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樱满庭芳,高岭初闻白鹭声,玉影动流光。”
许久之后,逐渐熟悉了稻妻文学的旅行者,在脑海中构思了这一段诗,便悄悄把它念给那位曾拂动流光的玉人,静静凝视着她安睡时的容颜,恬静清雅的脸上还带着激情后的潮红,汗湿的额头上贴着几缕碎发。旅行者费力地直起身体,两臂夹紧向上伸出脖子,在那朵红唇上轻轻落下了一吻,幸福与石楠花的清香同时晕开在舌尖。心满意足的旅行者蜷缩回地上,挪动身后的双手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想起了初见她的那天。
“这位就是神里家的大小姐,因为社奉行百年来的习俗,所以只能隔着屏风会客,还请旅行者见谅。”一脸和煦的托马立于身侧,平静的语调在不失礼节的同时又有着不容质疑的力量。
对于社奉行来说,一个异国来的旅人确实是太过微不足道,即使旅行者已经做好了得不到同等对待的准备,从托马言语中隐隐透出的上位者的高傲,还是让他略感沉重,看来要结识这位“白鹭公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然而宽大的屏风后立刻传来声响,透过鎏金的雪椿纹,隐约可见一道玉影摇动。在旅行者略感惊讶的注视下,美丽的白鹭公主自屏风后缓缓行出,莲步轻摇,美目流转,一笑嫣然,“无妨,既然是异国的贵客,我自然也要以同等的礼仪相待。”
旅行者心头一震,有一瞬间的失神,看过了蒙德骑士的英姿飒爽,璃月七星的雍容华贵,面对这位绝尘脱俗的“白鹭公主”,旅行者从未感到心跳如此不受控制地一路狂飙,她身上散发的幽幽清香像水中沉浮的鱼饵,牢牢牵引着他的心神。已经走过半个提瓦特的旅行者此时十分地确认,他遇上了最美的那朵“姬白雪”,正张开嫩黄的花蕊等待他来采摘。
得知旅行者的目的是面见雷电将军,白鹭公主稍作思考,提出让他去见三位被夺去了神之眼的人,在见识到他们被夺走神之眼之后是如何失魂落魄的旅行者以为,白鹭公主是要他帮忙对抗眼狩令,然而出乎旅行者意料的是,她对于眼狩令的态度与预想中的大相径庭。那些曾以为能够得到她的庇护的人,可能永远也不会猜到,高贵的白鹭公主从不在意他们的神之眼被谁夺走,又被谁砌进了石像里。
“达成永恒的道路上小的牺牲总是不可避免的,与其让他们在注定无果的期盼中一点点失去希望,不如一开始就告诉他们反抗的徒劳。”白鹭公主眼眸微垂,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浅笑,“如果身为异乡旅人的旅行者能够作出表态,想必很快就能得到将军大人的召见。”
“可我之前听说,神里小姐十分反对眼狩令的施行?”
“社奉行主管礼仪祭祀之事,权利本就来自于民众,且收缴神之眼也不属于其职责所在,只能做一些周转缓和之事罢了。”
旅行者心中了然,民众想看到的,只是一个为他们着想的“白鹭公主”,至于是否作出了行动,已经不甚重要了。眼狩令的推行,对于三奉行来说也是有利无弊之事,将军大人追求的是不变的永恒,在不变中诞生的稳定更利于三奉行的管理,她们也没有理由与之相抗。
“民众所需的,不过是衣食暖饱,一隅居所。”
“有执迷者结党营私,负隅顽抗,谓之反抗军,在我看来实属愚昧。”
白鹭公主轻摇臻首,不知是在为谁感到惋惜。
“所以,在神里小姐看来,反抗军的溃败是迟早之事?”
“我幕府士兵皆对将军大人忠心不二,自会为将军大人扫清一切阻碍永恒之大计的敌人,当然,如果能够得到旅行者的帮助,让这一过程更加短暂且平和,就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氤氲的茶香中他们又聊起了剑道,聊起了赏樱,旅行者说着曾在蒙德和璃月的故事,异国的风光与人情让这位从未远游的大小姐目光炯炯,心驰神往。唯有那些镶嵌在神像中的“愿望”,被他们抛在脑后,旅行者想要见到雷电将军,那么帮助她推行眼狩令便是,有了白鹭公主的引荐,他在异国的旅途想必也会更加顺利。
走出神里府时,白鹭公主优雅端庄的姿态还在脑中回想,习惯了漂泊的旅行者在烟火喧闹中驻足,竟然生出了一种想要留在此地的想法,不禁哑然失笑。等完成了推行眼狩令的任务,高贵的白鹭公主又怎会记得他这种旅人,令他意外的是,托马很快带来了白鹭公主的口信,邀请他一同游览夜景。
世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你爱慕的人也喜欢你。当高贵的白鹭公主面含春色地让旅行者为她戴上白狐面具,旅行者心潮涌动,情不自禁在她微红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吻,羞涩的白鹭公主低下头,在游人如织的道路旁二人深情相拥。
置身于神里府的温泉池中,旅行者回想起自己一开始的目的,为了见到雷之国度的神明,他才有机会结识了传说中的白鹭公主,而如今绫华已经成为自己的恋人,那么在结束这些事之后,他的前路又该如何抉择。氤氲的热气弥漫在空中,一阵水声打断了旅行者的沉思,脱去所有衣着的绫华像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出现在他的眼前。微醺的酒意催动了热恋之人的情欲,绫华双手缠上他的脖颈,眼神迷醉地说出独属于她的告白。
“请,好好的看着我……”
漂泊无数日夜的旅行者知道,自己此刻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从此有一人只为他倾心,高贵的白鹭公主只在他的面前露出少女的娇媚。
勃起的男根已经迫不及待,在绫华羞涩但顺从的配合下,悄悄顶开了那扇紧闭的门扉,搅动的池水让旅行者看不清她贞洁的证明,不过耳边动情的呼唤和下体紧致的收缩很快就将剩余的理智击碎,在温热的水流包裹中,旅行者记不清自己究竟在绫华娇嫩诱人的身体上释放了多少次,甚至连水面上都浮起了白色的细沫。
“啊……好大……用力……唔!好棒……啊!好喜欢……不要停……”
优雅端庄的白鹭公主在男女之事上意外地十分坦诚,张开樱唇不断吐出令人血脉喷张的诱人呻吟,站立的时候会主动挺起翘臀迎着旅行者的动作,让肉体的撞击更加激烈,索取着再次冲破极限的快感冲击。旅行者则一只手抚摸着绫华细如绸缎的美背,另一只手扶在她的胯部,配合着腰间的动作,每次挺进时都狠狠地将她的身体拉向自己,撞得绫华止不住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
再次将精液注入体内之后,凌华坐上岸边的石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模样让旅行者难以自制,用手撑在地面上,将凶猛的龟头对准已经湿淋淋的肉穴,咕滋一声便再次尽根没入。绫华眯起眼睛轻咬下唇,却还是忍不住溢出甜美的呻吟,敏感的身体几乎立刻就进入动情的颤抖中。旅行者毫不怀疑今夜是她初次尝试男女情事,但她对于快感的适应远远超出旅行者的预料,即使想要更加小心地疼爱她,夹在腰间的双腿却十分有力地引导他的冲击,疯狂绞动的穴肉更是逼得他每一次进入都如临大敌,深埋在绫华体内的肉棒一跳一跳地胀痛着,不得不稍作休息,深呼吸几次才能将上涌的血液压下去。
突然停止的冲刺让绫华露出一丝急切,手肘支地主动向上挺起下体,泥泞的肉唇一口将肉棒吞入,磨得小腹上一片湿漉漉地。紧绷的神经被轻易挑断,旅行者不再忍耐,低吼一声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打桩一般将肉棒顶入她火热的身体中,射精的冲动已经蔓延至全身。在绫华失控的叫喊中,膨大的龟头顶在下沉的子宫口,抖动着喷出了包含万亿生命的浓稠精液,播撒下他们爱的结晶。
神里家的大小姐有了恋人,还是来自异国的旅行者,这对于社奉行甚至整个稻妻来说都会是一件大事,然而这件事绫华从没有公开说明过,民众之间也没有传开任何流言蜚语,旅行者有时都会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一场美梦。白天绫华是站在台上宣读祝词的白鹭公主,晚上则是他床榻上娇媚放浪的美娇妻,不得不说绫华是一个很合适的恋人,会十分体贴地照顾他的感受,甚至愿意配合他尝试各种各样的姿势。
另一方面,虽然旅行者答应了绫华帮助推行眼狩令,但一直都没有需要他做的事,所以旅行者几乎每天都待在神里府上,如果绫华没有公务,二人就会躲避着家中仆人的视线,在任何地方交合偷欢,甚至可以一整日沉浸在肉体的快慰中。
宽大的屏风后,旅行者背靠着墙壁,将下着褪到膝盖,而绫华则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埋头在他腿间,将粗大的肉棒含在口中,脸上看不出一点厌恶与不悦。由于尺寸差距过大,绫华小巧的嘴巴只能勉强将肉棒吞入一半,温热湿润的口腔让旅行者仿佛身处另一个世界。
“嗯……就是这样,绫华……再深一点……”
听了旅行者的话,绫华调整角度,将舌根下压,让肉棒一路撑开口腔的软肉,直到顶到上颚的肉垂,引得绫华身体一阵抽搐,眼角溢出了生理的泪水,却依然不肯吐出肉棒。
喉咙反射性的紧缩夹得旅行者头皮发麻,特别是低头看见高贵的白鹭公主在为自己服侍,刺激感更是成倍增加,不过见到绫华有些勉强,旅行者还是向后退出了一点只留前端在口中,绫华立刻收紧口腔紧紧包裹住肉棒,灵巧的舌尖在龟头上舔舐拨弄,惹得旅行者身体颤抖,从马眼吐出一股股清液,绫华则一边品尝着雄性的味道,一边混合着唾液将它们涂满整个肉棒。
“啊……绫华……”旅行者身体颤抖,腰部向上顶起,让肉棒在绫华口中以不同的角度搅弄着,酸麻的快感从后腰直冲大脑。
“小姐,天领奉行那边有了新进展。”
旅行者呼吸猛地一滞,翻涌的血液顿时平息下来,像是被一盆凉水瞬间浇醒,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托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作为绫华的近仆以及旅行者初来稻妻的好友,他们都十分信任托马,也没有特意瞒着他,但仅仅隔着一面屏风做这种事,难免会觉得别扭。绫华拍了拍旅行者示意他等一下,然后用平静的语气问道:“什么进展?”
“九条大人抓到了反抗军的首领,也就是那位珊瑚宫心海,现在正关在九条阵屋。”
绫华略一思索,对托马说道:“准备一下,我马上过去。”
托马应了一声迅速离开了,旅行者松了一口气,胯下的肉棒抖了抖,抵在绫华柔软的红唇上,想要继续刚刚被打断的事,然而绫华只是在龟头上轻吻一下便站起身,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道:“之后再说吧,现在我们得去见一见那位珊瑚宫心海。”
旅行者挺着怒张的肉棒,不上不下的感觉就像有蚂蚁爬过全身一样难受,此时看到绫华正伸出粉舌将嘴角的黏液卷进口中,差点直接将她扑倒好好云雨一番,但最后还是压下心中的冲动,不情不愿地穿好了衣服,胯下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
绫华调皮地一笑,隔着帐篷轻轻捏了捏里面肿胀的肉棒,在旅行者脸上印上一个吻,“好了,回来我会补偿你的!那我先去外面等你了。”
不知道在脑海中默念了多少遍四大皆空之后,肉棒才终于软了下来,旅行者按耐住燥热的内心,跟随绫华来到了九条阵屋,也就是关押珊瑚宫心海的地方。
传闻反抗军的首领是一位少女,并且还是一个足智多谋的天才军师,带领着众多的反抗军与幕府军斡旋许久。如今突然说被抓到了,旅行者不禁好奇她之前是如何逃脱的,也好奇幕府军这次又是怎么抓到她的。
见到绫华前来,九条裟罗并没有感到意外,或许是因为三奉行间的默契,彼此的做法都心照不宣。而面对旅行者的疑问,她轻蔑地一笑,“这位军师似乎对于自己的计策过于自信了,引诱我军深入之后企图用伏击致胜,却没料到长久的作战让兵力损耗过多,被我一举击溃,生擒所有高层将领。”她锐利的目光投向军营,那是关押所有俘虏的地方,“经此一战,反抗军已经成不了大气候,估计很快就会四散瓦解了。”
“呵呵,九条大将果然骁勇无双,”绫华轻点舞扇,发出由衷的赞美,“不过,这也是我希望和天领奉行谈的事——能否让珊瑚宫心海回到海祇岛?”
“不知道大家怎么样了,五郎……哲平……”幽闭的小屋中,珊瑚宫心海不安地来回踱步,她身为反抗军的首领,自然不会受到皮肉之刑,但其他将士就不一定了,面对幕府军的威逼利诱,她相信自己的将士们不会屈服,但也意味着可能会受到更多皮肉之苦。
咔啦一声,紧闭的铁门被打开了,两个格外高大的士兵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满脸胡渣,目露凶光,一进来眼神便锁定在心海的身上,另一个右脸上有一道刀疤的男人则淫笑了几声,朝身后喊道,“给老子守好了,待会儿让你们也进来爽爽。”
外面传来一阵欢快的应答声,随即铁门被重新关上,小小的屋子里顿时显得十分局促。心海抬头看着两个不怀好意的士兵,表面上波澜不惊,其实手背在身后已经捏紧了衣角。
“你们想做什么?我是海祇岛的现人神巫女,要审问也轮不到你们吧,若是想用私刑,让你们的将军知道了,后果你们自己清楚。”
刀疤脸轻蔑的一笑,淫猥的目光在心海的身上来回打量,“还以为自己是军师呢?刚刚社奉行的大小姐都来帮你求情了,不过被我们九条大人拒绝了,她说,反抗军的头目必须当众斩首才能昭示威严!嘿嘿,所以说你还是乖乖地在死之前让兄弟们爽爽,到时候让这位军爷下手痛快点。”说着他指了指身边的胡渣男。
心海能看出那位不苟言笑的士兵确实满脸肃杀之意,手上必是沾染过无数鲜血,难道自己也会死在他的刀下吗?不过即使是死,她也不会惧怕,她不能忍受的是受到两个无名小卒的侮辱,于是长袖一振,澎湃的水元素充满了小小的空间。刀疤脸迅速向后一跃,躲开了水流的攻击,另一名胡渣男却不躲不闪,伸手一挥便挡下了水流,手掌中紫色的雷光闪动,竟然也是一名神之眼的持有者。心海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原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计谋都显得那么无力。
在心海终于忍不住发出的哭喊中,两人几乎把她身上的衣服扯成碎布,之后一前一后凶狠地进入了少女的身体,毫不留情的冲刺让心海几乎晕厥过去,却因为本能的使用元素力自愈而时刻保持着清醒,注意到这一点的两人立刻心领神会,开始了更残暴的施虐。
从身后进入心海小穴的刀疤脸猛地撞击了几下之后,抽出了自己格外细长的肉棒,上面还粘着几道粉色的液体,那是心海被夺去的少女贞洁的证明。刀疤脸伸出三根手指捅入刚刚才被扩开的少女小穴,然后勾起手指狠狠向外一拉,紧密裹缠的穴肉被拉出体外一大截才脱离手指,洒下大把的淫水,瞬间就将他的手掌完全浸湿。
心海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扯出体外,柔软的穴肉像是一块破布被拉长扯弄,连体内的深处都传来剧烈的痛苦。同时发力的还有身前的胡渣男,他每一次的顶入都将粗壮的肉棒完全塞进了心海的口中,让她的喉咙都显出一道凸起,凶狠的撞击让心海怀疑他是想要将龟头直接塞入自己的胃里。
前后同时的夹击让她满头大汗,身体被完全淹没在痛苦的浪潮中,没有半点快感可言。心海在痛苦的晕眩中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随即小穴插入了一根极长的肉棒,顶在她的子宫口研磨着,让她发出难耐的低吟,正当她逐渐适应了小穴中的异物,敏感的后穴突然顶上了一根滚烫的肉棒,没有丝毫准备,唯一的润滑就是她自己的唾液,胡渣男凶狠地顶入了心海的身体,柔嫩的肛口立刻就被撑开到了极限。
口中没有了阻挡的心海几乎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大声哭喊着,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却无法减轻一丝一毫的痛苦,紧缩的小穴几乎立刻就绞出了精液,刀疤脸暗骂一声,停在心海体内不敢动弹。身后的胡渣男却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开始抽出肉棒,鲜红的血丝附着在肉棒上,像是被破除处女之身的证明,借助血液的润滑胡渣男一次又一次地将肉棒尽根没入心海柔嫩的肛穴中。
持续的哭喊让心海嗓子都变得沙哑,被强行扩张的肉穴已经开始麻木,前面紧缩的穴肉也开始放松下来,恢复了雄风的刀疤脸也开始抱住心海挺动肉棒,每一下都让膨大的龟头抵在娇嫩的子宫口,像是一张小口在体内吮吸着肉棒。
“哦!哦!不……啊!呜……”口齿不清的心海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这是一场永不会结束的痛苦折磨,身体早已脱力,全靠两人的支撑和本能的抽搐,蓝色的眼眸中已经看不到一丝神智。
汹涌的浪潮再次袭来,心海双手宛如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攀上身下刀疤脸的肩膀,指甲嵌入肉中的痛感让刀疤脸骂了一声,狠狠向上一顶,硕大的龟头一下突破了微微张开的子宫口,进入到更为深邃开阔的地方。柔弱的子宫遭到侵入,心海再次力竭地发出哀嚎,身体在疯狂的痉挛中达到新的高潮,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激射而出,将刀疤脸的胸口喷得一片潮湿。
这时胡渣男伸手将心海的双手拉到背后,让她上半身悬空,下体疯狂加速,发出连绵不绝的肉体撞击声,刚刚在心海子宫中泄出精液的刀疤脸则抓住心海胸前那对柔嫩地能掐出水的乳肉,五指并拢把它捏成各种形状。被两个壮硕男人夹在中间的心海像是一个玩偶般,精致又脆弱,胡渣男每一次的挺入都将她撞得脑袋发晕,肩膀痛的快要脱臼,手腕却被一只大手死死钳住,整个人就像被胡渣男用肉棒挑起,在风中无助地哭喊着。
当胡渣男终于将龟头顶入肠道深处射出精液之后,还没等心海喘过气来,她的身体又被调转方向,小穴对准胡渣男沾满肠液与血渍的肉棒,无力支撑的身体缓缓将肉棒坐入体内,比起刀疤脸要更粗的肉棒将小穴又撑开得大了一圈。而刀疤脸则用他细长的肉棒顶入心海的肛穴,借住精液的润滑进入了肠道的更深处。
残忍的淫虐仍在进行着,殊不知这一幕从一开始就被另一个房间中的三人清楚地观察着,借助枫丹的实时影像传输机器,他们通过房间角落一个谁也没注意到的盒子,看到了此时里面发生的一切。
刚开始旅行者还觉得这一幕有些过于淫秽,想让两位女士先回避一下,转过头却看到九条和绫华都面不改色,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嗯?与战场上要面对的血腥与残忍相比,这根本不算什么。”九条眼神漠然地说道,原来在她眼中这只是单纯的酷刑而非男女之事,或者说,她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吧。
“呵呵,这等残暴粗俗之事,确实有些不堪入目,但为了保证心海小姐的安全,必须全程确认才行啊。”绫华微笑着说道,余光扫过旅行者的下身,却发现那里已经又支起了帐篷,绫华轻轻一笑,假装没有注意到。
画面上两人似乎已经享受够了,起身穿好了衣服,刀疤脸打开门又唤来几个士兵,向他们指了指床榻上失去意识的心海,便潇洒离开了,几个士兵关上门,立刻饿狼一般扑了上去,即使听不见那头的声音,也能想象出心海张开的口中在发出怎样的哀嚎。海祇岛的现人神巫女,反抗军的首领,天才军师,所有的名字都与她无关了,即使现在赐她死刑,她可能都会流下感动的泪水。
“时机已至,该你上了。”
绫华的声音惊醒了沉浸在心海的淫虐好戏中的旅行者,转过头对上绫华那郑重的眼神,顿时感到使命重大,调整了一下胯下的肉棒,提起剑便走了出去。
“这穴夹得真紧,太爽了!”
“小脚丫白白嫩嫩的,唔!真舒服,要射了!”
“小骚货,快舔啊,别装死!”
在男人们的围攻下,心海封闭了自己所有的感官,只剩下对周围元素的微弱感知,她感觉到男人们身上流出的汗液,自己小穴中溢出的淫水,无法闭合的后穴流出的精液,还有男人们在脚上、腿上、胸口以及各处留下的唾液。
她又感受到愤怒的雷鸣,坚定的岩石,以及旺盛的草木和清冷的风。
那双眼眸中不再映出外界的任何东西,而只透出内心的景象,那里空无一物。
“你是说,珊瑚宫心海彻底失去了神智?”神里绫华端坐在案前,手执一颗黑子,沉吟片刻落在了棋盘上某处。
“没错,五郎他们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没能唤醒她。”旅行者心不在焉地答道,眼神落在绫华对面的托马身上。
“哎呀,不愧是小姐呢,又输了一局。”托马站起身,走过旅行者身边时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干得不错,辛苦了!”
眼见屋子里只剩两人,旅行者上前搂住绫华的肩膀,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吻,“我不在这几天,可有想我?”熟悉的清香让旅行者身体本能地开始产生反应,一只手不老实地探入裙底抚摸着光洁的大腿。离别数日他发现自己一刻也忘不了绫华,忘不了她如水一般温柔接纳自己的身体,他正要低头亲吻她微张的红唇,突然感觉有一双手挡在了他的胸前,看起来纤弱无力的双手,推开自己的时候却无比绝然。
疑惑的目光上移,绫华却只是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房间里的清香很快消散,他握紧手掌,像是要抓住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旅行者都很少有机会再和绫华独处,她回到了白鹭公主的日常生活,开始面见许多客人,处理许多事情,去到许多地方,回来之后也只是和他打个招呼,笑容还是那么温柔,却带着疏远的陌生感。
当旅行者独自在庭院中看着浮云消散,一直到繁星满天时,外出一整天的绫华终于回来了,见她目不斜视径直进了房间,旅行者思索片刻,也跟了进去。整洁的房间中,绫华正在低头阅读公文,看到旅行者进来,她立刻露出笑容,“有什么事吗?”
然而旅行者想看到的不是这样的笑容,他见过她最可爱的样子,羞涩的样子,还有高潮后失神的样子,唯独没有见过她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笑容,那是对待稻妻的每个民众时,作为“白鹭公主”的姿态。
“我……”旅行者不由自主地跪伏下去,额头贴在地上,“绫华,你惩罚我吧,但是不要无视我好吗?”
神里绫华端坐着,她注视着旅行者,像是在看一个乞求怜悯的人。
“为什么要惩罚你呢?旅行者做了什么吗?”
数天之前,旅行者按照计划先去救出了被关押的五郎等人,然后一起去找正在遭受淫虐的珊瑚宫心海,他推开门,特意让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一幕。意料之外的是,被一群士兵围在中间的少女已经意识模糊,蓝色的眼眸中映不出任何情绪,当他和五郎等人带着心海回到海祇岛之后,那些衷心的将领们先是震惊,然后看向昔日首领的目光慢慢发生了变化。
曾经的天才军师彻底成为了一个玩偶,他们在心海的身上发泄着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将浓稠的精液注入一直以来仰慕的少女体内。几乎观看了心海被蹂躏的全过程的旅行者也忍不住加入他们,在已经红肿不堪的小穴中舒爽的射出了积攒一天的精液。之后五郎带着一群士兵向他道谢,还邀请他担任番队的分队长,他看了看后面身上几乎被精液覆盖的少女,还是摇了摇头,选择回到绫华的身边。
“我……我背叛了你,犯下了不可原谅的罪……”旅行者不确定她知不知道这件事,但这几天他的内心一直在忍受着煎熬,说到底还是他背叛了绫华,辜负了她对自己的爱。
“嘘……”绫华用手指勾起他的下颌,打断了他的忏悔,在旅行者紧张的目光中,温柔地吻上了他的唇。旅行者有些意外,这算是原谅自己了吗?看到她的眼神在给予他鼓励,于是旅行者开始主动起来,伸出舌头侵入绫华口中。
她没有拒绝,顺从的让他勾起自己温软的舌头轻轻吮吸,主动吞下他们交融的津液,同时手指熟练地解开了旅行者的下着,修长的手指缠上他勃起的肉棒。
“嗯……绫华……”冰凉的触感让旅行者身体一颤,肉棒又膨胀了几分。他所有的敏感点绫华都十分熟悉,就像以前做的那样,她一只手握住棒身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托住松弛的卵囊,轻轻玩弄起里面柔软脆弱的肉球,伸长的中指则探入会阴处轻轻剐蹭着。刻在身体记忆中的挑逗勾起了熟悉的快感,很快旅行者的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会阴处不断缩紧,绫华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将不算冲击性的快感持续叠加着。
旅行者轻轻唤着绫华的名字,双腿战栗着挺动腰部,身体在进一步收缩,积聚起力量准备好了在下一次收缩就将体内的精液喷射出来。这时绫华握着肉棒的手慢慢滑到根部,转而用两根手指从上下两侧夹住,在旅行者即将爆发的前一秒,突然用力捏住了肉棒的根部,像是猛然关闭的水阀。旅行者心中一惊,想要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射精的命令已经发出,收缩的会阴将精液一股股从体内挤出,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涌向出口,猛地撞上尿道口前的那道阀门,浓稠的液体滚烫地翻涌着,终究是被挡下来积聚在小腹前,快要爆炸的胀痛让旅行者弓起身体发出哀嚎。
“唔……绫华!别……”旅行者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体疯狂颤抖着,可无论他怎么努力,积攒的精液都无法突破肉棒根部的阀门,肉棒蓬勃有力地跳动着,却无法从马眼渗出一滴液体。
“放松点,没事的。”绫华柔声安抚着他,在他紧皱的眉上落下温柔的吻,做出的事却与说出的话语相反,捏住肉棒的力度有增无减,看架势是摆明了坚决不让他将精液排出。
明明身体已经传来射精的快感,大团的精液却依然深埋在体内造成痛苦的阻塞感,两种感觉在体内交织翻涌,带来矛盾的冲击感,从绫华口中吐出的明明是充满爱意的话语,手指却依然不依不饶地控制着他痛苦的根源。漫长的痛苦渐渐平息,翻涌的精液也逐渐平复下来,倒流回体内,这一场没有射精的“射精”让旅行者感到格外无力,仅仅一次高潮肉棒就软了下去,颓软的肉棒像一条巨大的肉虫垂在腿间,绫华这才松开手指,萎靡的肉棒蠕动了几下从马眼吐出几滴淡白色的清液。
在这种痛苦的高潮中微微失神的旅行者喘息着,身体乏力地被绫华推倒在榻榻米上,好不容易攒聚起力气挺起头,发现绫华已经跨坐在他腿上,俯身用手指捏住了还在疲软的肉棒。
“不要……绫华!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绫华温柔一笑,伸出舌头勾起马眼流出的液体品尝起来,因为大部分的精液都被堵在体内,流出的主要是清澈的前列腺液,与直接射出的精液味道有所不同,“嗯……甜甜的!”似乎对味道十分满意,绫华一口将还没有勃起的肉棒吞入口中,像是在使用吸管一样用力吮吸,紧紧包裹的温暖触感与巨大的吸力让旅行者感觉全身的血液又开始向下体汇聚,海绵体开始充血膨胀,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刺痛。
即使内心千万个不愿,在绫华的努力下,萎靡的下体还是重新挺立起来,恢复了威猛粗壮的样子,勃起后的长度让绫华只能勉强含住一半,但她的热情却丝毫不减。只见她埋头认真吮吸舔弄着棒身,不时地埋头让肉棒深深顶入喉咙,用紧致软弹的咽部夹住硕大的龟头,亮晶晶的口水很快涂满了整根肉棒。原本有些痛苦的身体在绫华娴熟的玩弄下又开始逐渐感受到了快感,射精的冲动重新开始聚集,深处的管道在微微刺痛着。
“绫华……我……又要来了!”旅行者龇牙咧嘴地忍耐着,虽然身体已经发出蓄势待发的信号,但他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被堵在体内的痛苦了。
“唔姆……射出来吧~吸溜~嗯……射到我嘴里吧~哦……”绫华用舌头贴在肉棒上,从根部一直舔到顶端,直到将棒身全部濡湿,再一口含住龟头,一只手握住上下撸动,一只手则握住硕大的卵囊,轻轻揉捏里面柔软的肉丸,像是要把他体内的精液都挤出来。
听到绫华动情的话语,旅行者放松身体,放任射精的冲动直冲大脑,大脑在一阵愉悦中传递出让身体一阵战栗的信号,疯狂分泌的前列腺液再次裹挟着万亿的精子翻涌起来,会阴处的肌肉开始收缩,忍着微微的刺痛,旅行者放松精关,感受一股热流从小腹冲出体外。
“唔!绫华……要来了……啊——!!”
旅行者突然弓起的身体几乎要将绫华掀翻,平躺在地面的姿势让他挥舞的双手无处发力,只能握拳砸向地面,因为绫华在他射精的前一秒再次截断了通道,两根闭合的手指力道之大几乎要将肉棒掐断。在第一股精液被拦下之后,身体却还在失控地发出射精的命令,从体内泵出的精液再次涌入被堵住的出口处,然后是下一股,再下一股,越来越多的精液被积聚在肉棒根部,让旅行者发出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喊叫,小腹处涨得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口交的快感堆砌出格外剧烈的射精,结果就是导致过量的精液积聚在刚刚惨遭蹂躏的小腹处,巨大的胀痛很快掩盖了射精的快感,演变为全身的绞痛,旅行者眼前开始发黑,下半身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唯有锥心的刺痛格外清晰。更让旅行者绝望的是,绫华保持着一只手捏住肉棒,一边攀上来伏在他耳边,如同哄睡孩子的母亲,宠溺地亲吻他的额头。
从绫华的眼神中旅行者看到自己抽搐的脸庞,她脸上的笑容就好像在欣赏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但从那双如水的眼神中,又透露出一种深切的爱意,让处在被凌虐中的旅行者内心升起一丝救赎。
“辛苦了,旅行者。”绫华终于放开了手中已经缩成拇指大小的萎靡肉虫,神情羞涩地在旅行者的脸上再映上一个吻。“好好休息吧,明天见。”
旅行者神情木讷地看着绫华起身,离开了房间。身体如同被掏空一样乏力,即使一滴精液也没有喷洒出来,却实打实地经历了两次高潮,此时身体已经一点欲望都不剩,只有力竭后的困乏,管道中残留的刺痛也让他不敢去想任何可能刺激自己的画面,而是选择闭上眼休憩,希望睡梦能带走身体的痛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