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上的凰与鸟
“所以说,这是拉特兰黎博利的特色吗?”
博士一脸好奇的盯着菲亚梅塔身后的发光翅膀。
“那些是老头子们硬贴上去...我也不喜欢...”
菲亚梅塔一脸不爽的盯着好奇宝宝模样的博士,她暗自心想着;
“真是的,明明是罗德岛的博士,在这方面却表现的跟个没成年的黎博利一样。”
不过眼前娇小的博士可不知道眼前同族那有些失礼的心思,有些兴奋的说着;
“那还真是神奇,我以前从未听闻过这种做法,拉特兰...还真是有趣...”
“没那回事...拉特兰...其实是个挺没意思的地方...”
“话说回来,你还真是淡定呢。”
刚刚遭遇的突袭让她们与罗德岛大部队失散,两个没有携带任何补给的黎博利就这样被困在卡兹戴尔荒无人烟的旷野上,饶是如此,褪下兜帽的博士依然乐观的拉着她问东问西。
就跟没事人一样。
“没办法嘛,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继续忧心忡忡的也不会对现状有所改观。”
的确,而且这其实在某种意义是也不是件坏事。
自己难得的与博士有了共处的时间。
菲亚梅塔看着博士努力高举自己的手臂,她试图让手中联络器的信号传递到更远的地方,但很显然,这种小型通讯器的传输范围绝对小于目视距离,而此时二人身处的卡兹戴尔荒地,一眼望不到边。
“别费力气了,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信号,我们还是省点力气找个落脚点吧。”
菲亚梅塔看着已经开始向西滑落的太阳,又看了眼因为跳车时情况紧急没穿大衣的博士,此时她身上只有一件看起来稍微厚实的外套。
虽然看着很可爱,但这可不适合荒野跋涉。
“再有五小时就彻底天黑了,而我们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
“知道的哦。”
“?”
博士拿出一张有些古旧的地图,摊开放在草地上,指着某个点信誓旦旦的说着。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菲亚梅塔有些怀疑的看着她,她不太相信眼前的小家伙能分辨这在她看来千篇一律的荒地。
“很简单,这里虽然看上去很像荒漠,但实际上在很多年前,这里是卡兹戴尔的农业区,只不过后来的战争与天灾毁掉了这里。”
“天灾纵然可怕,但萨卡兹们所修建的巨型灌溉工程还是留下了痕迹。”
“根据我刚才观察到的河床遗迹来看,我们就在地图上这个灌溉渠弯曲的地方。”
菲亚梅塔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远处那一大片与周遭环境略有不同的砂石痕迹。
“你是说,这些都是曾经的灌溉渠?这也太庞大了,真不可思议...”
博士没有过多理会菲亚梅塔的惊讶,而是用手比量了一下地图,又站着环望四周观察地形,最后用手指着西北方说道:
“按照地图对比来看,朝那个方向继续行进15公里就能抵达一个废弃的卡兹戴尔村落,我们可以在那里歇一晚上,到时候我可以试着把这玩意改造成简易发报装置用来联系罗德岛的应急联络频道,那样我们就有救了。”
“你还有这手艺?”
“保持联络通畅可是担任战地指挥官的基本功。”
博士有些骄傲的举着她攥着通讯器的右手,雪白的肌肤与纤细的手指让菲亚梅塔很难相信这就是罗德岛的“执棋手”,但她还是迅速地调整心态,检查了一番身上的物件后对博士说道:
“很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在保持体力的情况下15公里的距离我们在天彻底黑之前应该能赶到。”
“诶?现在就出发吗?”
博士有些慌乱的拾起地上的旧地图,塞进自己的背包里,然后蹦蹦跳跳的跟在菲亚梅塔的身后。
“时间比较宝贵,考虑到突发情况和博士您的体力,我们得抓紧时间。”
“你的背包交给我吧,这样能减少你的体力消耗。”
菲亚梅塔安静的帮博士带上兜帽,又取下了她肩上的背包,这有助于后者在荒漠里行走。
“呜哇,蹭到耳羽了,好痒...”
四小时后
“这就是你说的荒废村落?”
菲亚梅塔看向远处的篝火与旁边坐着休息的萨卡兹盗匪们,有些无奈的说道。
“额...按照地图上来看,这里确实是个废弃村落,也许是后来这帮匪徒也发现这块地方了吧。”
“麻烦问一下,你那地图是什么时候的?”
“大概...400年前?”
“...”
博士有些尴尬地看着面无表情的菲亚梅塔。
“算了,这帮人应该是刚刚突袭运输队不成,逃窜到这个地方的,人数比一般的萨卡兹盗匪少,也可能是不死心,想继续寻找机会。”
“你想干嘛?”
“那还用说,当然是把他们消灭掉。”
菲亚梅塔脸色平静的从弹药袋里掏出几枚榴弹,装填进那把银色的弩炮里。
“总不能让他们继续在这里待着休息,我们徒步穿越黑夜的卡兹戴尔荒原吧?况且,等天亮了这帮人估计也会继续搜索这片区域,到时候就麻烦了。”
“可这么多敌人,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博士揉着自己因为长时间走路而变得酸痛的小腿,这还是最后那段碎石遍布的山路完全是菲亚梅塔背着她走的。她很担心菲亚梅塔的体力。
“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他们很疲惫,警惕性也不足,我有把握通过远程轰击的方法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消灭他们。”
“既然如此,我也来帮忙吧。”
“等等,博士,这样太危险了...”
菲亚梅塔有些急切的说道,她可不想让博士受伤。
“我虽然没什么战斗能力,但观察战场形式的能力还是不错的。”说完,博士递给菲亚梅塔一只微型耳机。
“我会在高处那半截墙后面盯着他们,那里是这附近最高的地方,能把他们的动向看的一清二楚。”
“好吧...但有一件事请您要答应我,如果我遭遇意外,请您立刻远离这里。”
博士无奈地看着满脸严肃的菲亚梅塔,只好答应着她,表示如果有意外,肯定会第一时间撤退。
虽然她很快就反悔了。
菲亚梅塔背靠着不断颤抖崩落的石墙,心里咒骂着自己的大意。
“拉特兰粗口!”这里怎么会有萨卡兹的精锐弩手,还一下子来两个!
单从背后石墙振动的频率与方向来看,这两个萨卡兹围绕她形成了夹角,哪怕自己冒险与对方比拼反应,也会被另一人打成筛子。
还好突袭是成功的,这批盗匪只剩下两人,只要拖住他们,最起码博士能顺利撤退。
不过估计自己是没机会和她诉说心事了,菲亚梅塔自嘲的将弹药装填进弩炮里,准备等博士跑远后进行最后地反击。
最起码能杀掉一个。
下一刻,耳机传来的讯息击碎了她的思绪。
“我现在位于你西南方50米处,10秒后我会吸引你左侧的萨卡兹弩手,你趁机干掉右侧的。”
“什么?你要拿自己做诱饵?!”
菲亚梅塔听着耳机传来的讯息,不敢置信的吼道。
“不行,你必须立刻离开!!!”
该死,这样我的努力不是全白费了吗?
“相信我,菲亚梅塔。”
博士毫无感情回答着,开始倒计时。
“三”
“你疯了吗?”
“二”
“该死的蠢女人!”
“一”
菲亚梅塔咬紧牙齿,抬起手中的弩炮,整个人探出身去,用她最快的速度瞄准右侧正在上弦的弩手。
她能用余光瞥见,左侧本应对着她的弓弩,此时正向后指着,发出致命的弩箭。
但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对面前的敌人扣动扳机。
拉特兰特有的源石弹药准确的将萨卡兹轰成碎片,但菲亚梅塔甚至都没确认战果,扣下扳机后,她飞快的朝左侧奔袭,同时装填下一发。
还好,从幼年就开始的严苛训练,让她的速度终归还是比已经负伤的萨卡兹弩手快一截,当后者上好弦准备瞄准时,赤红的烈焰已经从黎博利手中的银色弩炮喷涌而出,将萨卡兹的半边身子径直轰飞。
“博士,你还好吗?!”
她没有理会被炸上半空后又重重摔落在地的敌人,径直的朝博士的方向冲去。
“呼,我没事,菲亚梅塔。”
博士心有余悸的抱着一把已经严重变形的厚背短刀,从正面的凹坑来看,就是它抵挡了刚才那一箭。
“该死的,你为什么要回来,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菲亚梅塔有些失态的怒吼道。
“知道啊,但我可不想把你一个人抛在这里等死。”
“以刚才的情况来看,那是个无解的死局,等他们将你击溃后,我又能逃到哪去呢?还不如冒一下险,这样我们都能活着。”
“可你答应过我,如果我出事,你一定要撤退的!”
“我们是伙伴,所以我反悔了。”
菲亚梅塔一时语塞,只能用她那双漂亮的红色眼眸瞪着眼前摊手的博士。
“别生气啦,我这不是没事吗。”
瞅着眼前同族一副生气的模样,博士随手甩开那把已经严重变形的短刀,搂着菲亚梅塔的纤腰,朝另一边推去,边走边说道:
“我刚刚侦查地形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小木屋,应该是过路商队临时搭建的,今晚我们就住那了。”
菲亚梅塔虽然有些后怕她的做法,但毕竟博士还是有惊无险,刚刚还救了自己一命的事实也是让她心底产生了一丝雀跃。
伙伴,而不是棋子。
菲亚梅塔感觉自己对博士的情感并不是单向的,而自己之前来不及说出的话语也有了继续等待的资格,她收拾好心情,微微地笑着,顺从地跟着眼前叽叽喳喳的博士向屋内走去。
谁都没注意到,被轰的只剩半边身子的弩手,颤抖着抬起了弓弩,对准那个刚刚他没能得手的目标,用最后一丝力气,扣下了扳机。
从记事开始,刻苦的训练就贯穿了菲亚梅塔的人生,无数拉特兰黎博利把她当做标杆与偶像,哪怕在卫队里,她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手。
这一切,在此刻也只够她将自己的身体倾斜,用躯干去帮博士抵挡那枚致命的弩箭。
随着腰腹传来的剧痛,她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源石...技艺吗...”
她感觉自己倒在一个柔软的怀抱里,虽然,这个怀抱比她幼年时期所眷恋的要小得多,但气息却意外的相似。
“别睡!别睡!”
博士搂着比自己高半头的同族,脸上的黑色辉光看得她有些发慌。
“天好黑...”
“忍一下,很快就好的。”
用不知道什么时候学的急救手段,将那半根弩箭取了出来,箭杆上附着的并不是血液,而是些混杂着细小结晶的黑色液体。
“有些感觉...是痛吗?”
“喝下去,喝下去就没事了!”
晨砂将医疗部给她的告诫抛之脑后,用石块划碎了自己的掌心,使劲攥着,让更多的血流入菲亚梅塔微张的嘴唇。
“好奇怪的水...好热...”
红色的血液顺着菲亚梅塔的咽喉,流经食道,最终向全身扩散,几乎就在同时,菲亚梅塔脸上的诡异黑光迅速消退,化作一片潮红,伤口处也不再往外涌现黑色的细小结晶。晨砂见菲亚梅塔逐渐好转,咬着牙背起她,向小屋走去,准备在那里做进一步的处理。
而菲亚梅塔身后的翅膀图案,也开始闪烁起来。
“真是...强大的生命力...”
博士好不容易将菲亚梅塔放在一张还算干净的床上,准备处理时却惊讶的发现,刚刚那处贯穿腰腹的伤口,居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虽然只是表层皮肤,但还是令她惊讶不已。
但菲亚梅塔的情况却变得有些糟糕,她紧闭着双眼,痛苦的皱眉,仿佛是在忍受着什么,她的脸色从原本的微微潮红变得如同气血上头一般。她想要伸手抓住什么东西,却挥了个空,只得不住的扭动身躯。
晨砂看着一切却找不到什么办法,她只好跨坐在菲亚梅塔的腿上,用自己压着她乱动的下肢,拿铁丝弯成的简陋工具在腹部的伤口里小心的摸索,取出细小的源石碎片,这项工作在菲亚梅塔不停的抽动下变得十分困难,她只好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铁丝上,没能察觉到某些东西抵住了她被大衣裹着的腿。
“呼...这就是最后的碎片了...”
晨砂眨了眨被汗水浸湿的眼睛,把那粒细小的结晶扔的远远的,长舒一口气的她还没来得及抹去眼间的汗水,便被菲亚梅塔的异状所震惊。
身下同族原本就火红的头发此时更是如同燃烧的太阳般散发着骇人的光辉,一股无形的气浪从菲亚梅塔嘴角处涌向全身,所到之处,无论是残破的衣物还是血渍都被蒸发的一干二净,只有那件外套在已经变得有些昏暗的光翼的闪耀下,还顽强的保持着形状。
除此之外,菲亚梅塔其他的衣物都被焚烧殆尽,也包括她那件黑色的裙子与其下纯白色的蕾丝内裤,这时,晨砂才明白刚才一直顶着自己大腿内侧的究竟是什么了。
那是一根尺寸远超她想象的硕大肉茎,即便还没完全勃起,也足有她手腕粗细,赤色的血管盘恒在洁白如玉的棒身上,与顶端露出半截的暗红色给这根肉茎平添了许多凶气。
晨砂有些目瞪口呆的盯着眼前的巨物,摆脱了衣物束缚的肉茎如同苏醒的巨龙般不断的充血伸展,当暗红色的顶端完全脱离包皮束缚后,已经膨胀到小臂粗细的肉棒如同利剑一样刺激着她的眼球。
她本能的想要凑近看看,嗅到某些气味后又立刻惊醒,想要远离这根硕大的肉棒,但她刚刚轻声呼出的气体好像刺激到了那闪着暗红色光泽的龟头与它的主人,菲亚梅塔睁开了原本紧闭的双眼,映入晨砂眼帘的也不再是原本冷漠中又带着一丝温和的红色眼眸,而是仿佛被烈焰点燃的疯狂。
“菲亚...”
她下意识的喊着身下同族的名字,但话未说完便与突然起身的菲亚梅塔撞在一起,受到冲击后晨砂被迫向身后倒去,就在她仰到一半时,一双散发着高温的手臂搂住了她的后背。感受着胸前被赤裸柔软挤压和散发着狂热欲望的脸庞,晨砂本能的感觉不妙,她一边扭动着身体想要脱离束缚,一边张嘴准备说些什么。
但下一刻,炽热的吻彻底击溃了晨砂的反抗,第一次与同族的亲昵的刺激让她的身体瘫软在菲亚梅塔的怀里,那根带着火热温度的舌头,肆无忌惮的汲取着晨砂半张的嘴,无论是唇齿还是舌尖都只能无力的承受着菲亚梅塔的玩弄。
激烈的吻让晨砂这个从未与体验过的新手很快就陷入缺氧的境地,她无力的推搡着越搂越紧的菲亚梅塔,却毫无作用,感到反抗的对方甚至开始一边撕扯她身上的衣物,一边拨弄着着晨砂头顶的耳羽。
直到上半身的衣物被尽数剥光,胸前两粒羞涩的蓓蕾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时,晨砂才被菲亚梅塔短暂的松开,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呼气来缓解肺部缺氧的疼痛,但很快,菲亚梅塔一把攥住她捂在胸前的手,粗暴向一旁拉去。
“停下...停下...”
“不会让你离开的...”
菲亚梅塔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声调和充满渴求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晨砂。
闪着泪光的金色眼眸颤抖着望向压在身上的同族,就算她再迟钝,也能明白对方已陷入发情期而不能自拔,但精疲力尽的她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得祈祷着菲亚梅塔早些清醒。
可惜腹部被肉茎顶弄的异样感觉表明,就算菲亚梅塔恢复理智,到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被操过多少次了,晨砂抬起无力的小腿,用那只黑色的小皮鞋抵在菲亚梅塔胸前,企图抵抗一二,只是菲亚梅塔没被这微小的抵抗阻止,她轻而易举的握住晨砂纤细的脚踝,托着鞋跟向下一捋便将鞋子脱下,晨砂胡乱晃荡的小腿带动被白色短袜所包裹的足趾不断蜷缩与舒张,原本被鞋子所包裹的感觉让晨砂还有一丝安全感,但当脚底的软肉只隔着一层短袜去磨蹭菲亚梅塔那温暖到有些炽热的身体时,她便如同初生的雏鸟般惊慌,她想要抽回脚掌,但依然被捏的死死的,不仅如此,连头顶的耳羽也被菲亚梅塔有些粗暴的磨蹭着。
此时的晨砂,浑身上下只剩件单薄的衬裤,
“我喜欢你,博士。”
?!
即便是在这样淫靡的场景里,菲亚梅塔突如其来的告白还是让晨砂大吃一惊。
“要进去了...”
趁着晨砂分神的瞬间,菲亚梅塔将她单薄的内裤向一边勾着,漏出其下不断向外渗着粘液的无毛肉穴,反应过来的晨砂不停扭动自己那纤细的腰肢,试图摆脱这危险的境地,饶是如此,她还是能清楚地看见自己下体被身上同族掰开的淫靡场景。
理所应当的,她看见了那根离她穴口不到两公分的硕大肉茎正在不断的靠近。
“要进来了,博士...”
她没注意到自己那根完全勃起的肉茎是身下人儿还显得有些幼嫩的穴肉所不能承受的。
所以,当炽热硕大的顶端强硬分开花穴两侧时产生的撕裂感让晨砂痛苦的只想赶紧逃离,但菲亚梅塔一只手揪着头顶的耳羽,一只手握着她细嫩白皙的腰侧,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床上,她只能带着眼角因痛苦而流的眼泪,看着下体那根才进去一小半的粗大肉茎缓缓的向下顶弄着,每深入一点,她的穴肉都在痛苦的作用下不由自主的痉挛颤抖。
直到那巨物尽数没入,直到菲亚梅塔的小腹紧贴着晨砂那不知是因为欲望还是痛苦而充血的敏感阴蒂,直到下体传来的满足感超越了撕裂的痛苦。
与此同时,菲亚梅塔也缓缓的扭动腰部,当确认晨砂那紧致的穴肉足以承受那根硕大的肉棒后便开始无情的抽插,炽热的肉棒无情的挤开穴肉,又用冠状沟剐蹭着向后抽取,刺激本就敏感的肉穴分泌出更多淫靡的汁液用以润滑。
“呼啊,好紧...”
晨砂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现在沉浸于下体传来的痛苦与快感而不能自拔,只能听着菲亚梅塔在她身上不停耕耘的肉体撞击声与水声。
与博士同样为初体验的菲亚梅塔纵然在发情期的加持下有着良好的体力与技巧,但博士湿润紧致的肉穴也堪称名器,在她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操弄下,不仅没有松弛,反而更加主动地裹着。
菲亚梅塔抽回捏着晨砂耳羽的手,放在她另一侧腰上,身子前倾,将肉茎尽可能的向下压着,与此同时,晨砂那本就敏感的宫口在被用力撞击后也半张着小嘴,泌出丝丝液滴,随着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地叫喊,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而菲亚梅塔也受不住肉茎传来的快感,她感觉自己像是顶到了某个柔软的肉环,随后便一泄如注,当她用尽全力地将肉棒内的浓郁精液抵着宫口迸射而出时,那股扰乱她心智的欲望开始消散,她就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般向前倒去,无力地趴在晨砂肩头,而后者早已失去意识地躺在床上,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刚刚被欲望压制的疲惫让菲亚梅塔再也支撑不住,缓缓的闭上眼睛,模糊的喊着。
“博士...”
卡兹戴尔荒原的风一如既往的吹着,这座过路商队临时搭建的小屋顽强地抵御着刺骨的寒风,让栖身于此的两位黎博利可以安然相拥入睡,两簇红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像极了分层的火焰。
“我这是...怎么了?”
感受着屋顶缝隙投下的破碎光斑在脸庞游走的温暖而率先醒来的少女,用自己的拇指与食指用力按压着太阳穴,企图赶走脑子里残留的昏厥与疲倦。
效果非常显著,她不仅飞快的清醒过来,还顺势想起昨晚自己将身下人儿一边按着操,一边揪着耳羽告白的场景。
有那么一瞬间,菲亚梅塔想过用自己那把银白色的弩炮轰开自己的脑袋。
但她的起身地动作刚好蹭到了博士的耳羽,敏感部位被人碰触地刺激让晨砂发出了可爱地叫声。
“呼啊~”
“几...点了....?”
随即,迷糊的双眼睁开,金色的瞳孔中倒映着不知该作何表情的菲亚梅塔。
尴尬的氛围持续蔓延着。
二人在沉默片刻后,几乎是同时开口道:
“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
“博士我喜欢你!!!”
随后气氛变得更尴尬了
“诶?!”
率先打破尴尬的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博士。
“你说...你喜欢我?”
天见可怜,自己与菲亚梅塔满打满算才认识不到两星期,虽然眼前的同族容貌秀丽,性格外冷内热,但自己也只会在无人的时候会幻想一下而已,哪成想现在居然被对方告白了。
瞅着对方疲倦而不失坚定的眼神,晨砂明白,眼前的同族,是认真的。
“那个...昨天的事情是个意外...你没必要这么说...菲亚梅塔。”
回答她的是一双褪去昨夜炽热温度的手,菲亚梅塔双手把住博士的手臂外侧,盯着她的眼睛,相当认真的回答着;
“那确实是个意外,博士,但那只是个让我直视自己内心的意外。”
“一个让我认识到,我对你抱有的情感是货真价实的意外。”
“我喜欢你,博士。”
晨砂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她沉默地看着眼前的黎博利。
许久之后,她轻轻的别过头,望着屋外已经放晴的天空。
“我现在还不能回答你,菲亚梅塔。”
我不知道自己对你究竟抱有什么情感,是倾慕?依赖?亦或是爱恋?
“昨天晚上的事,就当它没发生过吧。”
“我...”
话音刚落,晨砂能明显感觉到眼前的同族变得低落起来了,她想说些什么,却只吐露出一个音节就停下了,晨砂抬头望着对方耸拉的耳羽,不由得笑出了声。
真是好懂的家伙。
她用手抚摸着菲亚梅塔有些失落的脸庞,轻轻地剐蹭她的眼角。
“我只说昨天晚上的事情没发生过,但你刚才的告白我可不能当做不知道哦。”
说完便趁着菲亚梅塔愣神的空档,甩开对方搭在肩上的手,穿起了衣服。
还好自己昨天晚上还算配合,自己大部分的衣物都保住了,只有两件内衣因为碍了事,被菲亚梅塔撕成了碎片,所幸现在身处荒郊野岭,哪怕是真空上阵除了有点不自在外也没什么问题。
就是不穿内裤,只套着件裤裙还是感觉凉飕飕的。
尤其是昨天菲亚梅塔射进去的那些精液,现在正与穴肉里的淫水混合着,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晨砂假装不在意地拿过外套盖在自己腿上,开始捣鼓起手中的通讯器。
看着背对自己的晨砂,菲亚梅塔轻轻地叹了口气,不过虽然没听见想要的回答,但她可以确认,晨砂并没有因为昨晚粗暴地侵犯而对自己产生恶感,这让她多多少少放心了些许。
她转过身去,收拾起只能被称作破布的衣物。
昨晚的疯狂,将她身上绝大多数的衣物尽数焚毁,只剩下一件...不,是半件外套,菲亚梅塔举着满是破洞的衣服,临走前被帕特里奇昂强行贴上的翅膀图案依然顽强地闪着白光,或许正因如此,这玩意才能相对完好的保存下来吧...
这玩意该怎么穿?
菲亚梅塔尝试用这块只能称之为破布的东西裹住自己姣好的身材,但她想尽办法也只能勉强遮住下体的私密部位,至于胸口饱满的乳肉与暴露在空气中而变得有些挺立的樱红色乳首,她权当晨砂时不时偷瞄的视线不存在。
就在她挪动系在腰间的衣物来让自己那即便疲软也依旧硕大的肉茎换个位置时,脸色潮红晨砂反手将一件带着水渍的衣服丢到她的脸上,猝不及防的菲亚梅塔下意识的吸了口气,入鼻却是股淡淡的淫靡,她这才反应过来,盖在自己脸上的是晨砂刚刚铺在腿上,用以掩盖下体状况的外套。
自己从昨夜失去意识后就一直疲软的肉茎,现在诚实地展现着自己的存在感,菲亚梅塔弓着腰掩饰胯下的帐篷,用最快的速度套上那件让她出丑的外套。
面色潮红的二人,努力的忽视着对方,假装做些正事。
直到黑夜再度降临。
晨砂捂着肚子,半躺在那张被她俩昨晚折腾的快散架的木床上,她面前摆着几块烤好的兽肉,但她丝毫没有进食的欲望。像是有些难受。
菲亚梅塔在篝火里添了块木头,让火烧的旺了些。
“吃点东西吧,博士。”
她拿起穿着肉块的树枝,侧身坐在床边,有些担心的说着。
“我没事...就是肚子有点痛。”
晨砂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羞红的别过头看着墙壁。
天知道怎么会变成现在的状况。
本来也没什么,只不过是白天趁菲亚梅塔外出狩猎野兽时,自己岔开腿蹲在角落里,用纤细的手指去抠挖肉穴中残存的精液而已,但就在她颤抖的背靠着墙壁,将这一清理下体的行为转变为自慰时,腹中突然传来的绞痛让她的双腿骤然失去力气,整个人狼狈的跪坐在地,她好不容易积攒气力才勉强起身。
她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自己在被菲亚梅塔内射后,排卵了。
这倒并不意味着怀孕,对于黎博利来说,只有未被受精的无精卵才会以‘卵’的形式存放于子宫里,一旦成型,就再也不能与精液结合受孕,直到排出这枚无精卵前,她稚嫩的卵巢都不会释放第二枚卵子。
但昨夜菲亚梅塔抵着宫口射精时,她小巧的子宫内被强行灌注了巨量的精液,浓郁而充满活力的精液本能地促使着她的小子宫排出这枚碍事的无精卵,好让卵巢产下新的卵子用于受孕,她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主动自慰的行为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问题在于,她那因过激性爱而早就疲惫不堪的肉穴,根本没法主动排出这枚无精卵,实际上,就算是平日里身体无碍,她紧致的穴肉也会让她的排卵过程显得异常艰辛,更不用说被射大肚子的现在了。
“是受凉了吗?”
就在她走神期间,菲亚梅塔面带忧色的把手贴近晨砂微微隆起的小腹,等晨砂反应过来想要阻止时,却感到腹中传来一股温暖的感觉,那温暖稍稍缓解了绞痛与抽搐,让她的面色好看了不少。不过虽然能看出来晨砂舒服了不少,但菲亚梅塔依然保持着距离,不让她温暖的手直接触碰晨砂的身体。
这倒是提醒了晨砂,如果仅凭自己解决不了问题的话,试着求助别人也是个好选择。
尤其是菲亚梅塔看起来技术还不错的样子,又是同族,肯定有经验,如果自己能克服羞耻心的话...
“怎么了,博士?”
菲亚梅塔看着脸色不断变化,显得有些纠结的博士,忍不住出声问道。
但晨砂没有回答她,而是下定决心,用一种幽怨的眼光盯着眼前的同族,金色的瞳孔看的菲亚梅塔有些发毛。
“博士你...”
“帮我”
简短的两个字,像是耗尽了博士的羞耻心,她自暴自弃的撩起裤裙下摆,露出时不时在空气中张合的肉穴,菲亚梅塔还注意到花瓣两侧的红肿,那应是她昨晚的杰作。
“我自己一个人排不出来,帮我。”
看着博士稍稍隆起的小腹,菲亚梅塔好像明白了什么,她难得的羞愧着低着头。
“抱歉,博士,我...我没什么经验...”
“哈啊...昨晚可不是这样...”
“我...”
“没什么但是的,只要你不插进来,随你...”
看着眼前偏过头去,岔开双腿将整个下身全部袒露无遗的博士,菲亚梅塔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她回想起昨晚的疯狂,她能看见自己施暴的痕迹,无论是大腿与小腹上的红痕还是两片微微肿胀的唇瓣,甚至是那挂着着粘稠液体的外翻穴肉,她缓缓扶住晨砂的膝盖,将自己挤进她两腿之间。
淫靡的气息扑鼻而来,菲亚梅塔先是试探性的用指腹轻触唇瓣外围的肌肤,虽然没触碰到隐秘部位,但敏感的神经还是让晨砂下意识的一颤,下体的抖动让菲亚梅塔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顶端的蓓蕾,本就因赤裸下体而感到兴奋的阴蒂如同一颗红色的珍珠,仅仅是指尖不小心划过,都让晨砂忍不住尖叫着。
“你还好吗?博士?”
被她敏感度有些吓到的菲亚梅塔,赶忙抽回手指,一边用手心捂着晨砂隆起的小腹,一边有些担心的问着。
晨砂用手捂着自己的嘴,轻轻的喘着,她深吸一口气,假装无事的盯着菲亚梅塔的脸庞。
“这就是...我让你帮我的原因...”
“我一个人...轻轻碰一下就...没力气了...”
“等一会...你帮我把卵排出来就行...不要停...”
说完,她将自己的一片衣角塞进口中,用力的咬着,看着她还带着泪痕的眼睛,菲亚梅塔突然感觉有种冲动涌上心头。
她想彻底占有她。
但不是现在,菲亚梅塔。
她晃了晃头,用轻微的晕眩来保持清醒。
她伸出双手扶住晨砂的腰侧,缓缓地用力抬着,等到博士柔软的纤腰与床板留下足够空隙后,菲亚梅塔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塞到腰后的空隙里当做垫子,这样有助于她下一步的操作。
不再顾及晨砂的感受,她径直将修长的手指塞进早已湿润的穴肉里,弯出弧度,前后剐蹭着阴道内壁,虽然已做好心理准备,但是看着用力咬着衣袖来抵抗下体快感的晨砂,菲亚梅塔还是分了神,不过她倒是很快就把精力重新聚集回眼前敏感的肉体上。
菲亚梅塔回忆着自己以前在拉特兰卫队时与其他黎博利闲聊中了解到的知识,一只手按压着博士隆起的小腹,一只手将食指中指并拢,朝穴肉深处探着,虽然博士有着与她娇小身躯不符的成熟性器,但来自排卵的本能还是让她的宫口比以往要下沉很多,就连宫口都微微地张着小孔,菲亚梅塔不断地按压着子宫的位置,促使它向下坠着,同时用修长的中指尽力向里面伸去,努力的寻找宫口。
终于,在晨砂又一次痉挛着喷射后,菲亚梅塔指尖的触感抵上了某个光滑的肉环,她随即将最后一点外露的指节也伸了进去,牢牢的抵住微张的宫口,生怕它在频繁的痉挛中再次滑走。
不过,这倒是她杞人忧天了,她的指尖刚刚抵住宫口,便感觉那滑嫩的肉环在有意识的吮吸着,她能清晰感觉到那宫口在邀请她,随着手指最后一点的深入,晨砂最敏感的宫口险些被直接突破。
菲亚梅塔看着已经两眼翻白,面容被癫狂的极乐所感染却依然死咬着衣角不肯叫出声,只能呜咽的晨砂,她知道关键的时刻来了。
她用力地按压着博士隆起的小腹,同时用自己炽热的体温去温暖子宫,随着不断地按压,她留在穴肉里的指节也缓缓通过主动吮吸的宫口,探进子宫内部,她没有去理会被子宫肉袋包裹的紧致感与隐约能碰到的光滑硬物,而是将第一指节弯曲成勾状,勾着子宫内壁轻轻的向外拉伸着。
与此同时,菲亚梅塔用自己的体重压着晨砂不断扭动的身躯,探进子宫内的手指,也从试探转为缓慢但又不容阻挡的牵拉,看着小腹鼓胀不断下移的场景,菲亚梅塔仿佛能听见晨砂子宫韧带的悲鸣,她估算着极限的距离,在子宫距离穴口6公分的地方,迅速将手指伸直向外抽去,同时用手掌覆盖小腹的隆起,用力地按压着。
“咿呀啊啊啊啊啊!”
随着晨砂的被快感彻底击溃的哀嚎,一枚小巧洁白地卵,从晨砂那已经能从穴口看见的子宫小嘴里顺着大股浓白的精液一起喷出。
如果不是已经成型,这枚无精卵早就在子宫里被炽热的浓精所浸透受孕了。
菲亚梅塔能清楚地看见那枚白净光滑的无精卵在一滩浓精里滑稽地打转,但她此时完全没心情去看着淫靡的一幕。
她赶忙抱住狂乱地扭着腰肢的晨砂,她纤细的身躯在极致的高潮下,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为了防止过大的动作伤到肌肉与韧带,菲亚梅塔紧紧的搂住博士的身体,用自己的体温去平复这过量的刺激。
过了不知多久,怀中的人儿不再毫无意义的扭动身体,也不再继续那不知是痛苦还是极乐的叫喊。
菲亚梅塔感觉自己的肩膀湿了,她稍稍松开了些,扭头看着正在小小地抽泣的晨砂,想安慰的说些什么。
“博士...”
却只得到了一个名字。
“晨...砂...”
她惊讶的盯着她眼角的泪痕,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
“我的...名字...”
“你以后...要叫我的名字...”
说完,晨砂抬起那双纤细的手,努力地搭在菲亚梅塔的肩膀上,抱成了一个环。
菲亚梅塔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像只树袋熊一样搂着自己的晨砂,她没想过自己已经近乎放弃的念想,此刻居然成真了,她急促的呼吸着,像是要确认自己是否还在梦中一样,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说着。
“晨砂,我喜欢你。”
天顶的双月,一如既往的照拂这片荒原,永不停歇的风声混杂着夜行动物的吼叫,沿着门缝灌进菲亚梅塔的耳朵里。
但她的意识完全被面前的吻所夺走,再无一丝悲喜。
生涩,无力,只能用舌尖轻轻的舔着嘴唇,就这种程度的吻,险些让菲亚梅塔喘不上气。
她生怕自己换气时的起伏吓跑了这只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小红隼。
直到对方有些脱力的向后仰着,主动的结束了这个吻。
她盯着想要继续索求,却又不敢主动的菲亚梅塔,轻轻的笑了。
“菲亚梅塔,我现在可以回答你,我喜欢你。”
“现在。”
随后便被狂喜的凤凰用像是要把她揉碎的力道搂在怀里。
“现在就够了...”
沐浴着窗缝投射来的冷淡月光,黎博利们依偎着彼此,安静的睡着。
半个月后,莱塔尼亚某座移动城市外的荒原上。
“嘿,炎域毁灭者,你觉得我们能说动那位伯爵去参加会议吗?”
“我怎么知道,你才是信使吧?而且!不准叫我炎域毁灭者!!!”
莫斯提马绕着眼前的黎博利转了个圈,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这么说,你有新的代号了?让我猜猜是什么!”
“神选监工?燃烧使者?还是超级凤凰人?”
菲亚梅塔一脸不爽的推开黏在身前的蓝发萨科塔。
“这都什么破名字,还有,超级凤凰人这个代号以前就用过!!!”
莫斯提马瞅着她生气的样子,突然笑了,笑的很轻松,很开心。
“你怎么笑的这么恶心?”
听着意料之中的回答,莫斯提马轻轻的伸出左手,揉了揉凤凰火红色的发丝,虽然立刻就被菲亚梅塔嫌弃拍掉。
“我只是好奇而已,毕竟你从罗德岛回来后的变化有点大。”
菲亚梅塔面无表情地盯着满脸笑容的莫斯提马。
“有么?我怎么没感觉到?”
“有啊,你没觉得你最近笑的次数明显增多吗?”
“我最近心情好。”
“因为罗德岛?”
“因为没人给我取那些乱七八糟的外号!”
说罢,菲亚梅塔将自己的弹药包斜挎背着,头也不回的走向边境哨。
看着她明显轻快不少的步伐,莫斯提马下意识的望着自己背后的法杖。
看来共感丧失也不是什么坏事,最起码自己能正常的理解他人情感。
‘虽然不知道是谁填补了菲亚梅塔的内心...但还是要谢谢你。’
蓝发萨科塔抚摸着自己那对黑色的角,有些羡慕的想着。
“炎域毁灭者!等等我!”
听着身后萨科塔拖着腔调毫无诚意的呼喊,菲亚梅塔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还加快了行进的步伐,她趁莫斯提马还没跟上来,用余光瞥了一眼背上斜背着的那把银色弩炮,把手处充当挂坠的两枚颜色不同的羽毛随着旷野的风悄悄地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