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谷幽兰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目录

   深谷幽兰

  “太阳公公笑开颜,

   玛格丽特花红艳艳。

   走啊走,踢啊踢,

   毛茸茸尾巴软绵绵。

   信使捎来麦芽糖,

   猫头鹰站在壁橱上,

   雏菊,苹果和橙子,

   尖尖顶的小教堂。

   云朵一对泪汪汪,

   像细面条淋满番茄酱,

   挤啊挤,揉啊揉,

   双眼美丽又明亮。”

  

   “这小狐崽一边哭一边唱些什么?不是莱塔尼亚话?”

  

   “不知道,听着像叙拉古话或者伊比利亚的,反正都一个样。”

  

   两个高大粗壮的男人解着丽萨的衣服纽扣。

  

   “操,这小狐崽有矿石病。”上衣被拽下后,其中一个男人瞧见了丽萨肩膀上清晰可见的体表源石。他向旁边的男人投去“怎么办”的眼神。

  

   “怕什么,再过两天不得病也得饿死了。”相貌更凶狠的男人说,“别把你的那根东西顶在石头上!”

  

   他们两人身后还有一个畏畏缩缩的瘦男人和一个面相颓废的戴眼镜的男人。狭小密闭又阴暗的房间里,没有光源,只有丽萨和这四个陌生男人。前排的两个男人对丽萨上下其手,完全无视了小沃尔珀的低声呜咽。

  

   “是叙拉古的一首儿歌。”瘦男人凑到两个高大的男人身边说道。

  

   为首的凶脸男人没回话,狠狠一瞪,吓得瘦男人连退几步。

  

   “看这小狐崽,这漂亮的金色头发,圆滑的小脸蛋,还有九根尾巴!这可不多见啊,换平时我才舍不得自己用,得干干净净地卖给城里的老爷啊。”

  

   “平时,当然了,平时。现在我们连十二音街都走不出去,别说沃伦姆德了。要不你到地块边缘去看看,跳下去运气好还能留条完整腿。”凶脸男人语气很狂躁。他一把撕开了丽萨的紧身上衣,将她胸前稚嫩青涩的幼小种子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中。另一个男人替他按住了丽萨纤细瘦弱的双腿,向凶脸男人打开。

  

   妈妈告诉过丽萨,害怕的时候就给自己唱歌。一定要小心坏人。若是自己处理不了的事情,就向善良的大人求助。

  

   于是丽萨气若游丝地一遍又一遍唱着:“太阳公公笑开颜,玛格丽特花红艳艳。走啊走,踢啊踢,毛茸茸尾巴软绵绵。”小丽萨将最后希望的目光投向了最后面戴眼镜的颓废男人。亚叶姐姐不在这里,她唯一知道的是刚才男人说起他们在十二音街道。

  

   穿过三个男人的肢体,戴眼镜的颓废男人看到了丽萨墨绿色眼眸里投来的恳求。他抿紧嘴唇,咬紧牙关。

  

   “那个……我们真的要这么干吗,她只是个小孩子……”戴眼镜的男人对前面的三个人说。

  

   “你他妈的!”凶脸男人给了戴眼镜的男人结实的一巴掌,把他的眼镜打飞出去,“你这种事干得还他妈少了吗,少给我装他妈的清高。”

  

   “你要是真看不下去,就去门口盯着他妈的宪兵队。不然我保证明天那群感染者嘴里吃的就是你的大腿肉。”

  

   戴眼镜的男人捂着被扇的一边脸,默默弯腰捡起自己的眼镜,离开了。

  

   凶脸男人撕破了小丽萨的雪白色丝袜,拉下纯白色童真图案的内裤,小丽萨洁净而稚嫩的下体,还没有长出毛毛。他用自己带茧子和豁口的粗糙手指拨弄小丽萨下体的樱桃核。小狐崽好像还没到理解人事的年纪,她面对恶劣的侵犯茫然无措,但从下体上涌的酥麻感却让她浑身禁不住地颤抖。

  

   好疼,明明好疼。凶脸男人的手指很粗糙,硬质的手茧皮划得她小便的地方生疼。一种陌生的刺激感却不断打扰着她的痛觉。

  

   见小狐崽不断战栗着,下体却像不得成熟女人的泛滥。凶脸男人抠了抠脑袋,厉声叫来一边的瘦男人,叫他舔湿小狐崽的下面。瘦男人听了连连点头,就俯身下来。两只手拨开丽萨的私处,伸进自己的舌头。柔软韧性的舌头先是刺激着丽萨敏感的小核,又向里探索起私处后的狭窄缝隙。

  

   凶脸男人好像看得满意,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拿出四散着脏臭雄性气味的巨物来。他将阳物凑到丽萨的嘴边,小丽萨的呼气吹拂到勃起的阳物上,让那可怖的玩意儿不断跳动。阳物在丽萨的嘴边摩擦,沾了丽萨的唾液,男人又强行掰开她的嘴唇,将龟头往口中硬塞。阳物顶到了丽萨的门牙,男人还在尝试撬开她的两排月亮一样洁白的牙齿。

  

   另一个粗壮的男人,用两根手指狠狠揉搓着丽萨未发芽的小颗粒,动作粗暴,不知轻重。丽萨已经没法唱出歌来了,身体各处的痛感和新奇的刺激肆意横行。

  

   要把恐怖的,像是血肉缝合起来的那根东西塞进她嘴里的那个男人,终于如了愿。腥臭的前端在小丽萨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尿道口渗出的先走液涂在她娇柔粉嫩的小舌头上。丽萨的口腔只能勉强容纳下阳物的前端,可男人来了兴致,他抓住丽萨漂亮的金发,将自己下体的那个大东西往幼小的喉孔里送。

  

   有东西塞满了丽萨的喉咙,四处破坏着,她疼出了眼泪,干呕却呕不出来。

  

   凶脸男人不断抽动,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另一个粗壮男人提醒道:“轻点,别把这小身板玩坏了。”

   凶脸男人吼出:“你他妈别管我。”突然下体一颤一颤,在丽萨的小嘴里射了精。

  

   丽萨的口腔当然容纳不下这么多精液,生鱼腥味儿的汁液灌进喉咙里,从嘴唇的缝隙和鼻孔里倒灌流出。

  

   男人还一脸享受的样子,他甚至还没有尽兴。他推开正在努力舔弄着丽萨私处的瘦子,用自己的手指试了试。大概满意了,就往手上啐了一口唾沫,摩擦起自己方才爆发过一次的阴茎。

  

   男人粗壮的东西抵住丽萨的私处,不断摩擦着时,她还没法理解即将发生的事。男人射在她嘴里的液体,带着难移忍受的野蛮气味,从鼻孔里流出。她想要吐出,可精液在她的喉咙里冒泡。男人嘴上骂起莱塔尼亚语中各种野蛮的词语,往丽萨极其狭小的缝隙中挺腰。龟头刚没入,丽萨感到下体一股力气要将她撕开来,生疼无比。男人的动作好像还不准备停下,他还想向里面推进。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丽萨感到了害怕。那个相貌凶狠的人,好像想把他那一整根东西都插入幼小的身体里。她想向后爬走,但另一个男人按住了她的腿。好疼好疼。男人的龟头不断旋进,扭动着向内撑开她的甬道。下半身仿佛要裂开。

  

   男人猛地一挺,突破了一层阻碍,鲜血顺着腿根留下。丽萨以为,男人插进的那个地方,已经被撕裂,涌出了鲜血。她嚎哭起来,尖叫起来。

  

   幼年沃尔珀的痛苦叫声或是烦扰到了凶脸男人的神经,他骂着脏话,伸出大手捂住丽萨的嘴。

  

   “唔唔,唔唔,呜——”丽萨一边留着眼泪一边在男人身下挣扎。

  

   男人的阴茎已经顶到了通道的最里面,却还有一半没能如愿被包裹,直到这时他才有了一丝丝负罪感,又被阴茎周围包裹和吸附着的肉褶皱扼杀殆尽。巨痛让丽萨的内壁不断收缩,造就了男人极致的强暴快感。

  

   尽管已经试探到顶,男人还是要继续抽插。阴茎往外拔出时,就像连肠子也要一起拔出,向里推进时,又像直接冲撞进大脑的铁锤头。在压倒一切的痛感以外,还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窒息感笼罩住了幼年沃尔珀的脑袋。

  

   “操他妈的,操!操!那个穿白衣服的菲林,明明是个医生,拳头还那么厉害。臭娘们儿。看我操死你的小跟班。那个蠢医生,肯定想不到我们会躲在感染者街道。臭娘们儿,迟早要把她也操了,操!”

  

   男人满口污言秽语怒骂着,抽插的速度愈发快,从胸口往上爬的咳嗽和反胃感让她嘴边吐出白色的泡沫。丽萨的全部意识,也随着下体受到的撞击,烟消云散。

  

  

   丽萨被绳子系住,绑在一个大货架的腿上,其实她已经再没有力气站起身来了。凶脸男人强暴了她以后,另一个粗壮的男人,和瘦弱的男人,轮流强暴了她一次。也没有人来帮她擦擦身体,就这样将她丢在一边。食物当然没有,在沃伦姆德,没人说的准什么时候吃得上一口食物。

  

   凶脸男人应该是他们的老大,另外三人找到的食物都会让老大先吃好。

  

   一连三天,她都是在三个男人的轮流强暴中度过,阴茎不管插入她的哪个部位,她得到的都只有撕心裂肺的痛苦。虽然很不情愿,但丽萨似乎弄懂了,把男人们射出的精液喝下去,她能抓到这一点点可悲的营养。

  

   老大每次来这密室,都会抱起她小而轻的身体,用各种各样的姿势侵犯她。那凶脸的汉子,将她抱上自己的大腿,让她插着肉柱坐下。巨大的异物几乎要顶破她的小腹,在外头都清晰可见异物的形状。又让她双手扶住墙壁,他从后面插进她的私处里,可丽萨的四肢早就没了力气,她想个吊坠一样,在男人粗壮坚硬的生殖器上悬挂着。

  

   另一个大汉,不会特别粗暴地插入阴茎,但喜欢仔仔细细玩弄身体的每个部分,还喜欢用指甲给她留下抓痕和淤青。那个男人揪住她的乳首,狠掐她的皮肉,又用手指拣起她下面的突起的阴核。他用力拽丽萨的尾巴,希望她发出痛苦求饶的叫声。往往是一个小时以上的折磨,最后他才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发泄足够后离去。

  

   那个瘦瘦的男人。会假惺惺地陪丽萨说很久的话,她其实没有多少力气应答。瘦男人谄媚地笑着,说道从沃伦姆德出去以后,一定要去一趟徐拉古。他问丽萨之前唱的那首歌是什么,丽萨就嗫嚅着发出声音:“信使……捎来……麦,芽……糖……”瘦男人给她拍手打节拍,但往往等不到她轻轻唱完,就解下裤子,露出自己残酷的刑具来。或许他在穿透沃尔珀的身体时,还会觉得还自己很善良,很浪漫。

  

   至于那个被凶脸男人赶走的戴眼镜的人。第三天时,他来了,他悄悄给丽萨喂了一块受了潮的饼干。戴眼镜的男人一脸懊悔地躺在一边,无声地向她道歉。直到她嚼完了饼干,或者下一个男人来,戴眼镜的男人就会离开。

  

   又过几天,或许是男人们也没了饭吃,这几个人没了刚开始的狠劲儿。凶脸男人还是喜欢往她身体里射进精液,但瘦男人却已经饿到勃起不了了。

  

   戴眼镜的人第二次来找她时,又喂了丽萨一块受潮的饼干。丽萨鼓起这几天攒下的劲儿,弱弱地央求着戴眼镜的男人道:“求求你,去找亚叶姐姐。”听不清她的嗫嚅,就把耳朵凑到她的嘴边,丽萨发出更加微弱的声音:“求求你,去找亚叶医生。”男人慌忙地摇头,说:“不行,我会被奥维尔揍死的。”

  

   “求求你,求求你。”丽萨想到,母亲说,每当害怕的时候,就给自己唱歌。是的,给戴眼镜的好心人唱歌,他就会帮忙去找亚叶姐姐了。

  

   “信使捎来……麦芽糖,猫头鹰……站在……壁橱上,雏菊……苹果,和橙子,尖尖顶……的……小教堂。”丽萨不知道,她的声音微弱到只有她自己听得清。

  

   戴眼镜的人好像流出了泪水,他取下眼镜擦了擦,冲着小丽萨点了点头。妈妈,丽萨想起了自己的妈妈。戴眼镜的男人,是不是也想起了自己的妈妈。那他的心中一定还残留的善良。丽萨想起妈妈会带她烤饼,妈妈不穿裙子,却爱给她买裙子。妈妈往面条里加她不爱吃的西红柿时,会说,丽萨的脸蛋就像一颗可爱的小西红柿。

   丽萨没了力气,躺倒在地板上。

  

  

   喜欢折磨她身体的那个人,在拉扯她毛茸茸的尾巴时,折断了一根,被为首的凶脸男人一顿臭骂。瘦子可能是在哪里搞到了吃的,面黄肌瘦地意气风发,又露出假惺惺的笑容。

  

   凶脸男人思索着今天怎么玩弄被缚住的幼小沃尔珀时,戴眼镜的男人踏着急切靠近了,他对凶脸男人说:“广场那边打起来了,说是整合运动。”

  

   “整合运动?那玩意儿不是早就没了吗。”

  

   “可是那个穿着盔甲的人,身上挂着的确实是整合运动的标志。”戴眼镜的人说。

  

   “他妈的。”凶脸男人心里不知道盘算着什么。他打量着戴眼镜的家伙,露出邪恶的笑容。“这里已经不能待了。这小鬼就扔这儿吧。”他看见戴眼镜的男人好像松了口气,继续说道:“你好像还没玩过这小狐崽?怎么样,最后再玩一回?”

  

   戴眼镜的男人脸上爬上恐惧的表情,凶脸男人抓住他的衣领,拽到丽萨面前,扒掉了他的裤子。戴眼镜的男人努力不朝丽萨看,可是凶脸男人却掰过了他的头。

  

   丽萨侧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浑身留着精液凝固的痕迹,以及被掐出的紫色淤青,她的私处光溜溜的,被抽插出的红肿还未消退。眼神完全失去了焦点,最先见面时有条有理的金色秀发被抓成一团乱麻。

  

   丽萨在恍惚的精神里,捕捉到了眼睛男人的面孔,她恢复了些许神智,可眼镜男人身边却没有她期盼的,亚叶医生的身影。

  

   眼镜男人见到丽萨这幅模样,胯下的阳具缓缓抬头,顶住了丽萨的脸颊。

  

   当丽萨看清了眼镜男人那与其它三个人无异的器具后,她终于在喉咙中,发出微不可闻呻吟。

  

   戴眼镜的男人将阴茎塞进了丽萨的嘴里,她不像最开始那天,还有咬紧两排牙齿的力气。男人用上了她的牙齿,摩擦阴茎的血管,龟头在口中搅拌,尝试向喉咙更深处挺进。眼睛男人的动作,其实和凶脸男人,没有区别。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丽萨下面的入口,用根部抵住缝隙,不断上下摩擦。

  

   凶脸男人示意眼睛男人把丽萨抱起,他就真的托起丽萨的大腿根,并没有停下摩擦自己的阳具。凶脸的男人,也拿出了他恐怖的器具,从后面放进丽萨的股沟里。前后都有阴茎在摩擦自己的身体。丽萨已经没有了太多反应。她的后面,还未曾容纳过任何可怕的东西。

  

   就像说好一样,前后的两个男人,都奋力地,艰难地将自己的东西插进丽萨柔弱无力的洞穴里。后庭再次传来宛如第一次被强暴时的撕裂身体的痛意。涎水已经不再受受她的控制,从口中流下,淌到男人身上,划过男人的胸膛。前后都被塞满扩张地近乎窒息。

  

   两个男人开始蠕动阳具时,小丽萨寻找到了,自己身体中藏起来的最后一丝力气。

  

   她发出哭喊,“妈妈——妈妈——”

  

   后面的男人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让她发不出声音。并扣住她的头颅,进一步使力在肛门中进出。前面的男人也抽动地愈发卖力。

  

   两个男人射出精液,简直要贯透了她的整个身体。

  

   阳物拔出来时,精液里还带着血迹。丽萨身体抽搐着,私处第一次剧烈颤抖着流出粘稠的液体。

  

   丽萨发现,身上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不见。是哪个神明大人为她准备的惊喜。那沃伦姆德的一切,似乎就是一场梦境。梦做得真实不已,但梦终究会是幻觉与泡影。睁眼醒来她一定还在徐拉古,陪在妈妈身边。或者在罗德岛,即使妈妈不在身边,丽萨也会每个早上七点准时起床。她会和小巫恋一起读书,也会给博士送去一盏早安的牛奶咖啡。

  

   “云朵一对泪汪汪,像细面条淋满番茄酱。挤啊挤,揉啊揉,双眼美丽又明亮。”妈妈擦干丽萨的眼泪时,就给她唱起了这首童谣。她也要坐在罗德岛食堂的长排座椅上,和泡普卡、慕斯、巫恋一起唱。啊……上次,小巫恋是还有个故事没有讲完吗,好想听到后续啊。

  

   只是,她现在,好像已经唱不出声音来了。

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