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頭偷看媳婦洗澡是自高陽<茂陵秋>的開端,想著若是沒有被發現會怎麼樣呢,就有的妄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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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午後,開滿紫紅蓮花的池邊,一座隱於樹蔭下的涼亭裡,張武闔起手上的書本,拿起就朝自己搧了幾下。
張武閱書時不想見奴僕在左右礙眼,站在遠處隨時待命的侍兒秋水,此時見張武收起書卷,趕忙上前,說道:「老爺,我來替您搧涼吧。」
說著,就拿備好的蒲扇,朝張武輕輕地搖動,帶起微微的風。但這天氣可不是搧這幾下就能解熱,方才看的書卷裡其實夾有密函,其內容讓張武看得心煩,朝秋水搖手:「這裡不用你忙,下去吧。」
「是。」
秋水轉身退下,留下一陣脂粉的香氣,令張武不由得朝她的背影多瞧一眼;但也就是一眼,並無綺想。更何況同樣陪侍在旁的男僕順福,還偷偷地跟秋水眉來眼去。
瞧他們的模樣更是心煩,張武轉過頭去,瞥見在池邊的柳樹下,有個東西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順福,你到那棵柳樹下,有個發亮的東西,把它撿來讓我看看。」
順幅不敢怠慢地上前拾起,是個包金鑲紫玉的簪子。
張武接過細看,似乎曾見過卻想不起來是配在誰頭上,是在已過世的妻子、還是姨太太身上?怎麼都想不仔細,便問:「這是誰的東西?」
「是墨大奶奶的。」秋水倒是認得。
她口中的墨大奶奶,是長子張墨的妻子。被秋水這麼一題,張武想起來了。前兩個月他做六十大壽時,曾見過她別著這個髮簪,笑盈盈地向他敬酒。
只是這簪子怎麼會落在那兒呢?光是別著四處走,是不會輕易落下的,莫非那頭雲絲曾倚在那棵柳樹上?腦中墨大奶奶的模樣愈來愈清晰,想著她的背靠在那棵斜入水池上的柳樹上,抹著胭脂的唇在微笑。
而她是為什麼會靠在那棵柳樹上?是否雙手抓著張墨魁武的雙肩,一隻雪白的腿自紅色蘿裙中抬起,勾在張墨的腰上?在耳鬢廝磨將頭上的髮簪勾落地面。
張武明知不該那麼想,卻是忍不住腦中的綺念;胸口湧起久違的衝動,這股衝動在妻子與姨太太相繼過世後,已許久不曾出現了。
長子張墨與次子張黠皆出外差,離家已有一個月了,算算,還有半個月才會回來;把玩著手上的這隻金髮簪,張武心頭波濤不斷,氣息一定,站起身來大步邁進。
秋水與順福都不問張武上哪,默默跟上,等見張武踏入大少爺張墨的居所松香館,那裡自然有人會招呼老爺,因此兩人就止步不跟上。兩人相識一眼,就一同退去,忙自己的事情去。
一入松香館,裡頭靜悄悄的,宛若無人。莫非是在午睡?這麼一想,張武放輕腳步,一看前堂無人,便繞往後堂。
明知大兒子張墨不在,還往後堂走若被下人發現難免閒話,張武朗聲問:「有人在嘛?」
悄然無應,張武更放大膽往後堂走去。一去屋裡,只見丫頭梅碧躺在窗邊的臥踏上,睡得正熟。
正躊躇該不該就這樣直接踏入屏風後方,直闖墨大奶奶閨房時,聽得週遭有嘩啦、嘩啦的水聲。
張武心中有所想法,走到邊間自窗縫往裡頭瞧,果然是墨大奶奶在裡頭,赤條裸的肩自沐盆中露出來,不時撥起水拍上肩頭。猛然見到墨大奶奶的側臉,讓張武一驚,趕緊自窗縫避開。所幸裡頭毫無動靜,張武心頭一定,也不敢妄自再從門縫中偷看。而思量著,人是到了,接著該怎麼辦才好呢?
就這麼推門而入?若門閂住,他不也就打草驚蛇,難道還能破門而入?若不趕緊想出能讓他與墨大奶奶獨處的機會,等會兒待她出浴,等她叫喚梅璧,他就這麼杵在這裡又會給人什麼想法?
念頭一轉,退了幾步,倒是裝出泰然自若的語氣,說著:「咦,怎麼沒人?」
「啊、爹,您怎麼來了?」屋裡傳出驚訝的聲音,正要喊梅璧時,張武料到她會叫喚,依此出了一聲:「唉呦!」
「爹、您怎麼了?」
「我看你這屋外的龍眼長得好,就想摘來嚐嚐,給青苔滑了一下。」
裡頭傳來水聲與衣服摩擦的動靜,以她平時良善敦厚的個性,必定是心急想來看看張武是否摔傷了沒。
「梅璧!」墨大奶奶喊了一聲,想讓梅璧先來照料張武,張武趕緊喊住她:「別,別嚷,傳出去可是說不清的。」
墨大奶奶一想也清楚,那棵龍眼樹就長在這間房邊,若是傳出張武在媳婦洗浴時在房間外跌了一跤,那兩人可都百口難辨了。她只得趕緊套了件長衫,拉開門一臉焦急地看向張武。
這一眼讓張武為之一亮,平時總見媳婦沾粉點唇,此時沐浴自然洗去一臉妝點,更添一股清雅秀麗。嬌小的瓜子臉上,黑白分明的雙眼滿是擔憂地瞧著他。
「爹,您沒摔傷吧?真是,您要吃龍眼,交代一聲就有人端上給您了,何必自己辛苦。」
墨大奶奶彎身來扶,鬆垮垮的衣襟裡,一對渾圓的乳隨著她的動作晃動,一陣花香自她身上飄來,張武什麼顧慮都沒了。
「唉,就走進來,看見那結實纍纍的枝葉垂下,想說唾手可得,哪知會出這麼一個笑話。」
墨大奶奶是想將張武扶到前堂去的,怎料張武一邊喊著疼,一邊用身子的重量故意歪斜而行,硬是將她擠入沐浴間的那扇門裡。墨大奶奶怕他摔得重,不疑有他,雖然不是個適當的地方,也就暫時讓張武在沐浴間旁的榻上坐下。
待張武一坐下,一膝卡在她雙腿之間,兩手便將墨大奶奶牢牢摟住;墨大奶奶一驚,雙手稱在張武肩上,止住自己往他身上跌的態勢,但雙腿已被張武的膝蓋頂開,只能勉強自己別這樣坐上張武的腿上。自她衣襟中傳出的玫瑰香氣,讓張武想乾脆就這樣埋首在她雙乳之間,盡情吸取。
「爹、您這是!」
「桂芳。」張武叫喚她的閨名,直言:「你要臉,我也要,咱們就什麼都別說。」
張武將臉埋入桂芳胸前,朝她胸前又舔又咬地,鬆垮的衣襟讓他胡亂扯一下,雪白的一對乳露了出來。他張口就含著右邊粉嫩的乳首,桂芳一聲嚶嚀:「不、您別這樣……」話一出,便咬著唇落下淚了。
瞧她蹙眉隱忍的模樣,真個我見猶憐,別說心生退卻,張武更是慾火勃發。張武一手探入桂芳雙腿之間,剛出獄的體毛還濕淋淋地滴水,待他一碰上桂芳的私處,她的身子一顫,雙手不斷推著張武的肩,想讓他遠離自己。
張武雖有六十,但每日練武的習慣從沒斷過,雖就一隻手摟住桂芳,還不致於會被她給掙脫。
長年練兵器、粗糙長滿繭的手抓上她的雙腿之間,緩緩磨蹭。
「小墨離家這麼久,必是方寸寂寞,就是做一場春夢也沒什麼。桂芳,你這兒濕漉漉地,可盼著呢。」
「爹、您這是造…嗯!」孽字無法出口,因為張武的指頭冷不防戳入體內,她只好咬牙忍住不適。
張武的手指沒入又抽出,真希望就這麼直接將陽具享受桂芳濕熱緊實的身軀,但過於冒進桂芳可能還承受不下他的陽物,冒進只是掃興。
他抬頭朝桂芳促狹地一笑,猛然快速地抽插;桂芳倒吸一口氣,緊抓張武雙肩的雙手,愈來愈用力。她還是不敢直接掐住張武的脖子,仍是希望能用痛逼退他。
在下體拍擊的掌中,開始漬漬有水音;桂芳緊閉雙眼不看張武,但聽見這聲音,不知是激動還是羞澀,白嫩的瓜子臉上漲滿一片紅。
「啊…」桂芳突然雙腿一軟,坐在張武腿上,也將他的手壓在雙腿之間;她直覺想挪開些,離開張武的侵犯,往後一動又被張武壓回,倒向是按奈不住地扭腰擺臀了。
張武舔吻著桂芳泛紅的臉頰,在他耳邊低語:「小墨媳婦別急,爹疼你。」
故意提醒桂芳身為張武媳婦的身份,桂芳的淚更多了,只是忍著不趕出聲,怕吵醒外頭的梅璧。
張武柔聲低語:「別哭,爹這就來了。」
他將桂芳放倒在榻上,長衫已完全敞開,這時突然有興致欣賞桂芳的身軀;穠纖合度的身材、滑嫩柔軟的肌膚、一掌握不住的乳、梨花帶淚的臉龐,吐息微張的雙唇。
張武貼著桂芳的頸嗅著、吻著,氣息令人蕩然,而她隱忍的泣音,更是另他銷魂。他匆忙地掀起長袍脫下褲子,壓開桂芳無力反抗的雙腿,用沾滿桂芳淫液的手握著陽物搓了幾下,便朝桂芳濕漉的小穴又擠又頂地,直搗而入。
桂芳是心死了,盼著惡夢趕緊結束,希望自己能對張武的行徑無所反應。而張武久未經此事,看著身下是年不過二十二、還未生子的少婦,胸口澎湃難忍。突然想起以往征戰沙場,與一名軍妓的調笑。
『張將軍您功大業大,殺敵無數;我床上斬人的功績可也不小喔。』
『喔?那就看是你先投降,還是我先繳械。』
兩人擠乎徹夜征戰,是那軍妓先討饒,張武至今都記得那軍妓的淫言浪語。『喔、張將軍您饒了我、您真是要人命…我投降、浪穴都快被您戳爛、戳翻了…裡頭滿滿都是您的精液、再下去就要炸啦、求您、饒我…』
自從與這名軍妓交手,張武心頭就出現莫名的感受,比起迎合討好,他更愛看女人哭喊求饒。
媒妁之言的妻子謹守禮儀,對此事儘是克盡婦道,能避則避;有次忍不住多做了兩次,妻子便委屈得終日不歡。而因為妻子三年無子而入門的姨太太,在床上較放得開,但一見張武的狠勁,便一遇他求歡便怕。此後張武知道,這種招式只能在萍水相逢的妓女身上施展。
自械甲歸鄉,膝下有子,張武也漸漸忘了用陽具去凌虐女人的快感。此時這股衝動,伴著道德感一併燃起,顧不得外頭有人,拉著桂芳白嫩的雙腿,就狂操猛幹起來。
桂芳瞪大眼睛,雙手捂在嘴上,深怕一不小心就將這裡的春光洩漏出去。而兩個手臂將乳房夾起,讓張武忍不住狠狠揉捏桂芳的乳。桂芳悶叫一聲,然而就算她不作聲,臥榻咿呀作響的聲音都比交和的淫靡之音還大,想著梅璧隨時會來查看,桂芳真想就在這兒死了算。
看著桂芳羞慚的模樣,張武甚是滿意,除了不能聽見她的哭喊是可惜了點。張武想像著桂芳會用什麼樣的聲音喊:爹爹!就忍不著將精液射入桂芳體內。
「啊……」張武滿足地喘口氣,又朝桂芳重頂兩下,將精液宣洩乾淨。
看著桂芳癱軟無力的模樣,張武替她拉好長衫,說著:「我今天來,是胡世伯寫了封信來,要來找你商量一些事。沒想到在你屋前滑了這麼大一跤,滑入這裡頭倒在你身上。現在時機不對,不好跟你談,事情又很緊急。今晚上佛堂,與你商議胡世伯交代的事,你若沒來,我會來這兒找你。」
說完就逕自離開,走回前堂,梅璧還睡著;張武心頭一寬,回味這事辦完,竟如此輕鬆爽快。他絲毫不覺得桂芳會拒絕他,秉性良善的她,會勸公公別再糊塗、會擔心胡城寫來交代什麼事情;畢竟胡城就是張墨的長官啊。
佛堂是張武早年征戰,雖是殺敵也是殺人,亡妻篤信佛教,認為她無子是因為張武的因果,因此恭奉一佛為張家做功德。佛堂處在張家園的角落,除了早晚上香灑掃,是不會有人在的。
而墨大奶奶只要說是為了墨大少爺祈福,到佛堂徹夜抄經,下人除了送她到佛堂,為了顯示誠心,下人是不會在旁隨侍的。
張武真是佩服自己,能想出如此萬全的幽會之地。
張武回味著午後匆促的美好,打發入夜前的時光。待得秋水將床鋪好,張武讓她退下歇息後,再等了一會兒,才悄悄踏出所居的榮安堂。
一路隱匿行跡,耳聽四面、眼觀八方,真有年輕時潛伏入敵營的刺激。過了重重假山、林木,搖見坐落北方的佛堂,窗上透出一點燭光;張武滿意地笑著,一切都穩當無誤了。
他推開門,見到跪在佛前團蒲上的墨大奶奶如驚弓之鳥,轉頭看來的人是誰。其實也知道除了張武不會有別人,她眼中滿是懼怕與委屈,回身就朝張武伏跪在地。
「爹爹,媳婦在佛前求您,別再糊塗。」
張武裝做不解,只說:「咦,墨大奶奶,你這是怎麼了?我今夜只是商談胡世伯的事情。向來家務由你掌管,自然是找你,哪能說糊塗?起來吧,我們到後頭談,讓人發現身更半夜翁媳兩人在此,怎麼也不會有好聽話。」
張武說著,就把晃著火光的油燈拿起,往後堂走去。
後堂除了一張桌子,另外架上擺了許多祭祀用的器物,張武將油燈擱在桌上,看著墨大奶奶姍姍踏入;每一步都是猶豫、每一步都是痛苦。
張武看她的臉,眼皮子都哭腫了,問道:「你的眼睛怎麼了?是哭腫的?什麼委屈哭得這麼厲害,別人問起你怎麼說?」
墨大奶奶頗有慍色瞥了張武,張武心裡倒是得意,這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別有一番勾人的銷魂媚態。但他不想逼得太急,先來個欲擒故縱,拿起下午夾在書中所看的信。
「胡世伯信裡,提起小墨那筆帳已了,你看該怎麼謝他才好。」
張墨的那筆帳,是這回往黑江戍守間,給人設計的一個桃花劫。二世祖多有揮霍闊氣的毛病,加以張家難得一子,妻子與姨太太都寵他,這驕縱任性、好充大爺的脾氣,終於在黑江吃虧。
一班不安好心的人巴結著他,就真覺得自己是一方霸主的神氣,幾人常在一個性李的寡婦所開的小館吃喝。李寡婦年紀不過二十五,一雙精明幹練的眼,在店裡內外招乎,顯得英姿颯颯。
一夜眾人散去後,裡頭一個名叫曹二挽留張墨,請李寡婦在小館後頭的屋裡,備了一桌下酒菜。這間屋是李寡婦平日的居所,曹二與他談起有關李寡婦的私事。
說她丈夫死後,她明日游手好閒的小叔李鶴總跟她要錢,不給就賴在館裡耍賴,讓客人不敢入門;所幸年前因為在市井鬥毆被送入牢,這才有幾天好日子。
有不願讓他人知道的事情要談,因此不疑有他地在這兒等著。
久等不見曹二,沒想到是李寡婦換下一身油膩的衣服,換了鮮麗的一身羅裙踏入,著實令人驚艷。那雙平日不下鬚眉的眼,給張墨瞧得羞怯地垂下眼,笑道:「張大爺真是,這樣瞧人。」
張墨懂曹二留他的意思了,沉吟著該不該接受?來了這幾次,對李寡婦確實有些好奇,聽聞她的身世以及經營的辛苦,更是感到同情與佩服。
「張大爺別多想。」李寡婦在桌邊坐下,替張墨斟酒。「您在邊疆不過個把個月,這兒不過讓您多個地方落腳休息。」
話說得明白,不過露水姻緣;婦道人家說這番話,一般人必會說她不知檢點。但張墨對李寡婦本來就有好感,聽了反而更愛她這清楚明白的性格。畢竟家有嬌妻,他可不想沾了一個麻煩回去。
豈料一夜纏綿,隔日一個莽漢闖了進來,一把拉起床上的張墨與李寡婦,罵道:「你這賤婦!一沒看著你,就勾搭男人,你怎麼對得起我大哥!」
張墨一聽,這就是李寡婦小叔李鶴了;只見李寡婦回瞪李鶴,絲毫沒有懼色。
「你不是被關了?難道是逃獄?你又如何對得起李家祖宗!」
李鶴作勢要打李寡婦,張墨一把抓住他的手;李鶴似乎早就知道張墨會來阻他,反手一轉,讓張墨一個翻身,手背到背後,被壓制在床上。
「哼。」李鶴一個冷笑,「既然你這麼欠干,那好,我還擔心要怎麼騙你去給獄卒快活,這下可省了,原來你這麼想讓男人操,正好一拍兩合!」
李寡婦大驚失色:「你、你用我來換你出獄?」
「你不願花錢保我,他們說用你的身子也行。」
「你這畜生!就為了想搶這間館子,如此容我不得,我就死給你看!」
「別!」張墨動彈不得,只得趕忙說:「嫂子放心吧,一切有我!」
李鶴笑道:「你能做什麼?」
「你要多少錢就說吧,我替嫂子給,但你從此後遠離黑江,別再來煩你嫂子。」
就這麼一句話,張墨前後替李寡婦花了五萬多兩銀子,但這筆銀子可不敢跟家裡要,是曹二教他,從公款中挪動。
這下驚動胡城,叫了張墨來問仔細。張墨一開始還不願說,直到胡城說要回報張武,這才說出與李寡婦的一段因緣。
胡城聽完大歎口氣:「傻姪兒,你被他們給耍了!」
張墨不信,要找李寡婦問清楚,沒想到人去樓空,就連曹二也找不到人;徒留私動公款的罪名給張墨。
這不是把錢補上就能了事的,張武覺得張墨太天真,該給的罰還是得給,才能刻骨銘心!不過以張武的威名,胡城的關照,還是讓張墨沒那麼難受。但是幾天的牢獄,與先前養尊處優的境遇相比,已是落魄錐心了。
胡城這次來信,就是說明張墨出牢後的情況,與後續安排;以及追到李鶴、李寡婦的行跡。
這其實是件難堪的事,張武先前與墨大奶奶提起,多避諱評論張墨與李寡婦的交情;今日心境大為不同,張武故意說:「不過睡了一夜,小墨就願意花上五萬兩,可見那寡婦的功夫高竿啊。」
張武挑起墨大奶奶的臉,說道:「胡世伯說他出牢,第一件問的就是李寡婦的下落;你若不賣力點,只怕他以後心心唸唸,都是那寡婦的風流。」
那雙已經哭腫的眼裡,又泛出淚。
「桂芳。」張武一改戲謔的欺侮,換了極其溫柔的語氣:「爹知道你委屈,爹疼你。」
正要吻上她殷紅的唇,桂芳立即跪伏在地:「爹若明白媳婦的委屈就不該如此,否則、媳婦只得以死明志!」
「好。」
聽張武回得肯定,桂芳以為自己聽錯,疑惑地抬起頭看向張武。只見他長袍落地,正解開褲襠。
「公公讓媳婦你,爽到死。」
桂芳臉色一白,這分明已是禽獸,說什麼都沒用了!
待褲頭一鬆落地,張武腿間黝黑的陽物直挺挺的,已然蓄勢待發。桂芳跪著要退,卻被張武兩手一把抓住她的頭,讓她的臉貼上熾熱的陽具。
張武輕擺腰,陽物磨蹭著桂芳的臉,沾上她濕冷的淚水,令他異常興奮。捏住桂芳的雙頰,就把那話兒朝桂芳微張的小口頂入。
「嗚!」滿口腥膻的尿騷味,令桂芳反胃,張武頂的又重、又深,更令她不住作嘔。
「把衣服脫了。」張武下命令:「除非你不怕明兒給丫頭問起:大奶奶,您是去哪兒,衣服上沾了什麼呀?」
眼淚不住落著,桂芳慢慢地、認命地解開身上的衣服。張武看著她露出香肩,一襲腥紅的肚兜掛在雪白的肌膚上,甚是好看。他伸手替桂芳解開綁在頸後的結,肚兜落下,一對晃動的乳就跳了出來。還有一點黑紫的痕跡,想必是下午抓得太用力了。
他心頭想去摸那對乳,那話兒又捨不得離開桂芳的口,真個千猿意馬,不知該從哪開始好。
聽著桂芳不斷字喉間發出作嘔的聲音,張武加快抽插的速度,壓住桂芳的頭,猛然就射了出去。突如其來的體液讓桂芳嗆的厲害,無奈張武不肯放她,就這麼含著張武的陰莖,貼著他的小腹猛咳。
下腹讓桂芳沾得一片眼淚、鼻涕跟精液,滑膩的觸感讓張武就著小腹摩擦桂芳的臉,也將她沾染滿臉狼狽。
待張武退開,見得桂芳在油燈下閃著體液咳嗽的臉龐,嗜虐的心情感到相當滿意。
「站起來,讓爹好好瞧你。」
給張武折騰一陣,桂芳已經沒了主意,聽話的模樣顯得有些傻愣了,讓張武將她拉到靠著桌子的牆邊,火光清晰照出她赤裸的身軀。
張武貼近她輕顫的乳,一斑斑青紫的痕跡讓人好生愛憐,他捧起雙乳,舔著、吻著。
「嗯、啊…」桂芳因著痛,而不住輕嚀。
「好美的一對奶子,好銷魂的聲音,小墨怎麼會這麼傻,放著媳婦不管,對一個寡婦動心呢?」
桂芳確實是氣張墨找女人,但心裡還是替他說話,自嘲:總比公公找媳婦來得好!
張武吸吮著桂芳的乳頭,含糊地說著:「小墨不管,做爹的我可不能不管啊。」
說著站直身子,吻上桂芳的唇,留下兩手不斷揉捏尖挺的乳頭。即便桂芳百般不願,但這既舔又咬又捏的挑逗下,身體還是會有所反應。張武一隻腳擠入桂芳雙腿之間,大腿貼上她濕潤的下體。
「瞧,寂寞地滴著淫水呢,這一個月來,你一個人都怎麼排解?」
桂芳不願與他多言,張武拉起她的手,將指頭一根、一根地含入口中。
「倒是辛苦它們,要暫代小墨。」
被張武說中閨房密事,桂芳漲紅了臉,斗大淚珠再度落下。
張武一笑,拉著桂芳的手,朝垂掛在下腹那話兒摸去。桂芳抗拒著要掙開,但怎敵張武的力氣,牢牢被壓在陽具上,撫著那東西,好讓它再度昂首挺立。掌心感受的那裡的動靜,心頭哭訴著這孽緣到底該如何了。
張武在她耳邊說著:「媳婦你看,爹爹那話兒跟小墨相比,有何不同?」
桂芳依然垂臉無語,張武自顧自地親著桂芳,說:「好媳婦,爹知道你是不忍心說小墨不好;別說爹自誇,我在床上的經歷,可不比沙場來得少,定讓媳婦樂他一樂,別管小墨在黑江做了什麼蠢事。」
那黝黑的器官已經蓄勢待發,再度見到這冒著青莖的陽物,恐懼佈滿桂芳全身。下午那陣折磨,她強做鎮定再度沐浴乾淨,此時下體還會發疼呢!
感受到桂芳發抖的身軀,張武笑道:「媳婦等不及了呢。」
將桂芳一腿拉起,讓她勾在他的臂彎上,濃密毛髮的門戶大開,張武握著自己那話兒扣門。
「嗯!」每個動作都是疼,桂芳咬牙苦撐,雙手不自覺摟上張武,怕自己之撐不住。
張武緩慢的進出,說著:「好媳婦,爹不願你疼,讓你爽、爽得欲仙欲死!」
那個死字一下,張武加快了速度,用得是九淺一深的功夫;看桂芳一對奶子跳呀跳的,張武故意說:「媳婦你看,你這對奶子跳得可快活的!」
桂芳全身力氣都放在嘴上,深怕一不小心就會叫了出來;而那叫出來的聲音是痛、是屈辱、是不甘,甚至,是快活,她已沒有方寸!
看桂芳眼神漸漸迷離,張武再下功夫羞辱:「媳婦你說說,爹好不好?」
桂芳的頭隨身軀晃著,迷茫地望向張武,突然一陣酥麻自背脊傳來,忍不住就說聲:「好…」
一出口就是嬌喘媚音,桂芳已經說服不了自己該堅持什麼了。
「怎麼好?你說給爹爹聽。」
桂芳無法回答,已有不知該怎麼說話的癡態,只能隨著張武的抽插,發出嬌媚呻吟。
「啊啊啊、好…啊啊啊…」
桂芳的另一隻腿頗有支撐不住的模樣,身子漸漸傾倒,張武放慢速度,將她令一隻腿也勾在他臂彎中。騰空的感覺讓桂芳將張武摟得更緊,背抵著木牆,承受張武一陣陣往上頂的衝勁。
「啊、啊!」
「媳婦你的腿夾緊爹的腰。」
此時的桂芳已是言出必從,張武趁此抽出勾著桂芳雙腿的手,改摟著她的腰,這讓彼此能更貼和、讓張武頂的更深。
桂芳一陣驚呼:「天!」
「怎麼?」張武既慢且重的頂著,桂芳已無羞恥了,說:「啊、爹、爹頂得好深啊!」
「好媳婦,你懂爹的好,爹一定疼你。」
張武不時深入淺出、或是幾乎抽出後深頂進去,僅服侍過張墨的桂芳哪知這等快活,幾乎要昏死過去。
她感到抽插她體內的東西又脹大了些,張武加快了速度,晃得桂芳目眩、震得她迷離;在熱液衝入體內時,桂芳倒抽一口氣,眼前一白,接著陷入黑暗中。
當桂芳轉醒,一時迷茫不知身在何處,下體有異物的感覺讓她低下頭,發現自己張著雙腿坐在一個男人身上,而男人的東西還插在她身體裡。回憶湧現,她羞紅雙頰,抬頭見到張武含笑的臉,就摟著她坐在一張矮凳上。
「如何,爹說過要你爽死,如今已死過一次了。」
桂芳依舊低頭不語,卻無萬般委屈的神態了!
張武親了一下桂芳的臉頰,笑道:「你若覺得心頭委屈,再有想死的念頭,儘管來找爹爹。爹知道好媳婦臉薄,這種委屈不好開口,你瞧那只髮簪。」
桂芳順著張武的視線看去,桌上擺著一隻包金鑲紫玉的簪子,桂芳一看就知道那是她的,只是不知何時找不著,時日一久就忘了。
「那是我在池邊的一棵柳樹下找到的。」
聽張武這麼一說,桂芳想起來了!原是張墨外出前,央求她想嚐嚐花前月下的銷魂滋味;明明是夫妻,大半夜硬是要她到那裡,與張墨躲著偷情。桂芳一心擔憂給人撞見,趕忙與張墨敷衍兩下,草草了事;沒想到就在那時掉了,更沒想到事給張武給發現。
莫非那時就給張武瞧見夫妻倆的放蕩?因此他便等著機會,想輕薄兒媳?桂芳愈想愈氣張墨,心頭一悶又想哭了。
「呦,媳婦又委屈了,那麼做爹的,得為你再賣回老命才行。」
張武抓著桂芳的雙臀前後磨蹭,看來就像是桂芳自己扭腰擺臀要挑逗張武;久未有性事的桂芳,承受張武一天下來兩次大搞,真的有些累,卻也知道他是勸退不了張武的。
只能找話題與張武說話,看看是否能轉移張武的色心。
「那只簪子怎麼了?」
「媳婦若是委屈,就戴上那只簪子,爹就知道了。」
原來是這麼個密會的暗語!若是她不戴,張武就會自此放過她嘛?然而貼著張武摩擦、開始發癢流水的地方,讓桂芳知道,日後的『委屈』,是只會多,不會少的!
不過一天的功夫,居然就讓墨大奶奶臣服,張武自榮安堂醒來,雖感到腰酸背疼的,心裡卻是輕鬆得意。
這日墨大奶奶與黠二奶奶前來問安,對墨大奶奶縱有不同的念頭卻不會表現在臉上;只是看黠二奶奶的想法,也不一樣了。
他這兩個兒子都好福氣,娶入門的妻子皆是材貌雙全。論個性,墨大奶奶溫柔內向,做事仔細分明;黠二奶奶聰慧伶俐,雖好出頭,卻懂分寸,不搶墨大奶奶的事。
說起外貌,墨大奶奶的眼渾圓分明,襯得一張瓜子臉甜美可人;黠二奶奶的那雙鳳眼,就有一股艷麗之氣。
才剛把大媳婦弄上手,張武就在打二媳婦的主意了!
畢竟處世已深,張武並不急,只是心頭總盤旋著這個主意,以免錯失機會。在等待親近黠二奶奶的機會之前,另一個機會先來了。這日兩位兒媳前來請安,張武在墨大奶奶頭上,見到那只包金紫玉簪!
與上回相隔已有五日,終於是讓張武等到墨大奶奶自甘墮落!畢竟下的決定連墨大奶奶自己都還有些不可置信,今天連走路都顯得恍恍惚惚,不小心給自己的裙擺絆了一下。
黠二奶奶趕緊扶住她:「大奶奶,你小心!」將墨大奶奶扶穩,黠二奶奶擔心詢問:「你今天是怎麼了,一早就魂不守舍的。」
張武捻鬚沉吟:「想必又是擔心小墨吧,這幾日無胡世伯的信,想必事情都平順,你就放寬心吧。」
墨大奶奶不敢看張武,低頭回道:「爹說的是。」
張武做作地歎口氣:「爹懂你掛念小墨的一份心,也不能終日倉皇,不如等下就上佛堂抄經,為他求福。」
聽懂這是暗示兩人佛堂相會,而且是等會兒就過去。不知是害怕還是緊張,墨大奶奶這下就有點腳軟站不住了。所幸有黠二奶奶扶著她,而黠二奶奶看她真像是憂心成疾,也勸:「是啊,總是替大爺盡一份心力,也強過你擔憂煩惱。你放心吧,這裡還有我,我會關照著的。」
墨大奶奶強做鎮定回道:「多謝爹與二奶奶體諒。」
自榮安堂退下後,墨大奶奶便差梅碧准幾樣素菜,權做這日的餐點送到佛堂裡;而後交代:「我會自己回松香園,你們就不用來這兒待命等我了。」
梅碧念頭一轉,這日是不用服侍大奶奶了,便道:「大奶奶,梅碧想趁此跟您告個假。前些日子順福路過我家,說我娘受了點風寒,順福雖說看來無大礙,今日正好有個空,想回家看看她老人家。」
墨大奶奶馭下本就寬厚,自然允諾,還說:「你跟廚房要隻雞還有參,回去好好替她補補身子。」
「多謝大奶奶。」
踏入陰涼的佛堂,墨大奶奶關上門,自窗看著梅碧走遠,她的心跳也快得止不住。五天了,天知道這五日她受了什麼折磨!腰的酸呀、胸上黑青的疼啊、雙腿之間的痛吶,更磨人的是午夜夢迴,總是想著張武的那句:『公公讓媳婦你,爽到死。』而自己在夢中,嗯嗯啊啊地回著:『是、媳婦好爽快呀!』
墨大奶奶羞紅了臉,走入曾有一番雲雨的後堂;這兒沒有窗,只自兩個洞門透入外頭的日光。陰幽的空間裡,墨大奶奶似乎能暫且掩蓋自己的羞恥。
門咿呀地開了,墨大奶奶的身子跳了一下,耳邊清楚聽到自己的心噗通撲痛地,吵得像隨時會炸開。
「小墨媳婦?」
墨大奶奶站在後堂裡,一步都動彈不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聽著張武的腳步愈來愈近,愈來愈覺得自己站不住了。
張武站在門口,打量這位有如新嫁娘羞澀的兒媳。
「桂芳。」
聽得這聲,桂芳身子軟了。張武動作快,一個箭步上前將桂芳摟入懷中,一陣桂蘭香氣襲上。
「我的好媳婦、好桂芳,這幾日多有委屈,爹疼你、愛你。」
說著將桂芳抱起,讓她在那張黑木桌上坐著。「來,讓爹看看你的身子怎麼了。」
張武伸手解開桂芳的腰帶,輕易卸下羅裙,摟著桂芳的腰讓她一起身,穢褲也自她身軀掉落。身上只剩一件腥紅肚兜,在雪白肌膚襯托下格外顯眼。張武冷不防將桂芳兩腿拉起,讓她曲腿踩在桌上;而身子自然地往後倒下。
如此盡露私處的姿勢,讓桂芳頗有抗拒想闔腿,卻是無法抵擋張武的力氣。
「媳婦別怕。」
張武伸手撫摸,惹得桂芳一陣輕顫。
「瞧你多可憐,淫水直流卻沒法治!」張武將臉湊近,伸舌朝她濕潤的蓓蕾舔著。
「啊、別、別這樣、那兒髒…」
「說這什麼傻話。」張武吸吮得嘖嘖有聲:「媳婦這兒美得很、氣味也好得很!」
張武以舌不住挑弄,一開始雖有點刺激,漸漸對桂芳卻有點搔不著癢處的不痛快;張武感受到她的臀有著索求的擺動,離開桂芳的身軀,笑問:「呦,媳婦是怎麼了?」
他邊說邊脫下自己的衣服,桂芳的視線忍不住停在張武的下腹;張武握著自己的那話兒套弄,說著:「媳婦什麼都不說,爹可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怕是做錯了,讓媳婦埋怨爹欺負你。」
桂芳眼中含水,雙唇顫抖,費了好大力氣才擠出聲音:「媳、媳婦想、想死…」桂芳摀住臉,哭著說:「想讓爹、讓爹用那話兒操死!」
「乖媳婦。」張武對著桂芳的花心,一頂、一頂地盡根沒入,他拉開桂芳的手,吻著她的臉、唇,歎道:「桂芳裡頭熱得像是要把爹給化在裡頭,真是通體舒暢!」
就這麼壓著桂芳的身軀擺腰,張武鼓勵著:「媳婦跟爹說,你爽不爽快、怎麼爽快?」
桂芳本來不知該怎麼回應,然而這時像是把這五日不滿的春夢都給補上,心頭有些癡狂了。
「啊、啊!爹、爹那話兒又粗又長、插得媳婦好脹、好滿!」
聽到一向內斂甜美的桂芳說出這種話,張武心頭大喜,抽插得更加賣力;從陰莖帶出的淫水濕了桂芳大半片屁股,讓兩人肉擊聲更加響亮。
「啊、爹、爹!」
「桂芳若覺得這感覺美,就親親爹。」
桂芳摟著張武的脖子,張唇伸舌地湊上張武的口,兩舌交纏,讓桂芳的呻吟都悶在喉中,聽來別有風味。
張武突然停了動作,又不像是射精,桂芳睜開眼迷茫地望著他。
「媳婦別慌。」張武伸手自桂芳曲起的雙腿下拉住桂芳的手腕,挺直腰桿:「爹讓媳婦嚐嚐這個招式。」
張武重重頂入,桂芳的手腕給張武拉著,配合著張武將自己迎上去;胸上還有肚兜在,在這強烈的晃動中,乳房磨著布料,也是磨人的挑逗。
「天!爹、啊、爹饒了媳婦…」
「這就開始討饒?爹可要操死你這個淫蕩的媳婦!」張武說著就加快了速度,桂芳哭嚷著:「是、爹操死媳婦、插穿媳婦!媳婦等著、媳婦盼著啊啊啊!」
精液再度衝入桂芳體內,張武挺直腰桿抖了幾下,喘口氣抽出;低頭見桂芳陰幽的口中吐著白液,張武愛憐地輕撫粉嫩充血的花蕾。桂芳弓身輕顫,滿是回味餘韻的媚態。
「小墨有這麼疼過你嗎?」
桂芳遲疑一下,輕輕搖頭。不是張墨不想搞花樣,他拿過春冊想要桂芳照樣來一回,只是要求十次,桂芳頂多從三次;張墨敬愛妻子,不敢放肆。怎料會被狼虎般的公公挾迫,更料不是如此通體發麻的爽快!
「這真是可惜,爹會讓你體會更多趣味,日子不委屈的。」
等點下頭,桂芳才驚覺自己如此輕易就對翁媳相奸無所排拒;望著張武再度挺立的黝黑陽物,桂芳回憶不起五日前,在那個悶熱的下午被奸之後,那如死灰的心情了!
二
再度收到胡城的信函,說是李鶴與李寡婦,在若水被逮到。若水離黑江約有兩日的路程,兩人喬裝為一對遷居的夫妻,以為萬無一失,已有置田、購產的打算。
張武先前已向胡城請託,務必活捉讓他會會這兩個膽大包天的狗男女,此時兩人被關在若水縣一處隱密的宅邸裡,聽後張武發落。沒交上縣官,是他們都有官職,若光明正大對犯錯之人動私刑,難免惹人非議。
這裡上若水,來回約莫要十日,張武思量著,怎麼將墨大奶奶也帶去,一路兩人相伴而行有多愜意。但隨即一想,出門在外,身邊小廝從僕更是無時無刻在側待命,還比在家裡難找空檔親熱。
暗自可惜地歎口氣,張武在晚飯席間,向兩位兒媳交代,隔日要往若水一趟。
黠二奶奶訝異:「若水?這麼遠的地方,爹怎麼突然就說要去?」
張墨的糊塗事,兩個媳婦都是知道的,張武直說:「騙小墨那兩個狗賊,在若水給逮到,我要親自去瞧瞧。」
兩個媳婦都知道張武早年戰功輝煌,以他的脾氣,不可能讓兒子受欺騙而不作聲;親自去若水不會只看看那兩個傢伙生做什麼模樣,定有拿他們動私刑的打算。
墨大奶奶畢竟仁厚,勸:「就讓地方官依刑發落不就得了,現在哪個官不知道爹的名聲,自然會對那兩人從重發落,爹何必辛苦這一趟。」
若不是黠二奶奶在此,張武還真想戲弄說道:大媳婦是捨不得爹離開這麼久,沒人搔你的癢穴。
黠二奶奶就不同了,她出身鑣局,身上有著俠義氣節;出這件事情,她替張墨抱憾、更替墨大奶奶抱屈。
義憤填膺地說道:「大奶奶,話可不是這麼說。現在除了幾個親近人士在辦,沒人知道墨大爺受了這麼一個虧。要是放縣官問案,話傳了出去,別說張家、爹的面子,墨大爺日後該怎麼在下屬面前抬起頭?」
聽黠二奶奶的話,墨大奶奶無從駁起,人人要臉、樹樹要皮,能藏起來的醜事,自然不會放出去給人笑話。以她孝順仁愛的本性,本會多關心張武,要爹路上保重身體;但想起兩人難以啟齒的關係,只能沉默不語了。
倒是張武神色自若地說道:「爹知道墨大奶奶孝順,怕我受路途奔波之苦,以往征戰沙場,這點路又算什麼。我身子還硬朗得很,你就別擔心了。」
黠二奶奶眼珠一轉,燦然一笑:「既然墨大奶奶擔心,何不讓我跟著爹去?」
墨大奶奶詐異地看著黠二奶奶,眼中複雜的神色,黠二奶奶只覺得她是大驚小怪;畢竟哪有婦道人家無事出此征途的。她笑道:「我實在是替墨大奶奶氣不過,想見見那李寡婦究竟何許人也;再說,以往在鑣局,久聞裡頭的跑鑣的師父,說起邊關風情,尤以若水風光秀麗,早就想去瞧瞧了。」
張武捻鬚一笑:「說到底,你是給自己打算。」
黠二奶奶做個淘氣的笑臉:「有墨大奶奶對您的孝心,我就偶爾任性一次,爹也不少什麼呀。」
以為黠二奶奶話中有話,墨大奶奶的臉色猛然刷白。黠二奶奶沒發現,繼續說道:「我是知道我沒墨大奶奶這麼心細,要說是為了照顧爹才陪著,若黠二爺聽了,一定笑我別給爹添麻煩就好。」
原來是這樣的意思,墨大奶奶緩過臉色,聽見張武已允諾黠二奶奶隨行。一股愁緒上心頭,她實在是怕張武會對黠二奶奶出手,但這種事情,又無法對黠二奶奶直說,只好挑個正大光明的理由想勸退黠二奶奶。
「兒媳還是覺得,這樣動用私刑,實在是造孽……」
張武與黠二奶奶相視一眼,他們的心意已決,不需要在此與墨大奶奶爭辯。而她愈有仁心,就更激起黠二奶奶的俠骨;黠二奶奶輕拍她的手:「你別憂,一定還你一個無錯無過的墨大爺。」
墨大奶奶知道是勸不下了,只聽張武說:「就別想這麼多,等會兒替我們上佛堂,祈求路途平安吧。」
已故的大太太不知是聽哪位方士的話,說張武乃九天玄龍之命格,加以殺人無數戾氣太重,求不得神、拜不得佛;一切得靠旁人替他化解。大太太看他功績愈高,身邊親人就愈來愈少,等到他官拜將軍,血脈眾多的蕪山張家,居然死絕剩下張武一支血脈!
大太太於是對張武命格之說深信不疑,也因此張武叫他人上香拜佛,在這裡是稀鬆平常的事。但聽在此刻的墨大奶奶耳中,猶如一把火自胸口燒起,口乾舌燥趕忙喝了口茶。
黠二奶奶附和:「我本該也去的,但明日就要出發,不準備些東西可不行;就勞煩大奶奶也替我上柱香吧。」
墨大奶奶點頭允諾,心緒早已起伏不定,聽不清黠二奶奶再說什麼了。
張武著實享受佛堂小窗透燭光,堂前無跪拜祈求人影的這刻。他功夫練到走路無聲,這時卻都故意踩重腳步,雖見不到堂後之人是什麼模樣在等著;但等到見到面的那刻,她臉上堆積的焦急、害怕,總是令張武滿意。
她的焦急是身體想著張武而生的反應;她的害怕,是對自己身體的反應感到害怕。這兩種感覺堆得愈深,墨大奶奶就愈沒辦法把持自己。這天張武走得特別慢,墨大奶奶都恨不得自己走出去了!
但今天實在是久了點,墨大奶奶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難道剛剛並沒有人來?她自後堂探出頭,張武怎麼沒來,雙手被在身後,看著佛堂的漆金佛像,不知在想什麼。
墨大奶奶疑惑地喊聲:「爹,您這是?」
「你過來。」
聽到張武頗有威嚴的聲音,墨大奶奶頓時綺念皆退,拉著裙擺走出後堂。以為他今日相約,其實是有正事交代;自己總想著那檔事,難不成就真這麼下流。
墨大奶奶紅了臉,問:「怎麼了?」
張武凜然地看著墨大奶奶,頗有威嚴說道:「把衣服脫了,在佛前跪下!」
墨大奶奶何時見過張武發號軍令的威嚴,頓時嚇退一步,傻愣著不知該做什麼了。張武見她如此,伸手胡亂將她身上的衣服扒下,將赤裸的她壓道佛前團蒲跪下,雙手伏在地上。
張武雙手往墨大奶奶腿間一摸,淫水濕了他一掌,冷笑:「瞧你這淫賤的模樣。」
「說我造孽!」張武一掌拍上墨大奶奶的臀上,白嫩的皮膚立即浮出一片紅印。
墨大奶奶驚駭地咬牙,不知道是怎麼惹張武這麼大脾氣。自認讓張武弄上手已經夠委屈了,這時還給他這麼打,眼淚止不住地掉。
張武又一掌拍在墨大奶奶雙腿之間,敏感的私處遭這一擊,令她驚叫出聲。
「啊!」
「聽你這放蕩的聲音!我造孽!我造孽!我造孽!」
張武每說一個造孽,就往墨大奶奶臀上打一掌,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在佛堂回蕩。墨大奶奶握緊雙拳,每一掌打在身上,都讓她的身子一緊;不知道張武在生什麼氣,令墨大奶奶膽顫心驚,但每個拍在私處、或是每道被帶起掠過的掌風,總讓心頭一蕩,這感覺更令她恐懼。
看墨大奶奶兩片臀都紅了,張武這才停手;看緊夾的雙腿上,沾滿晶亮的淫液,兩片臀上也因著張武的掌而沾了不少,在燭光下發亮。
「你看你!被打都痛快!有你這種媳婦,沒穿衣服跪在這裡,騷穴淫水直流,像條母狗一樣等公公來干你,是誰造孽!」
張武說著,就抓著墨大奶奶的腰,把怒張的那話兒狠狠地插入。「這是誰造孽!誰造孽!」
「啊、啊!」一下下像是要將她捅穿一樣的凶狠,惹得墨大奶奶無法壓抑恐懼的呻吟。但桂芳也懂了,張武不過借題欺侮她!只是這陣勢著實嚇人,桂芳不知該如何安撫、甚至取悅張武。
張武又罵著:「背著夫君張腿給公公幹,你道是誰造孽!」
不僅是火燙的陽物恣意蹂躪,被張武打紅的雙臀,只要張武一撞,就像是千萬隻螞蟻在爬、在咬,讓腰枝、心頭都酥麻得要化了。
張武見桂芳不語,啪地又是一掌打在桂芳臀上。桂芳身子一緊,感到自己將張武那話兒夾的緊緊的,別有一番難以言喻的滋味。對張武來說則是意料中事,讓陰道一緊一鬆的功夫,桂芳這種大家閨秀怎麼會懂;但張武知道有這方法讓桂芳明白這美妙。
桂芳一懂這滋味,而且還是從公公那兒來的,就知道自己更形下流;也恍惚地知道要對張武說什麼了。
「是、是兒媳淫蕩、活該給爹打、活該讓爹罰!」
張武一頂入便拍打桂芳的臀,隨著這一進一出、一緊一鬆,桂芳忍不住雙手撐地、挺身仰頭,不這麼做彷彿無法舒展心理的痛快。
「啊啊、爹罰得好!打得好、更插得媳婦心服!這麼條淫賤的母狗害得爹造孽,請爹使力責罰兒媳!」
這番自慚自賤,聽得張武心花怒放,他緩了勁道,彎身摟舔著桂芳冒汗的頸,雙手握住她垂在胸前的乳房。
「接著十日沒人管教你,真不知你會變得怎麼樣。」
仰望堂前金佛,桂芳雙眼迷茫回道:「是啊、沒有爹的寶貝來罰,兒媳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張武笑道:「就猛干弄爛你這騷穴,不就結了?」張武拉著桂芳的手腕,僅有雙膝著地的桂芳,身子給牢牢箝制在張武身前。猜想這姿勢更有一番狂亂,桂芳迷茫的臉上浮起一抹笑,頗有淒楚絕美之感。
若是張武能見到桂芳這淒絕美艷的臉,恐怕就已經忍不住想直接射精液在桂芳臉上了。此時只聽得桂芳軟軟呢喃:「啊、請爹使勁猛干淫蕩的兒媳…啊啊啊!」
猛烈的摩擦以及依舊又痛又麻的臀給一撞一撞,桂芳迷亂地喊著:「噢、爹、爹!好熱、熱得要像火在燒、就要爛了、兒媳那兒就要穿了、就要爛呀啊啊啊!」
桂芳身軀猛地一股驚巒,肢體的掙扎不說,陰道更是緊緊夾住張武的那話兒,將他的精液給擠了出來。張武喘著氣,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桂芳給繳械!
放開桂芳讓她倒在地上;看著她喘息起伏的身軀,雙腿間吐納的白液的淫靡。若不是明天還有事要忙,張武還真想再與桂芳戰個幾回合,不讓她昏死幾次討饒求死,那可難以解氣!
心有不滿的張武就任桂芳躺在這兒,將自己褲子穿好,轉身大步離開。平時事後他本就不關心桂芳的狼狽,此時的心境桂芳是一點也猜不到。反是慶幸著今日就一回,不然還真的會死在張武手上吧?
撐著身子坐起,下體還流著公公的精液,桂芳仰望金佛,恍惚地不知道自己該為張家祈求什麼了。靈光閃過一個念頭,便是黠二奶奶別落入她的這番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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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黠二奶奶路線=……=
隔日天一亮,自張家就出了一輛馬車與幾匹馬準備北上。此行目的隱晦,除了張武與黠二奶奶,只帶了順福與秋水。秋水也是練家子,乘馬奔波不成問題,黠二奶奶就省得帶她屋內的年輕丫頭。
一路張武騎馬,秋水與順福駕車,黠二奶奶自然端坐在馬車內。黠二奶奶對此頗有不滿,難得出了門,她也想騎馬、駕車透透氣。
「等出了城,沒人會見著你一個婦人拋頭露面後,就讓你出來透氣。」張武怡然地說著。昨夜讓桂芳搞得不痛快的心情,今天見到黠二奶奶的輕裝,以及黠二奶奶也同意只帶兩個從僕後,心境開朗不少。
只要適時給順福與秋水找機會耳鬢撕磨一番,他就不怕找不到機會與黠二奶奶獨處;他甚至連春藥都帶在身上備著。想著自己如此處心積慮要佔媳婦便宜,張武真覺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話說得真是透徹!
初日一路感到驛站,在驛站休憩一日,也換了馬;張武也在這夜盤算策略。這樣男女有別、翁媳有禮的局面,不下點手段是破不了的;看來一切只能仰賴懷中所藏的春藥,為他與黠二奶奶牽線。
這點功夫不難下,張武本來就有雞鳴而起練武的習慣,服侍他多年的秋水與順福都知道,也都會早起替他準備好一壺養身用的藥酒。雖說是酒,其實雜了許多中藥泡在裡頭。張武喝了半壺,趁順福打呵欠沒注意,將春藥灑了進去。
「秋水,這剩下的你給黠二奶奶送去,路途奔波,讓她補補身子,別累壞了。」
長者賜,後輩不敢不受;再說這張家密傳藥方的藥酒,張黠累時也會喝上一些,黠二奶奶自然也喝過,確實是好的。只是藥方繁雜,出門除了張武,誰也不敢私自帶出。
黠二奶奶自然不疑有他、心懷感激地喝下。雖然也想讓辛苦的秋水嚐嚐,但這種事得要張武同意,黠二奶奶只好略有歉疚的一飲而盡。
再次出發沒半個時辰,黠二奶奶便感到不對勁了;身子敏感得難受,別說這顛簸的路面,又給貼著木片坐著的雙臀,有多少折磨。
心頭琢磨著怎麼回事,外頭有人敲馬車的窗,讓她嚇了一跳;窗外除了張武還有誰。黠二奶奶見他氣色不是很好,憂心問道:「爹,您怎麼了?」
「不知怎麼地,頭有點昏,二媳婦能不能讓我跟你擠一擠?」
本來就是隨時能讓張武進來休息,因此是準備一台較寬的馬車,若還是昨日,黠二奶奶會欣然迎張武入馬車,接著自己上馬奔馳。只是現在上馬恐怕不妥,若忍不住就著馬鞍蹭起來,那哪能看?但讓張武見到自己怪異的模樣,又該如何?
只能忍了,黠二奶奶緩緩氣息說道:「爹您說這什麼見外的話,趕進讓他們停下馬車,讓您進來才是。」
順福停下馬車,秋水與黠二奶奶攙扶著張武上馬車,待門關上後,再度啟程。張武見黠二奶奶雙頰緋紅、坐立不安,知道藥效已經發作。
「黠二奶奶,你怎麼了,臉好紅啊。」
「沒、沒事的…倒是爹,您還好吧?」雖是問張武,臉卻不敢面對他;黠二奶奶不住眨眼,纖長的睫毛搧呀搧地,垂眼盯著絞緊的雙手。
「媳婦這模樣,不像沒事呀。」張武說著,伸手去碰黠二奶奶的臉。
黠二奶奶一驚,這可是於禮不容的舉動!但她也知道身體是怎麼回事了,張黠以前也對她做過,要她試春藥的滋味。只是那是好久以前的花樣,黠二奶奶一時沒想起來。
她埋怨地瞪張武,低語:「您算計媳婦!」
張武無辜問道:「我算計媳婦你什麼?若是爹做了什麼讓你誤會,告訴爹,爹改!」
黠二奶奶急得眼中含水,確實沒有證據是張武設計她,但一早的藥酒、藥效剛開始張武就扣門稱病入馬車、剛剛碰她的臉,種種舉動都不得不讓她認為是張武的圈套。
看黠二奶奶隱忍含恨得模樣,張武不再裝做作,一手摟上她的腰,另外一手更不客氣地抓上黠二奶奶的胸。
「嗯!」黠二奶奶不住悶哼一聲,這時候要去推句張武什麼的都是白費,除非她不要臉,在下人面前嚷起來說公公要強姦她;然而自己眼帶媚、身帶嬌的模樣,張武反咬他勾引公公,黠二奶奶就百口莫辯了!
「春妍。」張武輕喚黠二奶奶的閨名,說道:「爹看你難受,只是想幫你……來,跟爹說哪兒不舒服,爹幫你。」
春妍怎麼會從?咬著唇不說話,看張武如此沉著,看來早就算計已久,自已居然對他的邪念毫無所覺!現在只能閉眼瞥過頭,打算與他來個相應不理;但已經是這種態勢,就算裝做不理會張武又能如何?色慾心起的張武哪會因為她的冷漠而收手。
張武使力揉捏春妍的胸,見她眉頭愈形糾結,氣息愈來愈重;本就無所顧忌的張武,摟著春妍將她一抱,讓她側坐在腿上。正要伸手探入她衣襟裡,春妍溫軟的手握了上來。
是不想讓張武脫她衣服的意思,春妍權衡,現在除非死在這裡,是難以擺脫張武;而現在也沒辦法自問這火熱的身體,是否願意以死守節。
「在這裡光著身子,真的是要媳婦別當人了。」聽她言語冷淡,似是百般不願,張武心底清楚,戲謔回道:「只要別光身子就行?」
春妍低下頭,張武的腿上很清楚的感受著她的體溫與重量,除了馬車行走的左搖右擺之外,春妍貼在他腿上的雙臀別有動靜。張武貼在春妍耳邊說:「爹有個辦法能讓你舒坦些,你兩腿跨在我一條腿上坐著。」
張武說著,就將春妍的背轉向自己,兩腿張開些,好讓春妍就坐在他的右大腿上。兩手壓著春妍的腰,隨著馬車的晃動,加重彼此摩擦的力道。這一起頭,春妍就停不下來,故不得害臊,夾著張武的腿扭腰磨將起來。
瞧她擺動的身姿,張武拉著春妍的手,伸入已經鬆開的褲頭裡。「好媳婦,可別只顧你自己。」
那東西燙得讓春妍想抽手,無奈張武牢牢地抓著她,就不願碰,也給壓在那話兒上頭;隨著身軀一前一後、手也一上一下的撫著。
不知這樣磨了多久,春妍畢竟還顧羞恥,忍著別讓動作太放蕩;只是裙擺底下只怕是連張武的褲子都被弄濕,心頭的慾火卻是愈磨愈高。春妍知道她手中抓著的東西,也是帳滿慾火。可她怎麼開得了口,偷回頭瞥見張武那副氣定神閒的模樣,春妍只能恨恨地咬牙。
張武笑道:「好媳婦,你想做什麼,爹都肯的。」
分明是個對兒媳婦使計的卑劣小人,竟說得像是媳婦不知羞恥要他!春妍強忍著淚水在眼眶打轉。
張武笑得跟深,抓著那話兒低語:「那爹幫你出主意,爹這寶貝借你用用,你說好不好?」
春妍不由得朝手中那黝黑的東西瞥一眼,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沒了主意,心裡有氣:你要奸我便來,囉嗦這些又如何!
只聽張武又貼在耳邊輕喚:「春妍,你就說啊,說要借爹的熱精,澆你體內的奇癢。」
如此淫靡詞彙,惹得春妍心頭一蕩,不禁想著黠二爺若在此地,一定就拉著他風風雨雨一番。春妍又看了一眼挺立在張武腿間的東西,貼著張武腿的地方更加不自在了。
「爹…」不知是口管不著心、抑或心管不著口,春妍抖著聲開口:「媳、媳婦借、借爹寶貝一用…」
反正不過就是這麼一回事,春妍死認命了;怎料張武還不打算放過,問:「媳婦要怎麼用,用在哪?」
春妍閉眼,心一橫,猛然換一張臉色轉向張武;媚態橫生地軟語:「媳婦這發癢的小穴,只有您插到噴精才有得治…」
瞧她如此討好,張武反而警醒;她跟桂芳不同,被逼急是會反咬一口的。但他又怎會懼?笑道:「那麼媳婦你就自個兒來吧。」
話是這麼說,張武還是伸手近春妍裙裡,將她的穢褲解下;春妍不拒,就讓穢褲落在地上,正提著裙要轉向張武時,卻被他所拒。
「我只是借你這東西,你背著我,當我是誰都行。」
又遭羞辱讓春妍臉上一白,但張武已經抓著春妍的腰,將她臀壓向腿間挺立的陽具。春妍不由得開著腿半蹲、雙手撐在馬車前板上,任張武一吋吋挺入。
這充實感與熱度,令春妍忍不住輕歎,但聽得車前秋水與順福的談話聲,更是緊緊管住自己的口。管得了口,卻管不著心亂;定是這藥物害人,否則她怎麼會想在此時、此刻,想讓此人狠狠插她。
春妍就這樣讓下體含著張武的性器坐在他身上,張武先是慢條斯理不動,只讓馬車行走的晃動讓彼此交合處有所動作;明知會聽到張武更多羞辱,春妍還是忍不住地自己動了起來。
前晃後擺、左動又搖地,真個酥麻爽快!春妍此刻什麼都沒法管了,只想下體的抽插更快、更深,直到張武終於摟著她,使力往上頂,春妍這才如願以償。所幸她還知道外頭有人,否則真忍不住淫聲浪叫。
直到體內熱液噴射,身上香汗覆體,春妍喘著氣大氣。聽得張武在耳邊說:「媳婦好大的騷勁,是把爹當成誰啦。」張武的那話兒還在春妍體內,她仍有餘韻一緊一鬆的夾著,似是盼著再來一回。
春妍鳳眼微慍地瞥了張武,嬌嗲:「不就是爹。」
張武一笑,腦袋甚是清楚;這二媳婦,可是等著隨時找他報復。他既不怕更不悔,倒是想見這張臉,對他哭死求饒、死心踏地的那天!
黠二奶奶真是恨極了!
張武在那之後就下了馬車,將身上還殘有藥力的她留在車裡,還故意問:『二奶奶下來騎馬透透氣?』
想著自己一早就給張武攪和一番,還忍著到傍晚得在從僕面前不著痕跡走下馬車,黠二奶奶有多委屈、就有多恨張武。隨即自隨身包袱裡找出一把護身用的短刀,本是備而不用的東西,想不到動起念頭拿它,是想行刺自己的公公!
自柄至刀鞘成一形,看來就像是一隻桃木棍,拉開才知乃一柄鋒利的匕首。黠二奶奶在房中抽出刀刃,在燭光中見到自己憤恨的眼。不斷盤算該在怎樣的時機下手,最好是能神不知鬼不覺,否則會連累娘家替她受罪。
愈想愈多,卻也愈心灰意冷,一路上有秋水與順福,張武敢不顧後果,背著他們調戲她;但在兩人面前,還是有個黠二奶奶在。黠二奶奶殺了張武,可不知道該怎麼對他們交代;傳出去是媳婦被奸憤而殺公公,不僅自己沒臉,還連累張黠受辱。
難不成就這麼讓他予取予求?正思量之際,聽聞拍門聲。驛站敬重張武,為他們安排的住處是自成一院的三間屋。在這深夜聽人拍門絕對沒有好事,黠二奶奶問:「誰?」
在門外的自然是張武,此刻沉默不答。自支開秋水與順福,讓他們自己快活去之後,張武在偷偷在黠二奶奶窗外瞧了好一陣子。看她拿出短刀,以為有自殘的念頭,打算看動靜得隨時進去阻止。
但見她臉上陰晴不定,不像要尋死,便猜到她其實是打算用這把刀取他張武的的性命。看黠二奶奶臉上漸漸絕望,心中笑她雖然行事偶有豪氣,畢竟還是道德良善的婦人家。也就大膽的拍門了。
「誰?」黠二奶奶再問一聲,張武推門,意料之中,門是閂上的。
「二媳婦,你這時不讓爹進去,是希望爹明日再上馬車看你?」
聽這恬不知恥的話,黠二奶奶緊握匕首,氣得指節泛白!
張武再等一會兒,作勢要走:「爹知道二媳婦的意思了。」
哪能再次當人背後被欺侮?黠二奶奶心死,反正這段路上逃不開,何不讓自己別這麼難堪?是這麼想著,卻勢將匕首藏入床鋪下,起身開門。
只是將門拉開,黠二奶奶轉身又走回屋裡,卻是除了一張桌、一張床,人能上哪呢?只好找個側著門的倚子坐下。
張武踏入屋裡,將門關上,雙手搭上黠二奶奶的肩頭,替她按摩般的捏著。
「爹看媳婦你這日不舒服,想來看看你好點了沒。」
黠二奶奶冷語回道:「多謝爹關心,媳婦很好。夜深了,爹也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趕路。」心裡怨著,就這麼愛折騰人!乾脆點,做完就走不行嘛!
張武歎口氣:「爹的身子確實有些不舒服,得靠二媳婦幫幫我。」
黠二奶奶讓張武捏著肩,不得不承認張武的指上功夫厲害,幾下都在點上,酸麻得舒服。仍是繃著一張冷臉,說:「爹儘管說,媳婦能幫的,一定幫。」
「那,就請二媳婦準備準備。」
黠二奶奶煩透了,不想跟他這樣打迷糊帳;跺地站起,走到床邊就將腰帶、羅裙、上衣都解下,要解肚兜時猶豫一下,咬牙便脫了。光溜溜地背著張武,黠二奶奶眼睛去找床鋪,確認一下自己藏匕首的位置。
只聽張武說:「呦,我啥都沒說,二媳婦怎麼就讓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殊不知我只想找二媳婦說說話?」
得了便宜還賣乖!黠二奶奶既氣又委屈,早知不該作賤自己,直接與張武拚命!
張武這時兩手撫著黠二奶奶的肩膀,她的身軀與墨大奶奶有點不同;桂芳的身子是軟得簡直能把自己揉進去,春妍則略微結實有彈性。但這白嫩細緻的模樣,倒是相去無幾。
他順著春妍的臂膀揉著、捏著,等拉到手腕之後,將一雙玉手拉至她背後,瞬地抽起自己的腰帶,將她兩手牢牢地綁在一起。
只見春妍掙扎,張武確實綁好後,將她往前一推,跌入床上。見她掙扎地坐起,兩手被綁縛在後,顯得那對奶子挺得更高。她的身材比桂芳高半個頭,兩人身形差不多纖細,但春妍胸前的豐腴,在穿著層層衣服時也是明顯可辨。
張武不客氣地上前要捉,春妍直覺側身要避開,也不過換個方向被張武摟著。張武從春妍背後捧著雙乳,入手的澎湃柔軟自不在話下;他埋首入春妍頸間,聞到一股沐浴後的清香。
「爹可是真的有話想問你,白天在馬車上,你這麼壓抑,哪解得了?接著自己又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做…」回語依舊冰冷,氣息卻已漸漸不受控制。
張武一手捧著春妍的雙乳,另一手鑽入她雙腿之間一抓,就這兩個地方使力,將春妍的身子往上提。
「呀!」春妍給他突然扣入腿間的指嚇著,順著他的力道,跪直在床上。
「讓爹猜猜,你是不是這麼辦?」
張武說著,手指粗暴地在春妍雙腿之間磨動,粗糙長繭的指頭磨過陰唇、擦過陰蒂、不時還扯到陰部的毛髮,疼得春妍身子一顫一顫的。
「說,你是不是這麼做?小黠不在的這段時日,每夜都這麼止自己的癢?」
聽到張黠的名字,春黠猛然為現在的自己升起一股羞愧,不斷搖頭。
「若不是這樣,只怕就是你包袱裡藏的那根東西,度化你的春宵寂寞。」
春妍一時不懂他說什麼,喘著氣回道:「媳婦、不知…不知爹說什麼…」
「還裝傻。」揉著春妍雙乳的手不捨地離開,朝床鋪底下拿出春妍所藏的桃木匕首,在春妍面前晃:「你就用這個當小黠疼你是吧?今日更是春心大動,借爹的寶貝來使了。」
看張武就這麼拿出匕首,只怕今晚所有舉動都落他眼底了!想要弒親的念頭被發現,春妍腦中一片白;即使自身有萬分委屈,卻也因這大逆不道的打算。而嚇得失魂。
張武拿著形狀就如一根木棒的桃木匕首,撥弄春妍挺立的乳頭,笑道:「爹離開之後,你還浪得很呢,這根東西就派上用場了,是吧?」
「是、是的…」春妍魂不守舍,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張武將春妍的身子一推,上身倒在被褥上,雙臀高高挺起;張武兩指撥開密觸大門,層疊的粉肉濕亮地抖著。張武拿著桃木匕首,刀鞘的尖端撥著陰唇,抵在密處前端;那是小解時尿液的出口處,他用力壓下後快速左右轉動。
「你是拿它這麼用嘛?」
「啊啊啊!」這震得讓腹內發麻,春妍不住夾緊雙臀,腰給張武壓著動彈不得,而且只要她逃開一瞬,再度壓上的力道就更加殘虐。
「說啊!你是這麼用的嘛?」
「不、不是!」春妍還是落下了淚,泣道:「那兒進不去的啊啊!」
「哦,這可奇了,進不去止癢,你現在的反應卻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