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雪山玉池峰,天人宗。
每日卯时,乃是弟子们行早课之时。此时的练功房内,早已聚集了数十名豆蔻少女,俱是光着身子,或盘膝而坐,或侧卧仰躺,美目紧闭香腮晕红各自运功练气。
只见在少女们如玉的肌肤上,有着一抹青色的流光如游鱼般灵动游走,仔细看去,却是一根青玉雕做的男子阳具,这些玉雕约有一尺长短寸许粗细,雕工精致活灵活现,柱身上的狰狞青筋,冠状沟处的皮褶系带,菇头顶端的马眼一应俱全。
每根玉雕之间甚至还有着细微的差别,或是粗细长短不一,或是有的挺直有的略带弧度,又或是那冠盖硕大无比,有如一朵膨胀的蘑菇,就如同这玉器雕刻时,特意针对每名少女的不同喜好做出了区分一般。
而这些玉雕,正是搅得少女们气喘吁吁玉靥羞红的罪魁祸首了。这些造型淫秽无比的玉器裹着青色灵光,就像是那根部之后有着生人在操控一般,灵活无比贴着少女们的赤裸肌肤滑来滑去,不时的在那些羞人之处停下,压在酥乳顶端的敏感乳珠上碾压搅动,挑开水润樱唇探入小嘴中戳弄一番,更有甚者直直侵入那雪白股间,被那白皙雪腻的双腿夹在根部,进进出出着用凹凸不平的柱身剐蹭那桃源门扉,不时便将少女的股间挑逗得濡湿一片,玉柱上也已是水光淋淋颇为耀眼。
事实上,这些看似在亵玩少女们的玉器,本质上却是天人宗明珏一脉正经的修行法器。需知:天生万物,万物有灵,故花草树木顽石美玉,皆可聚灵、蕴灵、通灵,乃至最后开灵化妖,从此脱得樊笼得自由。然而天生有灵,自诩为万灵之首的人类,却对天地间无处不在的氤氲灵气毫无办法,无论是呼吸吐纳,还是搬运气血打熬体魄,都无法撼动那看不见摸不着,但又真实存在的灵气一丝一毫。
但既是万灵之首,又怎会如此甘心。最终,一代代的摸索开拓流传下来,又经过无数能人贤者改进优化的修炼方法传遍天下,既无御灵之能,那便食灵之物。每日进补灵谷灵水,吞食草木丹药,猎杀那些有呼风唤雨之能的强大妖兽。或者干脆挑选一处灵脉宝地,日日与那些有灵之物为伴,衣食住行皆不离身,而这正是天人宗明珏一脉的修行之法。
而这么正经的修行法,最后却演变成这种,仿若凡间那些勾栏妓寨里调教青涩娼妓的淫秽场景,却全是因这天人宗的开派祖师凌月清。
据传这凌祖师最初也不过是一风尘女子出身,这种不洁之身本应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得道成仙,然而有一日凌月清从一恩客处得到一块破碎玉牌,竟是从中悟出一篇修行典籍。正所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自此凌月清依旧栖身于青楼之中,只是日日接客时不忘行那采阳补阴炼气之法,直到有朝一日功成圆满,于床笫之间白日飞升而去,倒是从此留下了好一段佳话,与无数“仙子思尘,游戏人间”的逸闻趣事。
之后,凌仙子游历天下九州想要寻一处风水灵地栖身,一路上结识无数英雄豪杰才子佳人,留下不少风流轶事自是不提。待凌月清寻到这连雪山时,跟随她一同前来开宗立派的弟子门人已有数十余人,俱是俊男美女青年俊杰。以“天”“人”之道为名,开辟而成的天人宗从此也分做了“明珏”“花间”两脉,虽然遵循祖训,宗主一职从来都是从明珏一脉中挑选而出,但倘若两脉之间实力差距过大互有不睦,当任宗主也只得徒有宗主之名,却无一人执掌两脉的宗主之实。
言归正传,自从大夏垂拱元年起,便有流言“人皇失德,天地厌之”,自此天下狼烟四起,隐隐有乱世将临之兆。尽管在依旧忠于大夏的能臣武将,与各地有识之士携手下,大夏终得以绵延至今。
可于今四百五十余年,已是绍兴七年,乱世虽未至,天地间却灵气渐隐大道绝迹,“御剑乘风起,出入青冥间”已是神话传说,如今的修士能飞剑百步一苇渡江,便已是天下少有敌手的大能,可偏偏妖魔之众却如同得天助之一般,往往修为进展神速,并对凡人修士皆抱有敌意,时不时便有妖魔下山祸乱人间的传闻。
在游历途中,凌月清也曾与妖魔交手,虽然仗着修为优势少无败绩,但感之凡人修行越发艰难的凌月清集百家之长,为天人宗创出了“明珏”“花间”两脉功法后,为了应对天地间的灵气低潮,与灵物日益稀少之景,凌月清又亲身改良功法,最后让天人宗两脉的根本修法拥有了能无视根骨资质的恐怖功效,除非是对灵气完全无感的绝灵之体,否则一旦踏上修行之路,跨过筑基天关,日后就是一片坦途。至于这些靠催动情欲来牵引灵气的修行法器,与春意盎然的修行场面,都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小缺陷罢了。
在一众修行着的少女们之间,有着一名风韵妖娆的美妇人穿梭其中。她左手持着一柄白玉杖右手握着一条短鞭,面色漠然的四处游走巡视着,仿佛一名身处于考场之上的监考官,周身这些光溜溜的少女们不过是在奋笔疾书的考生,那些夹杂在粗重喘息中的婉转呻吟声也不过是笔尖划过纸张上的嘈杂之音。
但一旦察觉到有少女已经把持不住,将要在行功时被那青玉阳具玩弄到泄出元阴,美妇就会瞬息赶到,毫不留情的挥杖将那玉雕打落,再一鞭抽在少女身上裸露的敏感之处,血色的鞭痕带着响亮的“啪”声,不是落在少女坚挺酥胸,就是白嫩大腿之上。往往一鞭挥下后,其他少女们听闻到那忍耐不住的痛呼声,布满香汗的小脸上迷人红晕也会消散些许。
“辰时已至,各弟子收功!”
妩媚又极具穿透力的声音传遍了整座练功室,随着美妇人手中玉杖用力一顿,那些飞舞着的青玉阳具顿时灵光尽失,化作普通器具般掉落在地,而闭目修行的少女们也纷纷如释重负——有些则是恋恋不舍的停下了修行。
既然进食饮水,吃饱穿暖,再美美的睡上一觉这种必需的生理需求都会给人带来愉悦之情,那吸纳灵气运转功法,足以让生命本质跃升的修行之事,自然会带来更加强烈的本能欢愉。更别说天人宗这种通过勾动人体本能情欲,来放大灵感牵引灵气入体的修行之法,但凡体验过后,都会觉得人世间一切美妙之事都不如此耶。
但凡事有利必有弊,天人宗的功法自然也不是完美无缺,如果修炼之时做不到持守本心,反而主弱仆强心神失守,轻则泄出元阴修为大退,重则根基受损为欲所困,沦落到自甘为人炉鼎以求双修的境地,甚至弃道入魔一心行那采补之事,而忘了究竟是为何修行。
因此,这些萌新弟子修行之时,宗内都会安排教习乃至长老前来看护,一方面能防止发生元阴失守之事,一方面,也能随时盯着少女们的修行进度,给予一些修行路上的指点,或者爱才心起时直接将看上的少女收入门中。
当前值守的这名美妇人,就是一名梁姓的明珏一脉长老。准确来说,这一届的明珏派弟子直到跨过筑基天关之前,都由她与数名教习负责看护。
梁乐依收好短鞭玉杖,靠在练功室的大门旁等待少女们收拾好身体与法器。少女们先是齐齐聚到练功房一旁的玉池边,拿着锦帕丝巾擦拭干净身上沾染的晶莹水迹,期间自然莺莺燕燕打闹一番。然后再拿起同样擦拭干净的青玉法器,这时就体现出少女们各自的功力差别来,功力深厚的只是手指捻动,那尺长的玉雕便随心变短缩小,而功力不足的,则需要唇舌侍奉一番,青玉法器才心甘情愿的缩小下来。
天人宗的功法修行时要靠着特制的法器来牵引灵气,初始功力不足时,只可用手足掌心之处与法器接触,直到功力渐长修为提升,才可一步步的用敏感之处触碰到法器,最终能用身体来吞吐法器吸纳灵气,才有望跨越筑基天关。理所当然的,为了让身体早日习惯与玉雕法器接触,就算日常时也要贴身携带好法器才行,而这正是少女们接下来要做的收功环节的最后一步。
尺长寸粗的青玉阳具最终缩小到只有少女们的手指粗细长短,然后便是香艳无比的一幕,依旧赤裸着的少女们纷纷红着小脸,弯下纤腰分开雪腿翘起玉臀,一手捏着玉雕法器一手掰开弹软臀瓣,扭扭捏捏大大方方不情不愿略带期待的——将捏在指尖里的青玉雕对准臀瓣儿之间的粉色雏菊,坚硬又柔软,还带着舒适暖意的青色玉雕稳稳当当的撑开粉嫩娇小的后庭菊穴,受到刺激的娇嫩菊穴蠕动着缩紧,紧紧的夹住青玉法器,直到将玉雕全数吞入,就连玉雕尾部闪烁的青色荧光也没入了后庭之中。
娇躯赤裸的少女们一起撅着小屁股,亲手捏着青玉雕作的小号阳具塞入自己的羞人菊穴之中,期间有的少女一时心神散乱,没能控制住青玉法器的大小,被突然胀大了一截的法器给撑开了自己的娇小屁眼儿,捂着小屁股面红耳赤的狼狈模样又引起了一阵呻吟娇笑之声。只可惜有幸欣赏到这幕淫靡荒唐美景的,除了少女们自己外,也只有身为明珏一脉长老的梁乐依了。
终于,收功的步骤全部完成,脸蛋又红润起来的少女们纷纷散开,取出自己的衣服穿戴起来,只是动作不免变得小心翼翼了几分。而这衣物,却又有几分说法。
或许是为了激起弟子们的好胜心,又或许是为了保持少女们应有的纯情羞涩,宗门发放给这些尚未筑基弟子的服装,是按照修为进展来分配的。
修为高深功力进展神速者,衣裙鞋袜应有尽有;其次者,衣着不免要单薄短小几分;再次者,就只能用白布绸缎在胸前腰间裹上两圈,用以遮体了;而功力最末者,就只被允许穿着鞋袜,以便在这寒峭山峰上护住娇嫩玉足,至于身体其他部位,就只得爱莫能助了。
当然,无论修为高低者,亵裤肚兜一律没有,而这宗门内,除了花间派的男弟子外,也不乏众多无法迈入修行之路,但甘愿为宗门付出劳力换取庇护的仆从,其中男男女女年龄各异。若是不想离开练功房后,要靠着双手遮胸捂穴的度过一整天,那修行上就不得有怠惰之心,但是若一味埋头猛进失了分寸,那就是得不偿失了,其中微妙自是难言。
梁乐依依靠在门边,冷眼看着一众扭动着小屁股的赤裸少女们捡起衣裳穿戴起来,突然出声道:“两个白家丫头,别急着穿衣,等一会儿,我有要事要找你们。”
闻言,人群中两个年龄相仿,相貌也别无二致,只是一头青丝的长短,身材与神态也略有些差异的两名少女停下手中的动作,面带不解的齐齐望向梁乐依
这两名少女正是被梁乐依叫住的白家姐妹,她们脚边的衣物也是少女们中最多最精致的,显然,这对姐妹的修为也是这届弟子中排名最前列的。因此,周围那些少女们都将羡慕的眼神投向了这对姐妹,在她们看来,梁长老突然留下白家姐妹二人,不是要指点她们一番,那就是要收她们二人做弟子了。
随着少女们穿戴完毕,最后离开的弟子恭敬的合上房门,梁乐依脸上的神色彻底的阴沉下来,她面无表情的大步走向依旧赤裸着的姐妹二人,丰满的胸脯随着步伐剧烈的上下抖动——其实是气的,那条短鞭也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她手上:“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好大的胆子!”
姐妹二人中,身材略高一些神色也较为冷淡——但实际上是妹妹一方的白霖稍稍向前迈步,将和自己比起来,要娇小些许的姐姐白燚挡在身后,然后一言不发的与梁乐依的胸前双峰大眼瞪小眼——实在是身高差距过甚,而她身后的姐姐白燚则是装出被吓到的样子,小脸上一副好怕怕的娇俏模样软声道:“怎,怎么了梁姐姐,燚儿和霖儿是哪里做错了事,惹您生气了吗?姐姐您要打要罚我们受着便是,只是小心别气坏了身子,那才是我们的罪过。”
面对这一个闷葫芦,一个嬉皮笑脸的姐妹,梁乐依有火发不出,有心想要先抽上她们几鞭子,但看着这对姐妹花光溜溜白生生挤在一起的完美娇躯,又有些下不了手。
毕竟虽然天人宗的功法不要求根骨资质,但终归资质优秀的修行路上也要更平坦几分,而这对姐妹不仅根骨资质俱是绝佳,相貌身材也是这届弟子中最上等的,就连与明珏派的功法适应度也似乎比旁人要优秀许多,在用法器练功修行时,偶尔露出的诱人媚态就连梁乐依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更别提还是双份的诱惑了,如无意外的话,这对姐妹将来必定是梁乐依的亲传弟子,只是可惜现在却……
“唉……”梁乐依几次想要先动手惩戒她们一番,但望到挡住自己姐姐身前的白霖,故作坚强的少女娇躯打颤小手紧握,但又不敢看向自己的低头模样,与她身后的白燚咬住下唇,好看的大眼睛里已经带上了点点泪滴满是哀求之色,最终也只得长叹一声,把一开始准备的惩戒改为了一番说教,“从见到你们姐妹起,我就看出来了,你们姐妹之间的关系一点儿也不单纯。”
“别做出这么惊讶的样子,太假了。”梁乐依一时有些好笑,俏脸上也不自觉带上了几分笑意,更是抬手在两个装模作样的丫头额上点了一下,然后才惊觉自己是在训斥她们,连忙又板起脸来正色道,“我们明珏一脉,虽然入道时的修行法器,是取自男子阳具之形,日后行那天人之事采阳补阴炼气时,也无需忌讳肉欲,惧怕元阴被染有损修为,但也同样不禁磨镜之癖,就算是女女行那欢好之事,也一样可以天人之法修行,但是……”
望着被戳破小秘密,低着小脑袋面色红润,双手却十指相扣握在一起的姐妹二人,梁乐依不禁摇了摇头,又是长叹一声继续说道:“但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如此急躁,还未跨过筑基天关,竟然就敢让对方破了自己身子!”
“梁姐姐,你,你怎么知……”
“我还能不知道?!”梁乐依这次是真的生气起来,直起葱白玉指将姐妹二人戳得连连向后仰头,神色语气也越发严厉:“你们好大的胆子!尚未筑基就敢破身,还行了双修之法让自己体内混进对方的元阴之气,这个月月初早课时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就等你们二人自觉来向我坦白,可没想到你们居然如此胆大包天,硬是一直隐瞒到现在,难道以为能就这么糊弄过去不成?还有三天就是门派大比,到时候宗主长老和花间派那些娘娘腔都会前来观礼,你们以为你们瞒得过去谁?”
瞧着姐妹二人小脸煞白,一副知道自己犯了多大错终于害怕起来的可怜模样,梁乐依忍不住又是一阵心软,但一想到花间派那帮斤斤计较的娘娘腔阴阳怪气的样子,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弟子筑基前不得泄漏元阴破身的门规,又硬起口气继续恫吓:“虚凰假凤之事算不了什么,但是筑基前破身可是大罪,到时候宗主怪罪下来,轻则废掉你们修为贬为炉鼎,重则罚你们去花间派那边,去做那活人法器,供那些娘娘腔日夜采补修行……”
“那、那可怎么办呀——”
似乎被梁乐依的恐吓言辞给吓住,白燚小脸上已然是泫然欲泣,小手按在白霖的赤裸雪背上,压着自家妹妹和自己一起弯下腰去,那塞着青玉法器的小屁股撅起后还在不安分的轻轻扭动着,搭配着这对姐妹花楚楚可怜的软语求饶,明明是一副畏于责罚而求情的模样,却犹然一股让人忍不住心头燥热的惊人媚态:“我们,我们也只是一时情不自禁忍耐不住,才、才做了那事,哪知竟犯了门规……呜呜呜呜求姐姐出个主意,救救燚儿霖儿吧。”
满意的欣赏了一番这对一个性情如冰冷淡,一个性情如火灵动的姐妹小妖精齐齐弯下腰肢翘起雪白小屁股,对自己服软求饶的可怜可爱可咳咳咳的绝美景象,梁乐依自觉已经唬住了二人,脸色这才缓和起来。
事实上,她刚才所说的那些禁忌门规,到真不是在单纯的恐吓白燚白霖这对姐妹,可以说句句属实——只不过有些没说而已,比如对于天资优秀的弟子总是会有的优待,以及这对姐妹虽然身上混入了对方的元阴之气,但两人本就是同胞姐妹,对修行却无妨碍,反而积攒的情欲发泄后修为猛增,眼看不久便能顺利跨越筑基天关。对于这种情况,就算宗主想要重罚,也会有爱才的长老拦下求情,花间派那帮阴阳人也不会不识好歹的添油加醋,顶多嘴上损两句,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了之罢了。
但是,梁乐依自己可不乐意见到这种局面,毕竟她心里早已把这姐妹二人内定成了自己的弟子,平日里不仅多有照顾,就是对二人的态度也与其他弟子截然不同。对她来说,就是自己的亲亲好徒弟在犯下错事后,居然不知道找自己这个长辈求助,而是妄想瞒天过海,简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再说了,不就是磨镜之癖嘛,要是怕把持不住道心亏损修为,自己这个师父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代为咳咳咳咳……总之,梁乐依之所以要夸大其词,也不过是想要作弄作弄她们,发泄一下平时得端着架子,不能主动和自己内定的姐妹花徒弟亲热亲热积蓄下来的郁气,再借此小惩大诫一番,让这对姐妹知道,以后再犯了错事得主动找长辈,可不能再藏着瞒着了。
既要给她们留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又不能影响到修行,最好还得让她们得到些好处,能感受到自己这个师父的谆谆教诲与温暖爱心,在挑选惩罚方式上,梁乐依也是好生苦恼了一段时间。最终,她自认为给这对姐妹准备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惩罚。
“好了,抬起头来吧,在这么撅着我可要打你们屁股了。”梁乐依拍了拍手,示意白燚白霖站直身子,她背着双手,倨傲的扬起光洁下巴,胸前的丰满胸脯也随之挺起,几乎要将她的胸口衣裳給撑裂,故作正经道,“你们两个小丫头,现在可知道错了?”
“嘤嘤嘤燚儿知错了~~~”“弟子……霖儿也知错了——”
从梁乐依的声音里听出来,自己与妹妹/姐姐将会被放过一马,两人依言直起身子,白嫩脸蛋上眼眶都红了一圈,水润的明眸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仰着小脸望向梁乐依。
“哼,这才像样。可得记住了,下不为例。”梁乐依还是有些没忍住,伸出手来在白燚白霖脸蛋上各自揉了一下,触手滑腻弹软的美妙手感让她忍不住搓搓指尖,就着姐妹两人的娇媚姿态又欣赏了一番,才带着一脸神秘的笑容说道,“不过——犯了门规,不可不罚,至于你们二人的惩罚嘛,就是这个了~”
随着一声轻响,梁乐依大袖一挥,却是从袖子里甩出了两名裸男。
“咿呀——霖儿不许看,小心被脏了眼睛!”“诶诶诶??”
“咳咳咳咳!”梁乐依重重的咳嗽几声,提醒眼前开始打闹起来的欢脱姐妹自己可还没走呢,而且捂眼就捂眼,脸蛋凑这么近作甚?手怎么就挪到腰上了,怎么大腿都夹到一起了?诶诶诶你们居然还亲上了?给我分开!
梁乐依感觉自己无形中就被秀了一脸,而被练功室内突然降低的温度刺激到,还光着身子纠缠在一起的白燚白霖二人也迤迤然的分开来,只是从樱红唇瓣间拉出的晶莹银丝,还牵在一起握住的小手,都让梁乐依眉头直跳,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对姐妹按倒在地——然后用玉杖抽上那小屁股二十来下。
哼,等着吧,待会儿有你们好受的。
恨恨地磨了磨牙,梁乐依一指向那两名被她从袖中甩出的男子,除了头上戴着面罩外全身赤裸,胯下那物硕大无比,就算和那青玉雕法器都可堪一比,虽然看不见相貌,但从那高大健壮又健美匀称的体魄也能看出,必是两名英武不凡的俊俏男儿。
“这两名上好的炉鼎,可是为师……咳本长老亲自下山为你们寻来的,就是为了这事儿准备的。”
瞧见了这对百合姐妹脸上的神色终于不淡定起来,梁乐依颇有些得意的背起双手,悠悠然解释道:“这就是给你们准备的惩罚,既然提前破了身子,那索性将错就错,借着此时机用这炉鼎采阳补阴一番便是。等门派大比上宗主问起来,就说是本长老爱才心切,提前给你们准备了炉鼎习那双修之法就是,你们姐妹本来修为就是这届弟子中最高的,这三天再好好的修行采补一番,大比时修为必然能再上一层楼,到时候自然不会有人追究你们破身之事了,就算有,为师、本长老给你们接下便是。好了,不用我再多言了吧,各自选一个中意的快快乘上去,等阳物入体便运转天人双修之法行功起来,有我在此为你们护法呢。”
“嗯……既然如此,JOJO我不做……不对,应该是,粱姐姐,燚儿不做天人宗弟子了!”
“诶诶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