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小雪洒在艾斯法龙城的各处,初冬的已然降临在这座城市。在市区内的一家餐厅内,一家公司的年会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在这令人疲惫的周五,同事们有说有笑地吃着饭,相互开着玩笑。
“有没有人需要些酒水?”
服务员拿着酒水单走了进来,询问着这些二十多岁的顾客们。
“我要!”
“我也要!”
酒水的订单一瞬间淹没了整间宴会厅的其他声音,哪怕是不打算喝酒的乐律都拿了份酒水单看了看。
“乐律啊,咱俩要不要喝一杯啊?”
戴着一只贝雷帽的金发女人和乐律旁边的同事换了座位,她同样拿着一张酒水单,
“这家店的调酒师好像是世界级的哦!要不要试试这个‘挪威黑森林’?”
“这个怎么听着像是蛋糕的名字啊……感觉有点不靠谱”
乐律也抬眼看了看女人手指指向的酒品,
“我就不喝酒了吧,一会儿还要开车呢,而且我不太能喝酒……玛丽安你和别人喝嘛”
“诶?乐律是酒精过敏吗?”
玛丽安瞪大了眼睛,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乐律了。
“嗯……也不是啦,主要是我喝了酒就会开始犯困,所以一般在外面也不喝酒”
乐律想了想,还是没有把酒精过敏这个谎说下去,毕竟玛丽安眼睛里露出的是实打实的惊讶和伤心,她实在不想因为自己的谎言让对方失落一晚上。
“那你看这个,这个鸡尾酒有非酒精的选项哦!我喝有酒精的,你喝没有酒精的那种,不就可以了?来嘛,想和乐律玩玩那个一口闷”
玛丽安在扫视过了整张酒水单之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我看看哦……那好吧,就喝这个吧”
乐律看了看酒水单,又看了看对面的玛丽安,无奈地点了点头。
很快,两只装满了酒水的小杯子就被端了上来。淡蓝色的液体中还包着一团樱桃一样的红色液体,就像是海边的夕阳一样,这也引得许多同事都聚集在了两人周围,其中有些是来看这两杯酒的,有些是来看这两个人一口闷的。
“那乐律,咱俩走一个?”
玛丽安将盐粒撒在了手上的虎口处,又拿起了桌上的酒杯。而乐律则没有玛丽安那么专业的步骤,况且又是杯无酒精的饮料,也没必要弄得那么认真。不过周围的人可不知道乐律点的是非酒精的饮料,有些人是专门来看平时滴酒不沾的乐律喝酒的。
“干杯~”
“干杯!”
玛丽安先是用嘴唇抿了抿虎口的盐粒,然后就抓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喝完之后她一边将空杯子朝着周围的人展示致意,一边又把喝酒一起端上来的一瓣柠檬一口吃掉。虽然不知道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但乐律还是被这个南美洲出身的白人女子吓到了。这些配料光是看上去就已经十分让她迷惑了。她老老实实地端起自己的酒杯,一仰脖也一饮而尽。
“这是……酒……”
一股热血猛地窜上了乐律的大脑,她的脸颊一瞬间就被绯红色吞没。乐律感觉自己连呼吸都要被融化了,体内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一样。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要冲破自己的胸膛跳出来一样,她的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
“不行……我得……我……”
乐律呢喃了几句,便一头栽到了柔软的沙发上。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尽力调整着自己的身体,但过量的酒精还是击垮了她。乐律自己并没有撒谎,她在喝了酒之后确实会想要睡觉,而现在这份睡意则因为酒精浓度的瞬间提升而被无限地放大。酒精带来的眩晕感与倦意让乐律没有多余的能力去思考其他有的没的,她只想找个地方躺一会儿,等自己稍微恢复一些之后再说……再说……
“呼……呼……”
以乐律自己的视角来看,她是在挣扎了蛮久之后才在那一片混着血色的黑暗中失去了意识,但对于旁观的同事来说,他们只看到乐律一口喝光了酒之后就踉踉跄跄地栽倒在沙发上,摇了摇头之后就沉沉睡去,和一般的喝酒上头的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这酒怎么没味儿啊?!”
从隔壁桌传来的抱怨声让玛丽安大概理解了一切,由于服务员的失误,乐律拿到的饮料是正经八百的烈酒,而不是她以为的非酒精饮品,在将这杯一饮而尽后,乐律只是在沙发上睡着,而不是需要被送去医院本身也是个奇迹了。
穿着一件墨绿色呢子大衣的乐律看上去就像是一位优雅的睡美人一样。她轻轻皱着眉头,将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轻轻地睡着。黑色的毛衣显得她的身型十分修长,也让从袖口和领子露出的双手和脸颊看上去十分的白皙。像是陶瓷一般的肌肤在酒精的作用下泛着绯红,也让仙女一般的乐律看上去更有了些烟火气息。黑色的裤袜接过了毛衣的接力棒,继续勾勒着乐律那纤细修长的双腿。一双棕色的马丁靴让乐律看上去十分的新潮,也给这一身偏稳重的衣装增添了一丝活力。
乐律倚着沙发,看上去越睡越沉了。她的脑袋越垂越低,她的眼睛也因为脑袋的下垂而被张开了一条缝。虽然看不清楚,但玛丽安感觉自己能够从那修长的睫毛中看到乐律那失去了神采的眼睛。
“额……我把她送回家吧”
玛丽安看了看乐律,感觉要她在几个小时里醒来已是奢望,同时意识到什么的她也变得越来越兴奋,她不得不压住自己越来越激动的心情,故作镇定地和同事聊了起来。
“HR,你帮我看看她家在哪,我给她送回家吧。嗯,我会看看要不要送去医院的,我看她没事,就是有点上头而已。”
由于玛丽安是这一堆人里唯一一个有急救执照的,家里还是医生家庭,她说的话也就被HR认可了。更何况今天是公司的年会,后面还有抽奖呢。虽然说起来很冷血,但大部分人的心思都不在乐律身上,她们来年会是来玩的,不是来照顾别人的。因此在玛丽安主动站出来解决这个麻烦的时候,人们所感受到的也只有摆脱了麻烦的如释重负感,毕竟如果乐律这事闹大了可能还得叫救护车去医院,可能今晚的年会狂欢就吹了。
“那拜拜~”
玛丽安将乐律半搀半拖地放到了车里。她思索了片刻,又左右看了看,确认了四下无人后,玛丽安将乐律从自己的副驾驶拖到了自己车的后排座的中间,让自己能够始终从后视镜看到乐律的样子。在扣紧了安全带后,玛丽安从车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只喷雾剂和一只一次性口罩。
“没想到真的能用上啊……”
玛丽安对乐律的情愫始于刚刚加入公司那会儿,那时候一身深蓝色长裙搭配上裸足凉拖的乐律直接让玛丽安意识到了自己并不是异性恋、而是双性恋的事实。自那以后,她一直若有若无地追求着乐律,但不知道乐律是过于迟钝,还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情愫之后有意地保持距离,她的追求始终不是很顺利。眼下已经进入冬季,乐律的那双骨感美足也从凉拖缩进了皮靴中,但玛丽安仍然没能和乐律取得什么进展,倒不如说她在脑内和成人视频中的进展早就弯道超车,远远地将现实甩在身后了。明明她对女性的性欲是和遇到乐律同时觉醒的,几个月之后,她还是只能和乐律一起吃吃饭的样子,但她的硬盘里早已被绑架拘禁主题的女同影片塞满了。
嘶嘶……
玛丽安将口罩戴在了乐律的脸颊上,随后便对着这只口罩猛喷药水,直到这只口罩已经完完全全地吸慢了药液、以至于药液在口罩的边缘结成了一滴滴的水滴之后才停手。
在意识到自己对乐律的欲望已经完完全全地跑偏了之后,玛丽安曾想过收手。她准备离职,让这段有些扭曲的恋情自己结束,但命运就是这么神奇。就在玛丽安准备接受别的公司offer的那天,她在午休时间看到了午睡的乐律。借用了公司躺椅的乐律睡得很沉,本来被她用衣服遮住的小脚也鬼使神差地从外套的下沿伸出。那天是乐律最后一次穿凉拖,玛丽安记得很深,不是因为自己看到了优美的乐律以及她那优美的睡足,而是因为自那以后她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乐律的裸足了。那天晚上,玛丽安发现自己之前一直打不开的睡眠论坛终于给了她权限,而她也因而得以接触到真正的麻醉药与安眠药。而她的思想也从那开始变得越来越极端,随身携带一瓶喷雾式麻醉剂就是证明。
玛丽安回到了自己的驾驶座上,在将乐律从副驾驶挪到了后面的座位后,玛丽安得以在开车时偷瞟乐律的睡颜,而且不会妨碍到驾驶,毕竟看后视镜这个动作本身也是安全驾驶的一部分。看着越睡越熟的乐律一直点着头,又被安全带固定在了靠背上,一股奇妙的征服感涌上了心头。如果说让乐律失去行动能力的酒精不是玛丽安的杰作的话,现在这个宛如被蜘蛛网缠上的沉睡蝴蝶则完完全全是出自玛丽安之手。
“是我,是我现在让乐律睡得很沉,是我掌控着她的意识状态,我让她什么时候醒,她才能什么时候醒!”
玛丽安像是着了魔一样不停重复着类似的话,她发动了汽车,朝着乐律家驶去。
在高速公路上开了二十多分钟之后,玛丽安把车开到了乐律的家门口。这栋十分小的房子里亮着灯,但家门口的邮箱里却有一卷报纸,看样子没有人回来过的样子。玛丽安跑到车后座,将乐律脸上的口罩扯了下来。乐律的脸颊有些湿湿的,大概是药液混合着她昏睡时从嘴角流出的唾液吧。乐律的呼吸声有些沉重,还因为脑袋低垂的缘故而发出了声声轻鼾。
“嗬……哼……”
乐律的小脑瓜随着呼吸的节奏而上下起伏着,粉红色的双唇之间还露出了些许洁白的贝齿。乐律就这样毫无防备,或者说失去防备地睡在玛丽安的面前,但再美好的事情也会迎来结束,现在是时候把把乐律送出去了。尽管仅仅有几十分钟的车程,但玛丽安成功地将乐律纳入了自己掌控,这对于一段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被挑明的恋情来说,似乎已经足够了。
玛丽安将乐律脸颊上的液体擦干,又轻轻地吻了乐律的嘴唇,随后她就解开了乐律身上的安全带,又打开了车门,让后座附近有些浓郁的药味散一散。将一切安排妥当之后,玛丽安把乐律留在了车里,自己跑去按响了乐律家的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
连续按了几次,玛丽安既没有等到有人来开门,也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难道家里没人吗?玛丽安围着这间小房子走了半圈,除去上锁的后院之外,玛丽安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尽管开着灯,但是玛丽安透过窗纱也看不到任何有人居住的样子。难道乐律是独居?玛丽安的心跳骤然加速,意料之外的进展似乎就要实现,玛丽安再次确认了一次,确定真的没人之后,就回到了车里,她颤颤巍巍地将乐律的钥匙从小挎包里翻了出来,又跑到门前一把接一把的试。激动的心情加上初冬已经有些寒冷的夜晚让她的双手不停的颤抖,这也让她开门的进展十分缓慢。
咔嗒
“有人吗?有人在家吗?”
在打开了门后,玛丽安站在门前喊了几句,依然没有回应。玛丽安于是脱掉了自己脚上的小皮靴,走进了这间房子。乐律的房子被她保养的十分整洁,各式家具以及摆件都十分地讲究。该说不愧是公司的美术设计组组长吗?乐律的家看上去在简约之中又透着一丝温馨。玛丽安看了看门口的拖鞋,只有一双。她感觉自己的心已经要跳到嗓子眼了。她继续检查着房子,卫生间里只有一只牙刷,而乐律那充满可爱抱枕的卧室里也只有一只枕头,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乐律确实是一个人住。
“Nice!”
玛丽安对着空气喝彩。她赶忙跑向自己的车,冰冷的地面让她意识到自己激动的连靴子都忘了穿,又狼狈地跑回门厅穿上了自己的皮靴。玛丽安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她搂着乐律那曼妙的腰间,一步一步地将她拖出了车,又一步一步地将她拖进了屋子。乐律的小皮靴在地上被拖出了不算好听的噪音,而这也是乐律所能做出的最后的抵抗了。玛丽安将乐律撂在了门厅,让她倚着墙坐下,随后又一次跑回了自己的车,她用手机的手电仔仔细细地确认着车后座,确认乐律没有把任何东西落在她的车后座上。
“哇哦……”
在玛丽安回到门厅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她发出了呆呆的惊叹。
先前倚着墙坐着的乐律竟然失去了平衡,她侧倒在门厅的地板上,身体在腰的附近形成了类似直角一样的角度。乐律的双手一只被她压在身下,另一只则无力地搭在自己的体侧。完全失去了意识的乐律连尝试保持平衡都本能反应都做不出了,她甚至不能尝试伸出双手撑住自己的身体,或是尝试保持一下在空中的平衡,她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向侧面滑落,而她的意识则早已迷失在了漆黑无光的睡意之中……
在脑内脑补了一百多种乐律倒下的画面之后,玛丽安拽着乐律的双手,把她拖进了客厅。乐律的脑袋因双手收到的牵扯而轻轻地被拽离了地面,她就像是枕在看不见的枕头上一样。她头发像瀑布一样垂下,而她的脸颊也因为深睡而变得有些放松。一抹白色的小月牙从乐律的睫毛与刘海之间升起,乐律的眼睛因为姿势的改变而睁大了几分,无力的眼皮向上或是向下滑动了一部分,但也只露出了一小部分失神的瞳孔,乐律双眼的大半依然被乳白色的眼白所占据,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不会醒来了。
“诶咻……”
玛丽安将乐律的呢子大衣脱下,乐律的家里十分干净,哪怕是拖行了几米之后,乐律身上的大衣依然没有染上什么尘土。玛丽安将这件大衣挂在了衣柜里,又顺便检查了一下衣柜,这里只有女性的衣服,并且风格尺寸统一,乐律看来真的是一个人住。
玛丽安忙完了上衣之后,她的目光就聚焦在了乐律的脚上,那是她朝思暮想的美脚啊。乐律会穿着什么袜子呢?玛丽安颤抖着解开了马丁靴的鞋带,又拉下了靴子内侧的拉链。她忍住不去看靴子里的样子,也忍住不去猜想从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究竟是来自于何种材质的袜子,而是几乎闭着眼将乐律的两只靴子脱下,又头也不回地将这两双靴子放回到门厅。她知道在能够把玩乐律的小脚的时候,特别是乐律无法反抗甚至甚至无法知晓的现在,她一定会失去理性,在那之前,她一定要把该做的事都做了。
玛丽安眯着眼睛走回到乐律身边,仰面躺着的乐律就像是艺术馆中的雕塑一样,前几天刚刚剪好的齐刘海在发梢处轻轻的内卷,它们安静地趴在乐律的脸颊周围,偶尔随着乐律的呼吸在空中起舞。
一切都准备工作结束之后,玛丽安睁大了双眼,打量起乐律的玉足。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被白色棉袜包裹住的小脚。乐律骨感修长的脚趾为这双棉袜塑了形。在脚尖处轻微堆积的一小团布料大概是在玛丽安脱靴子的造成的吧。黑色的小绒球轻轻地挂在脚尖和脚跟处的袜子上,在乐律高挑的足弓上也有一些。玛丽安用颤抖的手轻轻的触摸起这双被她轻放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小脚,她隔着袜子轻轻地摸着乐律那柔软的趾腹,柔软的棉袜摸上去十分松软,而乐律的体温与靴子的保温也让这双棉袜摸上去有些温暖。玛丽安的手掌充分地与这双棉袜贴合着,轻快地揉着,掌心与棉袜的接触与摩擦让她身心舒畅,直到她的掌心渐渐出汗才让这份柔滑的摩擦走到了终点,但与此同时她却察觉到了在脚心处的一丝异样的凸起。
玛丽安轻轻地触摸着这处凸起,摸上去就像是一条绑带,那绑带一样的结构一直延伸到乐律的脚踝处,并且在两只脚上都有相同的结构。
“不会吧……难道是?!”
玛丽安倒抽了一口凉气,她将手指伸进了乐律的袜口,又轻轻地使力,这就将乐律的袜子褪到了脚心。一条黑色的绑带连接着乐律的裤袜和脚心,乐律原来穿的是一条保暖的踩脚裤!玛丽安抚摸着乐律露出来的半只脚,感受着她脚跟的细腻肌肤。乐律的脚丫被她保养的很好,柔滑的肌肤上没有一点死皮,哪怕是干燥冬天那常见的白色掌纹都没有一丝一毫。白皙的肌肤在淡黄色的灯光和玛丽安的轻抚下变得渐渐地富有血色,沙沙的摩擦声让玛丽安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欲望。
玛丽安将乐律的脚丫贴在自己的脸上,大口地呼吸着这夹杂着香水与体香的空气。她将鼻尖抵在乐律的足弓处,在柔软程度上难分伯仲的两处器官相互按压着彼此,玛丽安的嘴唇则毫不避讳地亲吻着乐律的足底。比嘴唇稍硬的脚跟为玛丽安的双唇带来了类似磨砂般的触感,更何况玛丽安的舌头在几次亲吻后便不再老实地待在玛丽安的嘴里了。玛丽安贪婪地舔舐着乐律的脚跟,让自己的舌头走遍了这双肉恩德脚跟,让自己舌尖的味蕾沿着乐律的脚底掌纹游走着,将乐律脚底随着汗液一起分泌出的细小盐分一并包入口中。有些酸涩的口感在玛丽安的舌头上浮现,而她的舌尖也体会到了不同的触感,那是在脚丫侧面、脚掌上方的交接地带。柔软细腻的脚背肌肤在这里渐渐地转变成带有茧子的脚底肌肤,这种转变在触感上的体现就是一段从柔滑到磨砂的渐变区域,而玛丽安的舌头也就在体验这种渐变的过程中变得精疲力尽。
“哈……哈……哈……”
玛丽安很难兼顾呼吸与舔舐,她的呼吸节奏已经被忘情的舔舐完全打乱,她的舌头也在这个过程中叫苦不迭。玛丽安转而咬住了乐律脚尖的袜子,一边用唾液润湿袜间并吮吸起来,一边慢慢地将袜间扯离了乐律的脚尖。那双玛丽安梦寐以求的裸足再一次重见天日,乐律修长的大脚趾向前伸出,就像是指着玛丽安绯红的脸颊一样,她的剩余八趾依次呼吸依偎着,它们在足部韧带的牵扯下低着头,像是害羞了一样。玛丽安轻轻地用手指勾起其中一只,将它在关节处的蜷曲抚平,修剪整齐的圆形趾甲与其下的圆嘟嘟的脚趾就一起抬起了头。没有涂指甲油的趾甲散发着健康而自然的淡粉色。玛丽安一松手,这只脚趾又快速地蜷曲起来,恢复了原样,就像是钢琴的琴键一样。
“我记得乐律她以前还练过钢琴来着”
玛丽安将乐律的双脚并拢,硬是凑出了十根“琴键”,她在上面轻弹着«欢乐颂»的前两段,那是不识音律的她靠着肌肉记忆背下来的指法。在演奏结束之后,玛丽安将每根脚趾都一一含在嘴里,就像是与它们握手一样。实际上,她舌头的动作也确实与握手无异:她的舌尖先是在嘴里抬起了乐律的趾腹,品味着这些柔软的小葡萄,或者说小软糖,这取决于乐律不同脚趾的趾腹的柔软程度。随后这只舌头又将脚趾按在了自己的下牙床,并轻抚着脚趾的上端,柔软的肌肤是一种触感,光滑的指甲剪又是另一种触感。玛丽安的舌头不知疲倦地在两种触感之间来回切换着。
在独自处理了每根脚趾后,玛丽安将整只脚掌含进了嘴里。她将舌头伸进了乐律的趾缝,随后就开始左右蛹动,尝试将两根脚趾彼此分开,韧带会将被分开的两根脚趾牵扯回并拢的状态,而这种从两边挤压舌头的触感则让敏感的玛丽安更加地面红耳赤。
“噫啊……嘎哈……哈……哈……”
下腹部的温热终于随着液体的喷涌而出而得到了释放,玛丽安猛地向上仰起头,发出来湿热而嘶哑的感叹声。多日里对着偷拍的乐律的脚丫的照片手淫的她也因而变得十分敏感,在并不体面的高潮之后,稍微冷静下来的玛丽安得以重新审视一下周遭的环境。时间已是夜里十点有余,不管是自己还是乐律的手机都被询问状况的短信灌满了。而玛丽安自己则穿着大衣,香汗淋漓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而乐律则安分的睡在地板上,湿漉漉的双脚上满是唾液,以及被唾液抹乱的唇彩吻痕。但这双脚丫却看上去红润温暖,明显比乐律的其他身体部分拥有更激烈的血液流动。
“我把她送回家,让她睡在床上,就撤了,现在我已经到家了,谢谢关心,刚刚在开车”
玛丽安换着语气和来短信询问的同事们一一回复着,洗清了自己的嫌疑,又往社交媒体上贴了几张年会的照片和自拍,俨然一副在家里整理照片的样子。至于乐律那边的短信嘛,玛丽安决得让她一直保持静默,至少到后半夜再说会比较合理一点。在打点好了这些关键的信息之后,玛丽安将乐律拖到了床上。完完全全被击穿了性欲的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要玩就玩票大的。她从车里取回了那只已经基本干燥了的口罩,又将它戴在了乐律的脸上。与之前一样,在按动喷口不知多少次后,乐律再一次陷入了被动吸入麻醉药的境地。
“哼……呼……”
随着麻醉药的渐渐起效,乐律胸廓的收缩幅度也越变越大。她就像是刚刚从溺水中恢复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外界的空气,只不过这空气会让她陷入更加深沉的昏睡之中,但这又是后话了。被麻醉药干扰了呼吸系统,连调整呼吸都做不到的乐律,除了任人鱼肉般地吸入自己脸上的麻醉药之外,又能做到什么呢?
玛丽安将从乐律身上脱下来的毛衣也挂好,又帮着上半身只穿着黑色胸罩的乐律盖好被子。失去知觉的乐律自然是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的,她的胳膊被玛丽安拽着悬在半空,被韧带牵扯着甚至都伸不直,虚握着的手也抓不住自己的命运。纵使有再多的不愿意,乐律还是像被哄睡的小孩子一样安分地将四肢都放在被窝里,沉沉的睡去了,当然,是在被留在她脸上的口罩的帮助下。
一只黑色的眼罩也被留在了乐律的脸上,这让她哪怕苏醒也有可能因为光线的昏暗而陷入二度沉眠,而不至于做出什么惹出麻烦的举动。
“啾……”
在乐律面部唯一露出的额头留下了轻吻之后,玛丽安关上灯和门,将乐律留在了她的卧室,独自离开了。朱红色的吻痕留在了乐律的额头上,就像是封印住乐律意识的宝石一般,陪伴着乐律度过这危险的昏沉长夜……
虽然说夜晚的高速并没有多少车流量,但是物理距离约等于横跨半个艾斯法龙城的来回旅途还是耗费了玛丽安将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更何况玛丽安还要把自己要带的东西全都塞进旅行箱,还要算上因为玛丽安因为过于激动而丢三落四,不停的在公寓和停车场折返跑的时间。在玛丽安终于把车停在了乐律家门前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到凌晨一点了。玛丽安并不知道自己的药能让乐律睡多久,但她掂量了一下自己只剩下半瓶的喷雾,再加上那一小杯烈酒,玛丽安还是觉得没什么问题。在试探性的敲了敲门且没有得到回应后,玛丽安大大方方地用乐律的钥匙开了门。
“哼……呼……嗬……呼……”
在漆黑的房间里,乐律那沉重却有节奏感的呼吸声是玛丽安唯一能够听到的声音。光是听着就足够让人放松的舒缓香甜的酣睡声让玛丽安确信,乐律还被困在沉眠的国度中。
玛丽安将自己的小拉杆箱拉进了乐律的屋子,再一次打开了灯。
“诶?乐律……不在床上……”
在乐律那张堆满毛绒玩偶的大床上缺少了最重要的物件,玛丽安发现自己的睡美人竟然从床上消失了。看上去十分柔软温暖的被褥被掀开了一大半,而乐律则不知所踪,只能听到她那均匀的呼吸声。玛丽安从自己家回来也不止带回了一个拉杆箱,她将非法改造过的电击器捏在右手,而那支宝贝喷雾则被她握在了左手。玛丽安一路开灯,又打开了不知被谁打开的、虚掩着的卧室门,终于发现了乐律的身影。
乐律眼下正趴跪在从卧室通向卫生间的地板上。这里离乐律的床只有大概两米不到的位置,玛丽安却因为卧室门的遮挡而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她的踩脚裤在挂在后腰,两片臀瓣从裤腰的部分稍稍探出了头,而股沟则化作了臀瓣之间的阴影,神秘而引人遐想。乐律的双腿在膝盖和脚背处着地,勉强维持住了姿势的平衡。乐律的脚掌因为外界的温度而不再像先前那么红润,现在这双脚丫在昏黄的灯光下更偏向于橙黄色,十根脚趾也因为低温而有些发白,看的玛丽安好不心疼。乐律的上半身也从腰部开始向下形成了一道斜坡,光滑的后背上只有黑色的胸罩作为仅有的起伏与变色。乐律的头发有些杂乱地披散在了她的肩头和地板上,而她的侧脸则艰难地从这一头乱发中显现出来。乐律的眼睛看上去本应是紧闭的,但因为趴跪姿势对面部形成的推力导致她的眼皮被向上挤压,也因而露出了面积不小的白眼。乐律的眼球看上去是因为麻醉剂的原因而轻微上翻,玛丽安也因而没有看到乐律那对失神的瞳孔。
“呼……嗬……”
乐律的呼吸声时不时带上了些水声,看样子口水也从她的嘴角流到了地板上。
“不对……眼罩和口罩呢??”
玛丽安品味着乐律的睡颜,却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自己出门前给她戴上的口罩眼罩全都离开了她的身体,也许这正是她苏醒的原因?玛丽安检查着乐律的身边,整洁的卧室地面并没有这些东西的身影。玛丽安转而观察起乐律的睡床,并最终在被褥和枕头的另一侧发现了这两只擅离职守的遮盖物。乐律的口罩被她甩在了床头的一角,而她的眼罩则被她扔到了床的另一侧。
“看样子乐律是自己醒来了……然后出于本能地将眼罩和口罩一一甩脱,然后可能是想去卫生间洗洗脸清醒一下,但是走了一半又因为动作太大以及残余的药量而晕过去了……吗?”
玛丽安看着乐律上半身用于保持平衡的双臂,它们一只向前,弯折着放在乐律的脸颊附近,另一只则臂弯向下地摊平,伸向体侧,俨然一副指挥家的状况,只不过她现在能够指挥的可能只是她自己深沉的呼吸声与轻鼾声了。玛丽安根据眼前的景象推断着乐律的奇遇记,但她毕竟也不是什么刑侦科的专家,只要确定乐律她现在还在睡觉、并且没有拿到手机这种麻烦的东西就好。玛丽安瞟了眼客厅,乐律的手机仍然被放在客厅的餐桌上,这说明乐律她确实没有机会去到别的地方。
玛丽安看了看乐律有些滑落到屁股的裤袜,又看了看她那像是展示臀部一般的趴卧姿势,她的补药计划也就被这景象起了个头。玛丽安将自己的拉杆箱拉到了乐律的卧室里,又从中翻出了两支注射器。这两支5毫升的注射器已经被吸满了乳白色的药液,一根pp软管被安装在注射器的前端。玛丽安轻轻地将乐律的裤袜向下褪去,终于露出了黑色的三角内裤,简约的设计更加能够凸显出乐律那苗条的身姿与美而不肥的翘臀。在那翘臀的后方,乐律那鲜嫩的菊轮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玛丽安的视线之中。因为麻醉剂的肌肉松弛效果与趴跪姿势拉伸了菊轮的缘故,乐律的后庭以一个近乎完美的圆的形状洞开着,就好像是欢迎着注射器的到来一样。玛丽安自然也不会辜负这份热情,她毫不费力地就把这支大约20厘米的pp软管一路捅到了底。玛丽安甚至以为自己的方式有问题,毕竟从那些视频上看,进行肛注补药的人在插入注射器的时候总是要费些力气的。玛丽安将一块从家里带来的毛巾垫在了乐律的脸下,又从箱子里翻出了一个棕色的塑料瓶。已经开封的塑料瓶的第一个猎物其实是进行试药的玛丽安自己,而这也是她上礼拜请假一天的原因。大概了解了药量的玛丽安将瓶中的液体倒在了乐律脸下的毛巾上,她先倒了一部分,等这条吸水性能良好的毛巾将浮在表面的水分尽数吸收之后,又倒了一小部分,直到这块毛巾再也无法承载更多液体为止。
在确保了乐律的呼吸道被麻醉药占据之后,玛丽安这边就开始了从后庭开始的麻醉。她轻轻推动着注射器,将两支注射器里的乳白色药液尽数注入了乐律的身体。
“哼嗯……嗯……!”
后庭被撑开、被注入液体所带来的强刺激让乐律竟然皱起了眉,她的手指与脚趾也开始幅度越来越大的扭动或是蜷缩。看样子肛注确实给乐律带来了巨大的痛楚,又或者说乐律并没有睡得很深,乐律那皱起甚至有些抖动的眉头就是最好的证据。
“哼嗯……嗯唔……”
乐律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就在玛丽安开始有些担忧起药物的起效速度比不上乐律的苏醒速度的时候,从乐律的呼吸声中释放出的越来越多的倦意让玛丽安吃了一颗定心丸,
“哼嗯……嗯……唔嗯……唔嗯……”
玛丽安大概能理解这段含混不清的呻吟声的意义,并非是因为她能够听懂这充满了疲倦的呼吸声,而是因为她能够感受到,每一声“唔嗯”其实都是乐律一次说话的尝试。若是连一个单词都说不出的话,乐律意识的恢复又从何谈起呢?
“哼嗯……嗯……嗬……呼……哼……呼……”
渐渐地,含混不清的呻吟变成了疲倦的呼吸,并最终变成了深沉的、夹杂着轻鼾的沉睡声,玛丽安悬着的心也像乐律的意识一样落了下去……
“诶咻……”
玛丽安盯着乐律那洞开的阴户,下腹部有一次被火焰一般的温热所侵蚀。完完全全地将乐律的意识状态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玛丽安这次决定跟随自己身体的选择。她任由自己的身体一边自慰着,一边爬向拉杆箱,并从中取出了一支双头龙。在简单的润滑,或者说是用自己阴户中流出的大量花蜜随意涂抹了几番之后,玛丽安成功地将这只双头龙插进了自己体内。她斜侧着身,将自己的一条腿伸到了乐律的身下,又小心翼翼地不破坏乐律趴跪的平衡。玛丽安轻轻地将双头龙的另一端捅到了乐律的阴户前,产自玛丽安的花蜜已经可以为乐律润滑了。在淫靡的滑腻声音中,乐律的身体就这样被玛丽安侵入了。
“咕哈……”
在将双头龙推入了乐律的股间后,受到了反作用力的玛丽安发出了享受的叹息。双头龙末端的螺纹摩擦着玛丽安体内的褶皱,带给她无穷的感官刺激。她多么希望另一端的乐律也能够和她一起享受这绝伦之乐,能够合上她抽插的节奏,和她激情拥吻,但也许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乐律清醒的意识和与乐律的鱼水之欢大概不可兼得了吧。
玛丽安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让这支双头龙能够从各个方位刺激自己敏感的神经,也尝试从各个方向刺激乐律的身体。但接受了类似全身麻醉的乐律自然不能轻易地被点燃浴火,毕竟她现在可能出于连梦都做不了的深度麻醉状态,只能说是个毫无反应的高仿娃娃而已。从玛丽安下体飞溅出的爱液打湿了乐律的脚掌和臀瓣,也弄脏了乐律腿上的踩脚裤,但玛丽安此时已经无法停手。她从背后抓住了乐律无力的手腕,就像是抓住了马儿的缰绳一般拽着它们,强迫着乐律和自己进行愈发激烈的抽插运动。
啪啪啪
肉体相互碰撞的闷响象征着乐律身心的丧失,而单方面的嘶哑粗喘与怒吼则表现着玛丽安那足以焚身的浴火。她抓住乐律的手腕,忘我地向后躺去,让乐律香汗淋漓的脑瓜与头发在空中甩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乐律的身体随后重重地倒在了玛丽安的身体上,而那根双头龙也在如此剧烈的变换体位中脱离了二人的身体,两人之间的淫靡连接也就此被打断了。但近乎同步的高潮让玛丽安感觉自己与乐律心灵的距离变得更近了。她躺倒在地上穿着粗气,而酣睡的乐律就压在她的身体之上。受到麻醉作用的乐律本就有着深沉的呼吸,但玛丽安看到乐律的脸颊同样滚烫而绯红,她确定情欲也能击穿麻醉剂的阴霾,而她与乐律在昏睡之中的交合也确实能够让她们双方都乐在其中。这对于拥有睡奸性癖的人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天赐的祝福呢?至少玛丽安找到了在她享受自我时同样能够享受的做爱对象,而且自己对于和乐律,尤其是昏睡的乐律一起生活下去这一事实抱有绝对的好感与期待。爱意在此时渐渐转换成了坚定的支配欲,高潮中的玛丽安自然想不了那么远,但她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就是,这样的时光就算不能成为永恒,她也愿意为了经常体验到这种时光而付出一切……
夜已经深了,但乐律的大床上依然响彻着床垫与床架被挤压的嘎吱声,它们因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双倍体重与莫名其妙的床上运动而叫苦不迭,但乐律的黑夜才刚刚开始……
…………
………
……
漆黑的房间内几乎没有一丝光芒,被乐律专门选过的遮光窗帘现在则成了将她困在梦境的最后一根稻草,皎洁的月光并不能照亮乐律的卧室,而戴着眼罩、口罩,额头上还顶着一只吻痕的乐律也无法被这能够刺激到她眼睛的月光拯救。但所幸,这位陷入昏睡约五个小时的女性终于熬到了自救的时机。
“额嗯……什么东西……”
本就被麻醉剂折磨的不太灵活的舌头并不能发出什么复杂的话语,更何况她用尽全力发出的呻吟声也在口罩的遮盖下变成了奇怪的呢喃声,可能只有乐律自己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从脑后和耳边传来的压迫感让乐律有些烦躁,哪怕睁开了眼睛却仍然一片漆黑的视野也让乐律有些烦躁。有些闷热的口罩让她有些喘不过气,而从上飘来的甜腻却又有些发苦的味道也让她心生厌恶。当然乐律自己是不知道自己的脸上被糊了什么东西的,她只是觉得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嘴上有什么东西堵着自己的呼吸,味道也不是很好闻,耳边脑后还有什么东西在勒着自己。更何况从昏睡中苏醒所带来的体温升高也让她感觉到脸颊上的这些织物是如此的闷热。乐律含混不清地呻吟着,大概是在自言自语着。还没完全从麻醉中恢复的身体也做不出什么精确的动作,她用力弯曲起自己迟钝的双手,左一抓右一抓地尝试把脸颊上惹人烦躁的东西扯掉。
多亏了乐律平日里一直精心修剪自己的指甲,再加上刚刚苏醒的她也没有什么力量。这样迟钝的抓挠并没有在乐律的脸上留下什么划痕,但这也说明乐律此时有多么无助——她甚至用尽全力都不能抓伤一片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
“搞不清楚……洗……洗把脸……”
乐律将自己脸上的口罩和眼罩都扒拉了下来,又泄愤一样地将它们尽可能地甩远。哪怕它们如此的可疑,但思维就像是一桶浆糊的乐律甚至没有办法停下来捋捋思路、意识到自己危险的处境,连清晰的视觉都没有恢复的她只想着赶紧去洗把脸清醒一下,然后再重新抬眼看看自己所处的处境。乐律一脚深一脚浅地下了床,然后踉踉跄跄地朝着记忆中的卫生间走去。
“诶?!谁……咕唔!呜呜呜!”
刹那间,乐律感觉自己刚巧被甩到身后的左手被什么人抓住了,就在她刚刚想要回头看去的时候,一只湿漉漉的毛巾一样的织物就被捂在了她的口鼻处。清凉的触感着实为乐律那被口罩闷了半天的脸颊解了暑,但甜腻的味道却是如此的熟悉。
“呜呜呜!呜呜呜!!嗯shi佘啊!呜呜呜!”
乐律含混不清地问着,大脑仍然不清醒的乐律在迷迷糊糊地被突然袭击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呼救,而是去询问袭击者的姓名,
“呜呜……呜呜呜!穿唔咕气啦……穿唔咕气啦!”
乐律的左手被人拽在身后动弹不得,她只能用自己的右手尝试自救。这只迷茫的右手并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它尝试扳开将毛巾捂在自己脸上的手,那只手虽然同样纤细,但却像是焊在了自己的脸上一般,严丝合缝地根本扳不动。感觉有些呼吸困难的乐律一边模糊地求饶着,一边惊慌地拍打着脸上的手臂,但对方就像是个铁人一样油盐不进,丝毫不关心乐律的哀求。
“咕唔!呜呜呜!……唔……唔……”
乐律相对高亢的闷叫声很快就带上了无力的换气声与呼吸声,这是乐律连正确的发声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身体一边呼吸一边发出些象征性的声音。渐渐的,呼吸声压过了呻吟声,仿佛乐律的呻吟声只是她在大口呼吸时的附属品一样。
虽然从最开始也没看清什么东西,但乐律依然感觉到自己的视野渐渐地被扭曲的颜色充满,那似乎是白色的家具反射的微光,但那光又有些温暖,似乎能将自己被药液打湿的有些湿冷的意识包裹、烘干……
“对……就这样……好好看着它……每当你看到它的时候,你都觉得很困……但是这又有什么问题呢?紫红色的光芒多么的温暖啊~难道你不觉得身上暖暖的、意识要被这温暖的光芒融化了吗?”
一只菱形的紫红色挂坠突然出现在了乐律的眼前,并不刺眼的光芒真的如突然出现在自己意识中的女孩的声音所说的那样,有一种奇怪的温暖与包容感。意识与视野被麻醉剂搅得天昏地暗的乐律似乎找到了自己的避风港,她浅浅着笑着,尽管她的下半张脸依然处于浸透了麻醉药的毛巾的包裹中,但她的眼睛依然弯成了笑眼,她为自己能在这暴风雨一样的夜晚中找到一丝宁静,这就像是在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还能再睡几个小时再上班一样的失而复得的幸福感。若是乐律处于完美的清醒状态,她也许还能从这脑内的女声中听出一种危险的蛊惑的感觉,但现在的乐律只想逃避,逃避着脸上那块充满异味的手帕,逃离将自己的身体牢牢钳住的铁手,逃离这她不愿想清,也无力想清的危险之夜。
紫红色的挂坠离乐律的额头越来越近,本就失去了变焦能力的双眼也无力跟随,只能任由这只水晶越变越大,越来越模糊,并渐渐充满了自己的视野。乐律自己也不知道,这只水晶越变越模糊究竟是自己眼睛的变焦能力跟不上,还是这只水晶真的灌满了自己的意识。在手臂的痛感、脸颊的湿冷感、鼻腔里的甜腻药味、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一一被这紫红色的世界净化之后,乐律开心地、心甘情愿地陷入了沉睡,就好像是最困倦的下午睡在了刚刚晒过的被褥里一样,温暖而惬意。
“哈嗯……哼唔……”
在一声慵懒而开心的感叹声中,乐律的身体完完全全地向着从呼吸道侵入身体的麻醉剂投降了,而她的精神也似乎被这紫红色的水晶撬开了裂缝,也许当她再次看到这只奇怪的吊坠之后,她也会再次欣然入睡吧。
“哼……呼……哼……呼……”
脱离了从身后伸出的双臂的束缚的乐律安心地趴跪在了地板上,先前被拉在身后的左手此时仍然被放在体侧身后,而曾经尝试拍打脸上手臂的右手则像是支架一样被弯折着放置在了乐律的脑前。曾经有些吵闹的房间再次陷入了沉寂,只剩下乐律那欢欣一般的轻鼾还在回响。
“乐律~我回来啦~!”
……
…………
………………
“哈?!!!!”
玛丽安似乎是被和自己很像的女声惊醒了,她猛地从床上坐起,疑惑地环顾着四周,
“哈……哈……哈……哈……是……是梦吗……”
玛丽安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梦。梦里的自己就像是一个旁观者,她似乎一直在乐律的卧室里观察着乐律的一举一动,却又不能对乐律做些什么。她记得乐律似乎醒来过一次,然后就把脸上的眼罩口罩都甩脱……这梦境却又和自己的记忆相符,玛丽安的思路绞成了一团乱麻。随后,她仿佛看到了乐律被什么人从背后捂晕了,更鬼扯的是旁观了这一切的自己却根本看不到捂晕乐律的是什么人,那块口罩就好像是被什么魔法贴在乐律的脸上一样。更加鬼扯的是乐律最后又似乎被一块突然出现的鬼火一样的吊坠催眠了。虽然根本看不懂原理,但玛丽安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坚信,坚信乐律就是被催眠了。
“是梦吧……怎么会有那么鬼扯的事……”
玛丽安揉着太阳穴,她总觉得自己像是宿醉了一样头晕,但自己昨天也只是喝了一小杯酒,根本不可能醉,
“但是为什么,梦里的乐律的姿势和我回来时看到的一样,她的行动逻辑也和我想的一样……而且……我昨晚进屋的时候好像真的说过那句‘乐律我回来了’……那个女声和我的声音有点像啊……难道那个真是我?”
玛丽安感觉自己的思路越来越清晰,曾经的乱麻已经被她理成了一条清晰完整的思绪,但这条思绪却又像是头咬尾的噬身之蛇一样形成了奇怪的闭环,她感觉自己的思维越来越乱,但却又没办法停止思考……
嗡……嗡……
“喂?哦嘿艾米丽~”
玛丽安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将她从无尽的思考中拽了出来。她接起了电话,像往常一样欢快的和对方聊了起来,
“嗯对,我刚刚睡醒……诶?乐律她半夜找你啦?但是现在又联系不上了?”
玛丽安装傻充楞般地应付着对方,
“哦……哦!所以你有点担心,想让我去看看她?HR也是这么想的?那我就代表咱们公司去慰问一下吧,嗯,没问题,我到时候买点巧克力带过去,行,到时候咱们拉个群把巧克力和其他的东西分单了,行,我到时候发票发群里,你们先拉群吧~”
在将对方糊弄完事之后,玛丽安还自导自演了一出上门慰问乐律的戏码,
“嗯呢,没问题,那我赶紧起床准备准备吧,不跟你扯了~什么?我身边什么东西喘得那么重?……嗯……是……是我的狗啦”
玛丽安趁对方还没察觉出自己的心虚就匆忙道别,挂断了电话。她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手机麦克风是怎么能够做到收音如此完美的,在确认了挂断了电话后,玛丽安轻轻地掀开了身边的被子。
“确实,是我的小狗啦”
玛丽安回味着自己话里有话的谎言,打量着因自己掀被子的举动而重见天日的睡美人。
闷头睡在床铺上的乐律被玛丽安用被子罩在了下面,这大概是临睡前强行让昏迷不醒的乐律舔舐玛丽安的乳头时的“舞台调度”吧。乐律的脸颊和身体因为被褥的闷热而香汗淋漓,如奶油般白皙的肌肤也因此挂上了红润的血色。乐律的头发也被汗水打湿,软趴趴地黏在了额头与脸颊上。更多的头发则被一只头饰梳在了脑后。虽然看上去有些不舒服,但失去意识的乐律并没有什么选择。一只灰色的兽耳发饰被戴在了乐律的脑袋上。毛茸茸的灰色耳朵看上去真的像是小狗的耳朵。近乎全裸的乐律在脖子上还被戴上了一支项圈,一支铁链从乐律的后颈启程,最终抵达了乐律床头的铁架。一支爱心一样的小锁将铁链锁在了床架上,而锁头的要是则被挂在了乐律项圈的正面。这种情趣玩具若是力量足够的话甚至可以直接扯断,但眼下的乐律哪怕是在梦里也挣脱不开这只小锁。
乐律的身体在胴体方面是百分之百的全裸,一双长手套从乐律的大臂中段开始大片地遮盖住乐律的肌肤,贵妇人一般的长手套在大臂处的袖口上还有两只灰色的绒球,代表野兽或是宠物的毛球暗示着乐律此时的身份,以及这一套装扮的宠物主题。同样灰色的长袜从乐律的大腿肚开始,先是将乐律纤细的双腿轻轻地勒出了一小圈肉,毕竟这双没有多余脂肪的双腿实在勒不出多少肉了。灰色的长袜一路向下,最终在乐律的前脚掌处戛然而止。乐律骨感的脚趾连带着多肉的前脚掌从这只并不完整的袜子的末端伸出,而她的脚心乃至足弓则完完全全地被这双长袜保护起来。在袜子的末端还有一段绒毛一样的设计,就像是覆盖小狗脚掌的毛发一样。天知道乐律如果清醒过来的话是不是会被脚心处的绒毛刺激地娇嗔连连,但在这个与玛丽安相遇的世界线上,乐律似乎已经再也没有机会去体会玛丽安对自己的装扮了。
一只毛茸茸的尾巴从乐律的臀部伸出,从后庭处分泌出的爱液打湿了尾巴的根部,但这只尾巴大体上还是蓬松而柔软的。
“哼嗯……”
姿势的转变使得乐律的胸腔受到了些许的压迫,从侧睡变为趴睡的她发出了更为深沉舒缓的呼吸声。尽管睡眠状态并没有什么改变,但乐律的翘臀也从被褥的包裹中解脱出来、暴露在玛丽安的视线之下了。这只尾巴一样的肛塞被插进了乐律的菊轮,轻轻向上翘起的角度本是顺应人体的生理构造,但却在冥冥之中让玛丽安感觉乐律的身体其实乐在其中,虽然这可能只是施暴者的一厢情愿罢了。
玛丽安轻轻地取下了这只肛塞,这只不锈钢肛塞插入直肠的部分因为其椭圆形的构造而难以安装、难以拆卸,优势则是易于保持穿戴。玛丽安并不想破坏乐律的身体,以及她那优美的菊轮,因此加倍小心的她比正常的穿脱花了更久的时间,期间甚至还用自己的唾液来为肛塞润滑。
在淫靡的液体声与摩擦声之中,乐律身上的人造尾巴终于被取了出来。甘甜的花蜜有一次从乐律那已经有些轻微红肿的阴部流出,看来玛丽安并不只是一厢情愿,一向不谙成人世事的乐律似乎很喜欢这种对于后庭的开发与轻微虐待,只是要让她亲口承认是不可能的了。玛丽安感觉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理解了乐律的人,而在这方面有些傲娇的乐律则需要自己一次次的直球“告白”才能够坦诚地与淫乱的自我和解。至于这一段是不是玛丽安的一厢情愿,就已经没有人能够证明了,玛丽安是不会在乐律具有清醒意识的情况下进行实验的,除非乐律已经完完全全地被玩坏了,当然,在玛丽安越来越偏激的思想中,这种情况似乎并不是不可能发生了……
“哈姆……咕啾……”
玛丽安抓着乐律脑后的头发,让她的脑袋乃至上半身在趴卧的状态下离开了床垫。乐律的小嘴也因为如此的暴行而微微张开,一道优雅而淫靡的银丝从她的嘴角淌下,但很快,这道银丝就连同着乐律的樱唇一道被玛丽安的热吻全盘接收了。玛丽安激情地舌吻着毫无知觉的乐律,她的舌头就像是一条毒蛇一般灵活的游走在乐律的舌面与舌根,甚至还有牙齿与牙床上,而被麻醉剂夺走了意识的乐律却只能让自己的舌头无力地依偎在玛丽安的舌头上,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就像昨晚自己的肉体与玛丽安之间的关系一样。
“好苦……乐律也一直在忍受这些吗?”
尽管麻醉剂闻上去甜腻,但在味觉上确实完完全全的苦味,这是玛丽安从乐律的舌头上体验到的。被吸入乐律体内的麻醉剂有一部分也残留在了她的舌面,而与她舌吻的玛丽安也不可避免地尝到了这份苦涩。虽然吸入型的麻醉药口服了根本没用,玛丽安也丝毫不担心这么一点药物就能放倒自己,但乐律所忍受的苦涩味觉却让她感到难过。幸亏乐律处于深度麻醉之中,她根本体会不到这股让她沉沦在黑暗梦境中的苦涩,但玛丽安再一次地被这份苦涩提醒,要想满足自己的欲望,乐律她就必须要忍受这份苦痛,而玛丽安自己的满足也是建立在乐律的痛苦与无奈之上的,只是,越来越极端的玛丽安似乎正在走出这份共情的苦痛,反而从中感受到了一丝征服的快感……
“真不错,把那两支注射器的牛奶全都吸收了~”
调整好心情后,玛丽安观察着不锈钢的肛塞,上面并没有任何乳白色的药液,这说明昨晚被打入乐律后庭的两支麻醉剂已经完完全全地被乐律吸收了,
“真是猴急猴急的,连是什么药都不知道就吸收了个干干净净,也就只有我能兜住淫乱冲动的乐律小姐了吧~”
哪怕是完全驴唇不对马嘴的语言凌辱,哪怕是在乐律的耳边一字一顿的倾诉,被麻醉剂笼罩的躯体并不能做出任何的反应,而沉浸在漆黑梦境中的意识也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用深沉的呼吸声与情到深处的娇嗔来默许、承认对方的淫语了。
“诶咻……是不是昨晚太累了……”
玛丽安将乐律拖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已经睡醒了这么久,她还是觉得浑身无力,她自己的阴部与菊轮也有些隐隐作痛,但这倒是挺正常的,毕竟昨晚的翻云覆雨就连玛丽安自己都记不清自己以什么体位什么器官高潮了多少次了。
乐律仍然穿着那套宠物一样的情趣睡衣,她依偎在沙发靠背上,枕着双臂继续昏睡着。她的双腿也蜷曲着搭在沙发坐垫上,蜷曲着身体的乐律看上去就像是在游泳课上坐在池边、蜷缩起身体的宅女一样。
与安睡的乐律不同,玛丽安此时则忙了个底朝天。她用从家里带来的橙色小胶带将需要清理的部分做好记号。她仔细观察着这间屋子,被二人的体液打湿了不知多少次、多少处的床单枕巾被罩肯定要直接洗衣机伺候了,乐律昨晚穿的衣服也要用心打理,地板上要检查有没有拖行的痕迹……
轰隆轰隆……
洗衣机与烘干机连轴转着,这样说明昨晚玛丽安与乐律到底弄脏了多少件衣物。
将大部分事情都打点好之后,玛丽安自己的待办事项也只剩下给乐律洗澡,以及把洗衣机里的衣物和床上用品放回原处了。
哗啦啦……
浴缸中的水还没有放满,玛丽安和乐律现在陷入了一种在所有的事情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时的相对静止的状态——她们无所事事,只能等待其他事情结束才能继续推进。
咕啪……
玛丽安的阴户又一次被她自己翻开,有些红肿的阴唇却仍然绽放开来,因为它们知道自己将受到何等高级的款待。粘稠的液体被硬物推动、涂抹乃至摩擦的声音再次响起,玛丽安将自己的双腿展开成了M型,又将乐律的脚掌一点点地捅进了自己的下体……
………………
…………
……
“嗬……呼……哼嗯……呼……”
时间已是黄昏,而乐律长达近24小时的酣睡也即将结束。她的呼吸声中渐渐夹杂起含糊的言语,这位睡美人终于就要摆脱麻醉药的束缚,结束人生中最长、最淫乱的一次睡眠。也许她苏醒之后会发现“自己”竟然在凌晨清醒过一次,还用含有大量拼写错误的语句回复了同事们的短信。也许她还会在自己的门前发现一只巧克力花篮,以及上面的卡片上的那一颗笔触有些奇怪的爱心。
乐律不知道的是,她放在家里的所有电子设备都被增加了另一种解锁方式——玛丽安用乐律的手指解锁了这些电子设备,又用乐律手指修改了这些设备的安全设置,并且添加了玛丽安自己的手指指纹,以及,羞辱性质的、乐律自己的大脚趾的趾纹。
乐律不知道的是,自己用来和朋友视频聊天的摄像头从现在开始也许会在半夜突然启动、向玛丽安直播她的睡相。
乐律不知道的是,自己家的所有账单都被添加了玛丽安这个第二收件人,就连她自己家的钥匙都被玛丽安去配了一把备用的钥匙。
乐律更不知道的是,巧克力花篮上的那只卡片上的爱心是用她的右脚大拇指涂上了口红画出来的,为了画出一颗完美的爱心,玛丽安总共花费了20多张贺卡和将近半只口红。
“嗬……呼……嗬……呼……”
“哼哼,这个玛丽安还真敢干啊?我们还真的没有看走眼”
“是啊,瓦伦蒂娜,她真是一位敢爱敢做的女性~”
乐律的睡床前渐渐浮现出两道幻影,一道似乎有着乌黑的及腰长发,而另一道则有着一头粉色的短发。两道幻影就像是两道梦魇一般笼罩在乐律的身体之上,而乐律刚刚才有点苏醒的意识又像是收到了睡魔的召唤,在即将浮出水面的那一刻再一次堕入睡意的深海之中,连一点气泡都没能漏出来。
“真亏得我们之前给玛丽安铺平了道路,让她能进入那个什么昏迷论坛,然后还给她搞到了药物啊~”
瓦伦蒂娜似乎对自己和索菲娅的把戏十分开心。
“但这也多亏了玛丽安自己的缜密思维,以及这份暴风一般的行动力呢。一般人是很难把现场还原的这么好,还埋了那么多的陷阱与伏笔的。”
沉稳的索菲娅对玛丽安表达了赞许与认可。
“但她还是没算准乐律会中途苏醒这一步,昨晚如果不是我们干预的话,乐律可能还真的能够苏醒,然后玛丽安可能就因为在开门时遭遇了苏醒的乐律而行动失败呢~要么是没能及时迷晕乐律而导致对方报警,要么是顺利迷晕乐律但无法阻止这段记忆的生成,最后还是会被乐律报警呢~”
瓦伦蒂娜始终觉得能够得到索菲娅赞许的只能是同为睡魔的自己,而索菲娅竟然开始赞美这个冒失的人类,她也因此有些不服气。
“她只是个人类,并不能像我们这样能够将睡眠的状态可视化甚至量化,我觉得她已经做的很不错了,当然还是比不过当初能和我不分胜负的瓦伦蒂娜小姐呢~”
索菲娅安抚着瓦伦蒂娜,继续说道
“我认为玛丽安是一位十分理性的女性。尽管她对乐律小姐的性冲动是发生这一切的基石,但在感性的同时仍然能够保持理性也是十分良好的特质。基于此,我认为玛丽安小姐在意识到力量的绝对差距后会对我们臣服,成为我们的伙伴与下属,也正因如此,我才会把我们干预乐律的过程通过托梦来让她知晓。”
索菲娅的幻影轻轻地摆了摆手,由于睡魔降临而被迫陷入昏睡的乐律睡得更加的舒缓了,她渐渐翻起的白眼也在摆手中重新闭合。
“你不也是一样么,瓦伦蒂娜?你觉得玛丽安小姐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你偷偷放进她车里的那只吊坠?又会在什么时候发现那只吊坠对乐律的不可抗拒的催眠能力呢?”
“我不管,我只要能享用乐律的身体,以及她睡觉时为我产生的能量就好了”
瓦伦蒂娜的幻影随着这句话消失在了空中,而乐律的呼吸声也因而变得松快不少。
“哼哼~昨晚是谁搂着玛丽安小姐的不撒手来着?总不会是某个粉色的小恶魔吧~”
索菲娅的幻影也消失在了空中,让被干预了睡眠状况的乐律重新回到了苏醒的轨道上。
“嗬……呼……哼嗯……”
乐律安静地呼吸着,尽管眼下的长眠即将结束,但属于乐律的漫漫长夜则好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