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雅克达先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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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引子

  

   2009年12月15日,圣诞节的前夕,卢克.雅克达去世了,他并没有什么疾病,也正值中年,身为一名印第安后裔,一路走来直到成为一名全球知名的风景摄影师。他曾经以一幅《莱蒙山的雪景》获得普利策文学艺术大奖,看过那张雪景的人都说,如同蒙娜丽莎微笑一般,从不同角度看,看到的雪景都会有细微的差别,更有甚者,宣称在那里面看到一个模糊的兔首人影,但是卢克.雅克达从来不置可否,既不承认,也不否定,仍由人们去猜测,正是这种富有争议性的作品,让他仿佛突然间声名鹊起,无论是寒冷北极寂静夜景还是东非大草原的苍茫大地,他总能找到最极致的角度来表达,让人看了他的作品后纷纷叹为观止,也更加对他的作品趋之若鹜,但距今3年前,当他再次从最初的来蒙山归来时,闭口不言,谢绝见客,紧接着突然宣布退出摄影界,一开始人们都以为他只是江郎才尽的炒作之举,有记者的围追堵截,有粉丝的骚扰谩骂,但他都不屑一顾,再也不肯推出新的作品,随着时间推移,新人代旧人,他再也没有昔日的声望,渐渐成为了一名我们西西里社区一名和蔼可亲的普通中年男子,他无妻无子,一人独居,我就是在他歇影的这段时间认识他的,对于一个爱好摄影的小孩来说,他的作品就像夜空中的灯塔,指引我前进的方向,他虽然不再出新作,但是他对于我这种小白摄影新手的指导,却从不吝啬,所以,当我知道他去世的那天,虽然非亲非故,但泪水在眼眶中还是止不下来,看到新闻报道,法医说,在他的面前的空酒杯中,检测出了氰化钾的成分,足以致死的量,被他一口而尽,仿佛与这个世界决绝一般,一时间流言飞起,什么为情所困,什么赌球吸毒,什么抑郁失落之类的负面消息如蝗虫群般涌现充斥着社交媒体,但是,我不信,我虽然只跟他接触了3年,那个黝红的皮肤,深邃的眼神,随风的印第安长发,深深印在我的脑海中,姑且不论他卧在沙发那个安详的表情,我犹然记得他走之前的那个晚上,我问他:“我明天还能来找您么,雅克达先生”,他略微遗憾的对我说:“不,孩子,明天不行,我要去一个地方了。”我不甘心的接着问:“那您还回来么?”他突然笑了,仿佛又想起什么开心的事情了,接着扭过头来看我说:“不,孩子,我想我不会回来了,因为,我这次,是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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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一封来信

  

   谣言随着逝者离去而渐渐平淡,我还是依旧努力一边打零工赚钱一边上着州立的大学,摄影作品虽然不多,但这西西里社区也算是小有名气,人物、风景各式各样的风格我都有尝试,虽然.雅克达先生已不在,但我还是会在他的祭日那天,去他的坟上献上一束新买的白百合,这在加拿大,是对死者最合适的纪念,三年转眼而过,如今我大学马上毕业,是继续追逐摄影的梦想,还是找个踏实的工作,一直困扰着我,因此迷茫的我借着这次纪念雅克达先生的机会,来到他的坟前,默默献上话,双手合十,轻轻的说。

   “雅克达先生,我又来看您了,虽然这几年摄影略有小成,但您也知道我家境一般,下面还有个妹妹在读初中,摄影这条路,究竟能不能走,能走多久,我自己心里也是未知数,要是您在天堂,能指引我该怎么走就好了。”

   就在我在墓碑前倾述之际,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洪亮的声音。

   “孩子,主听到你的问题了,他派我过来,交给你一个任务,虽然任务的内容我不知道,但是卢克那个老小子交给我的,他三年前跟我打赌,说如果你能坚持纪念他三年,就把这封信交给你,哦,对了,还有这个盒子,至于后续是什么,就留待你看了信之后自己定夺了,anyway~god bless u.”

   说话的是我们西西里社区教堂的洗礼牧师,安迪.雅克布,黑人特有的幽默和牧师特有的神圣感在他身上总是结合的那么天衣无缝,记得小时候他组建的唱诗班的练习,那是我们儿时最快乐的时光。

   一手接过雅克达先生的信,一手接过不知道是什么的小盒子,我把信小心翼翼放进口袋,双手拿好盒子,接着向雅克布牧师点头致谢,他双手划十字并点头回应。至此我们二人都没有再说话,在墓碑前静静纪念完雅克达先生之后,我匆匆返回了家中,虽然已近黄昏,但爸爸妈妈带着小妹去了镇子上赶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我竟顾不上饥饿,匆匆打开了雅克达先生的信件,三年前他走之前,到底留给我什么?他又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情走的?这大概对于我来说,是当下远比吃饭填饱肚子更为重要的事。我缓缓撕开信封,薄薄几页纸,写的密密麻麻,而我却仿佛嗑药上瘾一般,一点一点仔仔细细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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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莱蒙山的雪景

  

   亲爱的安德烈(我的名字):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走了3年了,但也间接证明,我并没有看错人,老安迪又要输给我一瓶单一麦芽的苏格拉威士忌了,hi~that’s awesome.安德烈,接下来我要说的事,过于奇幻与神秘,甚至我也有时候在想,这究竟是幻觉还是现实?所以,我并不苛求你相信以下我所说的话,而只想告诉你,因为这段奇妙的经历,成就了现在的我,也让我最终选择回归她的怀抱。

   在我还是像你一样,二十多岁的毛头小伙的时候,凭借着对摄影的热情,我带着我最心爱的相机,用脚来丈量加拿大的美丽土地,我到过郁郁葱葱的森林,经过蜿蜒崎岖的河流,虽然景色很美,但我的相机,总是捕捉不到照片那种灵魂所在,拍出来的二维世界,总是让我感觉少了一点什么,就在不断探寻的过程中,我来的了莱蒙山,对,你知道的,就是那个我摄影作品的起点之地,莱蒙山。

   那天是1995年12月15日,那时候莱蒙山还是个人迹罕至的山区,初晴,昨夜刚刚下过雪,松松软软,大概到人膝盖的位置。我从暂时居住的小木屋出来,拿着我的相机,想在这雪地之中寻找灵感。

   “哗啦哗啦~”

   在一片雪白的之上,好像突然间动了一下,凭借着自诩摄影师的敏锐,我紧紧随着那片雪白,追到了一个灌木丛,当我正想仔细看看时,突然灌木丛伸出了一个兔子头,嗯,是的,很奇特的是,这个兔子头竟然如同人头般大小,正当我感叹山中之大,无奇不有之时,这颗兔头突然间窜了出来,我得以看到它的全貌,天啊~oh my god,黝黑的眼睛,雪白的毛色,长长而后耷拉着的耳朵,无时不刻告诉我说,这应该是一只兔子,但是从颈部以下,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丰满挺起的白色胸脯,配上健壮有力的白色毛腿,又在提醒我,这仿佛是一个女人。天啊,这到底是生物,如果我能拍下来,一定可以轰动整个摄影界。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我赶紧拿起相机,绷紧神经的想拍下她(我觉得用“它”不太恰当)的每一个身姿。但这只美人兔(姑且是我自己起的名字)不是很配合,她环绕我的四周,不停的移动的,让我的照片全都变得模糊不清了。就在我有些丧气的时候,她突然退后,后腿一蹬,扑到我的怀里,相机在她的冲击下,掉到了一边的雪地上。我和她面对面,互相吐出的气息喷到彼此脸上,那是一张精致却毛茸茸肉嘟嘟的脸,眼神闪着黑色的光芒,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我不又得有些紧张,一时语噻,但三岔口的兔唇缓缓开口,是一个很轻柔却又坚定的女声。

   “你看得见吾?”

   “看得见....”

   “有意思,吾作为莱蒙山的化身,在此山野已逾千年,从未有生灵见过我的真身。”

   “你的真身...是个兔子?”

   “非也,吾的真身就是你眼前这座莱蒙山,但这只是是吾最喜欢的形态。”

   望着眼前美轮美奂,毛绒绒的美人兔,一边用鲜红的小舌头舔着前爪,一边的问答,我竟然将其作为理所应当的接受起来,也许,这跟我们印第安人对于古老神灵的信仰有关,我的祖母在我小调时候总是跟我说,万物皆有灵,要敬仰万物。此刻,我的摄影之魂已然觉醒,突然间忘了我与她之间的身份差距,提出了一个让我后面悔恨不已却在其后惊心动魄,又香艳无比的决定。

   “那...山神女王陛下,可不可以,让我给您做些摄影工作?”

   “摄影?就是你那个黑匣子,有点意思,但是,你们凡人所言,不劳动者不得食,如果给你摄影,吾,又能得到什么?”

   “........”

   我望着坐在我身上的神明的美人兔,双手叉腰,再看看自己单薄的身躯与囊中羞涩的口袋,我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献祭,才能让这位女王大人满意。

   “地位,权利,金钱,长寿,你们人类所追求的这些,吾,不屑一顾,吾要你给我点乐趣,给我点挑战,这样吾可答应你的请求。”

   “........挑战?”

   “然也,千百年来,没有生灵能看到我的身躯,吾,寂寞如同这层白雪,虽然冰洁,欲望却也无法长存,吾,渴望着肉体上的对抗冲击的实感,让吾获得生灵那种,活着的感觉。”

   “但是.......具体要我?”

   “吾将暂时封印神力,吾,即是与汝等同的生灵存在,挑战吾,打败吾,吾,就满足你的要求。”

   面对突如其来的“神之试炼”,我诚惶诚恐,面对兔美人要求的试炼,我一方面因为从小耳闻目染的敬畏神明的教诲让我无法拒绝,另一方面,小小的私心,如此尤物在我面前,竟然无法将其留在我的摄影作品之上,我内心又是如此强烈的渴望。

   “好~我答应你”

   “然也,那么请让我,好好体会作为一个生灵的存在,是怎么样的感受吧。”

   美人兔缓缓从我身上站起来,让我也能站起来,茫茫白雪,空旷野外,只有我和她,即将开始一场香艳绝伦的战斗。

   我心中暗想,对于莱蒙山化身的美人兔,想要打败她,当然单纯的拳打脚踢,不仅存在不敬神明的风险,也于心不忍,我打定主意决定在力量上征服她。

   我和美人兔分开站着,我穿着棕色拉链皮夹克,蓝色牛仔裤,黑色雪地靴,美人兔除了裸露在外大概有C罩杯的乳房,全身基本上被雪白的容貌覆盖。我深吸了一口气,一口气像兔美人冲了过去,她黑色的眼眸依旧闪亮,但三瓣兔唇呼出的白气明显变多,相必内心也有着某种悸动。

   “啪~”

   我的手和美人兔的手呈现牛角般抵在了一起,美人兔的上肢(或者说手)是五个指姆,因为兔子是食草动物,上肢上并没有什么锋利的部位,只有如猫般的肉垫。我试着用力,虽然我并没有专门锻炼过身体,不过身为一个男人,户外摄影的工作也并不是普通人随便能轻轻松松的胜任的,手和爪的推搡渐渐向她那边倾斜。她用略带兴奋的语气说:“哦~这个力道,就是生灵啊,吾也得加油才是~”

   显然,我忘记了兔子这种生物,奔跑是它们逃避的唯一武器,因此四肢的锻炼力度可想而知,渐渐角抵的天平又向着她倾斜开来,我越发觉得单纯力量我可能处于下风,转而松开对抗中处于弱势的双手,直勾勾的一只手绕过她的脖颈,另一只双手从她的腰处,合成了一个闭环,紧紧抱住了她,尝试着将她举起。毛绒绒的兔毛贴着我的脸、胸、手,但她的体重超过我的预期,一次尝试没成功后,她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用毛绒绒的兔爪反过来以相同的姿势抱住我,我的头贴着毛茸茸的兔脸,我能感觉倒她的兔爪在挤压着我的身体,于是我也加大了力道,她轻轻发了声小叹,而后又要紧牙关的样子拼命勒紧我,我和美人兔互相上身贴着死死的,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兔毛的温暖以及她用力时候的微微气喘,尤其是那一对C罩杯裸露在外的兔乳,虽然隔着衣服,我也依旧能感觉到那份坚挺,让我有些意乱情迷。上身的越发用力,导致彼此的重心不稳,我渐渐膝盖前倾来降低重心,但相较于兔美人本身白白壮壮S型的后腿,先天劣势不足,越发的用力,越发的不稳固,最终被她再次推到在了雪地上。她坐在我身上,上肢兔爪压着我的手,一边轻喘气一边用不无得意的语气这样对我说到:“这样,可算吾赢了?”我不置可否,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有种不甘心的冲动,身为男人的尊严,亦或是摄影师的执著,让我努力弓起腰身,上位的兔美人因为着力点都在我身上,我一动,她便重心不稳,再加上兔爪本身的钳制力道有限,便被我挣扎开来,当然,她为了保持住平衡,自然四肢都落在雪地上是最佳的,于是,我抓紧机会,反手又环抱住她雪白的兔颈,用尽力气把她掀翻到了雪地,又一口气坐在了她身上。我因为刚刚用力喘着气望着她,她的眼神多了一丝迷离,多了一丝兴奋,笑着对我说着:“吾喜欢,你给吾的这个惊喜,希望,这不算是你的极限。”语音刚落,她的下肢(或者称为她的腿更好?),那两条白白胖胖的S型兔腿,开始反蹬地面抖动起来,我坐在她身上的我越发觉得感觉山崩海啸来袭一般,重心几乎无法维持,我值得俯下身去,双手撑地,自然而然她的两只雪白的兔手不失时机的勒住我的脖子,想把我翻身压下,但我告诉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同样用手抱住了她的雪白兔颈,我们互相勒住彼此的脖颈,她拼命想占上位,我使劲把她往下压,勒紧的脖颈,交织的人腿和兔脚,我们像叠罗汉一样压在一起,不时晃动,彼此用力还被勒住脖颈,不一会我们都显得有些气喘吁吁了,冬天的白气喷到彼此的脸上,我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因为用力而红了,而她的脸即便有兔毛的遮挡,我也能看出些许的泛红,局面一时间有些僵持不下,这个时候,她突然对我说:“不要...嘞了,吾想要跟你,更紧密的接触...”松开勒紧我脖子的兔手,她抱住我的身体,S型兔腿也缠了上来,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受到那种皮毛的摩擦,鬼使神差的我也立刻有样学样,抱住了兔美人的兔腰,缠上了她的白白胖胖的兔腿,与兔美人互相抱紧彼此的身体,你上我下的翻滚起来,一开始在平地时候,我们还是各凭力气争取上位,直到翻滚到了一处斜坡,我们开始呼啸而下的快速翻滚,除了本就抱紧的我们的躯体,斜坡上的滚石总是让我们翻滚的躯体,在颠簸之中时不时的互相撞击,她的兔乳,我的裤子凸起处,总是会时不时的刺激彼此对应的部位。在一整子头晕目眩的翻滚之后,我们从斜坡翻滚到了结冰的湖面。“来啊~再与吾更紧密些吧~”她一边用兔唇的三瓣嘴咬着我的耳朵,力道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我不经些气恼,也张口咬住了她的长长的兔耳朵,显然从她有些迷离的眼神中,我知道这个杀伤力很大,但我也不敢真的用力。她的身体又贴了上来,我们咬着彼此的耳朵,抱在一起,喘着粗气,一切都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突然间在上位的她开始用力,用S型的白白胖胖的兔腿企图分开我的腿,我试图挣扎,但是兔子的下肢力量超过我的想象,正面抗衡我一点胜算都没有,我只得趁着她想开叉我双腿的同时,双手用尽力气抱着她的上肢,于是我在抱紧了她的胸,她在努力分叉我的腿,我们彼此像是互相使着关节技一般较劲。她一边红着脸一边喘着气说道着。“啊~这就是生灵活着的痛苦么,让吾再给你来点更刺激的吧”。利用自身柔绒性的兔美人居然抬起了我的下体,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冰面。虽然她在上,我在下,每次拼命抬起时让她累得气喘吁吁,但落下后撞击冰面显然我会更疼一些,更为重要的是撞击的冲击反作用力,又让我的凸起处反过来撞击了一次她的秘密花园。“啊~你告诉吾,这就是活着么?”她越发的有些欲罢不能,连带着我的腿撞击了好多次的冰面,我们一边忍受着力量对抗的疲惫感,还有彼此冲击的冲动感,最终,还没有分出胜负的时候,冰面就被我们撞裂了,落入到冰水中的我瞬间失去了意识,直到后来在炉边小屋醒来,我才知道她释放了自己的神力,将我带了过来。

   当我醒来,小屋里面篝火正旺,她还是那个雪白的兔美人样子,一脸欲求不满的看着我说:“你的表现,吾很满意,但是,还不太够,吾在刚才的较量中,感觉到一种炽热,从内心涌动,吾觉得,我们还需要再分一次胜负。”

   “还是刚才....那种?”

   “非也,吾要你,以最原始的姿态,来这场较量~”

   我此刻看着自己才发现,躺在床上的我已经被她脱得一丝不苟,一时间更是有些气恼,因为自己似乎在刚才一点都没有占据主动权。单膝跪下,侧身,黝红色皮肤下的我像一个角斗士那样,露出了自己胯下阳物,这是我身为男人最后的骄傲,我想在正面证明我自己。她发亮的黑眼看着我硕大的弟弟,透着一丝贪婪与不安,却也坚定的单膝跪在床上,跟我同样的姿势,露出自己的秘密花园。她用低声却充满诱惑的声音说着:“希望这次,你还能让吾惊喜~”我们一只手搭在彼此的肩膀,她的兔手挑逗着我的阳物,我的五指搅动着她的蜜穴,小木屋内传出我们彼此的喘息声,兔手毛茸茸的既给我以温暖,又有毛皮摩擦的质感,让我的小兄弟既舒服又温暖,一直处于高潮的边缘,而我的手指则充分发挥人手关节的灵活性,利用关节的凸起处模拟小兄弟的质感不时的搅动着她的花园,从她泛红的兔脸我也知道她并不好受。在一番的互相刺激下,终于我和她同时达到了高潮,彼此的下体都有白色的液体流出。她一边喘息着一边舔着舌头说着:“你还算有点厉害...但这不是只是开胃菜,下面吾想要的,那种彼此融化的感觉,那种作为生灵繁衍存续的存在仪式,你能带给我么?”话不多说,在一阵高潮过后,我也有些兴奋不已,和她自己就直接抱了一起,兔脸贴着人脸,兔手和人手互相环抱着彼此,兔脚和我黝红的毛腿紧紧缠绕在一起,我的胸毛和她的白毛互相搅在一起,至于下面,我硕大的兄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探索了她的秘密花园,她在我深入的那个刹那的喘息让我第一次有了掌握主动权的感觉,于是,越发的使劲在花园里面横冲直撞,但是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四肢紧紧缠绕着我,花园的四壁开始收紧,让我一下子既兴奋又难受,耳边不停的她的喘息声想来她也是同样的感受,她上我下,我们其他地方紧紧贴着彼此,就用彼此的那个地方在较量着,随着彼此喘息声的加剧,我们又一次同时达到了高潮。互相喘着气看着彼此的我们,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欣赏,不甘与沉醉,无需多言,我毫不客气的抓起了她的长兔耳,她也不无怜惜的用自己的三瓣兔唇咬上我的鼻子,当然我们的力道都是在可控范围内的大小,上下翻滚,缠绕肉搏,我和她没有说一句话,就在空旷的小木屋内,缠绕着彼此身体,你上我下,我上你下剧烈却又沉默的翻滚着,除了彼此的喘息声,什么都没有。毛茸茸的兔毛因为汗水侵蚀,耷拉在我的身上,她的喘息声和我的呼吸,都越发急促,翻滚的频率却是越来越慢,她的花园四壁已经卡到了最紧,我的小兄弟也已经充血膨胀到了最大,两者在翻滚中互相摩擦刺激,让我和兔美人更加紧密的抱紧彼此,才能压抑一下这种感觉,但最终还是控制不住,我射到了她的最里面,她喘息着一脸满足的看着我,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话:“生灵,你让吾很满意,吾已经打破了神灵的戒律,与吾的交合会让你拥有看清这个世界灵力的能力,如果我们有缘,十六年后,你自当归来。”

   自然,这场较量我虽然没赢了,但也没输,作为如此辛苦的回报,她允许我留下她雪地的背影作为一纪念,对,你想得没错,就是那幅《莱蒙山的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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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尾声

  

   我一口气看到了雅格达先生的信最高潮的部分,虽然因为其中的离奇遭遇而惊叹,但因为肚子饿的实在难以忍受,我不得不从冰箱里面拿出了中午剩下的面包。一边啃着面包一边继续看信。顺着刚才的信,我知道雅格达先生的摄影作品中的那种神秘感,其实是因为他能够看见常人见不到的灵脉,从而让人觉得眼前一亮,但他自身的摄影水平也从没有因此而落下,至于说他自杀的理由,三年前的那次重返莱蒙山,他看到了在原先莱蒙山主峰旁,因为3年前,当地地震而崛起的一座新山峰之时,他就觉得似乎都明白了,自从与那个虚幻的兔美人的那番云雨之后,十年怀胎诞生的新的山峰,似乎带有着他的印记,这种念头在他心中挥之不去,他用三年时间歇影,想让自己忘记这段经历,回归普通的生活,但三年过去,他发现自己怀念,也无法忘记与她手脚互缠,耳鬓相磨的那个森林,那个湖面,以及那个小屋,虽然他也不知道那段经历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到底还能否见到她,有的,只是心里面那个十六年之约,让他选择了这条道路,虽然他的灵魂去没去到那里,我不得而知,但他在信的末尾,希望我能把那个盒子埋在莱蒙上主峰那边他事先买好的一块墓地。所以城市中央那个豪华墓地原来只是个空的么,而且三年前他就算好我一定会帮这个忙么?这不禁让我有些汗颜,也许通灵之人都有些异常之处,我只能这么自我安慰,并且他在信中许诺,事成之后,以雅克达先生的遗产成立的基金会将会全额资助我去艺术院校的深造的回报,又让我心动不已。在小心翼翼找到雅克达先生的隐秘墓地之后,我悄悄的把他的骨灰盒埋了进去,并祝福他与自己心目中的兔美人永远厮守在一起,心中刚祷告完毕,突然刮起的一阵寒风,让我背后有一阵寒意,是不是有什么目光看到我了呢?老实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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