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11:48,萨尔贡标准时间。”
电子表发出微小的光芒。
刚刚经历过数场鏖战的兄妹二人躺在床上不久,未散的余韵让二人如同喝下三大壶玻利瓦尔精选蓝标咖啡一样精神无比。
舷窗外一片漆黑,仅余荒野的兽嚎与无尽的星辰。
门铃被按响了,这个时候会按响门铃的或许只有那帮在开银趴的老油条们了。
夕暮走向大门,即使已经休息了一段时间腿脚还是有些发软,加上腔穴里嗡嗡乱跳的跳蛋,她别扭地走到宿舍门口开门。
煌站在大门门口,打着酒嗝。
空气中飘来一股酒气和熟悉的石楠花味。夕暮猜到了会是参与银趴的干员,所以面对半夜突然造访的煌并未感到特别惊讶。
她看向煌,衣衫不整,松垮的白色三角内裤渗出粘稠的爱液混合物,甚至能透过被精液和蜜汁浸透的胖次看到还没有扯出来的套套。两种性信息素的味道交织在一起,下流,但是不足为奇。
谁叫那个博士是个大色胚。
“嗝,嗯mmm......晚上......好,好啊......”煌摇晃着对着夕暮和破晓打招呼。
“喝了多少?醉成这个样子。”夕暮把煌扶进了宿舍。两个女孩摇摇晃晃地在懒人沙发上瘫下。
“看来你也经历了一场‘艰苦’的战斗啊,阿煌。
和博士做了多少遍啊?”夕暮笑着问煌。
“也......也不,不多......嗝......”
”也就......去了个......五,嗝,五六遍吧......”
破晓坐在床边,看向煌,感叹道:“你这都快变成储精罐了,啧啧啧。”
“博士真是身体强健啊,能把耐力最强的精英干员折腾成这个样子。”
“嘿嘿......”煌笑着扯了一下松掉的胖次,但是不仅没能把胖次扯紧,还让胖次的系带松开了一大截。尚有余温的浓精沿着她的腹股沟流下。夕暮找来一条毛巾,脱下她的胖次开始帮她细细擦拭。
“下次别喝这么多,你是不是又忘了带宿舍的门禁卡?”
煌看向正在给自己清理下体的白色狐狸小姐,不好意思的笑道:
“我......就好这口嘛......再说了......我和......博士......嗝,博士的关系......你们也是......都知道的......”
“你下面贴着创......嗝,可贴,是不是......偷偷......do了?”
“是啊,和破晓do的,就刚刚,所以我推掉了博士的邀请。”
煌的酒稍微醒了一点,她伸手触摸夕暮下身紧紧贴着的创可贴。
“揭盖......有......精洗?嗯姆mmmm......好形象的描述......”
说着,煌开始揉搓被创可贴覆盖的部分,不过因为醉酒的关系,她似乎没有察觉里面还埋了一颗跳蛋。
夕暮挪开煌的手腕,被揉搓过的地方渗出了水痕。
“不要揉,刚做完。”
“嘿嘿......我就是想试一试啦......”
“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估计干员宿舍已经没有热水供应了。”夕暮对着煌说到。她也学着破晓掏出一块一模一样的创可贴贴向煌的花园。
“现在没有热水可以给你洗干净了,先和我一样拿这东西贴住漏出来的地方吧。”
创可贴逐渐覆盖煌的秘密花园,因为小豆豆被异物贴住的刺激,甚至又稍微喷出一点点蜜液。
“啪! \\"宿舍陷入黑暗,唯有三个人的眼睛和因为断电而亮起的便携终端在黑暗中发光。
“草诶,*大炎国粹*的停电了。“破晓骂出声。
“怎么回事?发电机坏了?
“......咦? ......停电......”
“看来今天可露希尔又要熬夜了,不对,我为什么要说又?“夕暮吐槽道,黑暗中四绿两蓝六只眼睛在黑暗中闪耀。”
“阿煌,你今天就先睡我们宿舍吧,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破晓对煌说到。
然后破晓用手摇开关摇开宿舍大门,打着手电走了出去。
脸上写满了*大炎国粹*的无语。
现在,时间倒回10分钟前,案发现场。
罗德岛中央层B区仓库,一个橘黄色的身影坐在配电箱下蜷缩着。配电箱上插着一把岩石制长枪, 破口处不断发出滋滋滋\\"的声音而且是不是爆出一两朵电火花和烟雾,仓库走廊里弥漫着焦炭味和二氧化氮的气味。
\\"喀啦喀啦\\",第二把岩石长枪被顶入仓库的铁门,橘黄色的身影虽然略显娇小,但是充满力气,很快撬开了坚固的仓库大门。仓库大门发出一身金属摩擦的噪音作为抗议,却无能为力地看着入侵者大摇大摆地走向罗德岛的食品存货,尤其是坚雷教官囤积的零食网络的巨额储备。伴随着“哗啦”一声,这切的始作俑者跳入了零食的海洋开始畅游。
与此同时,在同一个仓库里,身披着停电带来的无边黑暗。一只叙拉古的幼狼轻盈的穿梭在仓库的货架之间。
秉持着“去仓库整点有用的东西”这一执念,干员子月,开始目不转睛的搜索自己需要用的东西,然后用自己的兽皮斗篷兜住,完美的诠释了古老的炎国短语“吃不了就兜着走”这一概念。
此时另一个当事人仍在零食的海洋里游泳,然后,她被闻声寻来的子月看到了。
黑暗中两双金黄色的眼眸相对而视。
“呜啊!原来这里还有别人?我,小刻不是故意的。呜~”
是刻俄柏,一个和子月年龄差不多哪里去的佩洛干员,她们同样来自荒野。
“外面的停电是你做的吗?”子月问到。
“唔......什么是停电?小刻打不开那扇大铁门,所以,我就‘咔嚓’一下,打爆了旁边的大铁盒子。
然后,然后小刻就进来啦~”刻俄柏在黑暗中对着子月露出一个天真的笑脸。
同为荒野的孩子,她们早就能在黑暗中看清一切。
不过相对于啥也不懂的天真到冒傻泡的小刻,阿涅塞教会了子月许多人类世界的东西,子月一下就明白了中央层的配电箱是被这个常年被罗德岛食堂张贴通缉的佩洛女孩破坏的。
也就解释了上面某精英干员半夜骂街的一幕。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火神大姐这两天不知道去哪里了,食堂不让小刻进去吃东西,小刻好饿。呜~”
“所以小刻想来这里找吃的,你可以帮小刻保密吗?”
“我知道了,你先出来吧,和我回我的宿舍,我的宿舍里还是有一些吃的。”
“等一下被人发现你在这里搞破坏就不好了。”
“好,谢谢狼耳朵的姐姐~你对小刻真好~”
“不用谢,叫我子月就行,你是叫刻俄柏吧。”
“嗯嗯。”刻俄柏用力点了几下头,以表承认。
子月飞快的打包好了自己要拿的生活用品。排插,毛巾,海绵,小炖锅,衣架。还有很多东西。
她牵着刻俄柏飞快的跑回了宿舍。
荒野的两个孩子没有发出一丁点动静。
走廊里亮起了检修人员的灯光和可露希尔没好气的抱怨,子月飞快的摇上大门。
离开了源石技艺的维持范围,岩石的长枪早已化作尘埃混入空气。电力的短缺也让监控系统失去了上传作案录像的最后机会。
没人知道子月和刻俄柏来过,谁叫火神被外派到莱塔尼亚去对接工匠作坊需要的锻造原料呢。
子月点起一盏矿灯,那是阿涅塞送给她十二岁的生日礼物。
荒野的狼希望这只稚嫩的小狼可以看清未来的道路。
矿灯明亮,照亮了整个宿舍。
子月撕开一包火腿,熟练的用小刀将它切成不厚不薄的肉片,打开野营源石炉,架上新拿的小炖锅。火腿片在高温的作用下流出丰腴的油脂,发出好闻的香味与“滋啦滋啦”的声音。子月转身拿出了一包叙拉古通心粉和一包速食通心粉白酱,也许白酱通心粉并不是火腿的最佳搭档,但是在停电的时候,仍不失为一道饱腹的佳肴。
阿涅塞带领子月接触过叙拉古的城市,子月第一次接触叙拉古的食物便深深沉迷其中,食物唤醒了她血脉中流淌的叙拉古的传统。
她熟练的夹出火腿放在一旁,给了一片给正在眼巴巴望向锅子的小刻。小刻迫不及待的试图把火腿片吃掉,但是实在太烫了。
火腿片烫到了刻俄柏的舌头,刻俄柏龇牙咧嘴的小口撕下一小块肉细细咀嚼。
火神都没见过刻俄柏居然还有细嚼慢咽的一天。
子月向小刻表示再稍微等待一会。她拿出热水壶,向锅内倒入热水。火腿片遗留下来的油脂和咸度足够拿来煮通心粉了。
很快,一整锅通心粉煮好了,滤去水分,倒入酱汁与切丁的火腿粒。
两个女孩开始大块朵颐,门外传来工程部的骂声,从维多利亚的俚语一直骂到萨卡兹的粗口。
很快,电力恢复供应。不过那段作案录像已经没法还原了,刻俄柏精准的一击直接切断了仓库摄像头与罗德岛中央服务器的链接。
迟来的灯光下,白铁干员和洛洛干员安慰着可露希尔,可露希尔因为抓不到作案者气到脸上五光十色。
但这不影响屋内的两个女孩吃美味的白酱火腿通心粉。
吃完了通心粉,刻俄柏开始对子月的宿舍里那些叙拉古出产的摆件和武器产生了好奇心。
不过火神的教导还是很有用的,至少她不会再随便碰碎东西了。
子月看向小刻,刚打算开口解释那些摆件的来历,却看到了正在努力踮脚的小刻摇曳的金色尾巴下光洁的屁股。
真空的,小刻没穿胖次就出来了。
不过子月也没好到哪里去,她习惯了真空,反而不喜欢内衣束缚自己的下体,这样她在追逐猎物的时候就可以把动作放得更开。
子月走向小刻,白洁如玉的小手摸向了刻俄柏的下身。
刻俄柏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从垫脚的凳子上摔了下来,屁股朝天,露出了她的小小禁地。
因为摔跤的痛感,刻俄柏的小小粉蚌不规律的抽动着,而且肉眼可见的湿润了起来。
“呜......有点痛......”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好奇,罗德岛上居然还有和我一样不习惯穿内裤的女孩子。”
子月红着脸向刻俄柏道歉。
“咦?你为什么要说也?你也和小刻一样不喜欢穿内裤吗?”
面对刻俄柏的发问,子月也毫不避讳的回答道:“是的。我不喜欢穿胖次在身下,不穿胖次我可以在追逐猎物的时候少一丝束缚。”
“小刻以前也是呢,不过,自从遇到了火神大姐,小刻就再也不用去抓那些小兽啦~”
刻俄柏吹出一个憨憨的鼻涕泡,对着子月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子月笑了,看向面前金黄色的女孩。
子月听阿涅塞说,这是人类孕育生命的地方。总有一天,子月也会体会到孕育生命的喜悦。
她问阿涅塞有没有体验感,阿涅塞说没有。
她是兽主,没有生理的需求,自然也不具备体验性快感的能力。
子月好奇的问刻俄柏:“我可以摸一摸你的那里吗?”
“火神大姐和我说,不能随便给别人看我的那里呢。
可是子月姐姐是好人,摸一摸也没有问题的啦~”
得到肯定的回答,带着好奇心的驱使,子月伸手触碰那块露出一条色气小缝的蚌肉。
她还没有见过自己以外任何人的私处。
触碰到花园的那一刻,花园抽动了两下,然后毫无反抗地欢迎了这位“客人”。
子月伸出手指,撑开处子的穴口。
和她所想的一样,小刻的处女膜因为运动裂开了一条豁口。处女的小穴十分紧实,仅仅只能看到洞口的一小段。
肉褶因为“大门”被打开,冷空气刺激着它们进行条件反射的抖动。
受到了冷空气的刺激,小刻的穴内开始分泌蜜汁。蜜汁在穴道直接伴随着子月拉伸的动作延展出银色的丝线。
子月收回手,撑开自己的小小入口。她的处女膜虽然也历经过剧烈运动,但是因为比较厚,出口较大的原因,并未同刻俄柏一样开裂,保持着一抹完好无损的样子。
小刻探头看向子月的入口。她试图学着子月的样子将手指埋进子月的穴口,却不小心捅到穴口上方的尿道。尿道突然感觉到的刺激使子月的小小樱桃瞬间挺立,在灯光下显现出半透明的质感。
子月看过一些可露希尔在罗德岛暗网发布的自慰教程,她打算趁此机会进行一次小小的实践。
“要不要,试一试磨豆腐的感觉?”子月问小刻。
小刻歪头不解。
“什么是磨豆腐啊,子月姐姐。”
“嗯......就是把我们尿尿的地方贴在一起磨擦,这样据说会很舒服的。”
“哇~小刻现在就想试试!”
看着对方兴趣盎然的样子,子月拿过终端,点开可露希尔发布的教学视频。
她拨开自己和刻俄柏的蚌肉,四瓣水嫩的蚌肉紧密贴合,子月穿着皮质踩脚筒袜的双脚与刻俄柏穿着黑色棉袜的双脚交错,照着视频中的教程开始生疏地用力摩擦。
或许双方都是第一次接触自慰,很快,两人都开始疯狂分泌蜜液。蜜液的润滑带给了两个女孩人生中的第一次性快感。
子月起身,开始扣弄二人的穴口,试图找到两个人最敏感的那一点。不过可能是刻俄柏太过激动加上第一次尝试的关系,还没有搅动多久,刻俄柏就开始了第一次高潮。
但是,随着高潮喷出的,还有很多深红色的泡沫与血块。
子月一度以为是扣弄的时候不小心把处女膜弄破了,但是检查发现刻俄柏的处女膜除去那一道旧伤,没有任何的伤口再出现了。自己的也是仍然完好无损。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子月不解。
刻俄柏闻到了血块甜腥的味道夹杂在蜜汁的味道中。她望向自己的下体,嘟囔道:
“呜,这个月又出血了。”
子月反应过来,刻俄柏看上去与自己差不了多大,也就是说,这可能是她的经血。
刻俄柏来月经了。
不过似乎因为常年在荒野上生存的经历,经期看上去并未给刻俄柏带来疼痛。子月想了想自己经潮的时候子宫缩痛的感觉,疑惑的问向小刻:
“你,不会因为这个出血感到痛吗?小刻。”
小刻回答道:“不会啊,不过很早开始我每个月都会这样,经常弄得裤子脏掉,呜......”
子月明白了,这就是月经来了的特征。
她打开柜子,翻出一根卫生棉条。子月不喜欢穿胖次,也因此不喜欢佩戴卫生巾。
于是对于她来说,卫生棉条就是对付经潮的最佳选择。
在过去,阿涅塞会用棉布裹住的香蒲绒为她抵挡经潮。
“小刻,别动,来把这个塞进去。这样你就不会出血了。”
小刻看向下体,除去残存的一点点经血泡沫外确实没有再出现别的血块流出来了。
在穴口垂下一根棉绳,惹出几分瘙痒。
“这根绳子可以把里面的棉条抽出来,不过,要过两三天才可以抽出来喔。”
子月提醒着小刻。
既然突发事件已经结束了,那么是时候重启两个女孩第一次的性爱实践课了。
子月重新将蚌肉对准,夹起两个人的四条细长的白嫩肉腿,再度开始用力摩擦。
两颗小小的阴蒂互相触碰,带来触电一般的快感。
很快,随着动作的进行,淫水很快涂抹到私处与臀部的每一个地方。
“咕吱咕吱”的摩擦声在宿舍里回荡。
两颗小小的樱桃在对方的尿道凹陷和穴口中滑进又滑出,带来无与伦比的复合的快感。
而对于刻俄柏来讲,那根卫生棉条因为剐蹭,被带着在穴道里搅动着。处女的穴道本就敏感无比,再加上棉条吸饱了蜜汁与经血之后的膨胀感和摩擦感,更是让初次体验磨豆腐的刻俄柏欲死欲仙,仿佛有一种再度误吃林中灰蕈陷入幻觉时的感觉。
“呜,子月姐姐,我想尿尿。”刻俄柏着急的对着子月说到。
不过没等二人反应过来,大量的蜜浆伴随着经期的血块顶开棉条喷涌而出,喷到子月的身上,宿舍的点子上,到处都是。
甜腥的铁锈味伴随着咸甜的体腥味钻进子月灵敏的鲁珀鼻子里。
“呜呜,对不起子月姐姐,小刻没有憋住。呜~”
子月叹了口气,她没有想到刻俄柏的身体可以这么敏感。她拿起毛巾擦干自己身上和垫子上流淌的混合物。她看向小刻,小刻一脸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小刻的下身因为刺激,开始排出更多的经血。
子月拿出一块干净的纸巾,擦干净小刻身下的那抹象征性成熟的红色,拿出一根新的棉条再度塞入小刻的穴口。
“没关系的,这叫高潮。不论是磨豆腐也好还是和你心爱的男孩子做也罢,都会或多或少或强或弱的高潮经历的。”
“你不需要对此感到抱歉,这是你成为真正的女孩子的标志呀,小刻。”
子月安慰着对面流下委屈泪水的佩洛女孩,眼中仿佛看到了从前和阿涅塞相互依照的小时候的自己。
就算是狼的獠牙,也终究会有人的七情六欲。
更何况把她抚养长大的,是群狼中最温柔最具人心的那一位,阿涅塞。
她看向破涕为笑的刻俄柏,觉得这一刻的自己多多少少再度沾上了阿涅塞的影子。
她来自荒野,她是狼的女儿。
她笑了。
不过体验仍然妹有结束,小小插曲不会让子月退缩。
既然说了要带小刻领悟生命中三大快感中最重要的一种,那必须坚持到底。
她是狼的女儿,她的血脉里有着狼群最古老的秉性:坚忍。
“小刻,要不然我们还能试试别的动作和姿势。”
“要不要试一试?”
“好啊好啊!我还没有做够呢!”
快感一旦体验过,便不会再轻易放弃。
子月带着刻俄柏坐到了飘窗上的床铺,二人相对而坐。
子月把脚掌伸向小刻的身下,皮质的踩脚袜代替子月的蚌肉,在花园上来回耕耘。
她的脚趾代替了手指挑逗着小刻的穴口与阴蒂。多层次的感觉让小刻不自觉的颤抖着,体验刺激。
小刻有样学样,也把穿着黑色棉袜的脚掌踩上子月的禁忌之地。
棉袜柔软又粗糙,摩挲着细嫩的蚌肉,带来一种粗犷的快感。小刻踩踏的力度忽轻忽重,更是有着别一番趣味所在。
如同高卢人穿着踩酒用的木鞋踩踏用于酿造葡萄酒的葡萄一般,两位少女用不同的方式和不同的力度在对方的伊甸园内肆意耕耘着无边的快感。
也同踩踏葡萄时溅出的汁液那般,私处流出的蜜浆也打湿了二人的双足。
小刻流出的蜜汁顺着踩脚袜和脚趾的缝隙钻进子月的足底与趾间,混合着足汗打湿了踩脚袜里内衬的翻毛。
而小刻在子月腿间耕耘的穿着黑色棉袜的双足也被子月分泌的快感打湿。袜上的绒毛沾满蜜浆,颜色显得更加深邃,冒出朦胧的雾气,袜尖在床顶的暖光灯下闪烁着点点光芒。
而两个人的蚌肉就像被叙拉古老练的餐厅主厨揉搓的面团一般,随着二人足部的发力在变形与恢复原样之间变化着。
因为粗糙的袜面不断的摩擦,早已略有红肿,在灯光下如同大炎西北出产的美玉一般细润。
一刹之间,二人都绷直了身体,摇动着尾巴,开始迎来新一轮的高潮。
两个人的腿间蜜液如泉水般汨汨涌出,在身下的床单晕染开来。
两个人抽回自己的脚,脚掌与蚌肉之间拉出数条银丝,然后依依不舍的断开。
刻俄柏看向子月被半透明亚麻纱布长裙遮盖住的胸部。
她的胸部起伏不算太大,但是就像一个普通女孩的胸一样白皙光滑。
今天没什么能让子月频繁踏出宿舍的理由,就算要出门,她的兽皮披肩也能掩饰她今天没有像平时一样给自己的胸部缠上布带的事实。
小刻缓缓开口,带着一点点口吃问子月:“我,我可以摸摸子月姐姐的那里吗?”
听到这话,子月白皙的脸上浮起一丝羞惭的红晕,因为她的胸部很是敏感。
以前阿涅塞教她缠胸的时候也几度因为纱布在乳尖上的摩擦高潮,即使是现在已经适应裹胸这一行为的当下,她也对自己胸部的极致敏感度感到一丝丝害羞。
“可......可以......”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小刻伸手触碰白纱布下的两块丘陵。
子月的小山并不太大,刻俄柏的两只手足够做到一手一只。
隔着纱裙接触到的那一瞬间,一股酥麻的电流顺着乳尖传遍子月的身躯,连她宽大的尾巴都抖了一抖。
“唔......小刻......你,你轻一点揉......”
小刻点了点头,然后两只手微微发力,轻轻揉捏子月的小丘。
快感从乳尖传遍子月的全身,耻丘也在快感的浸染中绷紧又舒张。
“呜......”子月发出古老兽亲交流时的低语,以此舒缓过于敏感的乳尖被刺激时释放的极致快感。
伴随着刺激的传递,她的下身不断涌出清澈但是粘稠的浆水。
可能是小刻一时分神,揉捏的力度突然提升了几个档次。胸前传来好似奶酪在平底铸铁锅中化开的柔感,子月的密缝中开始止不住地喷射出蜜汁。
“呜......汪呜......”
子月的喉头滚出了古老兽亲受到惊吓时的嗷叫。
青春期女孩的味道在整个宿舍里撒发开来。子月没法再坚持下去了,她拨开小刻的双手。
“是不舒服吗?子月姐姐?”小刻疑惑的问子月。
“不,不是的,很舒服......所以,该换我让小刻也体验一下这种舒服的感觉了。”
就像她古老的兽亲嬉戏时那般,她扑倒了刻俄柏,利落的撩起刻俄柏身上的灰色毛衣。
不像子月,撩开毛衣,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运动内衣。因为汗水,已经被彻底打湿,冒出许许雾气与胸口闷汗散发出的淡淡酪酸味。
她没怎么穿过内衣,因为不会自己系内衣的带子,所以她依然坚持用棉质或者兽毛制布条束缚自己的小小山头。
子月笨手笨脚的解开背后的内衣扣,趁着刻俄柏还沉浸在懵逼中轻轻咬上她的一侧乳尖。
“咦呀!”小刻发出一声软叫,乳头被牙齿轻夹的刺激让她从懵逼中回过神来。
子月活动自己的下颌,牙齿带着小刻的乳尖摩擦,时不时参杂一点点轻轻的嘬吸。
“咦咦咦咦呜呜嘤嘤嘤~”小刻的喉咙里飘出一段杂乱的声音,她被这种奇怪但是舒服的感觉震撼了。
子月一只手撑住身体,双膝跪在飘窗上,剩下的一只手伸向身下刻俄柏的秘密花园。
食指与中指借着还没有干透的汁水滑进刻俄柏未经人事的温暖甬道里。
“唔唔唔呜呜呜呜——”小刻发出了因下体异物被拨动导致被快感淹没的声音。
子月扣弄着小刻的穴肉,里面的卫生棉条被带着上下左右四处挪动,积攒在封闭穴道里的爱液顺着棉条被拨动的缝隙涌出。
就像打开了水龙头的开关一样,随着子月手上的动作间歇式的喷涌。
经过不断的触碰,她找到了金发女孩的那一点。
她卷起手指,加速扣弄那块最为敏感的肉褶,让刻俄柏在奶叫中迎来快感的洪流。
蜜水涌出,打湿了周围的一切。
尾巴,裙摆,床单,腿间,还有子月的手。
点点猩红在蜜汁凝结的玉露里游动。
子月扶起刻俄柏,刚刚高潮完了的小刻身下的两瓣蚌肉随着呼吸大开大合,里面紧塞的带着点点红染的卫生棉条若隐若现。
子月俯下身,将脸庞埋入刻俄柏的两腿之间,丝毫不在意发丝沾满那粘稠的爱液。
她要用狼的礼仪,为今天晚上的小小交响曲画上休止符。
“子月姐姐,你在干嘛?那里,尿尿的那里很脏的。”刻俄柏看着正在舔舐自己私处的子月,着急的对子月说。
子月抬起头,回应她:“我觉得小刻的那里不脏,我想,我想用狼群见互相尊重的方式,结束这一晚。”
刻俄柏疑惑的问到:“狼群......的方式?”
群狼相互舔舐,梳理毛发,象征着群体间的友谊。
就像这两个在仓库中因同一件事相遇的两个孩子结交的友谊。
珍贵,无暇。
多好啊。
刻俄柏也想体验狼群的友谊,她扑倒子月,转了个身,开始以同样的方式舔舐子月的小小花园。
子月很快领悟了小刻的用意,并未做出太大的反抗。
金色的女孩趴在褐色的女孩身上,两个女孩用狼群的礼仪生疏的交换着对同伴的爱。
舌苔剐蹭私处,每一次的舔舐,都会让两个人不禁的颤抖。
快感如沙,很快便迎来了最后的高潮。
小刻喷出了许多蜜浆,洒落在子月的脸庞上,头发上,肩膀上。
子月也将自己的蜜浆尽数播撒,如同叙拉古草原的雨季那般。
两个孩子结束了交互。躺在被蜜汁濡湿的床单上,身下的花园流淌着蜜浆,不时颤抖着,带着快乐的余韵沉沉睡去。
那么,只有工程部受伤的世界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