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少女瑟缩地膝行着,从墙角爬到了我的膝前。我这才看清了她的容貌:精心修理的柳眉与睫毛,恰如其分的淡妆,以及装点着浅色号口红的樱唇——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精致,仿佛为今天的酒会做好了准备。然而这幅精致的脸庞,如今却只能是一片梨花带雨——莱恩选择了最微妙的时机,以最符合他性格的方式,精准地击中了她的要害。如今她只能光着屁股思过,任由自己被摆布和把玩,以祈求那一丝宽恕的希望——当然这不过是徒劳的挣扎。
“知道该怎么做吗?”莱恩轻描淡写地质问着。
“知道……”
少女顺从地爬上了沙发,调整着自己的臀部,趴在了我的腿上,撅起臀部,又微微分开双腿——私处和菊穴都一览无余。她绯红的臀瓣甚是诱人,令我不由自主地揉捏了起来。臀瓣柔软而不失弹性,洋溢着少女特有的质感——不似久经调教那般精致,却别有一番质朴的味道。
“只有严格管教才能培育出堪用的女子。”像是补充一般,用完早餐的鸮儿在一旁说道,“会宾是极其重要的场合,推杯换盏之间皆是机遇。随心所欲而不逾规矩,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却不易。我等长伴主人的家仆自然是无需操点,然而外来之人却难免粗疏。要做到此种境界,需要的是法度。”
“尤其是这些女子,心性浮动,各有所思。唯有严厉的惩戒,方能治住她们的心思。你说是吧,婵儿?”
“话倒是没错,但每次拿我示范的时候也太不留情面了。”婵儿轻推着身边的少年,“还好我比较结实,不然早该被艾尔温大人和你打坏了。”
“你还没有经历这些,我的好友。”莱恩欣赏着床边瓷盆中的兰草,长叹了一口气,“野生的麻雀和家里的鸟儿是不一样的。不过人总要经历一下,就把她送你玩玩吧。”
“记得玩好了来找我。鸮儿,婵儿,瑄儿,我们走吧。碟子放外面让侍者来收拾。”
“大人,您还要惩罚我吗?……”膝上的少女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像是松了一口气般试探着,“要不今天就饶了我吧?”
“你说你,为什么要偷拿走那些东西呢?”我没给她试探的机会,一巴掌拍在了绯红的臀瓣上。少女呀地惊叫一声,腰部下意识地扭动着,却被我稍一使劲就按住了。
“因……因为人家……缺钱嘛……”她侧过身来,眨着眼睛,扮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艾尔温大人已经狠狠惩罚过人家了,大人您有大量,就饶了我吧?人家可以给您做嘛……怎么样都可以,只要绕过人家的屁股,好……好吗?”像是为了展示这可怜的“诚意”,她摇动着自己的臀部,将双腿又分开了一些——那幽暗处的风光顿时摇曳不停,勾的人心生荡漾。不同于婵儿和瑄儿干净的白虎小穴,榭黎的私处保留着淡淡的阴毛——与她精心修饰的脸蛋形成一种反差的趣味。毫无疑问,这激起了我亵玩的欲望:
“很遗憾,但是不能饶你。”我举起巴掌,重重地打在她已经肿起的屁股上。臀浪伴随着少女受刑时悦耳的喘息,随着灯光一同晃动不停。然而我并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啪——啪——啪——”一连串板子重重地落下,打得她娇喘微微——而那双美腿与股间的小穴则张开到令人愉悦的程度——女孩被打去傲气与尊严,在男人膝上被羞耻与疼痛所支配的,下流而露骨的姿势——液滴已经从那微妙的穴口淌下,黏连在阴毛上,将这森林浸润满淫靡的雨露。
“真是下流的婊子,忍耐不住骨子里卑贱的渴望呢。”我玩味地欣赏着这幅晨间的盛景,从桌上拿起藤条,“看来应该好好惩治小偷母狗的骚穴了。”
“不……大人……那个……”黎榭惊慌地哀求着,却被我结结实实地按在了膝盖上。
“母狗唯一能听懂的话就是落在身上的鞭子,你说是吧?”
“啪——!藤条划过空气,精准地落在了两瓣肉唇的夹缝上,激起无数纷飞的水花。
“呀——!”吃痛的少女惊叫一声,肉唇也随之缩紧,一连串蜜液和泡泡从小穴中挤了出来;飞溅的水花被藤条带起,落在大腿的内侧与红臀上,折射出无数光斑。未等惊叫落地,第二鞭接连而至,不偏不倚正中那勃起的、还未缩回的阴蒂。第三鞭,第四鞭……二十藤条的刑罚接连降临在少女的小穴上——蜜液与红肿很快换了另一番天地:疼痛与高潮之中的少女翻着失神的眼睛,下流而低贱地喘息着,畏惧与快感凝结成混乱不堪的淫词,逐词逐字地,奏起了开幕前香艳的晨间曲。
……
“反思完了自己来找我。你现在是我的东西了,明白吗?属于我的下贱母狗婊子。”
惩戒完的少女两腿大开地、迷离地趴在沙发上,红肿的穴口上挂着无数水液的痕迹。我恶趣味地拾起化妆盒中的画眉笔,在她的臀部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又将笔插进了她的菊穴。这尊“杰作”无疑令我十分满意。
不知何时,我已经自然而然地习惯了一切:为了宣泄情绪和快感,鞭打膝上柔弱而顺从的少女,玩弄她们的身体;或者在一次次不假思索的击打后,理所当然地射进她们的体内。是的,我变了,变得和这喧闹熙攘的早晨一般,浸润着傲慢与轻浮的气息。但是我依旧留存着什么——那是我暂时无法形容的东西,不论经历怎样的享乐,似乎都无法改变的东西。
“记住,你只能是我的东西。”
或许这种情感就包含在这粗暴的话语之中,在过程中更加坚信不疑吧。
我摸了摸少女凌乱的短发,走出房间,带上了沉重的大门。
“主人为什么对那个女人这么感兴趣……”婵儿低声抱怨着,手上的收拾却没有停下——她在为上场作最后的准备。发簪,礼花,妆容……艾尔温严厉的鞭子将这些细节交给了她。现在她已经能够做到游刃有余地穿梭在社交场上,润滑大人物们交流的契机了。
今天她要负责的,是协助自己的主人,打好这第一战。
“已经够好了,婵儿。”艾尔温轻轻地走到她的身后,将鼻子埋进她乌黑的长发里,抚摸着她纤柔的腰肢,“你真美。说得真诚一点,你现在是足以让任何男人神魂颠倒梦中情人了。”
“谢谢大人夸奖。”婵儿回身给了艾尔温一个飞吻,“这都要感谢您的调教。”
“哟,现在知道啦?”艾尔温欣慰地笑了,“鞭子打屁股还是管用的吧?”
“嗯,婵儿深感大人的教诲。”婵儿眨着她蓝色的眼睛,微微一笑。
“以前我打得最多的是雅儿。雅儿长大后,就数打你打得多了。”艾尔温突然打开了话匣子。
“都说要从身体读懂女人,我深以为然。女子天性灵巧敏锐,若是听之任之不加管教,便会浮躁无度;反之,动辄规矩重重,也不利于女子展现灵性。鞭策不仅是约束燥性的良方,也是与女子身体交流的绝佳途径。”
“把你送给别洛科卿,我是很犹豫的。或许最懂你的,除了你自己,就是我了。但我还是这么做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艾尔温的表情凝重起来。婵儿也察觉到这微妙的气氛,急忙双膝跪下,跪坐在艾尔温的身边。
“我需要你去约束他,引导他。看到了你,他就仿佛看到了我。”
“好好享受吧,婵儿。今天我唯有一事,需要你记住。”
“是,婵儿听着。”
“看住他。别让一两只野外的麻雀,勾走了他的魂魄。”
“我们该动手了吗,主人?”
戴着圆框眼镜的少女注视着窗帘缝隙中市区的车水马龙,谨慎地询问到。不同于一旁华丽而魅惑的两名少女,她穿的相当朴素:麦色的贝雷帽、深灰色迷你格裙与白色女士皮带、女士皮鞋与毛织小腿袜,还有素色的衬衫外套。唯一略显俏皮的是半掩在外套中的吊带背心以及三叶草发卡。当然,若是仔细观察她的裙边,会发现那么一丝不明显的凸起——那是臀部的软质垫层。
想必我们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作为情报的负责人之一,莉卡因为别洛科住宅的疏忽,被海德希狠狠地打了一顿。而这奇怪的裙角,便是那顿责罚的“遗产”。现在这个小屁股已经恢复了一大半,但那肿胀的烙印不会轻易消失。当然,不论如何惩罚,对于海德希来说,莉卡依旧是不可缺少的角色。
“嗯,是时候了。”青年看了一眼腕表,点了点头。
“粼月已经做好准备了。”少女单膝跪地,向他行了一礼。
海德希看了一眼身着银色短礼服的少女,眼神顿时柔和了许多。高开叉的裙中空无一物,就连那诱人的花瓣也能隐隐窥见。他不由回味起昨晚的缠绵:自己揉捏着粼月那对丰硕的乳房,抽插着嘤咛不止的少女,而罗希则在一旁推波助澜……这对王牌不论什么时候,都令他无比地放心。
“不,你别去。”他拦住了粼月的请缨。
“罗希,上午的部分你来负责。”他吩咐着一旁红罗般的少女。
“遵命,主人。”罗希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你,”他转身拍了拍粼月的肩膀,“这样的王牌,要留到下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