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M云轨上的魔女:母女丼、但是克苏鲁式修仙、且西瓜肚和胎内回归】
(本系列内有西瓜肚、胎内回归、性转换、雌堕、触手服等口味较重的元素(算上后续章节会出的属性),如果不是同好以及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客人请不要继续浏览,谢谢嘞!)
(本文并不适合心理发育尚未成熟的未成年,请树立了正确价值观后再继续,咱不想给大家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本系列是咱将之前发布的又因故删除了的C系列重置,CM也就是咱之前C的重制版。重置版主要是将原文润色,并且增补一些新设定和故事,并且将其和即将会重置的BM系列以及和已经重置的DM系列共同放在一个世界观下,也就是【云轨上的魔女】。部分人名以及地区名称会有改动,毕竟咱打算整合世界观和设定,在重置整合后,也方便咱填坑。XD)
【CM0因为不想死,所以不得不捐出最重要的子宫作为恶之花盛开的胎壤,于是我尸解而登仙。】
这次的故事并不是发生在旧世界,也并非发生在新世界抑或云海之上。
旧世界的贵族们,新世界的拓荒者们,云海上的海盗们,
通通……都没有,
让我们把视线看向远东,
这是发生在瑟莉丝的故事。
现在让我们把时间线从I-Q33年往前跳转数百年,
暂时告别旧世界,来到I-3Q9年的瑟莉丝。
(设定中年份作为9出现的Q只能出现一次,这是云轨的书面表示年代的设定,具体原因之后随着故事的推进会交代。)
(这个世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时间便被大家默认用字符代替一部分数字了。)
(或许,当时间再次变回纯粹的数字组合后,有什么恐怖的事情会随之而来。)
(注:本篇「CM01」系列属于是因故删除的「C01」系列的重置版,重置版主要是将原文润色,并且增补一些设定和故事,以及统一在E系列之前创作的故事背景设定和世界观。目前CM01以及DM01都是基于「云轨上的魔女」设定,在之后会重置的B系列,也就是BM01也会使用「云轨」设定,这也方便咱在日后重置完旧作并填坑。)
【I-3Q9年,远东瑟莉丝,武德九年。某山,某处上古坟地,墓室甬道。】
一只身材娇小,面容清秀精致且异常可爱的小女孩在青苔遍布的墓砖上蹦蹦跳跳,她的身后跟着十二位大大小小的女子。她们的衣裙样式统一,主色调以黑白为主。所有的女孩胸口都别着不同样式的胸针抑或是坠玉,这些信物具有标识个人信息的作用。
十三位女孩,每一位都是国色天香级别的美人,但领头的那位活泼好动的小萝莉尤其突出,可惜外表上看上去还小,如果长大,那一定是一位亡国祸水,绝代佳人。
「诶嘿,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领头的小萝莉越蹦越快,她笑嘻嘻的,哼着刚编的童谣。
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身后的十二位女孩,每个人都如临大敌,强忍着恐惧,有几位女孩就差点没把「我很怕啊!!!」写在脸上。
「呐,怜雪,用你在门派里学的,告诉我这里是什么朝什么代的墓?」
奔奔跳跳的小萝莉打了个响指。
「对了,补充一下,这个也算在考核分里面~」
领头的小萝莉坏笑一声。
「大师姐,这…应该是是“殇”代的墓。」
一位身材丰满,巨乳蜜臀的女孩子迟疑了一下,她整理了一下记忆,如是答道。
所谓的“殇”,并非是什么好词,也不会有统治者愿意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的王朝盛世。只是当这个历前的古早王朝陨落后,便无人再记得它的名字了,即便是它留世的残迹,也尚未有人在其中发现它的名字,似乎那个王朝本身就是没有名字。
尽管它拥有着自己的历史和遗迹,向着后人证明着它的存在。
久而久之,世人便称呼那失落的历前王朝为「殇」。
「没错哦,“殇”,姒伊辅政时期的殇,嗯…这是个子姓将军墓,和殇王同姓,是个王族。」
被一位各方面都很“大”的女孩称呼为大师姐,奔奔跳跳的小萝莉看上去很开心,补充完对方漏掉的重要细节。她虽然没有回头,但是还是舒张左掌 五指伸过头顶,表示对方的回答是五分满分。
「然后是…灵萱~」
听到了大师姐叫到自己的名字,瑟瑟发抖的灵萱不由得抱紧了怜雪的肚子,怜雪很高很“大”,胆子也比自己大很多,所以从下墓的第一开始,她就抱紧了怜雪的肚子。
诶,为什么要抱肚子,是因为灵萱跳起来才能顶到怜雪的下巴。
「灵…灵萱在…在的。」
灵萱几乎想哭,她虽然天赋很好,但是胆子很小,而且还很怕自己接下来会回答不出大师姐的问题。
「灵萱,告诉大师姐,今年的年是什么年?」
「武德九年…云海历I-3Q9年…」
「不错!很棒啊,灵萱。」
蹦蹦跳跳的大师姐再次高举左掌,表示对方的回答是五分满分。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大师姐其实是在故意照顾很害怕的师妹。
「但有个小问题,现在年轻人嘛,都不讲武德,所以以后只要回答云海历就可以了!」
灵萱竖起了耳朵,结果听到了大师姐的打趣。
「其实大师姐我是好人哦,这次测评不会刁难你们的。你们也是第一次下山门,所以这次我就带着大家来这里练练胆子,这是阁主上上上个月遛弯时候发现的大墓…古墓…凶墓。阁主她有简单过一遍,速通了一下,没有什么危险的…她老人家特意让大师姐我带刚下山的后辈实习逛逛。」
大师姐拍了拍自己的钢板胸脯继续道。
「我呀,知道你们在山门里也有实地调查课的。可那些地方在师姐的师姐的师姐时就没怎么变过了。嗯,那地方殉葬坑可比京畿的朱雀大街还热闹,就连主墓门的合页都不知道被修补了多少次了。」
「菀菀大…大师姐…我们…我们后面…好像有什么…在跟着我们…」
走在最后面的女孩呜咽了一声。
「敢吓我的可爱后辈,真是…不想活了。」
菀菀没有转身,依旧蹦蹦跳跳。她伸手鼓了鼓掌,宽松的袖口中飞出了几十张血符。
血符似乎是碰到了什么,小萝莉伸手虚空一握,一只锈铠和断刀上贴满朱砂镇魔符的白骨被她像死狗一样拖到了最前面,鬼卒最终化作磷蓝色的火,燃烧殆尽。
「竟然是…是血煞鬼卒!」
「等等,大师姐刚刚…用的是朱砂镇魔符,好几十张!」
有识货的师妹震惊了。
「啊,那是无聊的师兄们送的,我还有好几本,平时都拿来当书签和烧火玩的。」
十三个女孩在欢声笑语中见到了主墓室的墓门,然而欢乐都是大师姐的,她们只有恐惧带来的心跳加速。
这些女孩都是太阴蚀魇阁的见习弟子,一位师兄或师姐带着后辈做一些简单任务算是门派的惯例。鱼菀菀是大师姐,因而这次山门给的新人都是天资非常不错的女孩子,阁主她更是挑了一张非常适合带新的图。
……
在旧世界,教团掌握着人们的信仰,但在瑟莉丝,人们更多地会选择修炼门派。不同于旧世界,神明居住在天堂山上,远东这边的神明居住在九重天。这里的九重天算是泛称,包括了九天九幽,除此之外还有既存于九重天之上,也存于九重幽之下的不周天,以及住着各种菩萨的琉璃天。
在瑟莉丝就有佛门四寺、道门七派、邪魔九教的说法,这些宗门早已深入人心。当然,也有一些清修教派和秘密教团。在道门七派中,就有主修九重天的玉墟纯阳宗、镜湖百花谷、青城浣花派这三个阳间宗门,还有主修九重幽的太阴蚀魇阁、浅川浮生道、青烛伏鬼楼这三个阴间门派。
道门七派最后一派是璇玑玉女派。这个门派尤其特殊,只收女子,并且修炼的是九重天之上,九重幽之下的不周天,并且专修不周天里面的壬女元君,九天九幽璇玑壬女元君。因而璇玑玉女派人最少,但是也是道门七派中实力最强的。
……
「好,在进去之前,大家一定要想起我们太阴蚀魇阁的考察规矩,不动财物,不扰先人,入室问道,烛灭即出。」
菀菀大师姐背对着石制的主墓室墓门,语气也逐渐严肃了起来,仿佛先前在甬道里喧哗蹦跳的是另外一个人。
「大家都准备好了的话,我就起烛了?」
十二个女孩虽然害怕,但是也有些小小的期待,这也是下山后,她们第一次开主墓室墓门。过去上课下的墓,门每几年都要坏一次,新门和润滑油都要定期上才行,可见这些教学用「范例」用的次数之多。
「诶,我的大青烛塞哪里了?」
鱼菀菀伸手在自己的空间袖袋里面翻腾着。
这个大师姐不会不靠谱吧?虽然太阴蚀魇阁、浅川浮生道、青烛伏鬼楼三年前就确认了她是三大九幽门派中年轻一代的最强天才,但是自己今天终于见到了众星捧月的偶像又觉得偶像可能是……十二个师妹不禁想扶额。
「哦,摸到了。」
菀菀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根渗出绿色荧光的蜡烛,甬道里的黑暗被幽绿渗人的光所驱散了,但是也更加阴森了。
「这不会是青烛伏鬼楼的黄昏染夜烛吧?」
识货的师妹不禁又发出了声音。
「啊对,隔壁门派的无聊师兄送的,我还有好几根。」
点上蜡烛后,青烛上跳动着靛蓝色的火。
……
「起开。」
将青烛递给了师妹后,菀菀一脚踹开了石门。
除了她以外,所有女孩子都蒙了。不是说好了让大家记住门规吗?怎么她直接踹门了,别说不扰先人了,这棺材里面睡的先人都被吓醒了。
「啊这…」
「没什么奇怪的,这门上有机关,用手慢慢推会让我们之前路过的几个殉葬坑里面的骨头全醒过来,直接把门踹开就不会打扰他们的长眠了。这才是不扰先人的教科书式范例。」
众女一望,除菀菀踹开的右门板外,左边未动的门板确实内有夹层,夹层里有好多巨型的齿轮。
「在进去之前,我想考一下你们,回答出的人,在考核记录册上会有加分的。」
菀菀大师姐摇了摇食指。
「我踹开的这门代表什么?」
在众师妹沉思的时候,一声悦耳的声音答道。
「主墓室的墓门往往是外开的,目的是希望复活的墓主人以后醒来能从里面出来;现在的墓门是里开的机关门,这说明造墓者不希望墓主人醒来,所以代表…这是凶坟!」
一位叫做陆小小的女孩子似连珠炮一样快速说出了答案。
「很棒,陆小小加五分!」
菀菀这次直接鼓起来了掌,她知道这些天赋很好的师妹们很快都会反应过来,而最快反应过来的师妹一定值得加分。
「不过这次有师姐我在,你们可以暂时可以放心。以后自己独自下墓的时候,我希望你们的脑子能跟得上手,意外发生后迅速作出反应。阁主她老人家先前虽然没入室,但是用“灵”速通了一遍,墓主人是一位将军鬼尸,但是几千年过来,实力已经退到了三级,也就是序列3的拂晓使徒水平。」
「这个灵智早已磨灭的将军鬼尸是你们这次的考核作业,你们每个人都是序列2的晴蓝教士水平,十二个人应该足以磨平阶级差。师姐我虽然是四级的白羊梦魇,但是不到性命攸关的时候我是不会动手的。」
道完,菀菀便领着一群师妹走近了主墓室。主墓室的四周画着壁画,那是一位将军的征战史诗,墓的正中央有一个高台,高台上有两副棺材,一副为墓主人,一副为墓主人妻子。
「好,你们准备启棺吧,限时三盏茶功夫。包括打完后,帮尸体重新殓容,缝合断臂,再次封棺的时间。如果有破坏壁画和明器的行为则有扣分…嗯?…等等?」
「等等?」
「师姐,有什么问题么?」
一位师妹试探性地问道。
「那墓主人和他妻子的棺椁怎么看上去这么正常?」
「啊?」
有师妹疑惑发声。
「如果是凶坟,棺上应该有镇鬼像,连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将军的征途临时墓葬都该有把屠人无数的宝剑置于棺上镇邪,再不济也该有些镇邪符箓贴满棺椁。这墓主人的棺怎么看上去和正常人的一样……」
菀菀喃喃道,所有人都被她吓住了,她们第一次看见平时嘻嘻哈哈的大师姐这么严肃。
「除非这主墓室供的主就不是这将军,这王族将军和鬼卒都是来守墓的。」
菀菀越想越不对劲,冷汗已经湿润了衣裙。
「麻了,有问题,大问题!」
她望向了四周,大概推测了一下主墓室内部的风水布置,越看越是心惊胆战,脑海里的某种不好的猜测被论证了。
少女一咬牙,将手伸入裙下,向着自己那未经人事的处子地,食指深向小穴,捅破了那层处子肉膜。
她需要元阴,哪怕是自己的一生只有一次,现在只有献祭掉自己的处子元阴才能赶在某种不可名状的恐怖发生之前弄清楚状况,她甚至没有时间去为那破瓜的痛楚哀鸣。
忍住肉膜撕裂的痛楚,她将自己的处子的元阴湿润食指,继而再把手上的元阴润入眸子。
菀菀黑色的眸子立即被染成了血色。
「草了!」
「师姐?你不要吓我们啊。」
「是酆都鬼门关的阴差捕头走过的痕迹…至少是两千年前…来的阴差很多…等等…还有一位判官…很奇怪…他们只带走了墓主人妻子…有什么东西让他们都觉得棘手…不得不让这些可怜人继续留着…」
菀菀快速清醒了过来,汗毛直立。她看见了真正恐怖的东西,那是鬼门关判官带着捕头们走前用冥文留的告示。
【九幽捕头告示:】
云云云(省略)。吾等为本欲取此地留滞人间之孤魂,初不觉此地英灵之要职,后悟,吾等肃然,于将军之请下,但去其妻,引渡九幽。将军鬼卒,皆继续其任。然数千百十年后,应有人去此之奇点,吾等约为那日之后,再渡诸英灵魂至九幽。云云云。
切记,此地若有处子元阴释出,其奇点必离稳态,蚀现世,生灵涂炭。
云云云
九幽酆都判官柯某。
大概意思就是原本这群九幽的判官捕头来抓逾期未离人世的孤魂野鬼,意外发现了这边的幽魂需要镇压一个现世的深海奇点,他们很感动,所以准备放弃了带走他们的计划。这边墓里的将军鬼尸让这群九幽的阴官先带着他的妻子下九幽投胎,自己带着其余鬼卒继续守墓。然后这个判官还说如果有人释放了处子元阴,这边奇点就会脱离暂时的稳态,从而侵蚀世界。
整理了一下思绪,菀菀感觉自己的牙尖发酸。
首先是诡异的阴差们,在鱼菀菀的认知中,引渡亡魂前往九幽的阴差们早就在数千年前消失匿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九幽便对世人关闭了大门,死者的亡魂也只能留存在现世中成为孤魂野鬼慢慢消逝,而能带着亡魂前往那酆都轮回转世的阴差们甚至成了神话传说。
即便是修习九幽的诸门派,也只是推断出了九幽和酆都是存在的,只是不知道那方世界发生了什么变故,连这些下级的鬼差都如同诸仙一样不再出没于现世。
能自愿化作鬼尸幽魂千百年不灭,依旧率部守卫深海幻梦在这方现世上投影的奇点,那么这位将军在生前至少达到了序列8的永生木马的层次,当它也灵智磨灭到沦为序列3的拂晓使徒层次后,却不知是过了多少岁月。
就连最后的灵智也被时光与孤独销蚀。
显然,那判官是没有再来的,兴许是他错判了会有人来消除此处奇点,不过就算会有那般大能来,但是这些判官鬼差们也再不会重返现世了。
这些倒是还好,最恐怖的是这个判官说了,如果这边有元阴泄出,那么后果不可想象。
鱼菀菀一瞬间想杀死这个判官的心都有了。
就好像是有人身处一间漆黑幽闭的山心密室,闻到了一股诡异莫名的未知恶臭,虽然知道是有危险,却不知是强悍的千年腐尸还是单纯的尸毒灵芝,此时她有两个方案,要么退出密室,要么继续探索。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又摸到了洞壁上仿佛有好心前人留下的笔记,为了获得前人的意见,她起了个火折子照明去看笔记,笔记上面竟然写着——别点火,这里有瘴气,点火会爆炸!
「草了!」
鱼菀菀差点没忍住泪水。
「现在开始,你们背过身来,不要看我,等下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回头。怜雪,陆小小,你们两个人站在最后,如果有人回头就按倒她。怜雪,你把黄昏染夜烛掰了,然后大家凑近点,倒数九秒。九秒后会被青烛送回山门,你们把此事报告给阁主。」
「师姐你?」
怜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师姐,不要去!」
灵萱的呼喊引出了大家心底的呼声。
「这里啊,有一个深海幻梦和现世的奇点,我想办法拖一下。陆小小,把灵萱按回去。」
菀菀见怜雪已然掰断了青烛,灵萱也被陆小小抱住了肚子无法靠近自己,便随之转身。
无论是菀菀抑或是灵萱和陆小小,都看见了一生中再也无法忘记的一幕——
一副发光的「棺材」漂浮在主墓室的正中,如此突兀且莫名,它是深海幻梦那个唯心世界在物质世界的一处奇点倒影。它并非是原有的两副棺材中的任何一副,它甚至并不是物质意义上的棺材。
它看上去是棺,但也并非是棺,它既是升维的入口,也是降维的出口。
棺材发着光,光可以说是五颜六色、绚烂至极,也可以说是近乎无色,黯淡至极,它是五彩斑斓的纯白……它仿佛是合理世界规则下的唯一错误,一切人世的规则都无法套用在它的身上。
……
身后的十二位师妹已经被黄昏染夜烛的能力送往了太阴蚀魇阁山门。见师妹们都安全了后,菀菀放弃了忍耐泪水。
「结束了。」
「一切…全部…结束了。」
「完完全全。」
「这算什么啊。」
「老娘还没有尝过男人啊。」
「瓜还是用自己的手指破的。」
「这也…太绝望了呀。」
「得想想遗言。」
「想不出来。」
「希望留个全尸。」
「可地上天使碰了这个都要被深海撕碎呀。」
无数种念头出现在少女的脑海中。
「算了。」
「希望不要魂飞魄散。」
「啊,大概不可能。」
「要不挣扎一下再放弃?」
「我已经感觉理智掉的越来越快了」
「真的不想身体还没碎前脑子先炸掉。」
「太痛了,得干脆一点。」
菀菀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已经不是发烧范围内的温度了,要不是自己的太阴体质,否则自己的脑组织必然开始融化。
「……」
短暂的思想斗争后,菀菀还是决定在被深海的奇点抹去最后的痕迹前,稍稍做一下抵抗,至少这样能死的快一点,没有如此折磨。
将指尖上仍染着的处子元阴作为媒介,少女虚空画符,将自己认知中的「棺」之律法书写于物质世界之中。
作为年轻一代的天才,她年纪轻轻就达到了序列四的水平,掌握的律法中也有两条达到了如此高度,那分别是「棺」和「招魂旛」。
序四的「棺」之律法并不如「招魂旛」那么泛用,可是现在这个场合,序四的「招魂旛」构筑的无形之术几乎没有什么能用的,唯独特化性强的「棺」能够做一些小动作。
比如说「食罪消业」。
这种无形之术在此时无疑是非常有用的——它能让菀菀更快的自毙。省的待会让少女沉受脑浆融化的痛苦,身体异变成一团莫可名状的肉块再而炸的到处都是要好。
不是说用了这个不会变成一团会爆炸的肉块,只是用了这个无形之术后,菀菀能马上就自爆,不用再那么受尽折磨半天,最后落得一样自爆的下场。
「食罪消业」乍一看名字会觉得这和「棺」之律法没有什么关联,但是「棺」之律法引申出来的象征性意义就有「囚禁」和「容纳」,而「食罪消业」的效果就是用自己来容纳目标,吃掉对方的「罪」从而获得对方的「业」,至于这两者是什么,那就是玄之又玄的东西了。至少无形之术的道路上,玄之又玄的东西如同野花野草一样多。
这种无形之术,是由菀菀自己从「棺」中解构而出的,她曾经在序列三的时候使用过一次,她用自己的身体容纳了某位序列四的古尸的镇墓神兵,算是一种出乎意料的缴械。
但是代价也很明显,她从那场战斗之后就开始身体不适,每天都是生理期,宫寒和痛经困扰了她好久。哪怕是其他的太阴体质的女子,天天运功修炼九幽之术不停歇,也没这么离谱。原因便是菀菀“吃掉了”那柄镇墓寒锋后,自身也要沉受那柄剑的“业”,体内的煞气和太阴之力自然而然的会愈发恐怖地增长。
至于最后她是怎么摆脱的?倒也不复杂,只是找到一个能够替自己沉受「业」的东西就行了。虽然难以启齿,但是菀菀找了块古玉,将其穿上丝绳,然后把这丝绸绳子牢牢系在自己的臀上,作为亵裤,使那古玉被固定在自己的小妹妹之下,每天用古玉贴合自己的小穴花蕊,辅以无形之术,最终花了一个月把那镇墓神兵的「业」从自己的莲宫转移到了古玉上。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能力要不是菀菀自己解构出来的,她早就羞愤地发誓再也不用了。不过这能力确实很强,即便是目标比自己高好几个序列,往往也能奏效,不过相应的,事后的代价会更明显。假如说那柄镇墓神兵再强那么一个序列,那么菀菀事后用无生命的古玉是无法寄托这种「业」的。
要想转移这种「业」,势必要在自己的莲宫中孕育一位与自己血脉相连的胎儿,利用母子脐带缓缓向其灌输「业」,这个结果是会让那孩子成为先天的太阴体质,而先天太阴体质或者纯阳体质的胎儿,虽然都是修仙的好苗子,但是鲜少有能活着离开母胎的,往往都是在生母临盆前、自己临月前成为死胎。
如果那柄神兵再强两个序列,自己的莲宫除非一次胎孕四胞,两对龙凤胎,否则无法寄托「业」。
如是可见「食罪消业」的强度恐怖如斯,不过哪怕是用「食罪消业」来“吃掉”深海奇点,也还是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根本无法容纳它,所谓的深海奇点,那就是一个通往唯心世界的某处「深海」的一个维度通道。虽然是通道,但是它的位格却是和「现世」以及「深海」一样。
它从某种物理法则上来看,它的位格是——“世界”,与自己所居的现世并没有高下之分。
除非自己也是「世界」,否则自爆无可避免。
……
……
……
……
……
…….
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中,少女从混沌中恢复了神智。
「惊了。」
「我居然还没有爆炸。」
「……」
「这是哪尊路过的大能出手了?」
意料中的痛苦没有出现,菀菀再次睁眼的时候甚至还看见了一个充满神性的小女孩飘在自己旁边,那女孩给她的感觉和璇玑玉女派女弟子描述的壬女元君很相似,无数祥云和玄鸟在她的身边环绕。
虽然能够看见祂的模样,却无法描述,菀菀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各大门派对于神仙的描述都是抽象和象征——因为祂们根本不可描述。这并非是指祂们长得都很丑,或者是不可名状的“肉团”,而是说祂们的外貌无法被凡人的感官所理解。
你看见了祂,但却无法铭记,无法描述,无法触及,你知道祂的存在,祂也知道你,你们在对视,你理解了祂。
如果说,视觉听觉嗅觉等都可以被定义成感官认知,那么这些感官认知便来源于人类的定义,可是仙人并不是凡人,他们处于凡人认知之外,未被纳入凡人的定义中,甚至,祂们的位格比凡人更高,居于更高的维度上,祂们可以定义凡人,而凡人无法定义祂们。
祂们看见了凡人,那么凡人的一切便一览无余,从五官肤色发色到每一个细胞的生理行为甚至是目前所经历的一切,所思所想……
好比说,仙人们能看见凡人的「黑色瞳孔」,而对视的凡人也能看见仙人的「榛戣壊鐬冲瓟」。
诚如是,凡人也是能够接受仙人的反馈的,只是这个反馈无法理解,或者说,可以理解,但是却无法理解理解这段信息的产物。
简而言之,凡人看仙人差不多就类似于,磨砂玻璃后有女孩子在洗澡,你只能远远的隔着玻璃看。你知道那里面是一位女孩子正在洗澡,但是却无法具体描述,偶尔玻璃上会显示出她的某段肢体的轮廓,你猜测那是她的胸脯,却无法知道她的胸脯的大小、是否是凹陷乳头……你也许看见了她的丰满臀部,可那玻璃之后,真的是她的臀部吗?臀部抑或是胸脯,兴许是她正在玻璃后练习高难度体操,呈现倒立的身体已然处于非常的扭曲,你理解的臀部其实是她的胸脯,她正在用高难度体操给自己的盲区抹上沐浴露。
因而,各大门派对于仙人的描述都是抽象的象征,即便是西方的旧世界,教团对于神明的描述也是同样抽象的符号等。
……
菀菀本应道谢,但时间凝固了,这是专属于神明的时间,如果神明不愿意,凡人连一个念头都无法产生,因而她也没有产生道谢的念头,可能在祂看来,道谢只是一种无聊的浪费。
「【壬女元君】。」
似乎有小女孩的声音在少女脑海里响起来,但是菀菀的耳朵却没有听到任何响动,菀菀只是理解了突兀出现在自己脑中的话语,那是祂的声音,没有主语,只是个名字,就好像初次见面报上姓名的那种风格。
「想活下来么?」
菀菀仿佛从小女孩的声音中听到了一丝好奇,但是理智告诉她,仙人不应该还有好奇心,想到这,菀菀便觉得自己先前听见的并非是小女孩的童音,似乎是一位尚未进入变声期的童子音。
「想啊!」
少女说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在这之前,祂便知道了。
「代价。」
壬女元君的声音依旧,很简短,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少女一瞬间就理解了祂,所谓的代价并非是自己需要向祂这位仙人支付报酬作为代价,而是一旦选择了象征着「活下去」的荆棘小径,那么难免会被荆棘刺破稚嫩的肌肤流下鲜红的血液。祂并不在意凡人,就连帮助也是一时兴起,更别提那对他没有任何意义的凡物报酬。祂只是单纯地提供了一次帮助,而展示鲜花的花柄刺棘也只是帮助的一环。
「……」
少女沉默了,恍惚中,她仿佛看见了某种近似于梦幻的泡影,视角一下子从凡人的可笑洼谷中开始被强行提拔到了某种恐怖的高峰,不知是壬女元君将她短暂升了格,还是单纯地把祂所见的未来分享之。
在泡影中,少女看见了自己从古墓中醒来,一株混沌的、污秽的「恶之花」,盛放于自己的莲宫中——那是通往某处「深海」的奇点。自己将赋予之生命,使其从一种无意识的或者说混沌的状态中具备灵智。
…….
……
……
(!!!注:接下来的几段的叙述风格会骤变,如果无法接受 意识流 请跳过数行。由于「云轨上的魔女」的世界观设定中的主要背景是 类克苏鲁,因而咱在这种风格的叙事探索中,会尝试一些较为激进的叙事方法。)
……
……
……
你有想过成为名词中的阴性吗?
没有吗?
那么可以想一想了。
如果伸手的话,不仅仅是语言中的名词,你将成为概念中的阴性。
“她”不是性别,只是概念,纯粹的概念,
——你将成为“她”,概念中的阴性。
如果说「正午的太阳」是阳,那么你将成为「子夜的月亮」,如果说「违心的拒绝」是阳,那么你将成为「酸涩的接纳」,如果说「赛里斯」是阳,那么你将成为「瑟莉丝」;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真实的虚假」是阳,那么,你将成为「虚假的真实」。
……
让我们来聊一聊“门”吧。
你有想过让一扇“门”成为自己的孩子吗?
没有吗?
那么可以想一想了。
如果抽象的话,那么让我们换个比喻——“虫洞”。
你有想过让“虫洞”成为自己的孩子吗?
很可笑,不是?
那么纠正一下,黑洞,或者说,等同于黑洞的“虫洞”。
诚然,有“质”的黑洞如何等同于无“质”的虫洞,前者的概念可以是正位的第二十一张大阿尔卡纳——「XXI世界」,
而后者只能是第一张大阿尔卡纳——「0愚人」。
“门”如愚人一样特殊,而愚人,编码是0;
0是二十一位“奥古斯都”中的唯一一位“哈里发”,只因罗马的数学不相信0。
虚无如何等同于真实?
那么,假如,我是说假如,一直以来,我所表述的“虫洞”并非是纯粹的虫洞,“门”并非是纯粹的门;
“门”不是门,“门”是门还有门后的未知与混沌;
就此,门成为了“门”,虫洞成为了“虫洞”,它的性质从纯粹的门变成了“世界”;
“门”即是“世界”,它是「通道」以及「通道后的未知与混沌」的集合。
于是,“门”从「愚人」成为了「世界」,逆位的第二十一张大阿尔卡纳——「XXI世界」。
……
你有听说过宇宙中最恐怖的天体吗?
那么不妨猜一猜吧。
连光也无法逃逸的黑洞?
抑或是通往不明亚空间的虫洞?
……
门后便只有未知与混沌,但并没有多余的恐惧;
只是,在这扇“门”被推开之前,它也会慷慨地赠于你恐惧;
以及连恐惧也无法逃逸的重力井。
……
让我们来聊回“门”吧。
你有想过让一扇“门”成为自己的孩子吗?
如果伸手的话,你便能活下去,
同样的,你将会背负一扇“门”;
“门”会一直跟着你,只要你低头,便能看见腹中的它。
……
但我会残忍地赠与你一份事实,
那扇“门”后的未知其实只是一面“镜子”,除此之外便只有混沌。
未知不是改变混沌的希望、也不是战胜混沌的勇气、更不是在Bad end之前召唤「机械降神」强行反转的契机;
“她”只是一面“镜子”,纯粹的“镜子”。
如果没有做好「准备」便视如儿戏地推开“门”,“她”只会吓你一跳,
那时候,你将目睹与你面目相同的“混沌”。
……
请考虑一下成为概念中的“阴性”吧,
这是解药,也是救赎;
成为纯粹的“阴”,彻底的“雌”,再而全心全意地接纳…与孕育“她”。
当你「准备」好的话,
便伸手吧,
试着去触摸一下“她”,
兴许,你能给予“她”生命,也能赋予“混沌”以人性。
……
……
……
……
……
……
……
我从阴暗逼仄的狭间中苏醒。
此方狭间绝不是幽冥,而九幽绝无此处静谧。
待到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
我看见了黑魆魆的暗,但也并非到了五指莫见的程度,
至少在狭间之内,青与红的光影跳跃着。
待到知觉恢复,身体的酥麻稍微好转,我伸出了脚,踢开了狭间的屋顶。
外界的柔和辉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
…….
赤裸的少女坐在冰冷的石棺之上,或者说,她正坐在包裹着石棺的外层的“石椁”的“椁盖”上。
她一手托着腮,一手放在胸口,双脚踩在石棺内的丝绒裘毯上。
呆讷地思考着。
她的雪发,似是天上的仙宫绸纺中的天女以昆仑冰雪为丝,织而成,皮肤也如是雪白,五官更是仿佛被仙人凿刻,她的胴体以白为主色调,好似一位冰肌玉骨的画中仙。
也许是画外的那位觉得过于平淡,便赋予了她一双猩红如血的眸子。
那双眸子,正是画龙点睛,成功赋予了她生命,在仙气氤氲中,赋予了她一丝邪意。
……
「嘶。」
少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拍在了自己的腿上,似是想通了什么。
她的玉腿上短暂泛起一抹红,不过很快“红”便继续淡成了“白”。
「我被尸解了!」
「……」
少女于强烈的震撼中沉默了。
……
所谓的尸解,并非是那种分尸酷刑,而是一种从凡人上位成仙家的登仙之法。
在瑟莉丝,一般来说,从凡人成为仙家,首先要修炼到序列9,按云海上的说法就是「地上天使」,在瑟莉丝也叫「存世亚圣」或者说「活圣人」。在这个层次上,凡人才有了登仙的资格,但是离正成为仙人却还有很长的距离。
首先,这位活圣人至少要把两条律法修炼到第九层水平,再而使其融合成第一律法,也就是真实律。比如说有位兵家的活圣人的「金鳞」和「破阵」到了第九层,那么他如果把这两条律法塑成真实律,那真实律有可能会是「破阵明王」。真实律法和他最后成为的仙位息息相关,如果他最后成功飞升,那么他的仙位会有可能是「金铠照日明王破阵真君」。合成真实律法是个很复杂也危险的过程,因为律法之间会有很强的冲突,利用的律法越多,合成的难度越高,但是最后的真实律也越强。
就好像是「神威破阵明王」肯定是要比「破阵明王」要强的。
有了真实律法后,他还需要有在现世中留下足够多的事迹和传说,也可以是世人对他的信仰,这便是被称为「锚」。
在以上两种条件都满足后,他最后需要一次成功的「上位仪式」,也就是瑟莉丝世人所知的「飞升仪式」和「登仙仪式」。仪式成功后,他的血便会成为「天人仙血」,也就是云海上传说中的「神血」,在「神血洗髓」之后,肉体便会脱去凡胎成为仙躯。
这个时候他便能飞升登仙,去到九天或者九幽,位列仙班了。
不过这并非是唯一的登仙之法,这种登仙之法被瑟莉丝人称呼为「羽化而登仙」。
不过「羽化仙」的道路曲折,瑟莉丝的世间已有近千年没有活圣人羽化了,甚至有传闻,九天九幽里面的仙人都已经仙逝了,那方净土成了没有生命的鬼域,所以才迟迟没有活圣人羽化。
除去「羽化仙」的曲折小径,「尸解仙」是公认中的近路,「尸解而登仙」往往需要大量的福源和契机,它即是传说中的「仙人抚我顶,结发授长生」。绕开条件种种,强行将凡人的血升格成神血,抑或者直接授予凡人神血。
当然,凡人是不能承受住升格的阵痛抑或者是容纳神血的威能的,需要置死地而后生。必须先死去,在死后尸解,在死亡的状态下成仙,最后复活,再而重新醒来的时候便会具备天人仙血。
「尸解仙」虽然说是神仙,但是却无法飞升仙界,因为祂只是位格被强行提到了仙人的层次。但只要「尸解仙」慢慢修炼,走一下「羽化仙」的路,最终都能轻松飞升登仙,难度要比前者小太多。
比喻的话,前者的路是大半生苦苦刷题,最后完成震古烁今的论文,成为传说中的天才科学家。而后者,是已经成了公认的天才,他只需要稍微确定一下要研究的领域,最后仅凭着自己的天赋,去发表论文,便能成为天才科学家。
……
尽管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我依旧处于震撼之中。
过去的那种走娇小萝莉风格的体型现在已经成长成了这样的冰肌雪发的仙姿少女就是最好的论证,在这之前,自己已经被【九天九幽璇玑壬女元君】给「神血洗髓」了,也就是强行让我「尸解而登仙」。
少女长长地吐出一口清气。
那被吐出的清气,在离体之后,便成为了「仙气」,宛如我是在凛冬中吐纳一般。
恍惚中,我仿佛想起来了什么,便低头看去。
自己的小腹之上,仙纹耻痕闪烁着,青与红的辉光跃动着,那正是自己先前躺在石棺中所见的青与红。
所谓的「仙纹」与「耻痕」,其实就是旧世界和云海上所称呼的「淫纹」,大多数修仙的天官女子的「仙纹」往往会刻印在小腹上,「仙纹」往往具备着女子胎内莲宫的象征,但也有例外,比如说有女子的「仙纹」在乳上,具备乳腺的象征……
男子的「仙纹」往往是显现在「丹田」上,而自古以来,「丹田」并不是一种固定的脏器,因而有男子的「仙纹」是胃,而有男子的「仙纹」却刻印在蛋蛋上……
幻梦的最后,随着【壬女元君】的微微颔首,她身边的青色玄鸟便化作了青色的辉光,直挺挺地刺入了我的莲宫。
……
在白皙如玉的小腹上,「仙纹」相比与过去有了很大的不同。
过去,自己小腹上的耻痕尽管也会散发出微光,但那也是足够用衣裙掩饰的程度,而现在,自己小腹上的微光在明度上了有过去的好几倍,甚至连颜色也不再是过去的粉红色,而是一种青与红的交替闪烁。
勾勒莲宫以及莲宫两侧的卵巢还有莲宫之下的花道的符文线条,现在变得比过去更加繁复且绮丽。
不过这些都是外相,最重要的异变是耻痕莲宫之内,不同于过去的那般空旷清寂,而是多了一物——
那是一只黑气裹绕的诡异童棺。
但我知道,那只是它的投影,是我认知中的外貌,而它的真实身份是——「深海」的奇点。
「雾草。」
尽管了有心里准备,但是看见那毁天灭地的炸弹正躺在自己的莲宫内,我还是难免爆了一句粗口。
很快,我就理解了,这便是【壬女元君】所说的代价。
如果想要活下去,便不得不背负的“门”。
直至现在,我才明白了自己到底是为了苟且而应允了个什么鬼条款。
那位的意思,差不多是想让我把一个不知道通往什么鬼亚空间的“门”连同其内部的部分混沌一起孕育成一个生命。
所谓的「深海」,其实是一种传闻中的高维的唯心世界,而神话中的「九天九幽」甚至是旧世界的「天堂山」的真正的位置据说都是在「深海」,也就是说,那些仙人最后去的地方便是「深海」。据说在现世中的云海之下,无底的深渊之海便能通往那高维的「深海」世界。
而具体「深海」到底是什么,却没有人知道。修仙者只是知道有那么一个地方,那边是无数个小世界的集合,也是仙人所处的世界。琉璃天的净土菩萨们所说的「一花一世界」便说的是「深海」。
古往今来的贤人们猜测过,深海中的大多数世界都已经失落成了鬼域,而九天、九幽、不周天、琉璃天、天堂山这样的仙界是为数不多的净土,所谓的飞升,便是去向这些净土的方法。
可之所以要修仙去飞升仙界,而不是直接去跳大陆边缘的云海,再而坠落到云海之下的无尽深渊,通过深渊进入深海,便是如此。因为你不知道自己到底进的是仙界,还是被乱流卷到什么恐怖的未知亚空间。
……
事已至此,我也只能期望于那位在我的身上留下了一些伏笔,至少那个亚空间的深海世界大概不会是某个还没有失落的仙界净土。
没错,我现在宁可是自己的莲宫胎内揣着的是某个不知道在什么古早年代便已经形成的邪恶鬼域而不是仙人所居的净土。假如说,我是说假如,假如这个奇点内部的世界非常安全,是个仙界净土,甚至干脆一点,那方净土就是西方旧世界诸人所信仰的「天堂山」的某处。
这个奇点刚好对应着「天堂山」的某处神之居所,那么早在自己还没有从石棺中苏醒的时候,那愤怒的神明便早就跑出来从我的肚子里破腹而出了,毕竟谁愿意某天醒来,发现自己和自己的家附近都被人圈起来,变成别人的。
因而,至少,我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奇点通往的应该是什么不可名状的古早年代里便已经失落的混沌魔域。
不过应该也还好,我要孕育的一个世界并不会很大,也许就是那个魔域里面的某块很小的区域,如果太大的话,那位估计也看不上我这样的母体,从不周天里面找个小小的女仙来做不是更好?
想到这,我突然泛起一股恶寒,想起来璇玑玉女派的女天官们个个都不是很靠谱的样子,还有那民间对于那位的恶趣味的传闻。如果祂一时兴起,把某个上古的仙界,比如说把不周天的旧址,一股脑全塞进了我的胎内也不是没有可能。
瑟莉丝的百姓可是都知道的,想要考取功名就拜九天里面的某位管文的神仙,想要求子就拜九幽里面的某位管投胎的神仙,像是拜那位这样的无所不能的仙中之仙,要么是祂不理睬,要么是祂不管三七二十一,你要求子便给你塞上十胞胎,甚至,那位一时兴起,恶作剧瘾来了。
据传,前朝的某位才子,才华横溢,但是细节方面却不检点,有次科举,因为作文时大笔一挥,忘了避皇帝老儿的讳,虽然是满分,但差点被送去杀头。后几次,虽然没有落得名落孙山,但是下场都挺惨的。
后来这位才子便动起了拜壬女的想法,不远千里跑去璇玑玉女派山门朝圣,渴望来年考取状元。结果第二年,考是考上了状元,但却是个武状元,只因官差把他的名字填错在了武举名单上。
即便是个武状元,做个大将军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可是在殿试之后,皇帝老儿越想越不对劲,某天晚上把她抓回大殿,命人验身,却发现他竟然从过去的男子成了现在的女子。本来会是个瞒报性别的欺君之罪,最后竟落得武状元成了皇帝老头儿的深宫禁脔的下场。
……
……
……
见莲宫内的黑气童棺尚未有更多的动静,似乎是那位留在我体内的封印还在起效。我便打算趁着这段的莲宫平静期内,探索一下目前身处的诡异石室。
这石室似乎是某处墓室,但又似乎是某处古代天官修炼的洞天。想来是在那最后的关头,不是那位的意思便是奇点导致的时空乱流把我卷到了这里,抑或都有。
我现在已经不敢想祂的名讳了,只是用那位作为代替,我现在身上有了祂的气息,但凡想到祂的名讳,祂便一定会从不周天上投来目光。
……
翻了一下自己先前所躺着的石棺,只是发现了一块古典雅致的双鱼玉佩挂坠,这是太阴蚀魇阁的信物,由太阴琼华玉制成。我只是没想到它会和自己一起被卷到这里。
沿着石室内部光源的方向走了几步,我看见了一面巨大的缺口,缺口之外,便是重重叠叠的云海以及云海上露头的雪峰,除此之外便是群星闪烁的星空,双生之月仿佛近在手边。
我一瞬间就明白了,这里这并非是瑟莉丝中原地区,也不是在大陆之外的茫茫云海上,这里是在瑟莉丝的西域群山之中,在某处极高的雪峰断崖上,在上古早年代里被非人之力整体雕凿而出的洞天中。
「啊这。」
「这也太高了啊喂!」
太阴蚀魇阁的天才大师姐像个被人拐了的小女孩,哇的一下哭出了声。
我虽然成了仙人,但是那只是位格层面上的,我的力量依旧停留在序列四,也就是云海上所说的白羊梦魇。我所掌握的短暂滞空和驭气飞行的能力是绝无可能从此处断崖上的缺口中离开的。
因而我只好把目光投在了石室的另一扇石门。
……
在前往石门的路上,我把那只由太阴琼华玉制成的双鱼玉佩抛上抛下。
「好嘞,全身上下就剩它了。」
「好个鬼哩。」
「我存了好久的天材地宝,各门派公子递来的情笺,全套的花街风俗绘(一种瑟莉丝民间流行的色图集)……」
「全 部 没 了!」
「不对。」
「我还多了份“包子”。」
似乎是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似乎是那位在我身上留下的封印已然开始消退。在我小腹之上的莲宫耻痕下,那黑气裹绕的“童棺”开始破碎并变化。
它的投影一般是基于观察者对于它的认知,就好像是春天是绿色的,因为观察者感受到了温和的春风,嗅到了青草的味道。而这个奇点的外貌之所以是棺,是因为潜意识中被我视为了死亡的象征,而现在它的突变,这并非是指我的认知在这段时间里产生了改变,而是它自己的本能所导致的变化。没错,混沌也是有本能的。
它化成了黑气,在我的莲宫内四处游走着。我能感觉到它的不安与恐惧,混沌也在恐惧——恐惧着自己莫名被束缚在未知的粉色肉房子里。
它开始寻觅出路。
在我的莲宫之中,比起那两条通往浓郁生命气息的恐怖小径,最下方的宫颈花心更有可能是出口。可是在它的几次钻探尝试下,每次冲击必然会导致更强烈的反弹,那柔软稚嫩的花心,宛如一只粉色的蹦床,越是靠近,越能感受到诡异莫名的斥力。
看着莲宫耻痕上的种种好笑画面,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我笑出了声,就好像是家里的院子里冒出了一只不知道从哪里窜来的大狗熊,明明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但是你却发现这狗熊一直拿头撞你家的防盗门,撞得自己头破血流。
我稍稍松了口气,看来那位还是在我的体内留了保险,一是提高了我的莲宫强度,二是降低了这混沌奇点的影响力,否则我就早早寄了。
随着观察者的观念转变,那深海的混沌在我的莲宫中的造型也有了变化,它变成了一只可怜兮兮的笼中鸟,一只被我的子宫关禁闭的小小「金丝雀」。
「金丝雀」不再尝试走花心离开我的身体了,它把目标换向了我的莲宫上厚实的肉壁。同样的,它的下场并不比撞击我的花心要好,它越是用力,越像是一只乒乓球,被这座可恶的粉色肉房子打来打去。
我那未经人事的子宫连雄性的精虫也尚未觅食过,因而她头一次得到了这么一种有趣的「玩具」,稍微有点兴奋和燥热。而我也感觉道了子宫中的悸动,这位被我藏在体内最深处的闺房里,女孩子那最重要也是最私密的妹妹,在耐住十九年的深闺寂寞后,头一次得到了一件玩具。
那在我的莲宫中乱撞的「金丝雀」仿佛像是一只小小的手,它在不断按摩着我的最深处,这种快感让我几乎走不动路,舒服的花枝乱颤,淫靡的蜜汁也湿润起了花道。
这一时难免让我动了情,便索性坐在冰冷的石砖上,一只手开始揉捏着自己的胸口白兔,一只手开始调戏着自己的「小蒂蒂」。
再而当「小蒂蒂」也勃起到了一定程度后,我便在禁忌的自亵道路上越走越深,仿佛忘却了一切烦恼,索性用起了食指,蘸了蘸自家穴口的春水,便探入了自己的花道。
意外的,我摸到了象征着处子的那层纯洁肉膜,想来是仙人体质的强悍自愈性。
脑海中仿佛有一个纵欲的魔鬼,不断拿自愈性催眠着我,我也在快乐中恍惚,恍惚中再一次捅破那层薄薄的处子肉膜。
第二次被自己用「食指」破处所造成的痛苦并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没有了痛苦作为缓冲,我在情欲上便更加肆无忌惮。
子宫的腔压和腔类温度在迅速上升,不仅如此,盆腔内的高温蔓延至了全身。病态白皙的肌肤在快乐中透出一丝潮红。就连被我仿佛按压搓揉的一双白兔,乳内腺体也在肿胀。
莲宫中的「金丝雀」见这间囚禁自己的可恶肉房子在盆腔中有了一些下降的趋势,就连子宫的肉壁也在快乐中舒张,误以为是到了最佳的逃逸契机,便猛地往我那即将高潮的莲宫花心一撞。
在内外夹击下,我的子宫在无尽的快感中沉沦了,首先是痉挛,再而是春潮泛滥。
本以为能够逃逸的「金丝雀」再次被我的花心弹了回去,吃到了棒棒糖的小女孩又哪有吐出去的道理哦。它直挺挺地撞在了我的子宫底肉壁上,这甚至只是个开始,延绵不绝的春江淫水弄得莲宫腔类湿乎乎的、黏糊糊的,这无疑让「金丝雀」的逃逸更加艰险困难。
……
不知道是在第几次高潮后,我酥糊地大字躺,躺在一尘不染的石板地面上。这冰冷的石板能带走我体内的燥热,让我更酥糊,尽管我的屁股下面已经湿了一滩,但是我并没有挪位置,只是大口地喘着气。
「没想到,变成了仙人后,情欲也更加旺盛。」
我绝无可能承认自己的天性便是好淫,只怪罪起了自己现在的身体。
我依稀记得,自己过去在昆仑山门里,从很小的时候,便学会了自慰,不过我藏的很好,几乎所有的人都误以为我是山门里最清纯的女孩。不过师姐师妹们都不知道,我会在每天子时三刻准时睁眼,然后悄咪咪地自我发电。
缓和一些后,我后挪了几步,倚靠在石墙上,望向了自己小腹上的耻痕。
莲宫中的小小「金丝雀」也已然停住了攻势,不知是和我一样正在休息还是酝酿着什么更加凛冽的攻势。
见它没有更多动作,我便用手划动着我的腹上耻痕。在成为了仙人后,某种程度上,我的仙纹也得到了强化,她现在可以是凡人的专一耻痕的一种集合,虽然它是莲宫状耻痕,但是也可以切换成别的。
我轻轻在小腹的耻痕上一滑,组成莲宫的禁忌线条和隐秘的文字便开始重组,它从象征莲宫的到梨形变成了被涨的鼓鼓的锥形,我知道,这是我的膀胱。
虽然大多数女孩子的仙纹耻痕并不像男孩那样种类繁多,但是除了莲宫外,也有人的耻痕是膀胱,在阁内的师妹之中,我就知道我的一位师妹,灵萱的仙纹便是膀胱,她曾因自己的特殊而不敢去山门内的公共温泉。
至于原因,是因为膀胱类仙纹,是能够看见其内晃荡的金灿灿的女孩尿液的。而灵萱的膀胱本来就小,要是在泡温泉的时候被人发现了圣水深度降了下去,那么修仙生涯就要结束了吧。
「果然还是太羞耻了啊。」
我试着在耻痕上切出膀胱的剖视图,结果意外切到了自己的结肠内画面,那些臭臭在自己的肠内挤成一团,原本一长条的臭臭在胞宫内先前那邪物的撞击下被不幸波及,变成了一段一段的。
想着赶快切走画面,我又看见了自己的小肠,然后是自己的胃,自己的胃中肉壁还在蠕动着消化内容物,那些青团糕点已经被我的胃酸消化的差不多了。
「看来团子和糕点什么的确实不好消化啊。」
「可那黏糊糊的口感真的很棒啊。」
「等等,那是什么?」
我看见了自己的胃中有一些白色的小虫子。白色的小虫子们拖着尾巴,在自己粉色的胃壁上蠕动着,妄想着逃脱下面胃酸的腐蚀,最终筋疲力尽,被自己的胃酸分解成营养和遗传物质。
似乎是怕菀菀看不见那些遗传物质,自己小腹上的膀胱类耻痕还特意做了小标注释。标注了它们被分解出的遗传物质,而那些小白虫也有小标注释。
「人类…雄性…生殖细胞…精子???」
「…」
「如果要我知道是谁做的,我回去后非剁了他不可。」
「在师姐我的饭菜里加料,这人胆子很大啊。」
「等等…这些精虫的内含物还不是很一致。」
「玛德,还是团伙作案。」
「我说,怎么最近老是能吃到夹心青团。」
我看见了那群精子被仙纹注释了详细信息,这些信息显示它们的遗传物质不同,菀菀至少看见了十种不同来源的精子。
「也许是…」
「大概是…」
「很大可能啊喂…」
「怎么有这么一群人还合伙给大姐头我的饭菜里面定期加料啊。」
气愤归气愤但是我现在也没办法回去把他们的狗头剁了,只好暗自记在脑子里的记仇本上。
我大概猜出来了作案者,那群没事老是会偷我的亵衣去打飞机的小屁孩们,完事了还恬不知耻地挂回去。
在太阴蚀魇阁,由于门派功法的阴性要求,阁内的弟子一般都是女子,而阁内女弟子的后代们,总是有一些男孩子,这群小男孩们在未长大前,便在门派内学习一些人间私塾的功课,做做门派内部打杂什么的,到长大后再送去下山去管理门派的外部企业或者送去别的友好门派继续修炼,也有少部分可以留在山门内供女弟子们玩弄配种的。
我继续看向了自己小腹上的「仙纹」。
成了仙人后,「仙纹」比过去要多了好多功能,这是自己的莲宫等脏器得到了充分开发的结果。许多「耻痕」自带的新功能都证明了它的实用性,如果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菀菀能很快察觉,并且用「耻痕」的控制功能快速去除病原。
最后,我切回了莲宫类「仙纹」,我试着用自己的意识之海浸润自己小腹上的「耻痕」。这次简单的尝试直接让我的精神体被吸入了自己的胎内。
在这片燥热的粉色肉房子里,一只不可名状的金丝雀状黑雾在不断地膨胀收缩,每当它膨胀到一个极点时,它就被女子胞宫的肉壁给紧紧包裹住,无法动弹。它只好又收缩身体,然后继续膨胀,再次尝试去涨破我的胞宫。试了一段时间后,它似乎灵智增长,改变了注定不能成功的越狱方式,它又试着把自己缩成一颗樱桃大小,奋力撞向下方肉壁。
这次撞击显然还是无用,子宫下方肉壁把它重重弹开了,迫使它又撞到了上方肉壁。子宫下方的膀胱被这撞击撞的轻微摇晃,半腔透明的尿液在膀胱内晃荡。
随着时间的增长,它的灵智也在缓慢增长,它又试了直接在我的莲宫内开始侵蚀,只是侵蚀之力被玄鸟之力压制的死死的,完全无用。
它也想过变得很细从子宫颈离开,只是子宫颈的粘液塞上布满了浓郁的玄鸟之力。
为什么不直接钻入我的输卵管,混沌的自我灵智告诉它,如果钻入,绝对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那两口极窄的小黑穴之下有一种无法描述的浓郁生命力。混沌本能厌恶一切生命,贸然钻入的话,很可能会让那个囚禁自己的邪恶坏女人奸计得逞。
这一切都被菀菀纳入眼底,原本她还蛮生气的,现在只觉得有点好笑。先前那不可一世的混沌妖物被自己的莲宫关的牢牢实实的。联想起了自己听说的传奇故事,尚可将自己胞宫内的混沌妖物比作大闹天宫的猴子,而自己的胞宫则是天宫。和那个故事结局相同,天君用天宫镇压住了猴子,然后猴子就被天君捉去炼丹了。
在可预见的未来,自己要用母胎作为炼丹炉将胎内的混沌猴子炼化成对自己忠心不二的舔狗。
「哼哼,妖猴,受死吧。」
我望着自己胞宫内囚禁的那只绝望的笼中鸟,见它无力的挣扎,几乎笑出了声。
「不对不对,你这侵蚀现世的混沌之物比妖猴要厉害多了。」
「还好我有壬女的赐福,有了降服你这妖物的能力。」
「既然你是个放着就会去毁灭世界的妖物,而我又得到了壬女的神示。」
「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接受处子怀胎呐,你就心存感激的被我孕育而出吧。」
「……」
胞宫内的撞击让我结束了妄想。
「诶诶诶,你越撞,妈妈越开心了。」
「来啊,叫妈妈啊(笑」
「反正我啊,才不会对你这种坏东西萌生出母爱的。」
我的思绪回到现实,感受着自己身体内两颗“心脏”的砰砰跳动。双手不自意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肚皮下传来阵阵撞动。
「等等。」
「我怎么会摸着肚皮傻笑。」
「我不会是那种体质吧。」
菀菀想到了自己有认识好多有了孩子的师姐们,她们一旦有了孩子就好像变了一个人。自己的四师姐在有身孕前,只身独闯上古凶墓都面不改色,怀胎时,连门派里一些阴气重的地方都不敢走一走,生怕胎魂被鬼夺舍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是那种体质。」
收敛了自己的傻笑,然后朝着自己的小腹上来了一拳。
「诶诶诶,疼…疼….」
我弓着背捂着肚子,为自己的冲动买了单。
自锤的疼痛很快就被肚子里的妖物按摩一般的攻击给缓解掉了。
……
在石室除了断崖以外的另一个出口,我终于抵达了那堵“石门”,我原先以为的“石门”并非是石门,而是一堵雕刻着异域花纹的古怪青铜门,门上刻凿着一株巨大的青铜树。
正当我准备推门而出的时候,一种奇怪的肉麻感袭击了我的全身。
莲宫里的混沌妖物的灵智增长地出奇的快,它摸索我的莲宫已经摸出了门道来了。菀菀肚子里的妖物已经发现比起冲撞肉壁,在胞宫里挠痒痒更能让这间坏女人受不了。
少女的处子宫在那混沌妖物的几十番挑逗下,终于忍不住了,宫缩痉挛了好一阵子。一次次高潮让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捂着小肚子腿软。那种由内而外的快感让菀菀的身体好像被通了电,小腹一阵酥麻,一股热流从私处涌出。
「咿呀……」
处女胞宫早已变得黏糊糊的,小小的「金丝雀」并没有因为菀菀的高潮就停止进攻,它开始在我的胞宫内摸索穴位。
「呵呵呵…」
「呼呼呼…」
几轮深呼吸下来,我强行忍耐着酥麻快感勉强站在青铜门前。
那堵青铜门很厚,仿佛内置机关,不过这种情况下,我哪有闲工夫去慢慢破解机关。
玉足凌空,我一脚踹开了青铜门。
瞥了一眼,青铜门的机关只是控制开关门用的,而自己强行一脚踹开了青铜门代价只是它以后再也无法关上而已。
青铜门内是一块圆形的浅湖,湖心有一块圆形的花园,圆形的浅湖的四周有很多青铜门,通往不同的地方。
我打算去湖心岛上看看。
浅湖的湖水刚没过我的膝盖,最深处也才刚好到我乳尖,湖水暖暖的,和人体温差不多,湖水中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好闻气味。没过多久我就走到了湖心岛的岸上。
圆形的湖心岛以前是花园,但是植物全枯死了,岛中有一株巨树,它也枯死了。
「室…室内…种…东西…肯定…种不活呀。」
我强忍着胎内的高潮快感,准备再研究研究这棵树,比如说看它的树根底盘稳不稳固。它是曾经在这里生长过一段时间后枯死还是被人连根运来种在这里。
「喝~」
我右足绷直弹出,踹在了枯树树干上,枯树纹丝不动。
「咿…」
剧烈的肉体动作让我胎内的混沌妖物在湿润的胞宫肉壁上一滑,它在少女的胞宫肉壁上又摸到了一处新的穴位。刺激这处敏感点,我的膀胱就好像被电击了一下,尿液失控般喷涌而出。这股透明的尿液在我的两腿之间化作一道淫乱的曲线,润入了枯树根部。
……
「看来要给你点教训了,原本还想再等几天,慢慢戏弄你的。」
「本来我的排卵期也快到了,既然你这么闹腾,那就让你进我的卵子里面闹腾。」
用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卵子和一只小金桔大小的「金丝雀」结合,看似不可能,但这就是壬女所暗示的,用我自己的血脉来为之塑造肉体。
我蹲坐在枯树树根上,爱液止不住地从私处淌出,再次润入了枯树的根中,这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枯树隐隐约约有复苏的迹象。
不过少女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她正专心控制自己的小腹上的耻痕,使自己的卵巢中刚刚因高潮而娩出的卵子快速滚入宫中。
我相信,只要自己的受胎仪式结束,那么肚子里的莲宫中至少有好几个月的安胎时间。连续不断的胎内高潮和无法控制的排尿刺激对几个小时前还是处子的少女来说无疑是难以消遣的。
当那颗白白胖胖的卵宝宝进入子宫时,那冒着混沌气息的小「金丝雀」立马消停了很多,它试探性的攻击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力量甚至是自己的存在感都在被那颗卵宝宝快速吸收,宛如一拳打在黑洞上,这让它第一次产生了恐惧之心,可卵子吸收的速度还在加快。
……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我将意识送入了自己的胎内,现在自己子宫里的混沌奇点已经失去了形状,剩下的混沌气息甚至无法构型,先前的那枚白白胖胖的卵宝宝早已不复最初的纯洁之白,漆黑的它现在透着一种混沌的气息,色泽还在不断加黑中。
「要完,这熊孩子把我的遗传物质完全染成了它的颜色了。」
「散发着混沌气息的黑色卵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孩子。」
我看着自己的小肚肚,现在真的很害怕,害怕自己会生下一株恶之花。如果是这样,那自己的肚子就是恶之花盛开的土壤了,这株恶之花还是集成了我全部基因的恶之花。
终于,那颗透着十足的恶的黑暗卵子成功吸收了混沌奇点,在我的胞宫内,他仿佛成为了睥睨天下的王,她的诞生必然会导致生灵涂炭。
她找了一处我胎内最肥厚的一块子宫内膜,准备着床。
然而,那颗卵子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深入母亲的子宫内膜,我所有的子宫内膜都在拒绝着她。
这种抗拒是我故意的,我现在正控制着自己的子宫内膜拒绝对方着床。
倒不是我特别不想生这么一株恶之花,只是我刚刚又用「仙纹」检察了一遍,这卵子和自己脑子里的生理知识中的受精卵不同,它的减数分裂依旧还是停止的。如果说女子排出的是卵子,和精子受精后才能形成受精卵,那么自己的卵子在吸收完混沌奇点后还是一颗卵子,只是原本卵子里的遗传物质被混沌之力强行染色了。
这么一着床,那么绝对是死胎,甚至连胎儿都无法形成。
「得帮她找一只精子完成受精。」
「可古墓洞天里哪有精子。」
「胃里的?」
「不行,都消化完了。」
「去附近找找有没有还没腐烂的尸体?」
「不知道不腐男尸的千百年前的精子能不能用来受精?」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砰。」
一颗桃子从头上掉下来,砸到了蹲坐在树根上的菀菀。
「啊这,哪里来的桃子?」
「诶诶诶?」
「这树活了!!!」
我抱着西瓜一样大的桃子跳起,望着身后的树。
「菀菀姑娘,感谢您的甘霖,这是吾辈的赠礼。」
桃树的树干上长出了一位漂亮大姐姐的上半身,那仿佛是什么木制等身工艺品。
「树在说话?」
「吾辈是西华瑶母元君娘娘手植的蟠桃树。」
桃树大姐姐的柔和声音在圆形空间内回响,激起了水面涟漪。
「雾草,真的能说话。」
我震惊了,然后下一秒迅速弓起身子,捂住了自己全身上下敏感部位。
「吾主为西华瑶母元君娘娘,此处为祂现世之行宫。吾辈为种子之时,祂便以神之甘霖滋养吾身。吾辈发芽之时,祂便以千位处女甘霖,百位女仙甘霖聚作此池。因而吾得就神树之列,交谈卜卦,尚且易尔,知世人所知,知世人所不知,此吾辈之擅长。」
「啊?你说的祂不会是壬女之母吧。」
「是啊,世人亦诵祂名为西华王母。」
「那你所说的甘霖不会是我刚刚的…那个吧…」
「是啊。」
「那这湖不会也…」
「是啊,然而千百年来,此湖元阴之气已为吾所食,余者皆可视为寻常之水。无毒,姑娘若渴,可饮。」
「那我还是吃你的桃子吧。」
我想了想还是放弃了遮羞,人树两别。况且这个树还是个女孩子,并非男子。
我拿起滚落在一旁的蟠桃,蟠桃很干净,但我也不敢在湖里洗,便直接咬了下去。
蟠桃无核,甜中夹杂着微酸,甜酸交织成一种无法言说的奇妙口感,美味至极。而蟠桃含水量极高,入口即化。含果瓤的果汁涌入胃中尽数被吸收,西瓜这么大的桃子最后被菀菀消化到了只剩一颗枣子那么大的残渣。
「太好吃了!」
吃完之后,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吾辈知现世一切,亦知菀菀姑娘之惑忧。吾桃可以解之。」
「嗯,树姐姐你可以不用书面语吗,听着好累。」
我把自己一直以来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菀菀姑娘,您的问题无非在于胎中之卵不完全,还需另外一段遗传物质。比起寻找古尸的未腐男精,其实可再排一粒卵子,用两颗卵子受精。」
桃树的声音响起来。
「这种不可思议的事就算可以,但我听说相似的遗传物质会导致许多近亲疾病。嗯…你的意思是…要我…生下一个病孩子吗。」
「并不是,那卵子被混沌污染后,遗传物质在亲缘上一致,但已具备再次和亲源遗传物质配对的能力了。更何况仙人的遗传物质本来就是完美的,一般意义上的致病基因都被抹去了。而且我的那颗蟠桃,也具备一定程度的安宫促卵的能力,不久,您的另外一侧卵巢也会开始排卵。」
我突然感觉到了自己先前未排卵的一侧卵巢传来一阵悸动,一颗极致纯白的卵子从自己的卵巢中游向了输卵管。
「这粒卵子好像和我过去排的卵不太一样。」
「菀菀姑娘,我用我的仙桃之力为您筛出了最优秀的卵子,并且引导了其上的遗传物质往更好的方向变异,并且寄托了您腹内的壬女玄鸟之力。姑娘吸收了混沌之力的卵子,遗传物质也已被混沌引导变异。因而接下来的两卵结合形成的受精卵,在天性上不再会完全偏向混沌。」
「树姐姐,谢谢你!」
听完桃树的话,我跳起来抱住了巨树,毕竟我也不想生一株纯粹的恶之花,至少现在这样的一半善一半恶的「恶之花」还有后天教导向善的可能。
「您对我已经有了甘霖救命之恩,无需道谢。」
「对了,请问,树姐姐,你知道哪扇门是出口吗?」
「菀菀姑娘还请暂且屈居此宫,此处为元君娘娘之力封锁,待福源之时已至,我会送姑娘出去。」
对于蟠桃树的回答,我还是有心理准备的,我现在是一个行走的炸弹,只有当我慢慢把肚内「炸弹」给去除危险并分娩而出,确保胎儿的人性战胜了混沌,估计才能离开,现在我算是被软禁。
「欸,好吧,也很正常。」
我叹了口气,和神明的契约果然没有这么简单,不过也还好,自己也没有什么亲人要养,自己只是一个被放在太阴蚀魇阁山门处的弃子。
况且生个孩子并把她养大也要不了多少年,自己的朋友们大概也还好好的。那个时候自己身为仙人,光明正大的衣锦还乡并非我愿,但回去秀一秀还是可以的。
「我已经为菀菀姑娘您长了一座小木屋了,今日且稍作休息。此处行宫,壬女元君娘娘有旨,除祂的母亲西华瑶母元君娘娘的深闺外,菀菀姑娘可以自由探索。」
「嗯。」
……
躺在蟠桃树树冠上的小木屋里,菀菀百般思绪杂糅,辗转反侧,还是睡不着,再有一会儿我的另外一颗卵子就要入宫了。
「算了算了,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待会看看自己的受胎仪式。」
我叹了口气,想起了一个被自己埋在心底很久的小秘密。
我本是弃子,自幼起便在太阴蚀魇阁的昆仑山门里修习。所谓修仙者,能力各不相同,往往是他们拥有的律法不同。而律法则是需要修仙者入梦抑或冥想,将自己的意识之海凝聚成精神体前往另一个世界,也就是深海幻梦的最浅层。
尽管是最浅层的深海,但那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所谓的地狱,无非如此。即便是短暂的灵体进入深海,也都会在醒来后惊恐地冷汗浸湿床单。在最浅层的深海中,凡人只能靠着遥远地望向极深处的几处「仙界净土」,才能不迷失方向,彻底沉沦。
那是一个唯心世界,什么事情都可能会发生,在那世界中往往能获得奇遇。但深海幻梦也具备十足的危险,无数修仙者迷失其中,被幻梦吞噬。
我曾从深海幻梦中捞出了「招魂幡」和「棺」的律法,获得招魂幡的律法是在七岁的时候,第一次进入深海幻梦之时。我曾在幻梦中与九幽中的一位看不清面容的存在做了交易,祂赐予了我律法「招魂幡」。
作为代价,我必须穿上祂的衣服,在祂准备的温泉中泡上一宿。那所谓的衣服其实是一件青色的招魂幡,我将招魂幡当做亵衣肚兜系上后,又在祂准备的血色温泉中泡了一晚。
向那位古老的存在道别后,我从深海幻梦中醒来,并掌握了自己的第一个律法,但身体也已经被那位存在的冥力所洗髓,也许这生再也无法有孩子了,我知道这就是代价,太阴蚀魇阁的弟子都很难有孩子,而我是最难的那几位之一。
可别人或许能在几千次房事之后偶得一子,而自己是几乎不可能。好在「招魂幡」是一种极其强力的律法,自己被冥力洗髓后的身体也爆发出了极其优秀的太阴亲和度。
「棺」之律法是十四岁所得,那次深海幻梦的竞争者并非只有我一个人,九幽的某位存在创造了一座极其复杂的地宫,选来十多位挑战者,限时百夜,第一位逃出生天者则能得到祂的律法。经历了七十多次入梦,我成为了第一位逃出者,其余的挑战者不是被其他人杀死就是被地宫中的鬼物杀死。最后活着的人,除我外,全部迷失于幻梦之中,现实中的肉体扭曲成怪物。
「没想过…」
「就算是我…」
「竟然也能创造生命…」
「命运真的很不可思议…」
躺在床上,我回想着过去发生的故事,双手不自觉放在肚子上,思绪连连。那曾经被冥力洗髓后的身体,在尸解登仙后,难以生育的问题被天人仙血给彻底修复了。
「啊啊啊…」
「什么啊…」
「鱼菀菀啊…鱼菀菀…你这么能这样…」
「说好了不能对那孩子动情…」
「她可是个天生的坏种啊,早点生下来,让她自生自灭不好吗。」
我的脑子里好像有一个自己在说话。
「可她毕竟是我的孩子,流淌着我的血。」
我喃喃道,似乎是对那个自己的回答。
「你疯了,她可是混沌。」
「但我是她的妈妈。」
「呵,妈妈,你忘了抛弃你的生父生母吗?你骨子里就是那种遗传了失格母亲基因的坏孩子,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合格的母亲。」
「正如此,我才不想成为那样的人。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看着她长大,从教她识字再到一同修炼,我想努力去改变她。」
「可它现在是一个连胚胎都不算的混沌卵子,你真当自己成了她妈了,她会遗传这份混沌的,成为一株彻彻底底的恶之花。」
「马上就会是了,就算是混沌,那也只能算她的生父,或者前世什么的。而且我相信,由我的两颗卵子受胎后的孩子,不可能是一个纯粹的邪恶至极的孩子。并且,一位母亲去努力教化并改变孽子不是她的本职么。」
我摸了摸自己潮红了的脸颊,脸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非常烫了。
「啊啊啊啊。」
「我是在想什么。」
「孩子还没怀上就开始想母爱什么的。」
「我果然啊…可能是…有那种体质啊。」
「我要强迫自己学会放弃,就算是自己的孩子什么的。」
「算了,给她一个小小的机会吧。」
「连胚胎都没形成的孩子,由母亲匆匆决定了她一生的结局也太残忍了。」
「就这样,洗把脸,做一下自洁。」
我之前曾操作过自己小腹上的耻痕,让自己一侧的卵巢排出一枚卵子,再让输卵管绒毛快速蠕动使卵子尽快滚入宫中。
但我今天很疲惫,意识之海到了极限,一天之内做一次这种程度的事情已经有点透支精神力。今天的第二次排卵还是蟠桃大姐姐用仙桃的力量催化的,因而现在自己不得不需要等那颗卵子慢慢走完自己的另外一侧输卵管。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叹了口气,然后准备下床去自洁。
蟠桃树大姐姐的树屋长在他的树冠上,有一只长长的藤蔓梯子可以上屋。屋内有一张藤床,但是意外地很舒适,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显得非常空旷。
「树姐姐,在吗?」
「菀菀姑娘,您需要的家具我会在树屋内长出,请耐心静候。我的力量还在缓缓恢复,一树屋,一藤床是我现在的极限。」
依旧是温柔大姐姐的声音,诚如她所说,她无所不知,即便是菀菀的想法。
「那有什么办法让树姐姐你快速恢复呢?」
作为回应,树屋内长出了一种怪模怪样的“椅子”,椅子中间有洞,通往蟠桃树的深处。
「此物为云海之外,西方旧世界之人的解手之椅,被称为马桶。相比于瑟莉丝之民所用的“渠”与“桶”,方便许多,尤其是对于怀胎的母亲。菀菀姑娘即将怀胎,可以先熟悉此物。
菀菀姑娘所产生的甘霖与肥料,对于我来说就是恢复力量以及生存的食粮。」
「好的。」
我虽然从小生活在门派内,未事农事,但是瑟莉丝的乡间还是去过的,植物需要什么养料我并非一无所知。
那个奇怪的“椅子”,倒是不难理解坐在那奇怪“椅子”的边沿上便可以方便。
「洗浴的木桶,今晚就能长成。在此之前,菀菀姑娘可于外湖中解决。我的树根会不断吸纳湖水再而循环入湖,湖水十分干净,也并非死水。菀菀姑娘可以将此湖作为生活用水的来源也可以作为洗浴之地。」
「对了,树姐姐,有衣服吗,一直光着身子有点…害羞。」
「此处为西华瑶母元君娘娘的人世行宫,祂的仙衣仙裙不计其数,但都在元君娘娘寝室之内,而娘娘寝室已被壬女元君娘娘用仙术封锁。菀菀姑娘如若不弃,可以用我的花与叶作为衣裙。但遮羞也并非必要,这边也没有菀菀姑娘之外的人。」
「啊,好吧。」
我想了想,蟠桃大姐姐说的也对。在这里,遮羞倒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不过自己的孩子长大后,有必要用树姐姐的花与叶为她裁衣,教导她人和兽是有羞耻区别的。
……
坐在那怪异的藤蔓编织的马桶之上,我发现自己完全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有尿意,但是自己的膀胱确确实实地被涨满了,想来是自己习惯了蹲姿后第一次改成坐姿方便的不适从感。
「菀菀姑娘,需要我帮您吗?」
蟠桃树大姐姐的温柔声音再次响起。
「啊这,私事也能帮忙吗?」
我呆住了,马桶的异变让我产生了逃跑欲望,可自己好像被绑在马桶上了。马桶中央的黑洞洞中伸出了两条藤蔓。
我从自己两腿之间的开叉处往下看,前面的那根藤蔓尖端长出了一朵手掌大小的花,花朵紧贴在她的女阴上。而从自己的魄门上的触感,自己拉臭臭的地方也拥有了女阴一样的待遇,那花朵紧贴在自己幽闭的肉穴之外。
前面的花心长着很多花蕊,花蕊摩擦着阴唇让我回想起了今天胎内的无尽高潮噩梦,打了个寒颤,还好现在自己胎内的那颗黑色卵子已经被自己子宫内膜给粘住了,想着床也不行,想逃跑也不行,只能默默等待着另外一颗卵子的到来。
后庭的花朵不同于前庭的花朵,花瓣环绕花心组成了一种幽闭的花房,花心将托住那上面幽闭的肉穴所排出的任何东西,并会在客人结束之后,闭合花房,包裹它们送往马桶之下。
大概等了一会儿,似乎是发觉菀菀的恐惧心理让她不能很好的放松身体。急不可耐的蟠桃树大姐姐从一位自带餐桌的食客变成了深入后厨的猎食者。在我阴部摩擦的花蕊们最先进攻,几株花蕊旋拧在一起,变成了一只细细的花蕊柱,其他花蕊开始摩擦起了菀菀的阴唇,一些花蕊开始挑逗起菀菀的阴蒂,试图让菀菀放松自己的阴部肌肉。
就在我稍稍放松的时候,那花蕊柱深入了我那紧绷的尿道,进入了膀胱。膀胱中的花蕊柱又分生出许多许多细小的绒毛,绒毛贪婪地吮吸着我膀胱中先前因仙桃代谢后产生的尿液,这吸管一样的花蕊柱在吸收尿液后变得粗壮起来。
在我的尿道被强行扩张之后,紧接而来的就是我的小穴花径也被入侵,那些细小的花蕊一环一环地清理着肉壁,把那些我之前分泌的密液一一舔干净,仅仅留下维持基本润滑作用的粘液。一些花蕊甚至拨开了我的小穴褶皱,就是为了清理褶皱中的春水。
后庭的花心长出了一根巨大的花蕊,花蕊分泌了一会花蜜,趁着我被前庭的快感弄到双眼上翻,云层飘荡之时,在花蜜的润滑下一举侵入了那幽闭的肉穴。进入了后庭之后,它们小口小口的吞吃着那些菀菀的代谢产物。好在我胎内的混沌妖物足够闹腾,肠中的臭臭早已从一根变成了一段一段再而变成了泥状,这对这些花蕊来说无疑是吞吃的更轻松。
……
进餐完毕的淑女往往还有一个清理环节,而马桶上的菀菀就是清理对象。
我膀胱中的花蕊绒毛像是个小刷子,洗刷着肉壁上残存的尿垢,有两根花蕊甚至深入了菀菀的左右输尿管,最终抵达了我的肾脏。
「那…里…不…行…不…可…以…」
最后的理智让马桶上的少女发出了娇鸣。
「菀菀姑娘,我对自己的知识与技巧还是很有把握的。况且,人间的烟火让你的肾脏有一些小毛病,如果现在开始就不去清理,以后可能会有一些诸如结石之类的疾病。」
我知道这是借口,是蟠桃树大姐姐饿了太久后,连我的肾脏中残存的尿垢也想舔舐干净。要知道,神仙是不可能会有肾结石的问题的。
菀菀左右肾脏的花蕊绒毛仔细打扫起来这个奇怪肉房间,每一块肉壁都得到了极致的按摩与放松。不仅仅是膀胱和肾脏,小穴内的每个死角都被花蕊摸了一遍,还有菀菀的肠道,菀菀盲肠到直肠中每个藏污纳垢的死角都被花蕊一一拨开舔舐,若不是担心菀菀会不会爽上天之后一头撞死在月球上,菀菀的小肠早就失守了。
在所有的肉壁和褶皱都被清理干净后,花蕊们一一退出了菀菀的身体,但还留下了一些按摩用的花蕊,这些花蕊按摩起来了菀菀控制排泄用的肌肉,如果没有这些按摩,菀菀日后可能就会失去自控排泄的能力,变成了没有藤蔓马桶就无法尿尿的体质,类似于灌肠上瘾的人无法正常排泄。
……
当所有的花蕊都退出了菀菀的身体后,藤蔓花用花瓣轻柔地擦拭好菀菀的女阴与后庭,最终缩回了马桶之下。菀菀的精神从云端被拉回了现实,从极致的充实变成了极致的空虚让她的身体不自觉颤抖,从腹腔到足间的酥麻感让她呆坐在马桶上足足十分钟。
在这十分钟内,蟠桃大姐姐也没有闲着,地板上长出了许多藤蔓触手,这些藤蔓触手有的缠住了菀菀的玉足,为她舒张肌肉和血脉。手指和脚趾的指甲也被藤蔓修好,顺便做了一下美甲,最后是身体肌肉的敲打放松。
缓过来的菀菀早已香汗淋漓,我试着从马桶上起来,却意外倒在了马桶前,屁股撅的很高。好在马桶前的藤蔓地板足够柔软,大概又楞了几分钟,我才恢复了正常。
一套大保健流程下来,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轻盈至极,意识之海早已回复满了,疲惫全无。
身体变得黏糊糊后,我打算去泡个澡,不过并不走梯子,我从树屋一侧刚刚长成的滑梯上滑入湖泊中。
湖水溅的很高,我泡在温暖的水中,舒适到了极点。
……
无忧无虑地浮在水面,我用自己的意识之海浸润了小腹上的耻痕,从而进入了自己的胎内。
一颗纯白至极的卵子已然排入了宫心,另外一颗漆黑至极的卵子在逃逸。先前的大保健让菀菀无心控制自己的宫膜,侥幸逃脱的黑之卵子便在胞宫中游弋,当菀菀的白之卵子排入胞宫时,黑之卵子便开始了自己的老鹰捉小鸡游戏,或者说是小鸡扮演游戏。
「这算什么?」
「不想被我生下来吗?」
菀菀觉得有点好笑,便用意识凑上快速滚动的黑色卵子旁边道。
「你不是想要离开这间肉房子吗?」
「这里啊,是我的莲宫哦。」
「是一个女孩子最私密最重要的地方。」
「你看,我都让你睡在她里面了,是不是可以看见我的诚意了呢?」
「所以呀…」
「你看见了那位纯白的小妹妹了吗?你抱住她,成为我的孩子,妈妈我就把你孕育出来。」
漆黑卵子仿佛能听得见菀菀的话语,她滚的更快了。
「你不是特别喜欢摸索妈妈的胞宫吗?」
「长出了小手后,用你的小手摸索按压妈妈的胞宫不是比用黑雾更方便?」
黑色卵子听见菀菀说到妈妈一词后,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
菀菀决定换个思路,改变循循善诱的语气。
「你对自己就这么不自信吗?」
「一个具备灵智的深海奇点,却连一位凡人少女的遗传物质都不敢正视。」
「就这么怕被我的遗传物质改变自我吗?」
「你要知道,在你被吸入这颗卵子的那一瞬间,你就已经不是纯粹的自己了。」
「再继承一份我的遗传物质对你的未来也影响不大。」
见黑色卵子速度放缓,我知道自己找对了方法。
「如果你连生命都会害怕…」
「对一份凡人少女的遗传物质都会怂的像只兔子…」
「那也好…」
「我还不愿意怀上这么一个胆小鬼呢。」
「或者说…」
「你脆弱的自尊心让你不敢正视获得生命的自己,觉得自己会玷污我的血脉,」
「认为自己不配成为我的孩子么?」
「还是?」
「你就是民俗故事中的那位歌姬?」
「为欢爱之事谱歌唱曲,其实本人是一位连少年的早泄阳物都会恐惧的雏儿。」
「先前在妈妈我的胞宫里闹腾想逃,可一旦有了离开的机会又害怕的不行。」
「你这是想要永远呆在妈妈我的胞宫里?」
我见对黑色卵子的取笑有了成果,语气从讽刺再次转为温柔,这是菀菀的常用话术之一。
「一直和这座肉房子对抗…」
「一定很累吧…」
「无法战胜她…」
「想要逃跑…」
「想要把这座肉房子踩在脚底下…」
「妈妈我啊,能感受到你的失落…」
「你知道吗…」
「凡人其实不仅有女子也有男子…」
「男子啊,都有一根和本人相匹配的小弟弟…」
「如果你和你的白卵妹妹结合…」
「以你的性格,绝对会是一个继承了妈妈优秀血脉的健壮小男孩…」
「你就能用和你相匹配的粗壮小弟弟插入妈妈的身体…」
「彻底攻克妈妈肚子里的防线…」
「完全征服这座讨厌的肉房子…」
「让妈妈流下禁忌乱伦的耻辱泪水,冒着近亲的危险和不伦的耻名为你受胎…」
「让妈妈为你诞下小宝宝…」
「让这座讨厌的肉房子时刻不停…」
「一胎又一胎…」
「让妈妈我啊…」
「成为一个只会和自己的宝贝孩子交合并且满脑子想着延续自身血脉的雌兽…」
「那个时候,你就能用你的小弟弟去征服现世所有漂亮女孩子的肉房子…」
「让她们为你和你的孩子受胎…」
「让你的血脉遍布世界…」
「让现世陷入混沌之中…」
「……」
混沌一词仿佛是黑色卵子的G点,菀菀又提了几次。黑色卵子就像被诱骗的傻狍子,加速了前往宫心的速度和想要和白色卵子妹妹结合的欲望。
「果然啊,师母说我是天生的小恶魔。」
「稍微露露腿就能让活人去送命…」
「随便动动嘴就能让死人来献魂…」
「看来这混沌妖物的灵智也不怎么样嘛,像个傻狍子一样。」
菀菀笑的捂腹,她是一个十足的大骗子。
太阴蚀魇阁对生理课十分看重,毕竟阁中弟子的主课中有解尸课,修九幽之术,难免要和尸体打交道。所以菀菀知道许多这个时期普通人不知道的知识,就比如说受胎过程。男子的染色体是阴阳,女子的染色体是阴阴(用故事中的角色视角,就不提XY和XX了)。
这傻狍子将从菀菀的两颗卵子中继承自己的染色体,可菀菀是个百分百的女孩子,哪有多出来的阳染色体让它成为男生,菀菀绝对确定这傻狍子是个女孩。并且这个女孩的外貌基础就是菀菀,身体细节只会被更加精致地雕琢,毕竟一半遗传物质在混沌之力引导下良性突变,另一半遗传物质来源是她的卵巢筛选后的最佳卵子,还有在蟠桃仙力下发生良性突变。
本身鱼菀菀就是国色天香级女子中的佼佼者,全身上下的最大缺点也就是贫乳,但这也是她的萌点之一,萝莉型美少女在尸解而登仙后,虽然自己不再是个贫乳的萝莉,但现在自己更是成了冰肌玉骨、雪发赤瞳的天仙,属于亡国祸水中的亡国祸水,而自己的女儿在颜值上只会有增无减。
「真是便宜了这傻孢子白捡一个亡国祸水和绝代佳人的标签。」
「到时候比起怎么让妈妈我冒着乱伦风险怀上傻狍子的孩子…」
「这傻狍子要好好考虑怎么避开心仪的少年,不让自己的莲宫沦陷…」
「如果是普通歹徒与世家那也还好,继承了我的天赋和力量,还有我在一旁指导,这傻狍子最起码的逃婚跑路是没问题的。」
「就怕被皇帝抓取受胎皇子,为了抓她出动禁军什么的…」
「母仪天下好像也不错…」
「算了,随便这傻狍子吧…」
「等等…」
「为什么我的语气好像是一定要把这坏东西教成好孩子啊,我就不能抛弃她嘛,谁愿意当个注定是孽子的孩子母亲啊喂…」
「算了,还是要观察观察…」
「如果真是株恶之花,那就让她还未开放就凋零在高岭之上…」
……
在菀菀的宫心之中,黑色卵子和白色卵子已然融为一体,极致的纯白和极致的漆黑卷作一团,形成的受精卵在白与黑之中不断切换,最终固定在了无色。然而又与普通的透明不同,这是颜色的极致斑斓,它既是纯白也是漆黑,是变幻也是永恒不变……
受精卵中,两颗雌原核互相吸引,纺锤丝将她们越拉越近,两颗雌原核的核膜破裂,所有染色体和遗传物质交织在一起。我望向自己的宫心,一刻也不敢眨眼,如果意识之海的精神体有眨眼这个说法的话。
现在是我的重要机会,我操作受精卵中的玄鸟气息来控制染色体结合。当初白卵之中有被蟠桃树姐姐放入的一半玄鸟力量,也就是壬女元君刺入我莲宫的玄鸟。凭借玄鸟力量,某些染色体配对不再是随机。
我的精神力只够改变控制女儿心性的遗传物质片段,为了压低混沌心性萌发的可能性,我甚至在混沌本能中掺了其他片段作为杂质,比如说邪恶、色欲什么的……混沌本能发作时,傻狍子可能不在乎侵蚀现世,而是当一位精致利己的好色坏女孩,如何诱人恶堕什么的,并且从中得到快乐和利益……
混沌的侵蚀世界并非杀戮,而是侵蚀世界本源,单纯的生死仍处于现世循环之中。
受精卵结合完毕,我望着自己的作品,感到一丝后怕,那些不应当存于人世的优秀遗传物质以完美的顺序结合在一起。自己竟然用自己的血脉在自己的胞宫中进行了一次造神运动,若非有壬女的默许,这亵渎的鬼胎永远无法获得生命。
我在自己胞宫中最肥沃的土壤上种下了这颗受精卵,肥厚的子宫底上的子宫内膜粘住了这小小的生命,现在还没有到着床的时候,但初为人母的菀菀已经为宝宝选好了最适合着床的丰收胎壤。
PS:
①\\t 云海的标准觉醒者序列如下。
「魔术学者.序列1」→「晴蓝教士.序列2」→「拂晓使徒.序列3」→「白羊梦魇.序列4」
→「夜宴邀客.序列5」→「金杯侍者.序列6」→「高阁邪物.序列7」→「永生木马.序列8」→「地上天使.序列9」
序列是类似于等级但并非等级的一种概念。
②\\t 关于觉醒者能力方面的规则,「第二律法」一般可以被简述为「律法」,而「第一律法」则可以被简述为「真实律」。「律法」只是一种禁忌的认知、知识,并不能直接使用,但能力可以从自己的「律法」中解构。类似于理论和实践,在理论达到了某个程度后,便可以创造出相应水平的实践。
③\\t 人被杀就会死,若失智就会疯。在这个世界里,如果觉醒者失去理智,疯算是一个最好的结果了,大概率会被深海污染,变成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