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长安城门
“李信将军辛苦了,可愿去长乐坊歇息一下”,唐渊龙拱手相迎。
“大人不用了,我和苏将军会去驿站休息,明日就要返回玉城前线”,李信将军回礼谢绝道。
这一切都坐在钟楼屋檐上的持伞少女尽收眼底。
唐渊龙让李信先走一步,然后向苏烈宣读了女帝的旨意将涉及苏氏灭门案中的财物全部赐于苏烈,苏烈坦然表示要全部带往长安。
待唐渊龙安置好李信、苏烈二位将军后便将床运回自己的宅子里的一间特殊屋子,唐渊龙把铁床安置在屋里中央的高台上,边上有一桌子上面放着似乎是言灵之术加持的绳子,绕高台有一环绕水池但目前并没有蓄水,池中有机关操纵的台阶,按下机关便会没于水池中。
唐渊龙收拾好一切,便将见李信的经过告诉了宅内的李白。
“什么!他跟着木头也变成了木头”,李白一听准备前往驿站处。
“喂,吃白饭呀,拿酒过去”,唐渊龙说着将手里的葫芦扔给李白。
“谢了”,李白几下越上屋檐消失了。
唐渊龙考虑片刻,唤来下人,“拿我名帖去牡丹阁,请公孙离姑娘去驿站给李苏两位\\u0027将军跳只舞”。
而此时,公孙离正红着脸在唐宅的屋顶上。
转眼就到了日子…
宵禁后,户部尚书携唐渊龙凭女帝信物随钟馗大人进入长安城中枢。片刻,唐渊龙手持方盒走出,然独自返回自己的府宅,一路上自己头顶不时飞过狄大人的令牌或李元芳的飞镖。唐渊龙知道这些贪官污吏请的杀手不足为惧,旁若无人的走回自己的府宅。在门口唐渊龙向钟楼一望…
钟楼上明世隐,心头突然升起一丝不安。
随着,唐渊龙进入自家大门那一刻,一张棋盘笼罩在唐宅之上。
接着在阵阵无声无形的音波下,一道黑影进入唐宅。而唐宅外一只老虎正遭各贪官请来的杀手围攻。
进入的黑影见唐渊龙将进白天那个神秘屋子,忙向唐渊龙掷去两枚飞镖,想将他击晕在屋外,只见两道剑光将飞镖挡下,李白持剑护在唐渊龙身前,唐渊龙淡淡一笑进入屋内。
黑影连续向前跳跃而李白紧随黑影,黑影回身射出几镖全被李白挡下。不经意见,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向李白飞去,李白身边涌出剑气,自己瞬间化为虚无,黑白棋子相碰爆炸。黑影借机想进屋去,李白瞬见追上,伸手想从背后拽着黑影,怎知隔衣抓住软茸茸一物,李白一愣。而黑影浑身一抖,低哼一声,僵迟片刻。
只见屋顶上跳下又一黑衣人,李白见机转手那剑背敲在黑影后脑上,黑影应声倒地,倒地前将手中一物抛向宅院外,似乎是把伞。只见院墙上忽又站一黑衣人,手托灯笼,接住那东西。
“在下何人,竟搞此非君子之举”,李白说罢,剑指天空,直见剑气如黄河之势奔流而下,化为五人同时连刺数剑。院墙上的黑衣人大叫不好,将手中灯笼掷于剑阵中的黑衣人上方。李白剑气的亮度也达到极致,随后剑气消散直见院中黑衣人和院墙下黑衣人双双吐血。只见灯笼回到院墙上黑衣手中。
“竟是转伤之法”,李白在惊叹中再一次运出剑气。
“不好,狄仁杰也快到了,撤退”,院墙上黑衣人一声令下,只见院中的黑衣人在黑白棋子掩护下,跳上院墙。李白刚欲追,只见音波化为有形,令他感到一丝晕眩。两黑衣人趁机跳下院墙。
院墙见又一黑衣人手用音波托着一只晕到的老虎,“他非进去,救…”。
“不要说了,快走,被李元芳缠上就不好了”。三黑衣人勿勿撤去。
此时院内,唐渊龙手持水桶推门而出。李白收起了剑,“唐兄这人你绝对想不到是谁”。李白正走向黑影,只见院内变淡的棋盘仅剩的几颗棋子飞向李白。
“小心”!唐渊龙大喊一声,并将手中水桶里半桶水泼向棋子。那些棋子竟碰水而散,而随着水落地,地上棋盘也随之消散。
“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李白闪到一边整理着自己被水溅湿的裙摆。
“刚刚谁救谁”,唐渊龙回道。“竟是吴地乔氏绝断之桥之水,你不会弄了一屋子吧”,李白转眼向屋里望去,见屋内水池已注满了水,水中升起的台阶直通屋内高台。
此时,传来敲门声,“快把地上那个抬屋里,用桌子上的绳子捆在铁床上”。唐渊龙边说边去开门。门打开,门前正是狄仁杰和李元芳。
“唐大人,刺客已全部捉拿,大人受惊了”。
“那有,多谢狄大人和李大人保护周全”。
“此仍本官职责所在,明日正午本官将护送大人进宫,大人先休息吧”。
“再次谢过狄大人”。
唐渊龙寒喧几句送走了狄仁杰二人,忙锁门赶回密室。
只见密室内李白已把黑衣人捆在铁床上,脱去了夜行服。不出唐渊龙所料,正是身着红色枫叶纹唐装,黑色裤子,脚着红绸锦地饰白绒球的高跟漆木鞋的公孙离。
“你不惊讶吗”?李白问道。
“你早就知道”?唐渊龙反问道。
“我刚刚打斗抓了她尾巴,才…”,李白说着看了晕睡的公孙离一眼,止住话头,反问道:“这捆人绳子竟有张良先生的言灵术,你早有准备呀”!
唐渊龙伸手挽起衣袖露出自己胳膊上淡淡的枫叶标记,“这妮早标记了我,不得不防呀”!
“她刺杀你做什么,因为你轻薄了她”?
“呸,你还摸了人家屁股”。
“我那是尾巴”。
“你可以把她趴姿捆床上,摸个够呀”。
“唐兄,莫闹,我也有妻室”。
唐渊龙看到李白满脸通红的慌张样,便心满意足的正经说道:“她当然是为了我今日所取之物,李兄可知这几年受惩的达官富贵们,可都在出事前请她跳过舞”。
李白脸上的表情平静下来,“你是说这几年令百姓拍手称快的打击污吏的事,都是她和杨玉环还有那几个黑衣人干的”?
“牡丹阁可没那么简单”?
“那你想怎么处置她”?
“明天早晨放了她”。
“啊”!随李白八卦表情后,竟是失望。“呵呵,要不我用一晚上问出你对手是谁来”,唐渊龙望着公孙离的脚微微一笑。“那你能不能不要弄伤她”,李白一脸惋惜的说道。唐渊龙假装紧皱眉头,“不用刑,谁会说呀”!李白转身便要出去,“算了,让她睡吧”。
“那你信不信我不伤她一丝一毫问出来”,唐渊龙忙说道。“不要”,李白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没了观众唐渊龙兴致大减,突然,李白猛回头,“骗你的”。李白纵身飞上屋梁上,在主梁拿着酒葫芦侧卧而饮。
唐渊龙大喜,立马起动机关,关闭房间铁门,收起水中台阶。
“在这儿有这水,就以你的身法也出不去,别后悔”。
说着唐渊龙绕公孙离转了一周,看着公孙离的睡姿,突然心头一动,想要摸一摸她的毛茸茸尾巴。唐渊龙的手刚顺着公孙离的腰找下去,“咳咳,唐兄,君子,君子风度”。
“哼,你是想当捏人家尾巴的天下第一人吧”,唐渊龙抬头看了看房梁上的李白,拿开了手,转身从一旁的水池里用手沾了点水,然后掸在了公孙离的脸上,与此同时某处的伞失去了光泽。
此时,只见公孙离的两只耳朵一抖,“嗯…嗯…嗯?我在呢?我,我的手脚,谁,谁干的,快放了我”。公孙离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被人捆了起来。公孙离努力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然后头又靠在了床上。正好,看到了房梁上的李白,“李白你个混蛋快放了我,你个伪君子,不怕昭君姐姐知道”。李白一听昭君名字,浑身一抖,向下望去又正好跟公孙离愤怒的眼神对的了个正着。
“喂,唐兄,能不能让她坐起来,让她舒服点”。
“你怕老婆了?哈哈”,唐渊龙说着,双手抓住公孙离手腕上的绳子往上一拉,把她的手拉到与头平齐,只见言灵之力的绳子竟自动的和床头靠背合为一体。然后唐渊龙拿一个垫子托在公孙离身后,让她靠着床背坐了起来,双手平举成了一条直线搁在床背上。
而此时公孙离紧闭双眼,身旁枫叶飘动。片刻睁开眼,怒目瞪向唐渊龙。
“登徒子,你做了什么,我的位移标记怎么…”
唐渊龙一笑,“绳是言灵绳,水是来自吴地乔氏,所以姑娘就安心留下吧”。公孙离一听,脸色微微一变,眼眶默默的湿润了。
“阿离妹妹别怕,我保证唐兄不会轻薄你的,你只有告诉他今晚帮你的是谁,你就可以走了”,屋顶李白咽下一日酒说道。
“阿离不会说的,大人只求把阿离教给狄大人当刺客处置吧”,公孙离收起眼眶的泪花,正色说道。
“连我都知道哪个贪官请你跳舞就要倒霉,狄仁杰他又不傻,对吧阿离姑娘”,唐渊龙边说边从地上捡起夜行靴。
“那你也是?”,公孙离神色又一次慌起来,她没想到自第一次失手就落到这个连明世隐都算不出底细的人手里。
唐渊龙手里举起靴子,“阿离姑娘,从舞台勿勿赶来,若不是里面又有双舞鞋,想必白兄未必追的上你”。
“唐兄,我让她,她也跑不过我”。
“哼”!公孙离抬头膘了李白一眼。
唐渊龙憋着笑说道:“阿离姑娘既然不做万全准备,自然没把我当穷凶极恶之人”。
“哼,你想怎样”?
“在下和你一赌,今晚你若说出你的秘密供我和白兄一乐,你要的东西给你,并明日送你走”。
“喂,唐兄,你这是拉我下水”。
“你要守口如瓶,还是送你和你想要的去牡丹阁,我还会赔白兄一瓶鬼大师的佳酿”。
“唐兄,此话要当真呀”。
公孙离也自知自己现在处境已无讨价还价余地,“那,那要什么招,招数,悉听大人尊便”。
“喂,阿离放心,唐兄答应我不会伤你分亳,你只管待到天亮就好”,李白说着,口水差点滴到公孙离脸上。
“你这算做弊,小心我要当回公子,不当君子了”,说着唐渊龙从袖袋里掏出一金色小瓶。
“阿离姑娘这可是从扁鹊那里拿到的开口药,你要不要一试,喂!”,唐渊龙刚说完,瓶子已经到了李白手里。
“这不就是精油,阿离妹妹别怕”。李白想了一下,“唐兄,你不许碰公孙妹妹的身体隐私处,莫毁了姑娘清白”。
公孙离听到扁鹊的名字就有点失神,听完李白的话方回过神来,却突觉双脚脚底一凉,才发现自己的鞋已经到唐渊龙手里。
“你再这样,酒我宁可倒了也不给你喝。我这样可行?快把瓶子给我”,唐渊龙已将手中的鞋放在床头的桌子上。
“别,别,不要浪费,你都曾碰过了,自然不算”,说着李白把瓶子扔回唐渊龙手中。
“你,你闭嘴,”,公孙离满脸羞红的怒瞪李白。
“啊,你,你要做什么?那日你真是故意的”?只见唐渊龙将双手沾满精油涂在公孙离那娇柔纤细的脚底上,将公孙离的视离从房梁拉回自己的脚上。
“阿离姑娘,我上次见你,方知你那花间舞非十载不成,今我帮姑娘除苦功之痕留十年之功,好不好,以谢姑娘当时谅我无意之举,没让杨玉环和裴擒虎在席间取我贱命”。唐渊龙边说,边用手揉着公孙离足尖和足跟厚茧。
公孙离此时浑身微微扭动,两只兔耳频频摆动。唐渊龙稍等片刻,便擦净手中精油,从袖中取出一把裁纸竹刀,轻轻刮着公孙离脚上泡软的厚茧死皮。
公孙离却全然不觉脚底的种种,努力思索着唐渊龙刚刚的话,“他什么都知道了?他瞎猜的?他只知道这点?首领和奕星他不会想到吧?牡丹来自女帝花圃,奕星的棋盘…不,不,奕星没见过他,他一定瞎猜的。李白不知道,他更不可能知道了”。
“喂,唐兄你今晚就是为了给人家洗脚呀,那你不如拿出酒来,咱俩一边喝,一边给公孙妹妹洗”。
“你这太坏蛋,还有你个登徒子,到底想做什么”,公孙离这才发现自己的脚在被一块锦布擦拭。
不知不觉间,公孙离的脚在精油作用下变得雪白玉润,脚底肌肤更变的如婴儿一般吹之既破。唐渊龙的视线从公孙离的脚上离开,满脸顽皮又认真的看着公孙离动人的双眼说道,“接下来请姑娘记得约定,只要张口就好了”。
公孙离羞红着脸,努力正视的说道:“阿离虽出身低贱,不如大家闺秀但也是女儿家,你今天竟,竟…也罢,阿离起舞时没少让男人看,今天就当给大人赔不是,大人只当那两人是这…嗯…这了”。公孙离说着还抖了抖自己双脚。
“哈,马上姑娘就会知道那两人怎么会比你的弯月来的金贵”。
“啍,你个登徒子,调戏女儿家到这么上道”。
唐渊龙也不含糊,蹲在床尾,用手轻轻捏住公孙离的脚指,用一手指在她微凹的脚底,慢慢的画着圈。
“唐兄竟用这市井小儿嘻闹的把戏,高呀!”李白兴致勃勃的看着。
“喂,喂,登徒子,你多大了,还弄这个”,公孙离此刻虽然耳朵摆动有些慌乱,但更多的是害羞。
当公孙离小的时候,有时练舞时,老师会让她们练习单脚站立,老师会在她们的身后,用戒尺上的流苏拂过每个人悬空的脚尖。如果有人没坚持刻苦练习,前脚掌上的茧就会很薄,在全身肌肉绷紧的时候,轻微刺激带来的抖动,都会失去平衡。当失去平衡时,老师就会抓住那只悬空脚拉一把,当然脚底也会挨上十下戒尺。要是十下之中支撑腿软了,手心又难免少得了一顿戒尺,晚上还会被禁食。
幼时的公孙离从未懈怠练功,自然从未受过这种惩罚。但有一次老师玩心大起,独用戒尺一角在她脚底一划,公孙离凭借自己的敏锐,准备充分,动作并未走形,老师还专门为此给她放了一午假。也是凭这次经历,公孙离才在那晚席间应对得体。
而此刻唐渊龙的举动,她到是完全可以忍受脚上阵阵痒麻的感觉。但也让她不时想起平日姐妹间的腰上呵痒嬉闹,心中底气并不是那么足。
唐渊龙看了一眼公孙离,接着改用指甲在她的脚底一刮。
“啊”,公孙离失声叫了出来,并伴着浑身一抖,脚也差点从唐渊龙手里挣脱。
“阿离姑娘怎样,感到脚底的皮肤变白嫩了吧”。
“啊!你,你,混蛋呀,快,啊啊,快住手呀”。
“那你告诉我两那个人,我就会放手了”,唐渊龙一本正经的刮着公孙离的脚心。
“哈哈,不,不要,阿离,哈哈…阿离受不了这个,哈哈…”
“受不了?那你要不要说呢”?
“哈哈,住手,哈哈…阿,阿离,啊,哈哈…哈哈…咳,咳咳…”
唐渊龙此刻停了下来,用手将公孙离双脚的大拇指抓住向后一拉,只见公孙离脚底紧绷,脚心微凹轻陷,光滑如平镜,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红。
“阿离姑娘,接下来可不好受,你要想好”。
“你,你…”
“喂,你可要加油”。
“你,你个李白,求大人饶过阿离吧,阿离要保守秘密。啊!哈哈…”
公孙离话音未落,唐渊龙的指甲便在公孙离的脚心上拨动,忽而左脚,忽而右脚。公孙离被痒的心尖发麻,腰身舞动,用尽浑身的力气想摆动双脚,逃脱那蚀肉腐骨般的痒意。但又怎敌的过言灵绳和唐渊龙的手。她软弱的腰身一边摆动,边伴着银铃般的笑声,让梁上李白都看的老脸一红。
“哈哈…痒,痒死了,哈哈…唐大人,你,哈哈…放过阿离,啊,哈哈…咳咳,放过阿离吧,哈哈…”
“那你说不说”?唐渊龙暂时停下手指的波动。
“呼,我不说,呼呼…”,公孙离两颊通红,大口喘着气。但她话音刚落,唐渊龙的手指又在她的脚心拨动起来。
“哈哈…阿离说不了,哈哈…大,大人,饶了,饶了阿离吧,哈哈…饶了阿离,哈哈…不,不,哈,大,大人,哈哈…抽,抽筋了,啊,哈哈…不,哈哈…咳咳,呼,呼,呼…”
唐渊龙急忙停了下来,只见公孙离的双脚已经僵直的无法动弹,脚趾痛苦的蜷曲着。唐渊龙忙松开言灵之绳,公孙离一脸痛苦的坐起来,双手抓住自己的前脚掌,一边揉着,一边掰着脚趾,让自己脚底的肌肉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