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回来啦,今天有薯饼吃嘛!”
若是换做过去一年中的每一天,我肯定会在打开家门后这样高声叫嚷着。但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今天特意早早地摆脱了那只老猞猁的刁难,提前下班回到了家中,离开了罗德岛本舰,在乡野别墅里的日子可谓是清闲且舒适。告别了一切的扰乱纷争,独自辟出一块地,搭一座小楼,垦一块田,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当然,还有一位托付了终生的贤妻。
妻大概是快忙完了吧,即便是在混乱的岁月逐渐远去的今天,她也依旧不改对农田的热爱,将汗水挥洒在泰拉母亲的怀抱里,于她来说应该是一件自豪的事情。我悄悄躲在门后,看着时间。妻在很多事情上都显得有些大手大脚,但对于时间点的观念显然比常人都要高出许多,军人的习性,早已铭刻在她心中了。
“哈!今天的土豆大丰收!”妻倒是依旧是那副模样,高声哼着劳作后欢愉的歌谣大步流星般踏进了家门,并不在意是否有人看见她大大咧咧的模样,这样的景象我其实还是在休假期间才会见到,更多时候,当我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中,已然能闻到飘来的马铃薯香气,听到平底锅中黄油滋滋的响声,我在玄关里的呼喊总能得到妻爽快的回应,而当我迈进厨房时,总能看到那散落着一袭红发,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
“大丰收呀大丰收!土豆马铃薯不剃头,做给老公呦天长地久~天长地久!”不知是不是这个特殊的日子里的气氛所营造出的滤镜,今天的妻格外活泼可爱。眼见着她哼着自己重新填词的歌谣,一手拎着一个麻袋的马铃薯蹦跳着跑进了厨房,情欲萌动之下便也蹑手蹑脚地跟了进去。
依旧是那一袭如赤焰烧灼瀑布般的火红长发,伴随着不知是否搭调的歌谣,正随着摆动的身影而摇曳着。我情不自禁地扑了上去,将脸直接埋进妻的秀发之中,贪婪吸吮着那混杂了乡土气息后的芳香。
“老婆,我……啊!!”
后来的事情,我不记得了,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打在我的头上,让我因此而失去了意识。
“欸,我说,即便真的是贼的话,肘击也太过分了些吧?”
额角上大大的肿包盖着冰块,坐在我面前的妻罕见地摆出一份满带着歉意与愧疚的矜持姿态,她红着脸,双手垂在腿间夹紧,低着头不敢直视我头上的冰袋。
“对,对不起哈老公,我也是没,没想到老公会早回来,真是的,老公该早点说一声嘛!”
我有些无奈地对着妻笑了笑,她还是我印象中那个有些迟钝的姑娘,不曾改变过。
“啊,到时候了,再煮就要丢味道了。”当然,在某些方面并不迟钝。妻这样说着,走进厨房,然后端着三个炖锅走了回来。
这一顿饭绝对颠覆了我对于“烛光晚宴”的认知。
“好了,老公要多吃点哦!”红烧土豆炖牛腩、马铃薯煨四季豆、黑椒土豆泥,还有薯饼。今天的晚宴自然是相当丰盛的,也传递着妻简单而朴素的想法:既然是好日子,那就一定要吃大餐。妻对大餐的定义也很简单:好吃,多吃。精致的菜肴流于形式,家常而悉心的烹调则源自真心。
管它呢,薯饼天下第一!我在心里这样喊道。丢开了刀叉便开始与妻一样下手撕扯着薯饼,而后用大勺子舀起汤汁浓郁的牛腩与土豆块。紧接着就把“要好好庆祝结婚纪念日,记得把从老血魔地下室偷来的美酒送给妻”和“明天还要跟角峰一起去参加喀兰总裁与维娜夫人的女儿百日纪念所以最好别吃牛肉”两条原本在脑海根深蒂固的警示抛到了九霄云外,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大快朵颐之中。
“呼!超————爽!”当我冲洗掉了一天的疲惫,正擦拭着头发走出浴室时,妻已经换好了睡衣,正在床上伸着惬意的懒腰。
我赤裸着上半身,在妻的身边躺好,而后突然翻过身去,将妻紧紧抱住。
“唔!”
我们彼此紧紧相拥,喘息的热气扑打在对方的脸上,凉风习习,穿过窗户将月光吹落在床上,映衬着妻那光滑而细腻的肌肤——无论多么劳累的农活,于瓦伊凡的姑娘也不会对皮肤的触感造成什么影响,反倒是这一年来,妻的身体在日晒后透着一股健美的小麦色,于此刻的月光映衬下,格外柔美。
我再度俯下身去,今晚的妻很主动,我们彼此的舌头在清凉的风吹拂下交叠、缠绕,津液混合后由双方舌尖扯出的细丝让月光点缀上一抹银亮。我紧接着将这点点闪烁留在了妻的脸颊上,而后是鬓角、耳垂、脖颈与酥肩。甚至还饶有兴致地含住了那幽蓝色龙角的尖端,我知道这样做一定会给妻带来别样的刺激。
果然,妻的情欲同样被我撩拨了起来,“啊呃,老公,讨厌,好痒呀,快……呃……快……”
“快什么?”我笑着又在妻的脸颊上轻啄一口。
“快……呃……快……哎呀,老公真是的!”妻的面庞涨得通红,一如她收获时的苹果,一如她摇曳的秀发。或许在平日里她总是一副开朗活泼的模样,但此时,她却是一副分外腼腆的娇羞模样,让我不由得想要再欺负一下。
“啊啊!老公……真坏呢,快,快进来啦……哎呀!真是……”妻抿着小嘴,羞涩地恳求过后紧接着扭过头去,想必若不是双手正与我十指相扣,恐怕还会抬起而捂住自己娇羞的面容吧。我露出诡计得逞般的微笑,轻轻将妻的睡裤褪至膝弯。
大概是长期的军旅生涯中穿戴着制服所延续下来的缘故,妻并不习惯于穿着遮挡着最隐秘部位的衣物。也正因如此,那完全光滑的私处被我一览无余,微微带着湿漉感的美鲍粉嫩而诱人,我顿了顿,而后一下子将脸埋入妻的双腿之间,或是舌面扫过那湿漉漉的穴口,或是嘴唇抿住那粒小豆豆吮吸。
“啊呀!”不知是不是今夜的情欲过于泛滥,在充分的挑弄之下妻很快就达到了快感的顶峰,咸香的黏液涌入我的嘴巴,让身下的那一根愈发火热而胀硬。
“嘻嘻,我来了哦,老婆!”
“老婆?”
妻就这样躺在床上,余韵在脸颊上遗留的潮红还没有褪去,而喘息则逐渐恢复了均匀。
看来是睡着了,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是啊,妻今天忙碌得太久了呢。
我看着逐渐陷入梦乡之中的妻,柔弱的呼吸声宛若婴儿一般惹人怜爱,但之后的反应则很像是她的性格:歪过头带着憨厚的笑容,又时不时咂摸下嘴巴,最后那两瓣樱唇微张,尚有一丝口津顺着嘴角淌下。
“嘿嘿,可咱的需求还是要解决的嘛~”望着妻的这副模样,这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回响着。
于是,我轻轻解开妻的睡衣,将停留在膝弯处的睡裤完全褪下。
胀硬的肉棒抵在穴口,妻和我分泌的爱液让顶端不费吹灰之力就滑入甬道,但接下来却是堪称举步维艰一般的紧致,自然也就让我感受到了别样的舒爽。我稍稍摆正身体,抬手搭在妻的肩膀上,这才一点点地完全顶入进去。
“呃……啊呜……”妻脸上的红晕更浓郁了,伴随着的也是有点杂乱的呼吸与轻吟,似乎还没有睡得太沉,我抬手把玩着妻的玉乳,任其如布丁般在我的手中跃动。这番手感也自然让我涨起欲火,挺动着下身开始了抽送。
“啊……哈,哈啊……老婆……”即便已经做过那么多次,瓦伊凡结实的身体还是让我不由自主地哼吟出声,妻的甬道中似乎有着一种别样的魔力,在加紧了杆部的同时又让我最为敏感的龟头部分感受到了十足的吸力。
“啊……啊啊……噢噢噢哦哦!!”这样的体验让我愈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双手从妻的身上松开,而后抬起了她的双腿,我能感受到自己喘出的气息愈发粗重,身体挺动的频率也逐渐加速。
“老婆,老婆嗯啊啊啊噢噢噢噢!!!”我大吼着,手松开妻的双腿进而紧紧搂抱住妻,我将她搂入怀中,贪婪吸吮着妻的芬芳,让愈发燥热的身体发起最后的冲刺。而仿佛是迎合我一般,睡梦中的妻也抬起双腿牢牢箍住了我的腰肢,这般刺激下我放肆地吼叫着,压趴在妻的身上,直抵住她的花心喷洒出自己浓稠而滚烫的精液。
“呼……呼啊……”我趴在妻身上歇息了好一段时间才感受到晚风的清凉,不知不觉间已然是汗流浃背。
我撑起身,今晚尽管基本没有妻的迎合,却做了相当过瘾的一次,望着从妻身下缓缓流出的属于我的子孙,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幸福的快感萦绕在我的脑海之中。
唔,不过妻也不能着凉了啊。我重新给妻穿好睡袍,她似乎依旧没有察觉到什么,只是那副憨厚的面容上多了几分幸福的光彩。
“晚安,老婆。”我最后看了一眼妻私处在睡裤外洇出的那一片水渍,微笑着拉过蚕丝被,将我们俩裹在一起。
“老公?老公?今天不用上班么?那个……猞猁医生来电话问了啊。”
被妻以这种方式叫醒的我自然是颇有些不情愿,带着几分赌气的心思含糊回应道:“你就跟她说,我昨天晚上累坏了,今天要休息。”
“不过猞猁医生说您今天有很多重要事务要处理……”妻被我搭在唇边的食指止住了声。
“有什么事还能比陪老婆重要呢。”
尽管半埋在枕头里,我也依旧能听见妻努力压住的欢喜的声音。
“这么说,你可是在偷懒呢。”妻的话让我心里一惊。
“啊~真好呢!”而紧接着,妻就躺倒在我身边,“可惜软床总是睡不舒服呢,还是草垛里面好!”她食指拨弄着我稀疏的头发,若有所思。
“呐,老公,昨晚我做了一个好美的梦啊。”
“嗯,什么?”
“我梦见,给老公生了一对姐妹呢!”妻把手搭在肚子上,脸上洋溢着幸福。
“那你很棒欸,今天有什么打算么。”我笑着,伸手捏了捏妻红红的脸蛋。
“唔,我想想啊……我想想……”
“有了!去野餐吧,就我们两个!”
“或许,已经不止是我们两个了呢。”我想着昨晚的情景,不由得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