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生文笔,屑剧情,严重OOC警告)
泰拉历XX年X月X日 北都五号接泊口1号泊位 罗德岛本舰
罗德岛的甲板上一片寂静,我双手扶着栏杆,望向不远处的市区中央。
平日的北都,这个时候已然苏醒,而此时,整座城市的灯光几乎全部熄灭,伴随着低沉的轰鸣,如熟睡中的巨兽般发出隆隆的鼾声。
接泊口位于九环之外,所有的改变都在八环内发生。不远不近的距离,就像是遥望海上的一座孤岛。
晨光熹微中,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响,如板块漂移般,城市沿着主干道缓缓分裂,移动,形成几乎等大的多个矩形区块,腾起弥漫的灰色浓云。从最外围的区块开始,高楼开始断裂弯折,折叠自身,向地面收拢。地面周围的装甲板也随之缓慢升起,露出最底层被严密保护的行走机构。
高楼在喧嚣中不断变形。外墙逐渐拉伸,折叠,墙体下是精密的机械联动结构,使高楼不断地扭曲,弯折,插入折叠后留下的空隙。高楼弯折之后重新组合,蜷缩成致密的巨大魔方,密密匝匝地聚合到一起。一切如慢动作般,却是那么的流畅,如拼装拆卸某高积木一样简单。
一个区块的折叠仅花费了不到两个小时,整个北都进入行进状态,也只需要一周时间。
一场大规模天灾将在三周后席卷此处,北都已经做好了北上的准备,罗德岛也将在一周后离开此处,穿过炎乌军事缓冲区,前往乌萨斯的女皇堡。
“那部小说叫什么来着?好像叫什么什么折叠……算了”眼前的场景让我想起了之前看过的某科幻小说,但却怎么也想不起它的名字。早起看北都进入行进状态几乎耗尽了我本就不多的理智。
“早上好,博士。”我转过身,惊讶地发现棕发兔耳少女正抱着一摞文件站在在办公室门前,眼中似乎有一些焦虑。我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早晨5点35分,她来的似乎有点早了。打开门,伸手接过文件,随手放在办公桌上。“这些是今天我要处理的工作是吗,阿米娅?”
“是的,博士,不过在处理文件之前,我觉得你可能需要去档案室一趟,那里好像出了一些问题。”阿米娅小声说道,双手局促不安地搓来搓去。
“稍等。”从抽屉中拿出应急理智回复药剂,一仰头,亮黄色的粘稠液体缓缓流入口中,强烈的芥末味让我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走吧!”披上罗德岛制服,我跟在阿米娅身后下楼。
档案室仿佛被洗劫了一般,架子上的各种书籍七零八落,地上还算比较整洁,杂乱的文件被分成了几大堆,几名天灾信使正坐在地上,翻阅着文件。“早上好,博士。”地灵抬起头,有气无力地打了个招呼,她头发蓬乱,双眼下浮现出明显的黑眼圈,没猜错的话,她已经工作了一整夜了。
“怎么了,地灵,发生了什么?”我疑惑地问到,从衣兜里掏出巧克力递给她。
她接过糖,放在一边。“是这样的,博士,昨晚十点半左右,我们监测到了未知的强烈能量波动,有点类似于天灾,但又与常规的天灾信号相差甚远。经观测,我们确定该能量波动发生于三天前,地点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乌兰托尔附近的[镜面海域]中心,距离我们预计的行驶路线不超过50千米。奇怪的是,航拍图显示那里没有任何天灾云产生。”
“所以,这次可能的“天灾”或许与[镜面海域]本身有关?”
“可能是这样的,博士。我们正在整理文件,大约半个小时后应该可以完成一份报告,博士,你可以先回办公室休息,稍加等待。”地灵笑了笑。
半个小时后,我坐在办公桌前翻阅着刚刚完成的报告。文件仅仅几页,却令我眉头紧皱。过去的100年里,乌兰托尔地区发生了大大小小近20次天灾,仅有这次的数据与以往的完全不同。代号[双峰海峡]的[镜面海域]是所有[镜面海域]中最神秘的一个,很少有人涉足。相传进入其中的舰队会在未知力量的驱使下,不约而同地进入狭窄的海峡展开厮杀,这一点,已被航拍图片上密密麻麻的战舰残骸所证实。
有人称这里是某种失落邪恶的祭祀场所,进行献祭的方法也很简单,每当有战舰击沉五艘敌方战舰时,就会有海妖从大洋深处的深渊中受到召唤而来。听起来如谣言,而现在看来,真实的却仿如历史。
“我们目前只能给出这样的报告,请谨慎做出自己的决定,前辈。——艾雅法拉”
“调查这件事情似乎已经超过了天灾信使的能力范围,建议博士派遣专精神秘学的干员前往,或者重新规划罗德岛的行驶路线。——月禾”
我隔着兜帽,用力揉搓着太阳穴。派遣干员是个好主意,不过无法完全保证他们的安全;更改行驶路线意味着罗德岛将提前两天启程,向北行驶到卧龙江,再转向西方行驶,路程至少增加了1500公里,还要穿过乌萨斯境内的整合运动控制区……更为严重的是,为了按时到达女皇堡,罗德岛必须全程开启引擎过载,到达目的地后,履带和反应堆需要全部更换。
“龙门币,都是龙门币啊……”我长叹一口气,头又开始疼了。“更换费,维护费……估计连杰西卡和诗怀雅小姐都要头疼一阵……哎,那就这么办吧……”一口气喝光另一瓶理智回复液后,我按下了通信系统的广播键。“干员远山,星极,任务已经发送到你们的通讯终端上了,请做好准备,两个小时后到达1号停机坪……”
“远山,星极,汇报情况。”我斜靠在办公椅上,手边的咖啡冒着滚滚热气。面前的显示器上,代表二人的蓝点分别在东西两岛闪烁。过去的十多个小时内,她们已经完成了对海峡的调查,可惜的是,还是没有发现“天灾”的成因。
“我这边安静的很,街上别说人了,连只源石虫没有。”通讯频道中传来星极的声音。
“这里是炎乌军事缓冲区,居民早已撤离,两国的军队也是不会轻易过来的。至于整合运动,这里什么都没有,他们过来干什么……这里要是有人就有鬼了……”我笑着回答道。
“一切正常,我现在应该来到了小镇中央,一个广场,很大……”
远山没说完的后半句话被“简洁的萨米问候语”所取代。
广场的正中央是一个深坑,几乎被尸体所填满。远山粗略地数了数,至少有上百具。菲林,佩洛,乌萨斯……几乎涵盖了所有种族,她甚至还看到了几乎不会在这里出现的萨科塔。
我感到一丝不妙。“怎么了?”
“一个乱葬坑,尸体数量超过一百……”她蹲下来仔细观察,嘴上仍在吐槽。“博士你的嘴可真准,回去后占卜的工作就交给你好了……”远山试图将最上面的一具尸体翻过来,那是一名乌萨斯年轻人,安详地趴着,如同睡着了一般。“尸体看起来很新鲜,死亡时间……”当她将手伸入身下时,一股暖流顺着神经直达脑髓。她触电般缩回双手,手上沾满的红色液体还散发着丝丝暖意。
“博士,情况不……”话音未落,屏幕上的画面闪烁了几下,代表二人的光点消失了。“远山,星极,能听到吗?能听到吗?”我发狂般吼道。回应我的只有滋滋的电磁杂音。
“啪!”咖啡杯在与显示屏撞击中寿终正寝,棕色的液体四溅,显示屏也碎成了蛛网状。
“龙门粗口”
远山下意识地低头,一支弩箭擦着她的头皮飞过。她转身跑向不远处的三层小楼。对方的狙击手虽然经验丰富,但所幸只有一个,直到她跑入屋内,另一支弩箭才姗姗来迟,没入墙壁的箭杆震动着,发出微微的低鸣。
屋内迎接她的是一把直劈而下的长刀。她一个翻滚,顺势拉开距离,随着口中的高速咏唱,左手水晶球泛起微光。士兵一声怪叫,手中的长刀挥出一个半圆,斩向她的脖颈。蓝色的耀眼光芒瞬间蒸发掉了士兵的上半身,两条腿蹒跚地向前迈动几步,“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斜后方刺出两道锋芒,她再次躲避,勉强离开攻击范围,利刃在黑袍上留下深深的划痕。“要打近战吗……愿意奉陪……”远山这样想着,右手一翻,三张D32钢打造的塔罗牌夹在指间,锋利的边缘泛着点点寒芒。
尖利的破空声伴随着脖颈处的疼痛传到了她的大脑,意识开始模糊,远山看到两名男子牢牢地按住她的身躯,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四只手臂如钢铁一般,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即将陷入昏迷的前一刻,她用尽全力,钢牌插入肉体,暖流喷涌而出。
昏暗的地牢仅依靠几根蜡烛照明,墙壁上挂着的各类刑具沾满了早已干涸的血迹。牢里安静的很,只有墙角燃烧着的火炉噼啪作响。炉旁的地上躺着几份印刷粗糙的报纸,首页印着大大的黑体字“震惊!第五任摩尔根伯爵今晨被刺杀!”
少女被束缚在房间正中的长椅上,铁链深深嵌入皮肤中,使她不能移动分毫。“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黑袍男子用手托起少女的下巴,他胸前代表着摩尔根伯爵领的徽章上,白眼果蝇的双眼闪烁着诡异的光。
“无论我做出何种预言,摩尔根伯爵的死也是必然。”她声音低沉且沙哑。“毕竟你们的恶行,从维多利亚到大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啪!”少女的脸颊遭受重击,鲜血顺着嘴角流下。“一切都是既定的命运,每一任摩尔根伯爵都会死于非命,瓦尔亚国王也是……唔!唔!”一团破布将她没说完的话憋回到肚子里。
“挺好一个人,可惜长了张嘴。”男子松开了手,转身从火炉上取下了已成红热状态的匕首。他将匕首凑近少女的脸,滋滋作响的刀尖几乎刺入她的眼眶。“本来我想用它割下你的头的,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带着痛苦活着,生不如死……”男子冷笑着,从衣兜里掏出两块不规则物体,黑色的轮廓上泛着淡淡黄色光芒。
这是两块纯净源石碎片。
“我会用它划开你的小腿,再将它们深埋进去。”他晃了晃手中的匕首。“现在,要开始了。”少女挣扎着,用头把长椅靠背撞得哐哐直响。“呜呜呜……呜呜……!”
“啪!”预料中灼烧般的痛感没有出现,她的左脸重重地挨了一巴掌,眼前的地牢,黑袍人渐渐变得模糊……
“啪!”这次是右脸。
“这里……是什么地方……”远山睁开眼睛,她的双手被拘束在身后,双腿也呈跪姿被束缚起来,身上的长袍破烂不堪。在她的面前,某个重要地方缠着绷带的男人正扯着她的耳朵将她拎起,随后狠狠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额,老大,你要是把祭品打坏了的话,主祭是不会轻饶你的。”旁边一名男子伸手拉住他。
“你松手。”绷带男对他怒目而视。僵持了几十秒后,男子还是退缩了,松开手离开了房间,只是在离开时补了一句。“老大,你打死她前要想想后果。”
“我当然想清楚了!”绷带男低头看着她,远山还没有看清楚他的动作,腹部就再次挨了一脚,这一脚的力度明显大得多,被男子抓在手里的耳朵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男子松开手,远山倒在地上,痛苦地干呕着,胃液和血液的混合物从口中流出。
很疼,但比起直接将源石植入体内,这根本不算什么。
“停手吧。”不大的声音传来。
“你在威胁我,是吗?”男子冷笑道,抬起左腿准备再给她来上一下。
“我“阿戈尔粗口”叫你停下,你个“阿戈尔粗口”!”旁边的地面上凭空生长出一只粗壮的触手,卷住绷带男的腰间,丢垃圾般将他甩向房间角落。男子急忙爬起,看见门口出现的身影,双腿如触电般不断颤抖。“主,主祭大人……对,对不起……”
“滚吧。”
远山抬起头。进来的女人白发红瞳,这是阿戈尔族的典型特征,看起来和她年纪差不多。“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混沌教会的弥撒主祭,觉得麻烦的话,叫我的代号“海渊”也可以。”女人开口了,声音如深海般平静,充斥着黑暗,深邃,幻想。
“混沌教会……已经被深海猎人消灭了啊,你们到这里,莫非是……召唤TA?”
“没错。”
“[镜面海域]已经干涸,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远山笑了。“那么,你们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海渊与她四目对视,看得她心里有点发毛。“你以为祭坛只能通过沉没的战舰才能激活吗?”她一边说,一边重新将远山固定在一个类似十字架的物体上。“四天前,我们献祭了炎国的两名神秘学家和萨米的一名占卜师。一天后……”她手指拂过远山的脖颈,顺势轻轻抬起她的头,微凉的触感让远山打了个哆嗦。“就轮到你,和你的小伙伴了……”
远山的身体已经不能移动分毫。“现在你们要干什么?拷问还是折磨?给我个痛快吧。”
“呵呵……接下来你的命运就完全和你无关了……占卜师可以窥视天命,却难以预测自身下场,真是讽刺……现在我们要做个游戏……好好享受欢愉吧……”
“炎国三字问候语,乌萨斯敬语,标准的哥伦比亚语法……唔!你干嘛!” 海渊在她面前站定,双手突然伸入远山的腋下。一股细微的痒感从腋窝传来,犹如电流一般深入骨髓,却又稍纵即逝。带来的痒感绝说不上强烈,甚至有些温柔,可这熟练的手法又令她难以忍受。“感觉怎么样啊~”
“我“粗口”你“粗口”,你在干什……哈哈……唔!”海渊的手指就这么隔着衣服,揉捏着她腋窝内的软肉,还时不时的用指甲轻轻地刮挠着,软体阿戈尔天生的较低体温使她变得更加敏感。“哈啊……噗……哈哈……”“刺啦。”海渊撕开了她的长袍,暴露出来的腋窝中间自然地形成两个小凹陷,她双手如弹吉他般在凹陷处不断游走,里面的嫩肉不停地被玩弄着,痒感就在这样的一小块区域内肆虐。已经快要脱口而出的笑声被她生硬的憋了回去,远山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却依然无法躲过海渊的双手。
“噗唔!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粗口”哈哈哈哈哈哈……”远山试图憋住笑声,可仅仅过了几秒钟,笑声如大坝泄洪般从嘴里喷涌而出……
“游戏好玩吗?”海渊停下了手,给了她喘息的时间。
“咳咳……呼……”远山深吸了几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你指的游戏,就是像这样挠痒痒吗?没什么意思,倒是把博士给我买的新衣服弄破了。”
“为什么罗德岛的干员都这么嘴硬呢……”海渊的目光在她的上半身来回扫动。“那我就接受你无聊的挑衅,再陪你好好玩玩好了……”
海渊的双手瞬间出现在远山的腰间,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飞快地抓挠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呵呵……”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腹部的肌肉都会出现紧张和松弛,每一次松弛时感受到的痒感都会加剧,便会条件反射地缩紧肌肉,持续的刺激使她的呼吸显得有些困难。
看着她有些吃力地笑着,海渊的双手加快了动作,指尖在侧腹光滑的皮肤上划着一条条横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不要呀哈哈哈……住手啊啊啊啊啊啊!”笑声已经变成了尖叫,泪水从眼角流下,远山的双手不断握拳,舒展,想借此来缓解不断袭来的痒感,可惜并没有什么用处。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不停地笑着,脑袋无助地晃动,原本整洁的粉白色长发全部散乱开来,被汗水沾的到处都是。“接下来,换地方了呦~”海渊的双手一边不断揉捏着,一边缓缓向上,最终停止在远山的肋侧处。她左手按着肋间柔软的肌肉,快速地揉按起来;右手也没有闲着,沿着一根根肋骨不断滑动。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快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远山本能地想收紧双臂,可十字架阻止了她的行动。她的腰部不断地拱起、落下,发出一阵阵响亮的撞击声。
“没什么意思啊,这是你刚才说的吧……”她紧贴着远山的耳边,口中发出恶魔般的低语,回应她的只有近乎癫狂的笑声。海渊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更有趣的游戏,马上要开始了……”
海渊按了一下墙上的按钮,面前的地板向两边移动,一副金属制成的足枷慢慢升起。她抬起远山的双腿,放在足枷的下半部分上,并用自己的身体压住。随后双手抓住她长靴的靴口,缓慢地向下拖动。“呼……啊……你在干什么啊,不行……快松手!”远山断断续续地叫着,看起来还没有从刚才的折磨中恢复过来。她使劲踢蹬着,企图收回自己的双腿。可这正和了海渊的意,一只长靴很快被脱了下来,紧接着,另一只。
“咔哒。”足枷锁上了。
远山的脚底在靴子的蒸捂下变得十分红润,逸散出来的汗水在脱鞋的一瞬间甚至产生了一丝丝白气,很快就消失了。剩下的汗水在她的脚底皮肤表面形成了一层亮晶晶的膜,仿佛是天然的润滑液一样。她的脚码不小,稍有些瘦长,足弓凹陷,脚掌和足跟饱满。美中不足的是,前脚掌和足跟有几处淡黄的茧子,但好在不影响这双尤物的观感。
“经常行走在外,保养却意外的不错,看起来你很在意你的双脚吗,占卜师。可惜捂了这么长时间,味道有点冲。”海渊将其中一只靴口凑在脸上,如嗑药般猛吸着。远山的脸上泛着红晕,双脚不断地左右扭动。“要我帮你洗一洗?行吧,正好我今天心情不错……”她离开了几分钟,回来时左手拿着两把刷子,右手拎着一瓶不明液体。
“啊,这个不行……真的不行啊,快拿走,快拿走!”
“到底用不用帮你洗啊,给个准话。”海渊捏着瓶子,两把刷子上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远山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哎呀,看起来你真是着急啊,头都快晃掉了。”海渊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别着急,我马上就开始。”
“呀!不要啊……”脚心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海渊拿起刷子,轻轻地在她脚心的嫩肉上,自上而下地划过。骤然传来的,比之前还要难以忍受的瘙痒剧烈冲击着远山的神经。她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双脚极力地向后缩,可在足枷的限制下,一切都是徒劳。
“看起来你有点怕痒啊。”海渊皱起了眉头。“不过你还是忍着点吧。”她一只手握住远山左脚的大脚趾,向后扳去,暴露出整个饱满且敏感的足底,另一只手中的刷子在脚心上不断刷动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响亮的笑声再次从她的口中爆发出来,脚掌的挣扎幅度也增大了不少,可是她的力气再大,一根脚趾也没法和一只手抗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海渊松开手,转而一根一根地揉搓远山的脚趾,随后如紧握双手,十指相扣一般,手指深深嵌入她的趾缝中,轻柔地揉搓着,粘稠的液体几乎填满了这里的每一寸空间。刷子在远山的足底上快速的刷动,不明液体流过她的足心,顺着侧面缓缓流下。
“住手啊……哈哈哈不要……再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海渊放下刷子,毫无征兆地,用手指在远山的脚底,从趾根到足跟狠狠地上下划动着,更为强烈的笑声从她口中喷薄而出。“哈哈哈哈……住手……你这肮脏的……哈哈软体动物……啊哈哈哈哈啊啊……”海渊冷笑一声,双手暗暗加大力度。右手在她的左脚脚心和前脚掌上,沿着皮肤纹路来回抚摸着,不时手指弯曲成爪状,在她已经发红的脚心上用力划动;左手则重点照顾着远山的右脚,四根手指在她的脚趾缝里不断抽插,空余的大拇指不断在她的足弓处剐蹭着。
远山的双脚在她不断地揉搓抚摸下渐渐恢复了原本的颜色,之前因为挠痒留下的痕迹也随着液体的吸收而消失。她不知道的是,一同随着消失的还有多年在外奔波留下的痕迹,死皮和茧子都已被液体溶解吸收,现在她的双脚更加白皙,一层晶莹剔透的膜覆盖着每一寸皮肤,在微光下反射着淡淡的光芒。
海渊认真地打量着她的脚底,如同在欣赏艺术品一样。远山只是微微踢蹬着双腿,接连不断的瘙痒几乎让她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只能用满含羞恼的眼神盯着海渊。更让她感到羞恼的是,海渊的脸距离她的双脚越来越近,鼻孔呼出的热气直吹到她的脚心中央,她不由自主地动了几下脚趾。
“难道是要用舌头舔吗……真是恶心,不过比起挠痒痒,这种羞耻的惩罚简直要强上一百倍……”就在远山胡思乱想的时候,海渊在离她双脚几厘米处停了下来,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后,莫名其妙地向她的脚心吐出一口气。
她注意到远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十根脚趾也蜷缩起来。海渊点点头。“看起来吸收的可以了,该进行第二阶段了。”声音不大,但传到远山耳朵里,简直是一声惊雷。“你说什么?再来就真的要死人了……不要啊!”海渊转过身来,手中多出两根十多厘米长的蓬松羽毛——也不知道是从哪只可怜的黎博利身上拽下来的。“什么呀,不要再来了啊!”她没有留给远山太多的抗议时间,在对她邪魅一笑后,一手拿起一根羽毛,在远山的脚心画起了圆圈。
“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啊哈哈快……停下来吧……我真的快不行了……哈哈哈哈啊……”粘稠液体至少让她的敏感程度增加了两倍,相应的,笑声和挣扎程度也几乎增加了两倍。她的身体扭动着,手指张开再紧握成拳,头部左右晃动着,长发散乱地打在她的脸上,腰腹部不断抬起又落下,与拘束架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双脚也剧烈地摇摆着,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可惜这在海渊的迅猛攻势下无济于事。
羽毛在不断地刮扫中变得散乱,分散出许多根细毛,每一根细毛都在刺激着她的脚心,如同几只,不,数十只多足沙虫在她的脚上爬来爬去,给她带来了更加强烈的痒感。远山的脸颊一片绯红,如刚洗完脸般潮湿,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啊哈哈求…求你了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哈哈哈放过我吧……啊哈哈哈哈……”伴着哭腔和响亮的笑声,求饶的话从远山口中不断涌出。海渊听了只是一笑,手上动作仅一缓,就又暗暗加大了力度。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住手啊……”海渊转变了进攻目标,她将羽毛对准远山夹的紧紧的脚趾缝,缓慢而有力地向前推进。细密的毛发与周围的嫩肉摩擦着,激起一阵更为响亮的笑声。远山拼命想要抽回双脚,双腿不断绷紧又放松,可这除了带来些许的心里安慰外,再无任何作用。海渊微笑着,捏住羽毛尾端,几乎完全穿过趾缝的羽毛被瞬间抽回,剧烈来袭的痒感再次冲击着她的神经。海渊将羽毛对准下一个趾缝,重复一遍,然后下一个……下一个……
远山的意志如君士坦丁堡的城墙般,被瘙痒构成的乌尔班大炮重击着,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她艰难地呼吸着,笑声和呻吟声断断续续。突然她沉默了十几秒,然后如回光返照般爆发出声嘶力竭的大吼和谩骂,试图通过这种方法来缓解深入骨髓的痒感。
“WDNMD”
“你***,你*在罗德岛的源石反应堆里燃烧,动力强劲”
……
海渊默默地听着,过了一会儿甚至搬过来一把小板凳,坐在旁边。歇斯底里的谩骂声越来越小,最后归于沉默。远山低着头,脸颊通红,浑身湿漉漉的,如刚洗完萨米浴一样,汗水与泪水混杂在一起,顺着脸颊滴落,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折磨中缓过来。
“你刚才连续骂了八分钟,准确地说,八分二十一秒。”海渊凑近她的耳朵。“没有一句是重复的,口才真是不错。不过……”海渊用手托起远山的头。“激怒你的对手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你刚才骂了八分二十一秒,接下来你就要遭受八小时二十一分钟的折磨。”
“你“粗口”……你……唔嗯,嗯,唔,唔!!!”远山刚想说话,两只触手突然从她头部两侧的墙面上长出,将一颗硕大的红色口球狠狠塞进她的嘴里,“咔哒”一声在脑后扣紧。“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罢了。”海渊避开了远山几乎能撕碎她的目光。“希望你和我的小宠物们玩的开心吧……”
十多根触手从地面上生长出来,如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一拥而上。滑溜溜的触手在远山的脚底上蠕动,分泌着大量的粘液,仿佛是在舔盘子一样,触手就这样在远山的足底肆虐着。脚后跟,脚心,足弓,前脚掌,几乎覆盖了每一寸皮肤。
几根触手攀上她的足背,随后前端分裂为几根更细的触手,猛然缠住她不断张开蜷曲的脚趾,然后用力将十根玉葱般的脚趾分开,露出柔嫩的趾缝,同时也将敏感的脚心完全暴露出来。触手们蠕动着,抚摸着,冰冷滑腻的触感带来的是超过之前几倍的冲击。
“唔嗯……唔,唔……嗯!”坐在一边的海渊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一把撕开长袍,再随手撕开远山的内衣,一对大白兔蹦了出来。海渊抚摸着她丰硕的双乳,不时用手指头刮着她的乳头。“没想到啊,这么大,是不是你们罗德岛的博士天天捏出来的?”回应她的是一串吐字不清的呜呜声。“呵呵,估计是吧,里面肯定有不少奶……”海渊使劲揉捏着,在吃痛发出的嗯嗯声中,她成功地将乳房捏成了前后大中间小的葫芦型,乳头也挺立起来,几滴白色液体从末端流出。
海渊随手拿起一旁的榨乳器,扣在远山的双峰上。强大的吸力折磨着她乳头的神经,同时也带给她痛苦的快感。远山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双眼向上翻起,大量的唾液从口球上的洞口缓缓流下,内裤也湿了一大片。
“配合上这个小玩具的效果更好哦……”海渊拽下她的内裤,将嗡嗡震动的小玩意儿放入茂盛的森林中。“呜呜呜……嗯嗯!”远山的身体剧烈抖动了几下,脑袋猛地扬起,紧接着又垂了下去,她的脸颊滚烫,奇怪的感觉,加上痒感和快感不断冲击着她即将崩溃的防线……
海渊微笑着,将榨汁机和小玩意儿的功率调到最大。“唔呜呜……嗯嗯……呜呜呜呜呜嗯!!!”远山的大脑几乎被性快感填满,不受控制地,她腰腹部猛然挺起,尿液和爱液的混合物在缺少括约肌的约束下喷射出去,小穴被不受控制分泌的爱液弄得一片晶莹。白色的液体也从乳头喷涌而出,顺着管道流入旁边的收集器内。
“这么快就高潮了……啧啧,是不是很快乐啊……没事,才过了十五分钟,还有八个多小时……”她顺手整理了一下远山蓬乱的长发,贴在她耳边说道。“我明天早上再回来,今天晚上,你就尽情享受吧。”
海渊打开门,离开了。远山艰难地抬起头,透过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她看到了[镜面海域]的黄昏。
在西方的天际,正在云海中下沉的夕阳仿佛被融化了,太阳的血在云海和天空中弥漫开来,映现出一大片壮丽的血红。
这是她的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