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杀
“终于放假了”单妙彤像是小猫似的伸了个懒腰。 这几天她高强度的加班,身体都有点吃不消了,她的心早已飘到了自己家小狗那里了。“不知道豆豆在干啥呢?” 单妙彤的嘴角不自禁的扶起一抹笑。“呀,妙彤姐姐在想哪个帅哥呢?” 王雨蓝也放假了,显然心里开心的很,双手背在身后,将自己的椒乳轮廓突出的淋漓尽致,像是小鹿般的一蹦一跳的向单妙彤走来。单妙彤白嫩的脸蛋微微泛红,嗔怪道“雨蓝!” “嘻嘻”王雨蓝笑嘻嘻的躲过了单妙彤那轻轻的敲打。“师姐,咱们明天一起去商场逛一逛?上次那套裙子我还想再试试”。 单妙彤也温柔的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啦,傻丫头。” 单妙彤对她带出来的这几个小丫头真的是当做自己的亲妹妹来看,她们是警察局里最亮眼的风景线,体力办案能力也不输男同志的女警们。 单妙彤作为年纪最大,最有办案经验的长辈,每次这帮小丫头们需要她的帮助她从来都不会推脱。单妙彤虽然是一位”老“女警,”,但她其实年龄并不大,她是工作经验很丰富的一位二十出头的少女,也是这帮女警们最尊敬的“老大姐”。 她揉了揉自己酸麻的左肩膀,最近的那个十分猖狂的杀人狂让市局很头痛,据说死了不少女警了。单妙彤一直告诫自己的丫头们,晚上千万别一个人回家,一定要相互常联系。因为凭借着丰富的办案经验,她能感觉到这个凶手很难缠。并且作案十分的有规律而且严谨。目前收集到的证据只是知道嫌疑人拥有很丰富的反侦察的经验,以及他对于刑侦科的收集证据的细节很清楚,证明他可能曾也在警察这行干过。每周都会死一个,目前已经四个女警死于其手。 但因为已经到了换岗时间,她和她的几个姐妹们都有了时间休息。她一直都坚持工作是工作,要劳逸结合的思路。毕竟如果一直高压状态下,很多细节可能都会被忽略掉、所以她打算明天和自己的姐妹们去商场逛一逛,去消除近日的工作所带来的高压。
单妙彤回到了公寓,打开的窗户传来下面车水马龙的喇叭声,叫卖声,路人的嬉笑声。 一只金毛早已等待了许久,咧开的嘴巴仿佛在开心的笑。一个飞扑将单妙彤扑倒,舌头不断的舔着单妙彤。单妙彤也紧紧的抱着金毛,这是她每天最放松给的时候。将狗粮,水盆,狗沙盆都安置好,单妙彤也终于彻底可以休息一会了,单妙彤将靴子脱下,穿上了自己的毛茸茸的拖鞋,靠在床上开始刷起了手机。太阳很快的落山了,城市的灯光慢慢的多了起来。 单妙彤伴着远方火车汽笛声,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便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单妙彤被豆豆舔醒后,才发觉自己连装都没有卸就睡着了,赶忙去卸了妆,毕竟被豆豆舔的也差不多花了。 然后美美的洗了一个澡,姐妹们会面,肯定要画最美的妆。女生们就算关系再好,也要像是花朵一样争艳。 于是她重新画了妆,轻点朱唇,稳画柳眉, 过了一会,款款大方,温柔似水的单妙彤便准备好了一切,拿上了自己的车钥匙,以及包包,便出发了。
很快,单妙彤就到了商场,一看群里大家都还在化妆,更有甚者还在赖床,单妙彤摇了摇头,暗啐一声“这帮丫头片子们。” 她打算先自己逛一逛,不然太浪费这难得的休闲时光了。于是她去了就在她旁边的女装店,逛了起来。商场里弥漫着特有的皮革,香水等复杂味道,单妙彤专心致志的挑着,并没有注意到女装店旁边的椅子上的那个男人在盯着她看。男人叫玄冥,这倒不是他真名字。他在很久以前的真名已经被注销掉了,他现在是不折不扣的黑户。玄冥也正如警局猜想的一般,曾经在各个地方工作过,法医,刑侦科,甚至是特种兵,不过并不在内地。而是在金三角地区。这让他对于杀戮司空见惯,从而对他最近开始的行凶做了铺垫。 他当警察也仅仅是因为投简历的时候那面警察很缺,所以他也就被迫当了警察,这让他也学到了不少东西。不过他很显然没有把学到的东西用到正道上来。警局也没注意到的是,前四位死去的女警都穿着靴子,这是玄冥很特殊的癖好,他很享受女孩穿着靴子被自己杀死的那种感觉。很难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总是有一股电流从浑身经过,让他忍不住打个哆嗦。 按道理说这样残忍的杀人狂童年肯定有些什么创伤从而导致他的变态。但玄冥没有,他杀人仅仅是因为他喜欢,与任何东西都没有关系。
单妙彤好巧不巧的今天穿了一款后拉式的长筒靴,黑色的,很勾人,至少很勾玄冥。 玄冥打量着眼前这位曼妙的美女:她外套是米黄色的长款外衣,两排扣,长袖。 敞开的外套露出了里面黑色的紧身毛衣,这身衣服让单妙彤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显得撩人。单妙彤的下半身穿着栗色短裙,腿上穿的是光腿神器,光腿神器在她纤细的腿上紧紧的包裹着,让她细长的,引以为豪的大腿显得更加紧致诱人。胳膊上跨着女士包包,那是她花了一个月工资才买到的包包,也是她最心爱的一款。单妙彤靴子走在路上发出踏踏的声音,这声音好像是一股魔咒,诱惑着玄冥。他知道这位女孩是一位警察,因为他有这个城市里所有警察的信息。他好早之前就想动手了,可一直都没有机会。现在如果不把握住机会,可能又需要很久才能有机会抓到她单独出来了。 男人知道该怎么钓鱼,鱼儿才会乖乖上钩。 他的目光足够炽热,炽热到让本就敏感的单妙彤察觉到了异样。尽管单妙彤并没有直接与玄冥对视。但两只老狐狸会面,根本不需要对视,就能感觉到对方的气场。 玄冥知道她已经注意到了自己,因为单妙彤挑衣服变得漫不经心了起来,一条丝袜拿起来又放下。第六感告诉男人她已经开始用余光来观察自己了。男人丝毫不在意的用目光抚摸着便装的女警,这邪淫的目光让单妙彤微微皱眉。她感觉到了不妙,她拿出了手机,准备先报备一下,然后再决定如何行动,但没想到男人直接起身向远处快速的走开了。单妙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人的压迫感太强的原因,脑子一空,便想先去跟踪,在路上给局长发信息也不迟。但她穿着靴子,不太方便跑,又加上她刚刚买了那条在手上拿了很久不好意思不买的丝袜,虽然丝袜不重,但是自己的包包和丝袜的包装在她跑步的时候一直在晃,这让她速度一直不能达到她的极限。男人跑步的时候也时不时的关注着身后的情况。 他知道她一直在跟着,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一种感觉。男人也从跑着慢慢的变成了走,男人抛出的饵年轻的警察不一定会上钩,但像单妙彤这种老警察一定会上钩,那是一种自己下意识的行为,可能单妙彤也不太意识的到自己为何要跟上来。不久后,人流量越来越少,因为他们已经到了地下停车场,这个时间段要来商场的人已经都来了,而走的人也不多,这就导致了楼上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与地下车库零零星星的人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男人闻着橡胶地面发出的刺鼻味道,全身的血液流速加快。即将开始的狩猎让玄冥十分的激动。 单妙彤到了车库后,发现自己的手机只有一格信号,便发了条信息给自己的姐妹“有突发情况,速来商场地下车库集合,到后联系”便把手机揣到了包里,并没有看到那个红色的感叹号:“消息并未发送,是否重新发送?”这也是她这辈子犯的最大的失误。
她的脚也被磨的生疼,但这并不影响到她的速度,她没想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全国通缉的那个连环杀人犯,她只是觉得眼熟,并且下意识的认为是一个偷窃犯,因为他的轮廓很眼熟,但她有点想不太起来到底是谁了。于是跑着跑着,男人好像开始慌不择路起来,东突西撞,闯到了女厕所里面。单妙彤在进门之前犹豫了片刻,还是冲了进去。可是诺大的厕所里,所有隔间都关着门,她突然感觉到一股不对劲。是一种自己踏入陷阱的那种悸动。她刚要退出去查看自己的手机,余光便看到一个物体唰一下的向她扔来。单妙彤赶忙伸手挡住了,发现只是一条被穿过的丝袜,她嫌恶的将丝袜从胳膊上甩开,但紧接着男人从隔间里迅速冲了出来,男人抱着单妙彤用很快的速度将她冲倒在地。单妙彤的后脑勺结结实实的被瓷砖撞的发出了咚的一声。“啊”单妙彤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呼,便被男人卡主了喉咙。平日里可以发出温柔甜美声音的喉咙现在只能发出“咳咳咳”的窒息声。随着单妙彤的挣扎,玄冥的手上也留下了几道血痕。单妙彤将男人的一双大手用自己的指甲划出了几道血印,男人不知是吃痛还是想再玩玩,便把手松开了。“救命!救命”单妙彤惊恐的大喊道,男人将她压在身下,单妙彤娇小的身躯根本无法挣脱,只好发出声音求救。“你喊吧,看看你的那几个妹妹能不能找过来?”男人残忍的笑着。单妙彤:“你怎么?”单妙彤更加惊恐,男人不仅身强力壮,并且十分了解她。这让她感觉很不妙,不会是。。。。单妙彤脊背发凉。她已经猜到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谁了。她强装镇定,“你是谁?我和你没有过节吧?”“没有过节,但你跟踪我干什么?”男人不慌不忙的问道,单妙彤慌忙解释道:“我只是以为你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所以才想偷偷的吓吓你。看错人了,对不起”苍白的解释在男人面前犹如呆在的羔羊最后的悲鸣。 “解释完了?”男人并没有对单妙彤苍白的解释做出回应。:“解释完了那就该我爽爽了。”单妙彤虽然守身如玉,但她毕竟是刑警,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顺着对方的后果一定会很严重。所以她提出给男人手交的建议。男人并没有采纳,玄冥将单妙彤的外套褪下,单妙彤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慌忙请求男人住手。但男人哪管女人的求情,用极大的力量将单妙彤紧身黑色毛衣直接扯开了,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内衣。冰冷的空气在单妙彤的肌肤上拍打着,“嘶,”单妙彤吸了一口冷气,打了个冷战,“求,求你。。。”逐渐没有了声音,因为单妙彤不清楚如果继续聒噪下去会不会引起男人的反感。男人将文胸揪着前面将它扯了下来,多么坚韧的材料在男人面前犹如纸糊的一般,随着男人粗鲁的动作,一对白晃晃的白兔从中蹦了出来,那是怎样的胸部?玄冥都看的愣了几秒,盈盈可握,冷色的肌肤在厕所的灯光下泛着洁白的光。
女人被吓得毫无血色的皮肤衬托着女人的妆容,使得女人唇彩更红,眉眼更引人怜爱。 玄冥情不自禁的右手拂过女人的脸庞,女人紧闭的眼睛也动了动。单妙彤感受着男人身上的体温,以及他粗糙大手的触感。男人随即左手便握住了女人的乳房,那种触感,男人本就坚如钢铁的阳具更加的充血。 单妙彤的肚子被顶着,单妙彤羞得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男人将自己的裤子褪下,露出了一个单妙彤从未见过的丑陋家伙,像是一只面目狰狞的巨蟒,翘着的头直冲她姣好的面容。 单妙彤的双手挣扎着,想要摆脱男人的压制,但可惜双方的体重差距太大,单妙彤的挣扎如同在与男人调情一般。男人将单妙彤的嘴巴捏开,单妙彤吃痛,嘤咛一声,男人将自己的庞然大物捅了进去。女人不敢相信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嘴巴无法闭合,因为男人非常大力的捏着她的嘴,将她嘴里的肉都挤到了牙齿下面,这让她只能长着嘴,被男人用他的生殖器侮辱着。 虽然男人站了起来,但他捏着单妙彤的脸庞,单妙彤还是无法挣脱。只能默默忍受着嘴里腥臭长虫的亵渎。 男人并不满足只是放在单妙彤那温暖柔软的口腔里,他一顶跨,单妙彤立刻开始干呕了起来。但男人并不懂得或者说男人并不想怜香惜玉,直接开始了本周的第一次冲锋。 随着男人夸张的顶胯,以及单妙彤一次次的干呕中,男人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单妙彤嘴巴里全是男人的精华。女人从未如此的犯恶心过,她现在只想呕吐,男人的秽物在她的嘴里,散发着特殊的味道。单妙彤的鼻子里也有很多精液因为喉管的狭小而被反流到了这里。 单妙彤一边咳嗽一边干呕,单妙彤再也没了理智,她只想挣脱眼前这个变态的束缚然后逃跑,跑到天涯海角,跑到另一个世界,她对眼前的男人厌恶达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可惜男人并没有想要放她走的意思。紧接着男人抓着女人的长发,将其拖到了厕所更深处,然后松手,走到厕所门外,将“正在打扫”的牌子从门后面拿出来挂到了门外。 随后男人回来,看到女人一边干呕一边想要站起来逃跑,被男人一脚踹到了女人柔软的腹部,女人立刻眼前一黑,瞬间胃里翻江倒海。 男人将半晕厥跪倒在他面前的女人用脚踢翻过去,露出了她富有弹性的胸部。
男人坐在女人的腹部,将肉棒放在两只白兔之间。男人狠狠的用单妙彤的胸部揉动着自己的肉棒。肉棒分泌的粘液让单妙彤本就白嫩的胸部显得晶莹透。单妙彤踢蹬着自己的长筒靴,靴子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仿佛在给男人的恶行伴着奏。 男人伴着哒哒声,又一次的射精了,这次大量的精液没有了单妙彤温润口腔的包裹,直接喷的到处都是,单妙彤身体在发抖,一种极度生气后的压抑让单妙彤接近歇斯底里,靴子也在她剧烈的挣扎下与地面摩擦着 。她巴不得手撕了眼前这个混蛋,当然,如果她能睁眼的话,毕竟脸上全是男人的精液。她突然心底里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想法:“幸好今天化的妆防水”。 男人仿佛一只发了情的公牛,根本不需要休息。他直接将单妙彤的短裙掀开,露出了她黑色蕾丝的内裤。男人将短裙褪到单妙彤的膝下, 内裤也被男人直接扯碎丢到了旁边,露出了女人最最隐私的地方。 单妙彤彻底的疯掉了,她发了疯似的挣扎着,但是男人只是一只手就让她的挣扎变得毫无意义。男人卡着单妙彤细嫩的脖颈,将她提了起来,然后按在了墙上,然后松了松手。 于是单妙彤便体验到了一种带着口罩跑长跑的感觉,她拼命的呼吸,但只有一点点空气通过气管达到了她的肺。 她还想抓男人的手让他像上次那样放手。但可惜这次男人明显并不·想再给她机会了。男人毫不在意自己的手被挠的惨不忍睹,将女人在墙上固定好后,也不在乎冰冷的瓷砖会不会让单妙彤难受就直接将肉棒塞入了她的私处,毫无润滑的进入再加上单妙彤毫无性经验,一股鲜血顺着男人狰狞的血管流了出来,男人的血管就好像是血槽一般,将女人的处女膜破裂后的鲜血全都导了出来。 单妙彤长大了嘴巴,这次的疼痛让她根本没办法叫出来,女人浑身大力的颤抖着,私处被侵犯着,这种肉体与精神双折磨让她的双眼翻白。这倒不是因为她有了哪怕一丝的性冲动,毕竟在极端恐惧以及愤怒下,谁会有那方面的心思呢? 男人将单妙彤死死的控制着,然后丝毫不顾她凄惨的模样,继续着对她的奸淫。男人这次仿佛是在进行着一种神秘的仪式一般,“现在的女生,竟然还有没有性交过的?”男人不敢置信,他将肉棒退了出来,将单妙彤红肿的阴唇翻开,露出了刚刚破裂的处女膜。
他仿佛获得一件珍宝,一阵狼嚎,随后再一次插了进去。单妙彤疼的差点晕死过去。 靴子不断地踢蹬着男人,但是男人整个身体都贴在女人身上,单妙彤也没有办法提起膝盖给男人的命根子致命一击。随着鲜血涂抹遍男人的阳具,性交变得顺利了一些。“干死你,你个婊子”男人喘着粗气,甚至嫌这样不够过瘾,他将单妙彤的一只靴子提起,让单妙彤的一只腿弯曲着被男人的左手按在墙上。单妙彤被控制的动都动不了, 并且随着单妙彤的腿被抬高,单妙彤的阴道被开的更大,这让男人舒服了不少。虽然紧致很刺激,但是单妙彤的私处太窄了,这让男人的肉棒很难受。 过了几十分钟,在单妙彤马上就要疼死过去的时候,男人终于射出了他第三次精液。女人只是感觉恶心,她忍不住的去想自己的体内现在有一大团和刚才一样的白色粘稠液体。等到单妙彤缓过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再束缚着她了,而是翻找着她的物品。单妙彤本能的想跑,但下体的剧痛已经让她连站立都无法做到,于是她转过身,想要趁男人没有注意到她,赶紧爬出去,只要爬出去,就能找到可以寻求帮助的人。 她边爬边时不时的向后看看男人有没有发现她的逃跑。但令她惊喜的是似乎男人在找什么东西而完全被吸引了注意力。
她爬啊爬啊,就像是蜗牛一样,在她爬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红褐色的印记,那是精液与她受伤的下体的混合液体。 她逐渐的生的渴望取代了一切,她现在只想要逃出这个恐怖的地方。 可惜,在她触碰到门把手的瞬间她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被套了一个绳子。 随后就被一股怪力直接拽回到了厕所的深处。单妙彤的靴子踢踏着,好像是在为她生命的结束而跳的踢踏舞一般。 她双眼丄翻着,粉嫩的舌头也吐了出来。此刻男人跨在女人的身上,将肉棒再次放到了单妙彤的嘴里。现在单妙彤的喉咙里有一个庞然大物堵住了单妙彤的呼吸,而外面还有一条丝袜狠狠的勒着单妙彤的脖子。 单妙彤B罩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想要呼吸哪怕一口空气。她拼命的挣扎着,指甲都被弄断掉几只。 她使劲的扣着深嵌在她细嫩的脖颈皮肤中的那根“绳子”,想要争夺哪怕一口空气的呼吸权。 可是这都是徒劳的,单妙彤也没有想到自己无意间买的丝袜竟然成了终结自己的凶器。单妙彤双手动作慢慢的轻柔了起来,在胸前抓握着,倒也不是她想在临死前自慰或者什么的,只是缺氧的双手已经没有了力气,便自然的搭在了自己的胸部,她求生的欲望却没有停止,所以就被男人误以为是她在自摸了。“妈的,我就知道。小妞,爽吧?哈哈哈哈”男人淫笑着。女人已经听不太到男人的声音了,好像男人离她很远一般,只能听到很小很小的声音。女人突然想到了她的妹妹们,她们会不会因为自己的那条信息而也落入虎口?她突然获得了活下去的又一个动力,她要活着出去,不然那群傻丫头们会有危险的! 但早已耗尽氧气的身体只是抽动了几下,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下体已经没有了括约肌的控制,一股黄尿淅淅沥沥的洒了出来。之所以说是洒,是因为与其说她是尿出来的,不如说是漏出来的。 男人的力气很恐怖。他甚至可以腾出一只手,在单妙彤光滑的小腹按摩起来。粗糙的手在已经几乎丧失意识的单妙彤的感觉下仿佛一只温暖的犹如父亲般的手,在她渴望安全感的肌肤上划动着,皮肤也没有了之前被老茧划的生疼的感觉。她只觉得有一只温暖的大手在抚摸着她,随后,一大股骚尿被男人十分粗鲁的撸动了出来。女人什么都没有感受到,只是觉得自己慢慢的坠入了黑暗当中。 女人的靴子早已没了踏踏声,而是蹭着地面,发出尖锐的摩擦声。腿部的动作相比胳膊来说会更丰富一些,单妙彤不断的将腿抬起又放下,好像是在做运动一般。光腿神器也粘了不少尿,不过女人已经感觉不到冷了,她还在最后的为生存而奋斗着。 不过下一秒,女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男人此时还在玩弄着女人的脸,在她脸上胡乱拨弄着,让她做着各种羞耻的鬼脸。女人高抬的靴子砸在地上的声音吓了男人一跳。同时男人也在女人的嘴里又一次射精了,男人为了保险,又勒了五六分钟,这下就算死人都要再死一次了。随后男人将靠在他身上的女尸揪着头发扔到一边。就算是玄冥这样的壮汉,想要彻底勒死一位娇小的女生也要费一番力气。他摊在地上喘着粗气“奶奶的,这娘们。。”说着男人又狠狠的捏了捏女尸的奶子。 比起活着的单妙彤,现在的她奶子的颜色不再鲜红,而是呈缺氧的紫色。女尸被男人扔到一边后,身体的姿势很怪,女尸的脸朝着另一边,双手架着,她被男人这么一扔,胳膊正好形成了一个夹角,这让她好像还活着般。双腿大开着,湿漉漉的光腿神器像是地图般一块深一块浅的。 靴子底也被磨损了不少。 男人揪着女尸的耳朵,将她拉到自己的胯下,然后揪着女尸的奶子将她翻了个身,面朝着自己的肉棒。 男人又一次插入了女人的喉咙。不过这次女人只会顺从的被男人揪着自己披肩的长发吞吐着男人巨大的肉棒。 男人使劲的插入着,女尸翻白的眼睛被男人也掰正了过来,单妙彤无神的看着眼前这个恶魔的肉棒,美瞳让女尸本该扩散的瞳孔显得很有活力。 女尸的嘴巴被撑得很大,喉咙也随着插入不断蠕动着。男人嫌女尸的喉咙还不够紧。于是他便将女尸的喉咙死死的掐住,这样就相当于获得了双重的快感,女人的口交加自己的撸动。 男人第五次射精,女尸被射精时的肉棒顶的不断点头。不一会,男人拔出了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好像是葡萄酒瓶塞一般。 女尸的鼻孔里,嘴巴里的不断地涌出淡白色的精液。 单妙彤双手摊在地上,被男人拿了起来。玄冥将单妙彤细嫩的双手包裹着自己已经软下的阴茎,不一会,就又硬了起了。女尸单妙彤的双手也粘上了不少黏糊糊的前列腺液。
爱干净的她在此刻也只能默默承受。男人拍了拍女尸丰盈的臀部,女尸阴道里的精液又被男人这一下拍出了一些。 男人又有了主意,他将女尸掰成M型,屁股对着自己,双手摸着靴子,狠狠的插入了女尸的菊门。 单妙彤的第一次肛交便被男人轻而易举的取得。 男人哼着小曲,然后不断的夯着女尸的菊门。随后男人抓着女尸单妙彤的秀发,将她的头颅提起,就像是骑马一般,单妙彤随着身后玄冥的动作不断摇晃着,两个奶子也在空中晃着, 在尸僵还没有来临之前,单妙彤的奶子就像是果冻一般。男人将女尸的上半身扔在了地上,发出啪的一声,不过已经死去的单妙彤早已不在乎了。 她下体以及肛门的痛楚早已消失,她的脸蛋被压着嘟着嘴,在给身后给她肛交的男人撒娇。 男人继续抽插着,单妙彤的脸也在地上摩擦着。 男人把玩着女尸的黑色长筒靴。从小玄冥就痴迷于靴子,这个物件带给他的快感是无法形容的,尤其穿着长靴的女人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快感,更是让他打了个颤栗。
无数次的寻欢纵欲后,男人的精液终于变得清澈起来。而身下的女尸早已一篇狼藉了。单妙彤性感的女尸躺在地上,四肢如同一个“大”字般张开。 阴道也早已被精液填满,不断地往出渗着玄冥的精液。 靴子倒是干净,但男人在与女尸交欢的时候没少用靴子来激发自己的性欲。 女尸的光腿神器也被扯开了几个大口子,露出了一截截完美无瑕的肌肤。单妙彤的樱桃朱唇也大张着,仔细看的话里面的白色斑点还能看的很清楚。 清秀的脸蛋上的表情十分的诱人,双眼又被翻了上去,美瞳也被摘了下来。男人坐在女尸的肚子上,抽着烟。随后他也休息好了,便起身,把包里翻出来的东西都拿来过来,男人从里面找到了警官证,里面的单妙彤笑颜如嫣,男人将女尸的脸扭过来,将警官证放在女尸的脸庞。“咔嚓”,男人用单妙彤的手机用女尸的指纹解了锁,为单妙彤拍摄着各种羞耻的动作,单妙彤默默的承受着一切,她无神的眼睛向上翻着,已经有了一些浑浊。 男人拍完最后一张照片,女尸停留在了最后一张的姿势,双腿大开,一字马,将单妙彤的阴部暴露的一览无余。 随后,男人掏出了一把弹簧刀,将警官证放在女尸左胸,男人慢慢的将弹簧刀插入了女尸的乳房当中。丰富的解刨经验让他精准的找到了女尸的心脏所在。不一会,女尸除了渗出了一些黑色的淤血外,便是男人的刀子深深的插入到了女尸的心脏上。 警官证当中的她还笑如春风,而现实中的她却平躺则,将自己的阴部暴露着,就算是妓女都要羞耻的姿势在她身上不断演绎着。随后,玄冥开始了收尾工作,他还不能让警察收集到他的证据。于是他走到最里面的隔间里,拿出了他昨天就准备好的工具,水管,静电吸尘器等等。
单妙彤被翻了过来,玄冥将粗大的水管连上了卫生间的供水管,然后使劲的将水管的铁嘴塞入了单妙彤早已冰冷的肛门里,将阀门一打开,单妙彤便开始了颤抖。当然她早就感受不到了,她只是被水压冲到了自己的直肠中而被迫颤抖着。 玄冥抓着单妙彤的头发,将其移动到马桶上,单妙彤僵硬的身躯在玄冥的怪力下被掰成了坐姿,于是单妙彤便在马桶上开始了排泄,大量的水携带着精液,以及肠子里的秽物排到了马桶里,这个清洁工作被玄冥重复了几次,以保证单妙彤后门完全的干净。随后,又是阴道的清洁,这次单妙彤被掰成了一个C型,突出的阴部便可以顺利的将水排出。然后是全身的清除,单妙彤默默的忍受着旁边这个男人的摆弄。包括指甲缝里也被男人全部清理掉,至此,单妙彤能让男人曝光的所有证据全部被男人在单妙彤的面前摧毁。最后的最后,单妙彤又被掰成了笔直的坐姿,然后双腿微微分开,脸被男人捏成了一个僵硬的微笑。“笑着多好看,嗯,不错不错”男人满意的笑了起来,单妙彤潮湿的下体还在不停的向马桶里滴着清水。 男人拍了拍单妙彤的脸蛋,便转身离去了,“记得给他们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哈” 男人出门前又回头和死去的单妙彤嘱咐道。单妙彤只是僵硬的笑着,下体肛门滴答的水滴可能就是单妙彤的回应了。向内开的门被女尸的腿部挡着,于是只要有人进来便可以发现这个性感的裸体。
王雨蓝此时刚刚才到商场的门口,还没有攒够汽车首付的她只能画着美美的妆,从拥挤的地铁站走到商场,她看了看手机,聊天记录还停留在自己发的一张动图表情。王雨蓝感到有些奇怪,碰巧这时冉碧凡也赶到了商场。 其他几个姊妹不是有约会就是要去看演唱会,所以今天说好的姐妹大聚会也变成了三人行。可问题是,她们的师姐现在处于失联的状态。如果只是普通人,失联几个小时大家根本不会有反应的,毕竟不是如果不是工作需要,谁会24小时盯着手机看呢。但师姐不是普通人,她是一位警察,她有紧急集合时迅速做出反应的义务。所以她也养成了工作外也会在15分钟内回复消息的习惯,哪怕是在半夜。可现在几个小时了,单妙彤依旧杳无音讯。这让她们十分的不安。
“王雨蓝,你我分头,我从商场最上层开始找。你从商场最下层开始找,我也通知了其他几个妹妹了,她们也在路上了。”冉碧凡严肃的和王雨蓝嘱咐到,“切记,一旦有任何问题,先撤退,给我们信号,再做打算”她们早已不再是昨天刚下班的邻家小女孩,而是两位女警。“明白。”两人不再多做废话,便立刻开始了行动。商场非常大,在分局所有女警集合完成后,搜寻工作也正式展开,男警察也在她们集合后得到了通知,于是分局所有人员全部出动,来寻找单妙彤。很快便装的警察们混入了人群,几十位警察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几乎将所有角落跑遍。而此刻在地下的王雨蓝也逐渐的接近了那个卫生间。 单妙彤狼狈的尸体还在原处,她如果还有灵魂在旁边,一定不愿意是自己的姊妹找到自己。毕竟自己的好友发现自己这副淫荡模样,实在是太尴尬了。可惜人死如灯灭,单妙彤在几分钟之后进入到卫生间里的王雨蓝面前丝毫不在乎的大展着自己的四肢,让自己保养很好的阴部彻底的暴露在了生前与她关系最好的王雨蓝面前。王雨蓝是一位女警,所以她也不会因为看到尸体而尖叫,但她现在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她捂着自己的嘴,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流着。不一会,所有人在地下集合。 王雨蓝在厕所台阶上坐着,默默地看着师姐在法医面前被检查体表。王雨蓝知道守身如玉的单妙彤肯定不愿意这样被人检查,但这是工作,她也没有办法阻止。 法医在单妙彤被翻过的身子上采集了不少证据。 他们将单妙彤已经开始逐渐软下来的身体翻动着,先是从单妙彤肛门处放入了一根温度计,然后开始了细致的检查。
单妙彤的瞳孔扩散了,早已混沌的眼睛丝毫不关注平日里自己的同事们在围观她赤裸的身体,单妙彤破损的光腿神器也被法医彻底剪碎以检查尸体体表的损伤。 旁边散布着单妙彤生前被玄冥扯碎的各种衣物,被水浸透了的胸罩,半干不干的黑色毛衣,都在卫生间的各处散落着。 这足以证明单妙彤在她生前经历了多少的磨难折磨。法医不断的拿起单妙彤的靴子又放下,女尸白嫩的大腿随着法医粗鲁的动作不断地动着,现在的单妙彤几乎全身赤裸,除了脚上的靴子给她提供了最后的一点点的尊严。 法医将女尸的靴子脱下又穿上,记录了她脚上有无皮损。单妙彤的脚上除了被靴子磨破了一点皮,并没有遭到凶手的亵玩。然后法医拔出了插在单妙彤体内的温度计,记录了相关数据。粗暴的尸检环节让王雨蓝和冉碧凡再也无法看下去,她俩便起身向外面走去。而法医的工作还在进行当中。 法医将单妙彤的嘴巴张开,用手电筒观察里面的情况,发现凶手做的滴水不露,什么都没有留下,但是口腔里新鲜的伤痕也能证明凶手也侵入了受害者的口腔。紧接着法医继续找寻着凶手的相关线索, 单妙彤在法医的翻动中保持着最大的耐心,她的靴子在每次的翻动中都与地面碰撞,发出砰砰的响声。法医又掰开了单妙彤的阴道,同样的,尽管单妙彤的阴唇红肿,但是它十分的干净,在里面并没有发现任何男人的痕迹。法医翻动着单妙彤,同时用照相机为单妙彤拍照着。单妙彤很喜欢拍照,她手机里全都是她的自拍,当然手机已经被凶手拿走了。但今天不同,今天的她,冰冷着,浑身赤裸着,被法医翻来翻去,全身上下一片狼藉的被人拍照着。
单妙彤心脏处的警官证是警察们都愤怒不已的存在,这证明单妙彤的死并不是一个意外,而是凶手在向警察这个职业的挑衅。在单妙彤姐妹的哀伤中,单妙彤的尸体也被安置在了当地的市医院里的殡仪馆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