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7】化为母畜牧场的地球—对不信者的恩赐【母猪化,截肢,致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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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本节为相对独立的短篇,与其他章节风格有些不同,即使不看前文也可以单独阅读。

   因为一直想写出《朱颜血》这种级别的阴暗作品,从这个角度来看这大概是我个人有史以来写的水平最高的一段文字了,非常致郁,希望大家喜欢~

  

  

   [chapter:7.对不信者的恩赐]

  

   三井美嘉

  

   时间就仿佛停止了流逝一样。

   我已经记不清进入这个房间多久,既不会饿也不会渴,更不会感到疲劳的我对时间的概念越发模糊。对现在的我来说,全部的生活只剩下了交配——

   我边哭边不断扭动着腰主动套弄着正插在我菊穴内的公狗肉棒,同时还在为一头拥有40多厘米细长阴茎的公猪做着周到的深喉口交,甚至双手都没有闲着,各自抓住一根兽茎套弄着。

   一想到作为全日本最大财阀三井雄一唯一的亲生女儿,被无数人当作女神呵护追捧着长大的三井美嘉,竟然会有一天沦落到被肮脏的野兽侵犯、甚至还像一个变态痴女一样主动迎合服务着它们,我就忍不住从被肉棒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声绝望的哀嚎。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未来会是怎样的,现在我的心中只有后悔——为什么,为什么我当时要反抗他,如果乖乖听话兴许只会是她的一个普通性奴。他的性奴多到这种程度,可能一年也轮不到我伺候他一次,无论怎么看都远比自己现在的惨状要强得多。

   我依然能清晰听到高台上传来的声音,他的每一句“废弃品”都代表着我的“同伴”又增加了一位。我本已对此感到麻木,但当我听到高台上一个好听的女声对那个人所做的引经据典的精彩批判时,心里还是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波澜。

   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我大概会发自内心地因她富有才华的演讲而鼓掌吧——但此时我只想大叫着阻止她,她根本不知道忤逆那个人会面对什么。

   果不其然,片刻后我就看到一个气质典雅的美丽中国女性滑了下来,成为了我们的又一位同伴。

   即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她惊人的美丽,再加上那么好的才华,想必在中国一定是个名人吧。

   但她终究跟我一样,在身上巨大的“废弃品”烙印影响下,一下来就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地主动将周围肮脏野兽的腥臭兽茎塞入体内,我甚至看到她被公猪插入的阴道内流出了鲜红的血液——呵,至少我的处女是那个人破的。大概也是这个原因,这些野兽从来不碰我的阴道。

   但她与我不同,在最初的惊慌过后竟没有哭叫,而是一脸冷漠地承受着这在我看来难以忍受的刑罚。

   不知是因为同为东亚人所以对她感到亲近,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我不由自主地在被野兽肏弄的间隙艰难地向她的方向移动了过去。

   ......

   接下来的几天,依然是地狱一般的日子。

   但我已经不再哭叫了,因为我有了姐姐——因为只能在更换口中肉棒的间隙才能偶尔说上一两句话,我们甚至来不及交换名字——姐姐是如此的坚强又富有知性,即使在这种地狱里也依然能保持冷静,甚至在没有含着肉棒的时候还会用她温柔的声音安慰我。

   能听懂别的国家的语言,大概是现在唯一能让我感到欣慰的事情了。

   大概人在绝望时总是要有一个支点来支撑着自己的。为了撑下去,我会在难受时一直想着姐姐——大概我本来就有双性恋倾向吧,我可能是爱上姐姐了。

   虽然双手无法控制地不停套弄着肉棒,但我最后还是发现了作弊的方法——只要跟姐姐套弄同一根肉棒,我就可以牵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能与美丽坚强的她一直牵着手,是我这段日子里唯一的、微不足道的小小幸福。

   ......

   迎接审判的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虽然你们这些冒犯我、不愿意信仰我的母畜被分类为了废弃品,但我依然会仁慈地给予你们最后的恩赐。”

   那个人淡然地看着我们,就好像在看一堆准备打好包丢掉的垃圾一样。

   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正被好几只雄兽奸淫的我在一瞬间失去了小臂、小腿和部分大腿。残缺的肢体失去了支撑,无力地摔在了地上。但很快我身上的孔洞就被调整好姿势的雄兽们再次塞满。

   被切断的四肢随意地散落在周围,我呆呆地看着饥饿的猪狗们一拥而上,将我刚刚被截下、曾被不知多少人夸赞过的纤细手臂和长腿瞬间啃吃得血肉模糊,几分钟后就变成了一堆白骨,最后被饥饿的公狗嚼成了一堆骨渣。

   接着我感到乳房一阵胀痛,我原本形状、大小都很完美的乳房和屁股疯狂膨胀了起来,变得像西瓜一样大的浑圆乳房高度甚至超过了我的残肢,屁股和大腿也变得无比丰满。我的四肢切口已经愈合,四足着地站立起来的我正被一只公猪疯狂肏弄,再加上巨大的乳房和屁股,在别人眼里我看起来应该就像一只真的母猪一样吧。

   但没事,不管未来会如何,我至少还有姐姐——

   只可惜以后再也没有办法握住姐姐的手了。

   可能已经预见到了这悲惨的未来,我竟然并没有对自己失去四肢感到太过悲伤,反而只是因为以后再也不能牵姐姐的手而难过。

   但接着我就惊恐地发现那个人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跟姐姐旁边。

   “至于你嘛,之前浪费了我这么多宝贵的时间,就额外再给你点小礼物吧。”

   看着他对姐姐露出玩味的笑容,我心里出现了很不好的预感。我想替姐姐向他求情,但我跟姐姐现在都分别在为一只公狗做着深喉口交,根本说不出来一句话。

   我看到正冷冷盯着那个人的姐姐原本好看的鼻子慢慢变化着,变成了一个巨大且高高隆起的猪鼻子,让她原本具有古典知性美感的美丽面容变得极为恐怖怪异。

   “呵呵,这幅样子还挺配你。至于你那烦人的嗓子,就换成猪的声带好了。另外再赠送你一个福利吧,不论你去到哪里,你的样子都会被24小时全球直播,而且直播间里每一个人的评论都会完完整整地传达到你脑海里。”

   我哭嚎着向他靠近,想为姐姐求情,但却被他一脚踢开。

   “在你们身上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你们以后将无法感到丁点性交的快感,也不会衰老、不会死亡,在漫长的时间里永生永世、不眠不休地为你们对我的冒犯而赎罪。”

   那个人转过身去,甚至懒得再看我们一眼。

   “现在你们可以回家了。”

   我边被公猪肏弄边艰难地试图向眼里第一次泛起泪光的姐姐爬去,但却突然眼前一花,看到了我再熟悉不过的场景——我的房间。

   那个人没有骗我们,我竟然...真的回家了。

   房门被巨大的力量猛得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房间的门外。

   本已麻木的内心在看到他的瞬间突然变得无法平静,我哭得撕心裂肺,像一只母猪一样,迈着短小的四只蹄子、摇晃着肥硕的屁股、拖着胸前一直垂到地面的硕大乳房向着那个世界上最宠爱我的男人爬去。

   “爸爸”“爸爸”我哭嚎着叫着他,艰难地爬到了他的面前。

   我看到他也在哭着,悲伤而又慈爱地看着我,伸出双手好像想抱住我。

  

   但他的手突然停住了。

  

   他的表情逐渐变化着——

   从慈爱,到面无表情,最后......

   他的表情变得像那个人一样,淡漠而又轻蔑,仿佛我只是一头应该用完就赶紧丢弃的母畜——

   对啊......我忘了,那个人已经告诉过我,不论灵魂还是肉体,我都已经是一头废弃品母畜了。

   身上印入深处灵魂的巨大烙印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微微发烫。

   我并不笨。

   所以我停止了哭泣,只是麻木地看着这个原本我最依恋、最信赖的男人拿起手机在我屁股上扫了一下,然后脱下了裤子。

   我身不由己地扑了上去,就像之前对那些猪狗做的那样,做起了一头废弃品母畜应该做的事。

   “你已成功支付100日元,你的捐赠将用于教会的发展和建设,祝你使用愉快。”

   呵,只有100日元吗。恐怕那个人并没有打算真的靠我们赚钱,只是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我们吧。

   听着父亲手机内传出的声音,我的内心变得越来越麻木。

   ......

   在被父亲、爷爷、弟弟和家里所有的男性佣人全部使用过几遍之后,我被像垃圾一样扔到了大街上。

   这三年,我每天都在被不同的人使用着。

   但我没有像最初一样一直哭闹,因为我还有一件必须要做的事。

   烙印只能控制我们这些废弃品的动作,无法控制思想和语言。所以每当这些男人看到我竟放下尊严,主动用语言谄媚地讨好他们,都会满意地满足我的一些小要求——比如带我去港口,将我带上去中国的客船,将我带去北京,以及最重要的——帮我打听姐姐的下落。

   在经历了漫长的旅途后,终于,我像移动飞机杯一样被一个男人抱着边肏弄边来到了位于中国河北某县城的一个流浪汉聚集区,看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姐姐。

   与被那个人破处的我不同,会被使用阴道的姐姐现在正挺着巨大的孕肚,边哭泣边卖力地为几个流浪汉做着性服务,喉咙里还断断续续地传出像猪一样的哼叫声。

   我在路上已经听其他使用我的人说过,她在面对全世界的直播中被自己的所有男性亲人,以及自己最敬爱的老教授使用过后,又被学校的所有男同学都使用了至少一次。在不知多少人使用过后,她被几个流浪汉捡到,已经在这里呆了很久。

   在原本被誉为北大第一才女的她的直播间里,直到今天也依然有很多人不断发表着对她主动用身上所有孔洞伺候这些肮脏男人的鄙视言论,而这些言论就像最锋利的剑一样,24小时不间断地捅向她的心灵。

   能伤害到内心坚强到被无数公兽轮奸也能保持平静的她的,大概也只有这些她本想舍命保护的同胞们的谩骂和侮辱吧。看着她已经略微有些疯癫的表情,我不由得感到了一阵哀凉。

   “姐姐,不要怕。”

   我迈着短小的四只蹄子爬向了她。拖到地上的乳头在乡间粗糙的土地上摩擦着,让我感到一阵疼痛。

   “这次换我陪着你。”

   正舔着肉棒的她怔怔地看向了我,无神的眼中仿佛又再次出现了些微的亮光。

   我同样亲上了她正舔着的肉棒,与她一起,一人一半地含住了身旁流浪汉散发着浓重腥臭的龟头。

   通过肉棒,我们触碰到了彼此的嘴唇,同样舔舐着龟头系带的舌头也在此时交缠在了一起。

  

   我与姐姐终于“接吻”了。

  

   三年来第一次,我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虽然带着笑容,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从眼角不断滑落。

   姐姐依然还在哭着,但是眼中好像又再次拥有了光亮。

  

   “你已成功支付5元人民币,你的捐赠将用于教会的发展和建设,祝你使用愉快。”

  

  

   姐姐,没事的。不管怎么样,我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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