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谁家女子唤儿郎,下马照花眠一一策花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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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百征战,一语平生安。

  

  

   一·

   军帐外的花哥拢着衣袖站在外面,最近前线战事越加紧急,前几日里听闻她从战场下来,便直奔回了自己营帐,这些日子也有寻军里将士问了些情况,却都说不甚清楚。

   来到军营已经有些时日了,本以为暂时是见不到这位鼎鼎大名的女将军,结果就在刚才突然有人过来传话说将军要见他,反而有些吃惊,此时停在她营帐外面,润了润嗓子,“将军,在下到了。”

   屋内刚沐浴完毕的军娘,听闻帐外声响便在身上草草披上里衣,端坐在自己案台前,调整一下衣襟故意使其裸露胸脯,一道长疤在胸口若隐若现。

   “快些进来吧。”

   闻声走进屋内的花哥,闻着整个营帐内弥漫着的淡淡沐浴芳香,再望去时,看着端坐在前的军娘,和那胸前有意无意裸露的肌肤不禁有些错愕低下头去,只是瞥见那女子胸上若隐若现的长疤,一时怅然,“请问将军,是有何事?”

   军娘手掌覆着额头,歪身盘起一条腿,另一只脚蹬着身下席子,里衣敞开却不露出更隐秘的部位,即便如此也可见皮肤上不少浅疤。见到这正经模样的大夫,鼻中嗤笑出声。新来的大夫难不成没见过女人?便生了心思想逗弄他一下,“倒也没什么大事,原本是想看看花谷来的大夫适应的如何。没想到啊…叫什么名字?”

   这说话的语气哪里有军中将士的正经肃穆,反倒把话本里山贼挑逗黄花大闺女的姿态学了个十成十。

  

   虽说平日里早有听闻这女将军行事放荡不羁,但现在亲自所见所闻,仍然有些不知所措。

   花哥低着头反而是将她那双腿,看的更清楚了,矫健的双腿上明明有着不少浅疤,却并不让人生厌,反倒是更添女子英气和别样的魅力,这,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她好像在问我姓名?

   “秦平,平生安的平。”

   “军里人对我都很照顾,一切都好,有劳将军费心了。”

   不知道是营帐里有些闷热,还是心里若有若无的躁动,就这样站着也没多久,居然在额头上有汗珠凝聚,想要抬手擦一擦,又觉得有些唐突,只好继续憋着。

   军娘唇角酝酿好的坏笑一僵,本来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没想到来的这新来的大夫能这么正经,叹气抬手抽出发簪散下长发,再伸手二指向上勾勾。

   “过来吧,秦平。给我捏捏肩膀,这几天没仗可干,我怕给自己憋的筋骨错位。”

   抬手拨开发丝侧身更换坐姿,发现那大夫还站在原地,挑眉冲他痞里痞气的呲牙一乐。“还站着干什么,坐后面来。”

  

   二·

   两人坐在同一席上,花哥从背后看着她散落的长发,这般近的距离接触发香,反倒是让自己有些脸色烧红,心里默念着行医救人,不可以多想,一边伸手捏住军娘两边肩膀,缓慢推拿揉捏。

   指尖上传来的女子肌肤触感并不细腻,却撩拨的心里越加不安分,不时看眼她侧面的容颜,大概是长年作战有着宛如男子的英气洒脱,只是眼下看去倒是痞里痞气更盛。

   不过还是好看的,是的,好看。比那江南水乡的姑娘都要好看!

   军娘向后一靠,背部贴在他胸膛上,自己抬手将长发拨去一侧胸前,呼出一口起开,里衣松动,若是从斜后方看,便能将衣襟内的景色看个全了。肩头传来的掌心触感温热,和他身上淡淡的药草涩香。带来不一样的安定气息,忍不住伸手覆上右肩的手背手指磨蹭着哼哼。

   “嗯…舒服,离那么远作甚,我又不吃人。你抱着我我也不会杀了你,真当我是那杀千刀的狼牙崽子?”

   胸膛被军娘这么靠过来贴在一起,突然愣了一下,再回神按摩的时候,又看到了她身前的衣内春光,呼吸声突然急促起来,还没来得及开口,手背就被她拉着磨蹭。

   “将军!”从来没有这般接近过一个女子,明明是商议军事的营帐里,反而像是成了香艳的青楼场所,而且眼下景象,自己倒更像是那被流氓土匪劫色的黄花姑娘,皱了皱眉头道,“军中重地,还请将军不要儿戏。”

   军娘听着话,不慌不忙的随意的拉了拉前襟像是刚发现双乳被他窥见,听他说的话倒像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怎么,若我就想…和你偷欢享乐呢?可别是从少林下山来的和尚扮作医师来了前线。”

   回头望着他正经样子,一手向后探去勾上后颈主动送上唇舌。覆上微凉双唇吮吸舔咬,一边稍微向后一坐,坐上他大腿。

   “胡言一一一”

   还没来得及说完的花哥,就这样被堵住双唇,鼻息喘出的粗气越来越急促,想要把她推开再说些什么,但是偏偏这个时候身下不争气的立了起来,嘴上传来的湿润和吮吸,眼睛瞪大看着她的样子,那双眼睛里全是戏谑玩味。

   除了一件里衣便再无他物的军娘,臀部刚压上花哥胯下就忍不住从唇齿流连之中嗤笑一声。

   “到底是你随身带着一卷书看,还是什么别的东西在顶我的屁股?嗯?秦平?”

  

   三·

   大概是一进屋就被她气场所压,羞愤难当,此时被她压在身上,反倒索性丢了那礼义廉耻,故意瞪着眼睛,正对着她,“是书卷还是其他的?难道将军不清楚吗?”

   只是话虽然这么说,胯下挺立的阳物被她丰满的臀部一压,变得更加涨硬起来。

   军娘可懒得应他那句气话,顿了半晌转过身去跪坐在他大腿上,手指捏着他下巴向上抬起,与花哥瞪大的黑眸对视。在唇角落下细碎亲吻,松开捏着下巴的手,手掌张开抚上脖颈,一路吻到耳根,坏心眼的吹着热气,伸出温软的舌尖挑弄耳垂,轻声说着。

   “唤我李瑜…秦平。”

   挑手将里衣拉起露出双腿,精瘦小腿上有几条疤痕,直接坐上男人裆部挑逗。

   “温香软…哼,我知道自己比不上那些温婉的姑娘,不过再怎么说也是有女子在怀,你这是要让姑娘家的主动?”

   李……李瑜?好生好听的名字。耳根上传来的瘙痒,终于忍不住伸手搂住她腰肢环抱住,将手伸到她挑逗裤裆的腿上缓慢抚摸,呓语到,“不……你比她们都好看。”

   腰身被他结实的手臂扣在怀中,闻言愣了一晌。随后收了笑意将里衣前襟扯开露出胸口的疤痕,稍微有些颤抖着将双手勾上脖颈侧头去寻找他的唇舌,许久未被人触碰的阴部早就在第一次接触的时刻就开始濡湿,只隔着一层里衣布料贴着花哥的裆部,轻轻的来回磨蹭喘息。

   大概是回味起之前被吮舔的唇齿香味,花哥闭着眼伸出舌尖轻轻挑弄军娘嘴唇,想要把舌尖钻进她口中,手指顺着腰肢贴到军娘的胸口,指尖顺着那些疤痕缓慢抚摸。

   军娘唇瓣开启,接纳住想闯入的舌头,富有技巧的吮舔着舌尖,英气面容此刻因为情动竟生出几分媚意,上身在被轻触疤痕的时候忍不住退缩,可能是因为疤痕没有受到料想中的拒绝,呻吟声愈发大胆。

   花哥被耳边的传来的女子呻吟声催情一般,抚摸胸部的手转成握住揉弄,口干舌燥的嘴里被湿润的舌尖钻进来舔弄,忍不住哼出声来,握住胸部的手,隔着布料不禁加大了力气。

   搂着腰肢的左手顺着后腰滑到小腹,趁势伸进了亵裤里,早就湿的不行的肉穴瞬间用汁液涂满了手指,张开嘴,一边含住军娘舌尖,一边吞吞吐吐,“原来将军已经湿成这样了。”

   军娘唇舌分开,胸口急促的起伏着,主动甩开里衣任它散落在案台前,贴在男人胸前拉扯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阳具,软嫩的肉穴直接压上手指,在薄茧上蹭弄发出喘声。

   花哥因为听到哼声而加大了手指的力道,两指贴到阴唇上拨开挤压肉穴上的粉嫩肉壁,手指上的湿润黏稠刺激的头脑逐渐不清醒,埋头顺着脖颈舔弄下去。

   “刚才正正经经的样子,没看出来还会说荤话…嘶…我要上了你这军医,秦…唔哈!”

  

  

   四·

   湿透的肉穴被手指突然插入,闯进肉穴里搅动着里面的嫩肉,止不住的淫水不断的泄出来,军娘搂着他的脖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手指直接插进他的裤摆里,握住滚烫坚挺的肉棒大力的揉弄起来。

   军娘手上一用力,直接将花哥推倒,衣带彻底拉开,整根肉棒从衣服里弹出来,直接拍打在濡湿的肉穴上,龟头抵在肉穴口上下磨蹭,马眼处分泌出来的前液胡乱的涂抹在上面。

   和平日里军中的将士的饥渴粗暴完全不同,看着花哥斯斯文文的样子,却长着这么大一根肉棒,彻底被情欲冲昏上头,手指直接握住肉棒开始套弄,前后扭着腰把肉穴里流出来的骚水整个涂抹在肉棒根部和龟头上,“啊~肉,肉棒,啊啊,快,快~操,操我啊!”

   军娘跨坐在腰上起来,一手伸到肉穴上拨开两边阴唇,一手扶着粗大的肉棒对准淫荡的骚穴口

   一屁股坐了下去,紧致的肉壁被肉棒一口气透到深处,直到龟头触碰在子宫口,爽的仰头浪叫出声,“插,插进来了!啊啊啊,快,快干我,操我啊!!!!!”

   一边被肉棒狠狠的顶到子宫口,一边想着自己的淫乱样子又被账外的将士听了去,敏感的肉穴终于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高潮的淫水像是泄洪一样从肉洞口喷流出来,全部流到花哥的腰腹上面。

   “哈~舒,舒服。”不断的喘气出声,军娘整个人坐在腰上,高潮完越加敏感的肉穴还紧紧夹着那根滚烫的肉棒,整个人瘫软的趴下来吐着舌头,有气无力的舔着花哥的锁骨,“我,我要榨干你这小大夫~”

   小大夫?小?哪怕再怎么斯文讲礼,被女人这样赤裸裸的嘲笑,还是无可避免的刺激到男人的征服欲。直接翻身把军娘压在床榻上,从背后看着她那对浑圆的大白屁股,双手抓上去用力一捏,狠狠挺腰把肉棒再一次插进骚穴里,“看,看我不操死你!!”

   “操,操啊你!”半趴在床上的军娘,双膝跪在地上主动的撅着屁股扭动,淫水顺着大腿滴落在地,唯恐不乱的喊着淫荡的话语,“就你这书生样子!还,还能把我操成什么样!难不成艹成你的骚母狗吗?啊!!”

   被逼急了眼的花哥,咬紧牙关,一巴掌拍打在军娘的屁股上,看着臀肉晃荡的骚乱样子,疯狂的抽动着肉棒,一次次的抽插在骚穴里,带着淫水和嫩肉往外翻出来,“看,看你这骚母狗的淫荡样子!真,真是欠操啊!”

   “那,那你倒是用力啊!啊啊啊!对,继!继续!干我,快,拉着我的手!好,就这样,往后,啊!!好,好爽啊!”

   从背后拉住军娘的手腕扣在一起,每次插进肉穴的时候都拉着手臂让军娘身子后仰起来,龟头更好的磨蹭在骚穴的敏感点,快感不断的刺激着两人,骚乱的淫叫声一声盖过一声。

   涨硬的肉棒被快感刺激着忍不住想要射精,突然胀大的龟头让饱经人事的军娘神经突然紧绷,下意识的夹紧了肉穴,“不!不可以!快,快拔出去啊!”

   早就失去神智的花哥哪还顾及的到这些,两手撑在军娘扭动挣扎的腰肢上,用力一挺,将整根肉棒狠狠的插进骚穴深处,肉棒止不住的抖动,从马眼里一阵阵的喷出浓厚粘稠的精液,“哈~哈,不,什么,什么不可以?”

   军娘紧绷的神经,在滚烫的精液刺激在肉穴同时,再一次疯狂颤抖着高潮泄身,无力的跪趴在地上大口喘气,精液混着淫水从肉穴里流淌出来。

   伸出手指往下摸了摸骚穴口,插进去将骚穴里的淫液搅动着涂抹在手上,喂到自己嘴里舔弄干净,“哦?我有说过什么吗?”

   然后就见军娘从地上爬到花哥腿前,迷乱的半睁着双眼,舌尖贴在还挂着精液的肉棒上张嘴含住,舌头围绕着马眼上下撩拨,一边吞吐着,一边口齿不清的说着。

   “唔…我,我,大概…是说,唔,不,不可以,停下来吧。”

  

  

   次年二月,天策府女将李瑜策马而归。

   那男子站在花谷山口,看着她下马走来,花开十里,良人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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