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开头一段是王者荣耀官方给出的公孙离背景故事
第一章 夜行义贼与贼
公孙离是个被教坊收养的兔子魔种,即便在无比清苦的岁月中,年少的公孙离也曾在心里埋下过仰慕的身影和憧憬的对象。而这些成长中的印记,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公孙离。阿离,认为自己是个幸运的女孩子。
她从一百位孤儿中被选中,从那天起告别孤寒与饥饿,开始慢慢蜕变,直至破茧成蝶。
女孩子们叽叽喳喳讨论过年的新衣时,阿离随着屋檐外飘落的雪变换着舞步。到了长安城的春日,教坊的女孩子们羡慕的看着阿离,光彩夺目的绽放于牡丹花簇拥的庭院里。
成长也拥有了小小的秘密,就像很久很久以前的长亭畔,手持相送的折柳,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勇气上前,只敢偷偷远眺着仰慕的身影消失于漫长的古道上。
没错,即使是成长在教坊中孤苦无依的女孩子,也有单恋的烦恼,也有追求美好未来的权利。
阿离,永远都是努力积极,想让生活变得美好的女孩子。也因为是这样的阿离,所以想为与不幸的人们带来幸福,所以羞怯可爱的舞姬阿离,才会是探寻着长安城秘密的阿离。
宵禁开始,达官贵人们的宴会亦进入最热闹的时刻,阿离便开始了任务。冷酷无情的文书,暗含深意的卷宗,关系着许许多多平民和孤儿们命运的奏章,都会被按照指示处理。肆意的欺压者,贪婪的蛀虫,草菅人命的贵族或者因此暴露罪行,或者被揭晓真面目,或者因不当举措得到应有的惩罚,无辜的人们却获得拥有幸福的转机。这是隐藏于暗影中,秘密的正义。
阿离从没失手过,因为伙伴们协助着她。大吉大利的日子,指令按时到达;琵琶声指引着穿梭的方向;待在“棋盘格子”的方寸间,就不会有人察觉到她的存在。唯独有一次,几乎以为自己会暴露。那是某位尚书款待下属们的筵席,怀揣调换后的文书回到筵席时,颓丧家伙拉住了她的衣袖。“跳只舞吧,一百两。”
阿离生气极了,不仅是登徒子,还是个不懂规矩的登徒子。可青年眼里痛苦那样明显,他要丢掉这用血汗换来的一百两,然后干点什么吧。
“一百两银子可不配让我跳舞。”她故意摆出高傲的样子,斜看着土里土气的青年:“只够打赌玩儿。如果你猜中我三件事,我就为你跳舞。如果我猜中你三件事,你就得交出银子,然后作为随从护送我回家。”
天明宵禁解除的时候,青年交出一百两银子,并且护送阿离回教坊。彼时,阿离已经知道了所有的故事:被隐瞒的袭击,被宣布为叛徒的长官,被无视的求援,以及想要讨还的公道。于是首领许可下,名叫“虎”的青年也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阿离,就是这样体贴、善良又聪颖的女孩子。但虎让她有点伤感的回忆起心中的小秘密。
入夜
长安城一处民宅之中,两道同时从空中翻墙跳进院落的人影颇为熟络的打起了招呼,从他们身上那标志性的虎字与握在手中把玩的黑白棋子,也不难猜出,这半夜翻墙而入的两人,正是尧天组织中的主要力量,裴擒虎与弈星。
“弈星老师,今晚阿离怎么没有来?”
“没有,今晚可能教坊那边有表演吧,反正今晚也没有行动。只是日常聚个餐,没事啦”
“好吧,只是我今天总觉得怪怪的”
... ...
另一边
当天上明月升起,伴着点点洒落于宵禁后长安城的长街之上的星光,一道倩丽的人影突然轻灵的从一栋栋勾栏瓦舍的上面飞速掠过,并在轻巧的几个转身,躲过长街上那几队巡夜的兵丁之后,隐没在了那长安城里,地位无比显赫的尚书大人的尚书府中。
若是刚刚有眼尖的人借着天上那淡淡的月光细看,刚刚隐入尚书府中那道一头淡蓝色长发间生着一对灵巧的兔耳,空灵脱俗的面容,配上身上套着的那件后面露着自己大片洁白光滑背部肌肤,仅仅遮到大腿根部的白蓝色一字紧身连衣裙,更是将那道倩影婀娜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蹬着两瓣细长高跟舞鞋上的白嫩小脚上,那双被一边肉色,一边蓝白相间束在大腿根处丝袜所包裹的修长美腿,再搭配上肩膀,手臂处那飘逸的蓝白渐变的丝袖,与连衣裙腰间那簇略显俏皮的毛绒兔尾装饰,这好像夜里谪落凡尘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的绝色人影,不是刚刚裴擒虎与弈星口中讨论的公孙离又是谁呢?
莲足在尚书府内的一颗大树上接力轻轻一点,公孙离那纤细美丽的身子已经好像在空中跳着一段优美舞步的精灵一样,优雅的落在了院子内的平地上面。
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在确定周围尚书府内巡夜的守卫没有发现自己之后,藏身在院子角落里的公孙离这才轻轻抽出身后背着的淡蓝色花伞,向着面前轻轻一送,手上花伞轻飘飘的飞出去的同时,公孙离那倩丽的身子也是消失在了院子里的空气之中。
“吱呀”
靠着手中的花伞与自己脚下那玄妙的步法,不过十几个呼吸的功夫,深夜潜入尚书府的公孙离就已经避开了尚书府中那一层层森严的守卫,来到了尚书大人的书房门口,推开房门,闪身进去。
“找到了,明天阿虎生日的时候送给他,他一定会很开心”
在尚书大人平日办公的那张书桌后的架子上,仔细的搜索了一番后,公孙离也是如愿以偿的找到了自己此行的目标,那卷记录着当年自己与裴擒虎初见时候,以一百两为赌注,所听到的那个故事黑幕的卷宗!想着明天等裴擒虎生日的时候,收到自己这份礼物时那副开心的样子,公孙离那空灵绝美的脸上也是不禁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
嗯?
可是就在手中拿到卷宗的公孙离转身准备离开之时,却突然发现身后书桌上散落的无数文书中间,竟然夹杂着一封染着血的信纸。
这是什么?
疑惑的伸出小手,将桌上那封染血的信纸从一众文书中拿了起来的公孙离,只是借着窗边的月光看了一眼,心就忍不住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这是!他们疯了吗?他们竟然密谋着要同时对宫里的圣后娘娘和长城的守卫军一起动手?!他们要干什么!
无意间发现了一个了不得大秘密的公孙离心里知道事情紧急,飞速的将手上的卷宗与信纸折入腰间的小背囊之中,便急急忙忙的打算向外离去,今早通知组织,也好让圣后娘娘早做防备。
“谁?”
只是打算飞去离去的公孙离才拉开书房的房门,迎面听到一声嘶哑的厉喝同时,就已经看到一片粉红色的气刃向着自己劈了过来。
被发现了!
尽管被人突然袭击,并且喊破身形,但艺高人胆大的公孙离却并不慌张,
只见就在门外男子劈出的气刃就要劈在公孙离那纤细身上的瞬间,千钧一发之际,公孙离已经是莲步轻轻向后移了一格,曼丽的身子优雅的后仰同时。眼中像是完全没有看到面前的气刃一般,仿佛秋日里,随着晚风翩翩起舞的落叶一般,将手中的花伞挥了出去。
霜叶舞!
“咦?”
眼看自己劈出去的气刃马上就要斩在公孙离那绝美的身子上面,眼中都已经流露出一丝残忍笑意的男人,却没想到随着公孙离手上挥出的花伞带出的那道淡蓝色弧光,不止自己劈出的气刃完全落空,没了踪影,就连本还立在自己眼前的那道倩影,也是凭空消失不见。
“以为可以跑得了嘛?”
虽然心中惊讶,但那男子却也不是弱手,说话间,哗啦啦,似乎是被突然消失的公孙离所激怒,门口的男人已经从自己的腰间摸出十几个冒着诡异气泡的罐子,反手摔在了书房外的院落之中。
而随着那装着泛着气泡诡异液体的罐子在院子中被一个个摔破,院子的地上,也是好像被铺上了一层诡异的红霜,而握着手上花伞的公孙离,也是在红霜上不断冒起的气泡下,被逼的现出了自己的身形。
本以为已经甩开男人的攻击,正打算越墙离开的公孙离,哪里想到男人竟然还要如此诡异的一手,被逼着现出身形的同时,那只踩在高跟舞鞋之中,还没来得及离开地面的左脚脚掌心上,就好像被一股水流所包裹住一般,整只小脚,立刻麻痒无比起来!
啊!这是什么鬼东西!
虽然在发觉不对的瞬间,公孙离就已经及时的用自己体内的魔种力量去压制住了脚上的麻痒,但这一个耽搁的功夫,刚刚还站在书房门前的那名诡异的男子已经悄无声息的追到了公孙离的身子近前。
不好,如果再不走,惊动的人太多,只怕会更麻烦!
“呵”
不知道自己脚上中了对方什么暗算,知道再不能再耽搁下去的公孙离心中也是打定了不在恋战的主意,跃在空中的身子强行一扭动,将手中花伞猛然推向身前那名正要出掌的诡异男子同时,身子已经轻巧的向身后墙壁外一个闪烁,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 ...
孤鹜断霞,岑中归月!
公孙离!
书房门前,握着手中被公孙离为了脱身而不得不落下的淡蓝色花伞,刚刚被公孙离以极其狼狈的方式推倒在书房门前的男人嘴里也是咬牙切齿的喊着公孙离的名字。
“扁鹊先生,这里怎么回事?”
就在书房门前的男人还阴沉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时候,一旁的画廊下,那还穿着睡衣的尚书大人已经在身边几名护卫的保护下,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尚书大人,府里进了个女贼,将长城那边传来的密信盗走了,不过她脚上中了我的毒,想来也跑不了太远,我已经派人去追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关于那件事,尚书大人还是早做打算为好啊!”
“这,你且容我再想想,再想想”
“大人!”
... ...
“啊”
夜色中,甩开了尚书府中男子的纠缠,成功脱身的公孙离却没想到,自己才急行了不久,自己刚刚那中了男人暗算的左脚却突然一软,一脚踩空之下,连带着自己倩丽的身子也跌落在了脚下的小院里面。
唔,真气!完全提不起一点力气了,可恶!
不行啊,要把信尽快送过去才行!
公孙离自己也没想到,尚书府中那不知名男子扔出,只是卷在自己脚心上片刻的毒雾药力竟然如此猛烈,仅仅是这一会功夫,不止自己的左脚软绵绵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使不上一点力气,竟然就连自己体内修炼多年的魔种真气,也是被化了个干干净净!
可是尽管公孙离心里万分焦急,现在充其量却也只能勉强站起身子,挪上几步,但要说继续登高上墙,躲开街上负责宵禁的兵丁,去找裴擒虎或者弈星报信,就无异于是痴人说梦了!
“谁?”
或许是听到了自己家院子里房檐掉落的声音,又或者是听到了公孙离刚刚不小心失足摔落时候的那声惊呼,总之就在院子里的公孙离,心中苦恼的功夫。
屋子里的灯已经被人点上,随着屋主人的问话声,从屋子窗户间的光影中,公孙离也是看到屋内有人披上外衣,向外走了出来。
不好!看到屋子里马上要推门而出的人影,真气耗尽,现在左脚还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扶着院墙堪堪站着的公孙离也只能伸手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腰间,握住了自己腰间那现在身上仅剩的枫叶形飞刀上面。
“葛大娘?”
就在公孙离紧张的握着腰间的飞刀,凝神戒备的时候,屋门已经被人从里面打开,但看清屋子里人影的公孙离却惊讶的发现,那从屋子里出来的,不正是前几日自己与裴擒虎一起救助过的那位中年妇人嘛。
“阿离小姐?我的天爷,大晚上,您,您怎么在这?”
推开屋门的女人有些粗壮的身上只是简单的披着一件外衣,一手端着油灯的同时,另一只手还紧张的握着一小节木棍,本还有些发抖的身子,听见公孙离的声音,也是一愣,随即猛的惊呼一声,丢掉手上那截木棍,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家院子里,那正扶着院墙,仙女临凡一般的公孙离。
“葛大娘,今晚能不能让我在您这里借宿一宿,我身子出了些意外,有些使不上力”
“啊,使得,使得,阿离小姐您就是天天住在我这也使得,您这是怎么闹得?”
说话间已经走到公孙离身边的葛大娘本想引着院子里的公孙离进屋,但借着手上烛台的灯光,才发现面前自己这位曾经身手不凡的恩人今晚行走间却无比蹒跚,踩在高跟舞鞋里的左脚更是有些轻微的发抖,便忍不住问了一句。
“葛大娘,我今晚遭人暗算,才...”
嘴上答着话,但到底不好意思真的将自己小脚这样的羞耻之处说出来的公孙离说到后面。也是脸色通红的把自己的脑袋埋了下去。
“快进屋,快进屋”
好在葛大娘也像是反应过来自己言语中的唐突一般,拍了拍自己乱糟糟的脑袋,一把搀起墙边左腿麻软的公孙离向着身后自己的屋子里走去。
... ...
月影移墙,天色朦亮,
“吱呀”
僻静的巷子中,一间小院的院门突然被人小心翼翼的从里面拉开一角,却是得了公孙离嘱托的葛大娘,不知为何早早的便收拾了个紧落,提着一个小包袱,从门缝里出来四下看了看,奔着巷口匆匆而去。
“嗯?鼠子。这大清早的,她急急忙忙这是去哪啊?”
“不知道,虎子哥,你看她手上提着包袱,会不会是要出远门了?”
看着葛大娘拎着包袱匆匆离去的背影,两个缩在巷尾,露宿街头,分别叫做虎子与鼠子的乞者也是悄悄私底下嘀咕了起来。
要知道像他们这种在巷子里窝了不知道多少年,哪家哪户都摸了个门清的人。在认定哪家没了住户之后,溜门撬锁,鸠占鹊巢,跑人家里借住几天的这种事,也是不知道到底干了多少回了。
似乎是讨论一番之后统一了观点,原本懒散散躺在地上的两人。也是趁着早上天色还没亮,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看街上没什么行人,熟练的搭了个人梯直接翻墙进了葛大娘家的院子里。
“走”
翻进院子中的两人也是一点不客气,混不在意的打量了下葛大娘住着的这间小院,就奔着院中那扇屋门大大咧咧的走了过去。
“吱呀”
“铛!”
才推开门准备进去的两人哪里想到屋子还会有人!那叫做虎子的乞丐才准备进门,就被屋里突然扔出来,砸在门板上的灯台吓了一跳,本就没进来多少的身子,更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滚!”
其实早在两人翻墙进入院子的时候,屋子里正全力逼着体内毒气的公孙离就发现了有人进到院子里面,只是因为中毒,腿脚不便的公孙离在摸不清来人是谁,是不是尚书府来追捕自己的高手前,也不好发出声响,所以索性安静的待在屋里,以静制动起来。
直到屋外的虎子两人大大咧咧推开门的时候,确认了闯进来葛大娘屋子里的只是两个衣衫褴褛乞丐打扮的小偷之后,公孙离这才掷出了手边上的灯台,吓走了屋外的两人。
多久没有这么虚弱过了,看着使不出半点真气的自己刚刚那与一般人掷出差不多力道的灯台,公孙离的心里也是隐隐自嘲了起来
脑海中这般想着,走了会儿神的公孙离,在听了听院中再没了声音,想来刚刚打算溜进屋子里的两人应该已经离开之后,这才勉强扶着床站起身子,单着一只脚,跳向了屋子门口,去拾刚刚被自己扔出去用来吓跑两人的灯台。
可是就在单脚跳到门口,扶着刚刚被闯进屋里的虎子所推开的屋门的公孙离,弯腰去捡掉在屋外地上的灯台时候,异变突起!
本以为两人已经被自己吓跑的公孙离,却没想到慌乱下跑了两步的两人,又悄悄的绕了回来,重新躲在了门口的墙边。
而刚刚走了会神,以为两人已经被自己吓跑的公孙离哪里知道这些!
“啊!”
毫无防备之下,就在公孙离扶住门框,单脚支着地,弯腰去捡地上灯台的时候,刚刚被虎子打开的房门边上已经突然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公孙离那淡蓝色长发间凸起的那双标志性的兔耳!
在屋外男人伸手时候,就察觉不对的公孙离也是第一时间,手上摸出了自己腰间的枫叶飞刀,只是体内真气耗尽,身子也就比一般女子稍强的她。虽然及时察觉到了危险,但身上反应。还是比以往慢了一拍!
而也就是这一拍!
就在公孙离那握着飞刀的手将要碰到男人手腕的时候,男人的手却已经先一步抓在了公孙离的兔耳上面!
“铛铛”
痛!剧痛!
和兔子一样,生着一双兔耳的公孙离身上最大的弱点便是耳朵!所以当自己敏感脆弱的双耳被男人这样粗暴的一把抓住时候,耳朵上传来的那股撕裂般的剧痛,也是让本还打算反抗的公孙离第一时间丧失了全部的抵抗力,手上飞刀脱手掉落的同时,那令无数男人魂牵梦绕的身子,也因为耳间那剧痛而不住痉挛起来,一双丝袜美腿无力的跪在了地上,努力的将自己的脑袋伸向身边那正抓着自己耳朵一身恶臭的男人,以期望可以减轻耳朵上那直入灵魂的疼痛!
“啊,混蛋,放手啊!啊!你干嘛?!呜呜呜”
就在被抓住身上弱点的公孙离忍着耳朵上的疼痛,无力的怒视着身边的男人时候,藏身在门另一边的男人已经在公孙离的惊呼声中,一手托在公孙离那饱满的酥胸上面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按在了公孙离那平坦的小腹上面,将公孙离轻若无骨的身子一下子横抱起来!
而似乎是怕公孙离的声音惊动到其他人,握着公孙离耳朵的男子也是趁着公孙离说话的功夫,将自己系在裤裆上用来遮羞的那节破布,团了团塞进了公孙离那张娇艳的小嘴里面!
“虎,虎子哥,她,她是教坊的阿离小姐!前几天我见过她在巷口施粥!她,我,我们...”
用自己的遮羞布塞住公孙离小嘴的鼠子,却无意中看到了公孙离原本低垂向下的那张空灵绝美的面孔,认出公孙离的她一时间也是慌了去来。
“闭嘴,给老子抓紧了!施粥怎么了!给你两碗粥就是大善人了?大清早突然出现在葛寡妇家里,还不是和我们一样是个贼!说不定就是偷了我们的,然后再施给我们嘞!唔,鼠子,这小妞的奶子好软!你摸摸!”
“呜呜呜”
只是任由现在虎子如何羞辱公孙离,现在险些被嘴里男人不知道多久没洗过的遮羞布熏晕过去的她,都没有任何办法反驳。只能无助的扭着自己的身子,在两个男人的控制下徒劳的挣扎着。
而控制住公孙离的两人,看着怀里那不断扭动的绝美身子,又哪里还会满足于现状?
隔着公孙离身上淡蓝色舞衣玩弄着她胸前那两团柔软雪白的乳肉同时,欲火攻心的两人就已经迈步进屋,直奔屋里的那张小床而去。
“呜!”
“哎呦”
被男人突然面朝下摔在床板上的公孙离,在自己耳朵随着身子摔落而被男人松开的第一时间,就发起了反击!
双手及时撑住下落身子的同时,那只踩在高跟舞鞋里,早已蜷缩在身前的右腿已经猛的蹬了出去,伴随着男人的痛呼,那名叫做鼠子的乞丐就已经被公孙离一脚踢到了一边。
“呜?”
“啪啪啪”
只是不待一击得手的公孙离从床上起来,另一边看到同伴受袭,心里发狠的虎子就已经一个猛扑,坐在了公孙离那纤细的腰肢上面,趁着公孙离套在丝袜中踢出的右脚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功夫,一把掀开公孙离下身那仅仅覆盖到大腿根部的淡蓝色裙子下摆,对着裙摆下,公孙离那两瓣雪白的臀丘,抡开巴掌疯狂的扇了起来!
“呜呜呜”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公孙离简直快要疯了,从小就因为体内魔种力量而天赋异禀,无比强大的她,哪里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被人以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按在床上,打屁股?而且现在这个打自己屁股的人,竟然还是一个没有半点修炼迹象,猥琐下流的无耻乞丐!
想到这里,羞愤欲死的公孙离被男人压在屁股下面的身子也是更加疯狂的挣扎起来,那只被蓝色丝袜包裹的右脚更是仗着自己身子那傲人的柔韧性,以一个常人不可能做到的角度,向着还坐在自己身上,似乎被自己屁股的惊人弹性所吸引,还在一下下打着自己屁股的虎子面门处踢了过去!
骑坐在公孙离身上的虎子哪里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被自己压在屁股底下的公孙离竟然还能反击,看着公孙离那只蹬在高跟舞鞋中穿着淡蓝色丝袜,马上要踢到自己脸上的小脚。慌乱之下,也算是命运站在了男人的这边,好巧不巧的,下意识乱抓的他,那原本拍在公孙离翘臀上的大手也是无意间勾在了公孙离腿间现在仅剩的淡蓝色内裤边上,随着慌乱的他下意识的使劲,那勾住公孙离腿间内裤的大手其中一根手指,更是一下子无意中扣在了公孙离那从来没有被外人触碰过的肉缝上面!
“呜!”
娇嫩的阴唇突然被男人手指上那还混着黑泥的指甲一下子扣在上面,随着男人下意识的用力,公孙离只感觉自己那片被男人指甲扣着的阴唇上好像整整被剥下一层皮一般!全身上下不住糠篩的同时,哪里还有半分力气!
被男人那腥臭的遮羞布堵着的小嘴一声哀鸣的同时,公孙离那只被要踢向虎子面门上的小脚,也是在失了力气,准备下坠时候,被虎子一把捉在了怀里。
“妈的!臭娘们!还敢动手!还敢动手!”
“呜呜呜”
侥幸躲过一劫,惊魂未定的虎子现在哪里还顾得上被自己压在身下公孙离那不住挣扎的身子与那被遮羞布堵住的小嘴中一声声凄惨的哀鸣,刚刚被吓惨的他现在只是一味的将自己的大手伸进公孙离下身那件窄小的内裤之中,捏住公孙离那片刚刚被自己指甲扣破的娇嫩阴唇,死命的掐着。
“呃,虎子哥”
“鼠子,你没事吧?这个臭娘们!来,你把这娘们的内裤扒了,哥哥我今天让你喝个头汤!”
不!
任凭公孙离现在心里再怎么呐喊,随着下身那片窄小的内裤被男人粗暴的撕扯下来,公孙离腿间那片从没被人瞧见过的处女地如今便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屋内这两个邋遢乞丐的眼前。
“啪”
“呜!”
撕开公孙离下身仅存的那件小裤的虎子,看着公孙离腿间那从没被人瞧见过,光洁如初生婴儿般没有一丝毛发的粉嫩阴阜,心中忍不住一巴掌狠狠地抽了上去。
“干,这臭娘们原来是个白虎啊,难怪待在教坊司,这种没人娶的货色,天生不就是个当妓的命嘛!”
“虎子哥,我听说阿离小姐是清官人,不是做皮肉生意的”
“就你话多,喝了她两碗粥,怎么?不想上她了?”
“别啊,虎子哥,我就是嘴欠,我这就来!”
一边说着话,刚刚被公孙离一脚踢在一旁的鼠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扶着自己胯下在空气中晃荡半天,在已经充血的肉棒走了过来。
“呜呜呜”
不!不要看!
我不是妓女!
如果说公孙离对自己的身子哪里不满意的话,可能就是自己那白皙光滑的阴阜了,打小生在教坊司的她也没少听其他人说过女人下体白虎是会克夫,只能当一辈子妓女的这种话。
但因为体内魔种力量的原因,从小阴阜上便没有一丝毛发的公孙离尽管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却也拿自己阴阜无毛这点没有什么办法,所以虽然现在她还留在教坊司偶尔用自己的舞技报答小时候被教坊司收养的恩情,但大多数时候,公孙离都在夜以继日的刻苦修炼着自己体内的魔种之力,以期望有朝一日自己可以完全掌控体内的魔种力量,改变自己的命运。
可是公孙离万万没有想到,现在不止自己全身上下最大的秘密也是最令她感到羞耻与自卑的地方,赤裸裸的暴露在这两个乞丐窃贼面前,更令她惊恐的是,随着这两个男人嘴上的交谈交谈,自己那双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更是已经被他们如青蛙一般,分在两边,按到了床上!
不!
就在公孙离已经感到绝望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刚刚还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不知道为什么从自己身上坐了起来!
好机会!
虽然不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但上半身重新恢复自由的公孙离也是第一时间扯出嘴里被塞着的那满是腥臭气味的破布,撑着自己的身子,就要从床上爬起来。
“呜呜,啊,我要杀了你们,你们这两个混...”
就在嘴上终于可以说话的公孙离一边怒骂着,一边双手撑住床板想把身子撑起来一点的时候,却发现随着自己抬起来身子而一起抬起来的屁股后面,碰到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但无比滚烫的东西。
“哈哈哈,怎么样,这臭娘们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虎子哥,你真是神了!”
耳中听着两人的对话,正要撑起身子的公孙离还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就感觉自己才撑起一点的上半身又被虎子按住肩膀一下子压回了床板上面,而那因为上半身被男人压下去,反到更加上翘的臀丘上,那原本抵着滚烫的事物,竟然顺着自己的股缝向下一滑,伴随着自己下身那好像要把自己撕成两半的剧痛,狠狠地捅进了自己未经人事的身子里面!
“啊!”
当公孙离发现那根滚烫的事物是男人的肉棒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在身后男人肉棒的插入下,公孙离那纤细性感的身子就好像被狠狠地钉在床上一般。象征着处女贞洁的那层薄薄肉膜,在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力道下,仅仅阻碍了男人那根粗大肉棒片刻,就已经被撕了个粉碎!
“啊啊啊!”
本就是未经人事处子之身,又没有前戏的滋润,干燥无比的小穴被男人这样粗暴的直接插入,那一瞬间,公孙离便已经忘记了呼吸,忘记了一切,只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般,伴着一声哀鸣,原本翘在半空中的雪白臀瓣,就这样被身后的男人狠狠的肏趴到了床板上面。
只是身后早已经被公孙离这销魂的身子迷的神魂颠倒的男人,现在哪还顾得上自己身子下面公孙离的感受。肉棒被公孙离下身温暖肉缝中那一层层嫩滑穴肉包裹住,舒爽无比的他。更是已经在公孙离的一声声痛呼中,伸出自己的双手,拉起公孙离那被自己肏趴在床上的纤细身子,一下下重重的抽插起来。
“你小子,来,捏住这里,揉一揉”
在公孙离一声声凄惨的哀鸣中,一旁的虎子也是一点没有闲着,趁着公孙离因为破身的疼痛全身痉挛的功夫,那双大手已经顺着公孙离舞衣的上缘漏在外面的那片雪白肌肤,滑了进去,捏在了公孙离那对被淡蓝色舞衣紧紧包裹住丰满乳肉上的那两点粉嫩蓓蕾上面。
“啊啊啊,我要杀,啊啊,别,别,啊,住手,啊”
没有任何经验的下身第一次就被男人这样挺着粗壮的肉棒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力抽插,随着自己下身的穴肉被男人那沾满自己处女鲜血的肉棒一次次撑开,公孙离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要活生生被人撕裂一般剧痛难忍。
可是当身后正粗暴的挺着肉棒强奸着自己的男人听着面前刚刚捏住自己乳头男人的话。一边毫不留情的将肉棒捅入自己的身子,一边用手捏在自己的阴蒂上面搓弄起来的时候,公孙离才知道,相比于现在的屈辱,刚刚自己的身上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随着自己的乳头与阴蒂被前后两个男人捏在手里不停的搓弄而产生的那一阵阵触电般的兴奋感,公孙离悲哀的发现,尽管下身那股撕裂般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可是紧接着,每当下身男人插在自己身子中的肉棒离去之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感觉就好像从自己的骨髓中悄悄爬了出来,让自己趴在床上的身子不自觉的想要扭动的同时,内心更是隐隐的渴望起了男人肉棒再一次狠狠插入,来替自己止住这股来自骨髓深处的麻痒与空虚。
“啊啊啊”
被男人按在床上的公孙离自己都没有发觉,随着自己左脚内那股突然活跃起来的淡粉色气流顺着体内的经脉流散到全身,她那本来白的像雪一般的皮肤下面,也是隐隐泛起了一片红潮,而嘴里原本抗拒的哀鸣,也渐渐变作了一声声娇媚的呻吟。
“阿离小姐,我忍不住了!”
“不要!啊啊啊?!”
随着体内淡粉色气流的流动而全身潮红,软软的如一只母狗一般趴在床上,任由自己纤细的身子被前后两个乞丐肆意玩弄的公孙离,直到听到身后男人的低吼时,已经被体内一股股酥麻感熏的有些迷糊的脑海中才猛的一惊,只是当她反应过来在想去挣扎与呵止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反倒是随着男人将自己的肉棒狠狠捅在她下身那已经满是鲜血与淫液的肉缝深处准备射精时,捏着她阴蒂的手上下意识的加力,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公孙离嘴里突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不知是悲伤还是快乐的哀鸣,随着那两瓣紧紧含着男人肉棒,雪白挺翘的臀丘疯狂的上下甩动,这位名动长安城的绝色舞姬,尧天组织中一顶一的高手,夜色中不知道另多少贪官恶霸闻声色变的暗夜玫瑰,就在这长安城一间不起眼的民宅之中,被两个偷入人家的乞丐,像交配时的母狗一般按在床上,随着男人腥臭精液的浇灌。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直到男人软下来的肉棒从公孙离下身那已经混满了男人腥臭精浆,女人处女鲜血与淫液的肉洞中缓缓抽出,还没从人生第一次高潮那股猛烈的冲击中回过神的公孙离都没有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下流与淫荡。
高潮后全身都在微微痉挛,没有一丝力气的她,现在就这样撅着自己雪白的翘臀,任由自己迷人的肉唇上那一股股白浊混着鲜红的液体,顺着自己腿上的丝袜,涂满了自己那双修长的美腿。
“阿离小姐,你下面的逼好紧,好暖和啊,夹的我好爽!”
“你,呼呼,我要,呼呼,我要杀了,啊!”
耳朵里听到身后男人打趣的声音,猛的反应过来,一脸羞愤的公孙离这才边喘息着,边想起来要伸手捂住自己下身那暴露在空气中,刚刚饱受男人摧残的悲惨肉洞。
只是还没等到她伸手,刚刚身前看了整整一场活春宫,早已经按耐不住心里欲火的虎子已经一手捏紧公孙离胸前那颗被他把玩许久的乳头,一手掰在公孙离的胯骨上面。将公孙离原本趴着的身子一把翻了过来,然后趁着公孙离惊呼的功夫,移到公孙离还分开在半空中的两腿之间。对着公孙离那已经有些红肿的肉洞。将自己那快要胀爆的肉棒再次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
“阿离小姐,你要杀什么呀?哈哈”
“啊,杀,杀了,啊,别啊,啊啊啊”
公孙离才被破身又加上刚刚高潮不久还红肿着的肉穴,就这样又一次被男人再次粗暴的插入。
或许平时这两个乞丐,公孙离挥挥手就能打发掉,可是现在的她别说打发掉,或者反抗了,当男人肉棒一次次撑开她那高潮过后无比敏感的肉壁,被那股刺痛与快感夹击下的她现在竟然连一句话,都没办法说完全。
“阿离小姐,你真美!”
“操,长得跟个仙女似的,床上却这么骚。能干上她一回,真是死也值了!”
当公孙离被虎子摆弄开下身那一双修长的丝袜美腿,仰倒在床上,玩弄着公孙离雪白肉体的两个乞丐这才算是自打进屋以来。第一次真正看清了公孙离那清丽脱俗,好似仙女临凡一般的绝美容貌。
只是,现在这仙女满是泪痕的脸上,早已经一片红晕,而那白皙修长的一双美腿,更是早已经被屋内的男人淫靡的拉分在了两边。
“阿离小姐。来,你也看一看你自己的骚逼是怎么吃我的大屌的”
“啊,不!啊啊啊,不要!”
不理会床上公孙离那一声声悲惨的哀鸣,正挺着下身肉棒在公孙离紧窄的肉缝中拼命进出的虎子已经伸出双手,拉住公孙离的脑袋,将公孙离的上半身生生折了回来,好让现在已经再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悲哀的瘫在床上,任由着自己摆布的公孙离清清楚楚的看到,她是如何被自己操弄的。
“阿离小姐,你上面的小嘴说着不要,下面的骚逼可是越咬越紧了啊,哈哈”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一边大力的肏着,还要一边借机羞辱的公孙离,羞愤之下嘴里才准备反驳,却惊恐的发现刚刚那夺去了自己少女贞洁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自己的身后,此刻正趁着自己上半身被正在自己下身耕耘的男人拉至半空中的功夫,一把将自己上身还算完好的淡蓝色舞衣彻底的拉了下去,让自己那一对挺翘的玉兔彻底暴露在了屋内着淫靡的空气之中。
“你,混,啊啊啊,别,啊啊”
就在身上舞衣被男人扯掉惊羞的公孙离无力哀鸣的同时,身后看见公孙离一对玉乳早已经安耐不住的鼠子也是一手捏住公孙离一侧的白软乳肉,尽情揉捏的同时,嘴上更是一点也不闲着的舔起了公孙离淡蓝色发丝中那对雪白的兔耳。
“虎子哥,她的奶子好软啊!”
“是吧?!我刚刚就和你说,这腿真细真滑啊,鼠子,你要不要尝尝她的小脚?”
“好啊好啊!”
“啊啊?别,松开啊!混,啊啊啊!”
说话间捉住公孙离无力分开在身子两边的丝袜美脚,不顾身下公孙离痛苦呻吟的两人已经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一边吸吮一边舔弄了起来。
呃!
“啊啊啊!”
如果说被两人这样在自己腿上舔来舔去,让公孙离感觉到恶心的话,那么当正在挺着下身肏着公孙离满是泥泞小穴的虎子,将公孙离左脚上的那只高跟舞鞋脱掉。一口亲在那被透明丝袜抱住的脚心处的时候,公孙离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要死了。
不是死亡,
而是那种好像和刚刚高潮时的感觉差不多,好像就差一点就可以令自己无比舒爽,却偏偏卡在了那里进退不得,好像要死了一样的感觉!
“哈哈哈,阿离小姐,舔舔你的小脚,你就这么兴奋啊?”
“你,啊啊,你混蛋,啊啊啊”
上身与下身的敏感点被男人同时这样玩弄,但偏偏任凭此刻公孙离心中如何愤怒与不甘,全身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随着体内那来自左脚的淡红色气体遍布全身,脑海中更是已经开始有些晕眩的她,也只能跟着男人玩弄自己的节奏,发出一声声夹杂着不是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哀鸣。。
... ...
“崔掌柜,你说这怪不好意思的,阿离小姐让我去雇车,没想到倒是还麻烦您跑一趟”
“不打紧不打紧,这不是赶巧了尚书大人有请阿离小姐过府一叙,而我又刚好路上碰到了你,我们这也是缘分”
“崔掌柜,您,怎么说呢,一会进去您能不能别说是专程来接阿离小姐的,这,您也知道,我这一个人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所以阿离小姐给我的车钱,我想...”
“哈哈哈,葛大娘你放心,我懂,我懂,这我就吩咐下去,一会进去,我们只说是您雇来的伙计,不是尚书府来接阿离小姐的,我安排个人路上在请一次”
看着马车边上一脸不舍的捂着自己身后小包的葛大娘,崔掌柜嘴上答应的同时,心里却是暗自高兴,本还想着如何说服葛大娘一会配合自己演戏的他,却是没有想到眼前这贪财的村妇竟是自己提了出来。
“那感情好那感情好!”
根本不知道昨夜尚书府中发生了什么的葛大娘,得了崔掌柜的允诺,私以为平白赚了不少银子喜出望外的她,也是乐呵呵的替崔掌柜引起自己家的路来。
... ...
“崔掌柜,您慢点,阿离小姐,我,啊!”
引着崔掌柜,推开自己屋门的葛大娘嘴里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屋内的景象惊的呆在了原地,说不出话来。
却是原本整洁的小屋内,不知怎么回事已经被翻的一片狼藉,而在一股浓重的男人汗臭与精臭味道中,更令葛大娘惊恐的是,自己眼中那个身手不凡,又空灵美丽的好像仙女谪落凡尘一般的阿离小姐,现在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自己眼前。
与葛大娘的呆在原地不同,同样被眼前景色震惊到的崔掌柜,看着面前这个自己出门前还被尚书大人反复叮嘱,千万小心,身手恐怖的那位名动长安城的绝色舞姬,令许多官员提心吊胆的夜行义贼,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被人将双手绑在身后,紧身的舞衣残破的挂在腰间,背对着跪在门前,昏死过去,从分开立在两旁的美腿间甚至还能看到胸前那对丰满挺翘的玉兔,而顺着那双被人剥去左脚舞鞋的丝袜美脚往上,更是被人淫靡的将那已经一丝不挂的雪白臀瓣高高撅向门口,任由那被人插着一只舞鞋高跟,将自己那沾满了男人精液与女人淫液,已经红肿不堪的性感肉洞,裸露在外的公孙离,崔掌柜面上震惊的同时,眼里却是难掩的露出了一丝淫笑。
既然都已经这副模样,那回去的路上,自己再做些什么,老爷应该也不会发现了吧?
“来人啊!还不快把阿离小姐扶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