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一声长喝将忆无心从睡梦中惊醒,等她赶到父亲的房间掀开裹成一团的被子时,赫然发现爹亲不见了,房里只有一个戴着爹亲面具的曼丽女子。透过宽松的寝衣不难发现该女子有着不亚于母亲女暴君的波涛汹涌,好在同心石及时发出感应,所以尽管有点难以置信,我们的大祭司还是在第一时间认出了这个美貌的女子,其实是父亲藏镜人。
藏镜人虽然不再反对无心在苗疆任职,但是心里还是有些芥蒂无法放下,所以这次路过苗疆办事就特意去了祭祀台看望女儿。千雪孤鸣知道老友来了,不由分说拉着藏镜人喝了一晚上酒,风月无边酒劲醇厚直饮得宾主尽欢。只可惜一觉醒来他就发现自己莫名其妙成了这副模样,更可怕的是一身修为无存,成了名副其实的弱女子。思来想去,藏镜人觉得肯定是苍越孤鸣搞的鬼,小兔崽子还惦着杀父之仇,处心积虑要报仇呢,哼。
父女二人正在回忆昨夜情形分析各种可能性的时候,叉猡忽然造访说王上有请大祭司速速前往王宫,千雪王爷也要求藏。。。于天地的不容客一同前去。藏镜人一听便觉有诈不许无心轻举妄动,更是要强行将她一同带去还珠楼。忆无心一为王命来得突然叉猡又语焉不详,二为父亲这般模样的确不宜见人故而踌躇不决。叉猡见二人如此,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一咬牙一跺脚说了实话:今早起来,王上发现自己变成了女儿身,而且修为尽失,思来想去无非毒物、蛊术、术法几种可能。不仅是苗王,千雪王爷,军师,军长都是这般,事态紧急恐动摇民心,故而宣大祭司研究解法。
眼见如此,藏镜人怀疑这是有人刻意针对苗疆,略一沉吟也就同意跟无心前去王宫。好在他常年戴着面具,换上宽松的衣服再借来女儿原本的椎帽也没人发觉身体上的变化。跟他的小心翼翼比起来,叉着腰走来走去的千雪孤鸣好像已经接受这个设定了。
二人刚一进入王宫就看见千雪两手叉腰烦躁地走来走去,一对胸器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抖动在大家面前晃来晃去。而他本人还无知无觉,一会儿抱怨说这胸前四两肉好重压得他呼吸不畅,一会儿发狠说找到是谁害自己肯定将他千刀万剐。铁骕求衣就显得稳重一些,同样是戴着面具,他此刻也将自己笼在一袭长袍中不发一言。只可惜风逍遥在他身边蹭来蹭去,一手按着自己的胸口一手伸进他的袍子里揉着他的胸部,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老大仔,为什么你的胸部比我的大?难道是武功越高,胸部越大?”
“胡闹!再不放手以后没酒喝了!”
王座上苍越孤鸣正跟自己的大侄子相拥而泣一边抹眼泪一边互相安慰,哦,现在是大侄女了。等等,为什么俏如来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你们孤鸣家的大胸是祖传的么?
此情此景,藏镜人只觉得眼睛好疼头也好疼。榕桂菲排除了毒物的可能,那么剩下便是术法与蛊术了,无心查探了一番初步判定封锁众人功体的应当是一种古老的术法,但是。。。能不能恢复男儿身暂时她也没有把握。
“藏。。。额叔。。。。嗯。。。天地不容客前辈,如你所见,现今苗疆危难,不知可有方法能解。。。孤王不甚感激。”苍越孤鸣沉心静气,开口依旧还是那个沉稳的苗疆之主。
“藏a啊,你说怎么办吧,我总不能顶着这个样子见人,这次真正是气死!”
”王上,臣以为先假意出巡再从长计议为好,不过宜早不宜迟,还是要尽快解决。“
经过热烈讨论,藏镜人决定带着千雪跟俏如来一同去还珠楼找温皇想办法,无心则提议祭祀台对外散布消息说王上率群臣斋戒祈福,父亲带着大家前去找温皇先生帮忙,这样应该可以撑一段时间。众人都认为这个方法可行,最终由叉猡固守王宫,无心用术法带大家火速赶往还珠楼。
温皇躺在躺椅上悠然自得看书,只可惜外袍宽松了些,胸口一抹雪痕春光乍泄,看得众人目瞪口呆。千雪忍不住跑上去拉起来温皇:
”心机温啊,你怎么也成了这幅模样,诶,你一点都不着急么!这下怎么办,诶诶诶,你把衣服穿好!“
”耶~千雪莫急,我正在看解法呢,不出意外这种术法源自魔世,不过早已失传,如今再现,当真趣味啊~“
”哼,既然知道解法,还不快点动手!“
”耶~罗碧,我可是为你好,这解法虽不难,但,尚缺一人啊~“温皇放下手中书册,环顾一圈,”若要解术,目前只能委屈大家一番,行磨镜之事了,诸位可自行选择一名同伴,我还珠楼空房也是有些的。“
今日出门,铁骕求衣难得允许风逍遥灌满了风月无边,此刻他正喝得粉面通红哪里还听得见温皇说什么,闻得蝶舞相问,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脱口而出:
”啊?什么房间, 我、我当然跟老大仔一间房啦,是不是老大仔?“
于是在众人怜悯的目光中,铁骕求衣一把将风逍遥打横抱起大步离开,苍越孤鸣有些羞赧地邀请俏如来,没想到对方爽快答应了,千雪跟温皇按住了即将暴走的藏镜人,头疼到底由谁来给罗碧解术呢。
”烦请通报,艳文冒昧来访,请问温皇先生,小弟可在此处?“
在经历了之前千雪孤鸣等人的洗礼后,其实忆无心对特地裹了胸,还压粗了嗓子的大伯父已经毫无波动甚至觉得他和之前好像区别也不是很大.然而史艳文自从发现变成女人并且功体不足一成后,这一路上小心翼翼唯恐有失,谁知到了还珠楼却发现大家都中了招,一筹莫展之际听说小弟正躺在房内等自己”解救”,连忙嘱咐了几句忆无心就急匆匆地跟随蝶舞离开了.
温皇似乎还是一副气定神闲模样,与千雪无心两人一边饮茶聊天一边教授无心大概解法与房中之术,因为事关众人性命,无心虽然有些羞赧,但还是认真记下.千雪平日里也算浪荡不羁,但真要和小姑娘谈这些床笫之事到听得他浑身不自在,只是苦于眼下别无他法.三人正说话间,还珠楼机关被触发,众人以为幕后之人趁机出手正想一观究竟,谁知却看到网中人一手抱着戮世魔罗一手应对机关正苦苦支撑.
“啊?网中人你怎会来此?”
“耶~有客来访,蝶舞快看茶,再准备一间上房~”
“噗---------------“
机关是及时停了,只不过待来人走近,忆无心看着眼前两人的模样,含着一口茶有些不知所措,而千雪就直接多了,转头喷了温皇一身.虽然看到昔日天下第一邪网中人现在前凸后翘火辣身姿的确很难得,但忆无心此刻更关心被他抱着的戮世魔罗,仗义大哥明显不同于爹亲等人只是单纯变成女子这么简单.但见他脸色惨白冷汗涔涔,双颊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只手紧紧挽着网中人一手则按住了小腹部位,剧烈的呼吸引得胸前乳浪若涌.
“这….二堂….戮世魔罗,你,你还好吧?”
“啊….哈…..我亲爱的小堂妹…你…你觉得我这个模样,像很好么~”
“耶~修罗帝尊尚能玩笑,说明这合欢蛊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厉害嘛~应龙师这番到是下了血本.”
“哇靠,合欢蛊!这尾老龙真正这么下作?!那这个术法不会也是他…”
网中人简述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凶岳疆朝被修罗帝国与黑白郎君打的节节败退之际,应龙师不惜一切代价发动了这个上古禁咒,更是在戮世魔罗体内种下了合欢蛊,此蛊虽不直接取人性命但蛊虫会在人体内繁殖配合咒术便是令人无休止发情,无论如何都得不到满足,最后活活阴元虚空而死.而他料定戮世魔罗最终会回中原求援,届时所有中术之人皆会受到蛊术的影响同样沦为欲念的奴隶,如此这般,凶岳疆朝一统九界也不是难事.只可惜他错算一招,网中人因为体质特殊,在众人功体十不存一的情况下他尚能使出三成功力,故而与同样尚能勉强运功的黑白郎君二人分头逃离魔世前往中原求援.只不过黑白郎君去了祭祀台找寻忆无心,而戮世魔罗当务之急是解开身上蛊毒,所以网中人来到了还珠楼.
事态紧急,千雪摸出一颗丹药先让戮世魔罗服下,温皇也稍稍收起了愉悦的心思,他令网中人先与戮世魔罗去房间休息,又单独嘱咐了忆无心好些事情并交给她一个盒子.还没等她道谢,还珠楼外又传来震耳欲聋的笑声,看来解蛊的最后一名成员,也到了.
“忆无心人呢!让她出来!”
任凭其他人如何,黑白郎君就是坐在幽灵马车里不肯出来,只可惜温皇早就知道他肯定也变成了女子,这里的人应该也见怪不怪了,但是黑白郎君哪里允许自己这般模样被人看到.最后还是忆无心上了马车,好说歹说,让他把车停在了二堂兄他们休息的房间门口,又拍着胸脯保证没有外人看见,他才肯出来.
“这样呢,温皇前辈说的解蛊之法大概就是这么做了,等一下二堂兄你要忍一忍哦,可能会有点痛,但是我,我一定会救你…现在…现在你先休息一下,等我…我好了以后就可以了.”
“哈,黑白郎君,如此一来,你可要嫁给我可爱的小妹了,来,先叫一声大舅哥来听听~哦,以后,以后爱将你就是他二堂嫂了馁~~~”
“戮世魔罗,你找死!”
“臭小子,闭嘴!”网中人化掌为刀,干脆利落劈昏了戮世魔罗,以免他再说下去,蛊没解开,南宫恨先把他打死.”时间紧迫,你们快开始,忆无心…你不用担心,等下,等下我会以蜘蛛的原身进去的.”说着就变回了一只红色的蜘蛛,静静扒拉在戮世魔罗的发间.
一时间宽大的床榻就剩下忆无心与黑白郎君二人相拥对视,望着对方湛蓝的眼眸,南宫恨有些尴尬,就在这一走神的功夫,小丫头的双手已经覆上他胸前,超出掌握的雪脯似乎比爹亲刚才都要大上一些.温皇所说解法是令网中人与黑白郎君轮番进入她的体内,将自身灵力灌输与她,再由她进入戮世魔罗的身体杀掉蛊虫.虽然起初有些难以接受,但这毕竟关乎九界安慰,更关系这么多至亲至爱之人的性命,所以忆无心倒也义不容辞,何况,何况与黑白郎君的话,她并不抗拒,甚至说,还有一丝,期待.
比方说能看到黑白郎君傲人的双峰,曼妙的身姿,恐怕忆无心也算别样的天下第一人了.抬眼看到南宫恨心不在焉的眼神,忆无心还以为他在担心,连忙开口:
“蛤,黑白郎君你不用担心,我,我不用你负责的,不对,我会。。。对你负责的,也不对 ….我….呜呜呜!”
为了避免这个丫头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南宫恨索性欺身上前封住了她的唇舌,狠狠吻了上去,将千言万语都化作破碎的呜咽声.直到忆无心几乎窒息方才松放了怀中的女娃儿,二人衣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了个干净,南宫恨一手支在床沿一手将忆无心羞红的俏脸抬起,一字一句说道:
“忆!无!心!你听好了,待此间事了,我杀了应龙师后,你我就成婚,若你敢不从,黑白郎君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让世人知晓,你忆无心将我始乱终弃!”
此刻忆无心埋在他堪比母亲女暴君那般波涛汹涌的胸口闷闷地笑了,为了回应,她使坏含住了南宫恨一颗樱桃舔弄,时而又像婴儿般吮吸时而贝齿轻咬又或者伸出舌尖一圈一圈沿着乳晕绕圈.黑白郎君感受到她的戏弄,浑身一颤舒服的弓起身子,随机愤然分开了眼前少女的双腿.
此刻少女的玉壶口处别是一番曼妙景色:芳草萋萋含晨露,粉汗莹莹嵌明珠。南宫恨寻寻觅觅,将那蕊珠从粉贝上拨开,又取出温皇锦盒中的闺房助兴之物名唤玉卵者,按下开关震动起来,按摩起了忆无心的桃花源.可怜少女猝不及防被惊得玉体一弓正待挣扎,却奈何早被网中人所吐之丝束缚,只得徒劳弄的花露四溢。黑白郎君见状愈发用力,一手将玉卵贴合在无心花径入口之处上下磨蹭,一手则是轻轻捏弄蕊珠。
南宫恨刻意将指甲轻轻刮擦蕊珠,直弄得它红艳艳娇挺挺呼之欲出不提,而后又径直将玉卵紧紧贴合在了少女的花蕊之上,也不弄巧,只是单单看着两片花瓣一张一合吐出好些花蜜来.可怜那忆无心未经人事哪里受的了这番刺激,顿时花露四溢,双股战战想要挣扎,南宫恨停下手中事物,轻声细语哄她自渎一番缓解.
忆无心含羞带愧接过了黑白郎君手中的事物,素手纤纤覆上了自己一只玉兔轻轻揉捏起来,南宫恨知她此刻情动,手掌握住少女另一只手径直向她那处去了。此刻忆无心俏脸通红心下挣扎犹豫片刻后还是按下了玉卵的开关,轻轻按摩起了自家的樱桃,不消片刻,少女就觉得酥痒不止,牝中空虚难耐,忍将不住的将玉腿大张,按摩起了桃源口。忆无心初识云雨,此刻原本秀目微阖,只觉牝中酥痒难耐忍不住轻哼出声,手中动作也为止一滞,黑白郎君见她如此,只道是小丫头含羞带愧,便自作主张的用手分开了两片花瓣,好让那玉卵仔细按摩充血挺立的蕊珠。这下可好,忆无心原本就意乱情迷,此刻蕊珠突遭袭击,顿时兰心吸吸娇啼不止,忍不住将那玉卵用力贴合在花蕊之上上下摩擦,抽出另一只手狠狠捏弄自己的樱桃。
“呜-----别,别。。。那里。。。不。。。。。”忆无心此刻秀目蒙上一层水色,又羞又愧下挣扎起来,南宫恨哪容她逃脱,双手压住乱蹬的玉腿,愈发用力在花穴之中搅弄,不多时那少女便臻首一挣,娇躯一挺,一股花蜜自体内泄出。随即靠在软枕上气喘吁吁,眼见南宫恨又从锦盒中翻找出一物,直羞得她掩面轻扭起来。
黑白郎君深知忆无心初经人事,花径紧贴难以容纳网中人所化蜘蛛,更遑论进入胞宫之中灌输灵力,所以他拿出了数个玉环,由小到大牢牢嵌入了少女花径之中,如此一来他才看清楚忆无心的花径乃是当世罕见:层层叠叠似叠嶂,曲曲折折号通幽,任君千般金刚杵,照样化作镴枪头。又翻找了一瓶药水,取出玉笔狼毫蘸了,将那曲径通幽处的圆孔好好涂抹了一番,方才将网中人放在了少女的花源口。
“网中人!你。。。你。。。。哼!”南宫恨一想到网中人就要进入少女的身躯,就难以气顺,若非此刻三人身负九界安危,他断不肯行此险招。好在网中人并无存心戏弄的意思,嘱咐忆无心尽量放松后就挥舞触肢慢慢爬进了那银丝交错的温软所在。
甫一进入少女的花径之中,四周嫩红的媚肉就将这不速之客牢牢裹住动弹不得,网中人运起神识,将忆无心的花径看了个通透,真可谓是:曲径通幽处,丹心一捻红。由于刚刚泄过身,这媚道之中湿滑难当,网中人只得分开几根触肢撑起一片空间,再用另外几根须肢慢慢往前挪动。而网中人的步足上皆生有绒毛,进退之间几乎将少女花径的每一寸褶皱都撑开,在娇嫩敏感的软肉上用绒毛搔过。一时间网中人听得四周血液奔涌,少女心跳如雷,也不敢贸然前行,只得不住开口让黑白郎君安抚一番他再继续。
“嘤----哈-----好、好难受。。。。黑白郎君。。。救、救救我。。。。”忆无心本就未经人事,更何况此番进入的还是一只模样骇人的蜘蛛,虽然网中人并未存心为难,但牝中冷硬活物动作,红嫩媚肉被弄的又疼又痒,偏偏此刻对方正处在自己花径当中,既不能用玉棒缓解又怕按摩了花蕊会使得媚道之中更加湿滑难行,只能硬生生忍住。黑白郎君心下着急,但深知不能功亏一篑,耐下性子抱起忆无心让她枕在自己胸口,一边在少女修长的蛴首处落下安抚的细吻,一边用指尖轻轻在她桃源处刮擦,以期缓解。
好在网中人终于抵达了花心深处,正要将鳌足伸进去的时候才发现还是扩张地不够,无奈只得循着方才从步足上传来的触感找到少女花径某处的一抹肉芽,张开口用鳌牙轻轻咬住,剩下几只节肢也分别刮擦牝中其他敏感的部位。这可苦了忆无心,她原本感觉到网中人已经停下动作,谁知异变陡生,牝中快感连连如遭雷击,一时间哭喊起来。
“网!中!人!你究竟在做什么!”黑白郎君怒不可遏,又不知道网中人在内中做了什么,急急忙忙分开少女玉腿,掀起两片花瓣查看,却见得花径之中节肢乱舞,涓涓花露自莲心深处流出,原本紧闭的花宫口也慢慢打开。
“唔。。。帮忙。。。扩。。。。”网中人含糊的声音也从内中传来,南宫恨这才明白应当是小娃儿的宫口扩的不够难以承受他的大小,见得对方收起步足专心于忆无心花径之中的某一处,南宫恨也不甘示弱张口伸舌刺入其中。媚道之中甫一进入这柔软之物便再也不肯放开,黑白郎君模拟抽送动作倒也令忆无心十分受用,不多时在二人共同努力之下,牝中骤然升温,媚肉也变得紧致有力似乎要将网中人绞碎,情知此刻小丫头怕是要登极乐,二人也愈发用力。只见花心深处突然喷出好些花蜜,冲着网中人犹如海涛巨浪排山倒海而来,所幸他牢牢咬住粉壁方没有被喷涌出去。觑见此刻花心大张,网中人纵身一跃直接将身躯硬生生挤进了忆无心的莲宫之中。
“嗯啊啊!!不……啊啊……”忆无心从未受过此等刺激,几乎是瞬间便尖叫起来。“去、去了……啊啊啊……网、网中人大哥。。。进。。。进去了。。啊!”
网中人打量开去四周温香软玉,触之则陷入红嫩软肉之中好不畅快,微微用力就能听见少女娇啼不止,想来应是敏感非常。顶端却有一朵菡萏怒放层层叠叠肉褶之间水光点点恰似晨露,想来便是忆无心的莲心了。二人将灵力灌输于此,则连通忆无心的丹田气海,辅以温皇的药物,应当可以解开众人身上的术法蛊毒。思及此处,网中人不敢怠慢,产下蕴含自身功体灵力的卵来,约莫下了百十之数,他停了下来似乎损耗巨大。
“黑白郎君,你且附耳过来,接下来只需如此此,这般这般,我这里就完成了。”由于隔着肚皮,网中人的声音有些模糊,南宫恨只得贴着忆无心的小腹上听他说话,无心觉得此刻倒也有些趣味。眼见黑白郎君又取出一件精巧器物,虽说是闺房取乐所用,但毕竟出自废字流,制作精良用料考究,甚至可以有数十种不同玩法,这便是温皇平素极为得意的一件藏品,唤作”欢喜莲”。此物外形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菡萏,实则花苞处按动机关可以打开,花茎处也多有凸起,而花苞与茎叶连接处却是极其狭窄,一则花苞可以深入胞宫之中打开取乐,一则茎叶也可伸缩,如此种种妙趣无穷。
南宫恨将欢喜莲送入忆无心的花径之中,按下开关只令花苞开了一半,紧紧护住花心,而自己则轻轻转动茎叶在少女牝中缓缓抽插。谁知在忆无心的宫体内却陡生异变,网中人方才产下的卵很快就孵化成为了一只只米粒大小的蜘蛛,这些蜘蛛很快就四处乱爬张开小小的鳌牙撕咬忆无心的软肉使之情动身热,而若是沾染到了少女体内的花露,则小蜘蛛很快也化作一滩春水。网中人则盘踞在她的莲心部位不断用步足摩擦少女娇嫩敏感的莲心使之流出更多的蜜汁。
“啊啊啊。。。不。。不要。。。。好难受。。。。那里,不。。。。”忆无心一双玉足风车也似的蹬踏,身子挺了一挺,显是去了,偏偏牝中花露是半滴也没有流出,网中人引导莲宫之中的仙液汇入莲心之中后,依旧撑开了少女的花径,滑了出来。
“南宫恨,现在,该你了。”网中人复了人形,靠在床榻之上气喘吁吁,几乎力竭。
黑白郎君将少女牝中异物尽数取了出来,又将其双股分劈,偃卧向上,臀隐于榻,摆出了个龙翻正位。忆无心方才丢了数回正是浑身酸软无力,被南宫恨这般摆弄了一番倒羞得她粉面通红一手掩了双目不肯再看。网中人气息稍定后便将少女圈在自己怀里,一则多年交手知道南宫恨必不会如此善罢甘休少不得要折腾一番,二来虽然相处不多,他到也对戮世摩罗这个单纯的小妹有了几分好感。好在黑白郎君也知事关重大,安抚了少女一番后运起功力化作了寸许大小。
南宫恨飞身而上,顺着少女的锁骨向下凝望,两座高耸的玉峰挺拔俏丽,巍峨好似雪山;峰顶的圈晕色泽嫩红,盈盈浮动又如盛开的丁香花圃。黑白郎君暗叹一声,忍不住脚踏朔雪,鼻嗅暗香,迎着峰峦向上攀登,身下的玉峦随着少女的气息起起伏伏,他就这般一脚深一脚浅的缓缓来到了顶部。立于忆无心乳首,南宫恨只觉一股邪火自小腹处冉冉升起,那樱桃圆挺饱满,披霜带露好似刚从果园中摘出。樱桃的顶端裂开一道开合有序的肉洞,其内里隐约能蔓延到山脉深处。待他用手撑开洞口,伸头向内窥看,一股温热潮湿的气流喷薄而出,携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令人沈荡心驰。
“嘤--------好、好痒啦!黑白郎君、别、别这样~”忆无心樱桃微痒,少不得只能用左手托住乳底,适度的施力揉捏,右手却轻掐起另一侧茱萸,以指尖轻轻拨弄,敏感的刺激一层层传入她胸中深处,因怕伤到南宫恨,又不敢太过用力。好在黑白郎君很快就离了这雪脯,径直往下,站在了少女桃源入口处:
“哼,这般小的缝隙如何容我?张大些,再张大些!”
忆无心闻言面如火烧,只因得方才连连泄身此刻这桃源处又是另一番光景——丰润的玉门饱满如蚌,玄圃间的耻毛乌黑油亮,缕缕耻毛齐若刀裁,湿漉漉沾满玉露。那玉露晶莹剔透,顺着耻毛垂落滴撒,散在草地里宛如雨后初晨时的光景。少女情色微动,伸出右手两根纤指轻撩开牝上的两弯封纪,封纪散尽,金钩浮现,到露出个另有乾坤的所在。南宫恨对准那少女门庭大开的牝穴,猛然提身急速突入,但闻得‘呲溜’一声滑响,人已钻入了那看似不大的丹穴中去了。
忆无心忍不住双股向内用力一紧,口中‘哎呀’一声,感受到南宫恨早已钻入了她粉嫩香软的蜜穴里,羞赧之际又觉得好生满足。一股滑腻潮热之感瞬间盈游在少女敏感的下体,忆无心羞红着面颊,胯下双股微微僵颤,整个身子一瞬间酥软下去。而南宫恨此刻可谓如鱼得水,又似潜龙卧渊,怎叫个欢欣自在了得?一层层粉红的肉褶细腻的包裹在他身体周围,无微不至的推抚,挤压着他的身躯。来穿梭之际刺激着少女娇穴内的每一寸敏感神经,饶是刚刚丢了数回的忆无心此刻也不由得浑身燥热,火热的欲望开始焚燃自我。媚道之内又开始泌出了浓郁琼汁,黑白郎君趁此机会向花径中更加细滑柔嫩的深处钻去。
走走停停间南宫恨来到了花径深处,不禁感叹道好一个:曲径通幽处,丹心一捻红。由于花心方才已被网中人化作原身撑开,此刻倒也免去了再扩张一次的痛苦。不过此处软肉不比他处,似乎质地更为柔软敏感。黑白郎君也不急着进入,取出阴阳扇,反手就将扇柄捅进了少女的花心之中,抽、挑、顶、捣宛如交合。
“啊啊啊啊,要、要去了、慢、慢一些啊~”晶莹花露狂浪地翻涌着,在少女媚道中泛滥成灾,忆无心被弄得粉面潮红,娇喘吁吁,随着爱欲的一步步提升,高潮临近之际,她终究矜持不住,将原本紧夹的双腿松弛开去,秀目蒙上一层水色,一双素手也攀上自己双峰用力捏弄起了充血挺立的樱桃。网中人见状也连忙揉着她的小腹安抚,又恐少女牝中空痒难挨,将一支短粗玉棒轻轻塞入,又耐着性子轻轻抽送。
“咿呀--------这、这里--------用、用力啊~~~~”就在忆无心如卧云巅,飘飘欲仙,身心正处于高潮之际,其秘径之中的花心也随之绽放,如一朵盛开的菡萏。黑白郎君瞅准时机,收了扇子在少女花心打开的一瞬,用力向上顶去。少女睁大了双眼,此刻好像雪狮子赴火,通身上下瞬间爬满一阵令人窒息的酥麻,这体验无可言状,令她忍不住又丢了数回,只得靠在网中人的酥胸上调息。
黑白郎君环顾四周,感受着滋滋灵流不断在自己身体上洗刷,嫩红的宫壁上灵息冉冉,隐藏在温香软玉下的暗色脉络随着血液的搏动闪耀出莹莹晶光,勃发出数不尽的生命力量。莲宫的正中心,一朵肉质莲花赫然映入南宫恨的眼帘,一团团灵力此刻正在滚滚律动,随着少女的心跳,翻卷起成堆的波浪。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身上的合欢蛊逐渐被激发,又窥见忆无心体内如此曼妙景色,南宫恨只觉口干舌燥牝中酥痒难耐,无奈当务之急是解开蛊毒,黑白郎君咬碎银牙暗中发誓成婚之后定要日日品这人间仙境。思及此处,他纵身一跃顶上了忆无心的莲心部位,饱提内元,一套收、化、运、发的成名绝技后,将自身全部功力灌之于上。
忆无心原本正在调息,冷不防莲宫之内传来剧痛几乎令她哭喊出声,正当网中人按住翻滚不休的少女时,一道光华闪过,忆无心的小腹处出现了繁复的花纹,上面还有灵力涌动生生不息!
“成功了!”网中人波澜不惊的面容上也露出一丝喜色。
随着忆无心的动作,戮世摩罗渐渐醒转,大约是害怕小妹紧张,他嘴上还是没个正经企图活跃气氛。只可惜越发泛白的唇色出卖了他此刻情况,忆无心身负灵能又吸收了网中人与黑白郎君二人残存功力,轻轻按上二堂兄的小腹,妖异的绿色花纹顿时显现,细细观之,竟然与崩云古幡上的纹路一致。
“哈-----我亲爱的小妹,你等下可不要逞能,否、否则。。。。我可是很难向叔父~~~啊-----”蛊虫似乎受到刺激,正烦躁地在戮世摩罗体内动作,剧烈的疼痛伴随着令人羞耻的快感令他呻吟出声。忆无心连忙分开他的双腿,却见二堂兄桃源口早已流出缕缕春韵,想来润滑已不成问题,运起术法缩小身形便钻了进去。
戮世摩罗虽早已与网中人有了夫妻之实,但此刻另有他人在场,他还是有些羞涩的将双手环抱在胸前,两弯粉臂不自然的向中间推耸着硕乳。俏面之上红霞重现,丝丝香汗自嫩白的纤肌里蒸出。随着忆无心的深入,牝中的波澜更加翻滚如注,只逼得她连连屈膝并股,只可惜此刻她未着寸缕,湿滑温滢的玉露也慢慢渗出。两团圆挺的玉乳在灯火下闪耀夺目,光洁润泽宛如璞玉,肥美丰硕更胜白兔。玉峰之巅,乳首乍现,饱满翘挺,粉嫩无边,色似茱萸,状若葡萄,披霜带露,诱人口衔。
“仗义大哥你放松一点嘛~我马上就要进去了,等下可能有点痛,你。。。算了,还是麻烦网中人大哥将你绑起来好啦。”
“喂喂喂,妖神将,明明我才是修罗国度的帝尊馁,为什么你要听无心的话,喂,别、别这样绑啦-------啊!”网中人使出最后气力吐出飞丝,将戮世摩罗的双手与右腿高高吊起,绑在了雕花梁柱的顶端。如此一来,他既不能挣扎乱动,牝穴更是豪张,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而这飞丝是史仗义再熟悉不过的,韧性极佳难以逃脱不说,难得的是被束缚的人并不会受伤。
网中人跪坐在他的身下,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抚弄过戮世摩罗的大腿内侧,激得他一阵阵战栗不止。
忆无心撑开柔弹嫩滑的花宫口,刚在戮世摩罗的孕宫之中站定,入目皆是淡淡的粉色软肉,晶莹透亮,吹弹可破,她在肉壁上轻抚,四周粉壁则吸附上来随着她动作蠕动起来。那壁上满布朱丝,还有好些暗色伤痕,正当忆无心满心不解时,她稍一抬头便见二堂兄孕宫顶端竟然盘踞着一条怪模怪样的青蛇!那蛇生的丑陋,浑身鳞片扎煞泛着金属光泽,头部却与普通长虫不同,两侧长着耳鳍,仔细观之腹部甚至有两对短粗的爪子。此刻它正摩擦着戮世摩罗孕宫花心部位的软肉,一旦流出春泉花露则贪婪无匹地吞咽下去。
“木金火土‧五行转化‧日轮破邪!”忆无心不敢怠慢,忙运起灵力向那蛇攻去,谁知竟如泥牛入海,反而引起了对方的注意。蛊蛇迅速蜿蜒而下,劲风一扫,已是到了忆无心面前。少女无奈躲闪,谁知对方好似并不将她放在心上,转而运起粗大尾部,狠狠鞭打戮世摩罗的肉囊。
“啪——啪——啪——”
“哎——哎~~~哟~~~哩~~~!”劲风所过,粉壁留痕,这一声声死命的抽打,纵使隔着肚皮莲宫两层亦显得尤为清脆,房中的任何一处角落都能听得真切。戮世摩罗的悲鸣之音,裹杂着满腔痛楚宣泄而出,随着他身躯的抽搐而起伏悠扬。所幸方才网中人将他牢牢束缚,才不至于酿成大错。此刻他早已泪落千行,下腹的灼痛蔓延笼罩起整座孕宫。粗壮的蛇尾好似韧劲十足的皮鞭,就算在肌表抽打亦可令人痛入骨髓,更何况是女子娇躯内最微妙敏感的女脏。网中人见他如此痛苦,心下大为不忍,奈何又无他法,只得紧紧按住戮世摩罗的小腹以期缓解几分痛楚。
“哈哈哈,想不到竟然能被寻至此处,倒叫老夫有几分意外,只可惜还是太年轻了!”叫声异常沉闷,叽叽嗡嗡难辨踪迹,但这熟悉的语气不啻炸雷一般令在场四人震惊不已。原来神蛊温皇虽然猜中了应龙师大概是对众人下了术法,又将合欢蛊种在了戮世摩罗的身上,谁知应龙师先前吃了几番大亏,折损良多,故而这次为了出口恶气,不惜一切将自己的一分魂识注入了蛊虫体内。也就是说众人身上的确被种了合欢蛊的一般蛊虫,而戮世摩罗作为引子,体内的蛊虫已经变异,进而成为了应龙师的一部分,且众人的一言一行也皆在这凶岳疆朝的疆主眼中。
可怜史仗义想以手掩肚而不得,腹中之痛无处宣泄,只能不住地摇头,将满头饰物都尽数抖落,他松散着云髻,浑白雪躯尽露无遗,应龙师身在他红嫩孕宫,又持法眼窥见其嫩白玉体,一红一白里外呼应,将戮世摩罗的美色挥洒致极。他原本也是个色中饿鬼,此刻愈发卖弄,索性令蛊蛇冲开宫口,在花穴之中钻进缩出,时而如蛟龙入海时而又如腾蛇飞天,不住的用身子在戮世摩罗的媚道之中抽插。玩够多时,它竟然探出桃花源,口吐人言:
“嘿嘿嘿嘿,老夫生平阅女无数,这等紧致倒也不多见,网中人,你应该感谢老夫,若非老夫施术,你又如何得见如此美景?哈哈哈,只可惜你此刻也是个女子身貌,不用着急,只要老夫一声令下,你们所有人都有机会体验这欲仙欲死的快感,嘿嘿嘿嘿~”
“魔你老母的应龙师,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啊------好、好痛,妖神将快住手!”戮世摩罗又羞又气,谁知网中人早已怒火中烧,伸手进去企图将应龙师所化蛊蛇擒出。一界之主岂是易于之辈?应龙师等的就是此刻,因着蛊蛇行动迅捷,网中人虽然也是绝顶高手,却一则怕伤着戮世摩罗已是落了下风,二来他功体耗尽行动也慢了许多。蛊蛇故意停在了史仗义蜜穴的一处敏感之地,腹下四足毫不怜香惜玉用力撕扯,直痛得他伸长脖颈向天长吟,白净光洁的身躯上根根汗毛倒起,颗颗汗珠晶莹如露,他只得不停地摇晃身子,随着呼吸急促起伏,潮起潮落之间,将丰腴酥胸颠抖得上下翻飞,左右掀扬。
“喝,蝎尾针!”一声长喝,忆无心在堂兄孕宫之中观察良久,终于出手了。原来应龙师并未将这个武功卑微的女娃儿放在眼里,反正戮世摩罗已经是他囊中之物,不好好羞辱一番怎能出口恶气?至于忆无心,有的是办法可以收拾,不必急于一时。谁曾想少女已经今非昔比,她天性善良坚韧,方才听得二堂兄受苦也是十分难过,但她发现应龙师无论如何折磨史仗义,尾鞭都牢牢勾住宫口从不轻易离开,故而少女断定,阵眼必然就在蛊蛇的尾部。心神电转之间她趁应龙师不备出招,又将温皇所赠破蛊良药抛出注入蛊蛇体内。灵药甫一没入体内,蛊蛇就浑身僵硬而死,应龙师神识自然也不能再附于其上,困境应声而破。
“呼呼呼呼------二、二堂兄,现在有一个好消息,还、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忆无心方才将全身功力都灌注在那一招之上,此刻已经将之前二人渡与她的灵力耗完,累得娇喘吁吁靠在了戮世摩罗的孕宫底部。
史仗义也没好到哪里去,网中人解开飞丝将他按在自己胸口,聆听着对方因着紧张而如雷的心跳,戮世摩罗反而有种莫名的安心。虽然小腹还是十分疼痛,浑身一点气力也无,听到堂妹尚且安好的消息他还是忍不住开口玩笑:
“啊?我亲爱的小妹,你就不能说一点好消息么,比如说那尾老龙已经被反噬死了,或者说他现在也变了女子。”
“哈?应龙师的确遭到了术法反噬了呀,他、他应该没有变成女子吧,额。。。我是说,好消息是这个术法已经解开啦你不用太担心,但。。。但是应龙师在最后一刻催动了合欢蛊,所、所以接下来大家,大家可能会觉得。。。”忆无心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显然是累得睡着了,而戮世摩罗也很快昏睡过去。只不过少女没讲完的话众人很快就明白了过来,方才一直背着身子不言不语的南宫恨显然早就欲火中烧,只是一直苦苦忍耐,而之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史仗义身上,故而没人发现他的异样。
原来应龙师虽退,但众人身上的合欢蛊却开始发作起来,网中人因为体质特殊对蛊毒抵抗力略高于其他人,此刻也渐渐觉得牝中酥痒难耐,何况本就是应龙师最想报复的黑白郎君。方才南宫恨一直担心忆无心安危所以咬紧银牙不肯轻哼一声,原本想避开那碍眼的两人再自渎一番缓解。腹中邪火愈发旺盛,黑白郎君无法,只好别过身躯揉胸抠穴的自我纾解了一番。谁知高潮余韵尚未过去多久,更大的空虚感又袭来,如此往复几次,南宫恨只觉浑身酸软无力但内心深处依旧叫嚣着还要更多,他心下大骇,难道应龙师还有后招?
“没有。。。用的,我、我已经试过了。。呼。。。哈。。。。除了小丫头,无法、无法真正满足。。。啊。。。。”
“该、该死!黑白郎君,一定、一定要让魔世付出、代。。。代价!”
两人大概猜出问题所在,但是默契地并没有叫醒昏睡的忆无心或是戮世摩罗,好在一个时辰后二人终于渐渐苏醒。忆无心因着戮世摩罗体内尚有余毒未清,故而令其伏在绣榻上好教网中人看清楚他牝中几处伤口以便上药。史仗义跪坐绣榻之上,两手扶着围栏,花径之中也早已是春水泛滥玉露四溢,此刻饧眼看着网中人倒也别有一番风情。
“网中人大哥你看好哦,二堂兄这边方才被应龙师所伤,还有一些残存的毒汁,需要每日清洗后上药。仗义大哥你忍一下,我现在用药水先帮你清洗,可能有点疼哦~”忆无心取出温皇之前赠与的药水,用丝帕蘸了细细清洁起来。虽然她是一番好意,但伤处却是戮世摩罗蜜穴之中最为敏感的地方,这般隔靴搔痒的动作令他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哈---啊-----无心、别、那里。。。不。。。不要。。。嗯~”
“啊?我、我弄疼你了么?真抱歉,我、我停一下,仗义大哥你先、先休息一下?”忆无心毕竟是个闺阁女儿家,会错了戮世摩罗的意,吓得连忙停下手上动作。可怜史仗义又不好在众目睽睽下浪声娇吟,也难以向小妹解释,花穴之中酥麻的感觉愈发令他难受。只见他秀目蒙上一层水色,转头可怜兮兮看向了网中人:
“爱将~~~~~~我、我好难受。。。。”
网中人如何不知他是何意思,暗叹一声,伸手略沾花露便径直探入戮世摩罗的后庭熟练搅弄起来:“小丫头,我教你一事,口是心非之人的”不要”,你且给更多就是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咳,二堂兄,原来你、你们平时。。。水石变-----喝!”少女反应过来,连忙使出术法,顿时媚道之中出现了一条水龙。那水灵于他下体之中胡乱冲突溢流、四处胡搅翻转,一会将胞宫撑个十月怀胎,一会把媚道涨个中心开花,直弄得那白花花雪臀丰盈难得,朝天翘着左右直扭。从小腹到耻丘处尽在胡乱鼓动,起伏不止,带着娇躯震颤不停,而戮世摩罗只觉得内里时凉时热、时空时鼓、时翻搅时沉积,仿佛千道激流于莲宫口汇聚、自花芯内迸出,一气喷将出来,一路冲刷得花径媚肉直蠕,凉、柔、急、爽延绵不止;水灵挤开软肉一路涌来到患处,在忆无心的操纵下集中力量不住刺激着红嫩软肉。
“啊啊啊啊啊------快、快停下。。。。不要啊。。。那里。。。要。。。去了~~~”戮世摩罗接连叫喊,赤裸着潮红身子,先捏着拳儿以头抢地,后侧着娇躯拼力挣扎,才仰面倒地大开玉腿,又抱腿缩身翻滚不止,竟以几种娇艳媚姿,连泄数次元阴,弄得床上湿漉一片,这才勉强好受,酥胸剧烈起伏,带着一对玉兔蹦跳不止。忆无心也趁势跳出了他的花径,恢复了原来身形,急忙将药膏置于史仗义的花径之中轻轻按摩起来。
黑白郎君看着一脸餍足的戮世摩罗心下大惊,果然只有忆无心才能真正让种蛊之人得到满足,否则都是杯水车薪只能略略缓解罢了。史仗义一边靠在网中人高耸的雪脯休息一边轻描淡写说出了大家方才的猜测。原来他早就知道应龙师必有后招,之前故意同时让小妹与网中人同时动作就是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虽有诧异,但忆无心第一时间就上前查探南宫恨的情况,戮世摩罗也识趣地环着网中人要他带自己去隔间耳房休息。
床帏之间依旧春色艳艳,绣榻之上靡香浓浓,南宫恨抱腿缩身紧紧靠在床角,忆无心着急之下也顾不得其他,急忙先撤其手,后分其腿,俨然到有几分霸王硬上弓的姿态。黑白郎君正苦苦支撑,不防忆无心如此动作,乱了方寸,急忙伸手遮掩,不料此刻他浑身犹如火烧酥软无力,哪里还是少女的对手。
“忆!无!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甫一开口,连黑白郎君自己都有些惊讶沾染了情欲的嗓音失了平日里的嚣狂霸气反而像诱人继续般甜美魅惑。更兼以浑身气血翻涌,稍微动作就气喘吁吁,很轻易就被忆无心反制住了。
“我、我当然知道啊。。。黑白郎君,多谢你的好意,但、但我还是想救你。。。我知道,我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家。。。不过,现在只有我可以救大家,我想。。。我不能逃避,所以,请让我救你,好么?”
黑白郎君望着少女的眼睛,深邃的蓝色一如初见时的澄澈,片刻之后他终于泄了反抗力道,一番无可奈何地闭上双眼,似是认了命。忆无心如何不知他这便是应允了,小心翼翼分开对方双腿,露出小巧玲珑的玉门关来。只见南宫恨玉户一丝杂毛也无,蚌壳紧致,幽缝更密,含着只娇嫩珠儿微微起伏,显出其主惊惶,便冲那隽细缝儿伸指一探,只觉入指处虽温软无比却甚为紧闭,少女不敢孟浪,于是一面在手头使上功夫,二指如龙,于那桃花源间探穴戏珠,百般抚弄,还不时抬手揉玩他一对玉兔;偶一抬头还能看见南宫恨那幅闭目咬牙又十分受用的神情。待到瞧见黑白郎君面色有些红润,吐息略略发重,手头那道浅沟隐隐变为深壑,媚户内里渐渐软下且有湿感,生出些吸吮之力,蚌珠更已潮红,这才满意地停下手。
“黑白郎君,我这就要进去了哦,你放松些,不会很痛的,二堂兄方才还夸我了呢~”忆无心二指并入一片狭小紧致的洞天内里,只觉周遭媚肉湿热无比,幽幽蜜洞掺着甘露轻蠕慢动。偶伸手捉弄周遭肉褶,听得南宫恨酥声一吟、周遭嫩壁往里一挤,知是寻到其敏感点,便越发用力轻重缓急按摩起来。惹得南宫恨只觉自己牝户之内燃起火似的燥热,渐而扩散至小腹、全身,酥麻快感一潮高过一潮,只蜷着腰身以双腿夹着少女的手掌,娇躯微颤香汗频出,整个人面红耳赤、嘤咛不绝。一双巧手腿间放,两条白腿紧紧夹,榻上娇躯微震颤,双眼闭着闷闷哼,没忍几时,玉腿伸张开来,使劲乱蹬,似是无助女子正反抗强暴,只是那作肆之人乃在体内,任他如何挣扎,扭胯提臀,把卧榻蹬乱,都如隔靴瘙痒无济于事,反倒是自个欲望越来越强。
“嘤...你.....嗯.....出来.....停下.....”黑白郎君疲于应付快感,两排脚趾向内蜷曲并拢,不住扫着身下床榻,胯间幽谷渗出点春水渐渐沾湿锦榻,只好弯着腰,从银牙间挤出几句模糊不清的只言片语聊作抵抗。好在忆无心知道南宫恨并不是真心想要自己停下,反而是十分受用应该快登极乐,奈何自己右手在内中扣弄多时着实有些酸了,只得退出花径休息一番。
“忆!无!心!你、你。。。啊哈。。。。”南宫恨正值好事浓烈之时,冷不防忆无心真的将手抽出,又羞又气之下差点哭喊出声,只见他紧咬下唇,双手死死攥住床单,额头也微微沁出些许薄汗。
“啊?我、我在啊,真抱歉,黑白郎君,我、我不是故意,我只是手酸了。。。我马上继续!”忆无心连忙又将手探入肉穴之中,又惟恐南宫恨不能尽兴,运起术法,使指尖略略带了电流,往那处最敏感的软肉上按去。可怜南宫恨,下体牝户之内突遭重激,只觉雷电与欲火一道骤然贯彻自个心灵,一下丢了全部抵抗,一腔积蓄已久的火热欲望瞬间趁虚而入,以摧枯拉朽之势尽摧遮掩心防,只捂着那腿间的桃源乡媚声高叫。牝中软肉死命挤上少女的手指,内里小腹深处更有琼浆喷涌而来,就见他姣好玉体抖了几抖,下身一挺朝外弓起,取排山倒海之势,于他痴醉娇声之中喷出股股晶莹暖流,于半空散成阵阵华美陨星。许久才渐渐脱了力气,软着身子瘫于榻上,满面红霞、娇喘吁吁。
忆无心将两人好好清理一番,依旧给南宫恨换上温皇早先给大家准备的轻便衣服,只是还珠楼主的恶趣味真正令人浑身冒汗。忆无心从一箱子的半透纱衣、情趣羞衣中好不容易挑出了两件略略正常的吊带长裙换好。
“黑白郎君,你先休息一下, 我去看看爹亲的情况。。。如果,如果你觉得难受的话,就来找我好了。”说罢飞速在南宫恨脸颊上轻啄一口,就羞得跑出了门,因此也没能看见黑白郎君红透的两边脸。
忆无心出门之后先去了温皇的房内讲述了一番众人的现况,还珠楼主依旧半躺在床神色自若,只是身上几许红痕也昭示了应当是经历数度大战。千雪孤鸣又取出了好些闺房用品赠予少女,说是这几日都听见隔壁藏镜人与史艳文兄弟二人日夜吵闹,生怕结义床帏之事吃亏,让无心赶紧去看望爹亲为要。少女不疑有他,赶紧拿了锦盒告辞,惹得温皇看着枕边之人好一阵轻笑。
秀房之内光线昏暗,榻旁的玲珑鼎中焚烧着香丸,正寥寥得蒸腾起丝丝甜香。鸳榻之上,一名丰艳美人慵堕地摊陈着玉体,他头顶发髻凌乱,通身一丝不挂,气息时缓时急,流眸朦胧,琼鼻高耸,两瓣丰唇如桃似李,张合间将沁甜的芬芳吐息而出,令人嗅之酥骨。此刻他二指在牝中进进出出,似在寻摸某件事物,只是这往来迎送中,很快他的心神仿佛攀上了云巅,股间的极乐惹来潮涌连连,涓涓爱流传递着浓浓的情欲,温润的自那玉门流淌而出。
“爹亲!需要无心帮忙么?”史艳文似是出门时故意将门虚掩,少女直接推门进入时就看见藏镜人坐在床榻上自渎。而沉浸在快感中的父亲似乎并没料到女儿的突然出现,又羞又惊下,手中钳制之物一松竟是进入了最深处。
“唔-------哈-------无、无心你怎会来此,别、别动。。。。啊,进、进去了!”
原来藏镜人与史艳文二人虽互相磨镜解毒,但交手数十年的恩怨让藏镜人难以接受,故而二人约定互相给对方使用闺房用具解决欲望。昨日史艳文将一只海境特产的石居塞入了藏镜人的花径之内,而作为回敬,藏镜人用一根同样是海境明珠所产的珠链将史艳文的前庭后窍都串在一处。今早史艳文出门查探俏如来的状况,藏镜人这才趁机想将这章鱼从体内取出,却不想忆无心前来。方才这章鱼受惊钻入了藏镜人的孕宫之中,此刻正在里面循着本能搅弄,直弄得他欲仙欲死。
“不,不要看。。。唔---------”藏镜人不想女儿看到自己这番模样,遂以手遮着羞处,谁知牝中玉露顺着皓腕流淌盈出,洒满青青芳草地,加之体内石居动作,忍不住轻声低吟,扭胯提臀起来。
“没关系的,都交给无心,爹亲放松哦~~无心可以让爹亲、更舒服一些!”少女温柔而坚定的拨开了父亲的双手,只见她轻轻分开藏镜人玉腿,拨开了晶莹的青草地,那桃源口正一张一合的吐出花蜜,早已肿胀不堪的花蕊傲然挺立。忆无心伸手轻轻掀开两片花瓣,运起目力则发现狭长媚道深处略有几点荧光闪闪,想是那石居自带的黏液,看来只得进入父亲的孕宫一趟将章鱼取出了。
藏镜人虽然羞赧,但是女儿心意他又如何不知,加上体内石居的滋味的确难捱,只见他将玉腿高高抬起,伸手拨开牝门前的耻毛,露出肥美诱惑的下体。忆无心忙运起术法,将身子缩成寸许,小心翼翼钻入了父亲的牝户里。女儿甫一进入自己的花径,藏镜人顿觉心旷神怡,少女紧紧攀住其肉壁缓缓前行,丝滑的触感比起史艳文前几日插入的假具更为细腻。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自他牝户的狭缝中滋长,蔓延。被自家宝贝女儿服侍得浑身酥软,双股颤栗,十分受用的同时想起之前史艳文刻意逗弄,将自己弄的十分狼狈,藏镜人不由气骂起来:
“嗯嗯嗯----啊-----竟然、这般舒服。。。乖无心,再、再用力一些,哦~~~~~这该死的史狗子!明明可以这么舒爽、你、你故意折腾我。。。我一定要、要、啊~~~”
“蛤?伯父怎么了?”藏镜人的叫骂声最终融入了低低的呜咽中去,少女听得不是十分清楚,“嗯?爹亲,伯父这几日是不是都不曾扩张过你的花径?现下花心紧闭,我进不去馁~”
“不要紧,只要无心高兴、爹亲、爹亲做什么都愿意,你不必考虑我,只管继续。”
“耶~小弟,无心怎么忍心伤害你呢~还是为兄来帮你吧~”史艳文今早批了件外袍就匆匆出门查看俏如来的情况,谁知在门口听到俏如来与苍越孤鸣好一番嬉闹,又是食阴枣,又是冰火两重天,看来苗疆皇室不传之秘《房事惊天宝典》果然名不虚传。听得爱子精忠媚声高叫,史艳文不觉也小腹深处一股暖流涌出。因得胞弟昨夜将一根珠链塞入自己体内,故而今晨出门未着亵裤,这一经刺激,下体顿时愈发缩紧,当即以肉壁将体内异物面皮裹馅一般紧紧束住。史艳文只得深吸口气屏住,绯红双颊略略鼓起,竟是拼上全身气力把下体靡红媚道收得愈发紧缩。只看他圆润双腿交织蜷曲、夹个死紧,挺翘丰臀一同绷住、隐约颤抖,吐潮玉户收拢蚌壳、红似蜜桃。谁知这珠链遇水却会震动起来,史艳文不敢放松,生怕气力一泄又叫珠链突得更深,一时憋得玉面通红。
谁知莲步一迈,牵动柳腰香臀,却叫体内媚肉与珠子起了摩擦,一时酥痒美妙之感徒然升腾;史艳文的心思、气力本就大多汇于下体内部,这一下刺激正好品味个仔细,险些叫出声来,顿时弯下腰来,开着朱唇不住娇声喘息。所幸四周无人,他好容易稳下心来,又觉下身一阵黏糊,撩开裙摆一摸耻丘,沾得温热春露一手,只羞得不行,赶忙用衣服擦了又擦,而后才整好服饰,徐徐行走,再不敢心急。
谁知一进门就看到小弟媚态横陈,被无心弄的娇喘连连,忍了半路的春水顿时失了阻碍,溪水延绵而下,沾湿了地毯。听得无心意思,多半是要小弟多泄几次好教她进入,史艳文脱去外袍,先是牵住他的纤指舔吮,复又端起他的玉乳细品,最后将头埋于藏镜人胯间,对准其开合有序的玉门,伺机鼓舌而入摇唇拧舌,细心舔弄。藏镜人身形仿佛触电,不住地纤纤抖动;面皮更是滚烫如火,嘤嗡之声犹不绝耳,想来十分受用。
“啊------啊-------嗯------要、要死了。。。。史狗子快、快停下啊~~~~”经由琼华玉露润滑,忆无心轻松通过了花心来到了孕宫内中。原来这石居也算有些灵识,平日里就以妇人私处爱液为生,若吸食够了也可涨大身形,不仅可以用触手爱抚每一寸肌理,更能将体内黏液吐尽模拟灌入阳精,端的是一件宝贝。忆无心以读心之术与之交流,石居何曾见过灵能如此强大之人,惜命之下连连讨饶。若是借它一丝灵力,不用之时将其置于水中,可活数年,此后愿意听从少女差遣。虽然忆无心想不出这等闺房用具她有什么用处,但是善良如斯也不忍真正伤害它性命,为其注入灵力之后也就开口询问父亲可否饶它一命。
藏镜人听得女儿开口,自然也就答应留这石居一命,不曾想那章鱼急不可耐要为主人演示一番自身能为,它将身形变大,无数触手也向着各处伸展:有的穿过花心去爱抚媚道,有的则钻入莲宫两侧的小孔中搅弄芳巢,而本体则不住倾吐黏液灌满整个孕宫。藏镜人周身燥热如火,散出阵阵媚香艳情,早为冲天情欲吞没,没了半丝清明,手足俱抖,挥汗如雨,胸脯乱颠两粒樱桃硬挺得不行,下体玉牝积火充血,大开粉户水流如注,一双玉腿蹬踏如风车一般。随着藏镜人蛴首一挣,玉体一弓,眼前一黑,竟是:玉壶倾出千般露,散作银河万点星。
忆无心担心父亲,连忙让石居收了能为好好呆着,自己急忙出来查探,好在藏镜人只是晕了过去,正要告辞之时,却见史艳文坐下身去,高耸的臀腚形似满月,双股雪白如云,他将玉腿分劈到两边,却好似打开了两扇拱门。双股的尽头,美妇人裸露出自身私处,一根珠链贯穿花径与后庭,沾染了不少玉露晶莹剔透,顺着耻毛垂落滴撒,顺着两股蜿蜒而下。
“好无心,乖无心,伯父这内中难受的紧,能帮帮我么?”
还珠楼主无事不精,所藏之物也奇妙非常,这串珠链由数十颗指尖大小的明珠所制,按史艳文的描述首尾两端分别是一颗成人拇指大小的珠子,其余串珠体积几乎相同,约莫有五九之数。更兼之用了海境特殊材料所串,韧性极佳,非但难以挣断,甚至遇热还会轻微震动。忆无心不敢怠慢,忙伸手拨开两片花瓣,先查前庭次探后窍,发现昨夜爹亲已将首端明珠深深塞入伯父孕宫之中,一时半会怕是难以取出只得先从后庭下手。
“伯父,我、我只能先从后庭部分开始。。。可能会疼哦,要是难以忍受,千万不要硬撑、我、我尽量轻一些。。。”
史艳文如何不知侄女心性善良,加之方才他观察良久大概猜出无心长期以来缺乏自信,无论是武艺还是这几日为了大家所学的闺房之术。温言软语安慰了少女一会,史艳文拉着无心的手挤开幽谷门户,往里徐徐突入,又刻意媚声高叫鼓励少女继续深入探索。
忆无心屏息凝神,一手继续轻轻按摩史艳文的花蒂,一手顺着珠链缓缓探入狭窄的后庭。好在少女手指纤细又动作轻柔,很快就进入二指在那壁中的粉褶之内。这才看到珠链犹如蛟龙,竟顶开一道道肉浪不住蠕动,而这夜明珠也将那嫩红褶壁硬生生照个透亮。史艳文经她这么一搅弄,哪里还禁得住。汗珠自他白皙的额前渗出,顺着其桃腮翻滚滑落,华帐之内,两股战颤,牵连起他那蜂腰玉臀,不住在那绣榻上扭伸。少女手指攀着珠链就想要将其拉出,不曾想此物精巧,猛然受了外力反而紧紧收缩,几颗明珠互相挤压,竟是都往史艳文的后庭深处去了。
可怜艳文素额昂天,香尻后翘,修长的身躯半踞在床上,双膝双掌撑持着玉体,娇嫩雏菊之中珠链灵动跳脱,随着无心的施力,只在他体内一连由东向西,又一连由西返东,周而复始,乃扯得后庭之中坠痛不止。“啊...哎呀.....无心、且、且慢、此物有蹊跷!”
少女不敢妄动,依言在后庭中慢慢寻摸那颗最大的尾珠,她指尖原本已经触及珠子的末端已久,此刻却不好将它直接捻出,两根纤指在后窍中翻江倒海,好一通抠弄。史艳文舒爽地引颈娇啼,雪白光亮的背脊裸露而出,那玉背如绸缎般柔亮,丰腴凝脂,触若无骨。丰挺的臀尻连接起嫩白的髀股一径脩延而出,莹莹粉汗彰显出主人此刻情动兴发。忆无心此刻摸清了珠串特性,见得伯父应当无虞,使了巧力故意将尾珠往反方向狠狠按摩粉壁后又松手。果不其然,串珠蛟筋猛然收缩下后半截已经退出了史艳文的体内。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珠链仿佛活了一般一颗颗的钻进了他的花径深处甚至硬生生的挤进了孕宫。美人娇喘,明珠荧荧,忆无心这动作之间不仅让史艳文欲仙欲死花露涟涟,更在那往返之间将那鲜红软肉映的一清二楚。史艳文的玉壶也当真不凡,竟然能将这数十颗明珠尽数吞入其中,借着明珠的微光,少女看见这些个珠子将花径每一寸的褶皱都撑开,而明珠又被那软肉吞吐,互相挤压,一时间,房中水渍声,呻吟声,此起彼伏。还未等忆无心回过神来,一整条珠链就尽皆没入了史艳文的孕宫之中,只剩一颗尾珠被阻在花心处。
“啊——嗯——嗯啊——无心慢些——啊------弄杀我也!”史艳文娇啼不止,丰挺的奶团高高翘起,丝毫不显得坠胀,反倒是格外的轻盈,此刻正无比孤傲的昂首翘挺于他胸间,飘飘然半浮悬空,好像受一股神秘力量所牵引,只为展现出它最为傲人的丰姿。
“不、不好了,伯父,这珠儿都进去了,这下怎么办?”可怜艳文还沉浸在快感之中,无心却发觉珠链都进入了孕宫,加之花心娇嫩,花径之中又难以用力,一时间不知所措。正急不可耐间看到兀自沉睡的父亲,想到方才的石居,顿时有了解法。
藏镜人方才狠狠泄了几回此刻正贪睡,无奈女儿在侧也不好发脾气,听闻无心所求原本他才懒得管史艳文的死活,谁知体内石居按照少女的心意动弹起来,不禁红了面皮低低呻吟起来。那石居得了无心的灵力相助已经今非昔比,而它与主人心意相通,按照无心的意思伸出好几条触手轻轻刮擦藏镜人的宫壁,又慢慢扩张花心,他只得缓缓闭上双眼,松弛心绪以身相迎,没几下就弄得牝中幡然行雨,神思直入云巅。
见得宿主兴发,石居愈发卖弄,将好几根粗壮的腕足探出媚道之外有的按摩起来娇艳花蒂,有的在娇嫩后庭口磨蹭。无心见扩张地差不多了,就扶着史艳文跨坐在藏镜人的身上,又分开两片肥厚封纪好让触手进到最深处。好个石居,将身化作浪中虬龙,于那狭窄幽径之内折腾开来;先左右翻转搅动,后上下突冲,才揉弄穴道,又变大触手,律动翻搅颇有节奏,专随肉壁动作玩闹。可怜史艳文邪火渐高涨,快意如潮涌,顿时哼唧不断,下体内里酥痒不止,快感如波,雪脯之上两粒樱桃早已红艳艳、硬挺挺。
藏镜人也没好哪去,石居的触手在史艳文的体内动作,同样也在自己牝中搅弄,此刻两人仿佛被同一根玉棒进进出出。少女见伯父情浓时揉搓着一对玉兔,口中哼哼唧唧不绝,而父亲咬紧银牙红着脸喘息,恐其害羞,忙也捧着爹亲一侧雪团轻轻舔咬起来。石居的腕足一边扩开史艳文的花心,一边扫弄着宫口终于将尾珠紧紧缠住。那触手看着轻若无物,实则力气惊人,硬生生拉着一颗颗明珠慢慢退出史艳文的孕宫。只是这进退之间,每退出一颗珍珠,史艳文的宫口就被碾过一次,而藏镜人体内的石居触手就往里收缩一分。直弄得这二人玉口大张娇啼不止。
“啊----果然、是个宝物------嗯-------呀~~~~”史艳文身子一软忍不住向藏镜人压去,熟稔的一把向前兜住对方胸乳,如此举动惹得藏镜人身子僵颤一酥。原本就因情欲而绯嫩的俏脸上,更添了一抹羞涩的红光。史艳文索性食指与拇指交错,精准的掐住了小弟不安的乳尖,下一刻,便是力道适中的拧动与推揉。一声轻笑,史艳文眼望向迷离如醉的小弟,俯下娇躯,将自己傲人的硕乳碾压向对方的胸脯。四枚诱人的樱桃此时如同一根藤上的葡萄,两紫两红,述说着彼此口味的不同。
“唉-----哟-----咧------史狗子、住、住手!快放开。。。我叫你放手、听、听到没有!”随着珠链逐渐被拉出史艳文的体内,相对的,越来越多的明珠进入了藏镜人孕宫。因着珠子的灵气,石居紧紧缠住不肯放手,打算尽数吸纳为自己所用。随着最后一颗珠子抽离史艳文的体内,藏镜人只觉玉户深处徒然一酸,花径一空,叫一物撞在小腹深处。石居将整条珠链吞下,没多时就将其炼化,数十颗明珠已然成了它身体的一部分。
众人皆以为诸事已定,不曾想石居得了明珠之助愈发厉害,它虽开了灵智,平日里也只不过循着主人指令以房中术控制于人。此刻它会错少女意思,遂运起灵力将一枚明珠打入史艳文的体内,更有甚者,这珠子受石居所控,或是钻进缩出碾过软肉,或是停留某处震动不休,或如现今一般干脆又钻入了孕宫之中动弹。而藏镜人此刻更是难捱,数十颗明珠在他体内动作,加上好些触手扒开了他的花心,媚道之中的软肉循着本能想将这些珠子娩出,却总是在快要排出体外的时候猛然缩回最深处的肉箍。这番动作直弄得二人好一阵心肝肉儿的乱叫,不住声的哀求无心救命。
忆无心原本想让石居停手,但转念一想自己离开后父亲与伯父势必又要为了今日之事互相折腾,她秀眉一皱,干脆朗声宣布蛊术解开之前石居与这颗明珠就留在二人体内,只要父亲与伯父好好磨镜解毒就不予催动。若是二人不答应,今日自己就不出手让石居停下,言罢素手一伸,分别没入二人的花径之中搅弄。史艳文与藏镜人被少女弄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哪里还能拒绝,忙不迭得答应下来。随后少女依着石居传来的讯息轻松找到了父亲与伯父花径之中最为敏感的软肉,好一阵揉、按、抠、划,又令珠儿在二人孕宫之中动作,很快就将二人推上了情欲的巅峰。
甜香玉露裹着温柔体味再一次充斥了忆无心的手掌,藏镜人身子抖了几抖又昏睡过去。不觉已是晌午,少女担心南宫恨的情况,刚想告辞。史艳文则看着侄女眼下的乌青知道她近些日子都不曾好好休息,遂轻舒粉臂将少女一把拥入怀里,无心不知就里被史艳文按在胸口。美妇人又用手托颠起玉乳,只将少女的后脑合缝夹住,他低头轻吐着香息,双手进而开始推揉:“好无心,这几日辛苦你了,不如先睡一会,再、再去其他人处吧。”
没曾想忆无心的确困倦非常,方才只是强自硬撑,此刻埋在伯父的温香软玉下早已支持不住昏昏欲睡,只是半梦半醒间低低呜咽仿佛在唤着母亲。想到侄女前半生飘零孤苦,未曾享受过一日天伦之乐,史艳文不禁心生不忍,索性将一侧樱桃塞入少女半张的香唇之中,低声哄她入睡。
小憩过后,忆无心谨记伯父的嘱托,来到了俏如来与苍越孤鸣的厢房门口。见房门紧闭,忆无心踌躇了下,还是伸手叩门。谁知房内很快就有了应答,邀请无心入内。饶是少女已经有了前几日的经验,见到房内帷幕轻敛,地上散落了好些闺房器具,上面还泛着莹莹水光,显然方才经历过一场大战。
好不容易小心翼翼避过地上的各式角先生、缚甲绳、情趣纱衣等等,忆无心掀开帷幕走近绣榻才发现大堂兄与王上皆未着寸绿,俏如来大哥双股之间垂下一条精致的白狐尾巴正靠在苍越孤鸣高耸的胸脯上休息。而苍狼一手环着俏如来,一手牵着对方的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吮吸。见得无心前来,俏如来羞赧一笑,邀请小妹一同上来交流这几日来各自情况。
“事情就是这样,目前爹亲跟伯父还有二堂兄都安好,但是温皇先生说应龙师曾被王上所伤,情况应该不会太好,所以。。。所以,想让我检查一下。。。”毕竟对方是苗王,忆无心说着便有些尴尬地低下头来。正当她想说不如让俏如来大哥代为检查的时候,苍越孤鸣已经被史精忠架着坐了起来。
“无心别紧张,你尽管放手去做,王上想必不会介意吧~”
“咳,俏如来所言甚是,孤王。。。孤王一定配合,还有,以后私下里,与俏如来一般,唤我苍狼就是。”苍越孤鸣无奈地看了俏如来一眼,趁忆无心不注意时用力按住俏如来稚嫩雏菊中的玉塞往里一送,整条狐尾彻底在史精忠的体内生根,显得他愈发像一只狡黠的白狐。
苍越孤鸣依言双股分劈,偃卧而上,臀隐于榻,俏如来怕无心紧张,故而也脊背向天,伏踞于苍狼身旁,或吮或舔,在那诱人胴体上一阵抚弄,或是对准他的双乳双足,摇唇拧舌,细心舔弄。待得对方呼吸急促,身形仿佛触电,不住地纤纤抖动;面皮更是滚烫如火,嘤嗡之声犹不绝耳之际,示意无心可以开始检查。忆无心不敢怠慢,只将头埋于苍狼胯间,对准其开合有序的玉门,先是抚弄一番玉腿内侧,见得玉露四溢知道时机成熟,慢慢拨开两片花瓣又缓缓插入两根手指。
俏如来感觉身下之人猛地一紧,进而小腿不安踢动起来,原来苍越孤鸣只与俏如来亲近过,突然间被忆无心这般抚弄令他尴尬之余多了些不适。料得小妹应是技艺不精,俏如来忙按住苍越孤鸣将自己一侧椒乳送至其口中安抚。苍狼满眼里白茫茫一片,身心浸淫在这绝美的肉体里,一时难以自持。他忙叼住俏如来乳尖细细舔弄起来,双乳间柔弹的触感令他无比受用,鼻尖又被阵阵迎面而来的香气所征服,苍狼不禁神魂恍惚,连忆无心在自家牝中搅弄检查也不觉难受了。
忆无心看了良久,一抬头又看到大堂兄因着被舔弄酥胸而濡湿了的花穴,伸手进去蘸了一下花蜜放进口中细细品味。略一思索大概明白了问题所在,她松放了苍狼:
“王上,精忠大哥,我明白了,应龙师的确在王上身上留了后手,但是因为精忠大哥身负止戈流,有诛魔之利。。。所以、所以花露也可以抑制术法,故而王上这几日并没有太多不适。。。嗯,如果是这样,那王上最好日日饮用。”
“诶呀,大祭司言之有理,孤王岂敢不从,只好辛苦俏如来了。”还未等史精忠反应过来,苍越孤鸣便跪坐在绣榻之上,忆无心见状只得将大堂兄扶起来站好。俏如来无法,只得微微岔开双腿,分开两片花瓣,摆了个任君采撷的姿势。
少女这番才发现大堂兄私处竟是一根杂毛也无,好奇之间不免多看了几眼,苍越孤鸣哪里还忍将得住?俏如来的桃源口处,自内而外层层搏动,悦舞出一片炫彩的猩红,像是在迎接着贵客的来临。苍狼张口伸舌,将脸紧紧贴附在俏如来牝谷内的肉壁上,细心品尝其搏动的同时,还不忘嗅一嗅那壁上的肉香!这牝中的穹窿显得格外的多褶而肥嫩,由于常年浸溺在粘稠雨露中的关系,使本就柔滑的褶壁变得更为粘濡有佳,令人神驰。层层褶壁如同无数双臂膀,邀请苍狼将全身拥入温柔乡中,粘稠的露水四向蔓延。如脂的花露灌入苍狼口鼻,裹杂着浓郁的异香,饮蜜般醉人,无可言状!苍越孤鸣紧闭双目,张口吞咽起丝丝玉露,细心品尝其滋味,竟觉得口齿留香!
因得俏如来体内有渡世大愿,所以灵流所钟之莲花宫平日里虽与寻常女子一样,但倘有性事要降临,必然牵连胎宫躁动,引起灵流奔涌,是时灵流混入到露水里,便使得那露水比起天宫琼浆更为浓香,同时也克制世间诸多阴邪术法!苍越孤鸣一边吞咽花露,一边将舌尖顶入牝户中的褶肉里,受那粉壁儿千般爱抚万般揉摸,温言细语尽出,你来我往无数个回合,却成了两情相悦耳鬓厮磨。
“啊——王上——好苍狼——舒服——真舒服——”
俏如来双股交并站立不稳,企图将牝户紧紧夹住,耸动起丰臀来回扭摆,口中嘤嘤娇嗔,张口喘道:“痒...... 好痒......苍狼不要,无心,快,救我啊-------”忆无心看着果盘之中有一串浓紫葡萄,计上心来,她取了一颗葡萄,内息微吐将其冰镇。苍狼此刻松开了俏如来,还未等他喘息均匀,忆无心伸纤指探了探史精忠玉门,此时早已潮漉无比,她小心翼翼地分开两弯封纪,将葡萄向上轻轻一顶,只闻得‘呲溜’一声,那果儿仿佛受到某股魔力所吸引,竟自个儿钻到了俏如来的牝户里,霎时没了踪影。
“啊——”史精忠长吸一气,面晕红霞,浑身冷不防一颤。牝中的葡萄却似个大小适当的盖儿,只将其倒悬的蜜壶给紧紧塞住,封了个严丝合缝满满当当,不容一丝玉露遗出。忆无心将纤细的食指轻探入兄长玉门,其指尖正巧能触及果儿底部,少女轻轻使力,自前而后的抠动起那颗果子,光滑的葡萄开始在牝中滚动,翻江倒海,肆意丝摩着俏如来那娇嫩而敏感的玉壶。又因方才将果儿冰镇,俏如来蜜穴非但不得以解痒,冰冷的事物刺激更使其情欲也跟着起舞。苍越孤鸣趁机上前掐住史精忠盈盈一握的纤腰,继续张口探入其花径之中,见得史精忠兴发,他愈发卖力的用舌尖灵巧的扫弄玉蚌内每一处褶皱,那颗葡萄早已被他推入了花心深处,此刻俏如来狭长的媚道中两名不速之客不期而遇,苍越孤鸣玩心大起,用力顶弄那颗葡萄仿佛交合一般在美人花径中前前后后的动作。
“啊——啊——要——要死——深、再深些---啊-----”俏如来牝中骤然升温,媚肉也变得紧致有力似乎要将内中一切绞碎,苍狼知他此刻怕是要登极乐,也愈发用力。只见花心深处突然喷出好些花蜜,犹如海涛巨浪排山倒海而来,同时玉蚌之中骤然紧缩,竟将那颗葡萄生生挤碎,果汁混着花露尽数被苍狼吞食下去。可怜俏如来艳蒂红伤媚道肿胀,喘匀气息后便一直以手捂着羞处,不住问无心可有他法,若是日日让苍越孤鸣来这一回,只怕娇嫩粉贝承受不住。
少女在锦盒之中翻找良久,终于取出几件事物,她将一个精致药瓶递给了兄长,若是服用了一颗丹药,便可以无孕而产乳七日,届时苍狼服用乳汁应当也是相同功效。俏如来思来想去,无奈只得吃了。谁曾想不多时觉着胸中燥热难抑,他起身颔首一瞧,却见密密麻麻的香珠早已爬满酥胸,微微一晃便急往他肋下流淌,亦或向其胸壑间汇集。晶莹的汗珠蜿蜒逐流,有如渠中之水,只将俏如来的乳沟点缀得如山涧般清丽。史精忠本能的着素手端了端胸前两团圆滚沉甸的硕乳,却发现此时的双乳竟有些灼热,与他肩胛,小腹处的肌表温度不符。他轻耸娇躯,将两团肥美的白兔挺出,让它们尽情接触房中的凉气。
看着俏如来手捧酥胸,面色潮红的模样,苍狼心中欲火再不能持,抓起二人平日里磨镜所用的一根双头芙蓉蕊,一端深深插入自家花径之中,剩下一端悬于半空倒也有几分男子模样。俏如来自然地含住另一端舔了起来,时而丁香轻吐故意将灵巧的舌尖舔弄玉棒给苍狼看,时而又深深将其吞入咽喉借着力道顶弄在苍越孤鸣体内的另一端玉棒。更兼之一双秋水盈盈,柳腰频频,玉臀上下晃动引得狐尾摆动,堪称绝色。
苍越孤鸣情到亢处,浑身酥软,双足难立,那芙蓉蕊好比无数小手,纵横驰骋于他穴中,如哪吒闹海般势大,激起千层惊涛,卷起万重玉露,将他的牝户折腾得犹似当年东海模样。俏如来为止胸痛,愈发卖力,不多时二人同时到达高潮,那玉棒竟同时喷出好些琼汁,俏如来吞咽不及洒了好些在酥胸之上,而苍越孤鸣则被狠狠灌满后顺着双腿流出。
好在俏如来胸口强烈的肿胀感也随之渐渐消尽,他站起身子,圆挺的双乳已不再肿胀,回复出它应有的娇艳姿态,伸手端起胸前两团傲人的奶团,其双乳的轮廓较之从前更显饱满,变得比当初更加的挺艳诱人,同时茱萸顶端渐渐有甘露流出。俏如来左手托住乳底,适度的施力揉捏,右手却轻掐起茱萸,以指尖轻轻拨弄,敏感的刺激一层层传入他胸中深处,空气中渐渐弥漫了乳香。见得苍狼与小妹二人一则不怀好意一则好奇的目光,俏如来索性一边一个将朱果塞入了二人口中,刹那间浓郁乳香充斥着二人口鼻。这甘霖甫一下咽,便觉浑身舒爽,精力充沛。
稍作休整后的少女依苍越孤鸣之托来到了铁骕求衣与风逍遥的门外,早先温皇担心风逍遥因醉生梦死之故可能会出现些许不适症状,所以提前准备了特制的药酒给了忆无心。还珠楼主似笑非笑地对着少女一通以诚待人,大意是风逍遥此刻功体尽失,但醉生梦死的影响也不是全然解除,更不妙的是风月无边对于此刻的铁军卫军长来说过于性烈,如继续日日饮用恐伤身体。幸亏楼主一向济危扶困,准备好了替代的补身药酒,只不过这服用方法也非比寻常,需得忆无心亲自操作一番。
叩开房门后忆无心原本想跟军长好好解释一番,如果对方羞涩难以接受的话自己也是可以将方法告诉军师并由他代劳,想来他们相互帮扶十数年,应该,应该不会太介意吧。谁知道少女甫一进门,就看见绣榻之上,铁骕求衣跪坐一端,风逍遥蜷缩成一团,衣衫半褪趴伏在他的双腿上。可怜风中捉刀此刻双手胡乱抓着床单,玉臀高翘,两侧椒乳也似承受不住重量一般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晃动。铁骕求衣未着寸缕,扬手就对准风逍遥的雪尻一阵抽打:
“风逍遥!我说过不准再喝!”
“老、老大仔,停,停下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喝酒才、才会出事。。。啊~~~”
“你现在功体尽失,如此饮酒,不出数日便。。。”
“老大仔,有、有外人在啦,快停下啊啊啊。。。”
“啊?我、我不要紧,你们继续。。。不对,等我说完你们再继续?”
少女一时语塞,先前虽然也经历了一番旖旎情事,但大多都是至亲之人,然而眼前二人尽管也对自己多加照拂,毕竟都算上司。加上铁骕求衣的女子模样实在有些不敢恭维,麦色的肌肤上肌肉线条分明,深色的乳晕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晃得羞人。更何况风逍遥尽管被军师惩罚了一番,桃尻深处的芳草地却晶亮湿润,口中唤疼的声音也逐渐变了调子。
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铁骕求衣停下手上动作,沉声问她是何来意,少女这才将温皇所言转述,说道最后免不了面红耳赤一番想拜托军师代劳。谁知铁骕求衣得知忆无心的能为后并未迟疑,反而邀请其为风逍遥喂药酒。
见得忆无心尚有些羞赧,风逍遥挪了挪身子,双腿大开,轻轻掀起两片花瓣,少女一咬银牙催动术法,一拍手中酒坛,那醇香美酒竟然好似活了过来,变作一条水龙径直往风逍遥的花径中去了。转眼间酒坛已经空了,风逍遥的肚腹已经涨的犹如五六个月的身孕一般,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而全部酒水早已一滴不剩吸入他的莲宫之中。
“军长你放松一些哦,我要开始‘酿酒’了~”忆无心说罢便一手分开风逍遥两片花瓣一手接过铁骕求衣递过来的假具,送入那银丝交错的温软所在,直直一推到底。没曾想风中捉刀这几日被军师好一番调教,也亏他天赋异禀,竟将那玉势整根吞入蜜洞中尤嫌不够,忆无心只得再伸手进去调整了姿势方才将他的花穴撑的满满当当以保证等下酒水不会溢出。
风逍遥顿时浑身酥软娇喘连连,见得少女没有进一步动作,不由饧眼看向了一旁的铁骕求衣,对方如何不知其心思,轻轻按动机关,风逍遥牝中玉棒顿时前后左右抽送起来。忆无心回过神来,赶忙将手覆在军长的小腹之上,运起灵力将他体内的药酒联结成一股水灵令它们在风逍遥的子宫里面游动着。像是不安于现状一样,风逍遥感觉凉冰的酒液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而它们此刻正不断撞击着自己的宫壁。子宫里面被装的沉甸甸的他感觉自己的花宫口因为那膨胀起来的小腹也再一次变得肿胀起来了,而液体在少女故意上下抖动着的动作中一点一点腾起下落,在那逼仄的空间当中不断撞击着内壁。
可怜铁军卫军长此刻如遭雷击,浑身酥麻快美无比,一时间双手乱抓两腿踢蹬,饶是如此那醇酒花露竟一滴未撒。原来这药酒需得进入风逍遥的体内,待他被弄的春水泛滥之时,因为花径被堵,这些仙露又逆流回了莲宫,溶于醇酒之中。如此循环往复,约莫七八次后,这一壶春水就算酿成,再由得莲宫花径将这药效吸收,便可解决风逍遥体内醉生梦死的影响了。若是旁人饮了,虽不如俏如来那般可克制术法,倒也能缓解一二。
忆无心到底心善,见得风逍遥被折腾得秀目微翻气喘吁吁,主动请缨要将假具换做小一些的玉珠。见得少女要帮自己解围,风逍遥自然十分配合,他用力张开腿示意无心帮自己取出玉棒不题。可惜铁骕求衣又岂会轻易让他如愿?少女小心翼翼探入两根手指,看着自己的花径又来了不速之客,风逍遥也有些不好意思,无心也被这不可思议的温润触感所惊讶,一时间忘记动作。铁骕求衣趁机令那玉棒加速震动,少女这才回神想要将它取出,谁知反而越陷越深,弄的风逍遥忍不住哭喊起来。
“老大仔、别、别闹了,快、停啊----------”
“以后还敢不敢偷酒了?”
“不、不敢了。。。救、救我、无心,快啊——————”
好在铁骕求衣停下了玉棒的动作,作为惩罚,风逍遥需得“高山流水”伺候铁骕求衣饮酒,列位看官,何为高山流水?这是还珠楼典籍中记载的宫廷中常玩的一种闺房游戏,便是一人金鸡独立高举酒坛,琼浆玉露便顺着小腿玉足缓缓流下,而另一人便张口吞吸。风逍遥是第一次经历这等情事心下不免紧张,更兼方才已经被二人折磨许久,只不过花径之中犹留着一根玉棒不得不接受老大仔对自己的惩罚。只见他褪下轻纱,轻点玉足,小腿笔直而纤细,一壶琼浆便顺流而下了。铁骕求衣跪坐在床榻之上,只见风逍遥的脚趾犹如花苞一般圆润可爱,此刻因着紧张而像雪绒花一般蜷曲着,鬼使神差便张口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