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我把刚捋完的右乳放下,和左乳一起摆在两腿之间。两乳相见,分外欣喜,便亲亲贴贴,黏在一起。回头一看,燕姐把两手撑在身后,身体后仰,头对着天花板不断喘气。
我说:“燕姐,什么感觉?”
她喘了一会儿才答道:“感觉胸被你当成了面饼,快挤成面条了。”
“不是这个,我说里面。”
“里面?可惜我没怀孕,不然乳汁也要被你挤干了。”正说着,身体继续往后仰,双乳也被提着贴紧肚子,压在腿上。我不忍看她的细腰承受那么大的压力,便揽过她的香肩,把玉体扶正,这下乳重又让双腿和床来承担了。见原先的冰山美人额头都是汗,我心疼了,说:“燕姐你休息一下吧。”
她幽怨地看着我:“我刚才倒是想休息,可某人不让啊。”
我说:“刚才我是昏了头了,没想到燕姐你那么敏感。”
“以前育乳按摩要么是按摩仪,要么是女同事来帮忙,没有经历过这种手法,有点刺激,让小王你看了笑话。”
“没有没有,平常人第一次经历都会这样的,多刺激刺激就好了。燕姐你胸大,里面乳腺数量和体积都比平常的爆乳要丰富,敏感也是正常的。其实我还觉得燕姐的反应有点可爱呢。”
她的脸颊泛起一阵红晕:“我年轻时候最吃你这一套了。你也是奇怪,对着一个老阿姨夸可爱……”
我打断她,义正词严地说:“谁说的!就我燕姐这皮肤,这颜值,这发质,这胸型,这细腰,还有这丰臀,这长腿,这小脚,标标准准的御姐美人,放外面迷死一大片的。”
燕姐无奈地看着我:“你要夸就夸,边夸边把我从头摸到脚,不还是占我便宜?真以为我能一直容忍你啊?”
“我燕姐大人有大量,不会为这点小事和我置气的,是吧?”
“切,我是不想和你一般见识。比你大了这么多,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毛头小伙罢了。你那点手段和甜言蜜语,也就能对付对付张丽华。以前追我的人,送玫瑰的有,定豪华酒店的也有,你这点小心思我可太清楚了。”
“可他们只了解燕姐你的外表,不了解你的心啊。”
“好笑,难道你就了解我的心了?”
我突然严肃起来,说:“你的心有一层厚厚的障壁,你就躲在里面,不肯出来。”
她突然不说话了,盯着我,柳叶眼瞳中露出一种悲哀的神色来。我也盯着她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又笑着说:“可这障壁既厚又软,弹力十足手感极佳,是欲罢不能啊。”
她才意识到我说的是她的超乳,呸了一口,把冰山脸扭了过去:“就知道你没好话,这胸有这么好玩吗?玩不腻?”
我说:“燕姐你当局者迷了,里面的快乐你想象不到。休息好了吗?休息好我们进行下一阶段?”
她拢了拢头发,用手把刘海梳了梳,说:“还有下一阶段?干什么呢?”
我笑着说:“刚才呢,我让燕姐舒服了一阵,现在希望燕姐能让我舒服一下,我这毛头小伙血气上涌,可憋不住了。”
然后用手指了指裤链。她一看,抬起头看着我说:“王束,敢向我提出这个要求的,你可能是第一个。”
冰山脸上看不出喜怒,声音也平平淡淡,但我一下子感受到了属于“秦老师”的威压,心里不禁惴惴不安起来。我赶紧说:“是这样的,我希望燕姐也可以尝试一下我的性刺激法,给接下来的几个月育乳添点助力。”
她直直地看着我,让我有点发毛,然后檀口一张,叹了口气说:“弯弯绕绕,不还是想让我给你做吗?提前说好,不许碰下面。说吧,你要干嘛?”
我也松了口气,说:“我就知道燕姐最好了。燕姐放心,我只是想和你配合着一起感受一下胸部的快乐罢了。”
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说:“乳交明明是你快乐,我干嘛快乐?完事还要擦你射出来的,麻烦死了。”
“不一样的,你配合我就好了。”
不等她再说些什么话,我也麻利地把自己的裤子脱了。露出了我早已勃起的肉根。我的肉棒长度并不丢人,勃起也有15、6cm的样子,两公分多粗,青筋虬集,跃跃欲试。她看见我的肉根后,表情有一点不自然,说:“要我做什么,说。”
“请燕姐自己把双乳捧起。”她乖乖照做,两手插到自己的两只乳瓜下,用力捧起乳肉到胸口位置。因为乳房太大,水滴型的乳肉前端从她的手上自然垂下,双乳之间形成了一条幽深的乳肉长廊。那现在轮到我上场了!
我两手一手一只擒住她的两块肉包乳首,向上一提,和她一起真正地将双乳抬到与地面平行。可能力气太大,而乳首的敏感度又与乳肉不可相提并论,她的脸色立刻就变了。我说:“嘿嘿,肉棒列车,现在启程!”然后将她的两只乳首狠狠地往我的肉棒一夹,弹力极佳的乳肉就将我的肉棒完全吞没,龟头和棒身都只能感觉到QQ弹弹,柔软滑嫩的触感。一般乳交是肉棒和女性的胸壁平行,让女性拿着乳房上下揉动,而超乳完全可以做到肉棒垂直插向胸壁,而乳房在两边揉动的特殊体位。燕姐的乳房完全抬起之后,乳头离胸壁一米以上,这一米的距离成了无与伦比的乳肉飞机杯和淫肉隧道。怎么戳弄,刮擦甚至射精都可以被肉壁完全吞没,不留一点声息。我抓着她的乳头将双乳架到我的胯骨边,又把手转移到旁边的乳晕上开始用力向中央夹去。乳压猛然增大,肉壁争先恐后地亲吻我的肉棒和龟头,马眼上因为过于兴奋溢出的前列腺液被乳肉擦去,吞咽殆尽。
我说:“还不够,燕姐,你也用力压!”她点点头,双手也从捧着改为从侧边努力施压。原本水滴型的乳房被我俩成功挤压成了两块乳饼,乳沟深度陡然增加,可能吞下一条前臂都不在话下。
我看时候到了,说:“那我开始动了!”腰臀用力,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本来就被横向压成乳饼的可怜肉块受到了纵向的冲击,简直是四散奔逃,但迫于我们四只手的压力只得老老实实地回弹。我的肉棒在乳穴中可不老实,简直就是大闹天宫,一会儿对着左乳奋力输出,一会儿又对着右边反戈一击。这内侧的乳肉平时不怎么被人触摸本就极其敏感,在肉棒的打桩下纷纷败下阵来,被肉棒深深插入,缓缓弹回。我嘴里发出一些不明意义的低吼,她的口中也响起某种若有若无的呜咽。我暗想:这肉棒其实也是可以按摩乳腺的,但需要一点助力,比如说……
“嗯~~嗯!”她的呜咽升了八度,盯着我的左手——这当然是因为我在向左乳打桩的时候左手也不老实地向乳肉中狠狠抓去,边抓边揉的快感让她不得不嘤嘤出声。左右夹攻下,脂肪下的乳腺受到了来自两边的刺激,给予敏感的神经更大的刺激。
我说:“下乳有的,侧乳全都有,这边刺激也能直接刺激到乳腺哦。”然后也没关心她表情的变化,便开始对着左乳的侧方一顿抓揉,还特地挑她显露的静脉旁边出击,看这肉乳在我的胯和手间不断变换着形状。左乳抽插了二三十下,换右乳接着抽插,此时我感觉她的手似乎有点无力了,大块的乳肉像冰激凌一样从她手中滑下,就赶紧握住她的小手,然后手臂一使力,把乳肉重新抬了起来,用两侧腋下把乳晕和乳头夹住。这么一换姿势,我的胯就离她更近了。饱满的乳肉直接就在我的胯上和下腹堆叠成崇山峻岭,又被我撞成隆隆火山。好家伙,她的胸是真重啊,一只得有十几公斤,夹着是相当费力。我只好加快了抽插速度,乳沟中时不时冒出一个黑黑的洞口,便是我的努力在表面留下的痕迹。在狠狠将乳房夹紧成肉葫芦之后,我在强大的乳压下疯狂地抽插了十几下后终于交出了第一发,黏糊糊滑溜溜的精液成了肉缝的润滑剂,在精液的辅助润滑下我成功将肉棒从乳肉的拥抱和亲吻中抽身,留下一个散发着精液臭气的热腾腾的洞口。
“呼,呼,呼……真爽,燕姐,你的乳穴绝了。”我把目光从乳房上换到她的身体,就见她又是双手撑床,身体后仰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眼神迷离,胸也不帮我扶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丁香小舌也吐了出来。两条黑丝美腿也不顾影响地大张,露出三角内裤的粉色。
我突然想到个注意,就把腋下夹着的乳房放下,双手从侧压变成上托,慢慢地将恢复成柔肉水滴的双乳打开,让乳沟里的场景大白于光亮之下。
“啧啧啧啧”,我欣赏着两侧乳肉上沾着的粘稠精液随着乳房的分开而被牵拉成丝,在左右乳间架上了几座桥。燕姐喘得不厉害了,低下头就看到这个场景,露出有些嫌弃的表情,说:“满意了?在我胸里留下这么多精液,你给我解决掉啊你。”
她正说着话呢,两乳打开的距离太远,精液桥断了,给两乳内部都留下一整块晶莹。可我不知怎么地好像一点也不想动,拉过来一把椅子就坐了下来,就看着沾着精液的乳肉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不定。最后干脆左乳往左,右乳往右,滑下了大腿,躺到了床上。我可能是觉得一点也不动好像也不好,手上得干点事,鬼使神差地盯上了她垂在半空的黑丝小脚,就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去,把她的左脚拿在手中细细把玩起来。
她的脚可能在37、38码之间,骨感十足,曲线优美,从稍肉的脚跟到纤细的脚掌,整个足弓又高又瘦,一手足以合握。脚趾根根笔直,小巧圆润,一点也没有常穿高跟鞋导致的拇指外翻。趾甲上涂了红色的美甲,那红色并不张扬,只是从丝袜中透出一种有别于脚的雪白的另一种颜色。我并不是无可救药的足控,也没有兴趣对丝足直接上嘴,只是将她的小脚从脚跟揉到脚趾,又从脚趾揉到脚心,纤细的脚趾立刻全部勾起。可没想到她拼了命地想把脚往里收,我捉弄心起来了,也逆着她强行把脚留下继续玩。这一来一回拉扯几趟,她也不抽回脚了,我抬头,她的柳叶眼里一片迷离,媚得能滴下水来,就意识到可能脚也是她的一个敏感点。
我干脆玩心大起在她脚心里写字,刚写下“燕姐”就看她的小腿肚已经抽得不行了,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她的脚就向我踹了过来。还好我机敏没被踹到脸,可胸被踹得人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刚从地上爬起来就看见她从床下跳下来,蹲下来找高跟鞋,跳下来时两乳在半空中一跃,又因为身体蹲下来在肚子和大腿间塞得鼓鼓囊囊。可能是因为胸太大挡住视线,一只被踢到床下的高跟鞋找不到了。我赶紧帮她把高跟鞋捞了出来,捧在手里递给了她。
燕姐显然又生气了,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行为不再忍耐,这回连话也不和我说了。直接把高跟鞋拿起,在床边坐下,支起腿将鞋穿好。我把裤子穿上,坐在椅子上规规矩矩地等她穿好鞋,站起来,用细到不可思议的圆规腿把宽广的上半身撑起。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去看着衣架上的胸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又看向我,说:“现在你有一个弥补的机会,但需要帮我干两件事,一,找条毛巾把我的胸擦干净;二,帮我把胸罩穿上。”
我一听大喜,就猜到燕姐不会这么无情,赶紧回答:“好!”就从地上拿起了一个药箱,打开翻找起来。
“喂,翻药箱干什么?我又没受伤。”她有点不安地看着我,感觉都被我捉弄怕了。
“找……酒精棉球或者酒精湿巾,精液黏糊糊的,水擦不太干净,如果有酒精的话就能很快搞干净。在哪儿……找到了!”
我从药箱里翻出一块酒精湿巾,撕开包装把湿巾摊开,说:“燕姐,湿巾有点凉,你稍微忍忍。”
她见此也没什么话好说,只得任我摆布。湿巾刚碰到乳肉的时候,因为瞬间的失热让乳肉本能地一跳,我想长痛不如短痛,直接把整块湿巾贴到了乳肉上擦拭。冰凉的酒精让她浑身不舒服,鸡皮疙瘩从擦拭的地方开始起了满乳。我也不磨蹭,因为我知道如果趁这个时候再去揉她的话可能我就失去燕姐、成为一个无可救药的变态了,三下五除二擦完左乳,换一面把右乳也擦干净,从兜里掏出一包餐巾纸出来把酒精揩干,说:“擦好了。”乳肉恢复了之前的雪白光滑,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她哼了一声说:“小聪明,好了,帮我戴胸罩。”
我说:“那你把胸抬起来,我帮你扣。”
“我自己抬,你帮我系上就好。”我就老老实实地照做,从架子上取下两只米袋大小的罩杯,帮她把胳膊穿进去,肩带放好,后背的钩扣整理平整,然后她把左乳抬起,我趁这机会把左罩杯放在乳下,等她松手,乳肉就囫囵落入罩杯中,被白色蕾丝装饰的罩杯包裹;右乳也这么丢进去后,我把左右两个罩杯一提,找寻杯间的锁钩挨个扣上,这超乳的衣服就穿好了。她还不说话,从衣架上拿起那件白衬衫,自己套上、扣好扣子,把美腹一吸,就将衬衫下摆都塞到了裙子里。上下踩踩高跟鞋,才看向我说:“行了,我气消了。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我说过,你要干些什么事情应该要征得我的同意,不是你想摸就摸,想碰就碰的。你还是一个毛头小子,根本不了解我。”
我感觉秦老师的人格回来了,可这边明明就我俩啊。或许我触及了她的底线或者什么敏感点吧,让宽容的姐姐变成了古板的老师。可明明她刚才的表情没有作假啊,我一肚子疑问,但也只能乖乖听训,说:“燕姐,对不起,我孟浪了。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
“我刚才……其实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你确实做的有点过分,但我也觉得我在你面前太随便了。我不是那样的……真不是。”
她似乎进入了一种自我怀疑的情境,试图自己否认自己。我感觉我应该要说些什么,就开口:“可是燕姐刚才很开心。”
她有点难以置信:“我刚才很开心吗?”
我说:“是的,按摩胸部时,乳交时,按摩脚时都是,燕姐明明都很开心啊。为什么会对自己生气呢?”她好像非常疑惑,闭上眼,似乎在回忆自己是不是真的获得了一种违背原则的快乐?如果是,这快乐源于何处呢?
————————以下是感情戏,基本内容就是秦燕攻略成功,讨厌感情戏的直接跳第三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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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问:“燕姐明明是一个这么酷的奇女子,能骑着这么帅的机车在城市里驰骋,在骑车时还喜欢解开身体的束缚,应该有一颗向往自由的心吧,那为什么不能享受真正的自由呢?”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思考了好久之后才睁眼说:“你真的很会诡辩。”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但我呢,不讨厌会诡辩的人。你提醒了我一件事情,可能我已经忘了很久了……”
“你把自己分裂了。”我用平淡的语气说。
她睁大了眼睛,又慢慢回复,说:“可能吧,这已经太久了。”
“一个热爱自由的燕姐需要爱,但另一个冰冷严肃的秦老师喜欢躲起来,用厚厚的外壳保护自己。”我也干脆挑明了说。
“别说得你很了解我的样子!”她突然激动起来,我对此也不奇怪,只是摊了摊手。她随后又冷静了下来,“对不起,我现在心思很乱。”
“没事,我不在意。我们走吧,你还骑车吗?”
“不骑了吧。”
“那衣服也不用换了。”
“嗯。”
“好,那我们回去吧。”她点点头,转身拿包掏出钥匙,披上外套就和我一起出了门。将门锁上之后,我们两个便并排向公寓走去。
公寓和教学楼的其实离得挺远,想着燕姐还要踩着7cm的细高跟走回去,有点心疼她的小脚。她走的不算快,我也放慢步伐,等着看她什么时候打破沉默。沉默持续了十分钟左右,她呼出一口气,说:“其实,你除了身高和身材很像他,连脸型也像。”
我猜到她说的是谁,问:“你以前的男友?”
她点点头,又说:“所以我一开始见到你时就好像重新看到了他,所以当时有一点心慌。”
“但你应该明白,他是他,我是我,他已经走了很久了。”
“是的,我想把他忘掉,但猛然看到你的背影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他来。”
我不知道怎么接,但她自顾自地说:“在他去世之后,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意志消沉,我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干什么也打不起精神。只是有一天,一辆车从我身边路过,停下,车窗落下,里面是一双红色的眼睛,问我要不要上车。”
“所以你上了?车里是沈灵?”
“你猜的没错,这也是我和她第一次见面,那时候她胸还没那么大,我也年轻。她邀请我参加她的计划,从零开始去筹划建立一个育乳专科学校。她需要一个帮手,除了身边的两个女仆以外的帮手。”
“她看上了你,因为你非凡的天赋?”
“不单单是,她说是因为我的固执,说我不撞南墙不回头,就适合帮她处理各种事情。”
“然后你就跟着她干到现在?”
“是的,我曾经和她说,我觉得人生失去了意义。她把我的衣服扒了下来,指着我的胸跟我说:这是意义,当你浪费上天给予你的潜力的时候,你就是在犯罪,而她就要阻止犯罪。然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接受了她的说法,努力育乳,帮她干活,不知不觉就到了现在。”
我听完了,说:“燕姐,你愿意听听我的想法吗?”
她说:“你说吧。”
“是这样的,有一个小女孩,经历莫大不幸,失去了精神的支柱,浑浑噩噩随波逐流,然后在别人的劝导下,给自己的心灵修了一座漂亮的房子,那房子富丽堂皇,但没有门,她平时就躲在房子里,穿着花纹繁复的礼服,学着大人跳舞。可是屋子没有门。屋子有扇窗,窗外鸟语花香,但那是一扇窗啊,她想去看外面的世界,但除了打开窗户,她什么动作都没有。”
她说:“我不是小孩子,不要给我讲童话故事。”
我说:“但你像那个小女孩。你走不出那次爆炸,就听了沈灵的话,逃到这个小地方来当老师,只要教教书,让你天赋异禀的胸围增长就行,但你也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日子久了,你或许觉得无聊,买了一辆机车,但没想到立马迷上了它,即使自己可能不太方便也要享受这种激情。可你害怕那种享受激情的自己,怎么办呢?就把自己分成两半,一半是工作时的工作狂,不近人情的魔王秦燕,一半是在道路上驰骋时的骑士,自由自在的飞车党。这就是你的解决方案,但这两个角色是不自洽的,其实是你无法面对过去也无法面对自己的困境的缩影。只要让这两个角色产生矛盾,你就无所适从了。”
她问:“什么无所适从?”
我说:“今晚,没有脱下职业装的你是教师秦燕,你或许只是把这次约会当成了育乳课的按摩而已。但也许是我色胆包天,一而再再而三地袭击你的敏感部位,让你发觉到自己的身体居然是那么的敏感,无论胸还是脚都能产生无法言说的、前所未有的快感,而你居然也很享受这种行为。这不是‘秦老师’的领域,‘秦老师’不知道育乳的意义,也逃避快乐、随意和激情。可机车骑士的灵魂在教师装里苏醒了,你便一下子无所适从,产生了自我怀疑和斗争,我试探了一下你,你就拼命否定。你向我坦白往事,其实也是在过去中沉溺,但是我想……”
她紧紧地盯着我。
“……我想大家叫你母马,不只是说你屁股肉多身材好,马是有一个自由的灵魂的,知道怎么去跑,怎么去跳,怎么去吃,怎么去爱。”
她低下头,面无表情,应该是在思索我的话。半晌,说:“所以,我要当一匹母马?”
“是也不是。你得从过去的房子里迈出腿来,把分裂的自己弥合在一起,从此以后,希望你不单单是秦老师,或者某个不知名爆乳飞车党,而是新生的燕姐。”
她扭过脸来,迷茫地说:“燕姐是……什么样的?”
我说:“怎么舒服怎么来。”
没想到她听我这句话反而脸红了,说:“我再重复一遍,你真的很会诡辩,可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
我说:“但我是很真诚的,本人不屑于玩虚的假的,天地可鉴。”
她哼了一声,加快了脚步,公寓楼是近在眼前了。我俩一前一后从电梯里出来,在三楼的走廊上,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靠近我。高跟鞋的加持下,她的身高与我相差无几,鼻孔里嗅到她头上洗发水的香气。
她说:“今晚谢谢你。”
我说:“不要谢谢,燕姐,你的手能给我看一下吗?”她不明所以将小手伸出,我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两只柔荑,在她的惊呼声中,我将前胸和她的完全贴在一起,两座乳山被我俩夹在中间,重新挤成了肉饼,纷纷向旁边溢出。在我的压力下,她不受控地被我向身后的墙面逼去,直至完全贴在墙上。而我的手就在墙上压着她的手,胸压着她的乳肉,将她完全壁咚在大白墙上。
我把嘴靠近她的耳朵,轻轻说:“燕姐,我不是他,也不是他的替代,但我喜欢你,一点不假。”玲珑小耳一阵颤动收缩,我的余光瞄到她的神情开始慌乱,手指不安分地扭动想要挣脱,可终究还是安静下来,张开檀口:“王束,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我的心跳得很厉害,没有那么厉害过……可我比你大这么多,我们也才认识没多久……”
“不要说那些,你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我现在很激动,感觉血在流动,胃在灼烧。我从没有对一个男性这么激动过……”
“你在激动,但我不让你逃,也不让你躲进去,你要说出口,是,还是,不是?”
红晕从她的天鹅细颈泛起,向上一路铺展,脸颊,琼鼻,额头。“我……”
“是,还是不是?”我特意对着她的耳朵说,短促的几口气让她的耳朵也充起血来。她的脸更红了,小手用力抓我。
“……是。”
“是什么?”
“是喜欢。”
“喜欢谁?”
“喜欢你。”
“喜欢的是我吗?”
“是,是王束。”
我一听,放松了下来。将她的小手放开,把小脑袋扳过来,在她迷离的眼睛的注视下,对着小嘴就是一口。她呜呜地哼了好几下,可两手绕过我的脖子抱住我,我俩就这么亲吻着,吻到有点缺氧才分开。
——————————————————秦燕感情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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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击碎了她的外壳,尝到了甜美的果肉。她吻完我,说:“抱歉,小王你能放开我吗?压得有点难受。”我闻言就从她的身体上离开,她跺了跺有点麻了的小腿,将因为压力而移位的胸罩整理了一下,又拢了拢头发,说:“小王,我答应了你,但希望能给我一点时间考虑考虑,调整自己,行吗?”
我答:“好的,燕姐,我还这么叫你可以吗?”
“可以,我们都回去休息吧。”
“好的,燕姐晚安。”我们就这么道了别,她消失在305室里,被她压过的墙上还留存着她的体香。
之后她房间里的故事是燕姐在我俩回忆从前的时候告诉我的:回房之后她心情很乱,既惊喜又害怕,就感觉自己全身好像有蚂蚁在爬,又热又痒,于是她赶紧脱掉外套和衬衫,连胸罩也脱掉后躺在床上对着自己的熟女欲乳一阵暴力抓揉,破天荒地连裙子也脱了,来不及脱丝袜就在美鲍的位置又抠又揉(燕姐说到这里时脸还会红),最后一手抠穴,一手控制着单乳把乳首放进自己的嘴里嘬吸,直至腰背反弓、内裤全湿为止。自慰完,她将梳妆桌里的一个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年代有些久远的首饰盒,看了又看,最后一狠心将它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扑向床铺就睡了。
“那个首饰盒……”
“他没来得及送的订婚戒指。”
“抱歉。”
“没事,我已经放下了,大概就是在那次高潮时,我已经找到了生命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