐和南半球,最终锁定到了少女裹在胸衣中的那俩酥软团子之上——如今那对尤物正乖巧地躺着一动不动,也不知到底是没有动弹的力气,还是正满怀期待地等候着自己的采撷。
不过说真的,看起来好大……
平心而论,在脱下塔什干的外衣之前,水姬倒是未曾有想过这一位竟然会有如此宽广的胸怀,或许是那件御寒外套太过显眼了吧,天蓝色的披肩也把胸前的领域遮盖得严严实实的,以至于第一时间她都以为对方只是一个贫乳的萝莉……难道这就是所谓“脱了很大的同志”吗?
她自是不会放过这对尤物的。先是将那软绵绵的两团抓在手里,手指不时隔着胸衣揉捏着看不见蓓蕾,惹得塔什干不住娇叫;后来干脆直接将胸罩整个翻了上来,而那被解放出来的酥胸则在她的注视下不受控制地弹了弹,于是双手托住少女饱满的南半球,指甲在那泛着淡粉的乳晕上刮了一圈,弄得塔什干忍不住仰起头来,纵然咬死了银牙,仍有阵阵呻吟声从中漏出——
“呜……啊……哈……哈……可恶……别想……别……嗯啊~”
少女总算勉强忍住了笑意,但取而代之的却是更动听、更令人浮想联翩的阵阵娇音。水姬知道这一位多半是已经到自己的极限了,心中忍不住偷笑,表面上却是一副不苟言笑的冷酷模样,指尖拢捻玉珠,毫不吝啬地向这位受难的少女展示着自己的严苛。
“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呢?”
她言语在挑逗,手指却也跟着一起挑逗。轻柔爱抚着这具娇柔玉体,指肚摩擦着腋下和侧胸,然而明明只是蜻蜓点水般飞快地撩过,指尖却依旧蘸上了不少新鲜温热的汗液,充斥在手指与白嫩肌肤间狭小的空隙中,仿佛把二人各自的体温传达到了一起。
香汗沾染在手上,水姬看着自己那正在滴水的食指,忍不住便要往嘴里送,轻轻含住后便用舌头去品尝。顿时,一股略酸略咸的奇妙味道闯入口腔,迅速顺着舌尖扩散到了所有的味蕾之中,明明说不上到底有多么美味的感觉,细品起来却令人无比陶醉。
又稍稍挑逗了一会儿少女的脸之后,水姬停下了手头的动作,这便是打算进入下一个阶段了。尽管如此,塔什干却仍有些喘不上气,即便不再受痒也依旧只是傻傻地笑着,再是有一阵没一阵地抽吸着不那么新鲜的空气,好容易才勉强回了一口魂来,她甚至连痛苦的表情都没有从脸蛋上离开,便看着那个女人悠悠转到了刑架的尾端,然后蹲下身来,双手向两边一搭,正好搭在了少女那两只纤细带锁的脚踝之上。
眼见这一幕,塔什干不住地瞪大了双眼,瞳孔在眼球中不断地颤抖着,又是突如其来的莫名恐惧,直让她冷得浑身哆嗦打个不停。
她自然知道对方意图做什么,却不敢去想象在水姬这么做了之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其实如果回到这场调教的一开始,她可能会对此嗤之以鼻,不仅不躲还晃动脚趾挑衅着对方对其下手,但现在嘛……这位可怜的少女只能祈祷自己不会那么快败下阵来,把自己丢人的一面又一次当着敌人的面展示。
毫无疑问,塔什干慌了,就算是在战场上落败之时她也从未像现在这样动摇得那么厉害。眼看着对方的手指随手都可以在自己脚底弹琴,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慌,又一次奋力挣扎了起来——
“不、不不不不不……不要碰那个地方!脚、脚丫绝对不行!你这个该死的巨乳肥牛,混蛋!不许你碰我的脚!不许!”
俨然是惊恐到了极点,这位素来冷静的少女终于失去了往日的从容,她冲着水姬咒骂着她认知中一切恶毒的话语,却不知在水姬看来,她这番表现只是证明了自己的心虚罢了。到底真的有这么怕吗?水姬对此萌生起了浓浓的好奇心。
“哦?看来你是真的很害怕被挠脚心啊。”她故作惊讶,又故作出一副若有所思的姿态,用手托着下巴,“我以前也曾俘获过不少舰娘,但还从未见过有脚像你一样好看的……嗯,也不知道手感到底如何。”
说着便扬起手指挥舞一下指甲,随后飞快地在塔什干一只白嫩的脚底板上一划——
“咿——”
突然的痒感自脚底直冲头顶,一瞬间似乎就连心脏都停摆了一会儿,这触电似的一击令塔什干险些喘不上气来。脚丫受痒,她的脚趾下意识地试图蜷缩在一起,却被水姬很不客气地用指尖顶开了防线,让那些扁平的指甲快速插入趾缝中,再是一番搅动,弄得塔什干眉头紧锁、面如土色,就连额上冷汗都多了不少。
“啊……哈……为什么……要……”
她还没从刚刚那一下回过神来,右脚的五根脚趾便被水姬一把攥住,然后再被用力向后一扳,让那白嫩的脚底板整个绷直,也因此让脚底肌肤被迅速拉长拉薄,在屋内亮堂的灯光下映得有些红润。
水姬看了她一眼,目光迅速捕获到了那一刻惊慌失措的神情,嗤笑一声后便将食指指甲按在了被绷紧的脚心上,即使还没开始挠,那硬物抵在自己死穴上的轻微快感还是把这位可怜的少女痒出了声。
“呜啊……别、别碰那里……”
塔什干那害羞的声音都已经轻得让人几乎听不见了。
水姬笑着摇了摇头,回道:“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越是高洁美好之物,人们就越会期待着让它历经磨难,从而表现出让人垂涎三尺的色气姿态来……啊,这么说起来,你多半不是第一次被玩弄了吧。”
她看了一眼塔什干那泛滥成灾的水帘洞,冲她不怀好意地眨了眨眼。
“看样子,你们的提督同志平时没少对你这具下流的身体动手啊,臭小鬼。”
少女本是昏昏欲睡,听了这话后竟一下子精神了起来,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昂起头来,狠狠剐了她一眼——无他,这可是她迄今为止最尊敬的一号人物,却在水姬的口中被说得如此不堪,这她怎么能忍得了!
“这种话……一定是……你……现编出来的吧!”塔什干又羞又恼,那通红的脸色无疑证明了她的窘迫,“无耻!提督同志岂是你这种小人可以污蔑的!他可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得到了我们镇守府全体舰娘的尊敬,你又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这么说他!”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给我个痛快!”
她到最后几乎是怒吼出声,略显沙哑的嗓音却咆哮如雷,已然是不忿到了极点。面对此情此景,水姬却只是玩味一笑,满不在乎地摸了摸下巴:“别急啊,好戏还在后头呢。”
言罢,无视了塔什干那杀人般的眼神,水姬挑衅似的冲着她挥舞了一下五指,随即便快速在那无法反抗的脚底上尽情抓挠了起来。从大拇指到小指依次舞动,一二三四五……有韵律地从脚趾缝一路向下抓到脚后跟,完成一次完整的抓挠周期后便再从大拇指从头开始,宛若一次折磨的轮回,毫无保留地在那可怜的脚底板上宣泄着自己的欲望。于是在这一刻,塔什干脸上的神情颤抖得更厉害了,她疯了似的不断甩头,一边大喊着一边不受控制地狂笑出声——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要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水姬对塔什干脚底的挠痒无疑起了很直白的作用,让她深陷痒狱中无法自拔,每秒在脚底游荡的刺激都足以让她癫狂,那是一种直通心扉的、让人恨不得把脚砍下来的无情折磨……仅仅是一会儿她就有些坚持不住了,想要将脚丫收回去却因镣铐拘束而不得不停在原地,想缩起脚趾反抗却连水姬的一只手拗不过,此刻除了乖乖接受刑罚还能有第二种选择嘛?
啊,似乎只要投降就可以免于惩罚了,但唯独这个对此时的塔什干而言比死还要痛苦……
不满于仅仅只是玩弄少女的一只脚丫,水姬便唤来了几位手下,一方面让她们将塔什干的两只脚丫上的十根脚趾都用脚趾铐固定起来,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不让这一位的上半身空着——这番双重的折磨可以让她更好地认清自己的处境。
于是塔什干很快便惊恐地发现自己竟连一根脚趾都动弹不得了,刚想怒吼着让她们放开时,冷不丁又被偷袭了腋下和腰肢,连带着胸脯再一次被人抓在了手里狠狠揉捏……她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原本纯粹的大笑也变为了呻吟、娇喘和笑声的结合,此刻脸上更是闪烁着飞霞,也不知她到底是娇羞还是害臊,总之是一边哭着一边笑着,一边从口中流出一些意义不明的话语——
“呜啊嗯啊嗯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嗯呜啊呜呜嗯嗯嗯……”
各种或浑浊或清澈的液体落了一地,她那好不容易因为愤怒而恢复些许的意识,也随着这一下的重击被搅得稀烂。明明意识是那么朦胧,但全身上下的痒感、敏感部位被人蹂躏的痛楚却是这么清晰,少女一度怀疑自己是疯了、傻了,要么就是脑袋被这番高强度的调教给玩坏了,不然又怎会在这即将昏迷脱离的时刻,还能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呢?
听着耳畔这阵阵美妙的“乐声”,水姬也情不自禁地跟着哼起了小曲。看了看眼前被严密束缚的两只小脚,她也没客气,当即从手下们的手中接过了两柄毛刷,先是轻轻捋顺了上面略有些凌乱的鬃毛,然后再——
“咿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宛若平地一声雷,从少女的口中陡然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猛烈笑声,她的身子颤栗的幅度也随之达到了一个最高峰:先是腰身一阵反弓、扭动,再是突然猛地向后一砸、又一弹,那一瞬间整个人都仿佛要从刑架上弹射起步——但还是毫无悬念地被手脚上的铁链给稳稳地拉了回来,甚至连一毫一厘都没能从上面离开。
虽说塔什干的反抗本就是徒劳的,但这一下还是给那几位负责调教她上身的深海栖舰给吓得不轻,她们手忙脚乱地控制住少女疯狂扭动的身体,再分别给塔什干的上臂、大腿和腰部各挂上一条束缚用的皮带,这才将她的身子彻彻底底地锁死在了刑架上。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
少女还在疯狂地大笑,然而此时此刻与少女的笑同样刺耳的,却有一阵硬毛与皮肤相摩擦的声音。果然正是水姬动的手,如今的她正左右开弓地用鬃毛刷折磨那两只可怜的小脚,一边手上猛刷着,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那对尤物在自己手下不断颤抖的模样,而它们也根本就没有躲闪的余地,此刻也只能乖乖地将通红的脚心弱点完全张开任人把玩了。
“哈哈哈哈哈……”
塔什干已经要疯了。
为什么偏偏是这种调教方式?为什么要对自己的脚……
毫无疑问,少女的这对玉足无疑是美的,偏偏是这份美好之物勾起了水姬的施虐欲望,这未免不能说是天大的讽刺。
在这段极其煎熬的日子中,她又想到了很多很多。
还在镇守府时的自己是个怎样的舰娘呢?啊,对了,当初的自己可是舰娘中实力不俗的存在。虽说由于后期的战斗变得越来越艰难,她也时常脑补过自己被俘后的命运,但她也从未因此而踌躇过,始终坚定不移地看着前路,不让镇守府们的大家共同的愿望得意蒙尘。
她本以为,自己最后的时光会充斥着悲壮与浪漫的气氛,但实际上这却是单方面的凌辱……
调教始终在持续着,留给塔什干的时间似乎不多了。
“快点,快点屈服,如果不想再被这样对待的话!”
“不……我不可以呜啊嗯嗯啊啊啊……”
“贱人,贱人!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真是给脸不要脸!”
“呜呜呜咕噜咕噜嗯嗯……”
“啊……啊……哈……哈……”
耳畔传来了敌人们愤怒的吼叫,但变得越来越模糊;身体在痉挛、颤栗,意识似乎也随之而渐渐要离自己远去了。
周围的一切是如此虚幻,以至于塔什干觉得自己正身处梦境——当然是一场噩梦,还是拼尽全力也无法走出的那种。而当那些极致的快感从全身各处涌入脑中的时候,她变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只会像个初生的婴儿一般“咿呀”乱叫,脸上的表情也是各种痴呆傻气,一度让人怀疑这具身体中是否还住着本人的灵魂。
再看那具身体,依旧是白皙嫩滑、柔美而诱人的姿态,只是由于肌肤表面被平添了不少汗液,那些亮晶晶的部分在日光灯的照耀下反映出夺目的光来;还有一些淡粉色的点缀,在那些早已肿胀得硬邦邦的乳尖周围点上浅浅的一圈,那正是少女整个上身最引人注目的地方,让人看一眼便无法再移开视线了。
很棒、很不错,但却缺少了些什么。
看着少女的娇颜和胴体不加掩饰地展示在眼前,水姬却只是觉得失望无比——毕竟都这么久了,她还是没能从塔什干的口中得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只知道这个家伙死活不肯屈服,是一块无比难啃的硬骨头。
但自己又能怎么办呢?调教的流程已经重复了不知道几回,即便她身体的反应也正如所料的精彩,进度却依旧迟迟无法向前。
所以说,还要再加一些更严厉的内容吗?或者是继续坚持下去,一直持续到对方同意加入为止?
恐怕都没必要。
过了这么久都不肯投降,说明必然有一条“根”牢牢地扎在了她的心里,这位名为塔什干的舰娘少女,她内心的信念根本没法动摇,即便是把她身体搞垮、心态搞崩,让她彻底沦为一个没用的废物,也依旧改变不了这个无聊的事实,而做到这种程度本就已经没什么意义可言了。
老实说,水姬自己其实已经没什么耐心了,如果自己真的踢到了一块刀枪不入的铁板,那还不如直接把她扔到海水里去任其沉没。
但还是不甘心啊,仔细想想她也经手过很多被俘舰娘了,经调教之后都无一例外地屈服了自己,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干脆,就这样顺其自然地把她给玩坏吧?”
水姬这么想着,于是再一次看了眼少女的脸庞,见她脸上那疲惫的表情和黯淡无光的垂目,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叹道:“这就已经不行了啊,真无趣。”
她又奚落了塔什干几句,然而后者却连最基本的反应都不会再给她了。深感无聊的水姬最终还是放弃了继续玩弄下去的打算,自言自语道——
“也罢,是时候走出最后一步了。”
言罢,水姬随即便再一次跳上了刑架,只不过这一次选择了面向着塔什干的下半身,先是将双手按在了少女的大腿内侧,轻轻捏了捏那一块儿弹性十足的软肉,然后指尖再缓慢向内推进,试图一步一步破开少女嫩蕊的防护。
虽说现在的塔什干神智基本不清,但在水姬触碰到自己敏感部位的时候,那具娇躯还是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忍不住便从蜜壶口中泛出一大把甘甜的蜜液来。这番表现似乎很好地鼓舞了水姬的精神,她干脆一鼓作气,直接便把食指插入了少女敞开的肉缝中,用力朝内推进几寸后便试着旋转抽插,当即便为这浑浑噩噩的灵魂注入了一些新的东西——淫欲、爱欲……这些本不应该在舰娘身上出现的糟糕情感,却在这一瞬间从少女的心底迸发出来。
这下可真是糟了,毕竟此刻正是塔什干意志最为薄弱的时候,突然蒙受一记这般激烈的刺激,再加上先前被玩弄脚丫的时候她那些按捺不住的情愫,便在此刻以微妙的方式糅合到了一起……
“唔……”
塔什干似乎是回过了神来,只是表情看起来仍有些呆滞。水姬似是为了快点让这位亲爱的犯人进入状态,于是故意往内插入了多根手指,同时手指用力张开着支撑着肉壁,不时旋转摩擦着,用指尖玩弄着花径凹凸不平的表面。眼看着少女被这一番给整得下身直颤、白眼直翻,水姬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旧坚定地朝着她输出着所谓朴实无华的刺激。
“你这个……呜嗯……坏……”
水姬没有说话,只是单纯地沉浸在这场爱欲调教中了。虽然现在眼睛并没有看到那里的动静,但凭借着同样身为女性的直觉,她还是很精准地找到了那枚凸起的花芯的位置。也不迟疑,她直接用力地猛掐了一把,当即便又惹出了少女的阵阵尖叫。
“你会喜欢上这个的。”
抓准了这个关键的部位,水姬顿时又是好一阵的揉捏,但这对于已经陷入沉沦的塔什干而言,似乎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咿啊啊啊啊啊啊……”
耳畔依旧是少女的娇叫声、浪叫声,还有阵阵饱含绝望的嘶吼,只是她已经骂不出来了。慢慢地,失去了气力的塔什干变成了只会被动接受调教的人偶,双眼无神、脸色灰暗,这表现出来的模样自然很不合水姬的心意。
她皱了皱眉,想着虽说自己玩得很尽兴,但玩具似乎已经被玩坏了,既然如此——
“一直这么下去吧,不要停下来啊。”
她朝着正在忙碌的手下们下了这样的死命令。
就这样,少女高亢的叫声与笑声在狭小的拷问室内反复回响,久久不绝……
接下来可有她受的了。
……
幸运的是,这位饱经磨难的可怜少女最后还是等到了脱离苦海的那一天。
或许是因为提督同志的极端愤怒,也可能是为了洗刷上次战败的耻辱,这一次舰娘们在整场战役中表现得格外卖力,她们以摧枯拉朽之势将杂鱼般的深海栖舰们尽数击沉,就连强大的水姬自己也不得不退避三舍,带着手下们灰溜溜地逃走了。
只不过,当她的同僚们带着长枪大炮气势汹汹地打开地牢大门的时候,看到的却不是想象中的那种悲惨可怜的画面,反而显得有些……香艳?
赤身裸体的塔什干依旧被铐在那座刑架上,她被口球堵住了言语、被眼罩封闭了光亮,孤零零一个人被锁在阴暗的地下备受折磨。那时水姬的工作已被机械取代,毫不留情地把各种工具往少女那柔弱的身躯上招呼——羽毛、板刷、刺轮……搭配着肥皂和清水对全身上下的冲洗,那对可爱的小脚丫自然遭到了重点关照,被刷洗得通红到映出血色,就连隐秘的脚趾缝也没被放过,脚趾被这几番造作之下甚至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能垂头丧气地任凭玩弄……
眼前的少女还在做着若有若无的挣扎,只是就连“呜呜”声都弱了不少,脸色苍白、气息凌乱,看起来便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这震撼的一幕倒是看呆了她的不少同僚,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塔什干现在的处境,急急忙忙之下,这才将她从那座地狱中救了回来。
要是再晚一些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
又过了一整天。
“这是我们的一次可耻的失败,类似的事情下次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考虑到今天恰好是休息日,提督很痛快地给女孩子们放了假,她们也算是难得地从每日的操劳中解脱出来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在一如既往地训完话之后,这位总领镇守府的威严满满的提督大人便准备退场了,只留下舰娘们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过她们多少也知道这一位打算去哪儿了。
去见她。
是的,就是那位提督同志的挚爱,接受了提督戒指并愿意与之长相厮守的唯一舰娘,只有她才有资格与这位所有人敬爱的对象保持亲近。
说起来,自那件事之后镇守府内也有了传闻,先是说提督同志好像觉醒了某些特殊的兴趣,又提了一句他的房间内总会时不时传出少女的笑声……
至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敬请想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