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G】铃兰
清晨的阳光透过了纱质的窗帘照进了屋内。收拾的很整洁的屋内的双人床上,被子盖着两团一大一小的突起。
被阳光唤醒的我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后抻了个懒腰,随手打开了窗户。呼吸了一口秋末的空气,因为是25层的高度,所以呼吸起来格外的神清气爽。掀开了另一侧的被子,被子下是一个侧身背对着我,此时正蜷缩着身体,似乎还在熟睡的女孩。女孩约20岁左右的年纪,阳光涂抹在她精致的五官上,长长的睫毛下眼皮似乎并未完全合拢,分不清是在熟睡还是在微寐,她小巧可爱的身体被一身黑白配色的女仆装细致的包裹着。
如果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女孩的胸口并无起伏,口鼻处也无呼吸,皮肤也没什么血色。
躺在床上的,是一具早逝少女的尸体。
“起床啦,还睡呐?”
当然清楚女孩已经不会回应任何呼唤,但是还是很享受这种感觉。
吹了声口哨,用脚钩了下女孩的跨步,将似乎还在睡懒觉的少女翻了个身,女孩的手臂拍打在了胸口上像是在抱怨打扰了她的懒觉,一边脱去自己的内裤,一边掀开了女孩的裙子。
女孩裙下所穿的黑丝裤袜的裆部已经被剪开,暴露出细致地将毛剃除过后干干净净的少女外阴,两侧大阴唇还未完全的分开,尽职尽责的保护着主人的贞操,虽然贞操什么的早就被不知什么男人给夺走了。
很不客气的用自己的双腿将女孩不及男人手臂粗细的大腿分开顶到两侧,姿势很不知羞耻的大岔开了双腿迎接着男人的侵犯,晨勃的阳具兴致勃勃,在女孩比室温略低一些的外阴表面摩擦起来。
昨夜温存时的爱液已经随着女孩死去早已彻底干透,而死人是没法让已经失去生理功能的阴道湿润起来的,只能请润滑液出马了。
冰凉的润滑液和尸体失温的腔道驱散了晨起的困倦,胯下的阳物也提起了几份精神,些许倦意让支撑在少女肩上的双手有些使不上力气,索性附身在女孩的尸体上将自己的体重全部压在女孩有些瘦弱的身体上,胯部则开始卖力的运动,拥抱着已不会反抗的少女。手轻轻的抚过女孩有些凌乱的秀发,吮吸着女孩早已失去血色的唇,用自己的口水去滋润女孩舌苔细腻的舌头和干燥的口腔。
尸身上还残留着未散尽的荷尔蒙,散发着宜孕年龄女性排卵期才会发出的淡淡清香。
贪婪的吮吸着这美妙的味道,牵起了女孩如葱玉般的纤手,将其置于自己的小腹处,让过热燥热的野兽得以冷静。舌头则在女孩的脖颈处游走,生与死的交合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
可惜昨夜暴走过度的阳具明显有些消极怠工,迟迟没什么感觉。
突发奇想,左手用力的扼住了女孩的脖子,右手轻翻女孩紧闭的双眼,露出了深邃如死亡的眼眸。那宝石般的眼瞳目无焦点,似在出神的欣赏着天花板,似在看着我的头顶,扩散的瞳孔映射着满脸享受的男人。
被狠狠掐住脖子的少女已无生命可以失去,毫无抵抗的让男人尽情的享受临时兴起的凌辱。
似乎挤压的过于用力,女孩的舌头都被顶出来了一小截。这可爱的样子让感觉忽然涌入了胯下,在差点掰断了她的脖子前,少女的子宫享用了一顿炽热美味的营养早餐。
“早上好,我可爱的女仆。”
少女叫诗涵,是本地小有名气的女仆桌游店里兼职打工的大学生,花名是ココア,通称可可,常用网名是Akinemomo。
女仆桌游店是一种“全素”(无任何和性沾边的服务)的新兴产业,花上半折大保健(约200元)的价格让穿着女仆装的二次元小姐姐陪你玩一到两个小时的桌游,当然是禁止身体接触的,只是单纯的陪玩陪聊。因为二次元的钱很好赚加上宅男们大多都有钱还老实,女仆桌游店便成了青春期二次元美少女们捞取外快的好差事。
这间叫萌兔女仆桌游咖啡店的老板娘是个热爱桌游也热爱二次元的人,30多岁还是单身,她十多年以前便是本地小有名气的coser,现在也偶尔会参加本地的展会,在本地的二次元圈子里很有人脉。
店里的两个包间新摆了PS5和switch,当然也不缺少各种正版桌游,强手棋,电力公司,山屋惊魂等。连扑克牌都是单车牌的。甚至摆了进口的日本麻将桌。在离这个二线城市市中心略远的地方用家里的二层门市办起了桌游店,一开始是一家日本麻将馆,最近几年才加入了女仆元素,一楼大厅散客可以玩桌游打日麻,二层的包间也做主机出租的生意。
生意则很是红火,周末和节假日甚至还需要预约。
“可可好强啊~怎么玩什么都是这么厉害啊。”
“嘿嘿~”
花名叫做可可的女孩不怯于与人对视,有些社恐的宅男们对上她的目光总会面红耳赤,心跳加倍的移开视线。
无处安放的视线就只能在她厚厚黑丝包裹下的美丽双腿上飘来飘去,穿着圆头洛丽塔小码鞋子的秀气双脚自然的微微内收,婀娜的少女身段总让宅男们的喉结上下滑动。
“主人”们事实上也未曾对她进行过过格的骚扰,止于礼的欣赏一直都让她没觉得什么,她是喜欢着自己也喜欢着自己精心打理的身体的。
“草啊,又输了,放放水嘛!”
“明明是主人在放水哦。”轻笑着的少女在被欺负的落花流水的宅男们哀嚎声中收拾起桌上的残局。
落地镜中,已经被除去全身衣物的少女如出生般赤裸的坐在电竞椅上,双手搭在扶手上,双腿靠拢偏向一侧,坐姿端庄的如同生前在店里当女仆的时候,无神的眸子茫然的注视着镜子中那具毫无血色的身体。
而身后的男性正哼着歌帮她梳妆打理着。
轻嗅着女孩头发上已残存不多的香波味,手则轻轻的揉捏着少女有些贫乏,但形状可爱且微微翘起的乳房。这正是少女最可爱的年纪,最适合被男人玩弄的时候。白鸽柔软且充实的手感,不多不少的脂肪,从手上传来的触感从来都是那么的美妙。
身份证上显示少女今年21岁,还有一个月就会过22岁的生日了,但她已经永远的停留在了21岁。
轻吻少女的脸颊,欣赏着少女艺术品一般的裸体,如雕刻一般美丽的身体,曼妙的少女曲线,仿佛是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一般美丽。温柔的抱起少女,前些日子从她的出租屋里取来了不少衣物,今天可以好好的给她打扮打扮了。
少女的内衣样式都是些素气的颜色,略保守的款式,但无一例外的都有一些小巧的可爱图案,都仔细的叠成了小小的立方体形状,细心的收纳在盒子里。
挑出了一件明显没怎么穿过的淡蓝色边乳白色的内衣裤,准备给少女换上,却突然发现少女的下体此时正流出的浑浊的液体,在电竞椅的垫子上慢慢的晕开。待拿湿纸巾擦去后,定神一看,尸身上的各种交合后留下的痕迹也有些煞风景。
“瞧我这眼力见儿,不洗澡怎么能换衣服呢?”
少女喜欢各种可爱的服装,穿过JK制服和洛丽塔裙子,但是总是拍过照穿过两次就挂上小黄鱼卖掉或者换掉,只要看上去很可爱所以就拿回来试试是少女的兴趣,但是她是不会穿那些三坑的衣服上街。
她会在接外带单时换上自己的衣服,都是素色系的可爱的轻飘飘的服装。外带还穿女仆装还是需要勇气的, 街上的路人会以为是什么情趣play,也有遭遇三次(三次:指现实里)里熟人的危险。
少女约三个月前才开始接外带的服务,就是被主人领出去吃饭看电影。
外带依旧是禁止身体接触的,价格是正常店里助教价格的两倍,时间也有规定,至少三小时最多五小时,可可的情况也很特殊,她一不接天黑以后的单,二不接熟人以外的单,时间也只接一到三个小时的单。
这也是店长建议的,可可的家教虽然很好但是人总是迷迷糊糊的,是个路痴不说还总丢三落四。店里胆子大一些的妹子就会去接那些生客的单,甚至会呆到10点以后。店长在员工群里说过晚10点以后的外带单店里是不鼓励也不支持的,出了事情自己要负一半的责任,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店长还是会在每个女仆外带单的时间结束后打去电话或发微信过去缺认安全。
外带时的可可因为面对的都是平时熟悉的客人,表现的还是蛮活泼的,好心的宅男都会挑她喜欢的店吃饭,也会挑她爱去的地方逛,熟客们很享受这种女友一般的服务。也有熟客在独处时没忍住询问了不太礼貌的问题。
“可可,我是说如果,我给你三倍的价格,去我家呆一会可以吗?”
“虽然很感谢你的邀请,首先我确实介意去男生的家里。而且这样的话,以后可可就不会接你的指名了也可以吗~也有可能直接辞了工作哦?”
精虫上脑的宅男听到这句话就只好苦笑着作罢。
“我就当做没听过这句话啦,我们接着逛街吧。”
浴室中,浑身赤裸的二人泡在浴缸里,水温慢慢地加热了尸体,缓解了些许尸僵的少女柔若无骨的躺在男人的怀里,男人则上下其手的帮少女清理着身体上的各种赃污,同时在少女的身上上下其手。
再美丽可爱的女孩,也是需要洗澡的。
这美好的差事让男人心情很好,少女小巧屁股顶住的阴茎也是兴致勃勃。
娇小的窄窄的双肩,没有多余脂肪的腋下,紧致的腰背,柔软的小腹。不由得让人感慨这真是最完美的玩物。
手指帮女孩的花蕾清理完毕后,恶作剧一般的滑向了花蕾后侧的括约肌,因为人已经死去,所以肌肉已经松弛,轻轻一抵下便放弃了抵抗,让异物侵入了少女的排泄腔。
若是生前,一定要脸红娇羞的捶打玩弄她耻部的恶趣味男人吧。
因为毫无抵抗有些无趣,便变本加厉的将粗大的阳物抵在了女孩的肛门口,用双手扶起女孩的腰部,然后提起——放下。
肛门被轻松的突破,随后如同小嘴一般吸住了阳物,比阴道更加紧致的感觉让人不禁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就算是粪便也不会如此无理的粗大,女孩的肛门秀气而娇小,也只有在死后失去反抗和痛觉才容得下此般硕物。
肛交不同于性交,肠道的褶皱是别有韵味的,更何况是少女从未开发过的秘地,增加了很多猎奇心满足的兴奋感。随着不停的运动,肠道也在顺应着阴茎的尺寸,从开始的紧致变成了恰到好处的贴合。
精液混合着洗澡水,满满的注入了少女的肠道。
松开少女,让少女附身倒入了浴缸中,溅起了浴缸中混合着沐浴露的洗澡水,而肛门暴露在我的眼前,那里已经是一个圆圆的洞了。
不会收缩也是个麻烦的事情,总不能帮可可把肛门缝上吧(笑)
实际上洗净将尸体抱出浴缸后,肛门竟自行收缩了一些,但已不是菊花的样子,想到以后便再也见不到少女的“菊花”了还是有些可惜。
诗涵会去女仆店打工也属偶然,在大学修语言系的她偶然间看到了店长在本地漫展群发布的招工广告。因为确实感兴趣便和朋友们去了一次,随后便被性格和魅力均超群的老板娘给留下了。俗话有钱不赚王八蛋,还是这么轻松的工作。正好一周只有三天有课,她就抽出了周末的时间来店里打工,辞去了之前的家教工作,一方面满足自己的兴趣爱好,只在周末出去打工也不会影响学业。
店里受欢迎的女仆都是有着自己的粉丝群的,而只有可可没有。是她本人懒得弄也懒得打理还要经常和群里的大家社交互动怎么想都很麻烦。反观店里的同事,花名抹茶的人气女仆的粉丝群有30人之多,全是她的熟客,基本每个月都会来一到两次,一般生客没有预约的来到店里是根本点不到她的。
可可的这种态度也是她本人社交的态度,用现在流行的词语来形容就是摆烂。也就是被动性社交,等着别人主动。因为长得小巧可爱,性格也随和温柔,所以不缺朋友。平常的她更习惯被别人带着走。但是她是有着自己的主见的,只是懒于表达而给了大家比较迟钝的印象。心事很多也是她的一面。
可可,也就是诗涵的家庭情况还是很复杂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离婚,因为各自的事业都当了甩手掌柜,只会在节假日才会出现,尽职尽责的一面只有在每月打给她的抚养金上体现的比较过关。独居的外婆将她拉扯养大,在大学教书当教授的外婆对孙女的教育很是上心,于是可可打小就是个很有礼貌很有教养的女孩子,外婆的思想很开放,诗涵也受到了外婆的影响,从小就和小伙伴们玩不到一起去。
一方面也是单亲家庭的影响,她喜欢独处而且内向,经过了小初高后便形成了这样的性格。
与其说是懒于社交,不如说是很难对什么事情产生依赖,更怕寄于感情的事物毁于一旦。
所以可可和外婆的感情非常好,也很听外婆的话,现在会出外打工也是外婆教育的“要想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就自己赚钱。”所以可可高中毕业就去打过工,去过奶茶店,也当过家教。
手中的NS和手机,甚至衣柜里的大部分衣服都是她自己打工挣来的钱买的。
穿上了可爱内衣的可可看上去更像初中生,但穿上精心挑选的衣服后更像个小宅女。乳白色的蓬松裤,浅粉色带有可爱兔子图案的卫衣,天鹅绒的及膝袜。浑身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怀中抱着这样可爱的大玩具,有些舍不得再粗暴对待,而且给尸体穿衣服也挺麻烦的,时间也还早。
便让可可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开始打起了游戏,天鹅绒包裹着的小腿蹭着,柔软的屁股压着,还是让我没法专注于手上的游戏。
于是让她跪坐在桌下,掰开了她秀气的小嘴,将已经坚硬的迫不及待的阳物塞进了她的口中。
贝齿轻咬,糯舌柔软,粗硬的阴茎就这样直达少女的喉咙,左手轻托少女的后脑,让少女为自己口交。如果人还活着,是承受不住这样每次直达深喉的口交的,但所幸死人不需要呼吸,便让这爽快的口交多了很多乐趣。左手酸累了,便索性让她含着阳物,自己专心玩自己的。如此奢侈的享受让我很是满意,最后缠绵许久才给可可润了润嗓子,浓厚的精液毫不客气的射入了她的胃袋。
可可是有过一任男朋友的,对方是本地的艺术生,两个人都是单亲家庭,也都很喜欢二次元。但因为生了大学后异地和各种原因原因,二人还是分手了。
可可表现的并不在乎,父母已有先例,她对感情的看法停留在了找个伴聊天。不如说她觉得谈恋爱太麻烦了,她在恋情中总是给人过于冷漠的印象,实际上她只是不清楚如何面对对方,又嫌交流麻烦,聊天很累,一直在等对方主动罢了,说白了还是沿用了以往的摆烂态度。
很多人都怀疑过可可到底有没有热情这种东西,但很多人也不清楚她对付出感情始终抱有一丝恐惧。
把可可骗出来还是花了我不少功夫,店长的保护下想要让可可接我这种的单还是绕了点圈子。
过程暂且不提,最后可可惊奇的发现在预定地点等候的客人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位,而是我的时候,有点吃惊。
“怎么是你?”可可收起了提前准备好的笑容。
“哦,xx是我的朋友,托了他帮个忙罢了。”
“...下次不要这样做了,我回去了。”说完便转身走向地铁站。
“好歹吃个饭吧?我废了这么多功夫,只约了一个小时诶。但这是你的自由,我也不会拦着你。”
“...”
咖啡厅内,可可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喝着奶茶,完全没有理我的意思。
“就这么不喜欢我啊。”苦笑着喝着自己的那份冰美式。
长长睫毛下的眼睛完全没有从手机上移开视线的意思。但能看到她在用剪的圆圆的指甲在玩奶茶的密封盖。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和焦躁。
“唔~也罢,谁让我被讨厌了呢,我就是恶役角色嘛。”
“没有讨厌你。”
“那么就是失望?干嘛露出那么难看的表情啊。”
又是沉默。刷着手机的大拇指不停的划着什么,一紧张就逃避到自己的世界去还是老样子。
“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了,你还是没变啊。”
“你也没变,最擅长给别人找麻烦。”
“好吧好吧,感觉你的奶茶都要比我的美式还要苦了。”
我将四张人民币扔放在桌上,起身叹了口气。
“外带的钱和买单的钱我放在这里了,讨人厌的家伙还是早早退场吧。”
随后头也不回的起身离开。
“站住。”
可可有着很多不太为人知的一面,而我都研究的很清楚。
“怎么了?钱不够嘛,你们涨价了?”
“还没到一个小时呢。”
我苦笑着坐下,继续对付我那杯没喝完的冰美式。
“那就在这干坐着?”
“还是出去走走吧。”
一改往日的开朗活泼,可可有些沉默寡言,两人只是无言的走在城市的街道上。这才是她真实的一面,我很享受的看着她纠结的神色。
两个人无目的的乱逛了十多分钟后,我提出去某个地方转转,离这里也不远。
“可可,回家了吗?”店长发来了微信。
“到家啦,我先去打个电话,晚些再说。”发觉已经超过了一个小时,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的少女刚准备询问男生的时候。
“到了。”在我的提醒下,她才从魂不守舍的状态中回到现实,看到了现在正站着的,是一家琴行的前面。
“进去看看?”
琴行今天并没有人在,各色乐器散乱的摆放在四处,这里是一处出租乐器给学生使用的练习用的琴行。
“这里是?”
“我开的,四处看看?”
可可是很喜欢音乐和美术的,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天赋便放弃了参加兴趣班。
他看到了三角钢琴后的一副画作,有些失神。
“...这是你画的?”
“猜到了?”
画面上,是一位笑着的少女,笑颜带着和煦如画布主体调配出的阳光一般的暖意。背后则是一片薰衣草的紫色海洋,少女穿着素白色的长裙,在温和的颜色中显得那么的美好。
“...你还记得啊,我当时说的话。”
“是啊,我一直等着你回我消息呢。”
“我...”
少女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便被毛巾捂住了口鼻。惊恐的呼吸下,吸入了毛巾上早已备好的药品。
被睡意的全垒打全力击中,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都没想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知道她根本不会回应心意,所以就希望她永远是件艺术品。
再次醒来,诗涵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不知哪里的床上,浑身都用不上力气,灯光昏暗,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醒啦?”坐在床边的我熄灭了手中的香烟。
“我这是怎么了...你!你做什么!”
“别激动嘛,这样不像你呢。”嘴上虽然很温柔,但手上却开始一件一件的脱去少女的衣物。“什么都不回应,什么都不说才像你啊。”
“我会报警的。”少女带着愠怒和慌乱的声音没能让男人停止手上的动作。
“哦?回去啊,是吗~”
她突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这个男人是喜欢冰恋的,曾经没当回事的事情,现在突然涌入了她的脑海。
“救命!!救命啊!!”
“慢慢叫,哦对了,不要扯着嗓子喊,要丹田发力,小心伤了嗓子。”
然后将少女最后一件内裤也轻轻的除去,分开了她的双腿。
“诗涵,你的那里还是老样子啊,真是长不大呢。”
哭泣声和尖叫声从来都是不错的下酒菜,我将头埋在她的腿间,开始吮吸,亲吻,舔舐着她未熟的花蕾。
虽然声音还是惊恐和愤怒的感觉,但身体的反应还是诚实的。很快的,生理反应便让她的生殖器充分湿润,做好了迎接男人的准备。
“别害怕嘛,涵涵,一切都像以前一样。”
支起了少女因为药物而无法控制的双腿,状态绝佳的阴茎直入红心。
“啊——这个感觉,看来这几年没找过别的男人呢。”
“徐翰,你会遭报应的!”少女带着哭腔咒骂到。
“啊~好恐怖好恐怖。”在用力撞击女孩下体的同时,我轻轻拭去她的泪水。
“我都说了,一切都和过去一样,我最了解你了,你现在了解我了吗?”品尝了指尖泪水的味道,真是无论如何都很美味啊。
用深吻堵住了她的嘴。少女的尖叫被窝在了喉咙里,成了欢爱的余兴。敏感带是锁骨,喜欢抚摸和深吻,就如我了解中的她。
身体屈辱而诚实的回应着男人的凌辱,平时温和的女孩满脸都是痛苦至极的表情。
用寸止控制着不去射精,一点一点的用自己对她的了解,将她推向高潮。
还没来得及哈好享受,就发现身下娇小的身体开始痉挛般的抖动着,在身下少女的呜咽声中,身下的阳物感觉到了一股热流,她高潮了。
我也顺势直接无套中出,随后有些疲惫的倒在了她的身侧。
“啊对了,其实药效早就过了,为什么中途不反抗呢?”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只听到了小声的抽泣声,因为她把脸别了过去,没能欣赏到她此时的表情有点遗憾。
“哦对了,猜到你出去后肯定会报警,所以提醒你一句。”我把一根用过的注射器在她眼前晃了晃。
“有没有注意到自己手臂的针眼?其实我给你注射了点东西。”
“你...!!”
“A.让你变成哑巴,B.让你从今晚后都动弹不得,C.让你永远封口,D.以上都是。那么聪明的诗同学怎么选?”
少女抽筋般的颤抖了一下,随后也不顾自己浑身赤裸,从床上试图起身,却翻落掉下了床,麻药的劲儿还没完全散去,双脚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狼狈的一边呜咽着一边往房门那爬去。
房门当然是锁着的,她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笨啊。
“害,我都忘了跟你说了”我从抽屉中掏出一瓶药剂,晃了晃,然后立刻塞到抽屉里锁上。
“这是解药,其实如果你最初能好好听我说话,现在咱们也不至于做到这一步吧。明明我最开始只想找你吃个饭享受下外带服务的。”
“求求你...”没有看向我,她趴在门口,呜咽着挤出了几乎听不见的求饶。
“唉,那就看你的表现咯。”
不久后,穿着我准备的女仆装的可可,双眼通红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主人...欢迎回来。”
“有——气——无——力——的——呢。”叉着腰看着面前低着头的女仆阴阳怪气的训道。
“主人,欢迎回来。”
她用力揉了揉眼睛。终于挤出了平时常用的微笑,尽管这样也不是平时的样子,实在是煞风景。
“行了...继续吧。”
“主人今天要玩些什么呢?我们店里新收录了...”她习惯性的说到这里又停下,又不是在店里,而自己要怎样才能让这个男人放过自己呢?
“今天就被我操吧。”
表情终于好看了几分,她低下了头,双腿不停的颤抖着,听声音好像是在哽咽。
“回——话——呢——”
“好的...主人。”
她站起身来,开始为我脱去衣物。我指着胯下的小兄弟,对手足无措的女孩说到。
“没什么干劲儿啊,想想办法。”
女孩有些茫然但还是跪在了我的身前,伸出有些颤抖的用双手轻轻撸动起了男人的阴茎,完全没有类似的经验让她的活儿做的实在是用糟糕形容都客气了。
“别光用手啊,完全没有感觉。。”
少女咽了口口水,然后伸出了舌头,用双手轻轻的阳具的根本,然后轻轻的舔了慢慢充血的龟头,因为刚才的性事,阴茎的味道其实也是她自己体液的味道。好像意识到了这点的少女脸红了起来。
“别光舔,含着。”
少女点了点头,因为是俯视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张开了秀气的小嘴含住了已经开始充血勃起的阴茎,开始为男人口交。
技术实在是差劲儿,也不是糊弄,完全是不得要领。不过也无所谓了。
注意到我不满表情的少女不知所措,只好呆呆的跪在我的面前。
“上床吧。”
只会一个姿势的少女仰躺在了床上。有点要被她逗乐了。
“就会这一个姿势?”我叹了口气,“趴着,屁股翘起来。”
顺从的服从了我的指示,终于有点女仆的意思了。
少女的屁股和腿都没有多余的脂肪,皮肤也是光滑细腻,在我抚摸着臀部和大腿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她在不停的颤抖。索性一巴掌甩在了她的屁股上。
“趴好,没让你用别的姿势是因为你也做不来,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用手指试探了下阴道,里面还很湿润,看来直接上也没什么问题,余光瞥见了女孩的手在我进去的一刻攥紧了床单。
“唉,真无趣啊。”
身下的女孩突然控制不住的大哭了起来,崩溃般的呜咽声被她努力的压在了床单里,努力的控制着没让姿势变形来看她还是知道自己的处境的。
“我自己来吧。”
说完就不客气的将阴茎塞进了身下女仆的阴道中。这种情况下看来也没法奢求她的配合更别说服务了,只好自己努把力动了起来。
胯部和女孩的屁股不停的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就着女孩痛苦的哭声反而别有一番风味,只是刚射过一次很难很快的再提起感觉。不停的公事一般的活塞运动实在是无趣,于是手从她的胯部又摸索到她的腰上,加大了力度。
女孩的哭声开始夹杂着几声痛苦的呻吟,男人的尺寸显然对她来说有些勉强,过深的侵入已经顶到了她的极限。现在的性交很难称得上是快感,加上被迫的参与,不如说是一种折磨或者酷刑。
哪管那么多,一边刺激着她的敏感位置一边用力顶的更深入。
她发出了以前做爱时从未发出过的痛苦呻吟,喘着粗气,因为,因为忍耐本来柔软的身体都因为肌肉紧绷而变得僵硬。
终于在一阵痉挛中她还是痛苦的高潮了,我也将精液尽可能的射进了最里面。
她似乎被鼻涕泪水呛到了,不停的咳嗽,又因为刚才高超的余韵还在不停的抽搐,额头上渗出了大量的汗水。
忽然她捏住了胸口,痛苦的大口喘起了气,穿着黑色过膝袜的双脚用力的蹬在床单和被子上。
我用湿巾擦了擦阴茎,点了根香烟。看着她痛苦的一边抽搐一边努力的呼吸着,少女蜷缩着,然而用尽努力空气似乎并没有进入到肺叶中。
“唉,可惜呢,时间到了呢。”
我拿出解药,在她眼前晃了晃。
“现在用也来不及了呢,早点顺从我不就好了?”
床上女孩的舞蹈渐渐变得无力,最后双腿无力的踢蹬的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拖着大号旅行箱背着背包,手中再提着吉他盒的话就会让人自然的认为这个人是返校的学生,或者是旅行中的过路人。而不是刚杀了人越货的犯人了。箱子中的当然是刚刚死去的女孩,一路避开提前踩好点的摄像头,无事发生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打开箱子,箱中的女孩仿佛在母亲子宫中一般的蜷缩着。
“涵,到家了哦。”
“现在播报一条寻人启事。”
“失踪人诗涵,在校大学生,三日前失联...如有线索请拨打电话...家属在此谢过各位好心人。”
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一个午后。
“这是什么曲子?很好听,还很耳熟。”
“终于开口啦?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昨天没回我消息。”
“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没回复咯。”
“我说你啊,能不能好好的回复别人的消息啊。”
“明明又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可是我很在乎你...的回复啊。”
“我知道的,下次不会了。”
“曲子是久石让的もののけ姫,自己试着改的。”
“哪部哪部?没注意过这首曲子呢。”
“幽灵公主咯。”
午后的阳光泼洒入高中艺术楼的钢琴房内,头发微微打卷的少年在少女的注视下,眼神温柔的弹着钢琴。
“为什么和朋友出去就那个样子,和我一起就没话可说呢?“
“不知道说什么嘛。”
“很过分哦。”
“你很了解我也应该知道嘛,我很懒嘛。”
“所以这是撒娇?有这么撒娇的吗?”
“不要总板着个脸嘛,你每次找我出来玩我不都马上就答应了。见面就能好说话了!”
“真是拗不过你...”
“别愁眉苦脸了,饭会变难吃的,一会儿还要去逛展子呢。”
快餐店里,穿着可爱衣服的少女越过桌子伸出手,摸了摸用手拄着脸一脸郁闷的少年的头发。
“说好了一起报考xx大学的,你怎么考回本地了?”
“最后想了想,还是放不下外婆。”
“那也应该和我商量一下吧。”
“但是离得真的很近诶,就30分钟火车的距离。”
“这周要见面吗?”
“上周刚见过嘛!话说我最近找了个家教的工作...”
“翰,为什么...我不明白。”
“我没义务让你知道,自己想吧。”
这回,再也不用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