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什干、逸仙、长春的损害管制03(大雾)
“什么!?您说……逸仙同志和长春同志都……牺牲了?”留着橙色罗马卷,穿着着白色苏式海军服的少女一露脸震惊的看着手中的报告,而坐在桌前的提督更是满脸愁容。
房间里寂静了半晌,塔什干先打破了沉寂“同志,请下令吧,让我去侦查,我一定会找到她们的”
“不可以,出去的机制搜寻舰队都没有找到,我不能让你单独去冒险。”提督断然拒绝了
听到提督如此坚决的态度,塔什干愣了一下,但却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笑容,既有开心,也有担心“亲爱的……你不相信我吗?”塔什干伸手抚摸着她最爱的人的脸
“不可以……我不能答应你……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提督握住了塔什干的手,说着说着,堂堂七尺男儿竟一时泪流满面。
看到提督这个样子,塔什干也不忍心继续说下去了,只好微笑着摸了摸提督的头“我不去就是了……”但提督没有看到的是,塔什干的眼底还是满满的担忧和不甘。
夜晚又再一次降临了港区,提督和塔什干也回到了各自的宿舍,夜深人静之时,一串敲门声却在提督的寝室响起。
“塔什干……”
“我看到灯还亮着,你总是熬夜可不行啊,同志~”塔什干径直走进了提督的寝室“睡不着的话,要不要跟塔什干一起看看照片呢?”塔什干笑着从身上掏出一个信封
“哦……”提督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塔什干得到答复之后直接伸手把提督拽到床上,打开手上的信封,从里面一张一张拿出自己珍藏的照片
“看……这是我们刚相遇时我悄悄照的……”塔什干给提督一张一张的介绍自己拍下的照片,有跟密苏里决斗的兴登堡,有为了争夺姐姐打架的星座和加加,也有港口夜晚的满天星光……两人聊了好久,直到深夜,提督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翻到最后几张照片的时候,塔什干先看了一眼,便收了起来,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没等提督发问,塔什干便先打了个马虎眼“这几张可是我的秘密哟,还不能给您看。”
塔什干跳下床,又穿上自己的小皮鞋,拍了拍裙子,举起手中的相机“在意的事情太多反而会困扰自己,不如…在今天将要结束的时候留下一个笑脸给我,好不好嘛~”
提督愣了一下,随即摆了个剪刀手,露出了一丝释然的笑容,虽然笑容无法掩盖脸上的憔悴,但至少这说明他多少放下一点了。
“咔~嚓~嘻嘻,亲爱的你都成熊猫眼了~早点休息吧”塔什干走到坐在床边的提督身旁,啾地亲了一口,然后看着提督脸红的样子,一边捂着嘴小声嬉笑着一边走出了卧室。轻轻关上门后,塔什干从怀中掏出了那几张没有给提督看的照片,那是长春、逸仙和提督的照片,也有塔什干最宝贵的那张自己和提督誓约时拍下的合照。
深夜,月光下的大海倒映出了凄惨的白色,夜色的波涛上,一个身着白色海军服的少女身影格外显眼,此时的塔什干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舰装,少女低头抚摸着待在自己手上的婚戒,当她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已是写满了坚毅,像是给自己壮胆一样:
“塔什干!出击!”
数个小时后,塔什干独自来到了逸仙和长春失踪的海域,就像其他侦察部队报告的那样,海上风平浪静,什么异动都没有,但……真的是这样吗?炮弹划破空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果然,你们这些欺软怕硬的深海,见到搜寻舰队就不敢出来了”
深海战列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冷的看着塔什干,背后的舰装则在一刻不停的咆哮着,向塔什干挥洒着弹雨,塔什干则如同一个雨中舞者,在炮弹的曳光中间灵巧的躲避着,时不时开炮还击“如果你只有这种水平的话,逸仙同志和长春同志不可能败在你手里!”说着,塔什干纤腰一扭,背上的鱼雷发射管随之发射,白色的航迹线划破水面——命中
看着海面上炸开的水花,塔什干脸上毫无喜悦之色,只有失望和内心的悲痛,深海被如此轻易地击破,意味着有关逸仙和长春的线索再次断掉了,少女静静地伫立在海面之上,却没有注意到海面下缓缓靠近的黑影……
深海基地里,逸仙和长春从睡梦中缓缓醒来,经过一晚上的强制吞精和榨乳之后,两人早已筋疲力尽,之所以能醒来,只是因为这数周以来每天固定时间开始第二天的调教已经养成了习惯,但是奇怪的是,本应开始的调教却没有开始,就连拘束两人的触手床,也因为没人设定而未准时开启。
逸仙没时间去想深海基地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急急忙忙的伸手解开戴在长春脸上的深喉面具,摘掉之后都不顾自己还带着同样的面具,就把长春揽进怀中,一边紧紧抱着长春,一边轻手抚摸着长春的小脑袋,还不忘顺手把长春的长发整理一下,长春也伸手抱着她的逸仙姐姐,在意识到自己的逸仙姐姐还在被深喉面具折磨着的时候,长春也笨拙的帮逸仙摘掉了面具。过去的数周以来,两人除了被拘束着以外,能活动也是被迫和深海战列做爱,如今两人却被放开,可以自由活动,这令两人感到很不可思议,但逸仙也马上意识到,这可能是逃走的马上机会,直到想到逃跑的时候,逸仙才意识到自己和长春正赤身裸体着,除了逸仙腿上被深海战列套上的黑色蕾丝边吊带长筒袜和长春腿上的白色长筒袜之外便一丝不挂了,之前没意识到只是因为一直被调教着,时间长了,就连羞耻感都被淡化了,而自己最爱的妹妹这时候正看着自己的裸体,想到这里,逸仙也不禁俏脸一红,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隐私处,而意识到这一点的长春则做出了几乎一模一样的反应。
总不能这样出去,逸仙这么想着,环顾房间,她找到了深海战列的衣橱,打开之后不仅有深海战列的衣服,甚至还有补给舰的衣服,逸仙修长的身体实在是套不上补给舰的衣服,所以尽管深海战列高暴露度的衣服让她很难以接受,但还是换上了,长春虽然穿上了补给舰的衣服,但胸部多少还是很近,但也只能凑合了,逸仙带着长春悄悄推开门,左右环顾,并没有巡逻的深海,正是逃跑的好机会……
海面上,塔什干被水下钻出来的无数触手缠了起来
“可恶”说着塔什干试着用手中的舰炮瞄准脚底下的触手根部,但这点小动作哪能瞒得过深海,缠住塔什干身体的触手骤然缩紧“呃啊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痛楚席卷而来,塔什干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挤碎了,手中的舰装也随之脱手,塔什干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直到这时候,深海战列才再次从水下缓缓走出,她的表情也不再是冷若冰霜,而是满是玩味的笑容,一边捏住了塔什干的下巴。
“怎么样,我这点本事还够用吧?”
“呜呃……你就是这样打败的逸仙同志和长春同志吗,真是卑劣……”
“呵,抓她们我还不用这么费劲”深海战列打了个响指,两个深海重巡从黑暗中走出,触手刚刚松开塔什干,塔什干就被她们七手八脚地捆绑了起来,黑色的弹力绳紧紧地绷在塔什干洁白的裤袜上,被海水浸湿的裤袜在紧缚下,勒出了肌肤的的粉红色。
“带走”
深海基地中——
塔什干被绑在一个木椅上,膝盖固定在椅面上,双手分别绑在左右扶手上,绳子还绕过胸部,将塔什干的身体固定在椅背上,脚腕也被捆在椅子两边,而放置她的房间,看上去并不像牢房,反倒像一个餐厅,面前还摆放着一张长桌,距离她被抓已经过去快20个小时了,这20个小时里她就一直被绑缚在这里,没有任何人来理她,她也尝试了脱缚,但这么长时间过去,除了脚都麻了以外,状况没有任何变化。
门被缓缓打开,深海战列走进房间,背后跟着的两个深海重巡,每个人手里都推着一辆小车,看着那两辆小车,塔什干的瞳孔随之颤抖——
20小时前——
“长春,这边,快一点”逸仙走在前面,确定通道里没有人之后忙叫长春尽快跟上,穿过通道,眼看着就要到出口了,逸仙突然被摔到了墙上,深海战列一手掐着逸仙的脖子,一手则直接打在逸仙的腹部
“咳呃”瞬间的疼痛让逸仙几乎昏厥,逸仙几乎是用最后残存的意志死死保住深海战列掐着她脖子的那只手,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向长春喊道“快……跑……”
“放开逸仙姐姐!”这段时间以来那个逆来顺受的长春这一刻仿佛不复存在了,长春用尽全力一脚踢在深海战列的肋间,没有意料到长春会突然发难的深海战列竟然被踢得后退了好几步,蹲在一边没能第一时间站起来,见此,长春拉起逸仙就往外跑。
“逸仙姐姐,这次,轮到长春来保护你了。”
“呵呵……很好……”阴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激得两人冷汗直冒,两人头也不回的往外跑,就在即将到达门口的时候,一股力量从二人脑后传来,直接把两人按在了地上,随后恼怒的深海战列拎着两人的头发就往基地里拖。疼痛让两人惨叫不止,两人努力的抓住自己的头发,让自己不那么痛苦,深海战列完全没有心疼两人的意思,两人的哭喊也被她充耳不闻,甚至连放慢脚步的意思都没有,就这样生生的把两人拖到了监牢,是的,是监牢,而非卧室。
“我以为你们两个学乖了才让你们休息下,既然这样的话,以后就当家具吧”深海战列随手把两人扔在地上,几个深海重巡从房间里出来按住了两人,房间里的灯被打开,昏暗的灯光充满了整个空间,在昏暗的灯光下,两人看见房间里放着两个金属拘束具,一个程凵字形,一长一短,一个则侧视成⊥型,俯视为弓形。
“本来我都心软了打算放过你们,但既然不听话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了。”话还没说完,逸仙就被深海重巡们用金属拘束具扣住了上臂,手腕,大腿,脚腕,奇怪的是这几个金属拘束具上并没有锁,就在逸仙还在奇怪这东西怎么完成拘束的时候,深海战列用行动给了她一个恐怖的答案,深海战列拿来了一把焊枪——
“等……等一下,不要这样……”逸仙的双唇颤抖着,身体不断向后挣扎,但都被深海重巡摁住了,逸仙的双臂双腿都被按着折叠起来,下一秒呲呲声响起,焊枪就这样把她四肢上的金属环两两一组地焊了起来。
“啊!……好烫……停下来啊!”金属融化的高温顺着拘束环传到了逸仙的嫩肉上,自然是带来一阵阵惨叫,直到四对金属环焊完,逸仙已是大汗淋漓,几乎失去意识,但是拘束还没结束,深海战列又是抓着逸仙的头发,将她拖到凵型金属架前,直立的两根金属柱一长一短,长的一段顶部有一个开口朝天的c型托,深海战列按着逸仙的头,把她的脖子架在c型托上,深海重巡紧接着将另半个c型扣按上,一个项圈就基本成型了,金属环的内径是深海战列测量得出的,正好比逸仙的脖子稍稍细一些,如果逸仙努力抬好头的话,只会有一点点呼吸困难,但如果稍稍放松,就完全无法呼吸了,和四肢的金属环一样,也是需要焊接的,深海战列抓着逸仙的长发,递给旁边的深海重巡,深海重巡把长发拉起,防止焊接的过程烧到头发,然后焊接声和逸仙的惨叫声又一次在小房间里响彻,脖子焊完之后逸仙直接昏了过去,一旁的长春早已是泪流满面,但是口鼻都被之前的深喉面具罩住,只能发出悲戚的呜呜声。她看着自己的逸仙姐姐受难,却什么都做不到。
看到逸仙昏了过去,深海战列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一个快修桶泼到逸仙头上,逸仙随之惊醒,身上的伤口也随之复原。逸仙还没缓过神来,一瓶药剂便被深海战列灌进了嘴,随着,曾被深海战列百般折磨的肉棒再一次从阴蒂处涨出,像条尾巴一样耷拉在逸仙身下。
“焊接还没结束呢,虽然没有麻醉剂,不过就用这个给你转移下注意力吧”深海战列打了个响指,一个深海重巡便在逸仙身后跪下,一只手握住肉棒尖端,一只手抓住肉茎,逸仙惶恐的想要回头去看,但是金属项圈死死地固定住她,她连回头都做不到,背后的深海重巡开始缓缓地转动手掌,用手心细细的摩擦逸仙的肉棒尖端,手掌以逸仙的尿道口为轴心,反复的旋转着、摩擦着,时不时又用手掌绕着整个龟头摩擦,另一只手则握着肉茎中端上下撸动着,一边刺激肉茎,一边进一步地剥开包皮,确保能刺激到逸仙的每一个敏感点,在这样的攻势下,逸仙很快射了一发出来,射的深海重巡满手都是,在撸动的过程中,又涂满了逸仙的肉棒,深海重巡决定清理一下,而清理的方法直接让逸仙背后一凉,只见重巡拿出了一个塑料片,从逸仙的根部开始,细细的刮掉粘在肉棒上的精液,沾满了精液润滑的塑料片刮过冠状沟,系带,又转着圈的刮干净龟头,还有马眼附近。刚刚还沉浸在快感中的逸仙猛地回过神来,刚刚射过精的敏感肉棒被这样玩弄无论怎么说也太刺激了。
“等一下,才刚刚……啊啊啊”话说到一半,逸仙的美眸便在快感的刺激下翻了上去,理所当然的,逸仙又射了一发出来,深海战列看到逸仙已经沉浸在快感之中了,知道是时候了,固定逸仙的脖子的金属棒上有一根向两边延伸的金属棒,她抓住逸仙被折叠拘束的双臂,按在金属棒的两端,逐一焊接,手臂上的灼烧感再一次把逸仙拉回了现实,又是一阵惨叫,但这次惨叫声中却伴着丝丝淫媚的叫声。
在一次次的射精中,逸仙的双臂双腿都被焊在了强制开腿棒和分臂杆上,在焊接彻底完成之后,逸仙就只能以一个撅着屁股的母狗的姿态永远半趴半跪地立在地上了,焊接结束后,深海战列又是一桶快修扣在逸仙头上,快修液混合着还未流干的精液,从逸仙的肉棒上滴落。
深海战列走到逸仙面前,拽着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射的到处都是,你不怕你的长春妹妹看不起你吗。”
逸仙已经没有力气答话了,深海战列觉得无趣,便走到逸仙的身后,将她推到一个高压花洒旁边,一只手拿着花洒,另一只手捡起一支牙刷“我来给你清理一下吧。”说着,深海战列打开了淋浴喷头,水压调到最大,冲着逸仙的肉棒从上到下地冲洗
“咿呀——!”连续射精数次的逸仙在这种刺激下又几近于高潮,深海战列则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一样,通过逸仙身体的颤抖幅度寻找敏感处,然后对着逸仙的敏感处慢慢冲洗,水压的刺激很强,但恰好只差临门一脚,这使得逸仙一直在射精的边缘徘徊,在整体冲洗“一遍”之后,深海战列俯下身,一手握着逸仙的肉棒,另一只手则拿起那把牙刷,沿着冠状沟细细刷洗,逸仙怎么忍得住这种刺激,在深海战列还仔细刷洗着逸仙肉棒的时候,逸仙终于没有忍住,猛地射了出来,力度之大使得射在地上的精液都溅了起来,溅到了深海战列的脸上。深海战列手上的动作随之停下,她黑着脸站起来。
“我让你射了吗?刚刚刷洗干净就又被你弄脏了。”
“对不起……这样……真的忍不住”被反复折磨的逸仙这时候也服软了,用气还没喘匀的虚弱声音乖乖地道歉以祈求深海战列的原谅,但深海战列可不会这么放过她,只见她拿出了一根软毛试管刷,一手握着逸仙的肉棒,另一手则拿着试管刷顺着逸仙的马眼缓缓插入。
“啊……啊……”逸仙颤抖的呻吟声随着试管刷的深入逐渐变大,等到试管刷完全深入之后,深海战列开始握着试管刷不停抽插着逸仙的尿道,尿道内侧被刺激可是很难受的,逸仙逐渐被送到极限,身体和肉棒一齐开始颤抖,深海战列感觉到逸仙马上就要再射一发了的时候,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脸邪笑的看着马上射精却又突然停下的逸仙。
“呼……哈啊……哈啊”受到快感反复冲击却无法释放的逸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忍不住快感的废物肉棒还是堵上比较好?你说呢?我的逸仙小姐?”深海战列凑到逸仙的面前说到
“堵……堵上?”逸仙虽然不知道深海战列要做什么,但是肯定不会好受,逸仙一脸惊恐地看着深海战列,只见深海战列拿出了一包白色的小球。
“这东西人类有时候拿来当干燥剂,她的特点就是吸水会涨大。”她晃了晃手中的袋子“你猜,我要怎么用这个东西呢?”
逸仙没有回答,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无法抑制地颤抖着的双唇证明了她的恐惧。深海战列走到逸仙身后,像是往弹匣里装弹一样,一颗一颗地按入马眼,小球摩擦尿道带来的痛感和快感一分不差的传给了逸仙,逸仙小嘴微张,惨叫声卡在喉咙里,叫不出来,也咽不回去,塞满之后,小球吸水胀大,彻底堆满了尿道和膀胱,塞入的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不过唯一确定的是逸仙以后小便再也不能由她自己控制了,很快,随着尿液再一次充满膀胱,小球的效果就凸显出来了,逸仙的尿液一滴一滴的从一张一合的小马眼中滴落,既没法顺畅的排出,也没法止住漏出,深海战列沉思了一下,取下逸仙手指上带着的戒指,将其箍在逸仙的冠状沟上
“既然你这么珍惜这东西,就让它一直陪着你吧”
深海战列又将几个电极片和跳弹用防水胶条贴到了逸仙的龟头上,开到最大。在感受到这种刺激的同时,逸仙疯也似的扭动身体,肉棒也随之甩动,但是却完全甩不掉固定在敏感点上的跳蛋,不多时,又是一次高潮,但这次射精可就没那么舒畅了,精液因其粘稠而被堵了回去,一滴都流不出来,空射的痛苦让逸仙几乎疯掉。
彻底固定完逸仙之后,深海战列缓步向着被摁在地上的长春走去,看到这一幕的逸仙比长春还要慌张。
“等一下!长春……她是被我拉着走的,她没有要跑的意思,请放过她吧,求求您了”
“闭嘴,她踹我那一脚我还记得呢,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她的腿砍下来”
听到深海战列警告的逸仙只得乖乖地安静下来,抿着嘴唇看向长春,眼神中满是悲戚。
“对不起,都怪我”
不远处的长春却看着逸仙,回以一个微笑,当然是只能从眼神中看出,毕竟长春的口鼻还被面罩死死堵着,长春那微笑的眼神中仿佛蕴含着一句“没关系”
和逸仙待遇一样,长春也是被揪着头发拖到拘束架前的,这个⊥型的 拘束架,中间直立的金属杆末端是一个腰托,当然不是让长春趴在上面的,不然两人以同样的姿势拘束对深海战列来说也太无趣了,长春被以仰面朝天,四脚着地,纤腰架在腰托上的姿势被扣住,地面的工字型金属架正好四个末端固定长春的四肢,在完成初步固定之后,深海战列又拿出了焊枪。
“呜……呜嗯……”疼痛让长春死死地咬着嘴里的假阳具口塞,但这样可完全没法纾解痛苦,直到焊接完成,长春也直接昏了过去,同样的,也是被一桶快修浇醒,深海战列恶趣味的让其他深海将一个全身镜抬到长春面前,让她看自己淫荡的样子,在镜子里长春看到自己四脚着地,双臂双腿均被迫分开约六十度,整个隐私处被一览无余,由于拘束的缘故,她看起来就像故意翘着自己的蜜穴取悦别人一样。身后的腰托并非弧形,而是采取了小木马一样的三角形,长春必须四肢努力地撑地,才不至于让自己全身的体重都压在腰上,那三角木马的滋味可不好受。
深海战列看着自己的作品,想了想,起身直接跨坐在长春身上,突然压上来的重物让长春直接躺在了腰托上。瞬间的疼痛感逼得长春更努力地撑起身子,跨坐在长春身上的深海战列可不只是坐着而已,她微微俯身,用双手剥开长春的阴唇,“啾”地吸住了长春的阴蒂。
“呜!芙呜呜呜!”深海战列用嘴唇抿着长春的阴蒂,反复前后吮吸,感受着长春身体颤抖的幅度逐渐变大,她知道是时候,于是贝齿轻咬,直接咬住了长春的阴蒂。
“呜噢噢噢噢哦哦哦”伴着长春的悲鸣,长春的淫水飞溅得到处都是。
正在深海战列玩的正开心的时候,一个重巡凑过来,跟她耳语了几句,深海战列想了想,起身说到“光顾着和你们玩了,差点忘记了我们的贵客了。不过还好,这时候准备餐食倒也不算失礼。”
没等长春理解她的话,她就把一个药瓶对准长春的强制开口深喉面具,将里面的药液一滴不剩地灌了进去,不出一分钟,一根肉棒也从长春的下体长出,深海战列拿出曾给两人用过的榨精杯,将里面的导管插入长春尿道中,然后缓缓深入,直到长春的肉棒被榨精杯完全包裹,深海战列才打开开关,飞机杯内部的无数柔软的纤毛和小凸起时而前后搓动,时而旋转刮刷,没过几分钟,长春就射了一发出来,深海战列走到长春面前,拍拍她的小脸蛋,指着一旁一个近十升容量的大桶说。
“你的任务就是把那个桶装满。”
射精后的恍惚之中,长春沿着深海战列手指着的方向看去,当她看到大桶的时候,瞬间瞳孔放大,猛地摇起头来“呜呜呜(怎么可能啊)”
“哎对了,这么长时间如果脱水就不好了。”说着,深海战列抬起逸仙,把她放在一个1.5m高左右的石台上,又把仰面朝天的长春放在逸仙的身下,然后将逸仙的漏尿肉棒对准长春的嘴巴。
“求求您了,请别这样”逸仙强忍着害羞和悲伤继续向深海战列求情,得到的答复却是插入雌穴的另一根振动棒,不多时,精液混合着尿液和高潮液,就沿着逸仙的肉棒滴到了长春的嘴里。
当然逸仙的嘴巴也不能闲着,她也再一次被戴上了深喉面具,同时深喉面具也连上了平时用来灌注精液的透明管子。随着逸仙口中咕噜咕噜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的眼泪也从俏脸上流下,而躺在逸仙身下的长春,只能看着一滴滴液体从自己的逸仙姐姐胯下那根本不应属于她的主炮上滴下,虽然并没有什么腥味,反倒有一点点甜味,但这个过程中带来的巨大羞耻感却让两人无地自容。
完成这一切之后,深海战列看着她的作品,陷入了沉思,逸仙必须一口一口吞咽,这能保证她无法失去意识,但长春可不是,她在思考如何能让长春像是在反复计算1000-7那样保持清醒,确确实实地将酷刑“享受”到最后,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将一串拉珠一颗一颗按入长春的后庭,末端的牺牲绕过定滑轮,下面挂上300g的砝码,同时中间连接门电路,做完这一切后深海战列关掉了逸仙肉棒上的电极片,逸仙这才稍稍舒服一点,然后深海战列转头跟长春说。
“乖乖夹好自己的屁股哦,你后穴里的珠子每出来一颗,你亲爱的逸仙姐姐承受的电击就要加一档哦”
“呜咕咕……”无法反抗的小长春只得乖乖地点了点头,只求不再惹怒深海战列,令其继续折磨她的逸仙姐姐。
回到20个小时后——
被拘束在木椅上的塔什干,看着门后被推进来的长春和逸仙——两人的姿势实在说不上雅观,逸仙胯下的“尾巴”更是引人注目。塔什干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两人还活着的庆幸,也有对两人遭遇的心疼,当然还有对深海的愤怒,逸仙和长春看到塔什干也被抓来了这里,心中的震惊也是不亚于塔什干的,但出于对深海战列的畏惧,两人并没有做什么,当然实际上两人也什么都做不了,塔什干则挣扎着想要从木椅上站起来,但她身上的绳子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深海战列故作优雅的走到餐桌对面坐下。
“哦我亲爱塔什干同志,你来的突然,我只好用粗茶淡饭招待了,请多担待哦”
“呸!你不配叫我同志!你对逸仙同志和长春同志做了什么!?”
深海战列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反倒起身走到塔什干的背后,隔着塔什干的白色海军服轻轻抚摸塔什干的嫩乳,说不上丰满,但属于少女的软肉的美妙手感也确实的让深海战列沉溺其中。
“你想知道吗?”深海战列用挑逗的语气,一边在塔什干的耳边吹气,一边用双手从塔什干的脸蛋,滑过她的脖颈,在抚摸塔什干柔软的身体后,最后停留在了塔什干的两腿中间,用手指滑过蓝白色的胖次,又轻轻揉捏着白色裤袜包裹着的软软的大腿,这样来轻轻地逗弄着塔什干。
“你饿了吧,总之先吃饭吧”深海战列放开了抚摸着塔什干的双手,拍了拍手,塔什干看到深海重巡从门外拿进来一个大桶,用大勺从里面满满地舀了一勺倒在凹底盘子里,然后呈到桌前,昏暗的灯光下塔什干看不清盘子里的白色粘稠液体是什么,只感觉貌似是来自她家乡的蘑菇奶油汤。
“啊~张嘴~”深海战列用小金属勺舀了一勺递到塔什干的面前,但还刻意保持了一点距离,避免塔什干闻到味道。
塔什干紧闭着嘴巴把头扭到一边,虽然过去的20小时她滴水粒米未进,但是向敌人索求食物这种事,她做不到,深海战列嘴角露出了诡黠的微笑,塔什干的反应完全在意料之中,她伸手直接捏住塔什干的脸蛋,捏开塔什干的嘴巴,强行把勺子塞了进去,然后深海战列快速的把勺子翻转了180度,将其中的“汤汁”尽数倒在塔什干口中,直到一股腥臭味在塔什干的嘴里绽放开,塔什干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奶油汤,这分明是人的精液,她猜想汤中可能会被下药,但这汤本身就是精液这件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塔什干随之一阵反胃,但深海战列则反应更快,快速扣住塔什干的下巴,同时用手臂压住塔什干的头部,强行让塔什干合上嘴,无法将口中的精液吐出,同时另一只手拿着的勺子则在塔什干嘴里不断搅动,过了几十秒,随着咕噜一声,塔什干还是将精液咽了下去。深海战列这才放开塔什干,塔什干面颊通红,微张着嘴喘着粗气,口中尚未完全咽下的精液则在上下贝齿之间拉起了丝,一副色气萝莉的样子。
“还有很多呢,剩饭可不是好习惯。”
“等……”不顾塔什干的反抗,这次深海战列一手捏开塔什干的嘴巴,另一手则直接端起盘子,直接将盘边塞入塔什干嘴中,然后开始灌倒
“咕……咕……”由于倒的速度太快,塔什干不想窒息或者把精液吸进气管的话只能尽可能的吞咽,被强行灌注的时候,塔什干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双腿不住地来回扭动,但完全挣脱不开,手腕被绑在扶手上,只有白手套包着的小手不断地张开又握拳,时而又死死地扣住扶手,但束缚一点不松。至于那些来不及咽下的精液则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滴在塔什干纯白的海军服和裤袜上。
“味道怎么样,这可是我们可爱的长春大厨亲自制作的”深海战列把盘子放在一边,故意放大音量让长春听见,听见这话的长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拘束她的金属架已经永远不可能打开了。
深海战列凑到塔什干脸边,伸出舌头舔掉了还挂在塔什干嘴角的精液,塔什干并没有做出反抗,刚才的灌入带来的缺氧感和直冲脑门的腥臭味让她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建议你还是好好品尝比较好,她们两个的精液可比喂她们喝的好喝多了”一边说着,深海战列一边拿出逸仙长春同款的深喉口塞插入塔什干的口中,塔什干的嘴巴略小,其中的橡胶肉棒愣是把她的小嘴巴撑开了。这还不是最令塔什干恐慌的,之间深海战列将连接着塔什干面罩的透明管插进了那个10L的大桶里。
“咕呜?”塔什干的脸上第一次露出惧色,这个量喝下去的话会坏掉的吧
“不要担心,会给你点时间的,两个小时吧~记得好好品尝长春的心血哦~”随着泵启动,白色的精液从桶中涌进透明管,然后在透明管中缓缓爬行,慢慢接近塔什干。深海战列则转身想要去把长春和逸仙带走。
“呜呜!(住手)”塔什干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在担心别人,这让深海战列都不禁有一点佩服,鬼使神差地,深海战列走到塔什干面前,紧紧地抱住了塔什干,感受着塔什干柔软的身体,塔什干只感觉自己被深海战列的胸部顶的喘不过气。半晌,深海战列才放开塔什干,塔什干看到深海战列的表情的时候,出了一身冷汗,那是一个极度病娇的表情,诡谲的笑容、半眯的眼睛,还有脸上的潮红。
“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我好期待你哭出来的样子,究竟怎么玩你才能坏掉呢”在深海战列说完的同时,精液也抵达了塔什干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