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玛修的用力踩跺下,我的面部重重地磕在了车厢的地板上——一股热流涌上了鼻腔,最先与地面接触的鼻梁遭受到了最大程度的破坏,在剧痛到来之前便失去了知觉。玛修用铁靴无情地碾踩着我的头部,就好像她脚下踩着的不是人,而是一个漏了气的足球。身为亚从者的她,身体强度与人类不可同日而语。只要她愿意的话,脚下稍一用力就可以把我的头颅踩碎。
我连气也不敢喘,只是瑟缩着跪在她的脚下,任凭她用铁靴碾踏着我的后脑,仿佛我天生就该待在这个位置,被她当成擦拭鞋底的抹布一样。可就算在这种屈辱的场合,我的视线却怎么也挪不动了,正因为被玛修踩在脚下,我的视野范围反而被固定住了,只能被迫看向伊什塔尔的方向。
由于视野被限制,在这个角度,我能看到的只有她的双脚。虽然之前她都是舒适地双腿交叠着,但现在她却改换了坐姿,有些拘谨地正坐着。恐怕是被玛修的气势吓到了吧。可就算姿势变了也无济于事——毕竟在她的右脚的脚趾之间,还残留着我舔舐过后留下的唾液痕迹。
“……前辈,我很失望。”
玛修轻声开口——带着冰冷刺骨的讽刺。
“我们已经约好了吧?没有我的命令,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准勃起。那么,刚才又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我数数,在这个特异点里,你总共犯了多少次病?”
她用力转动着铁靴,用靴底碾踩折磨着我。
“被伊什塔尔小姐一屁股坐在脸上一定很爽吧?要不然怎么被电得射在贞操锁了呢?”
伊什塔尔被玛修的话吓了一跳,双脚的脚尖不安地向内合拢。
“看到恩奇都小姐的时候,盯着人家脚趾缝里的污泥当场发情的样子真是恶心透了。我说,下次干脆对魔术王的魔神柱发情吧?只要好好跪在地上哀求,说不定人家还会好心地用触手把前辈的前列腺搅上几下,帮不能射精的可怜前辈舒服地射出来呢?”
“玛修,我……”
“牛若小姐和安娜小姐也很不错呢。像前辈这样的废物最喜欢被木屐碾踩龟头了吧?再次召唤出牛若小姐的时候,试着去求求她如何?‘牛若大人,请穿着木屐踩我吧,求求您了’~我学前辈学得很像吧?还是说更想被安娜小姐的魔眼强制高潮?要是被安娜小姐像看垃圾一样看着的话,前辈恐怕会一边被电击一边射个不停的吧?我最搞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席杜莉小姐也会被前辈骚扰。难道前辈是那种看到出身高贵的女性就抑制不住兽欲,不当人家擦鞋的抹布就活不下去的类型吗?”
她的语速慢了下来,语气却依旧满含嘲弄。
“说不定你更喜欢戈尔贡小姐?光是被人家扫了一眼,阴茎就石化了也太恶心了吧。还是说想被她的蛇尾紧紧缠住,被她的舌头卷起来送进胃袋里?也对,毕竟是最喜欢丸吞的前辈嘛。要是被戈尔贡小姐吃掉,说不定前辈还会在人家的胃里主动把消化液涂满全身,把被消化的疼痛和恐惧当配菜,在被彻底溶解成一团烂泥之前爽快地冲上三四发吧?”
……完蛋。死定了。玛修她真的生气了。
感觉连脊髓都在玛修的杀气下冻结了,我只能俯首认罪……谁叫她说的都是事实?
“七次。”
她沉默了片刻,似乎斟酌了一下语句,才终于平静地开口。
“算上最后那次电击,光在这个特异点里,我就总共给了你七次机会……前辈,要不要猜猜看,你还有没有第八次机会呢?”
“玛修,我知错了,我——”
求饶的话语脱口而出,本已做好了最糟糕的心理准备,我却忽然感觉头上压力一轻,玛修的脚竟然从我的头顶移开了。
我不敢起身,保持着跪姿小幅度地抬起头,想要窥视玛修的表情,却看到玛修的右脚在空气中划过漂亮的弧线——当我意识到她打算干什么的时候,玛修的铁靴前段包裹着的尖头已经死死捣进了我的腹部,巨大的力量旋绞着我的内脏,将我的身体踢得飞了起来。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我的身体还没来得及意识疼痛,就在天旋地转中飞了起来。视野在猝不及防中被踢得支离破碎,眼前的景象却像在嘲弄我般被拉长成了慢镜头。
玛修的手伸向我的脖颈,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本应被踢飞的我固定在半空中。虽然我比玛修高上一头,但她依旧轻松地掐着我的脖子、把我高高地提了起来。我的脸瞬间憋得通红——因为被玛修提了起来,双脚根本无法触碰到地面。尽管我因无法呼吸而拼命地挣扎着,玛修却只是冷冷看着我的惨状,缓缓增加着右手向我的脖颈施加的力度,压榨着我的呼吸道和颈部血管。
包裹着她双手的紫黑色长手套本来相当色情,可如今却只能为我带来痛苦。连手套上的模造纹路,都好像嵌进了我的血肉之中。我的双手条件反射地抬了起来,无力地挣扎着试图将玛修的手掰开,可这根本无济于事。在强迫性缺氧中,我的意识很快变得模糊。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
“别这么快就晕倒啊,垃圾前辈。这不是才刚刚开始吗?”
玛修满含嘲弄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她的声音如同贴在我的耳边,带着呼吸般的低低潮湿感。
她精妙地控制了施加在右手上的力度,在保证我不会晕过去的前提下,最大程度地在我的神经中铭刻下痛苦与服从——与刚才不同,她的手指微微放松,不再抵按在我的气管上,多少留给我了些许喘息的时间。
玛修欣赏着我痛苦的表情,稍微歪了歪头。
“不是很想射吗,前辈?那样的话……我帮你啊。”
伴随着平静的话语,一阵刺骨的剧痛猛地在我的下体处炸裂。至今为止的疼痛与之相比不值一提。就连电击与腹部被踢带来的剧痛与这一刻相比,都和微风拂过没什么区别了。在那个瞬间,我感觉好像全身都被扔进绞肉机里碾绞,又像是被放大百倍的牙医钻头钻进了下体,疼痛越过皮肤血肉,残忍地刮蚀起神经本身。可更加令人恐惧的是,在引人发狂的疼痛之中,却又潜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一定要形容的话,那就是有一只无形的手伸进了我的身体,粗暴地揉捻着我的前列腺与睾丸,尽管疼痛至极,却又在剧痛中给予着快感。而这份快感反复地回响着、增殖着,残忍地与剧痛感争夺着这具躯壳的控制权。
——好恶心。好想吐。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
在下体爆炸一般的冲击力下,我本就艰难的呼吸再度中断,身体条件反射地向后弹了起来。在这样的视角,我的目光映出了刚才发生的事——玛修抬起的膝盖,正死死抵在我的两腿之间。就在刚才,她膝盖处覆盖着的合金装甲板,带着破风声捣进了我最脆弱的部位。
我下意识地尖叫起来,可玛修冰凉的手指依旧死死地钳制着我的喉管——在这样的场合下,我能发出的只有几声短促又不成样子的“荷荷”声。也不知是因疼痛而求救还是因快感而疯狂。就算我真的能出声求救,也没有任何用处。在这样的超展开前,伊什塔尔早就吓得瑟缩在车厢的角落里,抱紧膝盖试图降低存在感,以免自己也被卷入这场“教育”中了。
玛修放下了撞进我两腿之间的膝盖,冷漠地看着我的挣扎。像是看着一个死人。可这场酷刑并没有结束——我看到她右腿的膝盖向后抬起,在铠甲缝隙中露出的白皙大腿用力绷紧——
砰!
又是一击炸在了我的下体上。
在我流着眼泪的尖叫声中,玛修平静地放下膝盖,右手的手指在眼前围成一个圈,比对对照着我的位置,来确定下一次膝顶也能准确地踢向我的睾丸,好最大程度地带给我痛苦——这是她在后来告诉我的——而我只是惨叫着、哭号着、从被捏坏的嗓子里吐出连贯不成、连自己都听不清楚的求饶字句,乞求着玛修停止这个堪称地狱的酷刑。
每当玛修放下膝盖的时候,她就会紧紧掐住我的脖子,让我彻底无法呼吸。每当她的膝盖顶在我的睾丸上时,她却会稍微放松手上的动作,在剧痛的惩罚之余,留给我几秒呼吸的时间。而当我在劫后余生中,痛哭流涕地呼吸着空气时,下一次的膝顶地狱又要字面意义地接踵而至了。
那已经不是正常人能忍耐的范畴了。我能做的只有扭动着身体,在剧痛中挣扎着,试图从她的膝顶酷刑中逃脱。可在玛修反复的膝顶与窒息之中,就连乞求最后的尊严也成了奢望。尽管每当升起快感的余韵,都会被下一次的膝顶击碎,但异样的快感依旧在被虐待的过程中不断累积着,直到我的阴茎在冷硬的贞操锁的束缚中完全硬了起来——
电流瞬间包裹住了我的龟头,疯狂地灼烧着赤红色的两瓣软肉,火烧般的剧痛沿着输精管走过阴茎,可与睾丸被虐待的痛楚相比,就连这份剧痛也变成了快感。而当电流终于劈进我的红肿涨大的睾丸的时候,我只感觉下体一热,下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玛修的膝盖与此同时也再度撞进了我的下体,合金装甲板狠狠地将我的睾丸碾平。在玛修的膝顶地狱里,在阴茎被电击、睾丸被踢碎的同时,我的下体终于突破了极限,再也无法忍耐射精的欲望——
“忍耐至今辛苦了,前辈。不过——到此为止了。我不允许你射精。”
玛修如同俯在耳边般温柔的语调,让我的血液彻底冻结了。
阴茎依然在颤动着,却只是无力地流出了几滴混着鲜血的精液。
原因很简单。就在我因膝顶地狱而射精时的一刹那,一根冰冷细长的铁棒猛地从贞操锁中弹射了出来,直直刺进了我的马眼里。而与此同时,我的阴茎根部也被死死箍住了。贞操锁本身就像老虎钳般紧固着我的阴茎,将刚刚喷发出一小部分的精液锁死在了睾丸里;而那些已经射入阴茎腔体的精液,在铁棒的捅刺下失去了喷射而出的速度,最终和着阴茎内腔被铁棒划烂而渗出的血,一同缓缓地流了出来。
我痛苦地咳嗽着,射精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的实感令我恐惧地颤抖着。而我唯一能做出的抵抗,便是死死盯着玛修被紫黑色铁靴包裹着的双脚。控制我的贞操锁、强行让我不能射精的按钮,此刻就在她的脚趾下面——在她被汗水浸得黏腻,在靴子里闷得酸臭的脚趾下面。
玛修只是动了动脚趾,就彻底破坏了我的射精。而我连哭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低声抽泣着,在玛修的膝盖上瘫软了身体。
玛修松开了掐着我脖子的手。她后退一步,任由我无力地摔倒在地上。
我仰面看着玛修,看着那只钳制住我的喉咙,使我在窒息的边缘挣扎的手,看着她纤细美丽的双腿,看着她粘上了血污的膝盖——看着她沾满了泥泞的冰冷靴底,踏在了我的脸上。
“……明明已经说好了,让我来对前辈彻底进行射精管理了吧?看来至今为止的惩罚,对前辈来说都太轻松了呢。”
玛修慢慢旋转着脚腕,将靴底防滑纹中嵌入的污泥细致地涂抹在我的脸上。我目光呆滞地看着她的靴底,下意识地用舌尖清理着她肮脏的靴底。
“像前辈这种,被比自己年纪小的少女掐着脖子,用膝盖随便顶顶都能射出来的人渣,简直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管怎样的拷问,到前辈那边都变成了褒奖……恶心死了。射精管理对你来说已经不够了,必须要用更加严厉的方法来管教。我想想,比如——呼吸管理之类的如何?”
玛修的语气轻快了起来,像是在谈论着新年到来时的期冀与愿望。
“等到回到迦勒底,就会拜托达芬奇小姐给前辈定制项圈的。从此之后,当前辈偷偷勃起的时候,就让项圈来对前辈进行呼吸管理好了。一边想象着被我的手掐着脖子窒息的感觉,一边把烧灼下体的电流当成我的膝盖,将性处刑用具想象成来自学妹的奖励,扭动着身体,让废物精液悲惨地在贞操锁里流出来什么的,对垃圾前辈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吧?”
……诉说着未来的计划,玛修宣判了我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