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
从昏暗的环境中醒来了少女如是想到,四周感觉都是黏糊糊的软肉,空气中满是淫乱的臭味,爱液,精液,以及淫兽身上那种特殊的味道,嗯,绝对不是什么好闻的味道,至少自己无法欣赏。
四肢都被肉壁包裹摆出一个大字形,伴随着身后以及四肢感受到的来自肉壁的蠕动让少女感觉浑身都是鸡皮疙瘩,非常的不适,这里唯一的光源就是地面上不时亮起红色的光,像是血管或者心脏的东西吗?
四肢被这些肉壁包裹的感觉让她感到非常奇怪,明明应该很恶心才对,但是适应了之后居然觉得被包裹着四肢的感觉让她很舒服,那种紧贴着自己,一丝空隙都没有,黏黏的,暖暖的感觉...就像是女孩子的穴壁一样。
她借助微光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缠绕的触手,这些触手是从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或许一开始就在?
它们缓慢的爱抚着自己的身体,将不明的粘液涂抹遍身上的每一寸,包裹腋下,脖颈,双穴的口表,这些液体让她感到浑身燥热,心跳加速,但是貌似并不会影响意识?
浮白看着周围貌似渐渐围过来的触手,她强行压下心中的恐慌和绝望,不过依旧是控制不住的流出眼泪抽泣,自己还能得救吗?
听着若有若无的女性娇喘声和喘息声,似乎是这个肉壁小房间外传来的,四面八方都有,声音此起彼伏,偶尔还能借助微光看到走道上浑身都是触手的女孩子一边被身上的触手侵犯一边说着不知廉耻的话语不知道走去了什么地方。
这是她第一次感到绝望,自己不久之后大概也会成为她们的一员,在触手和淫兽身下屈膝,去寻求快乐与淫乱的交配,她不想这样,不想和这些怪物缠绵,也不想为它们生育后代。
“嗯啊~❤”
触手没有给浮白更多的心理准备空间,它们直接插入了少女哪早已经淫水直流的小穴,后穴也被会分泌特殊液体的触手慢慢的插入。
双乳被触手缠绕勒紧,乳头和乳晕被包裹并且开始在往乳房内注入着什么,尿道也突然一阵刺痛,然后感受到膀胱里产生了异物感,就连这里也不放过吗...。
来不及让少女多想,触手马上开始抽插蠕动了起来,全身上下都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马上就坠入了高潮的深渊之中,而她刚刚开始放声浪叫的小嘴也被堵住了。
触手不顾少女的意愿向里面钻入抽插,压迫着少女的气管让她呼吸困难,且不断的有液体分泌出来流在喉咙里面让少女感到非常的难受。
但少女发现这样窒息的感觉居然让自己感到更加兴奋,全身也变得更加敏感,来自触手的刺激也变得更加激烈。
而因为被堵住了嘴巴,无处宣泄的欢愉最终只能被留在体内被自己消化,触手带来的快乐是以前绝对无法想象的,它们与自己身体的契合度非常之高,几乎每一寸凹凸居然都能恰到好处的刺激到自己腔壁内的敏感点。
小穴中的触手一次又一次的顶到了少女的子宫口,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被一次次的刺激着,侵犯着,肠道内的触手也不断的向内深入浅出同时注射着什么液体在体内。
‘哈啊,不行了!哪里好舒服❤,舒服的要坏掉了啊❤,这样的不可能忍得住的啊!太过舒服了❤,哪里!哪里不行啊❤!嗯啊啊❤❤’
没多久触手就已经完全掌握住了少女的所有弱点,在这之后的每一次抽插都直击弱点敏感部位,少女被触手操的浑身都在颤抖,不断的扭动着的腰部最后也被触手束缚在了墙上,肉壁蔓延上了少女的侧腰。
’好❤,好舒服❤,会坏掉的❤,要变得奇怪了❤,这样的快感是不可能拒绝的啊~❤‘
彻底无法动弹的少女最后只能在淫乱的快感下成为了被触手与肉块包围的快感人偶,除了欢愉之外无法再思考任何其他事物了。
“呜!呜呜呜❤!呼呜呜❤❤!”
随着触手的最后冲刺,少女也迎来了高潮,但是这并没有让触手停下,就这样少女一边在高潮的途中一边被再次送上高潮的顶点。
随着双穴和口中的触手全部射出精液,在少女周围伺机待发的触手也将精液喷了少女全身都是,少女在上一次的余韵还没结束前再次高潮了。
为了不被精液淹死,身体自觉的将口中腥臭的精液喝下,随着口中的精液全部被自己吞入肚中后所有的触手都被抽出了。
“呼~❤,哈啊~❤,嗯啊~❤,哈❤”
一边体会着连续高潮后的余韵与疲惫,看着慢慢向自己的下体靠近的巨大的产卵触手,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传闻,据说怀上淫兽的子嗣是非常舒服的,生产时的快感会强烈到融化意识并且难以再恢复,很容易会染上生产中毒的状态。
“不要,不要,不要,呜...”
绝望的泪水再次流下,她已经来不及去想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容易落泪了,她只知道如果真的经历过生产的话,凭借自己这微弱的性欲抗性很可能会彻底坏掉再也回不来了。
她从体内提起最后一丝气力尽可能的挣扎着,但是包裹着自己四肢的肉壁纹丝不动,即使是一点点的空隙都没有,完全的真空包裹。
“啊啊~❤呜❤!”
看着自己全身的精液以及缓缓靠近自己下身的触手,少女最终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在感受到被这根巨大的触手插入的一瞬间她忍不住叫出了声,而另一个半透明的中空触手也趁势插入了她的口中开始灌输奇怪的液体。
完了。
绝望的她仿佛认命了一般闭上双眼,不过心中的恐惧难以压抑,身下的触手开始抽插,进入嘴中的液体也让自己的大脑变得空空如也难以再思考其他事情。
这就结束了吗?我不甘心,最终少女双眼变得无神,空洞,再无色彩。
仿佛过去了好久,又仿佛只是一瞬之间,少女的脑海中闪过一段文字,非常的迅速,但是被她捕捉到了。
静止清心,心清自凛。
这是什么?少女不知道,不过她的意识之海中闪起了强烈的亮光,少女马上又再次恢复了意识,感受着身下的异样和插入感,刚才之过去了一瞬吗?
少女突然感觉到下身的插入感停止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还没有到达最深处就停下了,应该是不会在这里开始产卵的呀?
“终于找到你了”
很好听的声音,也是好熟悉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一个冰凉滑嫩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顺着手臂向上看去,长长的粉发色泽亮丽,以及头上的白色的兜帽和遮住身体的长袍。
一个非常好看的女性,她闭着眼也没有开口,姣好的容颜现代格外的安静,她就像是女神一般圣洁,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她身边也能看到淡淡的无色荧光。
“抱歉,我不常来这里,刚才不小心顺着气味走到男性的区域去了”
她没有开口却能够传出声音,也没有睁开眼睛,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她的手握着那根产卵触手,明明看着没用什么力气但是那根触手却是动弹不得,而周遭的触手也在有意识的避开她和她远离。
她伸手将少女口中的触手拔了出来放在一边,那根触手也很识相的退回到了肉壁之中不再出来了。
“放开吧”
肉壁将少女吐了出来,那个神秘的女人也将她从肉壁中拉出来,黏糊糊的触感即使是少女也觉得吃力,自己的皮肤就像是被黏在一起了似的在出来的同时感受到了拉扯感,看来即使是放着自己不管也不可以束缚想要自己出来也是十分困难的。
但是眼前的女性却是像毫不费力一般的将自己从里面拉了出来,脸上依旧是毫无表情,没有笑意,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情绪。
“你是谁 ?”
“这个给你,然后自己回来吧”
她给了少女一本书,借着微弱的光芒少女看到了封面上的字样《仙法撰录》,仙法?是什么魔法的分支吗?像是血魔法那样?
少女正想询问的时候她发现之前的女性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就像是从来就没有来过一样。
就在她还在愣神的时候她感觉到了自己脚踝粘稠的温热感,是触手!
她马上将脚抽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了那些本该消失的触手再次向自己围了过来,她刚想抬起脚逃离,但是她发现自己挪不动脚,之前的连续高潮已经将她的体力消耗一空,即使是站立都十分勉强的她已经无法再做任何挣扎了。
就在她抱着那本书感到绝望之际突然注意到了墙角的地上一个像是传送门的地方,带有波纹的螺旋能量,不过却是和周围的肉壁同样的颜色,暗色,肉色,也不知道会通向哪里。
不过看向周围逐渐靠拢的触手,来不及犹豫了,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不多想,少女提起了自己最后的力气向哪里一跃,趴在了传送门旁边,感受着触手已经拉住了自己的脚踝,她单手扒住门框,提起最后一丝力气爬行,一拉,她跌进了传送门之内不见踪影。
随着传送门关闭之前那个神秘女性再次出现,而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了一个男性的声音。
“来都来了要不来我这坐坐?”
“不了,还有事,下次吧”
“好吧,下次可要记得”
“还有,那个家伙”
“谁?”
神秘女性指向了隔壁房间的一个少女,这是一个黑发的少女,看上去十分的稚气最多不过二十,其实她的外表说是十五都没有问题。
她在房间中与触手们寻欢,但是不像是其他房间中崩溃或者坏掉的家伙,虽然那个小女孩嘴里全身淫乱的话语,但是她隐隐之间能够发现她实际上才是掌握主动权,她才是在榨取的一方...。
而无论触手对她做什么她都能欣然接受,而且还会要求触手玩的更加激烈一点,房间中已经可要看到一些被榨干了的触手被她丢在一边。
“她啊?一个和我签订了契约的凡人,不过也的确是个人才”
“我带回去了”
“好吧,不过记得多来找我玩哦~”
“看情况”
“真是冷淡呢~”
神秘女性没有理会声音的调侃,而是径直走向了那个小女孩,不顾她挣扎的将她抱起。
“喂!你做什么!把我放下来!我可要咬你了!”
“我带你出去”
“我不出去!我要在这里玩一辈子!我要永远陪这群可爱的小家伙玩!”
“我那边有更好玩的”
“真的?!快走快走!”
神秘女子带着女孩消失不见,一切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一个异界的少女,一个色情的萝莉?不过那个小白毛我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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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全是剧情,有兴趣可以看,只是来看H的就不用了,并不影响体验)
一个小城镇中,居民因为长久的干旱而生活困难,镇长请了一个祈雨的祭司来到镇上为他们消灾解难。
“特赛克祭司,请问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不急,时辰未到” ‘完了完了,怎么一片云都没看见啊,连点风都没有,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栽了’
镇长与穿着诡异的祭司坐在房屋内喝着糖水,镇长看着广场中央的祭祀台和一脸淡定的祭司心中慌乱,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坐在他对面的祭司比他还要慌。
“祭司大人,您看,这太阳都已经开始落下了,这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天机不可泄露,时辰到了我自然就会开始祭祀求雨,保你们这一年风调雨顺”
直到下午祭司也没有开始祈祷,这让镇长不由得怀疑,这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说可以求道甘露的异国祭司真的靠谱吗。
就在镇长想入菲菲的时候镇民却是忍不住了。
“我看这家伙就是个骗子!”
“赶出去!”
“他还骗了我们不少好处呢!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下狱!”
“下狱!”
屋外的镇民将这个临时搭起的小草屋围了个水泄不通,那个服装怪异的异国祭司也慌了神。
“我这就祈雨祷告天神!你们放开我!你别扒拉我衣服!别动那玩意!那是我的法器!”
看到这个似乎是骗子的家伙这幅惨样镇长心中也觉得舒坦了不少,不过作为一镇之长的他定然不能像是民众一样这么不理智。
“大家!听我说!先让他上去试试,不行那再按规章来” 面向祭司 “请吧”
“这还差不多”
祭司理了理自己被这些刁民扯的林乱的衣服慢悠悠的像祭祀台走去,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就是邢台,他在尽可能的拖延时间,他现在绝对比其他人都更加希望下雨。
步伐沉重的走上祭坛,坐在垫子上用其他人难以听到的声音嘴里念着不明所以的东西。
“快来雨快来雨,快来雨快来雨”
过了一个小时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下方的人群再次喧闹起来。
“骗子!”
“滚下来!”
“拆了他的高台!”
“烧死他!”
“绞刑!必须让他不得好死!”
听着下面这些暴民说着自己的各种死法他坐不住了。
一声大呵之后拿起了小桌上的法杖开始舞动起来,人们看着他奇怪又有气势的舞蹈,虽然不知道他嘴里念的是什么东西但是不免又对他有了一点耐心。
不过他心里想的却是:拜托了,快下雨吧,上天保佑,快下雨吧
这时让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天上突然乌云密布,看着就像是要下雨啦。
“哈哈哈哈!看吧!雨来了!你们之前谁说要弄死我的!给我站出来!”
他嘲讽完台下的群众后伸开双臂看向乌云密布的天空,果然天神没有抛弃自己啊!
他看着天空中的乌云变成了一个螺旋,然后漩涡中间出现了一个黑点,越来越大,好像是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好像是一个人?好像是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就在他刚看清这是什么玩意的时候一个白发的女人掉在了他的脚边,吓得他向旁边一跳差点掉了下去,不过他定睛一看这个女人居然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就又晕了过去。
她长的不像是本地人,应该是自己没有见过的国家,这么高掉下来都没死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人,身上也是腥臭无比全身白色的粘稠液体,手上还包着一本看着很值钱的书。
就在人群议论纷纷的时候祭司发现天上的乌云散去了,完了!天要亡我!
听着下方又冒出了自己是不是骗子的话题以及这个女人是谁,他灵机一动决定先发制人。
“肃静!她是天上的神女!都是因为你们的不虔诚以及错误的祈祷时间才让她摔下来了!”
“啊!神女大人!”
“真的假的啊?”
“从天上下来的能不是神女吗!”
“可是为什么不穿衣服啊”
祭司听着下方的质疑声觉得这帮人真不好忽悠。
“那当然是因为你们的问题了!这常年不下雨就是天神给你们的第一个惩罚!而我受到天神的指引前来就你们于水火,你们不仅不信还想弄死我逼迫我提前祈雨!这才导致了神女的神力缺失落下人间!你们还不跪拜道歉!”
他自己转头先跪下了,之后他看着下方一个个跪下的人群松了一口气,幸好都是一群愚民,不过这家伙究竟是谁呢?
旅馆的房间中,浮白在一个还算是柔软的床上醒了过来。
看着窗外的夜色以及以及半遮的窗口,我这是在哪?
接着夜光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无一不透露着简陋,空气中甚至有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味道,虽然很清晰但是却没有什么能量,这让她感到些许脱力和烦躁。
隐约记得自己是从天上掉下来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浑身酸痛,也不知道给自己治疗一下图个药什么的,这种伤几分钟就好了,不过也怪自己没有勤于锻炼,不然这点高度哪里会受伤,被她们知道又要被笑话了...。
不对啊!我不是被抓了吗?!我不是刚逃出来吗?!
想到这她忍住浑身的疼痛强行想要起身,虽然有点步伐不稳但是移动已经没有问题了,然后她注意到了身上的粘稠,所以甚至连清洁都没有做吗?
她跌跌撞撞扶着墙艰难的走出房间,不过被门外的两个男人堵住了,而且他们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很慌张的样子。
“神女大人你的衣服!”
“大人你还没穿衣服啊!”
“您先回去休息吧,我们负责守夜”
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貌似是不让自己离开?所以说是被囚禁了吗?
退回房间后坐在床上梳理着自己不那么完整的记忆,看情况自己是通过那个传送门逃出来了?为什么哪里有一个传送门呢,而且自己好像还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还有那两个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暗语吗,听不懂,而且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淫域城内,但也没听说有野外的聚集地啊。
就在浮白坐在床上无所事事的打量着周遭环境的时候两个女性带着衣物和水盆走进了房间顺便点亮了蜡烛,盆里还有粗糙但干净的布料,看来他们终于意识到要清洁了吗。
“神女大人,请更衣”
她们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语就要走上来,看她们的样子貌似是想要替自己擦拭身子,不过还是被自己拒绝了,好不容易让她们出去后浮白开始用那个布料擦拭自己污秽的身体。
真是劣质的产物啊,不过在逃亡时期能有这个就不错了,至少不是纱布不是吗。
换好衣服后感觉浑身都不舒服,不过还是勉强能够接受,毕竟看着这里生产力底下的样子也的确拿不出什么好东西的,这应该就已经是这里平均值以上的衣物了吧,所有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当然了,这也不代表她就能接受。
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掉下来的时候还抱着一本书,那个不知道哪来的家伙给自己的,好像很重要的样子,浮白开始四下寻找,最后在放着杯具的桌上看到了那本书。
仙法撰录,希望能够提升自己的实力吧,打开书页后她愣住了,里面都是一些自己看不懂的文字,方方正正的奇怪文字,翻几页还有简陋的配图,这有什么用啊...。
将这本书一页不落的全部看完,一点都没看懂,就连图画也是意味不明的,为什么还要将单手剑或者长剑的东西踩在脚下呢?还有这个,这不会是要丢出去的意思吧?
这些小台台上的一个个纸片是什么符文吗,还是什么特殊的卷轴,看不懂,不过这个应该说的是吸收能量吧?要不就是散发能量。
总之是看不懂,将这本书丢入背包后顺带看了一眼背包里的东西,很好,都是一些文件和书籍,以及一些自己懒得丢的药水,不过幸好这些只是比较鸡肋的不完美作品而不是失败品,用总归是能用,不过效果却是不好说了,希望有速效药吧。
也就是这时门外有了动静。
“祭司大人!”
“嗯,听说神女醒了?”
“是的,刚才还出来看了一眼呢”
“我要进去看看,神女有伤在身需要有人照看”
“是的”
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不过浮白看到了一个头发灰白的老人家,头发很长很邋遢看着像是好久没有洗澡了,不过却是特意将头发梳理的还算得体,脸上皱纹不少,看来是中了什么诅咒,又或者是中毒了,浮白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可怕的面容。
“你是?”
“嗯?神女大人您在说什么?”
“...”
好吧,看来貌似不是暗语而是语言不通,是有听说有一些外来者会说其他的语言,看来就是这种情况了,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那个老人家却是拉了一个椅子坐在了床边。
“嘘,小声一点,你是什么人?”
“?”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现在你想活命就配合我,算是帮我一个忙了行不行?”
“??”
“不会说话吗?”
老人将手往浮白面前晃了晃,然后马上被浮白拍落了并且骂道。
“你有毛病?”
“嗯,看来至少不是傻子”
老人看着浮白沉思了一下。
“蠢货”
“?”
“笨蛋!”
“?”
“婊子!”
“!”
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少女有一种预感,他好像在骂自己?意识到这一点后她马上垮起了一副脸看着对方。
“会说话能听到又不是傻子,难道是不会这个国家的语言?喂,我是特赛克”
“?”
老者伸出手指向了自己。
“特赛克”
“?”
“特赛克”
“特赛克?”
“对对对!”
老者指了指少女。
“你叫什么?”
“特赛克?”
老者用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头疼,然后重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少女。
“我,特赛克,你,嗯?”
“浮白?”
“浮白?你叫浮白吗?”
老者站起身背过少女。
“浮白?”
“嗯?”
听到少女有反应后老者确定了,这应该就是这个神秘少女的名字,至少知道了名字了不是吗?
他转过身握住了少女的手以示友好,不过看着对方一脸嫌弃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可能不适合握手...,不过不得不说这个小女孩的手真是柔嫩啊,皮肤也很细致,一头白毛一看就不是正常人,要知道这个国家基本都是黑发或者褐发的,这一头白毛实在是太特殊了。
一番艰难的’交流‘后老者知道了一些对方的基础信息,首先这个皮肤和容貌绝对不是一般人,看年龄可能是什么国家的公主,不过怎么解释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呢?真是神女不成?
不过现在她就算不是也得是,这样又能找居民们骗吃骗喝了,一边想着老者一边和少女挥手道别,出门和守卫交代了几句后也回房了留下少女一个人。
所以这个家伙难道是这个集中营的上层?队长?指挥官?还是别的管家什么的?而且少女能够感觉到她们的身体素质好像都很一般,看着就连普通人都不如,她们真的能够抵御的住城外的淫兽和天灾吗?
无事可做的浮白想起了自己一直没有用过的通讯系统,不过她发求援信息的时候发现居然没有送到?这一瞬间她意识到了这里可能不是淫域,可能是其他星球,甚至有可能是其他世界。
知道这个消息的少女瞬间有点慌了神,在这个世界自己死亡还能复活吗?是在哪里复活?自己又应该怎么回去呢?
恐惧和无措涌上心头,不过这几年的军队之旅也不是白呆的,马上压下自己心中的恐慌重新平静下来思考对策,首先想办法生存下来和学习语言总归没问题吧?
看着外面的天色和安静的街道,看来这里晚上没人出来?都在睡觉吗?那就只能等到明天了。
坐在椅子上接着蜡烛微弱的灯光拿出了包里那些还没来得及看完的中阶制药指南,还顺带拿出了药物图鉴以及药水图鉴和器械图鉴作为参考,最终她在阅读中感到疲惫而睡了过去。
第二天,被侍女和老者叫醒的浮白看着窗外的光亮,已经早上了吗...,自己居然会睡的这么死,都是因为空气中没有能量的缘故啦。
浮白看着老者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的书籍,他也对药水有兴趣吗?不过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他可能是看不懂书上的文字吧...。
不过老者身边有一个气质出众衣着整洁特殊的家伙,看着像是一个沉稳的大叔,他就算这里的领导者吗?
“那个祭司大人,神女这看的是什么啊?”
“哼,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这是天书!这是神明带下来的宝贵知识!”
“可是这书是从哪来的呢?”
“她可是神女!凭空造物或者随手就可以拿出书籍那不是再正常不过吗,看看上面画的,都是奇珍异物,一定是天神居住的地方才有的东西!”
“啊?哪可真是失礼了,神女大人,外面的居民已经在等着参拜您了,希望您能够为我们带来神的恩赐!神女大人?”
“神女可不懂得凡间的语言!和她交流要靠强烈的信仰和意志!看好了!浮白!”
“嗯?怎么了?”
“啊~,真是太神奇了!不愧是祭司大人!”
看着他们两个像是在争吵着什么的浮白突然被那个老人叫了一声名字,刚做出回应就发现另一个大叔一脸崇拜的样子,这是怎么了?
“请问祭司大人,这浮白是什么意思呢?”
“这是神女阁下的神号!以后都要称呼她为浮白大人听懂了吗!”
“是是是,那么请浮白大人跟我们来吧,居民们已经等不及了”
这些人是在讨论自己的名字吗?还是单纯的音调一样呢?不过看着那个大叔做出请的姿势应该是要让自己过去吧?
就这样浮白莫名其妙的坐上了一个像是轿子一样的东西,不过更像是一个可以抬动的台子,她就这么坐在上面看着下方跪拜的人群以及抬着轿子的几个壮汉,这是什么迎接客人的新方式吗?
不过众人抬着自己的轿子来到了农田,虽然在书上看过不过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农田呢,这是药材还是食物呢?不过怎么看着都要死了似的?
轿子被放下了,浮白也被那个大叔请了下来。
“浮白大人,我们诚恳的祈求您降下雨水吧,求求您救救我们吧,我们以后一定会每日向您祈祷并且献上贡品的”
那个大叔旁边的老者开口了。
“神女大人重伤在身,而且从天上坠下神力所剩无几,可能帮不到你们了”
“啊?那可怎么办啊!”
“让老夫来施个法,至于成不成那就不知道了”
“那就有劳祭司大人了”
老者拉着浮白走到田地中,手上拿着一碗井水和法杖念念有词的挥舞着,而浮白则是观察起了周围。
可真是脏乱啊,而且也没有打理过,看来这里的农业很落后啊,附近只有一个近乎干枯的河道,看来庄稼是缺水了?
蹲下身抚着枯黄的麦苗,浮白拿出了自己背包里现有的材料开始调和,一滴下去麦苗又活了过来。
“看啊!凭空造物!”
“啊!麦苗活了!活了!”
“神迹啊!真是神迹!”
“神女大人啊!”
浮白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头,怎么又下跪了?感谢也不用这样吧,之后给点药材给点补给就是了又不是打算白给你们做,不过看着他们这样自己又有点不好意思要了...。
不过自己也就只能做出两瓶,再多的话自己就不够用了,而这些量也就只够小半不到的农田,最后没办法为了一劳永逸还是用老办法,药水挥发人工降雨吧。
和居民们艰难的交流终于要到了盆...,不过他们好像没有搞懂意思给了自己一个木桶,算了都能用吧。
将药剂倒入混合,变成了深蓝色,之后浮白将装有药水的木桶放在了阳光充裕的地方,看着这个太阳大概今天下午最多晚上就会下雨了吧?
“祭司大人,神女这是何意?”
“这一定是祭品!神女这是在向上天祈求天神的原谅,你们要虔诚的向它跪拜,这样才能将你们的悔过之心传递给天神!”
“大家都听到了吗?虔诚的跪拜!”
看着众人又对着那个自己留在那边的木桶跪拜...,放心吧,我不会失误的,肯定会下雨的啦不用担心。
浮白自顾自的先回到了道上,然后看到路边有一个自己没见过的植物,看着就不像是杂草,嗯带回家,然后随着她继续往上山看去,看着或许有用的东西都带一点走,想必他们是不会介意的吧?
“祭司大人?”
“额,神女在收集这些草木,一定有她的深意,我们只需要跟在她后面就行了”
“可是她要上山了呀?”
“那就跟上吧”
“可是山上有一窝山匪,我怕...”
“嗯?带上一拨人和我跟上!”
镇长带着年轻强壮的男性跟着浮白上山让其他人先回去了,看着浮白在前面走走停停的不知道在做什么,他们也不敢问也不敢拦,希望不要碰到那些行踪不定的劫匪吧。
不过怕什么来什么,只见从树丛和树后钻出的一个个劫匪拦住了浮白的去路。
“老大,看呐,是个小妞”
“呵呵,看来今天是捡到宝了”
“其他人怎么办?”
“全部抓走,女的留下其他人都压倒村里换钱粮!”
“是!”
浮白看着这些看着不像是好人的家伙拦在了路中间,虽然看着不像是好人但还是要确认一下,她将手中刚摘下还没来得及放进背包中的药材放在手心摊开给他看。
“那个,你的?”
而另一边跟在浮白后方的村民看到神女被围则是慌了神。
“镇长!是山匪!他们把神女围住了!”
“快救人!”
不过他们刚想上前就被另一批山匪同伙拦住了去路。
“我劝你们老实点,不然棍棒不长眼”
“你们把神女大人放了!我和你们回去!”
“神女?镇长大人是老糊涂了?我看妓女还差不多,老远就能闻到她身上的魅骚味了,哈哈哈哈!”
“可恶!”
另一边山匪头头看着眼前的白毛小女孩拿着一根草在说着什么不明所以的话感觉自己被挑衅了。
“叽里呱啦的说什么呢!我劝你放弃抵抗不然我可不保证你会不会受伤!”
“不要咯?”
浮白将那个看着比较特别的草放进了背包里,不过却是惹怒了山匪头头。
“嘀咕什么呢!”
“凶什么凶!”
“我不管你在说什么,但是你的态度已经惹怒了我!”
山匪头头带着手中的木棍和钉子做成的简陋狼牙棒走向了少女打算直接将她生擒活捉,脑中已经想好了之后要怎么把她摁在床上操哭。
不过就在他伸出手的一瞬浮白一脚踢向了他的胯下,他倒地不起。
“呵,你大概是第一个”
“老大!上啊!教训这个小丫头片子!”
众人手上抓着家伙事一拥而上,不过即使是战力在军营中几乎垫底的浮白也觉得他们的身体素质弱的可怜,这种人一般都称作三级残废。
不论是敏捷,力量,还是精准度呵计算力浮白都是碾压他们的,三下五除二的就解决了这些围着自己的匪徒,而她看到另一边却还在缠斗着,加入战场一个个全部解决。
打完之后感觉索然无味,一个成年人欺负一个发育不良的小孩子会有成就感吗?她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
再一次接受了众人的膜拜之后浮白也没有了继续采药的心思,不过他们却是一边押着这群劫匪一边带着浮白来到了劫匪的营地。
一个还不错的木屋,一大堆物资和貌似是装有钱币的箱子,这里风景不错地势也挺好,如果不是脏乱了一点的话这里倒是不错。
不过祭司这个时候向镇长耳语了几句不知道说了啥,镇长点头称是。
在看到浮白对这些钱币和皮革什么的都不感兴趣后镇长让人将箱子都搬出来,不过却是因为还押着人所以没法运输打算回头再来。
浮白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带走后也就跟着居民下山了,这些山贼是真的没什么东西啊,唯一几个感兴趣的还是因为是玻璃瓶或者可能有用的奇异石头,聊胜于无吧。
下午,夕阳西下,乌云密布,天边电闪雷鸣,不一会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下雨了!下雨了!”
“太好了!”
“谢神女大人!”
而这时浮白呆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的大雨想着的却是,第一次调配貌似将比例搞错了?他们应该不会因为这个投诉吧?