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见到少女第一眼时,神宫寺就明白了她是特别的存在。
“我的名字是雨宫凛,请多指教。”平静的语气,简短的话语,不掺杂一丝多余的感情。
少女并没有和自己带过的其他转学生那样满怀期待和憧憬,试图立刻融入新的集体。
12岁,中等部一年级,还算不上懵懂的青涩年纪。
无论是亲戚们的孩子还是校园里的学生,都只会和电线杆上的麻雀似的叽叽喳喳的吵闹个不停,她们总是穿着同样刻板的校服,重复着同样幼稚的对话,拙劣的模仿着大人的模样。
而背着红色书包、身穿绀色水手服的凛,在吵闹的班级中却是那么显眼。
不过神宫寺并没有对此而出言询问,他明白命运总是会在夺走某些东西的同时也会赋予一些其他事物。
凛的身材较小甚至有些瘦削,五官非常精致,面容亦是十分娇好,她没有绑出多余的发型,黑发恬静的垂在脸侧,宛若一位纯洁的天使。
神宫寺在课间从门外静静观望,凛在班里很少主动和他人说话,放学也不参加任何社团直接回家。
转学第一天,她独自来到陌生的学校;第一天午休,她却只是在位子上睡觉;第一天放学,也没有一个人在门口等候。
往后的“第一天”变成了“每一天”,凛的表情里却从未有变化。
仿佛丛一开始就不曾有期望,所以便不会失望。
神宫寺不由的产生了疑惑,究竟是怎样的父母会对这样乖巧可爱的女儿视而不见?借着教师的身份做了背景调查,结果却令他大为震撼。
凛来自一个穷苦的单亲家庭。
她的父亲早年酗酒且家暴,在几年前死于一场车祸;母亲目前从事着家政服务的职业,但这只不过是凛档案中的书面记录,实际上却是晚上从事着陪酒女郎的工作,白天在家中睡觉,对孩子不管不顾。成长中家庭关爱的缺失,却让凛成为了个有些与众不同的孩子。
神宫寺在内心中感叹,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所以...诱拐来好好调教也比没人爱她要好吧?
其实在见到少女第一眼时,神宫寺就明白了她是特别的存在——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对女性裸体都不曾有过反应的胯下之物,此时居然有了反应。
第一次月考结束,而凛的成绩并不理想。
神宫寺在课上严厉的责备了没有考好的同学,下课后将凛叫道职员室单独谈话,并提出了自己可以在放学后提供单独辅导。
见凛低着头没有说话,他便作罢。
这完全在神宫寺的意料之中,现在的他对凛来说只是个外人罢了,目前只留下一个友善的印象即可。
他需要取得凛的信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第二次月考结束,凛的成绩有了些许提高。
神宫寺当着全班的面夸奖了凛,并以此任命凛为科目委员。
部分同学藉此第一次关注到了这个一直默默无闻转校生的存在,甚至下课后花泽光还主动向她搭话。
作为班委的凛,早上需要将收来的作业送去教职员室。
神宫寺拿出100日元递给凛,见她仍是低头不语,便将硬币塞进凛的手心,“你帮了老师的忙,这是老师给你的报酬。”
他明白,饿着肚子的人最难拒绝他人的馈赠,他要在凛心中植入观念的种子。
那天中午,凛去果然小卖部买了零食。
以此为契机,神宫寺偶尔会让凛帮忙跑腿,拿拿报纸和文件然后给予相应的“酬劳”。
某天早晨凛像往常一样来到班级,却发现一部分女生似乎刻意避开自己的视线,在偷偷议论着什么。
“你看你看,就是她...”
“不会吧,真下流...”
等她看向那边那些声音却戛然而止,可等她回过头去却又听到窃窃私语。
“难怪,我就说...”
“嘘,你小声点...”
凛感到有些奇怪,询问了小光。但对方却是支支吾吾,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
上课铃响起,是一周一次的班会,神宫寺老师神情严肃的站上讲台。
“最近,有极个别同学在背后散播凛同学母亲的谣言。”
凛瞪大了眼睛,平静的小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动摇的表情。其他不知情的男生们也纷纷看向了少女,他人的视线让她倍感不适。
神宫寺老师继续义正言辞的强调:“这种行为的影响是极其恶劣的,视情况可能会基于处分。但我暂时不想点名,希望那几位同学能悔过自新并积极向凛同学道歉。”
老师的发言稍稍缓解了凛心中的不安,但她却并不知道流言的始作俑者正是讲台上的男人——神宫寺在办公室中悄无声息的泄露了凛的出身,话多的老师又将它们传给了好事的学生,
凛的母亲在从事风俗业的传闻就这样慢慢在校园里扩散开来。
他要创造一个除了自己之外的人都疏远凛的环境,迫使让少女对自己产生依赖。等到某天她突然消失不见却无人在意之时,就放心将凛带回自己早已精心布置好的地下室中了。
事情果然如神宫寺预期发展。
同学们开始故意疏远凛,不仅不和她讲话,还有人越过她直接将作业送到了教职员室。
虽然凛并没有表现出失落,但第三次月考的成绩明显下降。放学后,神宫寺将她叫道办公室面谈。
“凛,你最近的成绩不是很稳定...”男人故作温柔的说着。
凛低着头,“嗯”了一声。
神宫寺原本只打算进行些学习有关的聊天,但余光瞥见其他老师都已经下班,心中的欲望开始了蠢动。
“老师知道你家里情况很不容易,所以你才需要付出比其他同学更多的努力...”
语毕,神宫寺将手轻轻搭在了少女肩头。
凛的视线一下游离到那只手臂然后慌忙移开,这一系列得微妙动作被神宫寺察觉。
他明白,或许凛的母亲也偶尔将客人引回家中,而且并没有刻意避讳凛的视线,才使得她表现得对他人得触摸如此在意。
“你不用在意那些同学的话,你的表现老师全都看在眼里。”
神宫寺继续用温和的声音说着,一边将手悄然挪到了凛胸前的领结之上。
他的指尖缓缓从领结边缘划过,隔着水手服轻薄得布料轻抚着少女完全没有发育起来的微乳乳尖。
凛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果然,面对这种正常人都会感到奇怪的动作,凛却表现的有些司空见惯。
“怎么了?”神宫寺故意试探道。
“为什么男人们都会去摸女人的胸部呢?”
凛冷不防问了出来,这再次应证了神宫寺的猜想——她果然是明白这些的。
“因为被男人摸胸部会变得舒服起来,”他不紧不慢的诡辩了起来,“虽然你不表现出来,但最近一定累坏了吧,老师想让你放松一下。”
凛点了点头,“神宫寺老师,那里感觉有点痒...”
“那老师轻点摸?”
见凛没有说话,神宫寺将整个手掌都覆盖在她的小胸部上。
透过布料,男人能感受到一颗绿豆般的小小突起,除此之外几乎都是衣物的柔软触感。
既然凛暂未表现出抗拒,神宫寺便将手从少女水手服的领口伸了进去。领口被手臂撑开,指腹在她那柔嫩的胸部上刮蹭了两下。
“老师?”凛感觉有些微妙,脸颊开始微微发烫。
“嗯?凛,这样不舒服吗?”
凛低着头,声音有些窘迫:“我...我不知道...”
这句话也意味着并不难受。神宫寺露出了浅笑,随即伸出另一只手撩开少女百褶裙。
就在这时,凛的眉头微微皱起,两只有力小手突然死死压住了自己的裙摆。
“神、神宫寺老师,谢谢你,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神宫寺明白,看来只能到此为止了。他干脆的收回了双手,然后轻轻摸了摸凛的额头。
“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晚上,男人回到家中。他打开了地下室的电灯,亮起的白板上贴满了照片。
看来那个少女比自己想象中要更加谨慎,不过反而让其更加期待着未来将在此处发生的事情。
神宫寺解开皮带,任由西装裤随意的滑落到地上,充血胀大的成年肉棒猛地弹了出来。
自从遇见了凛以后他就再也没穿过内裤,因为每次看见她的样子自己都会控制不住的勃起。
男人看着照片,将手放在胯下动作了起来。
一次,两次,三次...下方的墙面很快就被白灼浸湿。
短暂的释放过后,神宫寺恢复了冷静,他开始重新复盘了整个诱拐计划。
他对学生们感到有些失望,他们现在所做“霸凌”仅仅只是孤立罢了,而这并不会让凛感到绝望。但指教数十载的经历让他清楚的明白这群孩子心中藏匿的“恶意”,所以他还需要一些更加强烈的催化剂才行。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之人,不论其是好人还是坏人。
原本只是一次临时起意的家访,神宫寺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景象——自己的“老熟人”独自驾车停在了雨宫家门口,然后下车按响了门铃走了进去。
神宫寺用手机录下了眼前的画面。他有种预感,这能为自己派上用场。
男人名叫姬川枫,是自己的中学同学,同时也是本地最大财阀姬川集团的董事长,自己就任的高中亦是其出资建设的。
其独生女姬川美月正就读于神宫寺的班级。她在学校自然也是赫赫有名,校长特意在会议上提醒全体老师要对其多加关照。
美月本人并不像其他有钱有势人家的孩子那样蛮横无理,她待人十分礼貌,成绩也在班级名列前茅,除了有些爱钻牛角尖之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足之处。
她日常通勤都有专门的司机开豪车接送,父亲偶尔也会肚子来接她放学。每每此时,她都会露出在班里从未展现过的稚气微笑。
这种孩子,比起同龄人更容易对长辈产生好感。但对之前神宫寺来说,美月不过和其他学生一样,都是浸泡在糖水中长大的平庸的存在,不愿多看一眼。
可现在情况却完全不同了,他能感受到那股隐藏在平静湖水之下涌动的暗流。
原本神宫寺的身份就是班主任,他更是熟练的故技重施,很快和美月熟悉了起来。
美月在其推荐下担任起了风纪委员的职位。除了日协助护校园秩序以外,为了不辜负班主任的期待,美月每天都会抽空向他“汇报”工作。
“神宫寺老师,今天我从惠美那家伙的抽屉里发现并没收了一个卷发棒。”
想必是经常接触不良学生的缘故,美月的谈吐产生了未免的变化。
而察觉到这点神宫寺并没有指出“那家伙”这一用词的不妥之处,而是伸出手搭在了美月的肩膀上。
“你就和老师想象的一样优秀,能胜任这个工作。”
得到了老师夸奖的美月显得十分开心,丝毫没有在意到对方举止。
“美月,你知道学校为什么不让学生将卷发棒带来学校吗?”神宫寺突然问道。
美月有些疑惑,“是因为不喜欢学生烫发型吗?”
“那其实只是很小一部分原因。美月你知道吗,曾经有个顽皮的学生将卷发棒贴在同学的身上,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很重的烫伤。”
“好过分,”美月一只手捂住嘴巴,“这件事没有人管吗?”
“我自然给与了他处分,但这点惩罚显然不足以让他改正,最后学校只能无奈将其开除,可是,那个烫伤却在那个女生身上留下了无法消除的伤疤。”
语毕,神宫寺叹息了一声,将放在美月肩头的手收回。
“不,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力所不及的缘故,如果我当时更多的人都重视这件事的话,事情也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美月安慰道:“神宫寺老师你不必感到自责,全都是那家伙自己的错。”
忽然,神宫寺突然双手抚额,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对不起,美月,对不起。”
美月被神宫寺的样子吓了一跳,“老、老师,你怎么了?”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美月你应该对你家对于学校而言的分量有所自知对吧?”
少女微微点了点头。
“我人微言轻,本不应该将此事告知于你。但如果我不说,又害怕你也重蹈当年的覆辙。”
美月明白了其顾虑,保证绝对不会将老师透露出去。
神宫寺缓缓掏出手机播放了先前录下的录像。在短短十几秒画面之间,美月的脸上的情绪经历了数次变化。
神宫寺观察这美月的表情,疑惑,震惊,悲伤,悲伤。
少女定是联系起之前在班级中散播的谣言,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男人露出了一抹难以察觉的浅笑。随着播放完毕,办公室中陷入了一片沉默。
“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吧。”神宫寺开口说道。
美月好像发呆似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缓缓点了点头,呆呆的走出了办公室。
神宫寺看了看刚刚抚摸过少女肩膀的手,身体感受不到一丝波澜。
次日,美月将凛堵在了厕所里。但最初的威胁和恐吓其实并没有对她造成太多影响,毕竟凛也是个十分早熟的孩子。
于是,美月用她之前树立的威信以及姬川家大小姐的身份,成功怂恿了自己的朋友和班级里一些自诩正义的学生,其中也包括之前那个想和凛成为朋友的小光。
终于,美月没有辜负神宫寺的期待,一朵“恶之花”即将绽放。
她将自己作为风纪委员时“学到”的本事,全数施加在了凛身上——早晨他们将凛的室内鞋用水脏水浸湿,迫使她只能光着脚在班级走路;到了课间就抢夺她的书本和文具乱涂乱画;体育课前将凛的体操服藏进别人的衣柜;午休时一边吃着午饭一起对她冷嘲热讽;凛上厕所的时候就把她锁在隔间内;打扫卫生时则是将所有的工作都推给她...
终于,凛来向老师寻求帮助。
“居然这样?真是太过分了!”神宫寺拍案而起就向着教室走去。
但他其实只是去训斥了其他几个学生,并没有责怪带头的美月。
神宫寺回到办公室,露出了一副悲伤的表情。
“我已经好好批教育过他们了,但你也知道姬川家的大小姐就是那个样子,之后如果你还遇到这种事情就到老师办公室来。”
说完,神宫寺露出了往常一样温柔的笑靥,摸了摸凛的头。
当然老师的提醒不过只是扬汤止沸,事情不会又一丝一毫的好转。
在期凌凛的过程中,美月自身也发生了变化。她的言语逐渐变得刻薄,态度也愈发傲慢了起来。她甚至还给自己染上了金发,说是不想和贱人顶着同样的头发。
神宫寺望着凛日渐疲惫的小脸,他感觉将少女带回地下室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一天早上,神宫寺接到了来自地方警察局的电话。
原来是不堪重负的凛打通了举报电话,但却联系不到作为监护人母亲,所以只好轻学校的班主任来一趟。
这件事情自然惊动了姬川家,美月的母亲胧月来到了警察局,短短几句话就将事情压了下去。
神宫寺除了在不断安慰学生的同时,“被迫”在调解书上签下了雨宫葵的姓名,并被要求将一笔现金带去雨宫家交给其法定监护人。
很好,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对美月来说,这也是她第一次因为学校的事情惊动父母。翌日放学,恼羞成怒她让两个学生架住凛,然后拿着那根曾经没收来的卷发棒在她背上深深的按了上去。
“咿呀啊啊啊啊——!”
凛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教室。
“来啊,你再去报警好了,看看我们谁先完蛋。”
然而,让神宫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课间,凛突然找了过来。
她大口的喘息着,看起来是奔跑过来的,而脸上的表情是他从来都未曾见过的。
“神、神宫寺老师,能拜托你你能去一趟教务处吗?飞鸟他…”
“怎么了?”
面对老师的疑问,凛低着头显得有些为难。
“好吧,我等下就去。”神宫寺站起身来,“老师不问为什么,但作为回报,今晚你要来参加老师的单独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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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