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基夫良卡的修女花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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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境之北,被霜雪女神亲吻过的寒地上,耸立着人类文明在冰冠上闪耀的明珠——基夫良卡。

   这里不仅仅是北国的都城,冰雪女王的王庭,也是大正教会的牧首座所在,基夫良卡不及南方都市绚烂繁华,还需时刻地方那些在风雪中虎视眈眈的魔物,正是因此,神圣的教会必须尽可能帮助市民们进行生产,维持秩序。

   城墙外某个简陋的村寨边,两个披着宽大毛皮斗篷的人影来到寨门前,哨塔上的民兵慵懒地揉了揉被惨白雪景麻木的双眼,两人却不等民兵端详,对着紧闭的木门高声道:“我们是大正教会的修女!”

   待大门慢慢打开时,有所诉求的镇民已经聚成一片。

   “修女阁下,镇子里的田地长不出庄稼了...”

   “修女,请看看我们家的驴...”

   “救救我的孩子,修女阁下!”

   村民们一拥而上,半是抱怨半是哀求的找面前的修女帮忙,可始终无人胆敢触碰修女们的圣体,修女是教会的中坚力量,在庶民们看来,修女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教会的神圣不可侵犯。

   两个修女之中,个子稍高的清了清嗓子:“大家不要着急,先到镇子里的杜马去,等一下大家在那里集中说吧。”

   镇民们立即肃静下来,没过多久,镇子的杜马大厅里挤满了等待的村民,乌黑长发的高个子修女一个个解决镇民的需求,或是使用魔法,或是给予他们药水和炼金产物,甚至是付出蛮力,而身材娇小些的修女有着一头可爱的茶色卷发,镇子里的妇女,孩子和闲人坐在教堂的长板凳上,倾听着她的布道。

   “世界上有四大邪神,任何一个都可以轻易毁灭肉体和财产。”小修女的布道相当熟练“她们分别是蛮力之神,变途之神,欢愉之神和疫病之神,她们既有区别,也有共同点。大家一定要小心满月时诞生的双胞胎羊仔,因为它们可能蒙受邪神的赐福,另外,如果在村子的墙上或者其他任何地方看到了奇怪的涂鸦和编织的图像,请立即向镇子的官员举报,不要隐瞒或是表现出任何兴趣,请记住,一切知识以教会颁布的为准....”

   布道结束,修女开始分发带给孩子们的糖果,等孩子们把食物一扫而空后,两个修女便一起东奔西走,到了晚上,镇民们困扰多时的问题被两个修女一件接着一件,有条不紊的解决了,为了庆祝,镇长召开了篝火晚会,两修女自然也在席间。

   累了一整天的修女享用着晚餐,茶色头发的娇小修女筋疲力尽的趴在桌子上,向同事吐槽:“琴,他们怎么连屋子的茅草被吹走了这种事也要麻烦我们啊,累死我了....”

   “苏苏姐妹,请注意你说话的场合,这里有很多信徒,我们应当谨言慎行,圣训说:“不在教堂时,她们便是移动的教堂。”长发修女看起来更加成熟谨慎,一边撕着黑面包一边说。

   “唔,你别装了,又没人听。”叫做苏苏的修女不屑的别过头。

   “...苏苏姐妹的经历还不算什么,今天下午还有个村民家传的盔甲丢在放土豆的地窖里找不到了...”琴修女紧绷的脸上闪过不知道是笑意还是苦恼“我在地窖里摸黑翻找了好久,几次被土豆绊倒。”

   “哈哈哈哈哈,琴在冻土豆里,哈哈哈....”苏苏修女笑的合不拢嘴,可一会却不笑了。

   “琴琴姐,我好饿啊....”

   “苏苏姐妹,我也饿了。”琴修女默默喝了口冰凉的清水“我们去吃点烤肉?”

   村民们准备了丰盛的晚宴,整只牛羊被架在木棍上烤熟,再由负责切肉的老妇人把大块肉切成小块分发给大家。

   “阿婆,给我们两份烤肉,要多一些。”

   老妇人错愕的抬起头,眼前的却是长发的修女,另一个小妹妹则有些忐忑的依偎在其身旁。

   “修女不是不能吃辛辣刺激酱料烹饪的肉类?”老妇人脱口而出自己素来以为常识的知识,可长发修女却什么也不说,而是伸出了手。

   “我觉得镇子的人都很虔诚,教会也很乐意加深同地方的联系,或许可以...?”

   老妇人还在犹豫,另一个参加宴会的镇民发现了其中端倪,他骂骂咧咧的喷着嘴里的酒:“傻婆娘,快给修女切最肥的!”

   琴修女只是礼貌的微微一笑,拿着丰盛的烤肉便走掉了,其他村民见状也不敢怠慢,很快,酒和各种水果纷纷呈到修女们的桌上。苏苏修女又喜又怕。琴修女则露出了宠溺的微笑。

   “快吃吧,苏苏修女,不会有人说什么。”

   “琴琴姐...好厉害...”

   两个人无忧无虑的吃起来,或许是为了发泄白天的疲惫,两人甚至喝了些镇民的私酿,酒过三巡,两人都有些飘飘然。

   “好想结婚啊!”苏苏修女拍着桌板吼叫着,琴修女本来还想阻止,但马上相同的情感也涌上心头。

   “我也好想结婚啊!小时候的玩伴一个个都成家了,只有我还在天天出外勤当泥腿子。”

   “成家了就不能当修女了....”

   “那有什么关系!”琴修女突然有些歇斯底里“我一定要找一个又有知识,又知性的男人...女的也行!绝对要是南方的,国内这些傻里傻气的人绝对不行!”

   “我,我就要宠我的。”或许机锋至此,苏苏修女也开始诉说自己梦想中的良人“一定要足够喜欢我,不能变心,而且...长得帅。”

   “他应该热情的像杯烈酒...”

   “又深邃的像盏清茗!”

   许久之后,宴会已经是一片狼藉,修女们醉醺醺的在村镇的街道上踱步醒酒,不知何时,两个修女竟走散了。

   琴修女散发着一身酒气,不知不觉中又走回了宴会场地,可散去的村宴中,却有一个身影矗立在灯影里。

   那分明是个穿着猎鹿风衣的消瘦身影,他静静的盯着将要熄灭的篝火,华灯映衬着他富有磁性的声音轻声哼起的小调...

   “你是?”琴修女摇摇晃晃的走近,问他。

   “尊敬的女士,你好。”男人脱帽致意,他的脸好像大理石的少年雕塑,可略带忧伤的眼神中却有品不完的情绪“我只是个旅行者罢了,没想到能见识到北国宴会的热情,真让我难以忘怀。”

   “旅行者?你去过哪里,到基夫良卡干嘛...”

   男人微笑着缓缓说到:“我只是把财富投入到自己喜欢的事情上来罢了,我去过很多地方,也不是一次来北国....亲爱的女士,要是愿意的话,我们一起走走?”

   琴修女难掩嘴角的笑意,与此同时,闲逛到镇中心的苏苏修女也在凛冽的风中找到了一匹桀骜不驯的苍狼,两人四目相对,她一眼便知,那就是她的白月光。

   披着披风的男人像是由钢铁铸就,他的眼神带着一丝闪躲,却暗暗下了决心似的向苏苏修女走来。

   “这位小姐,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吗?”

   “我叫...苏苏...嗝...”苏苏修女痴痴的看着眼前的宝藏,不自觉的挽住男人。

   琴修女那边,也和眼前的男人边走边聊。

   “........我去过很多地方,我看过沙漠中闪耀的金字塔,也在露丝乞亚的雨林中狩猎过野兽,我还见过人皇的英姿,只可惜没能像和卡林·卡德尔的大法师那样和她交流学识......”

   苏苏修女这里,男人的话语一样直击灵魂。

   “........亲爱的小姐,你的眼睛就像夜空一样美,是北国的冰川雕琢了它吗?还是您的灵魂赋予了它如此的灵动......”

   琴和男人悠闲的在镇上散步。

   “......是的,我从南方帝国来,我叔父是个探险家,我希望像叔父一样用双脚丈量世界,不过我没办法向他一样细腻,这是他美丽的妻子教会他的,可我却......”

   另一边,男人向苏苏展开了狂热的追求。

   “.......我在郊外有间小屋,那里和这儿差不多,不过更暖和些,而且没什么教会的人走动——亲爱的小姐,你是否可以和我一起去......”

   就像一场梦,琴和苏苏沉醉在温柔乡中,她们忘记了梦何时醒来,却记住了梦的内容。回到教会时,两个小姐妹彼此心里都想着一件事:

   “他说,我会再联系你的!”

  

  

  

   苏苏和琴似乎再也无法胜任严肃专心的修女工作了。关于“那人”炙热的记忆,在两人本来平淡清冷的修女工作中,绽放出一朵火热的花。似乎她们每日抱怨的,追而不得的爱情,正在悄悄朝她们敞开心扉。

   当然,两人也并没有等待多长时间。约会的一日来临的是如此的慢,以至于沉稳如琴都开始觉得平日做惯了的修女日常的文书整理工作,是那么的乏味和冗杂。时间在焦急的期盼和手指轻叩桌面的啪啪声中终于是来到了黄昏。

   基夫良卡的日落永远是那么的壮观,大日西坠,金光肆意在教堂青黄的琉璃瓦上涂抹。“圣城的日落!可算是见识到了。”男人的感慨在琴旁边响起,琴也微微笑了起来。他们所在的位置正在教堂大钟的正上方的小阁楼。方才自己的手脚被男子抬起,然后飞速在屋檐上奔行的英姿,在琴心中留下了更加深刻而又难以磨灭的印象。

   “……来,试试这个。”从钟楼下来,两人在大街小巷的商贩叫卖声中缓缓踱步,男子正拿着衣服往修女的身上比划着。琴的内心则在教堂敕令和内心的自由中挣扎了起来。

   同一时间,刚刚随着男人进入安静的服装店的苏苏也在面临着相同的纠结。修女,作为教会的代表者,各项活动的统筹者,外派任务的主要负责人,只有身上的修女服具有足够的社会公信力;换而言之,她们几乎没有任何的私人生活。

   “不碍事的,这里可没有教会的人。”男子似乎看出了苏苏的顾虑,笑着说道,然后就把衣服塞了过来。“何况只是试试而已。”

   当苏苏换上了这一身纯白的衣服之后,她才明白了这身衣服的含义——圣洁的,会由教会牧师赐福的婚纱。她的脸上微微发烫,周围突然的安静和此起彼伏的惊叹声,面前男人眼中带着亮光的戏谑笑容,店员看的呆滞的几乎脱臼的下巴,构成了她这个晚上最美丽的回忆。

   男人最后还是买下了这一套衣服,不过却并没有递给苏苏。沿着教堂门前的中央大道,两人逐渐默然,直到月亮高挂,这才在道路的尽头缓缓道别。

   又过了些时日,男子似乎因为某种事情,要外出一趟。临行前,男子吻了吻苏苏的手,然后递过了一个封着火漆的信封,叮嘱说远离教堂,回到寝室再拆之后就洒脱地一挥手上马疾驰出城而去。“美丽的小姐…这是我一生中最轻松愉悦的时光…我仍会留下下一次见面的方式,尽请期待……”声音渐渐远去,只留下风中的呢喃和苏苏的怅然若失。

   “苏苏姐妹?”

   苏苏吓的一颤,原来是琴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但她的手里,也有一件相似的信封。

   “这是....你说的那个人送你的?”

   琴点了点头“写着,十天后的正午在城外的小教堂等我.....”

   苏苏的拆开信封,上面写着:“十日后,请在城外小教堂和我举行婚礼。”

   两人面面相觑,难不成这两个男人彼此认识嘛,但反正两个人也知道了彼此的心意,十日后,两个人悄悄披上披风,在清晨教会工作还未结束时坐上马车结伴来到小教堂。

   城外的小教堂本来是女大公和沙皇的婚姻殿堂,但宫廷中发生的残忍政变让皇室家庭支离破碎,教堂也逐渐荒废,但还能看出来其中的尊贵气派。男人就站在教堂半掩的门口,向二人挥手致意。

   “亲爱的,准备好我们的婚礼誓词了吗?”

   二人兴奋的点了点头,不过在旁人看来,二人所面对的心仪之人却是一个泛着紫色烟雾的人形,但两人眼中的他却有着不同的外貌,说着不同的话语,修女在紫色烟雾中迷失了自我,甚至连一旁的同伴也视而不见。

   “我们这就.....?”

   苏苏显得有些窘迫,只是微笑着什么也没说,但一眨眼的功夫,苏苏就发现自己被男人带到了一件装修华丽高档的房间

   “这里是化妆室,你要在这里做好准备。”

   昏暗的灯光给房间打上了一层暧昧的滤镜,虽然说是化妆室,但房间里沐浴用的大桶和让人小鹿乱撞的红色大床总像在告诉苏苏这里的其他用途。

   “害怕了?还是害羞了?”男人周身环绕着魅惑的紫气,一点点试图瓦解苏苏的心房“不妨看看你的同伴,她可比你更主动,更听话....”

   男人一挥手,化妆室一旁宽大的落地镜不再反射房间里的镜像,而是像屏幕一样显示着其他地方的画面,镜子中是一个和苏苏所在一模一样的房间,房间里的男人甚至也和此处一样悠闲的坐在沙发上,不过琴面红耳赤的 站在房间里,与之相对的还有一个穿着紫色长裙的美艳女人。

   “这是我朋友,也是你的化妆师,她自告奋勇来给你化妆打扮,请你服从她的一切安排。”

   琴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幸福和对未来的憧憬之中——即使对方只是做出并不真实的许诺——但随之产生的,还有对眼前这个女性的怀疑和胜负欲。

   “你们俩认识?”

   化妆师一脸媚意的笑着“是啊,我们俩早就认识,没想到他会选择你这样的女人.....”

   琴带着确认似的眼神灼烧着男人,但男人只是对琴微微耸肩,直视着她淡淡的说“请你配合。”男人的眼神似乎传达了无数种信息,好像是在说如果你这时撒娇耍泼,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可能会大打折扣,又好像是在说我的心里只有你,而她则是我的代行者。

   “请你脱下衣服,琴妹妹。”化妆师的手不怀好意的在琴腰际轻点“他给你选了结婚的衣服...所有衣服。”化妆师打开衣柜,露出了成套的礼服,她首先拿出内衣。

   琴看到自己心爱的人为自己选的内衣多少有些害羞,不过还是去掉了修女禁欲系的裹胸,略带羞涩的穿起来,胸衣和内裤均为黑色为主题的带着褶边的款式,背后的红色系带还垂下长长的飘丝。

   “唔额!”琴在拿到内裤和胸衣时并没有感觉异样,可观察后才发现胸衣上有两个形状怪异的圆环,刚刚好在自己两个乳首的位置,而内裤内侧更是不得了,里料的丝绵材质中似乎内嵌了一层金属,两个大小不一的圆柱分别对应着女性的下体和小穴,就像是一件淫荡的贞操带,更过分的是两个圆柱现在看来只有不起眼的一点,但低垂在内裤后面,像是小恶魔尾巴的设计实际上是一个气囊,只要有人挤压气囊,内侧的圆柱便会充气涨大,变得又粗又长。

   “这是按照我的标准设计的,我希望你可以喜欢。”男人丢来一阵半是戏谑半是调情的笑脸,化妆师见琴还有戒备的神情,说:“如果新娘觉得不喜欢的话,就换一个朴素些的款式....”

   “我喜欢!我...很喜欢。”琴脸上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羞耻,一鼓作气穿上了内衣,始料未及的是,胸部两个圆环一感觉到琴的肉体便自行套入了琴的乳尖,同时下面的凸起也刺激着琴,就像是一场意外开始的前戏,让琴的幸福逐渐积累着。

   接下来是束腰,黑色的束腰包裹住琴从胸部到臀部的整个腰间,被化妆师不由分说地不断拉紧,琴一开始还能勉强配合,渐渐的感觉到五脏六腑被挤压的痛苦,但看着男人饶有趣味的眼神,琴不愿也不敢破坏现在的香艳氛围。

   “怎么啦,琴妹妹是嫌不够紧吗?”化妆师像是有意嘲弄她一样,可琴即使痛苦的咬紧牙关也不曾在男人面前表现出任何不悦的神色,束腰一收再收,直到二十公分左右,已经不可能再拉紧才停下,琴的肋骨几乎要在内脏里折断,而且自己只能呼吸一点点空气,连说话都变得小声,在痛苦和无奈中被迫变成了淑女小姐的形象。

   接着是黑色的吊带袜和灰黑渐变的丝绸长手套,琴已经没了力气,只好任其穿上,吊带向上拉伸,正好和束腰上的搭扣扣在一起,束腰上还有另一条束带,从胯下穿过后固定在背后,似乎除了让琴下体里的小东西陷入的更深些之外没有其他用处,而戴上手套的手臂好像是没了力气一样,除了自然放松之外不想做出任何动作。

   化妆师轻轻拍了拍琴无法再保持优雅和严肃的脸蛋,指导她慢慢坐在床边,接着拿出一件酒红色的衬裙,慢慢给琴穿上,裙子几乎完全收紧,直到脚踝处才慢慢放松,不仅如此,化妆师又在琴的脚踝,小腿,膝盖,大腿各捆绑了一截黑丝绸丝带,这还没完,化妆师给琴穿上红色的短高跟后又招呼琴站起来,给她穿上——或者说强制戴上了一件皮革里料的黑色蕾丝拘束腿套,黑色的搭扣在身后一个接一个锁紧,又向下扣住高跟鞋,这下琴别说是移动,连弯腿都很难了。

   男人缓缓走来,摸摸琴气鼓鼓的可爱脸颊“你表现得很棒,接下来请继续保持。”

   “你....你不是一般人吧....”

   “什么?”男人虽然一点都不意外,但为了维持戏剧化还是努力装作惊讶的表情。

   “你是黑暗精灵,还是魔法师什么的....”

   “无论我是什么,你都是我的。”男人没有让琴说下去,而是挑起下巴低头吻住了她,在身体无限接近的同时,抓住了琴内裤上延展出的气囊,随着双手逐渐挤压,气囊也不断把空气供应给琴下身的装置,琴一边吻着,一边感受到那东西不断涨大突入,快感也不断加大,不禁扭着身子呻吟起来,可男人却猛然退出,留下险些跌倒的琴。

   “还不能在这里哦。”男人满是诱惑的舔了舔嘴唇“不愧是修女,婚礼前就能给我惊喜。”

   化妆师一层一层的为琴穿上各种红色或黑色的裙子,让琴的下身宛若绽放的黑玫瑰,最后,化妆师拿出男人为其准备的黑色婚纱,考虑到北国的气候,所以婚纱是长袖的款式。

   婚纱内部似乎有坚硬的设计,自带的裙撑托起了下摆,蓬松的裙摆并非一层布料,而是重重叠叠,和内里的衬裙构成了红黑搭配的整体,裙上绣着蜿蜒盘旋的银线,黑色天鹅绒裁剪编织的百花和蕾丝花边与在腰间与裙摆间绽放,裙摆至腰间结束,随即是紧贴身体的收紧,但却不是纯黑的单调设计,而是环绕着红色缎带和黑色的荆棘状的布料枝杈。刺绣的裙身在覆盖到女性的南半球后结束,随之是灰色的轻纱包裹 住琴白皙的北半球和深邃的沟壑,跨越精致的锁骨与修长脖颈上的领花会和。两条修长的手臂则是被泡泡袖和层层叠叠的蕾丝包裹。看起来叹为观止,好似爱与美的女神下凡。

   琴不敢相信脱下教袍,穿上嫁衣的自己竟会如此美丽,可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化妆师就拿起了鲜红的绳子,在男人的默许下进行上半身的拘束。她先是往琴戴着手套的手上涂抹了类似胶水的粘稠物,再示意着琴握手成拳,琴握拳之后,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张不开了,化妆师微微一笑,用带着蕾丝的束带缠绕上琴的手,将双手缠绕成球。紧接着,绳索在两个蕾丝小球上缠绕,绕过琴精致的锁骨,一路向着中间延伸而去。勒过左半球之后往后一收,本就心神不属的琴顿时啊了一声,伴随着男人和化妆师嘲弄的笑声。绳索继续向后,双手在背后交叉处继续纵横,很快就勒紧了这唯一的链接处。琴稍微挣扎了一下,尽管捆绑还未完成,但是她依然从头到脚动弹不得了。

   现在是否到了装扮的终点?这样的我,能比得过面前这个坏笑的女人吗?我相信我比她美,也比她柔弱......绳索从身后再度穿出,勒过右半球再次收紧,随后在琴如天鹅般的脖颈上羞辱似的轻轻划过,然后在锁骨处扎紧。至此,一份精心尽力的日式高后手缚以琴的身体为内在,这样一个美丽又怪诞的新娘脱颖而出。

   化妆师看着窘迫无奈,只能微微摆动脑袋,晃动身体挣扎的琴,心里满是喜爱,她捏捏琴酥软的胸部,在琴反抗之前笑着逃开,从男人手里接过了什么东西,等到用在琴身上才明白,这是个上下双层的金属项圈,上到琴的腮部,下到琴的肩膀上方各有一个金属圈,而身后的位置则由贴合脖颈的铁板固定,这样一来,琴便只能目视前方,连扭动脖子,看看旁边都做不到了。

   “美的都让我嫉妒了呢。”化妆师让琴站好不动,给她清洁了一下面部,打上一层粉底,涂上腮红和眼影,又为她在唇上添加美艳的红色,给琴戴上项链,耳坠,发冠等等,将头发盘起,戴上灰黑的头纱。最后带着怜爱摸了摸琴的脑袋,退到了房间的阴影里。

   男人缓慢上前,深邃的眼光直盯着琴,顺便拿来琴原本穿在身上的修女裤袜,用手指在中间笔了个剪刀的动作,裤袜便像真的被剪断一样断开,变成了左右两条。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或者说,有什么婚礼誓词想要我代你说出来?”

   “...我爱你,我......唔.......”

   琴准备了自己能想象的最深情的告白,可是她才刚刚说了几个字,男人就仿佛没听见似的将手上的裤袜一股脑塞入琴嘴里,堵塞了琴的言语,琴一开始还想挣扎,但连扭头都做不到的自己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乖乖就范。

   琴只能用渴望关心的目光看着男人,眼神里满是期待和示弱,可男人却像是目的达成一样,全然一副毫不在乎的例行公事的样子确认了琴的嘴巴已经被塞满,又拿出了个口球固定在琴嘴巴上,口球外露的部分经过精心的雕刻,看起来像一朵玫瑰花,但琴却无法理解这种美丽,袜子加上口球的塞入让她感觉痛苦无比,不禁叫出了声,可微小的呼叫更能让人感受到优雅黑裙下娇弱的反差,让人把持不住。

   男人展开另一半裤袜,在琴眼睛上缠绕起来,琴最后看到的,是男人漠不关心的冷峻神色,自己像一个少女梦被击碎的人妇,嘴巴里的污浊气味就像丈夫的污言秽语,可自己也不过是被束缚的某某太太,只能随波逐流,默默忍受丈夫每晚的冷暴力。

  

  

   镜子里的画面戛然而止,面红耳赤的苏苏,心脏跳个不停,男人仿佛欣赏了一场奇特表演似的缓缓鼓掌,漠不关心的样子就好像从来不认识琴。

   “看看你的同伴,她把全身心托付给了我,不知道你会如何选择?”

   苏苏低下头,心中的防线因为琴姐姐的沉沦而逐渐动摇,男人更进一步说:“我不会让别人碰你,你的装扮将由我亲自进行——这可是对你的小特权.....”

   男人从衣柜中一件件的拿出礼服和拘束道具,和琴不一样,苏苏的婚纱主题是纯洁淡雅的白色,男人把内衣轻轻放在苏苏身边,白色带着蕾丝装饰,沿边还有金线刺绣出花纹的胸罩和内裤好像是苏苏专属的搭配一样浑然天成。苏苏身体不受控制一般机械的顺从他人,慢慢脱下自己的衣服,穿上男人准备的内衣。

   “不会啊.....琴姐姐明明是修女的.....”苏苏怔怔的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胸罩和内裤同琴的一样拥有乳环和贞操带的设计,不过稍有变动的是,苏苏的白色内裤上面的两个圆柱并不需要充气变大,而是完全成熟粗大的状态,仿真的形象甚至还在末端带有微小的孔洞,似乎是为了像苏苏的身体里注射什么液体.....

   “哈哈哈,你们只是普通女人罢了,从一开始我就在观察你们,如果你们真的信仰虔诚,就不会向别人索要贿赂,也不会自行其是的喝酒吃肉,破坏戒规,修女只是束缚你们的身份罢了,现在的你,其实很喜欢眼前这个礼物吧?”

   苏苏咬着嘴唇,褪下唯一的防备,裸体着站在男人面前。

   “你在骗我们....”

   “我没有骗你,我只是一步步揭示和引导,让你们做最真实的自己罢了。”

   虽然苏苏心里一万个反对,但男人没有说错:她对眼前这个能带给琴莫大欢愉,让她从修女堕落的道具很感兴趣,很想自己亲自试试。

   既然想要试试,就戴上它吧.....

   “呜.......啊......”苏苏将那东西对准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插入了进去,有些粗大的长度让苏苏感觉到痛苦,可随之而来的快乐一样从未感受过,即使在男人面前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苏苏还是凭借着内心被撩拨的欲望完全忘记了清规戒律,稍作休息后一鼓作气完全插了进去,即使自己的声音已经从娇嗔变成了酥酥麻麻的颤音,即使自己已经羞红了脸,下面正在流出奇怪的水也没有停下。

   “这就是你最真实的一面,我只是让你自己去发现。”

   苏苏看男人的眼神又迷茫,又怀疑“你到底是谁......”

   “对于我这种人,你们大正教会应该有个简单易懂的名字吧,我侍奉于黑暗王子,也就是欢愉之神,我亲爱的未婚妻小姐。”

   “邪魔...异端...”苏苏穿上了胸罩,感受到乳环掐住自己双乳的疼痛与快感,同时毕生被亲人和师长构建的信仰也在缓缓崩塌,她拿过白色的束腰,自己穿起来。

   “可是我爱你,你也喜欢我,对吗...?”苏苏的姿态低的像在乞求,作为女性,她即将献出最宝贵的,象征着纯洁与美的未婚身份,可眼前的人却什么都不曾舍弃。

   “是的苏苏,我爱你,也爱琴,我真诚的想要接近你们,迎娶你们两位。”男人走上前,想要帮助苏苏收紧束腰,但却被苏苏打开了。

   “你不是为了我的身体,而是真的喜欢我?”

   男人又是不屑又是好笑的别过头“我是为了你的身体,你的灵魂当然也是我爱的一部分,这两者对我都很重要。不过对你而言,我很重要,比你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重要。”

   苏苏艰难的拉扯着束腰背后的绑带“如果真是这样,我就把自己按照你喜欢的方式献给你,但你....不许碰我。”

   男人点了点头,仿佛是感觉到苏苏一个人实在难以搞定,束腰自己控制着绑带拉紧,让苏苏几乎倒在床上窒息,除了呼吸和挤压的痛苦外,束腰的收紧还碰到了插入自己身体的那些东西,更让苏苏欲仙欲死。

   “圣训说:不可妄称母亲神的名,不可妄议母亲神的罪,要以母亲神之名为圣,因为她是保佑北国的神.....”

   苏苏的声音在束腰的极限压力下仿佛游丝一样不可捉摸,可却能听到她一刻不停的悉悉索索的默念祷文,做着大正教会的手势。对此,邪神只是稍微皱了皱眉,仿佛在品尝一杯苦味的好酒。

   苏苏颤抖着身体,艰难的弯下被束腰封住的腰腹,拿起白色的丝袜和身体穿起来。念起祷文只是让自己专注眼前的活动,而不是让自己完全被欲望吞噬,变成没有思考能力的美肉。

   内衣穿罢,苏苏接下来看到的是一只纯白无垢,脚背上挂着银花的绑带高跟鞋,比她在城里见过的给皇室制造的高跟鞋都要完美,可这双鞋的鞋跟却高的吓人,大概是十....十五公分?苏苏轻轻穿上高跟鞋,就好像是设计师专为自己而做一样合适,但这种合适是美感方面的完美,并不能穿戴者感受到舒服,苏苏的五指和脚掌被挤在小巧的鞋身里,系带环过她的脚踝,精致细密的微小锁扣把高跟鞋固定在苏苏的脚掌上,这下就算双腿是自由的也没办法把高跟鞋从自己脚上甩下来了。穿上高跟鞋后,也只有脚尖才可以接触到地面,苏苏穿上高跟鞋后连站稳都很困难,只能用手扶着床沿勉强站着,但同时这也让她的身材看起来更加高挑。

   而且,高跟鞋一被穿上,里面寄宿的小鬼就感知到了双脚的介入,高跟鞋中传来了不休的嘲弄和讥笑,无数个纵欲之魔盘踞在鞋子里,从每个角落全方位的抓挠苏苏双脚的每一块肉,甚至深入脚趾之间的敏感地带,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苏苏难以保持平衡,一下子摔倒在软塌塌的床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母亲神,城市守护神....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北国的冬女神和.....啊哈哈哈哈.....春女神,请保佑您的女儿....啊.....停下!啊哈哈哈....别再.....哈哈哈额......”

   在苏苏差不多已经完全无法念出祷文,几乎背过气去的时候小鬼们才逐渐停止了骚动,苏苏尝试着继续刚刚中断的咏唱,一轮新的刺激又让苏苏几乎抓狂,这样重复了几次,苏苏只有摊在床上微微喘息,再也说不出话了。

   “你还要继续吗?”

   苏苏倔强的点了点头,她拿起奶白色的衬裙,照着刚看到的琴的样子穿上去,衬裙一条一条,逐渐淹没了苏苏的双腿,将其变成奶油色的美味雪糕,又变成象征纯洁爱情的白郁金香,可能是考虑到苏苏脚上的高跟鞋,衬裙只是在大腿处收的很紧,膝盖以下就逐渐放开。

   苏苏好像陷入了迷茫,双手空洞的抓握腿上的裙摆,使之产生各种各样的褶皱。

   “母亲......神......”

   “是信仰破灭的感觉吗?”男人走过来轻拍苏苏的肩头“还是我来帮你完成吧。”

   白色的婚纱裙从衣柜中飘出,苏苏的婚纱并非像琴的那样由龙骨作为裙撑,而是用了数段尺寸不断变大的弹簧,加上可以活动的铁骨形成的机械装置,弹簧没有撑开时,铁骨便像腿笼一样贴合在腿部,而男人对着衣服的某个地方轻轻一按,弹簧的机关就被触发,铁骨也向外绽放撑开弹簧将本可以拘束双腿的铁笼撑开,形成裙撑的效果。

   婚纱并没有做得保守严实如北国的文化风气一般,而是采用了大胆的深V设计,尽显苏苏含苞待放的胸部和锁骨香肩的曼妙曲线,纯白的裙摆被裁制成无数皱褶的裙子。一层又一层轻纱柔柔的给褶皱裙上蒙上一层薄雾。胸部参差不齐的蕾丝花边更显柔美。向下螺旋点缀的花藤上朵朵白色的玫瑰,剪裁得体的婚纱,蓬起的裙摆,让苏苏如同云间的公主,优雅而华丽。

   “这件婚纱,仿佛你们修女的使命似的,隐隐有一种脆弱和不可一世的傲慢呢。”

   的确,婚纱仿佛是少女心底最温暖、最柔情的梦,在童年幻想的最深处静静地蛰伏着,等待一阵风起,直到吹得心旌摇曳,吹得婚纱裙袂飘飘,让自己成为世界的中心和焦点,也宣告着自己被心爱之人永远保护着。

   哪怕这是一场陷阱,一抹泡影。

   苏苏没有接男人的话,婚纱里一人无法操作的部分自动穿在身上,裙摆比看起来要重许多,苏苏的双腿即使自由也被压的几乎站不起来。

   “你还想怎么玩弄我!?”

   男人打了个响指,和琴一样款式的铁圈项圈和一只乳白色的单手套,苏苏闭上眼睛,努力试图让自己忘记周身的痛苦,保留最后的体面。

   光秃秃的脖颈上传来冰冷的触感,接着是强大的外力为自己塑形,这是项圈被戴上了。男人微微碰了碰苏苏的双臂,示意她转过手臂,苏苏不等男人再次触碰自己,便将手在背后握紧,让男人戴上单手套。

   乳胶质感让苏苏感觉有些冰凉,可很快苏苏发现这并不是乳胶,而是在单手套内壁附着的一层史莱姆似的魔物,活动的胶液蹿入苏苏的指缝,扯的咔咔作响,最后固定成了微微弯曲,想要抓握着什么的姿势,在确定了形态之后,胶体便迅速固化,苏苏的双臂仿佛陷入泥潭般动弹不得。

   苏苏不想分辨单手套是自己固定的还是由男人代劳的,等苏苏睁开眼睛时,自己的周围好像是起了大雾一般,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头上被戴上了面纱和头纱,虽然外界可以看到新娘娇羞的脸庞,但从新娘的视角却只能看到前方几米的景象。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一样的口球,一样的询问。

   “你骗了我。”

   “可你不还是要接受吗?”阴谋得逞的男人拿起玫瑰雕刻的口球,只不过口球塞入口中的那一段,添加着一个让苏苏反胃无比的器官的模具。

   男人没有让苏苏反抗,强迫着她吞下那个长的过分又粗的过分的东西,苏苏踱着退到墙角,男人便按住她的下颚,撑开腮逼迫着她张开嘴,然后仿佛享受施虐一样慢慢的让模具一点点推入。

   “这是按照我的做的哦,平时的口水会被暂时储存在这里,满了后就会从那个地方的小口里喷到你的嘴里——现在有这样的练习,大概让我使用的时候就不会不习惯了吧......”

   “呜呜呜.....”

   “婚姻不就是这样的吗,你们总在恋爱时把对方想象成自己心中最完美的样子,可是实际的结果可能完全相反,但你已经穿上了新娘的嫁衣,已经将美好年华托付给了对方,你....已经无法拒绝了,不是吗?”

  

  

  

  

   男人走出自己编织的陷阱,打算呼吸一下北国严酷又凛冽的空气。

   但他却没想到,教堂外围着一只严阵以待的队伍。

   “瓦拉娅修女会,第九谢苗·蔑楚洛夫战斗团,沙皇骑士姐妹会等等代表教会和沙皇前来讨伐恶魔!”

   由圣职和女兵组成的队伍将男人团团包围,无数个巨剑长矛,甚至含有魔力的圣典和咏唱增幅设备全部对准了消瘦的人形。

   场上陷入了紧张的沉默,只有男人的皮鞋踩踏雪地的吱吱声。

   “呵呵呵,各位是新娘这边的家属和朋友吗。”男人向杀气腾腾的军队微微鞠躬。

   “欢迎你们,我想我应该不需要自我介绍了,请各位随我到里面。”

  

  

   教堂内本是庄严肃穆的圣域,可如今看来却阴暗的仿佛从未被庇佑过,一抹紫光像一条浅浅的飘带,被喧响的呼气一次次吹动变形,呈现出极光似的奇妙景象。

   坚实的锁链发出不大但掷地有声的响动,随着锁链的淅淅沥沥,接下的音符必然是鞋跟踏地的沉重响声,沉重的让人以为穿鞋的人似乎正懊恼的跺脚。

   两个新娘分别在三列长凳制造出的两道路径上缓缓走过,但她们的移动却并非出于个人意愿:新娘的铁质项圈上有一个细小的铁环,虽然小但也能为铁链穿针引线,仿佛新娘身上的其他拘束一样又奇怪又合理。

   男人牵着苏苏和琴,就如同自己在晚会之夜同二人的初次见面一样幻化成了她们最喜欢的白马王子形象,恶魔可以同时化成两个不同性格的角色勾引女性,也就有同时得到两个新娘的权力,对于侍奉欢愉之神的恶魔来说,这实在是天经地义。

   “你作为修女,应该知道这里是被抛弃的皇室教堂吧。”男人的两个躯体中发出完全一样的声音“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你们平常了解到的是,女大公想要发动政变推翻沙皇,然后被正义的沙皇所发觉,女大公就被永久软禁起来了吧。不过我这里却有另一个故事,女大公从未想要发动什么政变,是我幻化成沙皇的样子,将她打扮成了我最爱的模样带去了魔域,在那里,我根据她的记忆制造了和她的回忆一模一样的场景,让我的手下幻化成她的父母,她的丈夫,每天都用各种手段进行管教,让她完全认识到自己从皇后变成奴隶的事实,最后心甘情愿的在自己珍视的人目前到达污秽的巅峰.......不过,我爱她还是胜过爱你的,我的苏苏/琴。”

   两人都清楚,新郎的话是来自恶魔的诳语,只会扰乱自己的心神,但现在的自己实在没办法做出什么有效的反抗:琴的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但来自丈夫的强令让她不得不一蹦一跳的向前,而苏苏的下半身虽然没有受到琴那样的严格拘束,但插入体内的奇怪东西和过于离谱的高跟鞋让她也只能踉踉跄跄的跟上主人的拉扯,并且,两个新娘都几乎不能动用视力,这让她们的每一步都只敢试探性的前进。新娘们略显滑稽的姿势引发了一片夹杂着污言秽语的爆笑。

   “请不要在意,那是我的朋友。”男人不管两个人是否能看见,自顾自的说着“哦对了,在我们这里有一个风俗,新娘如果在婚礼仪式上摔倒的话,就会被视为不合格,会留给在场的宾客们享用的哦。”

   苏苏和琴看不到的是,在教堂两侧的两列长凳上坐着各种各样的妖怪,他们或是男女同体的带着异常多的升值器官,或是身上长满让人痛苦又兴奋的道具,更有的连人形都尚未具备,只是一坨压倒了长凳的触手怪物。

   新郎的话让魔物们爆发出一阵狂笑,各种不清不楚的液体朝着苏苏和琴飞溅而来,更有魔物从脚下勾挑苏苏的高跟鞋,故意使其摔倒下去。琴那边也遭到了类似的待遇,可最影响她的不是恶魔的动作,也不是爱人为自己编织的拘束,而是自己作为体面,严谨,受人尊敬的修女,居然会被恶魔们戏耍嘲笑,之前的自己哪怕略施手段也总是能达到目的,可现在自己却一文不值,引以为傲的尊严被人踩在了脚下。

   “不知道你看到了没,坐在中间的是你的家属或者朋友们,虽然你我都没有邀请她们,但她们还是出现在教堂外面,看来她们很在乎你们?或者说很在乎我也有可能。”

   听到这些话,苏苏和琴闪过一丝窘迫,一阵风吹起苏苏的头纱也拉起琴的丝袜,让她们看到了绝望的场景。

   会场的两侧坐着让人生畏的恶魔,而中间的位置则坐满了大正教会和军方的战斗人员,她们严密的护具已经不知所踪,只有些各式各样仿佛为了羞辱而存在的华服和内衣盖住了她们,而且所有人都正被不同程度的拘束着。苏苏看到,有的修女即使百般抗拒,她的华服依旧使她的双臂在背后合拢后固定,而裙摆里的拘束裙则禁锢了她的双腿,同时,几只异形抱脸虫似的生物爬动而上,完全遮住了修女的面部,也钻入裙下的敏感位置,使劲用身体下隐藏的大棒给修女疯狂的欢愉,而另一个修女——或者说看起来应该是修女的人则被黑色的奇怪物质完全包裹住,像是乳胶衣的材质之上还有让苏苏分不清调理的束带,皮革镣铐和束套,将修女完全变成了乳胶人偶,最可怕的是修女的全包头套似乎没有开口,让修女完全处在窒息的状态,进一步想,这个修女可能会永远在窒息中生不如死,逐步变成只会挣扎,供人赏玩的道具。

   琴这里看到的士兵们甚至不如修女体面,她们高大威猛的身躯被穿戴上情趣款式的内衣和吊带袜,她们或是双腿叉开,露出污秽不堪的下腹,同时双眼空洞无神,好像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或是被细密的绳网捆绑固定,丰硕的胸肌上罩着两个奇怪的罩子,且有另一个被拘束的人不断吮吸,更有的则被一旁的恶魔选中,搂抱到另一列随即马上消失在群魔中,那个形似巨型章鱼的巨大触手怪好像急不可耐,长长的触手伸到新郎面前,卷住一个拼命反抗的女性后瞬间将其吸入触手团中。这些女士们每个都尽己所能的挣扎呼喊,可这些声音却被恶魔的尖啸压过,苏苏和琴要不是看到了这番景象,甚至不知道这些姐妹们的存在。

   不知道哪个恶魔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她......修女琴,居然完全没有遵守过修女教条,贿赂别人更是信手拈来,可能在她看来,修女什么的只是让自己攀高枝的工具吧......”

   另一个恶魔发出非男非女的尖叫:“这个苏苏修女也是,你们看她现在多么虔诚的样子,实际上她的身体里塞着一个又大又粗的**哇,而且嘴里还有一个,都是她自愿塞进去的。”

   接着便是恶魔们的嘘声和嘲笑:“看到没有人类们,就是这两个自称修女的人让我们找到了你们的弱点,就是这两个人害你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哇,哈哈哈哈哈哈......”

   苏苏和琴没看到俘虏们的表情,又一阵风将苏苏的头纱和琴的丝袜粗暴的扯了回去。

   “你们要靠着女神和大地神,用她们的伟力,做正义的事......事业......女神啊......”苏苏在心中默念着祷文,可这里已非神明所守护的人界,苏苏无论如何祈祷也感觉不到一点力量,极其糟糕的精神状态让她几乎背不出一段完整的词句。而琴也在崩溃的边缘,她尚不清楚这些讨伐恶魔的勇士是会留在这里还是被营救出去,如果她们能够离开的话,自己便会身败名裂,完全成为他人唾骂的对象,可能象征着修女归宿的灵柩也不会被安放在教堂里......不,或许别人根本不会对自己进行任何形式的纪念活动,自己会成为教会和国家的污点永远受人指责......想到这里,琴的眼泪打湿了蒙眼的丝袜,呜咽的哭声丝毫没有减轻恶魔的嘲弄。

   男人打了个响指,一旁准备已久的群魔开始演奏出刺耳难听的婚礼曲调,其中一个恶魔的胯下还匍匐着人类。音乐让婚礼的气氛到达高潮,不过这里没有牧师,也不存在任何收敛和克制,在一片嘈杂中,苏苏和琴被牵引着到达圣坛前,而男人的两个躯体也逐渐重合,变成了一个穿着西装的英俊新郎。

   空间的错位让新郎站在苏苏和琴面前,分别捧起她们的脸。

   “我可以保证,我们成婚之后绝不会再有这样糟糕的聚会了。”

   是安慰,或是嘲讽?男人轻轻吻了两人的额头,周遭也安静下来。

   “你现在的样子真美......”

   无论男人的目的为何,苏苏和琴也都被这看似真挚的花言巧语说的动了心,虽然这和想象中的婚礼相去甚远,不过自己的付出如果能取悦男人的话.........也算值得。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永远......”

   两人虽不能看见,但此刻还是任由男人把玩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或许这样,也.....

   “我爱你.....”

   “你愿意嫁...........”

   .....嫁...........给.........

   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耳边的嘈杂瞬间化作了一片虚空,男人也消失不见,只有苏苏和琴一黑一白两个新娘面对面站着,教堂里的恶魔和被俘的战士们也好像不曾存在过一番,只留下了布满灰尘和蜘蛛网的破落教堂。

   “呜呜呜?”苏苏和琴虽然看不太真切,但却可以通过对面的气息感受到对方,两人混乱的感情仿佛戛然而止,互相都发出了疑惑的呜呜声。

   没错,新郎,宾客,宴会,这些通通没有发生,两人好像做了一场梦一般,只有两人毫无意义的新娘拘束和怅然若失的孤独,以及永恒的陷阱是真实的。

   “呜呜.....呜呜呜呜......”苏苏听到了琴这个大姐姐的哭声,自己也一阵眩晕,仿佛马上就要倒下,可两人没注意的是,脚下冰冷的石板像是融化般液化,将苏苏和琴的高跟鞋陷入其中,在处于正好的浸没厚度时又重新变回了石板,苏苏和琴想要稍稍变换方位,但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和地板固定在了一起,已经不能移动了。

   机智的苏苏马上发现虽然下半身没办法行动,但上半身却可以触碰到对方,苏苏赶忙用头纱顶弄对方,琴也马上反应过来,两个人蹭来蹭去,虽说是为了弄掉二人蒙眼的拘束,但刚刚的事情和过于靠近的距离让两人都有些头脑发热。

   不多时,苏苏的头纱和琴的丝袜总算脱离了眼睛,二人看着彼此被牢牢固定又在方法上与自己稍有不同的拘束心中五味杂陈,或许自己在经历了这些后,已经喜欢上这些拘束了?

   可两人没有时间细想,突然间,琴内裤中的家伙猛然涨大,甚至在小穴部也有异军突起,仿佛自动一样猛烈的抽插着琴,而苏苏早已进入身体的巨大假**则开始强烈的震动,甚至在苏苏的后庭也生长出了个同样的玩意,一样不由分说的进入身体震动起来,过于强烈的震动甚至让苏苏浑身发抖,连嘴中含糊不清的呜咽也带上了些许颤音。

   与此同时,二人胸部的乳环也持续发出强烈的电流,电力虽不至于让二人受伤,但所带来的痛苦中仿佛带着点恶趣味的兴奋。那些长在胸罩上紧贴皮肤的倒刺也开始了规律的活动,细微的软刺并不在于添加更多刺激,而是像呼吸般在胸部的敏感地带持续剐蹭,像是被人轻咬和舔舐的感觉虽然比不上直率的侵入,但也给两人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和心灵以巨大冲击。猝不及防的二人几乎被折磨的失去意识,但体验过巨大的痛苦之后,留下的一丝丝快感却又在脑海中逐渐放大,就好像偷食禁果的神话故事一样,那些本以为对自己有害的事情,说不定隐藏着巨大的快感。

   “只要......忘记一切,专心享受......”

   “把自己交给玩具和拘束,完全成为他人的所有物.......”

   “看似失去了所有,其实是得到了一切......”

   这并非恶魔的诱惑,而是两个女孩的真情实感,或许之前的她们被各种纷乱所扰,看不到世界的本质,但现在,空旷寂静的教堂里有两个永远被拘束,被给予极乐的人,这便是全部的意义和归宿所在,两人的眼中只有作为视觉刺激的彼此,她们看着对方的拘束,不禁联想到自己的拘束,两个女孩逐渐抛弃了理性,让同伴的模样作为自己快感来源的一部分,对着彼此发出了毫不避讳的娇喘和呻吟。

   礼服,新娘,爱人,绳子,皮革,严厉的管教,永恒的拘束........

   在破碎的情绪之间,顶峰也即将同时来到。可到达登顶前最让人痴迷的那段距离,本应该愉快的满足的那段距离时,二人身上的所有刺激却猛的消失,只留下一具等待填满的身体和被欲望驱使的混乱思维。

   是结束了吗......

   可是,还被拘束着....

   但是为什么要结束呢,刚刚为什么停下来了?

   二人暴躁的扭动起来,被汗水打湿的衣裙和肌肤粘在一起,有种被包裹的紧致感觉,可这些连同身上满是爱意的拘束一样,可以极大的撩拨情欲,却没办法让人满足。

   为什么连高潮这种事都要......那可是最重要的事情,是我生命的一切啊......

   死的建筑不会回答,两人声嘶力竭的呜咽只是被建筑收做回音罢了,冰冷的教堂严肃又冷峻,如同她们所信奉的神一样永远保持距离。

   “可是......我从来没有深信过那些北国诸神,我甚至还不及信众那样虔诚......”琴的心灵对自己发出了无情的拷问“现在我只渴求着一件事,那件事,只有那个存在给给我......”

   悟得什么的琴突然冷静了许多,她感受着全身的束缚和情欲,默默在心中颂赞到:“黑暗王子,欢愉之神,快乐和感情的守护者,世间最唯美和优雅之人啊,我愿意摒弃过去的异端邪说,放弃自己过去沉迷的一切,将我的身体和灵魂永远奉献给您,让我成为为您的奴隶和玩物,永远在您的裙下被无限的欲望占据吧!”

   “琴姐!!”苏苏本能的感知到琴的状态不对,她似乎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实话实说,苏苏对虚无缥缈的众神怀着虔诚和敬畏,但诸神在苏苏心中的地位远不及这个一直带领自己,和自己一起出任务的琴姐姐,信仰崩塌的苏苏仿佛一头扎入深潭,极限的痛苦像在焚烧自己的五脏六腑。

   “姐姐去哪里,我就愿意跟到哪里,神什么的都无所谓,只要有琴姐在,即使我把自己献给邪神也愿意!”

   ...........

   ................嫁...........

   “................你愿意嫁给我吗?”

   热闹的场景再次浮现在二人面前,仿佛停滞的时间再次开始流动,男人摩梭着苏苏和琴的脸颊,深情的问出了期待已久的结婚誓言。

   “我愿意。”苏苏和琴直视着男人,用心中的渴求传递出最直接的信号,似乎自己受过的一切苦难都是值得的,同时,黑暗王子也收到了追随者的呼唤,紫色的邪能在两人的下腹部蚀刻出堕落的证明,复杂的淫纹代表着欢愉之神的认可,也让两人再不会如修女般矜持,只会时时刻刻期待丈夫的作弄。或许是为了奖励新信众,那些原本消失不见的刺激再次一齐出现,让新娘娇嗔着倒在新郎怀里,在爱人的怀中,恶魔的新娘扭动着身体,让爱人将自己拥抱的紧一点,再紧一点,把自己当作笼中的金丝雀和缸中的金鱼,从身体到灵魂完全归恶魔所有。

   “或许本就应该是这样吧.......”

   教堂外的人界尚飘着纷纷细雪,雪花即使还未落地便耗尽了自己,但洁白的一瞬飞舞却好似忠贞的新娘,也好似祭奠青春的挽歌,成为了这场荒诞婚礼的绝佳注脚。

  

  

  

  

   后记:

   大理石喷泉将水花高高抛起,有些会落到修剪整齐的园圃上让植物绿的更加可人,可负责打理的园丁却无福欣赏这美妙的景象,他们还要修剪几十公顷的花园和草坪,更别提喂养那些游走在花园中的奇珍异兽了。大花园的远方,能看到一排排蕴含着北国特有美学的奇妙宫殿,只是看一眼便会让人心生向往。

   仅是这样看,这里应该是某个艺术赞助人的奢侈别墅了,只要忽略头顶状如稠液般的粉紫色天空和不时飞行而过的魔界造物。

   花园的某个安静角落,一个闪着金光的乳白色凉亭将花园一侧的风光尽收眼底,几个贵族妇人正享受着室外的新鲜空气和如画的美景,一边闲聊着。

   “你们真是幸福的很呢,我连羡慕都来不及呀。”

   说话的女人穿着紫裙,正是之前打扮过琴的“化妆师”,她拿起桌上唯一一杯红茶小呷了一口,而对面的并排坐的两人相视一笑,她们就是苏苏和琴。

   苏苏和琴换上了更加保守的衣物,从肉眼所见的材质上看,这可能是某种极厚的丝绸,可从两人的感觉判断,这或许是某种魔界的液化金属,先不谈穿上就被压制的只能依靠在座椅或床上的可怕重量,衣物的脖颈,胸部上下,束腰处各有一个粗大笨重的金属环,而这些镣铐一样的东西居然是与衣服长在一起的,另外,或许是本就不打算让穿戴者有任何自主活动的权力,衣物只有颈部存在一个开口,而手臂则是使用了失能手套的设计,让二人的双手保持握拳,无法抓取,宽大裙摆下的双腿也被仿佛全包睡袋似的架构并腿包裹,还有几条扣紧的皮带作为固定。另外,二人的双臂也并不自由,苏苏的双臂自肩膀始被一件和衣物同样材料的单手套拘束,两只胳膊在单手套夸张的程度下尽可能的贴近,而琴的双臂则被几组铁环和锁链构筑的囚具固定成了后手W型高吊的姿态。

   其实,这件衣服被制作的如此坚韧,最主要的目的并不是抑制行动,而是让穿戴者无法释放出里面的生物——这是一件触手拘束衣,大量的魔界生物依靠人的精华作为营养,腥臭的液体和蠕动的肉浪早已将二人包裹,可幸好触手还处于休眠的状态,否则二人还能不能够安稳的坐在这里都是个未知数。

   “我们......也很爱他.....”严密管制和二人面不改色的神态形成了鲜明对比,二人像普通的新婚娇妻一样羞涩的低下头,抑制不住自己害羞和幸福的神情慢吞吞的回答着,化妆师微微一笑,仿佛见过很多这样的情景了似的又喝了口茶。

   “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嘿嘿,都让你们舒服的不得了呢?”

   这下新娘的脸完全红成了熟透的苹果,苏苏躲到琴的怀里,而琴则尽可能让长发遮住面容后微微点头。

   “女士们,你们聊的愉快吗?”男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苏苏像是见到了救星似的用眼神示意男人快过来。

   “刚刚我去和女大公聊了聊。”男人拿着雨伞和妻子们的外套走来“她说她非常喜欢现在的服务,希望我加强拘束的程度。”

   “噗,她不是早就说不出话了吗?”化妆师笑着喝完了茶水。

   “我从她的动作里得到的信息。”

   “嗯哼~不过工作之余可别忘了照顾你的两个新婚妻子呀。”化妆师给男人使了个眼色,随后微微致意“我该走了,很期待我和您,和两位夫人的下次会面。”

   苏苏和琴赶忙小声向化妆师道别,随着化妆师消失在花园里,男人也将脸转向了两人,两人也全然没有了方才神态自若的伪装,男人的眼神仅仅一扫而过,两人就变得惊恐万分,满是畏惧的惨白脸颊微微颤抖着,但其中又隐喻着某种渴望和满足。

   被支配的美感。

   “我......求求你.......”

   “现在不需要表达了。”男人微微抬手,触手服就立即被激活了过来,触手的肉壁开始蠕动,向两人的身体上涂抹增加敏感的液体,同时衣物从颈部向上生长,不待两人说完话就覆盖住整个口腔,随之一同到来的触手粗暴的冲入二人的嘴巴,强迫着灌下过量的催情药。

   “刚刚的交流有趣吗?”男人完全知道二人身上发生着什么,但却故意询问其他事情。

   两人即使拼尽全力吞咽也不能保证咽下如此大量的液体,但还是拼命的点头,从扭曲的眉间强挤出一丝笑意以表现自己的欢喜。

   “那太好了,我们到屋子里去吧,你们该休息一下了,等我洗个澡就去找你们¬。”男人微微一顿“我的话说完了,除了面对我和客人,其余时间你们不配拥有认知的权力。”

   触手服顺着身体继续向上,多日的折磨让两人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或是哀求或是摇头的向男人表示抗拒,

   可男人只是“绅士”地笑笑,触手包裹住两人的双眼,向两人的耳道播放低劣的淫靡叫声,更重要的是,触手服是没有呼吸孔的,两人坚持了不久就进入了窒息状态,这也让她们产生的精华更加美味,至于两人的生命——一旦将灵魂献给了邪神,邪神便可以随意支配信徒的生命,让她们永远在魔界体验快乐,或是折磨。

   裙摆上的触手须撑起宽大的裙子,也将二人托起。男人宠溺的摸了摸妻子的脑袋,随后便一同朝宫殿走去。

  

  

  

  

  

   基夫良卡的修女花嫁,完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510895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510895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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