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说世间疾病万千,唯相思易治一一花咩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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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豆引相思,风雪夜归人。

  

   一·

   花哥理了理衣袖,将背着的药篓放置在竹屋外,又从屋里取出竹椅慢悠悠的坐下,默默望着远山处的斜阳。

   南方的早春从树上的新芽探出头来,只是晚来风凉,湿气从脚底钻进去,不禁缩了缩身子。

   纯阳宫积雪终年不化,想来她那性子,练起剑来不知歇息的执拗劲,也不怕伤了身子,哎。

   “原是天隔一方难相见,是以孤舟沉寂。”

   本该是吴地软语,由蜀地唱出,却是另一番风味。凄凄惨惨戚戚的离人曲,偏偏生出一丝江湖儿女意。

   一旁的松鼠抱着松子,跟着咿咿呀呀的学样,花哥看着,把松鼠拎起来抱在怀里笑了出来,“晚景凉~”本该拖做尾音的“天”字却是硬生生给藏在了暮色里,再也没唱出来。

   那女子背负长剑,从暮色中踩着斜阳一步步走来,许是山上寒气重,身上的道袍还带着华山的冷冽气息。

   花哥看着眼前的女子,这次是连眼里也藏不住的笑意唱到,“原是晚景凉天再相逢,是以风雪夜归,遇佳人~”

   也不知是山上风雪冻的,还是晚风太凉,那道姑脸颊泛红,抬起头来恶狠狠的蹬了一眼,没有开口说话。

  

   二·

   天色已暗,屋内点着一盏油灯,灯火摇摇曳曳的。

   道姑将配剑搁在一旁,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轻声说着,“听闻大夫医术高明,药到病除。便……有……有劳大夫为我看诊。”

   “行医救人,吾辈职责。”花哥慢慢走过来,坐在对面椅子上,直视着道姑的眼睛,“更何况姑娘生的这般好看。”

   哪怕纯阳弟子再怎样清心寡欲,这般轻薄话语听去,也是难免羞涩。侧首避开花哥的视线,抿了抿唇,“这几日练剑,不知为何,总是心烦气燥。所以想请大夫看看是何缘故。”

   花哥把手指搭在道姑脉上,心里已经有数,这哪有什么病,更何况纯阳宫弟子万千,不乏医术高明者,怎会跋涉山里来这寻医。

   “姑娘的病,有些麻烦。”手指扣在手腕上漫不经心的滑上去,肤白如脂,好生嫩白。花哥人却假装闭目沉思,“虽然麻烦,若是用对了药,也还好治。”

   手腕内侧的细腻皮肤被这样轻浮,道姑呼吸急促了一刹,闻声双眼睁大,面露惊疑的正身询问,“是何病因?”话到一半应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吞吞吐吐道,“师姐们都……都……说是,唔。”

   花哥笑容玩味,不慌不忙的看着道姑,哪里有半分行医的正经样子,“哦?说是什么。”

   “相……相思病……”嘴唇轻颤吐出几字,声音却几不可闻,耳根一路红到耳尖上去,指尖在花哥手下微微抽动。

   “相思吗?” 花哥松开手腕,起身走到道姑面前蹲下身子,看着昏黄烛火下那张羞红的脸。

   “人世间疾病万千,唯相思最好治。”

  

   三·

   是……是吗?

   道姑看着去里屋取药的花哥背影,将配剑抱在怀中平复心情,原来……相思最好治吗。

   时隔不久,花哥从屋里出来,两手拢在袖中藏着,一路走到道姑身前,低下身子丝毫不知礼义廉耻一般的凑到面前,道姑急促呼吸的热浪贴在面颊上拂过。

   道姑看着眼前的人并没有退缩,往花哥的袖上瞥了一眼,挑眉疑惑,“药呢?”

   “红豆一枚,味甜而润。”

   玩味的话音刚落,便对着道姑吻了上去,牙齿轻咬住微凉的嘴唇。

   双唇覆上,道姑眼眸大睁,全身紧绷如临大敌,人却呆呆坐在凳上。因为错愕而微微张开的唇齿,被花哥趁机将软舌滑入口中,温软的舌尖纠缠到一起有规律的搅动着。

   等尝到红豆的甜味,才如梦初醒,伸手抵在花哥肩膀侧开头,“你!你这样算什么正人君子!”

   “红豆为药,舌为药引,有哪里不对吗。”花哥顿了顿,不慌不忙的轻轻抿了抿嘴唇,看着道姑,“更何况姑娘比红豆还甜。”

   “胡闹!我从未听闻这种疗法!”抬手抹了抹嘴唇,双颊羞红,唇齿间还留着红豆的清甜香味,什么比红豆还舔,真是油嘴滑舌。想到这里,又狠狠瞪了一眼过去。

   “医术万千,姑娘未曾听过也不奇怪。苗疆一带,还有以蛊作药的,岂不是更匪夷所思吗?”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道姑抹唇的手指,放进嘴里含住吮吸,舌头裹着手指轻舔,“既然是药,我便得让姑娘好好服完。”

   说完又趁着道姑愣神的功夫吻了上去,上一刹手指还被含在温热湿润的口中,下一刹又被堵住了嘴唇。被口中的舌头搅动的呼吸急促,配剑滑落在地,小腹上的燥热一路传下去,忍不住夹紧双腿磨蹭。微皱着眉头,两手抵在花哥身前,象征性的抵抗了下,“唔~嗯~”

   两人吻在一起,花哥将道姑的手抬起搁在肩上搭好,看着舒展开眉头的道姑,将手攀上花哥脖颈勾住,舌头羞涩的扫过下唇。

   “姑娘的病怎样了?”手背贴到道姑胸前,细长的指尖压在她衣衫不整的领口处,露出来的粉嫩乳头被指甲不时撩动,“可是胸口还有气闷不通?”

   “这…这病怕是更重了。大夫,我心跳快过名剑大会赛事上切磋的时候…”

   酥胸慌乱的快速起伏,脸色潮红咬着下唇,看着花哥的修长手指,要是被别的男人随意触碰乳房,自己早就提剑削了那登徒子。

   “看来还有其他病症,需要好好医治了。”

  

   四·

   花哥低头便用牙齿咬住衣带拉扯开来,雪白细腻的肌肤,和身前一对傲人玉乳弹出来蹭到脸上,略微抬头伸出舌尖舔了下自己干燥的嘴唇,伸出手指捏住粉嫩乳头,开始微微用力揉弄。

   “嘶~”双乳露出的羞耻,因被花哥捏住乳头揉弄捻动,忍不住发出惊叫声,强忍住羞涩别过头去,闭目任着此人为所欲为。敏感的粉嫩乳头被这般玩弄,全身酥软无力,夹紧磨蹭的双腿里,不自觉的流出湿滑的淫液,“大……大夫,还有双腿之间也像是…在出水。”

   花哥闻言蹲下身子,看着道姑下身被浸湿的亵裤,“不急,望闻问切,慢慢来就好。”

   耳根都红透的道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一身道袍被尽数褪去,洁净没有毛发的肉穴整个露在花哥面前,羞涩的试图用手遮挡。

   只是还没来得及把手伸下去,就被早已难以忍耐的花哥抱到椅子上坐好,双腿分开架在两旁的椅架上搁好,分开的双腿让湿透的肉穴合不拢嘴般的一张一合,淫液从肉穴口流淌出来,沿着座椅滴落在地。

   温热的手掌突然伸下来覆盖在肉穴口上下磨蹭,敏感湿滑的肉穴口被掌心热气一触碰,又忍不住收缩吐出一股水流,眼神飘忽着试图伸手掩盖,“嗯…大夫,是,是这里。”

   花哥伸出手指分开两片粉嫩花瓣,看着流出来的汁液,凑上前伸出舌尖微微舔弄,感受着道姑被刺激的连脚趾头都蜷起来,腰部颤抖不已,抬头瞥了一眼那张通红的脸,“味微咸。”

   道姑两腿不自觉的夹紧在椅把上,左手手掌搁在他肩膀上抓皱了衣服,右手覆在花哥脑后,呜呜的颤抖着叫出声,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里,“嗯~啊~”

   闻声的花哥直接埋下头去含住整个肉穴口,舌尖顺着湿滑的唇缝钻进去,围绕着里面的嫩肉挑逗转圈,又吐出来,“原来姑娘这里也是良药,专治口干舌燥。”

   “啊~不要,大夫,不要舔了,水更多了,啊~”

   闻声停下舌尖的花哥,却是马上转头咬住了阴蒂,将敏感的阴蒂包裹在温润的嘴里舔舐吮吸,道姑双腿忍不住从椅子把上抬了下来,肉乎乎的大腿直接夹住花哥的头。

   一瞬间挺直了腰,眼里泛着泪花挺腰哭出声来,连大腿根都在颤抖,淫水开始止不住的外流,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大夫,病,病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啊~!”

   舔弄着险些泄身的肉穴,花哥突然停下起身吻住道姑眼角的泪水,理了下被汗水打湿的秀发,“姑娘这病若是想痊愈,还缺一物作药引。”

   道姑此时心神迷乱,只觉这病着实磨人,而且下面突然没了舌头,反而越加躁动难耐,“何物?”

   花哥拉着她的手,一路探进身下的裤摆里解开腰带,强行让她握住从中弹出的早已滚烫挺立的肉棒,羞涩和难以抑制的欲望在道姑眼眸里交织,“这!这要如何入药…”

   低沉的呼吸声从喉间压抑不住的喘息而出,带着道姑的手握着滚烫的肉棒,慢慢顶到湿滑淫乱的肉穴口,“从这进去,便是入药。”

   扶着肉棒抵在自己湿润的肉洞口,即是羞涩难耐,又不知所措,“可我还…还未曾破身,大夫。童子之身尚且修行有难,若是破了这身…”

   “那便一起修行。”

   “可是双修心法是道侣之间所为……”

   “红豆引相思,姑娘既然吃了红豆,还逃的掉吗?”凑上身去,吻住道姑嘴唇,舔一舔嘴角残留的红豆甘甜。道姑含着下唇吮舔轻哼,手上也主动将肉棒顶端抵入穴口默认下来。

   涨硬的龟头顺势顶进粉嫩的肉穴里,一路撑开嫩肉,用手扶着花哥肩膀,就这样被他顶进处子穴中。直到整根挺进,手指抓紧的肩膀留下指甲抓痕,被彻底插了个透,喘着气呜咽出声。

   花哥慢慢停下来用手指在她脊背上抚摸安抚,抱着她的头靠在肩膀上,被撑开的肉穴紧紧咬住肉棒,小声的呜咽着,“不…不疼了。”

   肉棒在湿滑的肉洞里逐渐顺畅,小腹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感开始刺激上头,娇软的手臂缠在花哥脖颈上,两条腿抬起来缠着腰身把肉棒吃的更深,“大,大夫……不心烦了。”

   “还要喊大夫吗?”闻声的花哥突然把肉棒整根拔出,揉弄乳头的手指用力一捏,再猝不及防的将整根肉棒一口气插进深处。

   “啊!”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忍不住缩紧小穴享受着肉棒带来的快感 ,声音逐渐带着媚意,“那不然喊什么啊……相,相公?”

   听着这一声相公,花哥心里暗自乐开了花,被小穴夹紧的肉棒又开始快速抽动。

   “啊~哈,轻~轻一点。”

   纠缠在一起的白嫩肉体,晃着腰让龟头一次次顶到肉穴深处,臀肉上分泌出香汗,尽情投入到肉欲的欢爱之中,主动上下扭动着腰身,让肉棒在小穴里不断进出,含着花哥的耳垂吮舔呼气。

   “夫人,你这样像是发情的荡妇。”

   “啊~都!都怪你,嗯啊~太,太舒服了。” 一边娇喘,一边把花哥的头按在双峰上,乳头被含在温热的嘴里,湿润的舌头裹着乳头画圈吮吸。

   肉棒在湿的一塌糊涂的骚穴里抽送的越来越快,淫水顺着肉棒流的大腿上到处都是,迷乱的抱着花哥娇喘,“啊~再,哈~,再,再快些,啊!。”

   淫乱的娇喘声,兴奋到上头的花哥一口含住道姑耳垂,舌头舔着耳廓喘着粗气,“哈~你啊,分明就是勾人的女妖精!”

   “啊~啊,胡……胡说!”

   有力的手臂紧紧搂住道姑腰肢,两人贴合在一起,再也忍不住的挺腰将肉棒狠狠顶进花心里,马眼紧贴在子宫口,滚烫的精液一阵阵喷射出来。

   “啊!啊!”被顶到花心的肉穴紧紧咬住肉棒,止不住的颤声呻吟,被精液刺激的小腹一紧,又流出一大股淫水。

   “啊~哈……”再也没有力气的道姑,趴在花哥肩膀上缓缓喘息,房间里充斥的糜乱味道还没来得及消散,就听闻一声惊叫,又开始新一轮的翻云覆雨。

  

  

   屋外夜风吹过,树叉上枝芽开出花来,凉风吹着花香飘入屋内药房,月光下那散落一地的红豆色泽红润。

   风雪里寻路归,引红豆入唇,解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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