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页无有关情节内容,可以翻到下一页看正文)
致 谢
这是一部属于我自己的书,致敬我的一生。
但,在送给我自己之前,我会把她(请允许我把这本书称作“她”)先献给你。
H,吾爱,如果没有你,我没勇气最终完成她。
在送给我自己之后,我还希望把她献给我的朋友们,帮我完成,给我支持和建议的新老朋友。
特别是Mr Kurz,你让这里面很多情节活了起来,抱歉,我脾气不好,很失礼。
嗯,WQQQ,敏姐,Amy,笺花,Realself,吉光君,小猪,屠美,雅客,金甲还有我的其他所有朋友们,如果你们愿意,这也是献给你们的。同时,也献给一直默默支持我的各位读者。虽然你们有些没有对我说话,但是我知道,有你们在看。
大家,记得我或者忘了我都好。总之,谢谢你们。
---------------------------------------------
我听见音乐,来自月光和胴体
辅极端的诱饵捕获飘渺的唯美
一生充盈着激烈,又充盈着纯然
总有回忆贯穿于世间
我相信自己
死时如同静美的秋日落叶
不盛不乱,姿态如烟
即便枯萎也保留丰肌清骨的傲然
玄之又玄
——泰戈尔《生如夏花》
----------------------------------------------
写在本章之前:
这一章是引子,一共六条小故事,风格不完全一致。
因为是在正文以外,所以和正文的写作方式不一样。
花了一点点小心思在里面,感兴趣的可以找找。
脚注与主要情节无关,但是阅读脚注可能会更便于理解这部小说。
特别提示:
本文内容含有色情,虐待及杀戮情节,可能引起部分读者不适,若有冒犯,先行抱歉。未满18岁或不具备自控能力的读者请勿阅读。
本故事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目 录
1.小提琴手
2.红玫瑰
3.茉莉花
4.奇异公主
5.刺客
6.A BITCH
[newpage]
[chapter:1.小提琴手 The Voilinist ]
“……
On a tous le droit.(我们都有权力)
D’aimer sa vie ou pas.(珍爱生命或者否弃)
De faire sa route (走自己的路)
De faire son choix.(选择伴侣)
On a tous une chance. (我们都有机会)
C’est pas perdu d’avance. (改变生命)
La difference.(让他不同)
……”
电视屏幕上,演唱会气氛很热烈。舞台上,抱着吉他的女孩瘦瘦高高的,长头发散开,穿着淡黄色T恤衫和浅咖啡色短裤,白色球鞋,抱着一把吉他。旁边的女孩有着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和小猫般的可爱脸孔,头发扎成马尾,穿一件白色的连衫吊带裙,小提琴夹在肩窝,表情陶醉而投入,满头是汗。
这个拉琴的女人此刻正坐在电视前面的沙发上,看着屏幕里那个比她年轻些,活泼些的,穿着衣服的自己。
“谢楠,这就是你们那时大学里的演唱会吗?弹吉他的就是你一直说的Vicky?”她旁边,靠着沙发扶手的女郎清瘦洁白,短发被汗沾湿,黏在额前,有弯弯的笑眼和甜美的声音。她穿了一袭淡绿色吊带裙,一条肩带在圆润的肩头滑下去,料子稍稍有些薄,依稀能看到胸前两点嫣红。
“嗯,她和你的嗓音不是一个风格,”谢楠点头,带着笑从地毯上起身,一身赤裸着往卫生间走,“笛子,晓雨,今天玩的太High了,我到现在腿还软着……不行,身上好黏,你们坐一会,我洗个澡。”嘴里说着,眼睛却盯着屏幕,眼神留恋。
“晓雨,她唱的是法文吧,我听不懂呢。”叫做笛子的女孩微笑,转头看身边烫着长卷发,叼着烟,正往腿上套牛仔裤的女郎。
“……我们都有权利, 热爱生命,或者否弃。走自己的路,选择伴侣……”晓雨说着,把手里的烟在烟缸里熄灭,随手把一件黑色T恤套在赤裸的上身上。“笛子,咱们走吧,应该给楠楠一点自己的时间,不是吗,嗯?”说着,起身,甩甩头发,侧过头朝她笑,一双眸子不大,却是黑如点漆。
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响起来。
“也是,”笛子浅笑,眼睛完成两道美丽的月牙,“我明天该准备的事情也不少呢,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摄影师小姐吧。”说着,她媚媚地伸了个懒腰,便起身,从手包里扯了张便签纸,写了两笔,随手贴在电视机上。
……
莲蓬头“哗哗”地喷着水,冰凉的水,打在谢楠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珠玉四溅。一头披肩的乌发,被水打湿,黏在了光滑的背脊上。浴室外的镜子蒙了一层水雾,里面,轮廓依稀,映着自怜自惜的淋浴少女优美的轮廓。
她习惯性地甩了甩头发,把一绺头发衔到了嘴里,鼻子里重重地喷着粗气,一声高一声低地哼着,秀眉微蹙,星眸半合,原本是小麦色肤色的一张俏脸,因为兴奋,满脸都是红晕,在俏丽之中,不由又添了几分美艳。
手指,纤细修长,却长茧,柔柔地沿着身体优美的曲线滑过,自上而下,再自下而上,循环往复,温柔地打着圈——仿佛琴弓,在小提琴的弦间轻柔地抹奏——圈子越来越小,然后一点点地攀升,手在峰顶覆盖,依旧挑逗,依旧热情,水依旧重重地打在她赤裸的脊背上,她渐渐觉得有些头晕。
身体如琴,手就是琴弓,情欲则是音符,随着撩拨,随着流露,一点点地汇集,在身体上冲突着寻找着宣泄的渠道——有如小猫般可爱的面庞之上,浮现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欣快表情。
谢楠似乎在竭力抑制自己的呼吸一般,但每到忍不住的时候,便从口鼻之中重重地喷出一口气,随之轻叹一声,整个身体也跟着痉挛一下。纤细的腰,肆意地扭动着,两条秀美健壮的长腿似乎无处摆放一般相互挤弄着。
手,越来越放肆,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害羞——“晓雨和笛子还在外面吧,就这一点点时间,我……”她想思考,却忽然觉得头脑很乱,而在下腹位置汇集的那股温热的感觉,却随着战栗一下子宣泄。
“嗯……”她皱起眉头呻吟,牙齿紧紧咬着下唇,手依旧投入而激动地在身体上演奏——人是贪婪的动物,也同时沦丧,繁衍的本能变为求欢的工具,爱过很多,经过很多,最终还是喜欢自己,但是越是酣畅的时候,便越空虚,空虚到想哭。
手,在肉体上深深抓下去,疼痛使她感觉存在。
“老梅子……”她呜咽着,慢慢地跪下去,随之身体后仰,打开双腿,下身迎着水流挺起来,用肩胛和双脚支撑身体,仿佛瑜伽中某个特殊而优美的修行动作。疾泻而下的水流,重重地砸下来。刺激来得很粗暴,没轻没重,一点不温柔,一点没有技巧,甚至使她有些疼痛——但她知道,现在的她需要这些。
“快到高潮了……”她这样想,只觉浑身上下都被快感包围了,头有些晕,再也无法像刚才那样控制自己呼吸的节奏,原本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越来越高,渐渐变成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呻吟。
“啊……是这里……不行了……不行……要死……我要死了……”她迷迷糊糊地高声喊着,十个脚趾紧紧地抓着地,纤腰用力,竭力把下身向上挺起来,迎着冰冷的水,战栗而疼痛,“我操……不行……我操……”文雅恬静如她,可每次高潮的时候却总会不由自主地说出这个字来——老毛病,始终改不了,或许是另一种形式的怀念。
“操……我操……操!”她喊着,手紧张地在身上弹拨,顺着小腹一点点地向下,然后深入——手是弓,身体是琴,奏出的便是这部灵与肉的小提琴协奏曲。
就要到了……
她想着,感觉下腹内一股崭新而磅礴热流酝酿着新一轮的爆发,止不住地战栗,眼泪却一下子涌出来,又湿又热,有些咸。
身体,从她刚刚发育的时候起,便和她的小提琴一样,成为她最好的玩物——她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就是她的琴,觉得演奏就是享受——音乐和人的生理本能之间,实在是有太微妙的联系。而现在,只不过是另一个表现形式,作曲、指挥、演奏者和观众的角色一下子融为一体,一起陶醉,一起疯狂。
自己的身体,自己始终熟悉。手指游走,身体战栗,灵魂在高潮的顶点颤抖着流泪——高处不胜寒,越到顶峰,也便越冷,令人癫狂的至福背后似乎有无尽的黑暗。
“华彩乐段……”她这样想着,于是集中所有的精神,去追求那每一分的感觉。手指紧张地进进出出,奏出一段段美妙的水之旋律。
“我操……不行了……我要死了……我死了……我操!”一刹那间的释放,她陡然尖声叫,身体一下子紧紧地绷成了弓形,脖子尽力向上抬,狠命地甩着头,双腿也高高地翘起来——紧紧皱着眉,闭着眼,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片绯红,迅速地在周身弥漫,而那股激烈的热流,便在同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霎那间奔涌,她几乎可以看到溅起来的小喷泉。
——高潮之后,是什么?
谢楠想着,许久,就那么躺在冰凉的地砖上——胸口激烈地起伏着,意犹未尽般高高翘着双腿,娇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懒懒地把手指伸到口边,伸出舌头,卷住手指,像吃棒棒糖一般地又吸又舔,贪婪地舔食着上面的液体,满脸都是陶醉的神色。双眼微合,任那快感的余波在身上一波一波地蔓延,一波一波地消逝,就仿佛一点一点地带走她的灵魂一般——一如既往地空虚。
这就是高潮后的尾声,不是吗?老梅子……
她想着,忽然觉得心头很热,更多的泪涌出来,她开始笑着哭泣。
就这样好半天,她逐渐平静下来,却忽然想排泄——一下子懒得起来,便了摇头,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彻底放松,仿佛一个完全瘫痪的病人——淡黄色的晶莹泉水淅淅沥沥地洒出来,淋在身上,有些烫,有自己的味道,很亲切。
……
“差不多了,我还有重要的事……”她想着,站起身,冲干净身上的液体,用一条大大的棉质浴巾仔细的擦干身体,在镜前用浴巾将身体裹好,随手拿出电吹风吹干头发,随便在脑后绑了个马尾——自自然然的,她喜欢自己的这个样子。
“笛子,晓雨?”她信步走出浴室。赤脚踩到大理石地面上,感觉一阵冰凉。四处张望,人已经不在,电视机上,贴了张小小的便签纸,写着“See you tomorrow.”后面随手画了个可爱的笑脸。
“笛子,这死丫头……走得倒快,真是的。”她摇头,笑笑,“不过也好,这样……感觉会更好些吧,嗯。”这样想着,她点点头,环顾——房子很大,也很空,夏夜的风吹着,潮潮的很是惬意。门开着,外面就是阳台。她住顶层,十八楼——她喜欢高处的夜风。
关电视的时候,谢楠忽然有些不舍。拿起电话,随手拨出一串熟悉的号码。“嘟……嘟……”两声之后,电话里是一个低低的少女声音:“楠楠?”接着便是几声低低的哼声,腻腻地动人心魄。
“星儿,你……又喝你的那个‘格瓦拉狂想曲 ’了?”谢楠说着,觉得口中有些发干,下意识地用舌头舔舔嘴唇,吞了口唾沫。
“嗯,习惯了,而且,她在等我……我没事,明天……醒的话……还有人体课呢……答应张睿不翘课了……”电话里星儿声音更低,喘得也更厉害,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唉……你始终是这么任性。”谢楠叹息。对方却没有回音,只是报以一阵更加销魂的呻吟声。
谢楠就这样听她哼了好长时间,才迟疑着开口。
“星儿,明天早上去学校,你……别骑车,好吗?”
“嗯……怎么了?……哦……”星儿的声音甜的有些发腻,即便是她一个女孩子听了也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
“明天早晨早点起,到我家来,看看我……就这样吧,明天见。”她淡淡地说完这几句,却还依依不舍地不肯放下电话。
电话里,星儿似乎到了高潮,高一声低一声地叫着,她听着,脸上不禁浮起一阵淡淡的笑。
“嗯……啊……嗯……不行了……楠楠……楠楠……啊……你走好……哦……”
星儿的电话断了,或者是她挂掉了也说不定。不过最后一句话,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真是个机灵鬼!”谢楠淡淡笑了笑,挂上电话,回身到琴盒里拿了她的小提琴,信步走上阳台。她解开围在身上的浴巾,一扬手,白色的浴巾飘呀飘地在夜风里坠了下去。月光照在白色的棉制浴巾上,亮得有些眩目,但片刻间,就融在了不见底的黑暗里。裸露的她,觉得这微潮的夏夜的风似乎要从她全身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里钻进去,分外惬意。
“多好的夜,多美的月亮……老梅子,你……能看得到吗?”她甩了甩头发,深深出了口气,忽然觉得有些惆怅,“再能为你做点事情该多好……”她自语,把琴架上脖颈,夜风里,悠悠地飘过一曲电影《辛德勒的名单 》的片尾曲 。
曲音似断未断之际,一个美丽健康的女性躯体,以十八楼阳台为起点,划出了一道生命中最绚烂的抛物线。
夜风拂过,有些凉,谢楠第一次知道飞行的感觉是这么惬意,恍惚之间,发现路过的一个阳台上正有两具肉体在激烈地交合,不禁微微一笑,把琴弓夹到了两腿中间,重重一挫,顿时一阵战栗,小提琴也就此从手中飞了出去,紧接着便是“铮”地一个严肃的休止符。
恍惚之间,她依稀闻到大脑与地面接触的味道,质地细腻,感觉异常空旷,异常寂寥,异常温柔,异常美丽。她陶醉在自己绘出的那一片绚烂的红里,修长的腿,不时轻轻抽搐一下。琴弓折断,却依旧紧紧夹在股间……
[newpage]
[chapter:2.红玫瑰 Red Rose ]
夜,很静,窗外有雪飘下来,落在地上,一片白茫茫的,寂静无声。
月光很亮,手里的刀反射出雪亮的光,握刀的手纤瘦骨感,持刀的黑衣女孩瘦削,脸庞清秀冷艳,披肩发,眼睛大而明澈,呼吸急促。
“这次让你也尝尝死的滋味!”刺下去的时候,叫声尖利——被子里的人蒙着头,一颤便无反应。血随着溅出来,热而浓烈,鲜红,一头一身一脸。
一甩头,把一缕头发衔在嘴里,翻身从窗户跳出去,一路跑过去,雪地上有鲜红的脚印。翻过围墙的铁栅栏时,身后的房子里有人尖叫,她不回头,径直钻进那辆正朝她闪着大灯的黑色本田雅阁。车随着启动,带起一团雪雾。
“梦菡,你……成功了?”身边的女孩一脸稚气,看着她手里的刀和身上的血,张大了嘴,手里兀自紧紧捏着那把小小的手枪。
“不知道,我只有扎一刀的机会……”她摇头,呼吸未定,看着车窗里景物倒退,“孙峥那边有消息吗?”
“不知道……她说如果到了地方她没来,就是她出事了,叫咱们别等她……”女孩子嘴唇发颤,忽然趴到她怀里,哇地一声哭出来。车飞驰,泪从车窗里向后飞出去。
停车的时候,闻到咸咸的海风。女孩的哭泣未止,颤抖着下车,却看到车前的雪地里亭亭站立的少女——宽额头,眼睛明亮,高挑修长的身材,长头发微微烫了卷,挑染出几缕黄色,“傻小雪,哭什么?我没事的。”她微笑,“还有……圣诞快乐。”
……
“孙峥,小雪,这么久都没有你们的消息,想来你们现在应该都好吧?……我真的有点累了。”
杨梦菡坐在窗台上,一双雪白的赤足荡啊荡的。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自言自语着苦笑。然后,她转头,望望墙上的时钟。
“德国的第一百单任务之后,你让我等了将近半年……现在,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一会别让我失望。”
她想着,弹去手里的烟灰,随手把烟掐灭在烟缸里,然后拿起一把小梳子,侧过头,开始梳自己的披肩长发。
敲门的声音响起来,她呆了呆,深深吸了口气。懒懒地起身,开门。门口的亚洲男人戴着黑色墨镜,身材不高但棱角结实。男人自顾自地进屋,坐下,点了支烟,翘起二郎腿看着她把门关好——雪白的身体瘦削而性感,上身只穿了件黑色胸罩,乳房饱满而高挺,腋毛没有剃,黑而长,自自然然的。下身是一条低腰的水蓝色牛仔,裤腰挂在胯骨上。裸露的小腹平坦,肚脐不很深,穿了脐环,黑玛瑙的质地,蜘蛛的形状,垂下来,映着下腹妖冶的文身——一朵玫瑰,血红带刺,娇艳欲滴。
“红玫瑰,你有新生意了。”男人吐了口烟,抛过一个信封。她似乎有点诧异他的举动。随手打开,表情有些不屑,但看着,眼神却渐渐凝重。良久,她抬头,望着男人,眼睛里闪着光,“这是真的?”
“嗯,”男人点头,“你有福气了,不过看得出,这次的雇主很了解你,所以这次你也未必安全。”
“我不管。”她的表情一霎那间近乎偏执,“这样的好机会,我不想放弃……”她捏了捏拳头,但倏然之间,眼神一下子暗淡,自嘲似地甩了甩头发,苦笑,“结果其实都一样,无非还是我死而已……我能做的,始终也就这么多。”
“也是,红玫瑰,这是你的风格。”男人摘下墨镜,咧嘴笑,“不管怎么说,这次之后,要说再见了……有点舍不得你。”
“是吗?”她侧过头微笑,一双眸子水汪汪地,盯着男人胯下牛仔裤支起的小帐篷。单手绕到背后,咔地一声轻响,黑色胸罩随着落下去——乳房高高地耸立,乳头翘挺,棕黑色,“Come on,Robin。最后再和你happy一次,算是告别的礼物。”起身,走过来,撩起男人T恤衫的下摆,将手臂环在他的腰上。嘴唇凑上去,碰了碰他的唇,舌头沿着他布满胡茬的脸颊滑到他的耳畔,“今晚,红玫瑰只为你而绽放,我的Robinhood。”
男人抬起手臂,微微弯腰,任她帮自己脱下T恤,眼前却是她打开的腋窝——微微凹陷,腋毛黑而长,自自然然的分布。于是,他拦住她即将放下的手臂,把脸埋进去轻轻舔吻。她一颤,呻吟了一声,随即咬住嘴唇,蹙着眉,仰起头,闭起眼睛享受,两颊晕红,宛如桃花。
男人的舌头在她的腋窝盘旋良久,然后一路吻过她的脖颈,张开口,把她一只不大但坚挺的乳房整个含在口中吸吮。她仍是咬着牙不出声音,一只手在他健硕的背上用指甲刮过去,一只手伸下去解他牛仔裤的裤扣。
“你和她真的很像,眼睛,皮肤,还有……”男人吐出她的乳房,又把口唇转移到她的另一个腋窝。女人白皙的乳房已经被他吸吮得片片艳红,红得就像她的脸颊。
“你是说十年前引你入行的那个人?那个自己雇你杀自己的女孩子?”她问着,跪下去,帮他褪掉牛仔裤,一根火热的东西随着弹跳出来。侧过脸,含住,手从后面环过去,抚过他毛茸茸的屁股,开始玩弄他的睾丸。
“嗯,那场红雪 我忘不了。”男人说着,感觉下体的火一下子烧起来,于是一把狠狠扯住她的头发向后拉,让她的头尽量地仰起来,另一只手重重揪起她左乳的乳头,同时开始一下下地在她口中深深抽插。她大大地睁着眼睛,看着他粗大的家伙在自己嘴里进出,努力承受着他的抽插,尽力每次都让他的龟头深深插到喉咙里,同时挣扎着抬起屁股,把牛仔裤褪下去,手指随着死死按在阴蒂上。
龟头从口中滑出的时候,她止不住干呕两声,擦了擦嘴角的东西,“每次我和你做爱的时候,只要提到她,你总是会这么兴奋。”她喘息着,斜斜地躺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分开。下腹上妖冶的玫瑰纹身随着呼吸起伏舞蹈,“想不想像当时杀她一样杀了我?”男人的牙齿咬上她阴蒂的时候,她问。
他一顿,然后猛然起身,把她纤细的身体侧过来,双腿跨坐在她的一条大腿上,捧起她的另一条长腿,一挺腰便没入。她也不再说话,只是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的动作,牙齿咬着嘴唇,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依旧没有呻吟,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也越来越红。
忽然之间,男人的一只手一下子扼住她的喉咙,她一阵窒息,只觉得浑身上下的火被一下子点燃。她努力地挺起脖子,牙齿几乎要把嘴唇咬破,一对如水的眸子睁得好大。“用力,再用点力,不用管我,只管用力干,干死我,掐死我,就好……”她从牙缝里低低地挤出这几个字,然后便又咬紧牙关,把下体尽力地迎上去。男人感觉到她的火烫和挤压,掐着她脖子的手加力,另一只手扬起,重重给了她一记耳光。
“再来,再狠点打我……”她挑衅似地扬起下巴,眼睛睁得大大的,嘴角微微上翘。窒息感和下身的火热充实让她着迷,但她似乎觉得还不够,觉得心里似乎有团火在烧。她用一只手撑住身体,把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放到嘴里吮吸,而后微微抬起屁股,两根手指一下子狠狠插进自己的屁眼里。
没有润滑,这种疼痛的感觉让她觉得说不出的畅快。手指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在肛门粗暴地蹂躏着。与此同时,又是几记耳光接连打在她的俏脸上。
脸上的火辣让她疯狂,她忽然一翻身,猛地把男人反过来压在了身下。她体内的那根东西随着她这一扑,一下子滑出来,抽在她的屁股上。她用一只手抓着男人的胸膛,指甲深深地嵌到肉里,另一只手扶住男人火烫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屁眼,然后便坐下去,开始大幅度地套动。牙咬得更紧,嘴唇已经渗出血来,眉毛蹙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脸红得要滴出水来,白皙的皮肤也泛起迷人的玫瑰红色,仍是不出声音,只是喘息得越来越厉害。
“红玫瑰,你……”男人有些诧异于她今天的疯狂,“你之前从没让我走过后门的。”
“一边干我屁眼一边狠狠地掐我脖子,今天你要怎么样都可以,想掐死我也好,我知道你喜欢。今天的红玫瑰,只为你一个人绽开。”她加大了套动的频率,屁股一下下狠狠撞在男人的身上。望着身下的男人,眼神执着而热切,抓住他的手,再次引导他到自己的脖子上,“还有……谢谢你。”她说着,抬手捋了捋鬓边的乱发,却没把手再放下去——腋毛早被男人的口水沾湿,黏黏的粘在腋窝雪白的皮肤上。
颈间的手,像铁钳一样箍紧,呼吸一下子变得艰难而疼痛。直肠被满满填充肏干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头晕,却受用得紧。“他会……”她想着,一瞬间有些踌躇,但很快便释然,“自己下的决定,错了也不能悔改。交给他就好,一切由他。”她想着不再说话,咬着牙加快动作。屁眼被大大地撑开,直肠的腔肉被进进出出的肉棒带得里外翻动,两人身体的连接部位早已被她的春水铺满。
她望着他,一只手扶在他掐住自己喉咙的手上,微微捏紧,眼睛里满是挑逗和鼓励。男人抬起另一只手,从她下腹的玫瑰纹身抚摸上去,抓住她一只鲜嫩的乳房大力揉搓,然后揪起她的乳头,再放手,然后又在她的腋间大力地摩梭。她感觉到直肠里他的东西又涨大了几分,肛门被大大地撑开,周边已经渗出血来。
男人略略撑起身体,狠狠地掐着她的喉咙,把脸和她的脸靠近。她瞪着他的脸,两颊已经憋成了紫色。“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她的脸颊上,她的头被固定住,只是略略一偏,便迎上来,咬着牙,眼睛盯着他看,嘴唇略略张开。一下,又一下,她只是承受,动也不动,倔强地看着他。忽然,男人扼在喉咙上的手猛然放开,她禁不住咳嗽,却感觉头皮一痛,被男人一下子揪着头发扯到面前。
她咬着牙,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他看。下身蛇一样地套动,仿佛纤细地腰肢里有无穷的力气。
又是一记耳光,嘴唇却猛地被男人狠狠地吻住。松开嘴,又是一记耳光,再吻,再打……
她忽然对他笑,然后一下子把他再次扑倒,伏在他的身上,吻上去。他随着抬起屁股,用更大的幅度在她已经被大大撑开的屁眼里抽插。然后是阴道,然后又是屁眼。他今天的状态似乎格外好。“最后一次了……”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想。
手掌,随着肏干在她屁股上狠狠一掌掌打下去,掌印与掌印交叠,她的整个身体,从头到脚,已经全是绚丽的玫瑰色。“你的红玫瑰开了……”她在他耳边说,“想动手,就现在吧,我马上就到了。”
咔拉一声,手枪的枪栓拉开。她吻着他,把枪递到他手里。
“果然是你自己……即便看了那个任务,你也不后悔?”他似乎没有太多惊讶,只是再次把阳具狠狠插进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里,狠狠肏干,她能感觉到他越来越涨大起来,越来越热,越来越快。
“后不后悔都是一样,既然决定了,不能反悔。”她第一次朝他微笑,抬起手臂扶住头,再次把腋毛展现在他眼前。“喜欢我这个姿势吗?……很像她对不对?”她的呼吸开始越发粗重,满脸通红,“Robin,知道吗?在我最高潮的时候打爆我的头的话,我说不定会把你夹断呢……嗯,好爽……动手吧……快,快……我要到了,快点……嗯……啊……”
始终咬着牙的她,这时终于开始呻吟出声。他却没说话,只是更加快肏干的速度,冰冷的枪管顶上她的下颚。她却一下子闪开,点了点头,顺从地用嘴含住枪口,轻轻吮吸,然后深深含住,让枪口抵住上颚,仿佛含着的是他的阳物。脸红得仿佛桃花,水汪汪的两只眼睛,最后望了他一眼,便闭上。“你说过我和她很像,我就用她的方式,一样自己雇你来杀自己,一样的死亡方式,一样的腋毛……Robin,这会是你喜欢的方式。没有一见到我就动手,反而还给我那个任务的消息。谢谢你……”她想着,用力含住口里的枪口 。
“红玫瑰……”她听见他低吼着。“引线点着了……”她不无得意的想,感觉男人把龟头一下子顶在她的子宫口,在她的体腔里剧烈的爆发。她没睁眼,依旧抬着手臂,只是感觉一下又一下的火烫和战栗,随着从喉咙里悲鸣。
“孙峥,小雪,对不起,我先走了……”她想着,脑子里死亡来临的感觉和火热的高潮一下子充满。
“砰!”
一声枪响,五彩斑斓的礼花从头颅里绽放,与此同时,男人的最后一次喷射将她彻底送上天堂……
[newpage]
[chapter:3.茉莉花 Jasmine]
总统套房,宽大而奢华。坐在窗前的女郎,一袭白裙,一条乌油滴水的长辫子在身后垂下来,手里捧了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秀美的脸蛋上泪痕未干,眉峰微蹙,呆呆地望着窗外远方的艾菲尔铁塔发愣。俏丽的鼻翼上,一枚小巧的钻石鼻钉闪闪发光。
“孙小姐,”一只粗胖的手搭上她圆润的肩头,“周某仰慕孙小姐芳名已久,这次在巴黎碰巧遇上您在这里巡演,也是缘分不浅……春宵苦短,您看,咱们是不是……嘿嘿……”两声干笑,手从肩头伸下去,指尖探进她的领口。
她没拒绝,任身后裹着一条浴巾的中年男人把手伸进去握住自己的一只乳房揉捏,一双秀目依然望着窗外,一口把手里的酒干掉,随手拿起横放在水晶烟缸中的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按灭,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周书记,这里没外人,您不用装了,没那么多机缘巧合,孙莉是老板的女人,老板知道您想要孙莉,让孙莉今天在巴黎陪您,孙莉今天就自然会把您陪好……不过老板给孙莉的时间不很多,老板给书记的药,书记用起来怎么样?”说着,手便往男人身下探下去。
“当然好,当然好……”男人讪笑,“聂爷苦心,周某感激不尽……”他还想说什么,腰间的浴巾却被孙莉一把扯下去,胯下的东西被孙莉纤手握住的时候,他闷闷地哼了一声,就那么被她牵着躺到四柱床上,然后看着这个留着长辫子的高挑女孩站在床头,把身上的白裙子褪到地上——里面寸缕未着,白皙娇艳的身体,带着一段茉莉的幽香。
孙莉上床,跪伏在他身侧,把辫子甩到一侧,开始从他的耳垂舔下去,然后沿着胸口,肚腹一路向下,张口含住他腰间微微硬起的东西,一只手却在他的乳头上轻轻揉搓。男人满意地低声哼哼,微微抬起头看伏在自己身上的娇艳身体,手托住她一只自然垂下的丰满乳房把玩。
“书记喜欢孙莉的身子吗?”吸吮的间隙,她低低地说着,语音间带了些许鼻音,显得异常娇柔。
“喜欢,喜欢……”他低声地哼,手拂过孙莉的手臂——雪藕似的手臂上,有一层纤长的汗毛,在夕阳下微微闪着金光,顺着摸上去,腋底,是柔软绵长的草丛。
“孙莉不喜欢剃,剃完长出来会好扎……而且老板玩孙莉的时候……也喜欢摸孙莉的毛。”她贴在他耳边低语,手握住他的东西套动。男人的手滑到她两条长腿之间,她把腿稍稍分开,方便男人抚摸,也随着他的动作呻吟。
“孙小姐,我弄得你舒服吗?”粗砺的手指伸进去用力抠弄,孙莉呻吟,秀丽的娥眉蹙起来。
“书记,老板让孙莉伺候好您,您怎么玩孙莉,孙莉都舒服……想吃孙莉的穴吗?”孙莉握住男人的阳具,声音低回,把长腿跨过去,将自己的下身对向男人的脸,感觉男人的鼻子拱上来。
“孙小姐,你身上好浓的茉莉花香……”男人肥短的舌头舔在阴蒂上,孙莉的身体随着轻轻颤抖。
“孙莉……生下来就一直是这个味道……嗯……书记能喜欢,我想老板会开心……书记舔得孙莉湿了……”她呻吟,手抓住肉棒的根部,侧过头去含他的睾丸。
“孙小姐,你真是个尤物……”他双手分开孙莉的阴唇——颜色略略有些发深,翕张之间,看得到里面粉嫩的软肉,“不知道有多少人有这个福分……”
“数不清了……孙莉是老板的女人,老板让孙莉伺候谁,孙莉便伺候谁……书记,您好硬……孙莉痒了……书记想上孙莉的话便上吧,孙莉给书记把套戴上……”随着撕开一个小小的塑料包装。
“非要戴吗?”他挣扎,“就这样多好?”
“书记,这是老板的规矩……”孙莉的呻吟声轻下来,“孙莉的身子,老板也会用。”
男人有些泄气,但仍不甘,一巴掌狠狠甩在孙莉臀上:“你老板让你去死你也会去吗?”
“会。”孙莉的声音温柔,但坚决,“如果真有那一天,孙莉会很开心……书记打孙莉的屁股,孙莉也喜欢,如果书记喜欢,可以重重地接着打。”
“我要是非不戴呢?”,男人粗胖的手掌在孙莉的翘臀上翻飞,又是几巴掌落在雪白的臀峰上,通红的掌印肿起来。同一时间,男人的电话却响起来,他挣扎着起身,看了看,皱着眉毛接听。
“蒋队长,什么事?”
“周书记,”电话里的女声纯净而冷冽,“和孙小姐聊的还好吗?”
男人的眉毛皱起来。
“和书记汇报下,上午签完约,我奉命送李总回公司,他留我在他房间喝杯咖啡。可后来我竟然恰巧发现他和咱们一直在跟踪的毒品走私网络有很深的关系,一问之下,他一下子情绪失控,持械对我恐吓,不得已,我只能当场将他击毙……我已经和国际刑警组织汇报,案件确凿,不过这次的招商,让您白跑了。”
男人额角上有汗滴下来。
“不过,也亏了书记亲自出马,才把这个陈年积案破了。不打扰您和孙小姐聊天了……对了,那个姓李的不很喜欢聂总让我给他的东西,也不想用。孙莉给您的,您用得还好吗?您和她聊天时不用担心什么,一举一动我都能看得到,如果她有什么惹书记生气的,我自然会好好让她知道轻重。”
说完,电话便自顾自地挂断。男人僵在那里,有些颤抖,孙莉却把娇艳的身体凑上来,嘴唇含住男人的耳垂:“书记辛苦,这个时候还在忙工作,您可千万要注意身体。您躺下,好好休息会,孙莉帮您舔舔耳朵和胸口,这样您会舒服。”
“铁骑 ……蒋队长……也是聂爷的女人吗?”下身被孙莉握在手里的时候,他问,手握住她高耸的乳房。
“嗯,”孙莉点头,“蒋宁是老板最信任的人,之前为了保护老板,一个人和一群黑社会拼,身上受了十几处刀伤枪伤,却干掉了他们二十多个人,后来就有了那个外号……她只是皮肤黑,身材比孙莉好很多,书记要是想用她,只要和老板说,相信老板会答应。”
“哦?”男人似乎来了兴趣,“你看过她的身子?”
“老板曾经让孙莉和蒋宁一起陪几位中央领导吃饭,”孙莉感觉手里的东西硬起来,于是沿着他的躯干亲吻下去,“书记,您好狠心,一边玩着孙莉,一边问孙莉别的女人的事……”她说着,呼吸开始渐渐急促,“书记摸的孙莉好难受,您要是还想问什么,就一边干孙莉一边问好了。”说着,檀口张开,把男人的东西含进去,再吐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经套了一件透明轻薄的小雨衣。
“书记,您躺好,孙莉自己坐上来服侍书记。”她翻身,骑上来,两条长腿大大地分开,一手扶住男人的东西,蹙着眉,一双美目似嗔又喜地望着身下男人的眼睛,慢慢坐下去,直到自己的阴唇和男人的肚皮紧紧相贴。
“书记,您好大……撑得孙莉好满好舒服……书记就这样用力插孙莉……不用……管孙莉的死活……把孙莉干死的话……孙莉会好开心……”她蹙着两条秀眉呻吟,双手捧住自己的胸,腰臀在男人身上磨动,乌油滴水的辫子从身侧垂下来,辫梢扫在男人的肚子上。
“聂爷的女人,在床上都这么有风情吗?”男人的手攀上来,孙莉把手放开,轻轻撑住男人前胸,任他握住自己高耸的乳房,揪起乳头捻动,同时稍稍抬起屁股,方便男人自下而上的抽插。
“嗯……老板的女人很多,各有各的好……只要老板答应,孙莉也好,蒋宁也好,别的女人也好,书记都可以尝……书记……您真厉害……插的孙莉……好舒服……您要是累了,孙莉……自己来动……孙莉……想死在您身上……”她呻吟,双手用力撑住男人的胸,眼睛微闭,开始蠕动。
男人随着她的颠动呻吟,手死死的捏住孙莉的胸,“聂爷的药真好,孙小姐你也真好……听说这个药的发明人也是个美女?”
“书记知道得真多……”孙莉的柔美的身躯在男人身上起伏,每一起落间,充血肿胀的肉棒在穴中进出,把蜜穴里的嫩肉带动得向外翻出,“吕绿是……N大的药学博士……这个药……她拿自己在试,也拿我们试……书记捏得孙莉的奶子好疼……别松手,孙莉喜欢……就这样捏……好多领导都用这个药……书记,用力掐……把孙莉的奶头掐下来,孙莉就把奶头送给书记当纪念……”
“她也是聂爷的?”
“嗯,吕绿很好,也很……放得开……跳舞也很好……她陪过的领导……都说她好……老板……过几天……在海天阁请各位领导……到时,吕绿也好,蒋宁也好,还有老板的很多女人……都会来……孙莉……也来……书记如果来……孙莉……还给书记干……孙莉……想被干死……”孙莉的皮肤泛红,套动的幅度进一步加大,男人忽然扶住她的臀:“等等……不行……换个姿势……”
“书记想用什么姿势?从前面还是想从后面干孙莉?”孙莉的声音带着喘息,翻身下来,手随着便握住男人的肉棒。
“从前面,我想好好看看孙小姐的两条长腿。”男人抚着孙莉的长腿。孙莉便躺下,“孙莉一直跳舞,所以腿才生得好看,书记喜欢,孙莉开心得不得了……孙莉开一字马让书记干。”说着,便把两条腿平平地分开,横成一个一字,芳草凄凄的蜜穴,直在男人眼前翕张。孙莉把手放在阴蒂上,揉搓,“书记,孙莉的穴,孙莉的腿,都给您……您快点上来,用力干孙莉……不用管孙莉的死活,干死孙莉最好……”
男人扑上去,开始大幅度地抽动,充满烟味的嘴,在孙莉的脸上胸上不停地亲吻舔弄。孙莉闭上眼睛,长长地睫毛垂下来,嘴里含混不清地呻吟,纤长的手指在阴蒂上狠命揉搓,似乎要把阴蒂揉烂。
“书记……好大……真厉害……孙莉……孙莉好爽……书记……射给吧孙莉……孙莉一会……通通要喝掉……一点……一点也不浪费……”孙莉把眼睛睁开,深深地望向身上耕耘的男人,眼角满是浓浓的春意。
男人低吼,孙莉随着长声呻吟,随着他的抖动痉挛,表情中却略略带了些放松。半晌,男人从她身上滑落,孙莉却起身,伏在他胯间摘下避孕套,“书记的好东西,孙莉舍不得浪费……”她说着,扬起修长的脖子,把避孕套里的白色浊液一点点倒进嘴里,又把避孕套翻过来,一点点地舔舐上面的东西,然后再伏在男人胯下,把软掉的男根上残留的液体一点点清理干净。完事之后,顺从地伏在男人怀里,给他点烟。
“孙小姐……你真是风情万种……只可惜非要隔着这一层……”男人接过烟,表情惬意间又有些怅然,“前几天在英国,聂爷让吴小姐陪我时,怎么就没这个规矩?难道她不是聂爷的女人”。
“吴迪是孙莉的好朋友,好搭档,也是老板的女人。”孙莉自己也点了一支烟,偎在男人怀里,有些出神。“吴迪和孙莉不一样,她向老板告假了,所以才能让书记射进来。书记干吴迪干的爽吗?”
“爽……她瘦瘦弱弱的,想不到那么能玩,简直是不要命。在伦敦,她在床上整整陪了我一天,干了四次,每次都射在她里面……”男人眯起眼睛,吐出一口烟圈。
“是吗……”孙莉有些发怔,“书记,吴迪是不是还在咳血?”
“好像是有一点,我还说帮她找大夫呢,她自己说是老毛病……” 男人的手盖在孙莉的乳房上,“孙小姐,既然你和吴小姐是好朋友,不如改天我和聂爷说说,请你和吴小姐一起,咱们三人……”
“书记,这件事怕是难了……”孙莉的声音有些黯然,看他要问,又忙抢着说道,“时间差不多了,书记再歇一会,孙莉先行告退,一会孙莉要去机场陪老板回国,老板在飞机上等孙莉。如果书记喜欢孙莉,下周海天楼聚会的时候,孙莉再好好陪书记。”
男人还待说些什么,孙莉却已然自顾自地穿上衣服,柳腰轻折,微微鞠了一躬,便离开。男人追到窗口,从窗边望下去,看到那个一袭白衣高挑身影走出酒店,一条乌黑的长辫直直地垂到翘臀的臀峰,在身后微微摆动。女孩没有回头,径直上了一辆停在门边的红色法拉利,绝尘而去。
他怔怔半晌,鼻尖依旧是那淡淡的一段茉莉花香萦绕。
“尤物……真好一个尤物……”男人兀自摇头叹息。
[newpage]
[chapter:4.奇异公主 Princess Strange]
“はりつめた弓の ふるえる弦よ (拉满的弓,颤动的弦),
月の光にざわめく おまえの心(被月光扰动的你的心灵),
とぎすまされた刃の美しい (如利刃上雪亮美丽的),
そのきっさきによく似た そなたの横颜(锋芒夺目的,你的容颜)
……”
轻柔的女声在静默的房间里回荡,宛如森林间的精灵在低低吟唱。随着歌声,一双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在无影灯下敞开得有些恐怖的创口上操作,不时接过身旁递过来的各种器具,娴熟而轻盈,仿佛是在曼妙的舞蹈。旁边,一个苍白的躯体静静地平躺在旁边的床上,面容平静,手腕是切开的,腰腹间赫然是另一道巨大的伤口。
“移植完成。”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明快,两道弯弯的娥眉一展,眼睛仿佛在笑,“后面的缝合和其他工作,就拜托大家了。”她轻快地旋了个身,步履轻盈地走出手术室去。身后,吟唱般的歌声依旧回荡。
“悲しみと怒りにひそむ(深藏在哀伤与仇恨下),
まことの心を知るは(你的真心只有他们能懂)。
森の精(森林的神灵们),
もののけ达だけ(幽灵们),
もののけ达だけ(幽灵们)。”
……
摘下发套,一头乌发倾泻下来,她甩了甩头,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脚步轻快地跑过走廊,边跑边把头发快速地扎了个马尾,一阵风似地撞进办公室去。片刻之间,再开门时,跑出来的却是一个上身穿白色抹胸,下身一条牛仔热裤的少女,只是脸上依旧罩着口罩。皮肤是健康的淡古铜色,肆意裸露的纤细腰肢和两条长腿结实匀称,充满力量。手里拎了个提袋,风一般的跑出去,马尾辫在脑后荡起来。
“琳子,这么急?”一个抱着病案,身穿白大褂的纤瘦女孩在她经过时侧过身朝她笑。
“嗯,岚岚,小耘的出院手续还有霞儿的诊断书就拜托你了,小伙子们都等着我呢。”口罩下,她的声音轻快,跑过时,不忘在那女孩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我会给他们带来胜利的,别忘了,我可是Princess Strange。”自信的声音随着她的奔跑远去。
望着她健美而充满活力的背影,岚岚微笑,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却闪过一丝落寞。
……
“帅哥,去市体育中心。”跳上出租车后排座位,她摘下口罩,咧开嘴笑,露出两个好看的小虎牙。司机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看到后视镜里女孩俏丽的鹅蛋脸和健美的身材,特别是那一截裸露的腰肢和那两条长腿,不禁愣了愣,吞了口口水。
“拜托稍微快点啦。”她再次朝他笑,“我赶时间。”
“哦……”司机一下子发动,车窜出去。慢慢平稳了下心神,偷偷瞄着坐在后面的健美女孩,他忽然很想搭讪,“估计抄近路也要十几分钟,小姐,你也是去体育馆看今天的大学生篮球冠军杯赛?今天是N大的主场,人很多的。”
“是啊,您受累尽快就好。”她随手摆弄着手机,抬手擦了擦额角细碎的小汗珠,“我要去给N大加油。”
“N大不光球打得好,这次的啦啦队也很厉害,”司机把着方向盘,“他们的啦啦队长,似乎是个网络名人,叫什么公主来着……”
“奇异公主是吧。”她再次朝他笑,“想不到你们还挺关心她呢。”
“那当然,她可是……”司机还想说什么,她的电话却响起来。
“我的公主殿下,你真沉得住气,”电话里女人的声音很好听,嗓音却很响亮。
他随手把音乐关掉,拿起身边的饮料杯,从冰块的间隙吸出一口几乎没味道的可乐,竖起耳朵,想听清电话漏出来的声音,“已经开局五分钟了,第一节估计肯定是要丢掉了,求求你别耍大牌了好不好。”
“我的何大小姐,你还让不让人喘气了。”她苦笑,“今天Lisa来我这里捐肝了,给之前那个病人都做了移植。我刚从手术台上下来,直接打出租过来。”
“是吗?”电话那头的声音稍稍有些低,“她终于还是去了,是乐雅 干的,是吗?”
“嗯,”女孩点头,又咧开嘴笑,“其实没什么不好的,你别怪乐雅,或许这才是大家想要的。总之能帮到人,Lisa很开心,从那件事情之后,我从没见她这么开心过……安啦,今天我们大家过得都很好,所以,相信小伙子们表现也不会差。对了,何静,说真的,比赛后的庆功宴,你要不要一起来?或者,你家乐雅会有兴趣?”
“受不了你……唉,杨琳大小姐,我的奇异公主,还庆什么功啊。你再不来,就什么都晚了。”电话里的声音终于再次高起来,“你过来,还要化妆,换衣服,等你上场,比赛还不快要结束了?”
“没事,我来搞定。”她自信地微笑,“别忘了,我可是奇异公主,就该创造奇迹。”
挂电话的时候,她感觉车身一震,忽然调皮地朝前面后视镜里司机偷瞄的眼光做了个鬼脸。
“你就是……”司机有些发愣。
“我就是传说中的杨琳大夫,哈哈……帅哥,N大能不能赢,现在全看你的了。”她的小虎牙又露出来,“十分钟,赶到体育馆吧,第二节开始前,奇异公主一定要上场……嗯,往前看,别撞车哦。”她灿烂地一笑,随手,脱下了上身洁白的短小抹胸。
“我靠……”他眼睛盯着后视镜里那对弹跳出来的健美乳房,下意识地点了脚刹车,身后的车顿时暴怒的响起喇叭声,他慌忙稳住神,向前开去。
“帅哥,拜托把车开稳点,奇异公主可不能鼻青脸肿的上场。”杨琳的声音很轻快,“时间来不及了,只能在你车上换衣服了。”说着,两条长腿翘起来,自顾自把下身的牛仔热裤脱下去,顺手从提袋里拿出一件金色的紧身啦啦队服,在狭小的后排座上飞快地穿好。
“还能……送你回去吗?我叫史……”司机的声音带着几分遗憾。
“好啊,”杨琳笑着把话接过来,边说边熟练地补妆,“不过……其实回来时我应该会跟球队的车,而且,回来的时间很充足,估计我用不着在车上换衣服了,嘻嘻……”
“呵呵……”小伙子挠了挠头,“奇异公主能坐我一次车,我已经知足了,何况还……”
“何况还看到了我的胸,是吧?”杨琳嘻嘻笑着,收起化妆盒,“快到了吧。”
“再有五分钟,保证到。”
“嗯,就说过你没问题的,”她轻笑,“帅哥,我的烟忘在医院了,帮我点支烟好吗?”
他一愣,忽然有个恶作剧的想法,便抽了支烟,叼在嘴上点燃,然后向后递过去。“大不了被她骂一句。”他想,准备好挨骂的同时,也有点想看她轻嗔薄怒的样子。不想,杨琳却是大大方方的伸手接过,指尖与他的手指相碰,一阵温润传过来。
“555,想不到你也喜欢这个牌子。”深深吸了一口,她眯起眼睛,手肘撑在膝头,满足地喷出两道淡淡的烟雾,“喂,帅哥,吃到了我的豆腐,开心吧?”
“哪有。”他讪笑,胆子却禁不住又大了几分,“那个……网上的八卦说,你和那些篮球队员……是真的吗?”
“你说我和他们上床?”杨琳饶有兴致地反问,见他不答话,便又深深吸了口烟,有些神往地接着说下去,“你刚才也听见了,我的主业,一直是和病人死人打交道,可我就是很喜欢这些身体强壮的男孩子,看他们比赛,给他们加油,和他们做爱,总能让我感觉活力满满的,也很开心……对了,帅哥,让我用下你的可乐。”
“喝的没什么了,只剩下冰块了……”他有些发愣,但还是把饮料杯递过去。
“嘻嘻,要的就是冰块……”杨琳开朗地笑,接过饮料杯,打开,取了两块冰块放在手里,“好了,就停在这吧,前面开不过去了。愿意的话,可以回头看看我。”她笑着,把饮料杯递回去。
停下车,他回头,第一次面对面直接看着后面古铜色皮肤的俏丽女孩——弯弯的眉毛,眼睛明亮,望着他,满脸都是笑意,啦啦队服是耀眼的金色,紧窄而节约的布料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健美身材,腰腹间的开口,把那有力尽致的腰肢和小腹肆意地裸露出来。
“我好不好看?”杨琳微笑,手移到胸前,就这么把金色紧身啦啦队服的领口拉下来,翘挺的鲜嫩乳房跳出来。“奇异公主要上场了,给小伙子们一点福利。”她说着,把冰块贴在乳头上——巧克力色的乳头受到刺激,直直地竖起来。
而他的某一部分也竖起来了。
飞快地整理好衣服,杨琳低头看着胸口凸起的痕迹,再看看前面驾驶室的小伙子,表情有些得意。
“喂,这次看得清楚吗?不要流鼻血哦。”她微笑,拉开车门跳下去,跑到前门车窗前,弯下腰朝他笑,示意他放下车窗。
落下车窗,他看着伏在窗边的女孩子——眼前是一道深深的乳沟,被金色啦啦队服包裹的胸前,乳头的轮廓清晰可辨。随着女孩的呼吸,一阵淡淡的香味飘进来。“帅哥,脸红了?……好了,我上场了,今天的奇迹,有你一份。”她说着,在他面颊上轻轻亲了一吻,便扭头向体育馆跑去。
“那个……能给我签个名吗?”他在她身后叫。
“签什么?杨琳吗?我真来不及了,今天欠你的,晚上球赛结束后补给你。”她回过头朝他笑,两个小虎牙露出来,说着,便迈开长腿,向灯火通明的体育馆一路跑下去,矫健得像一头活泼的小鹿,身上紧窄的金色啦啦队服在路灯下闪着金光。
他呆呆地看着女孩的背影融化在光晕里,半晌,忽然想起她似乎是空手跑走的。回头望过去,后座上,那个属于奇异公主的提袋正安静的躺着,上面用口红写着一行字:
“To you. P.S.。”然后是随手勾画的一个简单的笑脸。
他愣了愣,探手拿过来看——整齐叠好的白色抹胸和蓝色牛仔热裤,一个彩妆盒,一支口红,还有一条紫色的蕾丝内裤。
把车停到不远的树下,熄掉顶灯,锁门,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体育场,似乎能听到里面鼎沸的人声。手里,攥着女孩的内裤,上面,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体香。随手打开收音机,听着解说员的亢奋播报,关于篮球,关于N大,关于奇异公主。
他闭上眼,眼前却都是那穿着金色啦啦队服的健美身体,还有她微笑时露出的两颗小虎牙。手不自主地解开裤子,把那团紫色的狭小布料放到口鼻间。广播里传出N大获胜的时候,他也射出来,然后有点恶作剧地用这条内裤擦拭。满意地点了支烟,精虫退去的脑子里才忽然想起女孩临走时的话语。
“今天欠你的,晚上球赛结束后补给你。”
“我靠!”他跳起来,脑袋几乎撞到车顶,“她的意思,难道是……”看着散场的人群涌出来,他手忙脚乱地在袋子里翻找,一张卡片掉出来。
“琳瑜伽?”
……
“帅哥,想不到你真找来了。”锁车时,他忽然感觉到有人拍他的后背,回头,看见一身金色啦啦队服的“奇异公主”正朝他笑,“我以为你找不到我的瑜伽馆呢。”
“你的衣服和化装盒。”他递过一个崭新的纸袋,“你的签名我留下了。”
“还有别的东西也留下了吧?”杨琳微笑着接过纸袋,拉起他的手,推门走进去。边走,边把他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嗅,“而且,没干好事。”看着他的脸开始发涨,她忽然恶作剧地把他的手指含到嘴里吮了一下,便跑开,“味道蛮好……来追我,追上有奖。”
他追过去,过道旁边,一幅幅照片从眼前掠过——纤细曼妙的身体,在健身服的包裹下,做出瑜伽的各种体式。忽然,眼前的金色影子一闪,他奔过去,一下子狠狠地将杨琳按在墙上。
“抓住你了。”手按在她肩上,看着面前略略带着几丝香汗的俏丽脸庞和略略张开的鲜嫩嘴唇,他的呼吸粗重起来,把脸一点点向她靠近。她却是咯地一声娇笑,一下子把嘴唇迎上来。
暴风骤雨般地亲吻里,杨琳挂在他的脖颈间,任他把自己的啦啦队服扒下去,一只手打开身后的门,倒退着拉着他进来——他抱起她的腰,有些粗暴地把她扔到垫子上,然后脱下自己的T恤。女孩跪坐起身,伸手解开他牛仔裤的皮带。男人的手,顺手握住女孩高挺的胸。
“终于摸到了,开心吧?”她笑,把男人的裤子褪下去,“用力揉,我喜欢……”感受到男人手掌的力度,杨琳开始粗重地呼吸,捧起他胯下的东西,先横着舔舐,然后把龟头含进去。
他抓住她的头发,低头看——她嘴里含着他的肉棒吞吐,眼睛却在看着他笑。
他一下把她扑倒,一只手拢住她的双手手腕,把她的手按在头顶上。女孩的胸随着挺起来,巧克力色的乳头耸立在峰顶。两条修长健美的长腿,自自然然地分开,一丛乌黑光泽的芳草下面,湿润的桃源谷口的软肉仿佛在微微蠕动。
插入的时候,他听到杨琳仿佛咳嗽一般地独特呻吟。
嘴在她的胸前肆意地亲吻,舔过她手臂下健康茂盛的腋毛。她的两条长腿盘上他腰间,随着他的抽插悠长地呼吸,他几乎能感受到女孩体内的肌肉对他肉棒的吸吮。
“用力……用腰力……再用力……嗯……好……用力……”她把手肘撑在地上,眼睛望着努力进攻的男人。
他觉得自己的阳具被她的身体紧紧包裹着,越来越热,于是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她的嘴角在笑,眼睛里浓浓地都是情意,“快……帅哥……再用力点……快点……射在里面……嗯……”男人顶住她耻骨喷射的一刹那,杨琳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
“能和奇异公主亲密接触,开心吧……”杨琳在垫子上伸了个懒腰,健美的身体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手指从胯下抽出来,把指尖上一点点白浊放到嘴里吮吸,“你的味道真的蛮好。”
“今天N大反转,你这个奇异公主不和你的球队庆功?怎么我有这么好的福气?”他从后面抱住她的细腰,玩弄着女孩柔软的阴毛。
“今天,你是英雄,自然要先奖励你……”她微笑,“啦啦队可不只我一个女孩子,大家都想happy一下,我就先溜出来,给你个单独的礼物。嗯,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大部队也该到了……”她说着,忽然撑起身子,朝窗外招手,“而且,和你一样,让他们先射一次,一会和我玩的时候才持久,对吧,嘻嘻?”起身的时候,她回头朝他眨眼睛。
他有些发愣地看着几个身材高大的小伙子走进来,看着杨琳一身赤裸地迎上去,“欣赏一下奇异公主的表演,顺便回回气,最后,我希望你来收尾,帅哥。”女孩的声音很轻快。
他就那么坐在垫子上,看着这个古铜色肌肤的健美躯体被那一群肌肉壮硕的篮球队员包围,看着她跪在他们胯下吸吮,看着他们把她抱到联合健身设备上,看着他们把头埋在她胯下舔弄,看着她坐在一个壮硕的小伙子身上起伏,看着她撅起屁股让第二个人插进她的后庭,第三个人插进她的嘴,第四个第五个人占领了她的双手。
耳边是她那独特的,类似咳嗽的呻吟声,和间歇喊出的“用力……真好……”之类的话语,他觉得有点头晕,软掉的小东西也一点点硬起来。
依稀间,他看到三个人在陆续杨琳脸上喷射,看着她爬起来,脸对着自己撅起屁股——身下是一个人,身后是另一个人,似乎是两条肉棒同时在她体内抽动。她就那么面朝着他,用手指把脸上大团的精液刮到嘴里吞掉。他看到她朝他笑,依稀间又看到那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于是他走上去,看着她身后的男人退出去,把大股的精液洒在她的细腰上。
他走到杨琳身后,而她就回头朝他挤眼睛。他想也没想,便在她被大大撑开尚未合拢的肛门洞口插进去,在女孩的直肠里开始新一轮大刀阔斧的抽插。她的屁股高高地挺起来,他看见在她身下肏干她阴道的男人爬起来,站到她面前。而她便张开口,顺理成章地含住面前的那条东西,让他在自己喉咙里喷射,嗓子里随着发出呜呜的闷哼。
他看得心头火起,用力把握住手里那段有力的紧绷细腰。而她也随着他的抽干,把屁股尽力向后顶起来,小腹有节奏地收缩舒张。他感觉到这个女人的肠道的蠕动,紧紧地挤压着自己的肉棒。
在他的顶动里,她的身体起伏着,回过头来看他——头发被汗沾湿,黏在鬓边,脸蛋通红,眼角满是笑盈盈的春色,“咳……你的腰……真有力气……再用力……射在我里面……嗯……咳……帅哥……加油……咳……射在……我的……屁眼里……”
奇异公主独特的呻吟声里,他终于止不住地再次喷射。
那一刹那,他忽然发现杨琳面对的方向,窗玻璃后面,似乎有什么人在拿着相机拍照,又似乎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苍白女人正痴痴地向里面看着,一双眸子乌溜溜的……
[newpage]
[chapter:5.刺客 Assassin]
听见门铃响的时候,斋藤敬二没有把投影仪关上,没有降低音响的音量,甚至都没起身,只是随意地按了一下身边遥控器的按钮。
他的眼睛盯着面前巨大投影屏幕上的那个身材娇小的,画着浓妆的亚洲女人——那女人穿着红黑相间的紧身皮衣和同样颜色的高跟皮质长靴,只露出那两个高挺的奶子和胯下那一丛乌黑的阴毛——视频刚开始的时候,她正窈窕地从一道长长的台阶上走下来,边走,边去摸那些站成一排的,或健壮或瘦弱的赤裸黑人的胸。
斋藤敬二不知道这个叫做近三年很火的,叫做Cindy的AV艳星是不是有日本血统,但他觉得她的表演很疯狂,比很多日本AV女优都疯狂。斋藤听说,在之前的一次岛上的私人聚会里,她甚至去到一个岛上,和其他几个著名的AV女优一起参加了一次赌局,其实,说是赌局,不如说是一群身份高贵隐秘的变态狂人的变态游戏,变态到几乎每一轮被淘汰的都不会从岛上活着回来,而第一名的可以吃到一个代表荣耀的红苹果。
当然,那个苹果是插在从那个第一名的漂亮女人嘴里穿出来的血淋淋的穿刺竿上的。
没几个人知道Cindy是不是得了第一名,更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活着回来的,但是很多人都知道那个游戏的举办者似乎惹了很大麻烦,然后莫名其妙地吊死在自己家里了。
但是斋藤不想管这些,做他们这一行的,只需要拿钱做事。他知道自己有的是钱,但是有命赚还要有命花,他才不会去管什么大亨前总统王子之类的淫乱事情,做好自己的事,然后在空余时间享受自己的生活,不要被别人杀掉,就好。
其实在这次离开美国之前,斋藤原本是和组织提出来想约她春宵一度的,可能会花点钱,但是他不在乎,毕竟这次他在美国的工作已经干干脆脆地完成了,也拿到了不错的佣金。但是,组织却告诉他这个有点神秘的Cindy竟然刚刚引退了。作为回报,组织给了他一段这个Cindy告别演出的视频。
斋藤听见门被推开了,而此时,投影屏幕上的Cindy已经仿佛一条母狗般跪伏在了那群黑人中间,把一条黑色的鸡巴塞在嘴里,而后面已经有另一条不带套的黑色鸡巴开始奸她了。
“斋藤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
门口,女人的声音怯生生的,是流利的日语——斋藤知道,门口的这女人被房间里的这高亢的叫床声音惊呆了。
可那又怎么样呢?这个女人本来就是组织奖励的附属品——毕竟组织上也不愿意得罪他们这些骨干力量,所以,自然不能用一段视频打发了斋藤的需求。
斋藤知道,这个女人会在两个小时之后离开,而在这两个小时里,他可以对面前这个笔直站立却有点战战兢兢的女人做任何事。
对,任何事都可以,只要他想,只要他敢。
比如让她在这间播放着另一条母狗被群肏的视频的房间里被他肏。
比如他让这个女人扮成了空中小姐的样子。
又比如……
斋藤倚在床上,摸了摸身边他那把形影不离的蝴蝶刀。
他看着这个身穿蓝色空姐制服的女人,看她头上的小帽子,光洁的长颈上那条红蓝白三色相间的丝巾。看她精致的脸,惶恐不安的眼睛,黑色丝袜下面笔直而纤细的,紧紧并拢的腿。他一直有点喜欢这种穿着制服的女人,特别是这种瘦瘦高高楚楚可怜的女人,而这个女人的容貌,确实很讨他的喜欢。
“你的名字?”他用日语问。
“Nazomi(小希)……请多关照。”女人紧张地欠了欠身,眼睛偷着瞥了一眼大屏幕上那团被两个黑色躯体前后夹着的白肉,又赶紧把眼睛收回来。
“你是日本人?”
“我是华裔,但是有四分之一的日本血统和四分之一的俄罗斯血统,我的祖母是日本人,而外祖父是俄罗斯人。小希是我的日本名字。”
“哦,那真的有缘呢。”斋藤觉得自己硬起来了,不知道是因为屏幕上的Cindy还是面前的Nazomi。他把身体向旁边挪了挪,在床铺上拍了拍,“躺到我身边吧,不要脱衣服,也不用脱高跟鞋。”
“哈伊。”她点头,“斋藤先生想喝点什么吗?”
“Whiskey,给你自己也倒一杯。”
“哈伊,谢谢斋藤先生。”小希又轻轻鞠了个躬。
……
斋藤觉得自己蛮喜欢看这个叫做小希的女人的侧颜的,特别是她那张小脸开始发红的样子——可能是因为那杯被她一口灌下去的Whisky,也可能是因为投影屏幕上那个仍旧穿着一身皮衣,骑坐在一个黑人壮汉身上,双手各握了一条同样黑色的阳具,同时正被另一根插入喉咙里的Cindy。
“喜欢看吗?”他问。
“小希有点害怕,但是斋藤先生喜欢就好。”小希没有拒绝斋藤袭上她胸的手,但是斋藤觉得她的身体明显地缩了下。他看到了她那条丝巾下面露出来的那段雪白的脖颈,看到那片微微变红,起了一片小鸡皮疙瘩的白皮肤。
斋藤觉得这个女人穿上和服一定很美,可惜他没有太多时间了。
“小希之前也陪过黑人客人吗?”
“没有,小希不是……小希的爱人……生病了,所以需要很多钱……”女人的脸更红了,显得稍微有点紧张,“斋藤先生,小希不是没有经验……这两个小时里……斋藤先生叫小希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赶走小希就好……小希……真的很需要钱……所以……拜托了……。”
她似乎很怕失去这个机会,所以她索性跪下来,用头触地。
“起来吧,如果你让我满意,我会给你更多钱的,喏。”斋藤忽然很喜欢这个女人的样子,于是他顺手扔了一叠美钞到脚边。
女人重重地磕了个头,然后便爬起来,不待斋藤吩咐,便已经解开他的浴袍,开始吮他的阳具。
投影屏幕上,Cindy的妆已经被口水、眼泪、汗和精液弄花了,她正骑坐在下面的男人身上,边被肏着屁眼,边口水淋漓地把两根粗细不一的东西同时送到嘴里去。
“都是婊子,其实也没什么两样的。”小希熟练的舌功让斋藤觉得很舒服,但是又有点厌恶了,他忽然觉得这女人刚才那些话不过是套路。
她只是个高级妓女而已,所以,他应该用好这两个小时,毕竟,在这两小时里他对她干什么都可以。
对,干什么都可以,嗯。
他不再犹豫了,从床头拿了支烟出来,叼在嘴里。小希马上就发现了,她松开嘴,凑过来给他点烟,另一只手却仍上下撸动那根火热的东西。
斋藤觉得这女人的手有些凉,但他知道,很快她就会热起来。他任由小希把帮他烟点燃,然后,他搂住小希的那把纤腰,把嘴里那口烟结结实实地喷在了小希脸上。
女人咳嗽的时候,他笑起来,然后,他把那支点燃的烟塞到小希的嘴里了。
“抽掉它,要深深地吸进肺里去才行。”他命令。
“咳咳……哈……哈伊!”女人眼睛已经咳得通红,但她还是照做了,“斋藤先生……满意小希……就好。”
斋藤当然会满意,那支烟里混了纯度很高的精制毒品,吸掉它之后,这女人就不会再抗拒自己的任何要求了。
如果她说的是真话,那她活得蛮累的,因为要为了这样一个男朋友出来卖成这样。
如果她说的是假话,那她活得也蛮累的,因为一个婊子还要天天装成清纯玉女。
无论如何,她不用这么累了,应该快活一下。
斋藤想,他忽然把她掀翻了,然后嗤拉一声,把她的黑色丝袜扯破了。
小希尖叫了一声,但她并没有把烟丢下,只是笨拙但用力地吸着。同样,她只是把腿夹紧了一下,就战战兢兢地分开了。
斋藤觉得这女人的那两条腿好白,于是他把她的丝袜再撕开了些,然后把她的一条腿从胯上的那条黑色蕾丝内裤里抽出来,让那条内裤挂在她脚踝上,坦露出那一方洁白的耻丘和那一片柔顺的黑色毛发来。
“斋藤先生……好害羞……小希……那里……湿了……好失礼……对不起……咳咳咳……”
斋藤看见那最后一点烟灰落在小希精致的脸上了,似乎烫得她眼泪都出来了。但是这女人仍然把烟叼在嘴里吸,不敢吐出来。
她盘起来的长头发有些乱了,她脖子上的丝巾有些乱了,她的蓝色空姐制服有些乱了。
那女人的脸好红,她的眼睛也好红,她的嘴唇也好红。她咬着那烟的过滤嘴,似乎要把那过滤嘴嚼碎了再咽下去。
斋藤知道,那样,过滤嘴的那些毒会直接杀死她的,可那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他帮她把烟蒂丢掉,然后,他看着这女人的眼睛,把他的手指插进她身体里了。
“呜……”小希悲叫了一声,她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
斋藤觉得这女人的阴道好紧,他猜Cindy可能没有这女人紧,因为毕竟有太多比他粗很多的东西插过那个淫娃了。
小希开始叫,和音响里传出来的Cindy放肆的叫床声混在一起了,只是,小希除了叫,还有些含糊的字传出来:“谢谢……斋藤先生……添麻烦了……应该……小希……给先生……服务……”
他觉得这女人在颤抖,他觉得她要挣扎着坐起来,于是他不再压住这女人的身子,看着她起身,靠着床头,开始把自己的蓝色外套解开,露出里面白色有着浅蓝色条纹的衬衣来。
“不要都脱掉,解开衣服,露出奶子和小腹来就好。”
“哈伊!”小希答应着,精致的脸涨的通红,似乎在强忍着什么,边解着自己衬衣的扣子,边说,“斋藤先生,小希……第一次抽烟……好难受……小希……的头发要散开了……太失礼了……”
她说着,已经把衬衣的口子都解开,然后把黑色的蕾丝胸罩推上去,让那对饱满圆润的奶子挺出来。没有等斋藤的回答,她用力地晃了晃头,那一头乌黑的过肩长发就散落下来了。
斋藤的眼睛原本在盯着这女人的奶子和平坦的小腹看,但是看到她散开头发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赞叹了一声。他的鸡巴更硬了,硬得让他有点难受。
“斋藤先生……你的……大鸡巴……也请……插进小希来吧……辛苦您了……给您添麻烦了。”
这个女人红着脸向男人低了低头,然后斜躺下去,把腿分来了。
斋藤扶住那两只仍然被丝袜包裹的脚,把他那个不小的,已经完全翻出来的龟头顶在女人那两片浅咖啡色的小阴唇上磨了磨。
他喜欢听这个女人呻吟,特别是这呻吟声和Cindy的浪叫混在一起的时候。他没法去看投影屏幕了,但从那一声声“Fuck my asshole.”的女人叫声里,他猜着那条母狗又在被人肏屁眼了。
“斋藤先生……请麻烦……插进来吧……拜托了……”
小希再次祈求的时候,他终于插入了,一下子深深到底。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斋藤甚至觉得自己插入的时候,小希那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隆起了一下。
他开始用力地干她,用左手按住了小希的小腹左下侧,然后用手指开始从左往右划。
“斋藤先生……小希……好舒服……斋藤先生……喜欢小希的……肚皮吗……好羞……”
“是,我很好奇小希这样的女子,肠子会是什么样子,只是,剖开的话,小希……不过,小希的日常,也很累,其实应该休息一下了……”
“这两个小时里,斋藤先生要对小希做什么,小希都可以答应的。”小希的眼睛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如果小希死了……就不用再辛苦……小希会很开心……只是……斋藤先生……能帮我照顾……小希的……”
看到斋藤手里多出来的那把蝴蝶刀的时候,这个女人哭了。
“斋藤先生……小希能死的话……好幸福呢……坐在……斋藤先生身上……切腹的话……小希的血……肠子……会把斋藤先生……弄脏的……小希的……爱人……”
斋藤应付地点了点头,但没有把刀交给这女人——干他们这一行的,凶器是不能交给别人的,哪怕对方是个楚楚可怜的弱女子,哪怕这个弱女子已经在毒品的致幻之下失去神智了。
“那就,让我帮你完成吧……”他说,把刀尖顶住了小希的左下腹。
“哈……哈伊……”小希点了点头,抬起她的两只手,抱住了斋藤的头,“斋藤君……剖开小希的时候……请看着我的眼睛……还有,请继续……让小希到……至福的时刻……再把……小希的头……砍下来……”
他没说话,只是用力地干她,那刀尖就顶在她的小腹上。
“Fuck yeah……harder harder harder harder……shoot in my fucking body……”耳边,Cindy的叫声更疯狂了。
他感觉自己要射了,于是他握紧了手里的刀。
小希似乎很害怕,她的身体在抖,她的手依然抱着身上这个即将杀死他的男人的头,但是她没躲开,她甚至没有闭上眼睛,只是那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也带了一点点兴奋。
他忽然觉得应该安慰一下这个女人,于是,在刺下去之前,他伸手揉了揉这女人的长头发。
头发被撩起来的时候,他依稀看见女人耳后纹着的那只小小的,五彩斑斓的蜘蛛。
“喀啦”一声。
他插在她里面,射了。
……
两个多小时之后,收拾停当的斋藤敬二拎个黑色的皮箱和一个小小的保险匣,神清气爽地走出酒店,坐上了一辆黑色的野马的副驾驶位——空姐制服,女人的内衣裤,破掉的丝袜,钱,所有该带走的都带走了。
房间里的剩下的事情不用担心,因为那具尸体已经化成了浴缸里的一滩臭水,大部分已经流进了下水道,剩下的一点点,值日的服务生自然乐于清理干净,因为谁也不是每次都能拿到20美金小费的。
“你搞定了?”驾驶位上那个高个子金头发白皮肤蓝眼睛的女人侧过头问,眼睛里满是期待。
“嗯。”他点头,信手打开扔在中控台上的手机。
“我刚才看过了,你的下一个委托似乎取消了,你说过,那个Mr.E很难杀,可能有危险。所以我觉得是好事。”
“哦。好。”斋藤敬二的声音依旧低低的,开始用手机和组织联系。
“你说我们真的能在阿姆斯特丹结婚吗?”那金发女人又问。
“嗯。”他点头,手机又开始响,他似乎有点烦躁,因为自己和组织的联络工作还没完成,新任务就又跳出来。
“哦?又有生意了?”金发女郎饶有兴趣地问,“这么快。”
“嗯。”他依然不愿意多说话,眼睛看着屏幕上那张新的目标照片,这分明就是刚才投影屏幕上那个被十二个男人精液盖住脸庞的那条母狗。
他忽然想起那条母狗身上似乎也有个纹身的。
世界真小,不过,杀谁不是杀呢?工作就是工作。
看不出,这条母狗还随身带保镖的,也无所谓,万不得已时,最多多杀一个人。
斋藤苦笑了一声,抬起手把脸上的那张假面具摘下去,露出一张精致的亚洲女人的小脸,而那头乌黑的长发也垂到肩头上,把她耳朵后面的蜘蛛纹身遮住了。
当然,那是小希。
“给我讲讲你是怎么做的,你知道我想听的。” 金发女郎侧过头看她精致的侧颜,蓝眼睛里满是期待,“Nazomi?你这次用的是这个名字吗?像咱们说好的那样。”
“嗯,没什么特别的,他给了我一支加料的香烟,想在我High的时候把我的肚子剖开。”小希换上了一把懒洋洋的声线,和她在斋藤身边时那种战战兢兢的声音一点也不一样,“Joan,拜你所赐,那烟让我开心极了,说真的,他干得我蛮爽的。”
“比和我在一起还爽吗?”叫做Joan的金发女郎似乎有点不开心,挑衅似地问着,把车拐进了一条小巷。
“没,比你差远了,而且他犹犹豫豫的,拿着刀挑逗了我很久都没刺进去,大概他是想剖开我的肚子之后再在我身上来第二发……不过也好,这样我才可以直到他射在我里面的时候才把他的脖子扭断。”小希依旧拖着懒洋洋的长声音,只是她的呼吸有点急促了,“今天是我排卵期,这男人的基因还不错。”
“你就不怕他真杀了你?或者说你是不是有点期待?”
“蜘蛛没那么容易死,特别是我,除非我自己想。”小希执拗地说,“我们说好的,如果要死就死在一起,想邦尼和克莱德一样。不过,如果你想看我剖开肚子,就在我给你生孩子的时候来看我的剖腹产手术。”
“Nazomi,”Joan喘着粗气,她的脸颊有些发红,白色吊带的胸口部位被两个凸起顶起来。她把车小巷尽头把车停下来了,“我想要了,现在就给我。”
“那种名字用一次就可以扔掉了。”小希转过头看着身边这个女人,表情有点严肃,“Joan,请叫我本来的名字。”
“Susan,Susan,我的Susan。”金发女郎把自己的吊带脱下来扔在一边,扑上去压在了这个已经不再叫做Nazomi的女人身上,开始拨开她的黑头发,吻她耳朵后面那只蜘蛛了。
“Joan,给我,爱我吧,如果你觉得闷,咱们就去外面,或者把天窗打开,让人看见也没关系,最多我一会去把看见我们的人全杀了。”Susan没反抗,她开始喘,同时开始解她那件男士衬衣的扣子了。
她不再烦躁了,因为她已经和组织联系完毕,接下了新的任务,同时把刚才的任务交掉了,所以,现在她把手机也扔在一边了。
手机屏幕上,那张男人的照片上面盖了JOB DONE七个醒目的红色字母,现在,那颗头颅就在后排座椅的那个小保险匣里。
这是著名雇佣刺客斋藤敬二今天看到的又一场活春宫,当然,也是他这辈子看到的最后一次。
[newpage]
[chapter:6.A BITCH 一条母狗]
洪祖靠在大班椅上,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登上人生巅峰了。
倒不是因为这笔生意让他赚了多少钱,比钱更重要的,是那位老板的信任。
毕竟,不是谁都有本事从暗网上买到这样在圈子里小有名气的女明星的——当然不是简简单单的那种叫做什么,对,snuff,说白了就是被肏了再被杀,或者被杀了再被肏,又或者先被肏再被杀然后再被肏之类的表演,这种表演那女人演过许多次,网上也都是她的各种视频,窒息的折颈的枪杀的剖腹的砍头的,而是来真的,演完一次就真的变成死尸那种。
当然这需要很多钱,多到比她之前拍的所有片子的片酬加一起都多,多到让她的公司,经纪人和她自己都很开心——她的公司和经纪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当然她自己不知道,还以为是向从前一样有人付钱请她去夏威夷或者新加坡旅行,被人肏几次或者玩些刺激点的游戏再拍点片子出来的那种,所以,直到被经纪人送上去巴黎的飞机时,那个大鼻子大眼睛高个子的小明星还是笑嘻嘻的,笑得比她大腿上纹的那个小丑还开心。
对了,她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做Willow吧,洪祖记得这个词好像是柳树的意思,管它呢?不过是烟花柳巷里的花名而已,很快就变成一块死肉了。
洪祖其实有点奇怪,为什么很多人——男的和女的——都会对这种本来应该吓人的表演感兴趣。但是,事实如此,洪祖知道自己是个粗人,所以他不愿意多想,总之他是见过那些台下人的丑态的,男的硬女的湿,甚至有时候当众撸管抠屄吹喇叭舔盘子甚至直接开干,而每次这个时候,也是这些客人挥金如土去买录影和各种药的时候。
从前几年他在那个叫做“极端艺术”的地下秀场做打手兼刽子手时他就知道了。当然他自己也会硬,而且,干那些马上就要死掉或者刚刚死掉的女人真他妈的爽翻了。那个时候,他给极端艺术杀过不少人,勒死的或者吊死的最多,也有砍掉脑袋的,开始他也害怕,但后来就上瘾了,其实他最喜欢凌迟刑,一刀刀地把那些细皮嫩肉从女人身上片下来拆下来。
可惜在极端艺术时,他只在两年前那么做过一次,然后,那个地方就被挑了,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因为那次,凡是在场的人全都死掉了。而好巧不巧,他那时候却因为在之前和人动手被关在号子里,所以躲过了这一劫,并且因祸得福地用很便宜的价格把残存的班底收下来。
重新发展并不太难,开始是找些小模特小网红拍些假得不能再假的小视频放到网上或者各个群里偷着卖,然后才逐步地开始真刀真枪的地下秀。
男人,不缺,这样的亡命徒有的是,有钱赚有货抽有女人玩还可以杀;
女人,其实也不缺,欠了校园裸贷还不起的大学生,缺钱花然后弄假成真的小网红,酒吧里捡尸来的无主货,买不起货有人给药就什么都答应的毒妹,卖肉卖身卖血想让山里的弟弟上学或者给生病的老爹治病的二十四孝,以及个别真的想体验死亡快感的疯女人。
总之,商品经济,有人买就有人卖。
只是这次他学聪明了,从来不自己动手,只是在幕后,管着自己的手下不要在外面胡作非为,然后偶尔用一些马甲水水群卖卖片子,虽然手痒痒,但是也安全。有命才有一切,这个道理洪祖懂得。枪打出头鸟,除了警察会管,同行相杀,也会有一些仇家找上门。
比如最近风头很盛的那个女匪帮,跟警察对着干,跟道上也对着干,特别是对于喜欢玩女人的那些人,往往更狠。那群女疯子,给自己取的匪号也很奇怪,A BITCH,一只母狗。
洪祖总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搞笑,但是小心使得万年船,毕竟背靠了大树才好乘凉,就像他那个发小阿齐,跟上了那位老板,收益不差。所以,当洪祖在和阿齐喝酒打屁时听说这位老板也好这一口时他开心极了。花点钱,不是问题,后半辈子能安安生生的喝酒玩女人才重要。
那位老板出手很大方,知道那小明星从美国上了飞机的当天,他就派了他那匹大洋马来给道上的头头们开了会,把城东区的所有洗浴和夜总会的管理权给了他,他还记得会上,阿齐那张羡慕嫉妒恨的苦瓜脸。他知道阿齐有点后悔和自己吹牛了,但是晚了,而且洪祖蛮喜欢看这个老朋友那种看不惯自己又干不翻自己的表情的。
其实洪祖蛮馋那匹叫做孟爽的大洋马的——高个子,又飒又冷又漂亮,总是一丝不苟把头发挽在头顶上,胳膊上总戴着那个金臂钏儿,替那位老板掌管着几乎全部见不得光的生意,可以说是整个城市里势力最大也是最有名气的女霸总,同时也是艳名却盛的老鸨子,她可以眼睛都不眨一眨地当众举枪杀人,却也可以随时随地变成一条母狗,当众跪下来吃任何一个人的鸡巴,脱光衣服心甘情愿的被绑成粽子或者干脆让人骑,只要那位老板一声令下就好——但洪祖知道自己没这个资格,如果这个念头被看出来,可能下一分钟他就变成这匹大洋马枪下的筛子了。
还有人传说她是个恋童癖,喜欢在家里养小女生,不过洪祖不关心这些,他真正好奇的是如果有一天那位老板让这条母狗去死的话,这匹大洋马会不会也这样毫不犹豫。在那次会之后,洪祖找了两个小妹陪他,脑子里却在脑补他替那位老板当刽子手杀大洋马的样子——太瘦,不好割肉,但是脖子很美,一刀砍下脑袋会很好看,其实拦腰切开也不错。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他还是得俯首帖耳地听那匹大洋马教训,所有的货,所有的女人,所有的演出都要归那位老板,让演就演,让杀就杀,让放就放,价码比他自己做高很多,也保他的安全,所有的一切,从明天那个小明星咽气的时候起正式生效。
当然,很保密,所以洪祖的手下不知道,而且还是把最新的一批货送了来——五个女人,洪祖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能自由支配的五个女人了。
现在,这五个人正被关在墙角里的大号铁笼子里,事实上她们已经在那里被关了一整天,连小便也只能在里面。
手抓着铁栏杆不停摇动的是那个皮肤有点黑的高个子辣妹,仍旧穿着那间黑色的运动背心和紧身裤,露着平坦结实的小腹。这个高个子长腿大奶子的女生似乎是来打零工当模特的留学生,自己说叫阿美,但是拿不出护照,所以洪祖猜她是个被卖过来的越南新娘。这个女人性子似乎很烈,身体也壮,但毕竟是女人所以不足为惧,而且,这种连汉语都说不好的女人死掉的话,只要不留下痕迹,无头案而已。
阿美旁边那个戴眼镜的秀气学生叫巧儿,大名叫邵红巧,十几天前为了两万的借款自己举着身份证拍了裸照,然后三天后就后悔了上门来还钱想把东西要回去说不行就报警,这种女人自然不能让她再回去,反正她还得起本金也还不起利息。关在这里之后,这女人似乎只挣扎了小半天就傻掉了,就那么跪在那里不说不动。洪祖让手下的马仔捏过她的奶子都没反应,所以不知道奸她的时候会怎么样。
那个岔着腿懒洋洋坐在地上的嘴里叼着草棍儿的站街婊子,一身薄透漏的黑裙子和假金链子看起来就很廉价,洪祖只记得这女人好像是光头阿龙罩着的野鸡,为了钱和毒品可以不顾一切的那种贱货。到这里之后,她已经两次为了一根烟卷被他的马仔上了,脱了衣服一身的伤,皮肤也粗,还歇斯底里要男人掐她脖子,说如果给她嗑药的话现在勒死她都行。这种货,洪祖的兴趣真的不大,他甚至连这女人的名字也没问。
那个不停边哭边叨叨的白领少妇也不是他的菜,倒不是说洪祖不喜欢或者她不漂亮,只是她太扫兴了,张嘴闭嘴是她老公会着急孩子还在家里没人看之类的,洪祖很奇怪,这种女人在家里好好带孩子多好,偏要出来做业务和人喝酒喝到烂醉回不了家,醒了才想起家里来。洪祖觉得这个女人需要让手下先管好了再来伺候她,或者让她先看点表演,至少让她把嘴闭上好好听话,或许那时可以把她的头发盘起来再带上给金臂钏儿扮成那匹大洋马的样子,肏够了再把她的脑袋砍下来。对,也别让她再叫白洁这样的俗气名字,就让她叫自己孟爽。
最后,是墙角里那个穿着汉服赤着脚的女孩子,这也是在这五个里面洪祖觉得最漂亮的一个,自己说自己叫小若,从进来就开始在角落里蜷着发抖,她也是这里面第一个尿的,直接把她汉服的下摆淋得透湿。洪祖其实有点想好好调教调教这女人,又或许用几次之后再忍痛割爱送给那位老板,这样,这女人这条命或许能给她换来更多的东西。虽然其实他不甘心,因为那位老板身边实在太多漂亮女人了,姑且不论他那个很早就死掉的老婆还有他的那些女人们,连他的女儿,他的小姨子、乃至他女儿的司机、他的理疗师,通通是姹紫嫣红的美女。
人比人得死。
无论如何,这是最后几个可以自由支配的女人了,过了今天晚上,就要偷着来了,所以,今天应该爽一把。
他想着,感觉自己已经硬得受不了了。
很久没练搏击了,洪祖想玩点刺激的。但是,他觉得还差点什么——那句话怎么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还是什么,他读书少,甚至搞不清该怎么念这句话,总之,兄弟们一起玩才热闹。
打电话叫人之前,他还是偷偷吃了两片蓝色小药片 。
十分钟之后,这间仓库里已经有呻吟声和哭喊传出来了,看着那个一脸无所谓边抽烟边把腿分开的婊子和那个被按在凳子上开干时依然哭叫不停最终不得已被马仔堵住嘴的少妇,洪祖庆幸自己的选择没错,然后,在一群兄弟的环视下,他把阿美的门打开了。
然后,他疼得叫出来了。
其实他是想先挑起这辣妹的下巴的,但是那女人的嘴很快,竟然张开嘴一下子把他的手指头咬住了。
手指很疼,旁边的兄弟们没忍住的笑声让他更难受,于是他尽力把手指往阿美的嘴里顶,钩起手指去抠她的下颚,同时一下子把阿美那健壮的身体扑倒。
他想先把阿美的裤子拉下来,可是那女人还是在发疯一样的咬,所以他不得已,只能先捏开她的嘴巴把手抽出来。
“You Bastard!”手抽出来的同时,那女人就开始骂,甚至朝他脸上狠狠啐了口痰。
洪祖没听懂她骂的是什么,反正不会是好话,而且这个时候他已经气急了,所以他抬起手,狠狠削了阿美一个耳光,然后,在她还没把头转回来的时候,就一把死死卡住这女人的脖子了。
洪祖终于可以扒这女人的衣服了,虽然脱不下来,但是能把奶子和屄露出来就可以了。
操,原来这野女人的奶子这么挺,原来这野女人的毛这么多,原来这野女人的屄这么紧。
再挣扎也没用,你洪爷可是练过搏击和散打的。
洪祖把阿美的裤子褪到膝盖下面,然后把她的腿压在自己掐着她脖子的手上,开始用力的干她了。
那女人的两条手臂在挥,在推,在挠,但是没有用。洪祖蛮享受她这种挣扎的,只要她不再咬就好。
这样五分钟的时候,阿美似乎拼尽全身的力气用力挣扎了一下,然后,洪祖觉得这女人终于认命了——她不再挣扎,而且她一下子湿透了。
但是,好骚气的味道,她尿了吗?
洪祖的手没有放开,一直这样掐着她的脖子又干了十分钟,直到自己射在里面时才停下来。
站起来的时候,女人的四肢一下子软软地摊开,头歪向一边,满脸都是不甘。他狠狠地在阿美那张依然双眼圆睁的紫色脸上啐了一口。
铁笼子里的小若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她又尿了。
……
把赤身裸体的巧儿绑上刑架的时候,洪祖心里已经相当窝火了。
他没想到貌似强壮的阿美死得这么快,本来他是憋着一口气想好好虐一虐她的,可她死掉了,除了让兄弟们去奸她的尸体,等到一会奸够了拿去喂狗之外,他想不出别的方法来。
他开始只想奸一奸这个吓傻了女大学生泄泄火的,可是没人会觉得一个不会动也不会叫的充气娃娃可以泄火,还不如奸尸体,那种不会喘气的冰凉死肉到还有点新鲜的刺激,而这个女生恰恰比尸体多那么一口该死的气。
心里咒骂着,洪祖竟然在巧儿身上软下来了。从开始干阿美的时候,他就让人在录像了,留给自己看,但留下来的东西竟然都是让自己丢脸的。
所以,他终于决定干些让自己真正觉得爽的事情,反正以后也不一定有机会干。让他有点开心的是,当他恶狠狠地告诉巧儿他要把她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喂狗时,这个女人终于吓得叫出声了。
对啊,叫吧。
他拿着刀,看看刑架上那个微微颤抖的年轻身体,看看被人牵进来的那条巨大的黑色阿拉斯加——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养的这条狗了,但是无所谓,反正能吃肉就好——然后,他又看了看跪在他面前正去含他鸡巴那个叫小若的汉服女孩。
“放心,洪爷今天不宰你,好好服侍洪爷,也学学前面这两个姐姐,等以后到聂老板那被宰的时候表现好一点。”
他对着镜头,用刀尖轻轻戳了戳小若的脸,然后他把小若拉起来,在她裆里掏了一把。
是湿的,不光是尿,这点他还分得清楚。
洪祖有点开心了,于是他用力地揉了小若好几把,而他也终于听到小若说话了:
“小若知道了,洪爷,您今天宰了奴也没关系的……小若本来就一直是给各种老板们做奴儿的……刚才,看洪爷掐死那个姐姐的时候……小若……很害怕……但是……也湿了……”
“那好,洪爷今天就让你看个够。”洪祖觉得自己的感觉回来了,他一把把小若按跪在地上,把鸡巴塞到她嘴里,然后抬手揪起巧儿的乳头,刀刃朝上,想也不想地就割了上去。
原来这个哑巴一样的女人也是会叫的,而且叫得这么好听。那就给老子叫吧!
洪祖把那粒乳头丢进嘴里了,边嚼边去看小若的脸,那张俏脸上滴了血,这样子让他更开心了。
“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他开始放肆的笑,但是他的刀却慢下来,开始用心地割巧儿那两只奶子。
大厅里静下来,似乎所有人都开始看他的“表演”了,剩下的只有巧儿的悲呼声,小若吞吐阳具的噗噗声,还有那条狗嚼食地上零落碎肉的口水声。
两只奶子,各片了五十刀,直到巧儿那对扣碗形状的乳房变成两个可怕的血洞。
洪祖终于彻底兴奋起来了。
他的刀开始翻飞起来,他终于知道自己依然是个合格的刽子手。
手臂,肩头,小腹,后背,肠子……
他知道狗吃不完,无所谓。割累了的时候,他就把小若拉起来,撩起她的汉服开始干她——小若的脸已经被血染红了,她吓得一直抖,甚至又失禁了一次,但是她更湿了也更紧了。
洪祖终于畅快地在这个叫小若的女人身体里射了一次,然后他又让这女人跪下去给他舔鸡巴,毕竟,他想再趁这个女大学生活着的时候多用用她,而且,他也决定不把小若给那个老板了。
“妈的,反正姓聂的女人多得是,据说那迷倒许多中央首长的红色小天鹅和千面玉女也是她的女人,而且,他好像还有个漂亮女儿。操他妈的,老天对他这么好,但是今天……至少今天让洪爷也爽爽!”
他自言自语着,开始继续割巧儿那还完整的屁股——这个除了脑袋之外,上身已经基本变成骨架的女人似乎还没有昏过去,割屁股的时候,她皱了皱眉毛。
这个呻吟声和刚才不大一样了。
洪祖忽然发现,那个已经变成红衣女鬼般的小若边吃着他的鸡巴,边开始用手插巧儿那还完整的穴了。他愣了愣,没去阻止,因为他觉得这种另类的表演让他莫名的爽。
于是,他继续割下去,当把巧儿的左臀峰割完的时候,他忽然听见这个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巧儿说话了:
“真好……真好……灵儿姐姐……好舒服……谢谢你们……梦姐……雪姐……还有Thor……给巧儿找了这么好的……服务员……他真的是……活很好……就像是……几年前……巧儿的姐姐……在极端艺术……”
“妈的,你疯了,什么服务员!”洪祖觉得自己头好涨,大小头都好涨,他猜这个女大学生一定是疼得疯了,于是他霍地站起身来,把小若也揪起来,按翻在身边的桌子上然后直接插进去,眼睛却顶着那半副骨架上那个依然完整却苍白的女人脑袋。
“当然……是你了……哈哈……哈哈……洪祖……找个能凌迟的刽子手……太难了……你切的老娘……真他妈爽透了……还能……活着看自己的肉被狗吃掉……哈哈……极乐死,极乐死……我没有遗憾了,而且,还有你们这群混蛋,和杀我姐姐的凶手……陪葬……颠当姐……帮帮巧……”
她的话没说完,冷光一闪,她的头就飞了——并没有太多的血溅出来,只是,她上身的骨架也一下子散掉了,只支了几节脊椎出来。
下刀的是他一个并不熟悉的有着硕大胸肌的大个子马仔,然后,他诡异地笑了下,一下子把上身的衣服连同头上的人皮面具一起接下来,让长头发散开,也让胸前那一对硕大的奶子解放出来。
“我答应你的,邵红巧,而且我们也该谢谢你。”这个大胸女人咧开嘴,捡起巧儿的头,朝这颗头笑了下,“还有,C,你的蛇毒蛮管用的。“
“也是那个机灵鬼看人准,把这家伙的一举一动都算到了,可是我相信,如果阿茜还在,一定会让巧儿更享受,不过也好,至少这个人是阿茜 和巧儿都想杀的,可能早就注定好了。”一把明亮的嗓音,语速却慢。
洪祖还插在小若的身体里,他真的不知道眼前这个黄衣服,头发遮住半边脸的女人是从哪里出来,也不知道她正蘸着满地的血在墙上画着什么东西。还有,他也不知道这里哪来的这么多蛇,还有自己的马仔们为什么一个个呆呆地鸡巴朝天躺着。
“灵儿,别贪玩了。”又是一个新的女人声音。那条大黑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嘴,坐到她身边了。这个小个子女人正把手里的相机装回到那大狗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的马甲里。
“Belle姐姐,让灵儿爽完吧……这个家伙干得灵儿蛮爽的……很久没这样当奴儿了。”小若的声音气喘吁吁的,然后又换回了那张可怜巴巴的脸,“洪爷……快点……接着疼小若吧……把奴儿现在宰了也好……”
洪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想都没想,一刀朝这个已经被血染透的女人脖子插了下去。
但是他的手臂似乎被什么东西握住了,所以他的刀只是在那个红色女人的颈根处擦出了一道浅浅的血槽。
他愣住了,不是因为那满身鲜红的小若伤口里的血是黑的,而是因为推开他手臂的那个女人。
那分明是刚刚被他活活掐死的阿美。
“Amy姐姐,灵儿的血……变黑了呢……真的……变黑了呢……”小若——或者灵儿终于抽身坐起来,看了一眼手上乌黑的血,又看了一眼僵在那里的洪祖,她的眉毛开始渐渐地竖起来,“洪爷,奴儿真的……谢谢你呢。”
莫名其妙的,洪祖觉得这个女人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可怕,可怕到他浑身上下都开始发抖了。他听见窗外开始有劈里啪啦的声音,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会很恐怖。所以他尿了,而且他也拉了。
“咱们早就说好了,没事的,我们也做好准备了。”黄衣女人走过来,按了按灵儿的肩头,表情云淡风轻的。
“洪爷,你,”灵儿没有管这个黄衣女人,也没有管自己脖子上留着乌黑血液的伤口,只是用食指指着洪祖,“还有你们这些臭男人,都给我们姐妹六个……”
“灵儿,别生气,至少控制一下你自己。这里还有无辜的人。”阿美的汉语不大标准,而且她似乎真的着急了,她开始喊,“H,快点把那两个不相干的人带走!”
仓库的门轰然倒下去,接着是一声长长的马嘶。马上的长头发女人把昏迷的少妇白洁拉上了马,然后又去拉那个穿黑裙子的妓女。
“不行,我要问他一句话,我来就是为了问他这句话的……”这个一直大剌剌懒洋洋对一切都无所谓的女人忽然开始疯了似的挣扎。
“留在这里你会死的!”骑马女人没多话,一记手刀劈在了这个女人的后颈上,然后把她拉上马绝尘而去。
“Amy姐姐……灵儿……控制不住了……”
“嗯,好吧。”阿美叹了口气。
“原来阿美是Amy,这个女人的汉语真不标准。”洪祖苦笑着瘫软在地上,听着玻璃破碎的声音,看着漫天黑压压的鸟儿发疯一样向他扑过来。
他终于知道那些让他感觉恐怖的东西是什么了。
还有,他也最终听清了灵儿开始没有说完的最后几个字。
“给我们陪葬吧!”
……
“那个白洁姐姐回家了?她能见到她孩子和老公了?”阴暗的巷子里,那个黑衣婊子蹲在墙角,边抽烟边懒洋洋地问。
“嗯,不过我们会让她忘了这段经历,同时,我想她经过这一段,也会知道家庭比工作更重要。不过我一直以为你会先问你之前拼了命也要问的那个问题。”
“我信你,小美女,如果一会你们也要让我忘了这些,拜托不要让我忘了你马上要给我的答案。”
“不是他,他不是杀你姐妹的人,他手下那些也不是。”
“靠,白让这么多人干了这么多次,屄都磨损好多,亏死了。”
“我们会一直帮你找,每个人都不应该有遗憾。”
“我一个流莺,可不像那个女大学生,有钱雇你们帮她极乐死,而且,我求生欲老强的嘞。”她懒洋洋地说着,打了个哈欠,把烟踩灭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们那鬼画符是什么?唉其实……算了,说了是最后一个问题的。”
这女人叹了口气,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指了指巷子口那辆金色考斯特上喷着的那个有如女性腰臀曲线的记号。
“我们的符号,六个字母,A BITCH。”一身汉服的女人微笑,赤着脚往外走,顺便撑起一把油纸伞,“还有,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我是灵儿,也是小若,灵儿是名字,小弱是外号,不是柔若无骨的若,是弱水三千的弱。”
说着,考斯特的门打开了。
“有个屁用,还不是和我一样,一条母狗。”黑衣女人啐了一口,“我叫梅……”
她的话没来得及说下去,就忽然打了个哈欠,窝在墙角睡着了。
“有缘自会相见。”灵儿坐在车上,看了看她的五个同伴,看了看街边那间招牌是一只黄莺加上一只白燕子的酒吧,又看了看街角那个酣睡的女人,淡淡地又补了一句:
“Actually,we are both A BITCH.”
(引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