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本文充斥着大量的子宫调教描写,以及各种不符合人设的语句,以及私设。如果对此感到不适,请谨慎阅读。
本文充斥大量血腥描写,请心理承受能力差的观众谨慎阅读。
“三——”
手上的压电引信猛然按下,身后,通红的火球同血肉之花一齐绽放。她笑得如此灿烂,被火光照耀却是如此可怖,如同地狱走出来的修罗。
“喔啊,飞溅的碎肉,真好看啊。”
她笑了。准没好事。
“你们还要继续躲藏吗?小~可~爱~们?”
再次按下引信,又是一朵蘑菇云升起。人的惨叫,人的哀嚎,人的碎块。她翩然跃下高台,裙摆飘舞如同夜空之下血红的焰火,又似彼岸之花在往生岸绽放。被皮裤包裹的修长双腿,在漆黑之中反射着粘附了污浊月光,那是残缺的生物组织,在世上留下的最后一点痕迹。 双足落地,暗色玫红踏入血池,足迹如同灵猫一般无声无形。
“切。没意思。只会惨叫的笨蛋们。”
轻浮地嘲笑雇佣兵的软弱,她扭头顺着被炸成废墟的工厂门口走去。身后,是火光冲天,面前,是无垠黑暗。黑暗中,几只乌鸦惊飞,寻找着新鲜的残尸。
“晦气……”
轻声咒骂,随后,她的身体骤然飞起,轰然倒下。血色双角重击地面,叩出清脆爆鸣,在水泥地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印。
“目标无害化。准备回收。”
一名身着重甲的佣兵,将手中的大锤抡至肩上,由黑色角质构成的爪样锤头,隐约可见少女的鲜血与残损的布片。
明亮灯光刺痛双眼,她的意识缓缓回到了自己的体内。朦胧的视野中,除了鹅黄的射灯,便是鼻尖下方,一片花白,与斑驳青紫。
“咳……”
她试着说些什么,口中却只能吐出大块凝结的污血。腹中一片温热,她清楚,那是破碎的内脏,在用热血烫慰着自己的腹腔。挣扎着坐起,却被束缚住大臂的皮带,硬生生按回原处。左右观瞧,她这才发现自己被捆扎在木质架子上,而自己的右小臂早已几乎离断,被几片皮肤和一大卷绷带吊在原处。不知是谁粗糙包扎了伤口,断掉的右臂竟被扭了个怪异的角度,倒也算是一种应急处理。身上早已被扒得精光,射灯炙烤着惨白的肌肤,仿佛火烧日晒。
“代号,W。”
“哼?”
从鼻孔里发出不屑的声音,她轻蔑地笑着,坦然迎接即将到来的死亡。
“真实姓名早已遗失,你这个代号,也是偷来的。”
“那又如何?”
眉毛轻微翘起,她不笑了。知道这一点的人可不多,这倒是缩小了怀疑的范围。这些人能掌握如此秘密……
“自由佣兵,W。”
一名戴着漆黑面具, 手持锯齿大剑的高大男性踱了进来。双角虬结如老树根,一身杀伐之气锋锐果断,常年刀口舔血的W,能感受到这是个和自己一样,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老雇佣兵。
“不,我觉得,你应该被称呼为——巴别塔的佣兵,弃子,W。”
金红色的瞳孔骤然缩小,全身的血液流动仿佛在此刻停止。巴别塔,这个名字,让她如坠冰窟。
“咳……呕……”
大口吐出紫红的血块,她用肉眼紧盯着那团生着人形,戴着面具的杀伐之气。银牙被染得鲜红,口中铁腥四溢,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
“叛徒……”
接着,眼前一黑,意识再度脱离身体。
————————
须臾,她感到自己正被人摇晃着。
————————
少顷,她感到自己的腰被人抱住。
————————
片刻,她感到体内一阵温热。
————————
没有什么可迟疑的了,快醒来!
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大喊。那个声音,曾是她魂牵梦萦,如同梦中走出的那个人。
猛然睁开双眼,她还是和之前一样,一丝不挂。只不过,同样和她一丝不挂的,还有周围一圈如狼似虎的佣兵们。双腿被X形木架强制分开,大腿根部两条绑带,正被双腿之间一个强壮的男人牵拉,而他的生殖器,正深深刺她最脆弱的地方,疯狂地进出。五感逐渐回归身体,首当其冲的便是自己的性器。强烈的痛楚,以及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清楚地告诉她,自己已经被不知多少人奸淫过。身为女性佣兵,她自然清楚,若是落入敌人之手,被轮奸几乎是必然之事。实际上,在此之前,她也没少体验过此种待遇,而凭借一些秘密武器,她总有办法脱身。然而,这次却不同……
“喂,我说,你们就不怕……”
话音未落,她便察觉到了不对。下腹处一道粗糙缝合的切口,让她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空落落的小腹,不再有之前的硬物充盈,取而代之的是从交合之处,以及骇人的刀口渗出的,夹杂着血丝的种汁。
“怕什么,这个吗?”
沙哑的声音,明显被源石浸染多年,但仍能听出其主人原本的风情万种。窈窕的身姿晃着,飘到了W的面前,手中还拿着一具带血的设备,以及一坨不成样子的塑胶状物体。
“你还真狠啊,同样都是女人,竟然在那里面塞炸弹。”
“关你……嘶……”
女人的手指顺着刀口探入,用指甲挖掘着。下腹上传来的被虐待的痛楚让W眼前发黑,倒吸凉气。
“你看看,这就不行了。你准备把自己下半身炸的稀巴烂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呢?”
说着,她的手指连根没入W的小腹,在直通子宫的伤口里抓挠着。浓稠的精液混着血液,从指根成股地满溢而出,沿着微涨的小腹滚落,在木质地板上印出一个个深色的潮湿痕迹。手指每动一下,她的身体便会跟着颤抖一次,大颗的眼泪如同决堤般横流。
“疼吗?女人可要对自己的子宫好好保护啊。这才是正确用法啊,生小宝宝的地方,装着男人的精液——哦我忘了,成天被有毒的炸药摩擦,你的小可爱可能早就不能生宝宝了。”
手指深入子宫,指甲抠入软肉,大块的子宫内膜旋即脱落,留下一个个月牙形的血坑。身下的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旋即一声怒吼,将阳具深入阴道最深处,龙头抵着宫颈喷射出了不知多少浓精。微张的宫颈不知被多少男人享用,用于封堵子宫口的宫颈粘液,早已被精液冲刷地一干二净。男人随心所欲地将精液灌入W的子宫,从刀口流出的,已经开始液化的半透明浓精,表明她的子袋已经达到了容纳的极限。
“啧。不好玩,她的逼都烂了。列娜,帮她收拾一下。”
“是。”
抽出巨炮,男人扬长而去,留下四孔流浆的W在木架上抽搐。她的阴穴敞开着,被轮奸的淫肉失去弹性,露出红肿的宫颈。子宫口周围一圈粗糙的血红炎症,如同性器的烈焰红唇,表明她的小肉洞已被无数性器研磨。肿胀的宫颈,嵌在伤痕累累的媚肉末端,一道道血色伤口,是不充分的润滑带来的黏膜损伤。敞开的菊穴中间盛开着血肉之花,腥臭的肠液从翻出的直肠之间溢出,冲刷着同样骚臭的精液流淌。尿穴被插入了手指粗的钢管,直通膀胱深处,从管口甚至可以一窥内脏的绮丽景色。每一滴刚从肾脏分泌出的热尿,都会被钢管导出,滴在脱出的肛肉上。尿道被异物插入,不锈钢和背德的摩擦,让她三穴火热,尿意也是一浪高过一浪。就这样,晶莹剔透的液体,蛋清状的液体,还有淡黄腥臭的液体,从她不成人样的三穴一齐流出,以及小腹上那道直通子宫的骇人伤口。
“W,我们来个好玩的。”
“嘶……喂……”
“让你说话了吗?”
女人将手指从伤口拔出,再塞回W的口中,精液及血液的甜腥一齐窜入鼻腔,令她几乎无法呼吸。齿龈之间,似乎还能感受到几条肉丝在游走,她对此一清二楚——那是刚刚从她小宝宝的房间上,活生生抠下来的墙皮,是子宫内膜的残片。吐掉口中的残忍碎末,她这才强压恶心与恐惧,感受到视线盲区中,下体的变化。
“啧。真恶心。臭婊子。”
嘶哑的声音评判着W作为少女,数次惨遭轮奸的部位,她用一具金属器械将那伤痕累累的肉穴扩张至令人难以置信的极限。
“是给马用的。”
回答了W心中的疑惑,女人开始了她的操作。被畜用扩阴器插入的瞬间,仿佛是两块铁板奸淫着她的性器,冰凉滑腻的触感较之温热,却同样滑腻的阳具,倒是温柔了许多,至少不会撕扯她本就破损不堪的阴肉。体内的硬物越来越大,逐渐变得难以忍受,她感到自己的淫穴内部也越来越冷,越来越涨。若是放松肌肉,不与之对抗,这种极致的充盈感并不算难以忍受,甚至还让W那身经百战的肉穴分泌出了聊胜于无的一点点爱液,期冀能够润滑那温情的扩充。
“湿了呢,真的是小婊子。”
“你有本事也湿一个啊?”
唇齿相讥,换来的却是非人的对待。被撑开的阴道末端,圆润柔软如红豆麻薯的宫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之中。红斑簇拥在紧缩的圆润子宫口,在射灯的照耀下微微翕动,如同小嘴渴求着插入。从子宫里流出的精液,从宫颈红唇的嘴角滴落,在肉壁上流淌,融入褶皱之中。想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正敞开着,最娇嫩的可怜子宫口,淫荡身体的最后一片处女地,将被同性用不明的手法凌辱,早已习惯被异性强暴的W不禁心生怪异的兴奋,小穴里早已堆起了一畦畦泛滥的爱液。
“哼。”
“我倒是挺舒服的,这还没马大……啊啊啊啊啊啊!!!!”
三棱锥。黑色平头未开锋的三棱枪刺,在女人手中紧握着,抵住了W避无可避的宫颈正中的小孔,精液润滑着三棱刺的棱角,使其在强大压力下慢慢滑入子宫口。渐渐将紧致的小孔,生生撑成一个三角形的肉洞。黑色的漆面摩擦着娇嫩的软肉,原本发炎糜烂的宫颈被相对柔软的男根轻触,已是刺痛难忍,如今被金属强行侵入,分娩般的绞痛令她嘶吼如惨遭凌迟。
“其实哦,宫颈糜烂是很正常的,是你子宫里面的肉太想做爱,跑到外面去了哦——看啊,我在玩你的子宫的肉哦。”
没有完全插入子宫,而是停在宫颈管的某处。强韧的肌肉仍然封闭着子宫,被撑开的半个宫颈,却如同微张的小嘴一样流着鲜红的爱液。女人轻轻旋转枪刺,让粗糙的金属可以摩擦到W的每一寸子宫口。强忍着几乎要撕裂下身的刺痛,W啐了一口吐沫。
“他妈的——有本事杀了我——”
“我不。”
明知道在这样的剧痛下,W不可能挣扎,她变本加厉地折磨那块可怜的软肉。将刺刀举至W的面前,催动源石法术,狂暴的能量化为青白的闪电,在三棱刺的周身舞动。接着,在惊恐的金红色目光注视下,她将枪刺插回了W那无助的小肉球上。
“呜啊啊啊啊啊啊——”
嚎叫撕裂了声带,让她玫瑰般妩媚的嗓音变得嘶哑。脆弱的子宫口被电流通过,爆破的火花在红肿的媚肉上绽放,就像她先前把雇佣兵炸成碎块一样。不,生不如死——被炸药撕碎,粉身碎骨,是一瞬间的事,死后便是万籁俱寂。而现在,自己的子宫口,自己作为女性的大门,最娇弱最敏感的媚肉,承受着数倍于死亡的痛楚,让她的身体几乎心脏骤停,自绝而亡。火光噼啪,被军刺微微撑开的子宫口,竟逐渐变得焦化,散发出阵阵肉香。
不过,极致的痛楚,便是极致的快感。神经冲动在神经间传递,大脑如何翻译,确实大脑的事情。为了保护自己,不至于剧痛而亡,W的大脑,也在慢慢做着迫不得已的改变。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
也许是子宫口的组织被杀死,也许是她的大脑适应了疼痛,总之,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感到自己小穴深处的暴烈剧痛不再难以忍受,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圆寂般的,生命终结以后的热流,一种涅槃般的,生命再度回到世间的快乐。紧接着着,她的子宫,从那重获新生的宫颈,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欢愉,几乎是瞬间,便让她陷入了地狱般的高潮。
然而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在女人看来,几乎是闪着电光的枪刺碰到W宫颈的一刻,她便像一头发情的雌兽一般,哀嚎着飞溅淫液。微微焦化的宫颈张合,喷射着腹中的精液,如同女性射精一般。肚子上的切口,也在流出大股精液,而绽放的后庭菊蕊,则一进一出,翻腾着血红的爱浪。w的尿管倒是很老实,除了肉眼可见的痉挛之外,再无别的异象。
“这还没进去呢,帮你处理了一下子宫口的病灶,你就这样了,真是不知廉耻。”
“妈的……你是想被炸碎吗……”
“非但不知廉耻,而且不知好歹。”
枪刺再度抵上子宫口,这一次,力度明显大了许多。敞开的阴穴被器械钳制,无力保护那多灾多难的小姐妹。旋转着,刺刀一点点没入狭窄的宫颈管,刮下一层层被电至焦糊酥脆的淫肉。子宫何其敏感,被如此凌辱,酸胀与刺痛如同一双大手,揉捏着她幼嫩的淫肉,轻而易举地将她送上了高潮。
“嗯嗯,嗯啊啊啊啊!——”
一边钻着宫颈,女人一边揉搓起W那插着导尿管的尿穴。与其说是导尿管,不如说是尿道扩张管。女性的尿道只有短短四厘米,被一指粗的铁管塞入,令她膀胱也像阴道一样门户大开,迎接八方来客。手指刚探入膀胱,富含褶皱的软嫩组织便缠绕了上来。她将手掌转向下方,从膀胱一侧抠挖,按压着G点丰富的神经元。坚硬的扩阴器将小穴的媚肉垫起,从两侧夹攻着少女最敏感的淫肉。本已承受着连绵不绝的宫颈高潮,现在又加上了突如其来的阴道高潮,让她几乎是在一瞬间又破了音。
“呃呃……咳呕……”
可怕的呻吟,难以描绘内心的狂喜。宫颈被一点点地钻开,膀胱被生人手指玩弄,整个生殖器就像展品一样在他人的目光下被评判,被指点,绝美而绵长的高潮,令她再度陷入生与死的边缘。迷幻的色彩在眼前飞舞,身心皆化为纯粹的欲火,熊熊燃烧。
“真可惜,这么年轻,就被人割去了豆豆。不然,还能再舒服一些。”
被撑大如碗的穴口,周围一圈细小的伤疤几乎微不可见。而在两瓣拉成蝉翼的阴唇汇聚处,本应屹立的粉红宝石,却是不知所踪。
“呜呜……你以为……我是怎么……喜欢上……轮……”
破碎的音节,叙述了不堪回首的往日。当年还不叫W的她首次失利,被人夺取了处女身,就连阴蒂也被连根割去做了战利品。从此之后,失去了外阴的她,为了满足自己无处可泄的欲火便迷上了轮奸,这种对于任何女性都不亚于噩梦的暴虐性爱。和佣兵团,和流浪汉,和形形色色的敌人,甚至是和畜棚里的牛马……一次次深入躯体的撞击,破碎着她的贞洁,圆满了她的内心。火红的裙摆之下,修长的双腿之间,是不被内裤覆盖的残缺,是不被伦理容许的纵欲狂欢。
“嗨呀,太可惜了。不过你看,我也一样。”
同样身为女性的列娜,竟和敌人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感。她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将三棱刺随手放在一边,竟当着w的面掀起了长裙。
“不过,我更彻底一些。”
长裙之下,会阴之处,是一大一小两个孔,以及一道贯穿二孔的骇人伤疤。她的小腹异常地空瘪,暗示着其中缺失了何物。
“倒也好。谁知道和这些种马在一起,每天会被他们操多少个小时呢。”
W看着列娜空空如也的女阴,若有所思。
“然后——”
再度拿起三棱刺,列娜被面具覆盖之下,粗糙嘶哑的声音,居然多了一丝人性。
“该做正事了。”
第三次将枪刺深入肉穴,这次的开发,不再像先前那般犹豫踟蹰。手腕用力,早已不堪其辱的肉穴,在金属的锥刺之下,硬是破开了一条通往圣地的通路。短短一寸的宫颈管,初次的贯通令W受尽折磨,也享尽肉欲。三棱刺在子宫口划出三道血印,精钢展平了她狭窄肉管的每一处褶皱,圆钝的刺尖突破媚肉的层层封锁,用冰冷的刺身在少女最私密的地方刻下深入灵魂的永久烙印。
“哎呀呀,W酱的子宫处女啊——”
用尽全身的力量,女人将枪刺用力向W的体内推去。牵拉着宫颈内侧的软肉,带着威不可当之势,刺刀终于挤进了那神圣的宫殿。
“——就被我拿走啦!”
难掩语气中的欢愉,列娜催动源石技艺,将无边的能量通过直插子宫的三棱刺,肆意地导入W的体内。第四次,也是最后一次失去处女之身,其痛苦绝不亚于,甚至成倍任何一次。阴道的破处虽然疼痛,但女性的身体本就是如此天生,自然也没有太多折磨。肛门的破处同样疼痛,缺乏弹性的后穴被男人们初次奸淫,令她数日坐立不安。而且,惨遭撕裂的菊穴,再也容纳不住沉重的肠管,脱出的直肠也一度沦为男人们的性玩具。尿道的破处更加难堪,男孩们的小鸡鸡不分青红皂白塞进敏感的尿穴,将她的膀胱奸淫至松弛。被日以继夜地轮奸数周,她的尿道永远失去了控制排尿的能力,变成只能用来感受快乐的累赘,而她控制自己尿意的方式,便是通过一只深入膀胱的尿塞。
子宫破处,这最后一个处女,和第一次破处一样,带来了点点落红。宫颈如同处女膜,被刺刀挑出血孔,子宫口也永远地成为了三角形,记住了破身之器的形状。鲜血伴着精液,以及更多的爱液,从子宫畅通流出,温热的浊物流过子宫口,少女伤处微弱的刺痛提醒着她的大脑,调和着高潮的余韵。酸痛,刺痛,以及撕裂的灼痛,聚集在她身为雌性的部位,早已失去怀孕能力的子宫,却欢呼雀跃着成为了阴穴的附庸。
“那么,我的任务完成了。不过嘛……看在你也失去了一部分女人的份上,送你个小礼物,大概不错。”
“嘁。不要。”
“由不得你。”
随手拔出枪刺,三角形的子宫口仅稍微缩小,血迹斑驳的宫颈上仍残余着烧焦的碎肉。
“这个,和你原来里面那玩意差不多。”
手持一颗去了拉环的手榴弹,列娜将拳头抵在了W微张的子宫口。
“放松。不想被炸个稀巴烂的话,就让我的手也一起进去。”
轻蔑的语气,危险的行为。被扩阴器撑开,碗口大的阴穴,仅能堪堪允许握着手榴弹的手放入而不触及四壁。被绑在束缚架上的她,怎么也无法想象出这样一个拳头如何才能穿过自己那伤痕累累的宫颈,进入那养儿育女的小房间。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了。
“磨叽什么呐?”
门外雄壮的男声,打破了二人对谈的诡异默契。先前强壮佣兵推开门的刹那,W感到自己分开的双腿间一阵巨力,暴露在外的子宫口也随之绷紧到了极限。接着,顺着拳头的形状,三角形的子宫口逐渐变回圆形,肉球般的宫颈也如同橡皮筋一样,逐渐套上列娜的拳头。
“没什么,想让您能更舒服些。这小婊子挺不错的,就是逼脏了点。”
“可以,好啊。”
看到子宫口大张着,将拳头吞下的w,男人露出了淫笑。他上一次品味女人的子宫,还是在不知多少年之前,将巨炮塞进刚刚加入佣兵团的小姑娘里面。他隐约记得,当时那姑娘就昏死了过去,后来……后来好像是坏了还是怎么着,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而这一下,W可就遭罪了。之前还是子宫处女的她,在没有怀孕的情况下,先体验了一把分娩的痛楚。被三棱刺刀插入,充其量只能算开一指,刚刚学会用宫颈感受快感的身体尚且还能找到不小的乐趣。然而这一下,拳头加上手榴弹,和娩出胎儿的头部毫无分别。受伤的宫颈管,被拉成环状,顺着血印撕裂开来。柔嫩的子宫,虽然不是第一次碰到异物,可锋利的指甲以及手榴弹的毛刺,仍然在女性最娇嫩的软肉上刮出好几道血口。为了让男性佣兵相信,自己的行为真的是在疏通W的子宫口,她还用拳头狠狠地抽插,用力捣了几下装着手榴弹的子宫。每月一次的周期,并未因为隔三差五的轮奸而混乱,早年破腹放入的塑胶炸弹,也很好地阻止了一切怀孕的可能。而今天,正好是她准备怀孕的日子,是对于普通女人而言,最危险也是最幸福的性爱日。肥厚的子宫壁包裹着冰凉的手榴弹,死亡在她孕育生命的地方一触即发。拳头锤在手榴弹上,让金属的壳体更深地嵌入子宫内膜,正如本应是卵子所做的那样。子宫内膜是没有感觉的,但是子宫壁有。迟钝而绵长的锤击,一下下撞在坚韧的肌肉上,人生第一次的子宫性交,竟是和同性,在装着一个如此危险的东西的情况下进行的,这是W未曾设想的事情。
“那么,就这样吧。”
女人拔出手掌,用沾满腥臭粘液的手拍了拍W惨白的俏脸。
“记得替我报仇。”
俯下身,她又低声补了一句。熟稔地取下扩阴器,她用手按在W青肿的小腹上,少顷,又抬起手,一步一顿地离去。
“哈,神经病……”
W当然无法理解长期处在这种环境下,另一名“女性”的思路。朝不保夕的佣兵生活,或多或少地扭曲了每个人的性格。在俘虏的小穴里塞炸弹,然后试图借其之手除掉自己的仇人,确实是比较巧妙的复仇手段。正当她如此思考之时,松弛的肉穴再次传来被贯穿的充盈感,这一次,是有温度的阳具。
“哈哈,可以,手艺不错啊。”
男人摆动着腰,将小臂般的阳具轻而易举地塞进了W的淫穴。欲求不满的她尽力收紧小穴淫肉,但日复一日被形形色色的物体享用,松弛的下身仅能勉强包裹手腕粗的肉棒,似有似无的抽插感令她在束缚架上如蚯蚓般扭动,渴求着更加粗暴的奸淫。
“嗯……啊……深一些……”
“好啊,那我就深一些。”
感到腰身向上一抬,紧接着是下腹关键之处传来的熟悉绞痛,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宫颈再次遭了难。那男人的阳具何其巨大,相比之下,任何女性的阴道都如幼女一般浅短。他大开大合地摆动着腰部,龟头化为重锤,一下下精准地捶打在她刚刚被钻开的子宫口。没有麻醉的手术余温尚存,无比娇嫩的宫颈上,被剥开的少女软肉仍在滴着鲜血,而男人正用自己最下流的部位,无死角地研磨着那块舒爽的凸起。伤口被摩擦的刺痛,宫颈被压迫的胀痛,以及百倍于痛楚的剧烈快感,让W的全身抽搐不止,双腿牵拉着束缚架,发出木材碰撞之声。淫器用力亲吻着三角形的子宫口,惨不忍睹的菊穴上,外翻的血玫瑰随着抽插的节奏一进一出,横流的淫液打湿了脚下的地板。
“才被碰到子宫口,就像母猪一样高潮,那我要是这样,你会不会直接死掉啊?”
“呜!呜啊!嗯嗯!”
左右摇摆头部,少女发泄着来自少女之处的欢愉。白色的短发飞舞,血红双角在木头上一次次磕出小坑,她的金红色眸子中染上了一片疯狂。肉棒的撞击力度逐渐变大,被刺刀挑开的子宫口,早已不能承受重复的压迫,水到渠成地被男人夺去了贞洁。子宫口被精子灌入,象征着受孕,而这个过程带来的绝美高潮已足以让无数人为之痴迷。此时,一整根肉棒,连根没入女性身上最敏感的肉穴,直接贯穿了子宫的大门。抱着必胜的怀孕决心,她的肉袋将最纯粹,最极致的高潮献给了自己。生命的终极大事,受孕的神圣过程,在这阳具的亵渎之下被意外触发,早已失去功能的子袋,也在盲目地跳动着,行尸走肉般欢庆着播撒新生的雨露。
“噫噫噫噫……呜啊啊啊……”
“说不出来话了吗?……这是什么?”
然而,她的身体怎么可能忘记深埋其中的祸患。蓄势待发的手榴弹,原本被她紧缩的子宫包裹着,强劲的肌肉令其引信绝无击发的可能。粗大的肉茎撬开宫颈,细密的绒毛摩挲着淫猥的巨物,少女身体最深处那淫靡的温存,在子宫的末端戛然而止。借着冲击的力道与横流的淫液,坚挺的巨物在蛮横闯入子袋之后,一头撞向了终点的死亡。
“不……呜咕……”
巨龙一次次的捶打着手榴弹的壳体,对于毁灭的恐惧,让她在贪婪地吮吸着侵入圣地的肉棒的同时,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见惯了爆炸的她,对于嵌在子宫里蓄势待发的爆炸物,第一次产生来自灵魂的恐惧。失去纯洁不是什么值得说道的大事,失去怀孕的能力,也或许是一种幸运,然而失去作为女性的那个贪婪的器官,甚至失去生命,未知的恐惧混杂着无休止的高潮,带给她别样的复杂情愫。
不过,与求生本能(Lebenstrieb)相对的,是更加神秘而不可捉摸的求死本能(Todestrieb)。性爱,这一生命诞生的前奏,和腹中的死亡交融在一起,激发了她内心深处的死亡欲望。人生的终结,性器被撕碎,将一切喜怒哀乐都抛于身后的大圆满……这样思考着后事,分开的双腿之间,那即将被毁灭的子宫,竟开始了剧烈的收缩。当孕妇即将临盆,那辛勤劳作的生命的土壤,会开始不断收紧,送出母亲的最后一份助力。剧烈的宫缩,让少女承受了人间地狱般的痉挛疼痛,而她先前受到的调教,却教会她的身体将这种折磨转化为足以致死的快感。男人的阳具仍在奸淫着她待产的身体,赞叹其子宫紧致的握力仍未说出口,一颗浑圆卵形,刻有方格的物体,便从子宫口挤了出来。深深的凹槽嵌入宫颈,连结着引信的铁片早已松动。在汹涌的潮吹之间,是极为细弱的,引信触发的爆鸣。
没有听到任何声响,有的只是双腿之间,那块耻辱肉袋的永远解脱,以及从孕育生命之处绽放的血红火光。先前名为列娜的女人,在她小腹上的抚摸,已预先为她的身体注入了对抗源石爆炸物的屏障,然而,零距离的爆炸,仍然摧毁了她下身的一切。冲击波将子宫口生生扯开,爆破的热流在她的子宫里注入了远胜任何形式的性爱所能赋予的充盈。为了取出炸药而留下的,本已缝合的骇人伤口,缝线被爆破的威势吹断,紧接着是一大片连着皮肤和肌肉的组织,从身体上生生扯下。名为子宫的肉袋,被飞溅的弹片撕碎,连带着早已变成烂肉的直肠与膀胱一起,成为了猩红的血雾。受制于法术的作用,锋锐的弹片仅深入她的身体不到一尺,便停在了腹腔之中。勉强牵连着双腿的破碎组织,让她不至于落得腰斩的下场,而骇人血洞处森森白骨碎渣,勾勒出一个久经蹂躏的躯体轮廓。看着自己的身体化为修罗场,没有任何痛苦,她不知为何,笑的很开心。
“W,我带你回家,回巴别塔。”
熟悉的黑色斗篷,深灰色的工装长裤,以及那面具之下含混不清的男声,让她心中如明镜一般清楚。灯光早已在爆炸中熄灭,就连那破碎的,粘在墙上,地上,身上,脸上的烂肉,那分不清是只剩下双腿的佣兵,还是自己的腥臭组织,也早已变冷,变得了无生气。几个武装到牙齿的壮汉,将她的身体从断裂的架子上取下,再收纳进裹尸袋一般的转运容器,大大小小的管子插进了她的鼻腔,口腔,以及身下那团不知道该称作是什么的肉腔,直到拉链被拉上的一刻,她一直在笑着。
她一直在笑,准没好事。
——————————
黑色的连指手套搭在少女的头上,修长如玉葱的手指轻轻缠绕着乌黑油亮的发丝,嫣红的双角带着温热,贴在了博士的脸上。
“怎么样?‘博士’,我们的叛徒先生,没想到吧?”
疯狂的语气,重重地落在了先生二字,空荡荡的罗德岛指挥中心里,只有漆黑的少女,以及在黑夜中绽放的血色玫瑰。
“超——级——高级——作战记录,好看吗?别告诉我,你连这都忘了吧?那你可真是无所不知的,小·恶·魔博士啊?”
“W……如果这是真的……我……呜……”
少女颤抖着,如同受惊的小猫,在巨兽的淫威之下不知所措。
“哈——怎么可能是真的!”
W拉着博士的小手,指尖相缠,将双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透过丝滑的织物,温婉佳人的脉搏,在博士的手掌心灼灼跳动。
“那,这个……”
博士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无法相信,也不愿相信,自己曾为了达成目标,亲手出卖了自己的老同事,甚至还将其腰斩。指尖的温热,告诉她W仍然是一个完整的女性,而从W记忆中提取出来的片段,又该如何解释?
“那我可不知道哦——不过,也许是真的也说不定。”
轻轻刮了一下博士的小巧鼻尖,她的双手穿过博士的腋下,提起了比自己矮了整整一头的少女。
“呜……放我下来,W……”
“今天,就和我一起睡吧。”
愉悦地笑着,W将博士像抱猫一样,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有人知道当天发生了什么,整个罗德岛的电子设备,全部在那一晚失效了。第二天,人们所看到的,是博士乌黑的眼眶,以及通红的眼圈,还有那永远挂在W脸上,一如既往的灿烂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